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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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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倒没有,只是刚收到的消息,昨儿夜里平宁老侯爷进了一趟宫,具体说了些什么暂时还未查到”这位老候爷,近些年除了宫宴,从未主动进宫过。

宁裕十分好奇,这位曾和先帝爷共同拼死打江山的老侯爷知道了,自己孙子稀里糊涂做了卖国贼后,进了宫后到底会和皇帝说些什么来给自己的孙子和家族求情。

“老侯爷主动进宫看来是已经想清楚了,如何抉择了,沈大人那边应该也查的差不多了”魏恒望着窗外,暮色已渐深,街道上已经挂上了许多灯笼。

今日上元节,不知这乾阳花灯和京城的有无区别,“今日佳节,我们也出去走走罢”魏恒起身向门外走去。

“那云家兄妹,可需属下派人拦着”宁裕问道。

“不用,让他们跟上来,过两日还用得上他们”魏恒摆摆手,已经大步走出门口,宁裕也忙跟了上去。

“哥,我们回去吧,我们都在这守了一天了,累死了,这天都黑了,贵客今日想必是不会出来了”云木香苦着脸说道,她都说了好几次想回去了,可是大哥一直让她在等等,这都等到天黑了。

“好妹妹,咱再等最后一会儿,今日是上元节,此时街上花灯五彩缤纷的,又如此热闹,说不定那位贵客也想出来看看”云木森安抚道,脸上表情也是有些着急了。

“这花灯有什么可看的,年年看,年年都差不多”云木香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回道。

云木香话音刚落,只见她大哥激动从窗边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去她:“快快快,贵客出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可算是等到了”云木森一直严肃的表情,略有松动。

“哎哎,你轻点,我自己走”云木香没好气的说,本以为他今天不会出来了,自己可以回家休息下了,没想到这位贵客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主。

两兄妹在后面紧追慢赶的,好在那晋王殿下似乎对这灯彩颇有兴趣的样子,走的慢悠悠的,不过一会他们就碰面了。

“秦公子这么巧,你也是出来赏灯的吗?”云木香装作偶遇的模样,惊喜的说道,笑吟吟的。

“是啊,乾阳灯彩美名远扬,此番凑巧撞上,自是不能错过了”魏恒夸赞道。

“秦公子谬赞了,不过我们乾阳这灯彩许是比不上帝都的繁华,但是也是很有特色的哦,前面不远处广场那里有许多新奇的花鸟灯,和仕女走马灯都值得一看,待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云木香极力介绍道,就担心他不去。

“如此,多谢云小姐,对了,你身边这位是?”秦一不解的问道。

“你看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哥哥云木森,我们今日一同出来赏灯,哥哥,这位是秦公子”云木香给双方介绍道。

“秦公子幸会”云木森抱拳行礼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令兄一表人才,在下有礼了”秦一回礼。

接下来的一路,云木香不停的给秦一介绍她们乾阳的灯艺与别的不同之处,带他去了几处比较热闹之处,期间云木森偶尔也掺和几句,一行人时常有笑语传出。

眼看街上行人越来越少,秦一也和他们道别:“今晚多谢二位,让秦某看到了如此有意思的花灯,天色不早了,在下先行一步回客栈休息了”

“秦公子,客气了,今日在下也十分高兴能结识秦公子,不知秦公子下榻何处客栈,这几日云某正好闲暇,还想请公子赏脸同去游历番我们乾阳美景,只是不知公子来乾阳是否有何要事,可有时间同去呢?”云木森一脸温和问道。

“有时间,我只是游历至此,自是有时间的,能得二位相伴同游不胜荣幸,哦对了,我就住在方才我们相遇不远处的五福客栈,二位应该知道吧!”秦一笑着问道。

云木森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依旧笑着回道:“知道,知道,那咱们明日再约”

“那明日在下就恭候二位了”

秦一带着宁裕先行离去了,云家兄妹目的达成后也赶回家中安排明天的事。

“主子,为何轻易答应他们出游,万一云家图谋不轨,咱不是主动送上门去了吗?”宁裕有些担心。

“他们还没有摸清我此行的目的,不会冒着风险贸然对我出手”魏恒对此并不担心,又问道:“闻成那边还要多久能到”

“昨日收到他们的消息,那时应该已经出发有一日了,快马的话算路程,应该最快两日后能到”宁裕回道。

他们昨日收到消息,闻成他们在宜广那边动用所有关系终于找到了,当年云家的人,是云安母亲的亲哥哥梁义。

此人在云安十岁时,因为和村民争田地失手打死了同村的人后,就逃到外地去了,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在外苟且偷生,官府和狄国的人都没有找到他。

这次还是闻成以晋王之令,让宜广各地官府严查来历不明,年纪和梁义差不多之人,几经筛选终于找出梁义,只是他们这么大的动静,难免会引入瞩目,一找到人闻成就带着人急忙朝乾阳赶,必须在消息传到云安这里引起怀疑之前,先一步赶到乾阳。

“这几天密切关注云安的动静,以及他接触过的所有人,一旦有任何异动,不论何时立即禀报,至于云家那两兄妹,云木香应该是毫不知情的,她那个大哥就说不定了,他今日与我说话总是话里有话,他今日虽总是笑语相迎,但此人眼神阴郁,也需小心盯着,不可大意了”魏恒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宁裕应道。

云家兄妹这边,刚回到云府,全康就迎了上来,欲言又止的,云木森看了眼瞌睡连连靠在素荷身上的云木香,开口:”有什么事直说”

全康这才小声的开口:“少爷,今日查遍了乾阳未曾找到他们口中那个秦远,年纪都不相符”

“等等,秦远,秦一,这两人定是有什么关联,查不到,那就定然是化名,你还是跟着那些人,一旦他们查到任何消息,你马上来报”云木森眼睛微眯,冷冷道。

“哥哥,什么远,是李····”云木香已经有些迷糊了,只听到一个远字,意识不清随口就说埋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名字,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素荷,小姐困了,扶小姐回房休息”看着已经困到在说胡话的妹妹,云木森皱眉吩咐道。

云木森领这全康走向父亲的书房,云安近几年办公睡觉都在书房,与云夫人早就分房而睡了,而这书房就连云夫人也接近不得,此时房中依旧灯火通明。

“父亲”云木森在房外喊道。

“进来”房中传出声音。

“你守在门外,别让人靠近”云木森对着全康说完后,就进去把门关上了。

云木森说自己已经接近魏恒了,这几日都会随身跟着他,接着又说起了秦远一事。

云安听完儿子的描述,虽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他来燕国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而且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父亲,父亲”云木森见云安一直都没说话,一直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担忧的喊道。

“哦,没什么,你母亲的生晨快到了,到时候你也去看看她吧!”云安回过神了,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想到快到徐氏的生晨了,脱口而出。

“父亲,我一直都以为你不知道母亲的生晨是何时呢,以前你从未说过”云木森疑惑的看着神思恍惚的父亲。

“是吗?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就想到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有没怎么好好陪过她,等她生晨那日,你放下手里的事,也好好陪陪她,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云安单手轻轻的揉眉,微微叹了口气。

“是,儿子记下了”云木森应下。

“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忙”云安声音有些低沉。

“是,那父亲也早些歇息”

第19章

接下来的两日,云家兄妹陪着魏恒主仆俩游遍了整个乾阳。

“这两日多谢二位相陪,在下十分开心,劳烦了”魏恒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秦公子客气了,在下也干了”云家兄妹也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笑道。

“我在这客栈也住了有一些时日了,厨子手艺确实不错,听闻云小姐也喜欢这厨子手艺,那今日可得赏脸,二位尽兴”魏恒夸赞道。

“那我和哥哥就不与公子客气了,以前竟不知这客栈二楼还能赏如此落日美景,公子果然眼光独到”云木香望着窗外的美景说道。

此时楼梯那边忽然传来动静,只见一位面容粗狂,身材高大穿着和宁裕差不多衣服的男子走上楼梯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看着年近五十,穿着粗布衣裳,身形略微有些佝偻的男子,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人。

魏恒望了楼梯处一眼,慢慢转过头来,继续与他们说话。

云木森见前面那名男子领着后面的男子进了二楼最尾处的一间房,就未出来过,满是疑虑,装作好奇般的问道:“秦公子,他们二位到像是远道而来,看着风尘仆仆的,不知道是您的?”

“他们也是我的仆从,只是先前被我派到别处去了”魏恒不在意的回道。

“可是后面那位·······”云木森随即脱口而出,又觉得有些不妥马上停住了。

“什么?”魏恒装作未听清的样子。

“没什么”云木森回道。

“噢!对了,云兄,在下不日即将离开乾阳,在乾阳的这段日子有幸结识二位朋友,一直都未去府上拜访,实在是失礼,不知明日在下可否去府上拜访下令尊大人”魏恒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

魏恒猝不及防的突然说要去府上拜访,云家兄妹一时都楞在了那里,云木香求救似的看着哥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云木森不知道魏恒怎么突然要去府上拜访父亲,他不知道他有何意图,但又不敢直接拒绝引起他的猜疑,只好有些尴尬的说道:“怎么之前未曾听秦兄说起过要走,说起来也是我们失礼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想到请秦兄去家里坐坐,只是家父最近锁事较多,不确定明天是否有时间”

“无妨,做小辈的去拜访长辈,不论明天令尊是否有时间见在下,但是在下的礼数需到”魏恒认真说道。

“嗯”云木森见他执意要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下。

不过一会,云家兄妹就起身匆匆告辞了,说忽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魏恒也就没有留他们了。

云家俩兄妹刚走,宁裕就领着闻成来见他魏恒了,刚才那面容粗狂的男子正是闻成。

闻成一见魏恒就直接跪下了:“主子,属下回来复命”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说事”魏恒笑着拉起他。

闻成咧嘴笑,随后和魏恒说起来梁义的事,虽然已让宜广当地的官员尽力封闭消息了,但他们当时的动静还是太大了,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去把人带过人来,我亲自问问他”魏恒道。

“主子,人就在门口,我这就带他进来”闻成话音刚落,就已经把人从门口拉进来了。

“听说你在云安十岁时就因罪外逃了,那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能认出他来吗?”魏恒声音温和。

“我···我····”梁义结结巴巴的说半天没有说出来。

闻成看他着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好好说话,别结结巴巴的”说着一巴掌拍下去,梁义直接就跪下了。

梁义本就有些怕闻成,这一路走了闻成就问了些他外甥的事,也没问他当年失手打死同村人的事,他不明白他们抓他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乾阳又是做什么,看着可客栈里面所有人都对房间里面这个男人很恭敬,虽说这人长的好看,说话也温和,但是比起闻成来他更怕这个人,所以才嘴巴不听使唤,打哆嗦。

梁义跪在地上,突然间朝前爬起一把抱住魏恒的腿,闻成宁裕见状忙去把他拖开,正准备呵斥他。

梁义突然朝魏恒哭喊道:“大老爷,当年虽说是我失手打死了那梁来富,但他们梁家也不应该害死我父母,还有我姐姐一家啊,再说当时我也不是故意的,是那梁来富仗着是村长家的亲戚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那田坎明明是我家的,他非说是他家,还拔了我家田里的秧苗,我气不过这才和他打了起来的,我没想打死他的,是他先动锄头砸我头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们梁家太狠毒了啊”梁义不顾宁裕和闻成的阻拦拼命说出这番话来。

“你认为你父母和你姐姐一家的死是梁家做的”魏恒心平气和的问道。

“就是他们做的,那不然后面我们家人怎么都死了,就留下我那可怜的小外甥一个人,那有那么多的巧合”梁义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的对,确实是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你家人的死也并非是意外,只是却不是你口中的梁家人所为,你觉得凭他一个村长的亲戚就敢去灭你满门,甚至是与你妹夫家交好熟识的所有人吗,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魏恒反问他。

梁义刚听他说前面时十分激动,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认可他了,家人的死不是意外,但是到后面他越听越糊涂了,听这位大老爷的意思他忽然想起来了。

当时他知道姐姐一家死后,只留下一个小外甥时,他曾去打听想把外甥接过来抚养的,但是当时外甥已经考上了秀才,在府学读书了,镇上还为其供米粮,梁义就放心了,外甥跟着自己只会是过着东躲西藏,贫苦的日子,他现在能考上秀才在府学读书,说不定以后还能做大官呢!

他现在仔细想想当时好像姐夫周围好几户人家也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当时父母才出意外死不到半年,随后姐姐一家也,他那时候也是急糊涂了,只想着是梁家的报复,没有注意旁的些。

“大老爷,那小的父母和姐姐他们到底是何人所害?”梁义着急的问道。

“你觉得当年的那些意外里,为何独独留下了你外甥云安,后来他金榜题名,步入官场后,一步步升迁后,这么多年里却从回家乡探望过一次,甚至也没有托人去照看他父母的坟墓,这是为何呢?”魏恒说道。

“您说这也是,这孩子也太不孝了,做大官了也不能忘本啊,可是这和我父母姐姐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啊”梁义越来越糊涂了。

闻成恨不得再拍上一掌,说道:“我们主子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还有别一口一个大老爷的,把我们主子都叫老了,叫大人,·······大人的意思是你现在的这个外甥可能不是你真正的外甥,是冒充的,当年你家人之所以都先后死去应该都是你现在这个假外甥害的,包括你亲外甥应该都被灭口了,为的就是假冒云安的身份,好不被人发现”闻成一口气说完。

“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也太离谱了,他为什么要冒充我们安安啊,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啊”梁义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本以为他们家可算是出了个光宗耀祖的人了,虽然他不知道他在何处,但是他听人说过他们家安安做大官了,怎么会是假的呢!不可能。

魏恒看着有些颓废的梁义说道:“现在这个云安就在乾阳,当了这乾阳的知府大人,我明日会去他府上见他,你同我一起去,你可有把握认出他来”

“你即不愿意相信,那明日你自己去见见,你仔细想想你外甥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可有辨别的”闻成补充道。

“虽说我多年未见他了,但我走时他也有十来岁了,五官也成型了,眉宇间应该总能看出些,安安身上有无胎记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小时候带安安玩耍时有次不小心曾磕到了他,当时他下颚出了好多血,后来还留了个疤在那里,好在不是脸上,也不怎么明显,但是我爹娘依旧说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所以到现还记得特别清楚”。

魏恒听后,心稍安了些,疤痕这东西新旧不同,形状就算是仿也不可能仿的一模一样。随后开口说道:“你明日装作我的仆从,仔细留意,若你明日能确认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云安,那就是大功一件,你身上的案子我会派人去查明那梁家人是否如你所言般,但你毕竟是打死了那梁来富,我会让官府酌情处理的,梁家若真是横行霸道,那也不会放过的”魏恒承诺他。

“还不快谢谢大人,我们主子心善,要是别人才不管你的死活了,你明日若能认出,你家人的仇我们主子也会帮你一并报了的”闻成继续补充道。

“谢谢大人,大人之恩小的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梁义感激涕零的说道,他已经快五十了,剩下的时日在牢里也不知道熬不熬的过,也只有下辈子了。

“不用下辈子了,这辈子也可以的”闻成看着哭的满脸是泪的梁义笑哈哈的说道,心想你是不知道我们主子的本事,梁家若真是那样欺邻霸舍的人,那你这牢也坐了多久就会放出来了。

第20章

回去的路上,云木香有些慌张:“哥哥,你刚刚干吗答应他呀,他一去我们家不就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了吗?”

“你以为他之前不知道吗,只是没有挑明罢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明日他执意要去拜访父亲,现在仔细想想,好像就是见到那两个人后,他突然就说起了要离开乾阳的事,想去见父亲,我推脱过,但他却执意要去,这两者肯定是有什么关联,你没看到我们回去的时候,一楼大堂里多了很多人吗,像是同那两人一道回来的”

云木森说着忽然想起来什么,揭开车窗的帘子对外面的全康吩咐道:“他们今日那么多人一块来的乾阳,动静肯定不小,你速去打听他们是从那边过来的,要快,”

全康听后迅速退下去安排了。

“哥,秦公子不是说了那两个人也是他的仆从,只是之前派到别的地方去了,有什么奇怪的,咱们打听这么多不太好吧,还有我刚刚突然想起,贵客不是说要离开乾阳了吗,那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好啊,不然咱们这么多天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云木香分析道。

“嗯,但愿如你所说吧”云木森说完后就靠在车上假寐,一言不发。

云木香看哥哥明显不太想说话了,也识趣的闭嘴了。

一回到云府,云木森就匆匆走向父亲的书房,虽然有些好奇哥哥会和父亲说什么,但云木香不敢跟过去,她小时候曾不小心闯进过书房,父亲骂她十分凶,当时父亲的眼神特别的吓人,后来还重重责罚了看管她的奴婢,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靠近过书房。

书房内

”见,为什么不见,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也不能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等着吧”云安淡然的说道。

“可是父亲,那魏恒突然说要来,就是在见了那两个人之后,倒像是这段时间他在乾阳就是为了等那两个人”云木森有些担忧。

“你明日在府里备好人手,万一他要是真知道了点什么,咱们就同他鱼死网破,先下手为强,消息从这传到京成总归还要两日,说不定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可以逃回到北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在燕国为官这么久,朝中各种章程,各部之间的一些事,甚至一些地方上的军事分布,我都清楚,总归·····还是对北狄有用的”云安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说到后面有些停顿。

云木森听他安排了这么多,却漏掉了两人。

“那母亲和妹妹怎么办”他木然的问道。

“成大事,总是会有牺牲的,必要时刻你我也一样”顿了顿又说道:“你母亲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应该就是嫁给了我”云安是笑着说的,可眼底一片深沉。

云木森静静的看着父亲,两人都久久未曾言语。

次日云木香早早就梳洗好了,和哥哥一起在云府门口等着魏恒的到来。

他们等了没一会,魏恒的马车就到了,赶车的是昨天他们见的那个面容粗狂的男子,魏恒快马下了马车,随后马车上又下来了一个人,是昨天那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人。

云木森证实了昨晚自己的猜想,看来魏恒来云府果然和他们二有人有关,他面不改色的笑脸迎上前:“秦兄太客气了,人来就好了,还带这么多的礼物,咦~今天怎么没看到宁裕兄弟”

云木香让门房的人接过闻成手中的礼物。

“这不快要离开乾阳了,让他先去准备下”魏恒道

这时府中下人突然跑过禀报:“少爷,老爷听说秦公子来了,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那云兄,咱快走吧,可不好让云大人等太久啊”魏恒说着已经快步走前了。

云木森追上去,解释道:“之前并非刻意隐瞒,秦兄不会怪我吧”

“怎会,云兄多想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前厅了,云安今日穿了件藏青色的锦袍,并未着官服。

“父亲,这位就是我之前同您提起的秦一,秦公子”云木森道

“这几天常听犬子提起秦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话未说完,云安忽然惊恐的跪下对着魏恒行朝礼:“下官眼拙,不知道晋王殿下何时到了乾阳,有失远迎,下官该死”

云家兄妹也忙跟着跪下,脸上都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十分吃惊。

魏恒上前搀扶起云安:“本王微服出行,本就刻意隐瞒身份,不怪大人,到是还要谢谢云大人,本王在乾阳这段时间云公子和云小姐一直都陪在本王身边,本王十分开心”

“有幸结识王爷,这都是犬子与小女的福分,王爷还请上坐”云安忙领着魏恒入座。

魏恒偶尔询问云安乾阳当地的一些民风习俗,利民设施,两人一问一答的说着话。

云安发觉自从魏恒一进来,就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云安抬眼看去正是魏恒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云安一看他,他的目光就连忙闪躲,似乎有些怕自己。

云安发觉那人从入门到此时一句话也未说过,丫鬟们上茶给他时,也是身边的另一男子替他开口的。

云安趁魏恒低头喝茶时,快速侧身附在在云木森耳边低语道:“想办法让魏恒身后的那个人开口”

不一会丫鬟上来添茶时,竟然不小心的把茶水到在了梁义的身上,丫鬟似吓到了,忙去擦拭梁义衣服上的茶渍,眼泪唰的就落下来了,边擦哭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梁义看她一个小姑娘哭是有些可怜,忙开口说:“我没事”说完才想起了什么,一脸懊悔。

闻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昨天晚上叮嘱了他那么久,让他不要开口说话,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个小丫鬟给骗了,那茶水一看就是故意倒在他身上的,他当时注意力都在王爷身上了,等发现丫鬟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别看闻成长的五大三粗的,心思却极其细腻,要不魏恒也不会派他去找人。

梁义把衣服从丫鬟手中扯回,自己蹲下给它拧巴在一块用力拧干,起身时借机抬头看了眼云安的下颚处,惊的立马低下头来。

“赶紧滚下去”云木森朝丫鬟呵斥道。

“府中丫鬟鲁莽,让王爷见笑了”云安又道:“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位兄弟,方才听你口音觉得些耳熟,不知这位兄弟是何人士呀”

“噢~云大人即觉得耳熟,不防猜一猜他是哪里人”魏恒轻挑眉尾,望着云安开玩笑的说道。

“这下官还真一时想不起来,望王爷赐教”云安是真的没想起来,但是又好像在哪里听过。

“哈哈,这本王也没办法告诉你了,他是本王之前捡的,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今日叨扰大人已久了,本王客栈还有事就先走”魏恒起身准备离去。

“下官恭送王爷”云安忙起身去送魏恒,云家兄妹也跟在后面。

云家众人站在门口一直等魏恒的马车远去了才转身回府。

“父亲,那名男子可有何不妥?”书房内云木森急着问。

“他今天几次偷偷看我,十分古怪,目前我也说不清楚,你那边可有查到什么消息”

“还没,全康还没回来复命”云木森也有些奇怪,按理说全康这时候也差不多回来了。

梁义这边一进马车就对着魏恒跪下了,魏恒见他这幅模样,应该是认出了云安是假冒的了。

马车刚使出云府那条街,梁义就急着开口:“求大人为小民做主,那人不是我们家安安,他长的没有一点是像我姐姐姐夫的,而且他的下颚没有疤,如果真是安安,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不可能完全不认识我的”

“你确定”魏恒问他。

“确定”

“闻成,快速赶回客栈”

魏恒刚回客栈,宁裕马上禀报道:“主子,刚抓了个云木森身边的小厮,在打听闻大哥的来时的踪迹,如何处置他”

“时已至此,已经无需再同他们做戏了,先关起来,很快他就有伴了,你马上拿我的令牌速赶去最近的河州营,让袁参将带五千士兵明日清晨必须赶到乾阳”魏恒把令牌交到宁裕手中。

“是,属下遵命”

宁裕骑着快马飞奔离去。

魏恒回房快速写了封信,唤来闻成吩咐道:“派人快马将信送给沈大人,通知那边马上动手,还有梁义那里你亲自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错,命令所有侍卫,从现在起客栈紧急戒备,直至明日清晨,不可让客栈外的眼线察觉出任何的异样,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那大人您的安危?”闻成有些担心,怕云家父子狗急跳墙。

“放心,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确认,本王到底知道些什么,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对我动手的,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再说了真有什么,宫里是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魏恒淡然说道,他到并不担心云家父子能奈他何,只是城中诸多百姓,万一他们狗急乱窜,难免会伤及城中无辜百姓,所以行事必须周全。

第21章

云木森直至傍晚都没等到全康回来复命,心中越发不安,又派出两拨人去找全康,可是直到天黑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云木森此时已经能确认,全康怕是回不来了。

“全康估计是查到了什么,你说昨日派他去查那两人的来踪?”云安总觉得自己漏掉了点什么,云安努力在脑中回忆今日见面时的所有细节,那人着装非常简单,只是穿了件粗布衣裳,一双十分旧的棉鞋,衣裳,对,就是衣裳,布料虽普通,但款式却和乾阳这边大有不同,这种款式他之前只在·····宜广那边常见过,难怪会觉得他口音耳熟,虽然和芝录那边的音不全然相同,但是有五六分相似,莫非当年还有漏网之鱼?

云木森看着父亲脸色愈发难看,小心的问道:“父亲,可是想起什么了”

“呵呵呵,难怪他非要见我一面,原来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云安忽然笑道,面容狰狞。

“那········”云木森心头大骇,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此番来乾阳就是来查我的,上面应该也知道了,这些时日一直被他蒙骗了,无论他今日是否确认了我的身份,都留他不得了”云安阴森森道。

“我们何不趁他未发难前,给他来个金蝉脱壳,何必再冒险去除他?”云木森不解的问道。

“你觉得不除了他,他能轻易的让我们离开乾阳吗,此时府外怕都是他的暗哨,我们稍有异动,他那边马上就会知道,只有主动出击,与他拼死一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云安的眼神骤然变得兴奋起来。

“那儿子这就去召集人马,亲自带人去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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