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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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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士兵:……
最后她非要生火,于是整得浓烟滚滚,让刚从山上挑水下来的士兵们飞也一般冲过来以为是走水了,跑近来在看到连着温含玉在内的炉灶旁的一群人都给熏黑得好像在炭堆里滚过一遭似的,一时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便是温含玉自己在看见大家的脸都被熏黑得不像话时也都笑出了声。
最终她是自己放弃了,下厨的事情她没有天分,还是坐着等吃就好。
墩子一众人内心:早就让你等着吃就好了啊!
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夜幕降临之后的相聚。
他们这一万人从各地来到漠谷已经将近三个月,每一日他们都在一起训练,他们也每一日都吃着同样的饭菜,可他们却从没有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真正地聚过一聚。
这是第一次。
明天入夜之后,他们就要离开漠谷,跟着阿执将军去做他们身为一个士兵应当做的事情。
今夜,是他们结束漠谷这不足三个月短短时间内的训练。
时间不长,却足够他们的心连在一起。
即便他们不是每一人都相互认识,他们却都愿意将他们的性命连在一起,为保家卫国守护百姓而战!
这是阿执将军教他们的!
白日里的忙碌渐渐结束,夕阳西沉,夜幕慢慢拢上。
阳光落幕,黑夜降临,银月又悄悄地攀上属于她的台子。
操练场中的演武台已经被撤掉,此时宽阔的操练场上燃着十堆熊熊烈烈的篝火,火苗热烈,仿佛要蹿到天上,映亮着每一个士兵的脸膛,将每一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膛照得发亮。
篝火之上分别架着一只宰明白了的猪,白面大馒头在大簸箕里堆得老高,一坛又一坛子酒围成大圈儿摆在十丛篝火外围。
士兵们端着大盆大盆的菜上来,在篝火外围了一圈又一圈席地而坐,一边等着全猪烤熟,一边抓过白面馒头一边就着那些盆子里的菜大口大口地吃,边吃边笑,好不开心。
温含玉今日没有见过乔越,直到这会儿,她也还是没有看见她,她走在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的士兵之间张望着寻找乔越的身影,始终看不见他在何处。
“温大夫温大夫!”墩子先注意到温含玉,当即从地上蹦了起来,尔后飞快地朝她跑去,热情地请她道,“温大夫和咱兄弟们一块儿坐呗!”
温含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依旧在四处看。
山子也跑了过来,循着她的视线也朝四处看了看,笑呵呵道:“温大夫是不是在找阿执将军啊?”
温含玉这才点点头,皱着眉问道:“你今天见过他?”
“刚刚那会儿才见过呢!”山子忙点点头,“本是想把阿执将军请过来的,不过筷子那边说将军先到他们那边去,待会儿再到咱这边来,温大夫你是要过去找阿执将军?”
“温大夫别过去了呗?反正阿执将军待会儿也要过来的。”竹竿也凑了过来,也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温大夫往日里都是在咱们队里混的,就和咱兄弟一块儿坐呗。”
“啥叫跟咱们队混?”阿有不知何时也过来了,一巴掌就招呼到了竹竿脑袋上,“温大夫那是帮着阿执将军给咱多多切磋的机会!”
本是一言不发的温含玉此刻赞同地点点头,“给你们时刻认清自己的斤两。”
“……”温大夫,咱能不这么打脸不?
正跑过来的十六正好听到温含玉这么一句,心里顿时乐了,温大夫终于不是只逮着他一个人怼了!太好了!
“温大夫,和咱一起坐啊?大家伙儿都已经给你留好位子。”十六很是真诚道。
墩子一众人不约而同用力点头。
就连阿耿也在其中一起点头,虽然他并没有说话。
所谓盛情难却,加上乔越不在,温含玉没什么特别要求,便跟着十六他们一块儿坐了下来。
架子上的全猪在滋啦滋啦冒油。
士兵们说着往日里不会说也没有时间说的天南地北的事情,无人脸上不洋溢开怀的笑意。
酒坛上的封盖被拔开,酒香瞬间四溢,让已经好几个月没能闻过酒香的士兵们满足又兴奋。
酒是个好东西,高兴的时候怎能没有酒?
没有碗,也无需碗,不知谁人先将酒坛拎起,就这么一人轮着一人往下喝。
人好,酒好!
酒浓,情重!
每一个都喝得恣意。
只当酒坛传到温含玉面前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像所有人那样满腔激动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过,而是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那这个硕大的酒坛而已。
浓烈的酒在坛中摇晃,碰撞到坛壁的声音她能够在他们的欢笑声中听到。
将酒坛递给她的是阿耿。
因为阿耿就坐在他旁边。
她的另一侧是十六。
只见十六此时伸过手来,越过温含玉要从阿耿手中接过来。
阿耿也自然而然地把酒坛递到十六手中。
然就在这一瞬,温含玉忽然抬起手,按住了酒坛后,让十六拿不走,也让阿耿收不回。
十六与阿耿皆愣住。
旁人亦如此。
温含玉没有抬头,依旧盯着那手下的酒坛看,在十六正要说什么时忽然沉声问道:“为什么要把酒坛传给我?”
众士兵再怔。
为什么?哪里有什么原因,就是传到了她,自然就递给了她。
这还需要原因吗?
十六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
就在这时,只见阿耿盯着他,道:“因为咱都拿你当成兄弟。”
毫不犹豫的话,肯定的语气。
“对!”墩子立刻跟上了阿耿的话,“因为温大夫是咱的兄弟!”
无人不赞同。
这是只有兄弟才能喝的酒!
这是兄弟递给兄弟的酒!
温含玉猛然抬头,入目的是墩子他们朝她笑得热情又充满信任的脸。
就连耿直的阿耿这时候也都笑了起来。
十六笑着把手收了回来。
“好,我喝。”温含玉郑重地用双手从阿耿手中接过酒坛。
只听阿耿这时候又道:“要不,给温大夫你拿个碗?”
他们都是糙老爷们不介意同喝一坛就,可温大夫毕竟是个姑娘,而且还是阿执将军的女人。
“不用。”温含玉说着,把头一抬,和所有人一样,豪爽地把酒喝下了肚。
当乔越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醉了。
第222章 含玉醉了(4更)
一群人正围在温含玉身旁,对她关切备至,面上都是一副关心又担忧的神色。
“温大夫,你没事吧?你还好吧?”
“温大夫,是不是这个酒太烈了你受不了啊?”
“温大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啊?”
“温大夫,要不你去抠抠喉咙?把酒吐出来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对对,温大夫,抠喉咙这是个好法子!我曾经就用过,有效得很!”
“去去去!你们没瞧见温大夫现在动都动不了?还抠抠啥子喉咙,要是抠出人命来咋个办!?”
“十六,你不是和温大夫老乡啊?咋个温大夫喝不了酒你也不事先说一声啊?现在这可咋整?”
“我、我也不知道温大夫这么不胜酒力啊……”十六自己也都急得不行。
“这要是让阿执将军知道,不得打死咱?”
“阿执将军说了待会儿过来的,快在他来之前把温大夫弄清醒过来!”
“咋弄?你说弄醒就能弄醒啊?你以为是弄你啊?要是你这么个样,我一拳就能把你打醒,但人温大夫能和咱一样!?”
“那、那现在到底该咋整?”
就在这一群人毫无对策正苦恼之时,乔越微沉的声音在他们身旁响起:“发生了何事?”
只见众人顿时虎躯一震,一瞬间都像被定格住了似的,一个人都不敢回头,只敢相互挤眉弄眼眼神交流。
咋办!?阿执将军来了!
我也不知道咋办!
十六!十六你是温大夫的老乡!你上!
不!我不!你们的良心呢!
那就一二三一起同时让开啊。
好!
于是,谁人都没有说话,只齐刷刷地往旁让开,让乔越能够清楚地看见本被他们“包围”在其中的温含玉。
温含玉还是维持着方才坐下时的姿势,只不过她这会儿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任是十六他们谁人与她说话她都不理会。
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是在她第三次喝下阿耿递给她的酒之后。
第三口酒入喉,她在将酒坛子递给十六之后便开始一言不发,紧着低下头去。
而他们发现她的不对劲时,是过了好一会儿。
还是阿耿发现的。
她平日里虽然也不爱说话,但从不会像这样不仅沉默甚至还低下头去。
她从不会在他们面前这般低头。
于是,一时间大家伙都纷纷围到了她身旁,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乔越是从温含玉旁侧走过来的,又因为是站着,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瞧见她一动不动地低着头坐在地上,瞬间令他心头一拧,一时半会儿间根本顾不得这是在操练场上,是在一众士兵面前,只见他急急在她身旁蹲下身,险些就脱口而出“阮阮”这二字。
对于他的靠近温含玉却毫无反应,他抬眸,看向周围的士兵们,语气沉沉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没人敢回答。
眼见他的眼神一点点地冷下来,阿耿低着头站出来,紧张道:“阿执将军,咱也不知道发生了啥,温大夫就是和咱一块儿喝酒,然后就这么样了。”
乔越心头猛地一跳,“喝酒?”
“是的将军。”十六这时也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不过将军放心,温大夫她喝的不多,就三口而已,但是……”
十六挠挠头,“我们不知道温大夫的酒量这么差……”
温大夫这么厉害的人,就算是女人,也完全让人想不到她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差!
“你们谁给她的酒喝?”乔越有点没法儿冷静。
阮阮可是连甜米酒都能醉的人,三口而已……三口就那对阮阮来说怕是三大坛子的程度都不止!
然,问是问了,乔越此刻已无心去知晓答案,他当务之急是将阮阮带回营帐里去!
若是在大伙面前阮阮变得像上回她吃了甜米酒之后那样的话,一切就都说不清了!
乔越目光一凛,伸出手就要把温含玉从地上托起来。
虽然把她抱起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在这无数双眼睛之前,他不能这么做。
他只能将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托起来后再将她背起来带回去。
但是,他的计划是好,却赶不上变化。
就在他正要将双手穿过温含玉腋下的时候,她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抬起了头,正对上乔越那双她喜欢极了的瞳眸。
此时的她已经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旁又有些什么人,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就只有乔越,烈烈火光里,她只看得见乔越。
只见她忽然将双臂抬起,在乔越托起她的前一刹那将揽住了他的脖子!
乔越只觉自己脑子里猛地一阵轰鸣,以致浑身陡然僵住,双目大睁。
这、这、这——
他似乎已经石化了傻住了,一时之间没了任何动作,也没了任何反应。
而目瞪口呆的,又岂止是他一人而已。
十六傻眼,阿有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鸦雀无声。
更甚者是,此刻连方才没有注意到这儿发生了何事的其余士兵们也都聚了过来,睁大着眼看着这一幕。
看着坐在地上的温含玉紧紧环抱着蹲在她面前的乔越的脖子,像个姑娘家似的!
偏偏这会儿,温含玉还用自己的脸在乔越颈窝里蹭了蹭,还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喃喃道:“嗯,是阿越的味道,是阿越。”
此时此刻的她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
清醒时的她冷漠得就好像所有的事情她都不在乎似的,不仅面色淡漠,就连声音听起来都让人感觉不到喜怒。
喝醉了的她神智已然不清,不仅举动黏人,便是声音也都是软绵绵娇滴滴的。
平日里的她比男人还要刚强,迷糊了的她才是一个姑娘家应当有的模样。
乔陌不知从何处忽然出现,含笑看着已经完全愣懵了的乔越和挂在他身上的温含玉,然后朝围在旁的士兵们摆摆手,道:“不是早都知道这位温大夫是你们阿执将军未来的妇人了?还都一副眼珠子都要凸出来的样儿,是要把你们阿执将军吓到何时?”
“!!?”乔越震惊抬头,早都知道!?
只见方才都一副目瞪口呆状的士兵们纷纷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还有人道:“知道归知道,可这不还是第一次见到阿执将军和咱们将军夫人一块儿嘛……嘿嘿嘿嘿……”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谁不想多看几眼!?
这词儿,没用错吧?
第223章 阿越抱抱(1更)
“阿执将军,温大夫喝醉了,你得抱着她才行,这样托着不成!”
“温大夫好像醉得不轻,阿执将军就……就快点抱温大夫回帐子里去吧!”
“阿执将军,你就抱温大夫去吧!大伙儿是不会怪阿执将军没和大伙儿一块喝酒的,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对对!阿执将军去吧!这会儿还是温大夫最重要!”
“下回咱就只找阿执将军喝,不会再找温大夫喝了,阿执将军只管放心!”
乔越震惊地看着都一副乐呵呵模样的士兵们,不可置信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关切的话。
没有一人指责他,更没有一人对他心生不悦以及不满。
他这可是违反了军纪!
士兵们见他久久不动,又见本是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的温含玉又睡着了似的正慢慢往下滑,又纷纷劝他。
阿耿见状,忽地把腰杆挺直,像汇报操练情况时那般响亮道:“兄弟们都知道温大夫是阿执将军的女人,阿执将军可以抱温大夫回去睡觉了!不用不好意思!”
阿耿人高马大,中气十足,响亮的声音能传遍大半个操练场,让本还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士兵们霎时间全都蜂拥了过来!
“温大夫的身份终于‘暴露’了!?”
“这是阿耿的声音吧!?快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啥子事!”
“是不是阿执将军终于当着兄弟们的面把温大夫的身份说出来啦!?”
“前边的挤进去一点儿啊!咱后边的兄弟都瞅不见到底发生了啥子!”
“嘿嘿嘿,温大夫可还真不是普通女人,当初听说她是女人的时候,我还一点都不敢相信!”
“温大夫简直比咱这些爷们还要爷们!”
“咱阿执将军的女人能是普通女人!?”
“就是就是!就要温大夫这样漂亮又厉害的女人才配得上咱阿执将军!”
“对对!没用的女人可配不上咱阿执将军!”
“喂喂!前边的人,快告诉咱后边的兄弟,阿执将军是不是终于和温大夫搁一块儿了啊!?”
“温大夫到咱们军中来已经一个半月多了,咱可还一次都没见到她和阿执将军搁一块儿过哩!”
“前边说阿执将军和温大夫抱一块儿了!”
“哇!前边的让开让开!让咱也瞅瞅!”
……
后边瞧不见情况的士兵们在嚷嚷着要看他们的将军和温大夫处一块儿的样儿,在乔越附近的人则是一个劲儿地让他赶紧抱温含玉回去……睡觉!
这睡觉的意思,可就多了。
乔陌看着这些热情激动得好像自己抱着自己媳妇儿似的士兵们,再看看他那被火光映得满脸通红的兄长,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
本已经往下滑的温含玉这时候忽地又往乔越身上攀,再一次搂紧他的脖子,像块糖似的黏在他身上。
乔越脑子这会儿乱嗡嗡的,久久都没有反应。
乔陌不得不来到他身旁,蹲下来用胳膊肘轻轻杵杵他,忍着笑低声道:“哥,你再搁在这儿,是要等着温大小姐当着这些士兵们的面把你扑倒么?”
乔越猛然清醒,石化了良久的他终是将温含玉拦腰一抱,霍地站起来身来。
此时此刻,拥堵在他周围的士兵们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通往营帐方向的路来。
乔越看他们一眼,只见他脸上都洋溢着由衷的笑意,再真诚不过。
他抱紧怀里的温含玉,沿着士兵们让出来的那条路,飞也似的朝营帐方向跑去。
“阿执将军好好抱温大夫睡觉!兄弟们会把场地收拾干净的!”
“阿执将军好好抱温大夫睡觉!”
“好好抱温大夫睡觉!”
像在凑热闹又像在给乔越鼓励似的,整个漠谷响彻士兵们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久久不息。
乔陌站在操练场上,听着士兵们无一不为乔越高兴的喝叫声,篝火的光在他眸中明明晃晃。
其实,薛清辰说得一点无错,他和哥相比,差得远了。
任何一个方面,他都比不上哥。
这全天之下,怕是也没有谁人能比得上哥。
全天之下,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如哥这般得尽人心。
不是靠手段,也不是靠权力,靠的只是他的心。
终他一生,他也做不到像哥一样,更变不成像哥一样的人。
“穆……乔将军。”十六这时乐呵呵地抱着一坛子酒来到乔陌身旁,恭敬又高兴地将酒坛子往他面前一递,“乔将军要不要和兄弟们一块儿喝一道?”
“当然。”乔陌点点头,接过十六递来的酒坛子昂头便喝,大口大口地往下咽,酒水从他嘴角流出,从坛口洒出,湿了他满脖子满衣襟也毫不在意。
十六还从来没有见过乔陌如此粗野的模样,一直以来乔陌在他眼中以及在任何眼中都是温文尔雅的,莫说这样粗野地喝酒,就连大声说一句话,他都从来没有见过。
十六有些震惊。
乔陌笑着将酒坛子递还给他。
十六接过却未有当即就喝,而是挠了挠头,笑道:“有句话和乔将军说着好像不合适,但还是想和乔将军说,谢谢乔将军!”
十六说着,朝乔陌深深躬下身,“谢谢乔将军送温大夫到主子身边来!”
有温大夫在身旁,他能看得出主子每一天都很高兴!
主子在没有遇到温大夫之前,他每一天都担心主子会撑不下去。
乔陌笑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从十六手里又把酒坛拿过,昂头大口地喝。
*
回到营帐里的乔越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温含玉放到床上,转身就要去拿清水来为她擦擦脸好让她能够稍微觉得舒服些。
谁知他才要站起身,本已经乖乖躺在床上的温含玉忽地坐起身来,微睁着迷蒙的眼一把就扑到他身上来,又一次紧紧环上他的脖子,歪着头盯着他看。
“阿越。”只见她晃了晃搂着乔越脖子的双臂,同时噘起红润的小嘴,娇滴滴道,“抱抱。”
乔越木楞着。
温含玉再一次晃晃胳膊,微拧着眉心,声音更娇也更软,小嘴也更噘,“阿越抱抱。”
乔越这才抬手抱住她。
但就在这时,她收回手来去扯自己的衣服。
乔越见状,吓了一跳,忙抓住她的双手,惊道:“阮阮要做什么?”
“勒得难受,我要把衣服解一解。”
“那我出去,阮阮好了叫我。”乔越作势就要站起身出帐子去。
温含玉却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皱着眉娇声道:“阿越你帮我。”
“!!”乔越惊吓更甚,“万万不可!”
温含玉扁嘴,委屈的模样,“阿越你帮我嘛。”
“……好。”
温含玉嘻地一笑,然后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乔越面前。
这一夜,乔越躺在床边地上,听着温含玉浅浅的鼻息声,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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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因为眼睛(2更)
阿黎觉得她要被梅良给气死了。
说好的去兰川城,但马车一直在路上,一直在赶路,都已经赶了一个月的路,却迟迟不见兰川城的影儿!
这茫茫西疆路上又极难遇着客栈,以致他们大多时候的晚上都要幕天席地地过,而那辆马车虽然不算窄,可终究也不过是不窄而已,和宽敞一点儿边都沾不上,就算当做床来用,也只勉强能容两个人躺下而已。
薛清辰虽然是男人,但他那随时都会一命呜呼的身子骨不可能让他到外边来睡,这真要是让幕天席地过一夜,怕是第二天天没亮他都已经僵成一具尸体了,而且这一路上要是没有温含玉当初开的药作为支撑的话,他怕是也没命了。
至于玉芝,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要在薛清辰身旁照顾他,也不能让她到马车外过夜。
就这样,他俩已经把马车给占了,阿黎和梅良自然而然的就只能在马车外呆着。
阿黎不矫情,也不是没有吃过苦头,可让她每夜都以地为床以天为盖来过日子,要是十来天她不会二话,但这已经一个月余了!她受不了了!
这若是在中原腹地她也能忍,可这西疆的天太熬人,白日里太阳热辣得几乎能将她的皮烤下来,而当太阳一旦落山,这天就开始冻人,加上风不停不停地吹,她觉得这简直是要把她风干!
阿黎深深觉得,她要是再这么下去,等她再回到家乡的话,怕是都没人认得出她来了。
为此,阿黎没少拿梅良开揍。
西疆已经立秋的天白日里与夏天没什么差别,可一到夜里就能清楚地感觉到秋的凉意,夜愈深就愈冷,即便是坐在火堆旁,阿黎也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以致她整个人都快扑到了火堆上,要是这火不会烤伤人的话。
看着坐在对面似一点冷意都感觉不到正在用胡杨木削着东西的梅良,阿黎又想揍他。
她的拳头又已经握得紧紧,指关节被她捏得咔咔作响,然看着梅良那肿得老高还发青的眼角,她最终还是松开了拳头。
算了,昨晚才揍过他,今晚就放过他了,等他脸上淤青消了再揍好了。
赶车的大叔显然知道西疆的天夜里寒,早就准备着棉被,虽然也像他们没地方遮挡,但他能够用棉被把自己卷起来,所以能在火堆旁呼呼大睡。
“我说没良心,你这一路上都在削这些胡杨木干什么啊?”秋风没起之前,阿黎还能勉强蜷在火堆旁入睡,这两天她冷得瑟瑟发抖根本没法睡,只能抱紧自己坐着,瞪着坐在对面的梅良。
“有用。”梅良头也不抬。
他每夜都与阿黎一样幕天席地,但他每夜只合眼一两个时辰,或是彻夜睁着眼,时刻警醒着,好像不会困似的。
“我当然知道你刻来有用。”阿黎瞪他,“我就是问你刻来干什么。”
“卖了。”梅良平平道。
“卖?”阿黎这才知道梅良这一路上削削刻刻这些胡杨木的原因,一脸诧异,“谁会买你这些玩意儿?”
“有人买。”梅良话不多,哪怕是跟阿黎说话,他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过一停。
“你这么蠢,怎么知道会有人买你这些东西?”阿黎很直白。
“姓薛的说的。”梅良面不改色,一点不介意阿黎说他蠢,“他说兰川城里的人会要这个。”
“呿,他说的你就信啊?”阿黎不相信,不过她往梅良那边挪了挪,拿起他已经刻好的放在身旁的一个胡杨木雕来看。
虽然一路上她都看着他刻这些玩意儿,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去看他刻的是什么。
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他手上正刻着的也是振翅而飞的鹰。
尖利的喙,锐利的眼睛,锋利的爪子,就连身上的羽毛都一一雕刻了出来,栩栩如生,手艺好极。
阿黎虽然不待见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这雕刻的手艺已经是登峰造极的程度,就像他的剑法一样。
想到梅良的剑法,阿黎不由去看他寸步不离身的长剑。
他盘腿坐在地上,他的剑就放在他腿上。
阿黎这会儿是睡不着又无趣,便朝他努努嘴,问他道:“喂,没良心,你的剑啥子来头?看你很宝贝它的样子。”
“嗯。”梅良点点头。
阿黎等着他往下说,谁知他只应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阿黎不悦,伸出手一把夺过了他手里正刻到一半的木雕,藏到了背后,“我跟你说话呢!”
“哦。”梅良不生气,只是无动于衷地看她,一双眼像死人一样没有一点生气,“我也有在跟你说话。”
阿黎早已习惯他这般模样,也清楚他比傻子好上一点的脾性,丁点不怕他,只催他道:“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话呢,你这剑什么来头?”
梅良将手中小匕首放下,把放在腿上的长剑握在手里,看了一眼,道:“我大师兄给我的。”
就这一句,他的话又没了下文。
阿黎恼得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你能不能自己把话说完啊?就不能我问你一句你就只应一句?”
梅良当即抬手来摸摸自己被阿黎掐过的胳膊。
疼。
他这身上哪哪都是被她打留下来的伤,疼死了,她就不能少一天不打他?
梅良想了想,才又道:“大师兄是捡我养我的人,是我的大半个师父,也是爹,哦,二师兄对我也很好,二师兄是小乔的师父。”
“捡你养你?”阿黎愣了愣。
“嗯。”梅良没事可做,就只能盯着火堆瞧,“我没有爹娘,大师兄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还在襁褓里,二师兄说应该是因为我的眼睛,我的爹娘才把我扔了的。”
因为阿黎的缘故,梅良的头发每天都有她帮忙拾掇,而每每到客栈打尖的时候她总会强迫他把自己洗干净,就连衣服鞋袜也必须洗干净,所以他这会儿虽然道不上十分干净,但也算整齐,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蓬头垢面连脸都瞧不见。
他浅碧色的眼眸被火光映得明亮。
------题外话------
脑水已干,今天只有2更
第225章 高兴哭(1更)
梅良的眼睛确实生得妖异,阿黎若非自己也是个不容于世的存在,她也会觉得他那是一双绝不会存在于世的眼睛。
但是这世上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由不得他们选择的。
就像她,要是她能够选择,她宁愿阿娘没有把她生下来,要是能够选择,她不想身体里流着那个男人肮脏的血。
她没有选择,她唯一能选择的,就是活下去。
既然她已经被生到这个世上来,她就只能选择活下去。
“那你恨不恨你爹娘?”阿黎拿过一根枯柴,拨着眼前的火苗。
“没什么感觉。”梅良无所谓道。
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拿什么去恨?
师兄说了,没有这个必要,师兄还说了,他的性子不适合恨人。
他觉得也是,逍遥自在多好,为何要自己给自己不痛快?
“没良心就是好。”阿黎哼哼声,撒气似的用枯柴猛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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