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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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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引起的骨蒸,盗汗。寻常人服用是对身体大有益裨的。”

    “所以章超什么事都没有,偏偏本王差点胖成了,因为本王身体里还潜藏着神农草的药性,而他没有。是不是?”

    “嗯,这幕后黑手不可不为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啊,一场投毒估计在二十五年就先下了引子,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沉得住气也真是奇怪,如今殿下已经远离长安,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这个时机到也真是选的很奇怪。”

    安王却不觉得奇怪。

    “倘若本王还是东宫太子,又死在长安城,不管表面上看死因有多么的天衣无缝,父皇都会下令暗察司查明真相的,母后服用神农草之后变成了什么样父皇不是不知道,本王的症状一模一样,父皇绝对会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

    “而今本王远在北秦,如果真的死了,送进长安城的便也只是一具腐烂的尸首,甚至于本王死前发胖的事情,他们是不会让父皇知道的,神农草的事情就会被掩盖下来,本王就能死的风平浪静。”

    江秋意咂舌,安王毫无忌讳,开口闭口的死不死的,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将生死放在眼里似的。

    “唉……争权夺势的事情在皇家一贯是避无可避的,倒是叫谢夫人见笑了。”

    安王苦笑,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可见他真的是发了狠在练习,你说他不怕死,他又相当的惜命,你说他怕死,他又未把生死放在心上。

    他的心只装着家国,达成所愿前,竭尽所能的要生存下去。

    这一点和六郎很像,同样都是生命力顽强的男人。想到这里,江秋意心头温暖,便对太子说。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只有您这边看似不知情,敌人才会渐渐的放松警惕,我有法子根除您体内的神农草余毒,只要余毒清除干净,龟板胶便对您没有任何害处了,只是您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那就有劳谢夫人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给夫人了!”

    当日,江秋意陪着安王微服出访,谁都没带,在石屏兜了好几个圈,最后住进了谢家大宅。

    谢家只有谢家的厨子,安王府的人没有吩咐也不敢跟过来,江秋意便利用安王只谢家小住的这段时间,用引血排毒法清理干净安王身上残余的神农草药性。

    原先她还有过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的,这神农草在现代的时候连听说都没听说过,是一种早就绝迹的珍稀药材,对生长激素的促长作用这么大,是不是可以用在家禽的速成养殖上?

    鸡舍里的鸡鸭要是吃了神农草,再加上她独特的圈养方式,哪里还要48天?简直可以跟现代的人工速成养殖相比,28天就出一批鸡鸭了!

    可是想想,这药性居然能在安王体内潜藏了二十五年,江秋意觉得相当可怕,万一鸡鸭吃了以后再转移到人的身上,那所有大秦人都成了大胖子怎么办?

    这就是跟那不法商人给家禽打激素是一个道理的,赚钱肯定是赚钱,就是太缺德了。

    所以江秋意也明白为了为什么这神农草最后会失传了,它的功效实在太鸡肋,按道理是可以用来促进生长,治疗一些天生瘦弱的人,可这药性一直潜身体里,一旦不小心碰到龟板胶就诱发出来,最后肥胖致死,实在太可怕了。

    所以她也就没有打算将神农草推广或者珍藏起来,而是束之高阁了。

    腊月三十,她到这里来的第一个除夕,是跟当朝前太子和落魄王爷,还有六郎娘,三姐,莫屠户父女,还有邵行头一起过的。

    彼时谢家灯火通明其乐融融,可大雪纷飞的闸北,谢六郎却在经历一场伤亡惨重的决战。

 第298章真的打他了?(一更)

    闸北大胜,老秦人头一回将魏人打跑了的消息传到石屏,已是正月初十,年味已淡的石屏,百姓们却欢欣鼓舞的比过了一个大肥年还高兴。

    只有安王府,得知六郎消息的江秋意高兴不起来。

    因为今年是暖冬,闸北的冰墙没有结起来,一贯嗜血好战的魏人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他们每次攻打大秦都止步在闸北的十丈冰墙外。

    只要秦人咬紧牙关挺到凛冬来临,他们就只能望冰墙捶胸惊叹,无功而返。而每一次劳民伤财的征战都会让国中空虚,下一战便只能休养几年之后才能兴兵北上。

    今年看起来像是连老天爷都在帮魏人,闸北的冰墙竟然没有结起来,他们还不发了疯的进攻?

    六郎奉命偷袭敌后,可他却在敌后方迷了路,并没有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战略袭击敌人后方,而是绕到了敌人右侧,打了一场对战局影响不大的埋伏战。

    大将军杨力正面迎敌,因为谢六郎延误了战机差点没全军覆没,鏖战一天一夜后,谢六郎总算是走对了路,成功伏击了敌后方。

    魏军腹背受敌,仓皇败退。

    大秦对魏,打了数百年来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胜战,大将军杨力名扬天下,成了大秦不折不扣的战神。

    而六郎,因为延误军机被仗责一百,罢黜先锋官之职,又变成了一名小兵丁,大将军还惩罚他戍边,不准他跟随大军凯旋归来。

    江秋意听完沉默了一会,只问了句:“那一百军棍是真打还是假打?”

    安王就乐了,忍不住回了句:“怎么,难不成是真打,夫人还要去找杨力大将军拼命不成?”

    “我不找他,冤有头债有主,算账自然是要找殿下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的!”

    江秋意神情笃定,不等安王辩白便说:“殿下心智过人,与其等着旁人出手给六郎使绊子,不如自己先将他摘出来,如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杨力这位立了大秦立国以来最大战功的大将军身上,人人都想拉拢他,恐怕是暂时想不起来找六郎算账了。”

    安王微笑,算是证实了江秋意的想法,于是她继续说:“杨力大将军一天不选边站,那些人一天就无暇顾及六郎,久而久之这位被留在闸北戍边的小兵丁,很快就会被那些贵人所遗忘,哪怕他们还记得魏照之死,恐怕也不屑于去对付一名远在大秦苦寒之地的无名小卒了。”

    “夫人聪慧,当世无双。”

    “世人皆称赞杨力大将军这一战赢的漂亮,唾弃六郎走错了道延误了军机,还差点害死了杨力大将军,可要我说,这一场盖世之功,本来应该是六郎的,对吗?殿下!”

    对方如此聪慧,安王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实相告:“确实,六郎不是迷路延误军机,而是故意绕到了敌人左侧,大魏的萧太后和那三岁的小皇帝就在大军左侧观战,六郎杀进了军帐,惊了圣驾这才乱了敌人的阵型。”

    “他只打了一个伏击战,吓一吓那萧太后,并没有跟他们死战到底的意思。六郎的目的,是为了让萧太后领着左侧所有魏军仓皇逃窜。然后他又星夜兼程赶到了敌人正后方,和大将军前后夹击敌人,左侧的兵马已撤,仅剩三分之二兵力的魏军被打的措手不及,他们本来人心就不齐,各自为保存实力,当场就撤军了。”

    就好像她到了前线,参与了整场战术的指定似的,江秋意分析起来和事实分毫不差。

    安王很是敬佩感叹道:“你们夫妻还真是鬼才,杨力就将六郎制定的这套战术传回来的时候,本王犹豫了很久,不曾想还是夫人最懂你家六郎的心思,竟分析的半点不差。”

    江秋意却有些不满:“这种自己吃哑巴亏,功劳别人领的蠢办法,除了我们家那个呆子,还有谁会这么干?”

    “吃亏是福,你家六郎才不傻,他用这一战让本王对他刮目相看,他日本王掌权,他将是我大秦盖世无双的大英雄!”

    “六郎之才当权者都会眼红,可他的出身却不是人人都能接纳的,这一点殿下您确实让人心悦诚服。”

    是的,出身血统同样高贵的安王,心中就是没有门第之分,他用人,只看重才华。

    江秋意却还在纠结一个小细节:“那一百军棍!为了逼真使人信服,真的打他了?”

    刚刚展现完大智慧的江秋意这个时候又流露出妇道人家的计较来,还这是让安王有些哭笑不得:“没真的打,做给人看的而已,六郎立下如此盖世功勋,不能光明正大的奖赏他已是本王心中有愧,怎么可能还真的仗责他!”

    江秋意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却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这样一来六郎回家又变得遥遥无期了……”

    “就算他现在回来夫人恐怕也是没有时间在家和他好好团聚的,你忘了我们之前制定的宏图伟业了,是时候开始一点点的付诸实际了。”

    安王说的没错,提到休养生息,发展民生民计,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时机了。

    南边的大燕吃了败仗,不能伸手白拿大秦的岁贡,却又因为蝗虫灾害不得掏出大笔大笔的银子跟大秦购买粮食赈灾平息国内动乱,大秦的国库因此充盈不少。

    北边大魏同样吃了败仗,萧太后和小皇帝本来就是不支持左右并肩王出战闸北的,此番受了惊吓,左右并肩王又无功而返,这三番势利一直势同水火,这一次回去之后恐怕也是要斗的如火如荼,怕是短时间内没有精力再兴兵犯境了。

    天时地利人和,大秦此时不崛起更待何时?

    她对安王说:“我们第一站先去丘陵搞梯田,闸北打了胜战,服兵役的壮丁很快就会回家,到时候只要殿下愿意出钱,肯定大把人愿意加入垦荒的行列。”

    看清楚局势的江秋意也是雄心万丈,家中早已安排妥当,这几日就能出发了。

 第299章掌上明珠(二更)

    “银钱不是问题,夫人需要多少尽管开口,利国利民之事,本王即使倾家荡产也会竭尽所能的!”

    安王言出由心,没有半点虚假。

    这时候外头却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王爷永远不会倾家荡产的,殷家有万贯家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您娶了我做侧妃,大秦首富的所有家产便全是王爷的!”

    安王扶额,嘴角抽搐,像是碰到了令人无可奈何的大麻烦。

    江秋意转身看到了一个小丫头就站在长廊下,一身鹅黄色的绫罗绸缎衬托的她越发的稚嫩,俏生生的孤零零的,看起来不到十二三岁的模样,看着安王的眼神却带着刻骨的迷恋。

    江秋意当下明白了,这是一出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啊!其实她相当明白安王的顾虑,这和她一开始看不上谢六郎差不多是一个道理的,安王今年二十五,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男子,那姑娘看起来却还没发育完整,他怎么下得去手?

    小姑娘咧咧的走了进来,满是敌意的打量江秋意,为了避免被假想成情敌,江秋意连忙解释:“我已经成亲了,夫君也是殿下的下属,我和安王,半点关系都没有,他看不中我,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那姑娘倒真是心无城府,江秋意如此一说,她便笑了,稚嫩的脸上笑容明媚:“那就好,既然如此,本小姐以后不会为难你的,你要让你的夫君好好的替殿下效命,干的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

    说着就从随身的荷包里头掏出一小把小珠子江秋意手里:“这是南海珍珠,一颗能顶一锭金元宝,本小姐喜欢你,就赏你了!”

    江秋意摊开手一看,整个人都凌乱了!一颗顶一锭金元宝,这小姑娘一出手就是十颗珍珠,十锭金元宝啊!

    苍天,她那个小荷包里可不得装了好几万两银子?大秦首富,果然不是盖的。

    眼睛又钻进了钱眼里的江秋意开始细细的询问那小姑娘:“敢问小姐芳名啊?今年芳龄几何?你和殿下是怎么回事?方便透露一下吗?”

    “我叫殷明珠,我爹是大秦首富殷翰林,安王殿下救过我,所以我要以身相许嫁给他,我爹说了,只要殿下愿意娶我,殷家的万贯家财全都是我陪嫁!”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江秋意在想,得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教养出这么真心真情与众不同的女子。或许在众人眼中,她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虽然大秦没有明令禁止女子经商,可出来抛头露脸做买卖的女子少之又少,自己能挣脱礼教束缚不过是因为她比别人都多进化了几千年。

    而这个女孩,爱便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即使那人曾是东宫之主,即使东宫不纳商贾之女已是世人皆知的等级制度。

    江秋意很喜欢这个女孩,她的眼中有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不像春妮,不像苗苗,或者三姐四妹,她们过早的见识了这个世道的丑陋和艰辛,小女孩的那点天真早已荡然无存。

    她笑着问:“英雄救美啊?安王殿下,想不到您还干过这么浪漫的事情呢!”

    安王还未说话,殷明珠就万分激动的将这个盖世大英雄如何如何在歹徒的手中,营救她这个弱女子的光辉事迹,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

    她眼中神采奕奕,想必这一生都不会忘却这段美好而浪漫的经历。

    江秋意却听出了些端倪,她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感兴趣了,眼眸慢慢冷了下来,嘴角的笑渐渐淡了,扭头看了安王一眼,彼此的视线在空气中短兵相见,安王坦然,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江秋意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姑娘一生难忘的那一场浪漫邂逅,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

    “哇,这么厉害呢!可你说了半天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多大啊?”

    “十四啊!我娘就是十四岁嫁给我爹的!所以我十四岁了也可以嫁人了!”

    殷明珠说着赌气似的看着安王,十分不满他总是以自己年龄小拒绝自己。

    江秋意却将她拉到了一边,悄声的跟她说了好一会话。

    一开始殷明珠的眼睛瞪的的,嘴巴都能吞下一整个咸鸭蛋了,然后不谙世事的小脸蛋渐渐的变红,到最后直接捂住脸,从手指缝里偷偷的看了一眼安王,一跺脚,只留了一句话便跑了。

    “那,那我,我再等两年,等,等我长大了,殿下你一定要娶我!”

    安王失笑,这个殷明珠一路从长安城跟到石屏,说什么都要住在安王府里,安王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诓了殷家无数金银珠宝,本就心中有愧,便狠不下心来赶走她,却也她这三天两头的蹿出来逼自己娶她。

    殷明珠才十四岁,安王却已经二十五了,他十五岁迎了太子正妃孟氏入主东宫,若是她没有死于那一场刺杀,现在他们的孩子即使没有殷明珠这么大,那也比她小不了多少。

    所以在安王眼里,殷明珠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算不上女人。

    江秋意却看着屋外殷明珠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说:“掌上明珠,可见她的父母是将她如珠如宝的养育着的,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天真,这么真性真情。”

    安王也深有感触,殷明珠的天真无邪和自己的老谋深算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或许他狠不下心赶她走,不止是因为愧疚,还有对那份美好的向往吧!

    “殿下恐怕没有想过要殷家的至宝吧?”

    江秋意话里有话,安王自然听得明白,可他并不尴尬,反而很坦然的说:“确实是个意外,人们常说大秦最富在长安,可没有人知道下半句,要本王说,长安最富在殷家。”

    可殷家并不出名,只隐约有一个大秦首富的名头,还没几个人听说过,要不是江秋意是个做买卖的,还当真不知道大秦有这么一个首富之家呢!

 第300章出人命了!(三更)

    提起首富殷氏,安王先是叹了一口气,语气却又不由自主的带了钦佩:“当真算起来殷氏原先也是血统尊贵的世家门阀之一,大秦的开国功勋,制定大秦铁律的殷嵩便是首富殷家的高祖。”

    江秋意惊讶了一声:“殷嵩?那位巾帼女英雄,大长公主的驸马?”

    “是的,大长公主的驸马。后来他因制定了残酷严苛闻名于世的大秦铁律而声名远播,倒叫许多人忘了他曾是公主驸马,其实殷氏这一脉认真算起来也有司徒家的血脉在。大长公主伏法时驸马擒敌有功,她的孩子全部没有受到牵连。”

    这么一说江秋意倒有些理解数百年前的那位驸马,为什么会出卖自己的妻子,亲自将她送上了断头台了。

    他舍弃了妻子,保全了家族。

    秦律中那些针对女子的不平等条约,也就情有可原了。他是不想,再有奇女子如大长公主般最后下场凄凉。

    “殷氏如此显赫的出身,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一点江秋意当真是十分好奇的,遥想当年那位驸马的尴尬处境,他却还能让家族繁荣昌,盛顽强的在大秦这片土地上存活下去,不可不畏手段高明啊!

    “那是因为殷嵩死前给后世子孙留有遗训,子孙后代千秋万世不得入朝为官,只能经商不能从政,还自请贬黜了殷氏的氏族门阀出身,自他死后殷氏后代一直遵循祖训,甘为最末流的商贾,而且世世代代低调谨慎,渐渐的便被世人遗忘。”

    估计当时这位先人的决定没少被世人耻笑,不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再当高贵的氏族,沦落成最不入流的商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做法。

    可这种急流勇退的精神却在江秋意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值得学习效仿。

    “殷家如此出身,殿下哪怕真的纳了明珠当侧妃,也是桩两全其美的好事。”

    这话说的就有些嘲讽的意思了,江秋意可以理解安王当时的做法,首富之财,谁不眼红?他急需用钱,使一计英雄救美让应家对他感恩戴德重金相酬倒也无可厚非,可他偏偏意外的搅乱了一池春水,这就有点缺德了。

    “本王不会娶她的,她还那么小,总会遇到真正的良人,本王自问自己从不是任何女子的良人。因为本王心中,情爱从来都是末位,我只想要这大秦的富强天下!”

    安王就这点好,他可以手段肮脏,却绝对心思光明,听起来很矛盾,他却一直是这么做的。

    江秋意也不忍再苛责他,仔细的详谈一番之后,制定了大概的策略,两日后出发,她负责丘陵梯田,太子去谯城调停中药采购之事,司徒律津有修官道的经验,便负责良梨。

    这三个地方是他们选定的北秦最具代表性的地区,作为试验点先行实施脱贫计划,三年为期,效果初现时再在北秦其他地区推广各种因地制宜的脱贫政策。

    出发以后她会很忙,三姐的婚事已经和六郎娘商议好,定在了今年盛夏六月,到时候她肯定是要抽空回来家一趟的,最不放心的就是蝉儿和翠竹了,她们产期将近,好在丘陵离临安城并不太远,临产的时候她再抽空回来一趟就好。

    这些事情江秋意全都想的很仔细,却怎么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

    石屏的事情有三姐和莫屠户,邵行头,谢掌柜照应着,她很放心。倒是临安城那边,豆腐坊和火锅店的生意,还有跟一品居等大酒馆的合作,全靠光辉一个人支撑着,很是吃力。

    过年的时候光辉一大家子来家,江秋意与他商议好了,三顺子如今成了亲,一味的在他老丈人那当伙计不免叫人笑话他吃软饭,有心在石屏街市上再开家铺子吧,市场又太饱和,根本没有什么多大的赚钱空间了。

    江秋意想让他到临安城给光辉搭把手,光辉如今是大掌事,和顺去了可以当副掌事,减轻光辉的压力。

    光辉如今家里头有两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要照应,四爷爷四奶奶又是上了年纪的,有人给他搭把手他能腾出开空多照应照应家里,那他自然是高兴的。

    所以过完年和顺就跟着去了,走之前还特意的把桃花安置到谢掌柜那里去,大郎媳妇别提多不高兴了,逢人就说他家三顺子可是六品大员的亲弟弟,哪里用得着去给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做工!

    就是没人爱搭理她,有几个听不下去的怒怼她替江秋意出一口气的,还差点没打起来。江秋意知道之后只笑眯眯的说了句:“和顺自己个愿意,谁也没拿刀架着他脖子逼他不是?儿子大了不由娘,这话说的当真一点没错啊!”

    大郎媳妇气的,好几天都下不来炕。

    临走前肯定还是要去一趟临安城的,好在现在官道畅通无阻,往来方便,江秋意先是去了光辉家,四爷爷四奶奶在家呢,翠竹也在,就是蝉儿上街买东西去了,四爷爷说光辉请的老妈子跟着呢,江秋意也就放心了。

    在光辉家坐着说了一会话,她便告辞了,还有几家店要去招呼一声,毕竟未来几年她对这边的生意可能照应的会比较少了,还得需要人家好好帮衬才是。

    翠竹还是躲起来不肯见她,想来还是不愿意原谅她。江秋意也就没说什么。

    一番巡视下来,四爷爷口中早早就去了店铺的光辉却不在,倒是和顺,上手很快,里里外外的招呼的很周全,江秋意瞧着,他这哪是来给光辉搭把手分担工作的?分明是将光辉原先的工作全都顶替了做了。

    正是忙的时候光辉不在铺子里,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

    江秋意不免疑惑的问了三顺子一句,他却说光辉去了豆腐坊,可她明明刚从豆腐坊回来!然后又推说他去了一品居下这个月的订单,可她方才去过,一品居的大掌柜的还抱怨,怎么这个月的定钱都交了那么久,货还没送来。

    脸当场就沉了,还没说什么呢,外头跑进了一个老妈子,两手的血一脸的慌张:“来人啊,救命啊!出人命了!”

 第301章婵儿要生了(四更)

    “不好,这是照顾光辉媳妇的老妈子!”

    和顺尖叫了一嗓子,人还没出去呢,江秋意已经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抓着她问:“蝉儿呢?蝉儿呢?”

    “鬼上身,流血了,流血了……”

    老妈子已经吓的神志不清,她姓吴,原先是在豆腐坊做工的,光辉见她心细利索,便问了她愿不愿意去他家给他照顾一下家里的孕妇老人,工钱他来出,比在豆腐坊高十几文,这吴妈便答应了。

    其实她照顾蝉儿她们几个也没几天,跟这一家人都还没怎么相熟呢。

    这忽然间蝉儿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脸色苍白的倒地抽搐,跟鬼上身似的,下身还出了血,她吓已经不知所措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找人救命,真的找着人了,却又反应不过来了。

    “蝉儿在哪?你从哪儿过来的?”

    瞧着她手上的血,江秋意已经红了眼,她冰冷的语气让吴妈瞬间冷静下来,说:“就在前面街口,就在那呢!”

    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指,江秋意已经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三顺子,快去套马车,喊个伙计过来搭把手,咱把蝉儿弄回家去!”

    她跑的很快,吴妈一说鬼上身她就知道坏事了!一定是蝉儿的癫痫发作了,吴妈一手的血,惊的江秋意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恨不得生出翅膀来立刻飞到蝉儿身边去。

    因为是在大街上,所以她去到的时候蝉儿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好不容易挤进去却发现围观的老百姓们全都一脸的惊悚,站成了一圈是不假,可以蝉儿为中心到人群,却还是有很大一片的空隙。

    人们不敢靠近,低声细语:“鬼上身鬼上身啊!”

    江秋意不多话,将蝉儿身边的障碍物全都扫清了,她就倒在卖陶罐子的摊位旁边,万一不小心踢翻了那摊位,陶罐子砸下来可就要了她的命了!

    她上去就把摊子掀翻了,那摊位主喊了一句:“哎哟我的罐子哎!要了老命了!”

    刚想上前找江秋意的晦气,可一看地上那踌躇着口吐白沫的人,压根就不敢靠近了。

    蝉儿的牙关咬的死死的,江秋意生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好不容易撬开了她的嘴,却发现手边根本没有趁手的东西,干脆把自己个的手臂塞到了她嘴里,一时间疼痛钻心。

    她抱着蝉儿的头让她侧着脸,防止嘴巴里头吐出来的白沫倒灌到鼻腔里呼吸不了,也顾不上被蝉儿弄得满身的污秽,伸手就去摸她的肚子。

    孩子已经入盆了下降了,怕是宫口都开了,看着地上那一滩的水渍,羊水破了,这些都是临产的征兆,可蝉儿的癫痫发作,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生产了。

    所有的情况在脑子里过来一遍,江秋意大声的喊了一句:“劳驾哪位好汉帮个忙,去街尾的铁匠铺帮忙取一样东西,就说是鱼火锅店秋小哥早前定下的那套小刀,这点银钱算是答谢了!”

    江秋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也不管里头有多少钱,当街就扔了出去,一听那砸落在地上结结实实的响声,绝不低于十两银子。

    可围观的众人却还是没有人敢动,临安城是北秦最富裕的城市,这里的寻常人家即使没有大富大贵,可生活无忧,谁也不会为了十两银子去沾那天大的晦气。

    鬼上身,那是被阎王爷诅咒过的,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会这样遭罪,谁去帮忙那可是要得罪阎王爷的。

    这里的人都有这么一个共同认知,是以,他们一个个的是眼馋那袋银子不假,可又全都是惜命的,江秋意把荷包就扔在蝉儿脚边,人们忌讳着谁也不敢过去捡,要不然早就被人趁乱抢走了。

    一看周围的人冷漠的眼神,江秋意心都凉了,扯开嗓子解释。

    “她只是孕期抽筋而已,女子怀有身孕很容易抽筋的,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她的情况比较严重一些,可绝不是你们说的鬼上身,求求大伙了,搭把手吧!再不然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何况这是两条人命啊!”

    说到最后已经是带了哭腔,有一些生养过的妇人开始掩着嘴议论:“是啊是啊,我怀孕的时候也抽筋,那小腿肚子抽筋抽的都能叫人疼晕过去!难不成她真的是抽筋?”

    “有这样一抽全身都抽的吗?”

    “这可不好说,还有人怀上娃娃跟个没事人似的,也有人一吐就得吐到生,这人跟人可不一样!”

    议论声纷纷,人群蠢蠢欲动,忽然冲出来一个半大的小子,捡起荷包对着江秋意说:“我去,街尾的严铁匠那去要鱼火锅店秋小哥定下的刀具是不是?”

    “嗯!”

    “取完了还送到这儿吗?”

    那孩子浓眉大眼,长的格外的精神,被他这一问,江秋意连忙低头看了蝉儿一眼,她这情况恐怕熬不到回家了。

    她说:“对,还送到这儿来,你快去。”

    “我叫栓子,我爹是给大户人家倒夜香的,我们家就住在临安河边的土房子那,我告诉你一声,免得你担心我拿了你的银子跑路。”

    那孩子说完就跑了,江秋意也来不及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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