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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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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津,去传章超过来给谢夫人看一眼。”

    安王想,等一直替他尝毒的章超来了,一切自见分晓。

    早上五点爬起来更文,到现在还没更新出去……

    好可怜(捂脸)

 第293章肥胖致死(三更)

    章超自幼长在东宫,出身太子母族旁支,皇后在世时从章氏旁支里拣选了百名幼子暗中养在东宫,他们与太子同岁,多年来替太子尝毒,如今百人已剩十人不到。

    江秋意见到章超之后却没有让他脱衣检查,她只看了一眼,将他的手掌执起来在虎口处按压了一下,章超不设防,瞬间疼的叫了一声,江秋意就说:“殿下,他没有中毒。”

    然后她走到安王身边,同样在安王虎口处按压了一下,安王却全无感觉,之后她又过去如法炮制按了一下司徒律津的虎口穴位,司徒律津同样吃痛大叫。

    “虎口处这个穴位血管薄弱最是容易感到疼痛,同样的力度,你们都觉得痛,可殿下却毫无知觉,可见,他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

    江秋意的话让在场所有人冷汗淋漓,特别是章超,他的职责就是替安王尝毒,如今他没中毒,安王却中毒了,可不就是他失职了么!

    “属下该死!”

    章超跪地,诚惶诚恐。安王冷了眼眸,并不责罚他也没有出言宽慰,只说了句:“退下吧!”

    章超随即匍匐着跪退出去,却不敢离开,而是跪在院子里请罪。

    “本宫的母后出身章氏门阀,曾经是大秦是数一数二的大门阀世家,可母后死后章氏开始没落,早就没有了往日的辉煌。章超是母后亲自为本宫拣选的,和他一起入东宫的章氏旁支子弟本来有一百人之多,如今只剩下不到十人了。”

    安王语气凉凉,听不出情绪,只一双眼睛凝视着屋中的一箱箱金银财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秋意却很震撼,安王不过二十五岁,可替他尝毒的一百人却只剩下不到十人,这其中殒命的九十几人,还能有啥?不就全都是死于各种针对安王的投毒么!

    东宫太子之位,竟让人垂涎至此!

    “你一定很奇怪,本宫对权势怎生贪恋成这个样子,幼年丧母,母族没落,身后没有可以仰仗的后盾,氏族针对,连番打击下本宫还是死死的扒着东宫太子之位不放,是得有多贪恋权势,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安王的自嘲让司徒律津心里难受,他刚想出口替安王辩解,安王便挥手阻止他。

    安王说:“本王是贪权,只有权力掌握在本王手里,本王才能施展自身的的才能,才能让这大秦的天下,按照本王的意愿发生改变,倘若有生之年不能荣登九五,不能推行新政富强大秦,那天降我司徒律锦于皇室有何意义?”

    他的这些话,说是一时触景生情有感而发不为过,可江秋意却知道,这个时候的有感而发,多少还是含着收买人心的意味。安王沉浮皇权旋涡多年,政客的那一套已经渗入他的骨髓里了,对于有人之人,不仅要收服,他还需要别人心悦诚服毫无保留的辅佐。

    今日倘若六郎在,势必当场表态,愿为安王披肝沥胆,鞍前马后至死不悔。

    可江秋意不是热血男儿,她的心,先是装下了家,而后才能有国。

    她看着安王,只说了一句:“殿下天纵英才,生于皇室自然是带着使命而来,如今的大秦没有任何人比您更适合当皇帝的了,您会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这些龌龊肮脏的手段决不会成为您征途上的阻碍的。”

    “这么说来,夫人是真心愿意辅佐本王了?”

    “殿下说笑了,何来真心不真心一说?早在您将太子玉令赠与民妇时,民妇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江秋意说的俏皮,气氛顿时倒是融洽了不少。可司徒律津却还是心急如焚:“殿下究竟是中了何种毒物?若是慢性毒药夫人可能分辨出来?咱去将投毒之人连锅端了!”

    江秋意却摇摇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只瞧出了殿下中毒后的症状,可究竟是何种毒物能诱发这种症状,目前还没有办法确定,何况殿下的饮食日常起居把控如此之严格,这毒物照样混了进了,恐怕想找出来是难上加上难的。”

    “那殿下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呀?我们怎么就没瞧出来什么不妥啊?”

    包括安王本人在内也很想知道江秋意为什么一言断定他是中毒了,他的身体出了长胖些并无任何不适啊!

    “殿下倘若真的只是长胖,肌肉不会如此松弛,如果只是松弛还好,可怕的是殿下正在逐渐失去痛觉。”

    “失去痛觉?”司徒律津疑惑。

    “是的,方才我按压你们每个人的虎口,你们全都吃痛出声,只有殿下是没有感觉到痛的,还有殿下,我替您检查的时候手指在您的肌肤上按压,你是不是也没有任何感觉?”

    “是的。”

    “你的意思是敌人投毒的目的不是想要殿下的性命,而是使他发胖,使他失去痛觉,可殿下发胖充其量就是外形上难看些,没了往日里的威仪而已,失去痛觉并不致命,这投毒之人煞费苦心的搞这些做什么?”

    司徒律津的话让江秋意的脑洞瞬间开到了别的地方去,她脑补了一下胖成相扑士的安王穿上龙袍的样子,确实是……惨不忍睹啊!

    果然,一胖毁所有!

    “噗嗤……”

    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江秋意连忙收敛心情,正色道:“这次投毒的目的不是为了要殿下的性命,是想使殿下发胖,不正常的长胖会让全身的肌肉松弛,敏感度降低,肌肉麻木,最终失去痛觉,失去痛觉不是真正的投毒目的,你们听说过肥胖致死的吗?”

    “肥胖致死?”他们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

    江秋意解释:“一个人如果肥胖过度,五脏六腑的功能便会下降,乱七八糟的会生很多病的,脂肪堵塞全身血管,引发心脏,动脉堵塞,从而诱发心脏缺血,大脑缺血,再加上痛感缺失,那天被人捅了一刀血流干净了都没感觉。”

    她说的这些安王和司徒律津只听懂了一大部分,其他那些不太明白的他们也无暇细究了,尤其是司徒律津:“那如今怎么办?这毒可有解救之法?”

 第294章陈年旧事(四更)

    江秋意想了想,她脑子里关于先解毒还是想找出毒物的来源两种方案僵持不下,最后她说:“这毒并不难解,难的是找出投毒的方法,不然就是解了毒也没有什么用,不干净的东西一直混进来,殿下总不能一直不吃不喝吧!”

    “为着您的安全着想,臣建议先将府中负责您饮食的相关人等全部关押起来审问,一定要找出究竟是何人在殿下的饮食中动了手脚。”

    司徒律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当场就被江秋意反驳了:“不好,如此一来便打草惊蛇了,那么我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出他们到底是如何投毒的,只要投毒的手法不被发现,我们就防不胜防。”

    “可你不是说这投毒的方法一时半会很能找出来吗?难道就这么任由着殿下一直吃那些有毒之物啊?这毒素累积,万一殿下有个三长两短的……”

    “不会三长也没有两短的,殿下只需要每日酌情减少进食,饭后一百步,早晚晨练便可降低毒物的药效,给我一点时间找出殿下中毒的原因,我也很奇怪,什么毒物这么厉害,竟像是只针殿下一人似的,那个尝毒的人半点事都没有。”

    说起了这个,她就难免有点兴致勃勃了,投毒之人手法高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能做到不伤尝毒之人单单使安王中毒,真的是太神奇了,江秋意难免起了争强好胜之心。

    安王和司徒律津面面相窥,比起他俩的心惊胆颤,江秋意显得太兴奋了,还毫不掩饰。

    她说:“殿下若是允许,我可以女伴男装入安王府与您同吃同住,只有清楚你的日常起居所有细节,才有可能找出投毒的方法。”

    这下子连安王也不淡定了,她说的可是:同吃同住!女扮男装固然可以瞒过外人的耳目避免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可她到底是女儿家,还是个有妇之夫,和安王同住?这……

    “怎么,安王府虽然寒酸,可不至于在殿下寝室旁辟出一间小屋子给我住的能力都没有吧?”

    安王和司徒律津顿时有些尴尬,他们确实是想太多了。

    说完了今日来此的意外发现,江秋意开始询问安王:“好了,此事急不来,殿下还是先让外头那人起来吧,不然他这么一直跪着,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投毒之事您已经察觉了吗?”

    安王却淡淡笑了笑,伸手推开库房面向院子的那扇窗户,示意江秋意看一眼,江秋意对外望去,那院子里跪的哪里还是章超,早就换了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家丁,看样子是负责这院子洒扫的。因为安王府的大管家正在训斥他。

    “这长廊中的落雪怎么没扫干净?如今化成了雪水咱家殿下要是不小心踩着了滑到怎么办?你就在这跪着,偷奸耍滑的小东西!殿下一贯仁慈,惯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无法无天了是吧!”

    那小家丁犹自辩驳:“大总管,奴才发誓,奴才真的打扫干净了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一滩雪水在那。”

    他是相当的摸不着头脑,太子却临窗站着,说了句:“王振,算了,命他重新打扫一遍就是了。”

    “老奴遵命。”

    那人躬身向安王行李后这才转过去对小家丁说:“还不快起来,殿下仁慈绕了你这一回,下次再偷懒小心咱家揭了你的皮!”

    “谢殿下,谢王公公!”

    显然安王府的这位大管家行事周密,一定是他看到了章超在院子跪着,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也不难猜测这其中的门道,为了防止消息外露这才弄了个小家丁代替章超跪在院中。

    安王关了窗,江秋意却被那句王公公惊呆了,这么说来,外面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太监?真是活见久,见到活的太监了!

    她问:“那个,那个王公公是太监?”

    安王以为江秋意问的是他的王府里怎么会有公公随侍,便跟她解释。

    “母后仙逝时本王年幼,临终前求了父皇将王公公调入东宫照拂本王,此番来北秦,本王怜他年迈,本是不愿意带着他长途奔波的,可他却坚持侍奉左右,本王便将他也带了来。”

    “这么说这位先皇后怀着殿下的时候,这位王公公是跟在皇后身边的?”

    “是的,母后在世时王公公便是椒房殿的掌事大太监了。”

    “殿下传他进来我问几个问题好吗?”

    江秋意心中有一个疑问需要验证一下,所以她的眉眼格外认真严肃。

    王振被传进了库房,他一生恭敬守礼,恭恭敬敬的向安王和司徒律津行完礼之后才问:“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安王说:“起来答话吧,这位夫人有几个关于先皇后的问题想问一下你,你要如实回答,如同回答本王一般,不得有所隐瞒。”

    “是,老奴遵旨,事关先皇后老奴还是跪着回答贵人的话吧!”

    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向江秋意跪拜了一下,江秋意虚受一礼,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

    这个王振得有六十好几,在这个时代算是高寿的了,慈眉善目,看起来并不算老。

    江秋意问:“先皇后怀有身孕时,可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王振不知道这个小妇人怎么忽然问起先皇后的陈年旧事,可他知道这位肯定就是昨日让殿下吩咐府中准备酒席想要好生款待,甚至亲自去接却没有接回来的贵客了。

    他恭敬的答话:“殿下是先皇后的第一个孩子,皇后当时茶饭不思,孕吐不止,足足到殿下七个多月皇后才稍微能吃下一点东西,那段时间娘娘消瘦的厉害,连带着殿下出生时身体也十分孱弱。”

    “娘娘心疼,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殿下,便遣散了乳母亲自喂养殿下,好在娘娘生产之后食欲便一点点好起来,身体恢复的很快,便将殿下喂养的很好,殿下打小就长的比其他皇子快,才十个月就会走路了!先皇后别提有多高兴了!”

 第295章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情(一更)

    说起往事,王振眼中有莹莹泪光,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连忙拜伏:“老奴失仪了,只是先皇后爱子之心每每提及,总是让老奴情不自禁,这世上待殿下最好的便是了,可怜她无缘得见殿下今日之荣光。”

    王振情真意切,连带着安王和司徒律津都动容了,倒是江秋意十分不解风情的打破了这煽情的气氛:“敢问公公,产后亲自喂养殿下的那段时间,胖吗?”

    这话就问的有点不太恭敬了,王振气结刚想反驳,却发现房中气氛不对,一提起胖,安王和司徒律津同时变了脸,再结合安王殿下这段时间不断需要裁制新衣的事情,王振大骇,他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冒着大不敬,他回道:“胖!娘娘有孕之前,怀有殿下之时一直都是身材纤瘦的,为了能够亲自喂养殿下,娘娘服食了神农草,整个人便开始肥胖起来,一直到后来殿下断奶,不再服食神农草了可娘娘的体型却回不去了,这才会失了君恩。”

    王振说的这件事情,是椒房殿的秘事,就连安王也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他的母后,从来都是那么胖的,不曾想竟是为了自己,服食了神农草才导致的肥胖。一时间心思复杂,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江秋意却很好奇:“什么是神农草?”这个她当真没听说过。

    “老奴也说不清楚,当年娘娘产后虚弱,太医院的院首孟常德负责为娘娘调理身体,他的妹妹孟贤妃告诉娘娘有一味神农草可强身健体,只要用量得当便能使身体迅速恢复,娘娘亲自喂养殿下的心愿便能达成,只是这神农草很容易使人发胖,并且往后恐难恢复,孟常德曾劝娘娘慎重,可娘娘却还是选择了服食神农草。”

    听到这里江秋意已经有些眉目了:“那后来是怎么仙逝的?”

    这个问题就涉及宫廷密辛了,王振不敢回答,连忙看向安王。

    安王沉默了片刻,终究艰难的点了点头。

    “娘娘是在梦中仙逝的,殿下五岁时入主东宫,从身边被带走了,娘娘忧思过度,郁结心肺,最终英年早逝。”

    这便是江秋意所说的肥胖致命了,除了王振,其他人当即明白过来。

    神农草使得先皇后产后迅速恢复身体,得以亲自喂养太子以尝心中亏欠,可也使得先皇后迅速发胖,一发不可收拾。

    刚开始时看起来是身强体健了,可后来逐渐肥胖过度,血管堵塞手脚麻木行动不便,这身子便渐渐垮了下来,那段时间皇后亲自带着太子,即使有神情疲惫懒散的症状显现,一句操劳过度就掩盖过去了。

    至于她的病逝就更好解释了,太子入主东宫皇后自然是不能拦的,他是一国储君入住东宫能稳固地位,可心肝宝贝似的日夜带在身边的孩子骤然离开,而后见一面都要等到初一十五入宫请安的日子到了才能母子团圆,皇后难免心里落差大。

    忧思由此而生,椒房殿里没了太子的身影,皇后恐怕就更懒得动了,恶性循环下去,最终死于肥胖导致的心律不齐,哪怕再高明的仵作验尸,也检验不出任何毒性,只能将死因概括成:忧思成疾,心肺郁结。

    “王振,你先退下吧!”

    安王扶额,并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王振退下后司徒律津却拍案而起。

    “这么说来先皇后的病逝不是意外,那就是一场阴谋!孟常德,是他献药害了皇后,可是孟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呀!他们从不掺和党政,不管将来谁继承皇位,孟家这种医药大世家都不会受到牵连的,于前程无碍他为什么要害皇后?难道是孟贤妃为了梁王?可是皇后去世后不到一年,孟贤妃也病逝了,这又如何解释?”

    “如果我没才猜错,皇后服食神农草的药案太医院应该还是如实记载着的,只是被可以保密起来了而已,那当中一定清楚的记载着孟常德曾经将神农草的副作用告诉过皇后,只是皇后爱子心切一意孤行,认真计较起来,神农草并不致命,他也没有错。”

    江秋意如是说。至于孟贤妃的病逝,那就更加好解释了,还能有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呗,瞧瞧人如今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魏和风光无限的魏氏门阀!

    安王一贯镇定,关于皇后的仙逝,他记在心里,可今时今日摆在他面前的局势不容他去深究这桩宫廷秘史,他要做的,是韬光养晦。

    “如今可是我的饮食中也被掺入了神农草?”

    江秋意看着安王,说:“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殿下,神农草这种东西我没听说过更加没见过,仅凭刚才王振所言很难断定它的药性,殿下不妨寻一些来,我做几个小实验确定一性再说。”

    “大秦所有的药材全都经由孟家的手流通各地,神农草本王也不曾听说过,应该是一种稀缺的名贵药材,孟家人要是曾经用它来暗害过母后,就更加不会让这种草药在市面上随便流通了,要弄到手恐怕不容易。”

    江秋意想了想,说:“嗯,殿下如今一举一动恐怕都在敌人的严密监控中,神农草还是交给民妇吧,民妇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的,有时候官家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民间人士出手反而事半功倍。”

    “那殿下现在就什么都不做?万一毒性加剧了怎么办?”司徒律津是真的担心安王的安危,对江秋意不打草惊蛇的做法很是不满。

    安王却是支持的,他自嘲:“神农草之毒不过是使人肥胖,我母后当时是爱子心切,必定用量比本王大上许多,饶是如此她不也撑了五年之久么?难不成本王这从小弓马娴熟的身子,还能比母后更孱弱不成?”

    司徒律津还想再辩,江秋意却开口了:“殿下适当的增强运动量,饮食酌量减少不要被人发觉,我每日再为您针灸一次,活血通脉,不会有大问题的,一旦我弄清楚神农草的药性,自然就知道他们是怎么投毒的了。”

    “本王信你,你放心去做就是了,今日让你来,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桩更重要的事情想与你商量的。”

    江秋意不得不佩服,这位前太子,实在与众不同,母亲惨死真相被揭穿,自己身中同种毒物,这些事情在他眼中竟都算不得什么,那她倒是真想知道,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情。

 第296章拜夫人为相(二更)

    安王从怀中取出了一副十分珍贵的羊皮地图,扑在长桌上。江秋意上前看了一眼,不免有些震惊。

    这是北秦的地貌图,上头详尽的记录着整个北秦的山川地貌,人文气候,鲜红的小字详细的备注着各个地方原有的农作物和当地的水土情况,甚至连一年四季的大致气候都注明了。

    看墨迹,是新近绘制的。

    “这几个月殿下亲自走访了北秦的各个县城,详尽的查勘了当地的山川地貌,一直在等你回来,想同你制定适应每个地区的发展之道。”

    司徒律津也上前,对于安王做的每一件事,他除了衷心的膜拜,便是恨不得竭尽所能的帮助他达成所愿。

    江秋意也很震撼,这个人曾经是一国储君,尊贵无比的人,自古执掌江山社稷者,各个嘴里头说着爱民如子,可又有几个真的能做到呢?

    安王可以,倘若不是将百姓放在心尖上,那他只需要发挥自己作为政治家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为他肝脑涂地便是。

    可他至始至终一直在关心民生民计,他想让老秦人能够吃饱喝足,南秦富庶,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奔向这片还有许多吃不上饭的穷苦百姓的土地。

    江秋意仔细看了一眼,指着东南方向的丘陵地区说:“这个地方没有适用于种植粮食的平原地形,全是绵延不断的丘陵,却多雨水,寒冬时也比偏北方的地区暖和,可以将丘陵重新开垦,建成梯田,用来种植水稻。”

    “梯田?水稻?你不是说在北秦种水稻相当于鸡肋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怎么忽然又说要种水稻了?还有梯田是什么?”

    安王沉稳,自然是不会随便插嘴的,这提问题肯定的任务肯定就落到了好奇宝宝司徒律津身上了。

    江秋意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非常不满他的打断,这才接着说:“这里山丘太多,常年降雨量比北秦的绝大部分地区都要多,是以水源充足,开垦梯田种植水稻最少能满足这一带的所有老百姓的日常所需,他们就不会一味的对外迁徙放弃故土。”

    “只是梯田的开垦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彻底完成的,开田是,要找不怕风吹,向阳,平缓,无病虫害,雀鸟不来吃又终年保水的肥沃坡地,开成台地后先种三年旱地,待其土熟在垒梗放水把它变成梯田。”

    江秋意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笔墨纸砚,在长桌上铺了一张白纸,看了一眼那山川丘陵的轮廓,大概勾了出来开垦梯田之后的模样,然后说:“此事非一朝一夕之功,前期开垦势必十分辛苦,必须投入大量金钱人力物力,可长远计,有了梯田,这里的百姓世世代代便能自给自足了。”

    她手中的那张薄纸,是一副水墨山水画,安王只觉得眼前一亮,屏南地区多山少平原,绵延不绝的山脉并不十分高耸,雨水充沛却没有什么多丰饶的物产,这里的人生活困苦,少有一点能种植的土地,出产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吃的。是以常常有人举家迁移,屏南便越来越荒芜。

    江秋意说梯田,可能短时间内收效甚微,可这却是个能从根本解决问题的方法,安王自然满怀希望。

    说完了梯田,她又开始指着由临安河冲击而成的良梨县说。

    “这个地方地势平坦,是临安河河道流经的高滩地,县内金盖酥梨皮薄多汁,酥脆甘甜,还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若是官道修通,能将金盖梨运出来而不是任由其熟烂在枝丫上,便可增加当地百姓的收入。”

    “这一带地势平坦,盛产菊花,白芍,桑皮,这里独特的地理气候养出来的这三味中药,其药性绝对比孟氏门阀在南秦种植的要好,殿下不妨从中调停。令医药世家破例收购此地的药材。”

    “要知道孟氏常年垄断药材市场,其他小的医药世家势必早有不满,这个缺口打开了,北秦很多地方出产的药材就可以在当地大面积种植,百姓们有了稳定收入一个地方的经济自然就会被带动起来。”

    凭借着一张详尽的地图,她将自己心中所有能想到的致富之法娓娓道来,利与弊解释清楚,思虑之周全恨不得面面俱到。

    “这些还都只是纸上谈兵,殿下若是想付诸实践还是需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亲自前往监督方案的实施。这会是个艰苦卓越的过程,只怕您从南秦带过来的那八箱珠宝,要全数填进去了还不一定够。”

    “本王不在乎,只要老百姓们都能吃得饱饭,人人安居乐业,本王大不了再厚着脸皮回长安搜刮一遍,反正这些钱财本来就是取之于民,如今用之于民,本王舍了那点脸面又有何妨?”

    江秋意心领神会,看来这库房里的金银珠宝还真是安王听从了自己的建议,从世家贵族那里搜刮来的,不禁感慨,堂堂一国储君这么穷,那些个贵族豪门却一个个富的流油。

    本是说着这些事情,安王却忽然抓着江秋意的手,神情庄重的说了句:“夫人之才堪称当世无双,本宫他日掌权,一定要废黜‘大秦女子不得从政’这一条铁律!拜夫人为相,让您总领国家大政!”

    江秋意吓的,连忙挣脱安王的禁锢,心想这王爷莫不是激动疯了?居然要拜她为相?连忙摆手:“不不不,民妇这点微末的伎俩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王爷您抬举我了。”

    可惜安王一脸的求贤若渴,如痴如醉,哪里听得进去,只一味的说:“北秦富强有望了!有望了!”

    司徒律津也是听的一脸震撼,他原以为江秋意只是比寻常女子聪慧些,于经商一事上有独特的门道,才使得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迅速致富,不曾想她的学识如此渊博,见识如此独到!

    别说是寻常闺阁女子了,就是当世男子,也无人能出其左右!

 第297章鸡肋的药效(三更)

    江秋意当天就住进了安王府,出门上街去了一趟李贯宇家的绸缎庄,买了一身质量上乘的男装换上,再刻意贴了络腮,再由司徒律津相伴安王府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司徒律津推荐给安王的门客,化名谢江。

    在太子府住了三天,手底下的人总算是替她在黑市买回了一小盒的神农草,价格倒是不贵,就是这玩意药效太奇特,寻常是用不着的,一般大药堂也就都没有存货。

    江秋意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试验,最终黑沉着脸去找了安王。

    “怎么,你找出投毒的方法了?”

    “嗯,找到了。”

    “这方法高明到令你震撼了?”

    安王正在寝室内关着门一蹦一跳,那是江秋意交给他的一套减肥操,最近他天天练,倒不见得真的迅速瘦下来了,可活动活动全身松散,整个人还是很舒服的。

    “现在可以确定,孟氏就是蓄意谋害先皇后的,当年不止谋害先皇后,连带着您也是想一块害了的。”

    “这话怎么说的?本王这二十五年从未有中毒征兆,怎么能赖到孟氏身上,何况如你所说,神农草的副作用他是清楚明白的告诉过我母后的,是母后固执己见,当真论起来孟常德还是可以摘的干净的。”

    “可若是他并没有将药效全部告知先皇后呢?”

    “你的意思是他有所隐瞒?”

    “是的,神农草可不止让先皇后发胖,还通过母乳在您身上积累下了药性,平时是不会显露出来的,可要是您服食一味补品,积攒在身体里的神农草药性就会被唤醒,那么您的症状就会和当年皇后一模一样。”

    “是什么?”

    “龟板胶。”

    “龟板胶?”

    “我发现您的膳食里每总有龟板胶的身影,用量不多掺杂在其他滋补的药材里一起炖汤,很难被发现,就算检验残渣也是检查不出来的,龟板胶是由乌龟腹甲煎熬,浓缩制成的固体胶,一旦熬煮便会溶于汤水,无迹可寻。”

    “是毒药吗?”

    “不是,相反的这是一味相当温补的药材,没有任何毒性,性偏平和,味甘而咸,有滋阴替阳,益肾健骨的作用,并兼补血止血,常用于肾阴不足引起的骨蒸,盗汗。寻常人服用是对身体大有益裨的。”

    “所以章超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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