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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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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愿去死,那么你就成了陛下怀疑的对象。因为殿下也说了,内监总管是陛下多年的心腹。如果他死了,谁能保证陛下不会误以为对方是在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殿下认为,我所说,是与不是?”
“这……”燕王日勉犹豫了,不解地转身,“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眼下我们最该做的,就是让陛下发现日之诚的狼子野心。这样,才可以令他治罪日之诚。”衣广泠点明重中之重,“能够扳倒太子殿下的,就只有陛下一个人。现在我们无论怎么出手,都是很有问题的。不如我们静下心来,慢慢处理。说不定事情就能处理好了。”她走到案几旁,伸手在桌面写下一个字,“殿下,我们现在就静下来。等着放长线,钓大鱼。那内监总管既被我们查出是日之诚的内奸,那我们何不借他的手,来引蛇出洞?”
“你的意思是?”
“殿下……”衣广泠踮脚,将自己的想法同燕王日勉说了。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妥,“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日之诚对自己所下之毒很有自信呢,亦或者他未能准时赴约呢?”
听了这个,衣广泠也觉得是个问题,“看来我得先将自己的名声打起来。”
一番思索,两人决定从秦贵妃的身上出手。倘若秦贵妃中了毒,众人束手无措,那么她便可以趁势而起,告诉众人,她医术何等精湛高明。
衣广泠的办法就是从秦贵妃的饮食入手。她知道哪些食物混在一起,会导致人体中毒。于是,第二天,在秦贵妃身边的丫鬟经过御膳房时,燕王日勉的人,就将一些抹成粉末的甘草加入了鲤鱼之中。时间算计地非常精准,衣广泠故意挑准时机在离秦贵妃比较近的花园等待。只要这丫鬟发现秦贵妃不对劲儿,势必会挑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到时候她再现身,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救治秦贵妃。如此一来,她的医术就会再一次被证实。
“公主,娘娘……娘娘她怎么样了?”一个丫鬟哭哭啼啼地在一旁询问衣广泠。
衣广泠本想敷衍着,随便说说什么,但遗憾地是,太子殿下日之诚来了。
日之诚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既然他母后的病情被压制了。那么他没必要在这个时刻去打扰衣广泠。
“拿盆来!”衣广泠冲着丫鬟喊。
屋子里的丫鬟们忙前忙后,有人递过一个盆,“公主,给!”这丫鬟亲切老实,并未因为旁的,给衣广泠脸色。
衣广泠将手指洗干净,然后将皇后翻过身,以食指放进去,掏了掏。胃里一阵翻腾,秦贵妃猛地将刚刚吃下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一只手怕打着秦贵妃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命人取来了干净的水和毛巾。
经过一番折腾,衣广泠终于喘了一口气,“去,到太医院抓点儿暖胃的药来!”
丫鬟看了眼太子殿下日之诚,见主子点头,那丫鬟就赶紧去了。
不曾想,她自己设计的这一幕,却让太子殿下日之诚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她医术高明一事儿并未大力提倡。反倒是尽心救治秦贵妃一事儿在宫里传了个遍儿。这事儿皇帝听去有些不理解了。连连质问她在想做什么。
衣广泠答地十分轻快,“陛下,医者仁心。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面对患者,我们这些大夫都没有置若罔闻的道理!”这样高尚的理由吐出口的时候,她其实是很烦恼的。因为在秦贵妃寝殿里,她看见了一幅画。那画上不是旁的什么人,而是当日于北屿国称呼自己一声夏小姐的温婆婆。
现在好多事儿都同温婆婆产生了联系,到底她在自己被算计的过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心思恍惚地来到燕王日勉的面前,她怅然地坐下。
“出了什么事儿?”
“这事儿我似乎办砸了。”衣广泠捏着额头,“秦贵妃食物中毒,所以日之诚将此事儿禀报陛下,并派人去御膳房查找真相。”
“那又如何,我属下并未在御膳房投毒?”燕王日勉殿下毫不介意地说。
“可是因为我,御膳房数位厨娘和师傅都被关入了大牢!牵扯那么多无辜的人入狱,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虽然她在现代是一个杀手。可是面对无辜生命的牵连,她还是会产生同情。况且,这些生命,都是因为她的手段。
不知何时,燕王日勉蹲下,手掌紧紧地握住了衣广泠发抖的手,“别自责了,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手心很暖,但衣广泠的内心却是冷如冰水。来到东璃国,她所面对的这些,又好像是北屿国的重演。宫廷风云的戏码次次揪心。但那会儿,无论如何,都还有她喜欢的人鞍前马后。而如今,自己却是孤寡一人。
那日于街上听闻七星堂的人在寻找自己,可谁又能知道,如笙对她的消失所采取的行动,是在欺骗他自己,还是在寻求安慰呢?
从沱山山崖坠下,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笙会怎么抉择?是否会因为她是杀父凶手而置之不理了呢?
被这些问题逼到窘境的衣广泠痛苦极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甚至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非常地心酸。以前以为换一个地方,就会变好,其实夏流岚身上所发生的事儿就是一个天坑,怎么也无法解决。而她自己,又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尤其看到那些逍遥在外的歹人。
自己的这种性格,以及夏流岚身上奇奇怪怪的事儿,造就了衣广泠的迷茫和一如既往的前进心态。
“明日后,就采取下一个计划!”丢下这句话,衣广泠挣脱了燕王日勉的怀抱,慢慢站起身,离开了。
这几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胡臾丞相都听在耳中。他也知道,那些事儿多多少少同自己的女儿有些关系。但是他无法阻止,毕竟当年造成冰云公主嫁往北屿国,也有他的过错。
回到丞相府的衣广泠没有用晚膳,就回了房子。陪伴左右的紫衣心下奇怪,不由地打听道,“小姐,难道设计陷害贵妃娘娘的计划失败了?”
衣广泠摇摇头,黯然神伤,“失败说不上,只不过……这事儿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又想起在秦贵妃寝殿中看到的那幅画着温婆婆的画像,“可这计划虽然做地仓促,但我却在秦贵妃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紫衣纳闷,“小姐,那……是什么东西?”
“一幅画!”衣广泠皱紧眉头,“那画中所画人物好像是温婆婆?”
紫衣没有见过温婆婆,所以不知道自家主子话中是什么意思。但看到衣广泠纠结矛盾的面容时,她才忽然明白。或许,主子遇到难题了。
至少有些想不通。
闭合的门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有人在门外。衣广泠命令,“紫衣,去开门!”
门打开,一身浅蓝色锦袍赫然出现在眼前,由脚底下的黑靴往上看去,衣广泠才看到对方的脸。
俊美的容颜,灵动的眼神,不乏英气却又俏皮可爱。
“兄长?”衣广泠站起,有些困惑,“有什么事儿,进来再说。”
胡泗公子抬腿进入屋中,走近坐好,理了理膝前褶皱的衣服,“妹妹,有件事儿哥哥想同你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衣广泠无意识地撑着桌沿看过去。
“要不要打消设计陷害太子殿下的念头!”胡泗公子道,“太子殿下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做了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儿。他底下的官员有的甚至贪污了朝廷灾银。可……可太子只更改了账簿,就成功地蒙混过去了。你知道这是为何?”
衣广泠还没准备回答,对方又道,“那是因为在陛下的心里,这太子殿下将会是东璃国日后的储君。他虽然心狠,但做事儿果敢利落。同时又圆滑世故,懂得收买人心。单凭这一点儿,谁又能说,太子他日后不能管理好东璃国呢?陛下如此信任他,可你却要同他做对,你知道最后吃亏的是谁么?”
她执着地咬咬牙,“我不相信,一个想要他命的儿子,他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哎,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胡泗公子急切地说,“哥哥真的很担心你啊。”
胡泗公子目光中的惆怅不是装出来的,衣广泠看得出来。所以移动的手掌轻轻地伸过去,“兄长,放心吧,这些事儿,我定会万分小心!”
哎!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他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东璃国的浩劫,终究化解不了妹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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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入局之人(求收)
秦贵妃中毒一事儿仍在宫中发酵,被牵连的御膳房的人,一夕之间,全部被杀了。皇帝那边,听闻御膳房出了这样的事儿,也很愤怒,想着御膳房也是自己饮食之地,故而御膳房的人在牢房被杀,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况且,他也分明知道,是谁愤怒地将那些人给杀了的。除了东宫太子日之诚,别无他人。威胁他母妃的人,他身为儿子,可不就痛恨么?
然,这对于衣广泠而言,却是一件较为痛苦的事儿。她本来是想,利用此事儿,让自己的医术在宫中得到传扬。但,她发现,这事儿过后,坏人和结果成为了重中之重,而自己这个看病者的功劳,似乎也抛到九霄云外了。有时被东璃国皇帝叫到宫中,无非传出一些流言。最不过,也提了两下她所谓的医术。
皇帝那边,听闻是她救的秦贵妃,略也思索,暗暗揣测着问,“贵妃她如何会中毒的呢?”
听到这话,衣广泠总觉得东璃国皇帝有另一层言外之意。故而她眉尾半挑,甚是烦躁地问,“贵妃娘娘如何会中毒,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陛下不应该问问御膳房的主事儿之人么?鲤鱼和甘草不能同时食用,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么?”
皇帝见衣广泠神色严肃,知其生气,只能平和了语气道,“你让朕所查之事儿有些眉目了?”
“陛下莫不是查了太医院的人?”衣广泠猜测。
“你知道了。”
“太医院的胡钟死于宫门口,这事儿在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据守夜的禁军说,这胡钟临死时,是同明元将军在一块儿的。而明元将军是陛下的心腹爱将。所以用用脑子,就知道陛下已经见过胡钟太医了吧?”衣广泠走到靠旁的椅子上,“可是,这太医院的人能同什么人有仇,竟然会在宫中被人行刺。由此,我以为,这胡钟之死一定是同刚刚发生不久的……给陛下诊脉看病之事儿有关。但想来陛下也深思熟虑过,你刚刚接见了胡钟太医,派明元将军送到宫门口,就被人杀了。可见,胡钟太医得罪的人,就是不让他认真替陛下把脉的人。”
东璃国老皇帝有些犹豫,“你知道凶手是谁?”
“不光我知道,陛下也应该知道吧。”衣广泠伸手握了茶盅,简简单单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是我在想,陛下心里边会怎么做呢,还会如以往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你想做什么?”东璃国皇帝很讨厌衣广泠一针见血的话语。
可衣广泠毫不掩盖地回答,“我只是对陛下揣摩之事儿感到一丝好奇罢了。”
“好奇的事儿最好还是少一点儿?”东璃国皇帝所谓的提醒犹如威胁。
衣广泠神情傲慢,“陛下也当记住自己的承诺。”她的目光好像在同东璃国皇帝说,如果你不遵守,那么我也不会好好地替你解毒。反正,你不遵守,大不了,自个儿再继续努力。而你中了毒,没了命,可什么也得不到。两者相比,自己还是最为获利的。
“太子一事儿,朕会查清!”东璃国皇帝还是给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托辞。
衣广泠目光笃笃,“陛下,你可曾想过,太子殿下是在要你的命,夺你的权。倘若他要你死,你都不在意。那你还不如坦白地同太子殿下说清楚,亦或者趁早将自己的皇位传承给太子。如此一来,他反而懒得来害你,你也懒得去面对知道真相后,对方可能会做什么来害你。如此,岂不是好?”
东璃国老皇帝一本正经地沉默。还是衣广泠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陛下,这药丸多服几粒,相信对你身体会很有好处!说不定老天垂怜,你身中之毒就没了!”她半是玩味地将药递给对方,然后又从手指里夹出一封折叠好的书信递给东璃国老皇帝,只是为了避免身旁的内监总管利升看到,“另外,陛下,这东西是药单。对祛除你所中之毒极有帮助。当然,也能让你认清现实。”
伸手接过,正要拆开。那衣广泠一把按住对方的手,“陛下,这东西一定要收好了。而且,除了你自己,最好不要让其他的人看到。”
东璃国老皇帝听着这话,越发觉得古怪。后来背着所有人,看了书信后。便愁眉紧锁地对衣广泠表示了感激,“好,放心吧,这剂药,朕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此事儿傍晚过后,东璃国老皇帝便故意将信夹在奏折后。深夜将至,皇帝歇下,而执着拂尘的内监总管利升则鬼鬼祟祟地混进来,悄悄地取走了那折叠的纸条。
只是他因做贼心虚,取走东西以后,特别紧张。拿走时,并未细细查探。却哪里想到,他悄悄开门出去,帐帘里合着双目的老皇帝便立马醒了。
那内监总管利升走出寝殿以后,快速地往东宫方向行去。而同他见面的是太子殿下身旁的心腹。东璃国皇帝处事儿心急,就在两人见面时,便派人出去活捉了。
看着前来见面的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时,衣广泠又气又恨。当然她最恨的是,这个东璃国老皇帝说话不算话,竟然会在这么个关键时刻,打草惊蛇。
“利升哪,亏得朕……如此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竟然……”东璃国老皇帝悲愤之下,心冷似寒冰,“朕一个药单,你偷走做什么呢?”
这时内监总管利升才忽然明白,原来那药单大有问题。拆开以后,只是一张折叠好的白纸。而衣广泠所给的并非药单,只是一个书写着引蛇出洞四个字的纸张。
晚上这一出,是衣广泠同东璃国老皇帝设计出的一场戏。太子殿下日之诚身边的心腹看着这一幕,本打算咬舌自尽。不想衣广泠愤怒难平,掐住那心腹的脖子,然后伸入两指,阻止对方咬舌,“想死是么,没那么容易?!”
尽管那手下的嘴唇已被扼得出血,衣广泠也没心软地放了手。
“陛下,你身边的心腹同这东宫的人见面,你……就不觉得奇怪么?!”衣广泠另一只手用力地将那属下拉起来,然后对身旁的燕王喝道,“拿块帕子来。”
燕王日勉对于衣广泠的发狠看地一愣,而后递上了手绢。衣广泠反射性地将手绢堵进那属下的嘴巴。
自己沾满口水和鲜血的手指则慢慢缩了出来。指腹上,大大小小的几个牙印。
“你受伤了?”燕王日勉关切道。
“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衣广泠喘了口大气,然后移动目光,“陛下,你是否该做点儿什么?!”
那东璃国皇帝看着跪着的内监总管利升和被堵住嘴巴的东宫属下,一挥手,怒道,“将这二人关押天牢。着大理寺查办。”
衣广泠反驳道,“不可,此事儿关系重大,陛下应该找可信之人查探!”
东璃国皇帝听后,向前数步,双眼瞪得比牛还大,“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朕会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你这个外人来审问么?!”
“燕王殿下不也在场,难道他就不可以?!”衣广泠替燕王日勉打抱不平地说,“太子殿下是陛下的儿子,燕王不是么?!”
“呵呵,他……他……”东璃国皇帝哭笑不得地看向燕王日勉,“他二人看似兄弟,实则对手。若让他审理此案,同你又有什么分别?”
衣广泠听后十分无语,“既然陛下觉得燕王和我不行,那为什么陛下不亲自来呢,亲自……审一审,看看这中毒的风波究竟是谁闹出来的?”
也许是置气,也许是衣广泠当着众多禁军的面,那一番利益弊端的话。所以东璃国皇帝也置气地回以一笑,“好,朕来,朕亲自来审!”
然,即便是说了这句话后,衣广泠还是有些绝望了。一个老谋深算的天子,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戏码时,竟然没有放长线钓大鱼,而是止在了开端。但凡是个人,都能看透皇帝的心。
这皇帝根本就没想过要置东宫太子于死地。这种弑君杀父之事儿,东璃国皇帝都可以忍耐。是为什么呢?
收拾后,回到燕王府时,衣广泠不知为何,眼泪直掉。就好像自己一开始在东璃国老皇帝压下的赌注都是错的。
她的反应让燕王日勉震撼,甚至于惊诧。日勉殿下想不出,为何这个计划尘埃落定之际,她会伤心到那种地步。仿佛绝望的气焰慢慢升腾起来。
“别喝了!”
“放开我!”衣广泠抱着酒盅猛地喝了一大口,意识模糊清醒地抬起食指问,“燕王殿下,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努力争取,大好的机会,你都不愿意争取?”
燕王日勉抱屈,“父皇的旨意没有谁能违背,而且本殿下也以为,自己去处置不够妥当。”
衣广泠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呵,好笑,可笑至极。你以为,你以为?这种事情上,你以为是公平的么,如果你始终在原地踏步,你觉得你能战胜太子,做东璃国的天子么?”她自问自答,“不,你不能。日勉,你没种,我瞧不起你!”
燕王听后,有些生气,也有些糊涂。这事儿如果细细思量,东璃国皇帝处理得非常恰当。他同太子殿下日之诚本身就是竞争对手,互为利益,各争所取。因此,皇帝不让他去查日之诚,实际上,是在减少这事儿存在的纰漏,也给自己一个置身事外的机会。
简而言之,此事儿分析恰当、非常公正。
然,他不像衣广泠,看得明白透彻。甚至,她本身就想去占这个便宜。只要能够弄死日之诚,那就叫胜利了。
喝酒到深夜,丞相府里的胡泗公子非常担忧,就到宫里来接。在宫门外,便碰到了护送衣广泠回去的燕王日勉。
衣广泠虽然醉酒,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走路有些歪歪倒倒。并且不用搀扶地行在前方。
胡泗公子扶住衣广泠时,她还回头怒吼了两句,“你没种、你没种!”
“殿下,她并非是有心的,只是……喝多了胡说。”哥哥替妹妹解释。
衣广泠用力一挥手,“不,他就是没种,没种!”冷笑声声拂过,燕王日勉勉强地挤出一点儿笑,回去了。
就这样,胡泗公子扶着衣广泠回到丞相府。歇下后,丞相胡臾看着满面通红,醉意缭绕的衣广泠,问自己的儿子,“你妹妹发生什么事儿了?”
胡泗公子轻声道,“父亲,今晚内监总管和东宫的人见面之事儿被……被陛下发现了。可……可不知妹妹她……她为何心里这般不舒坦。”
“明儿个进宫,好好打探一番!”胡臾丞相叹气,道了句。
“嗯。”胡泗公子点点头,应承。
紫衣听到两人的谈话,也有些困惑。以她平日的相处,自己的小姐不会糊涂到在别人面前喝醉的地步。除非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儿。
第二天快过正午的时候,衣广泠才醒来。旁的醉酒之人醒来,必然对昨日发生之事儿有些不清不楚。可衣广泠没有,她起身,脑袋身子有些软以外,并没有忘记昨日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儿。
包括全身无力,醉意朦胧地被胡泗公子接回来的一幕。
紫衣端着粥行到衣广泠的床前,“小姐,来,快喝点儿粥暖暖吧。”
“嗯。”衣广泠伸手接过。刚下第一口,就抬眼问,“对了,紫衣,现在什么时辰了?”
紫衣抬头凝眉,回答道,“丞相和公子上朝许久了?”她深知自家小姐问时辰是想打听什么,所以她便回答了衣广泠在意的问题。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衣广泠团拳捶打在手掌心,愤然不解,“不知道那事儿狗皇帝是怎么处置的?”
“小姐想要打听什么,不如听丞相和公子回来再说?”紫衣宽心道,“先喝粥,一会儿再想吧。”
衣广泠嗯了一声,接口问,“紫衣,你想离开么?”
紫衣点点头,“做梦都想。”
“你想落尘了是不是?”
紫衣也不害羞,“对。”然后她又诚心地补了句,“小姐是不是想夜王殿下了?”
“是啊,我好想他!”衣广泠握紧粥,眉头紧绷,“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喜欢我。可……可就算他不会再喜欢我了。我也还是想亲自同他告告别。”
“等处理好了这些事儿,再回北屿国也不迟!”紫衣温言打气,“小姐,你心头的结不解开。就永远无法开心地同夜王殿下在一起。在北屿国,你们都活得太累了!”
是啊,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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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皇帝丧命(求收)
正午时分,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就下朝回来了。衣广泠坐在窗口,喝茶的时候,两人就进入了院子。
急匆匆站起来,衣广泠走出去,“事情处理得怎么样?”虽然这话没头没尾,但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却是听懂了的。
父子俩同出一辙地叹了口气,甚感无奈,“你的计策失败了!”
“这……怎么讲?”衣广泠怀疑,“难道陛下不愿意查探?”
“昨晚关押进大牢的人被杀了。”胡泗公子解释,“而且是自杀!”
“自杀?”衣广泠迷糊地摸着脑袋,“怎么会这样呢?”
“陛下今早把这事儿交给大理寺处理了!”胡臾丞相看衣广泠倍感失望,也忍不住斥责,“父亲早同你说过,陛下他根本无心对付日之诚。可你就是不听!”
胡泗公子拉了拉胡臾丞相的衣袖,希望父亲语气能够和缓一下。毕竟计划失败,自己的妹妹是最大的受害者。
衣广泠握紧手掌,好像要将自己的指甲也嵌进手掌心。然而,在尝到痛以后,她就将手指松开了。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倚靠那老皇帝对付日之诚是不可能的了。但让她稍微觉得舒畅地是,东璃国老皇帝的身体。不错,她每每给的,都不是驱毒的药。经由内监总管利升的手,给东璃国老皇帝的那些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了毒的。
“看来,要想成事儿,还得我自己来!”衣广泠咬着唇角,她暗暗筹谋下一出戏。既然老皇帝本人不愿意,那么她可以设计令别人相信。
此刻,东宫。
太子殿下日之诚握着狼豪,神情凝重地想着下一步棋的走向。一旁的属下怅然地说,“殿下,如影的命已经搭进去了。如果陛下那边再有什么动静,只怕我们的形势会更加被动。”
“本宫知道。”日之诚眸中带火,神情憔悴不已,“可如果在这个时候,本宫让父皇死了,那本宫坐上皇位就更加困难了?如耳,利升公公死前,曾经同本宫说过,陛下将提前写好的遗召给了那夏流岚。若是父皇这个时候死了,那燕王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名唤如耳的属下一听,也觉得现在让陛下死了,对自己主子不利。
“可是殿下,夏流岚医术高明,这些天,她已经前前后后地给皇帝开了很多驱毒良药了。”如耳愁眉不展,“倘若到时候陛下的身体真的恢复了,那您的计划恐怕……”
“嗯,这是个问题!”日之诚揉着额头,似也有些心烦意乱,“如耳,那你说,接下来本宫该如何是好呢?”
如耳往脖子上比划,“殿下,陛下写遗照的时候,只有利升公公一人看到。可现下利升公公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能够证明那圣旨是真的人,除了陛下以外,就没有旁人了。只要……殿下能够再狠心一些,待陛下驾崩,再伪造一封遗召,那离成功就不远了。”
太子殿下日之诚听了这属下的话,也觉得非常有道理。故而决定做他觉得最为重要的一步。
毒害父皇。
弑君杀父这样的事情对于日之诚而言,并非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在他眼中,有能力的君王,都是能下得狠心的,如果像一个妇人,整日彷徨不定,就知道猜疑。那么这东璃国皇位如何能够落到他的身上。底下皇子众多,燕王日勉对其皇位也是志在必得。若不使用手段,想必他再如何努力,都只能在太子一位上游移。又或者说,连太子这个位置都不能够保得住。
他闭上眼睛,沉着地思索。当然他动手的时间同衣广泠算计他的时间不大一致。
一个明日晚上,一个后天晚上。
为了毒杀东璃国皇帝,衣广泠特地在店铺里买了砒霜。紫衣随同一侧,双眸眯了眯,“小姐,打算动手了么?”
“是!”衣广泠握紧砒霜回答,“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小姐,那奴婢同您一起去!”
“不,你在府外等我!”衣广泠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画有七星镖的图纸出来,“若我没有及时回来,你就拿着这东西,去找各个茶楼和酒楼的掌柜。”
紫衣点头应下了。
燕王日勉在早朝之上听了东璃国老皇帝的圣旨后,内心仓皇。加之天牢里的两人已死,太子殿下日之诚却没有因为有嫌疑而获罪,所以这燕王日勉也开始怀疑其在自己父皇心中的地位,以及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同样的儿子,犯了事儿后,所受到的截然不同的待遇。
他一片孝心,和妹妹日妙公主去北屿国寻小雪狸,却落得个被禁足的惩罚。
而太子殿下日之诚有弑君杀父之嫌,却还是好端端地住在东宫里。
这如同一把无形的针,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扎下。很疼,很疼。偶尔会让他生出一种,善良孝顺都是错的,诸如类似的想法。
在他第二次将衣广泠请到自己的面前时,曾用那样愤世嫉俗的表情问了一句,“夏流岚,你到底觉得本殿下哪里没种?”
衣广泠一下子懵了,是啊,他到底哪里没种呢?如果真要让她说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似乎有些难度。因此她抚了下耳边发丝,语气轻得不能再轻,“殿下别误会,那晚我喝多了,不知道说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燕王日勉懊恼极了,但他冷静地坐下时,只轻言细语地问了一句,“这件事儿,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么?”
想了想,衣广泠果断地坐下,挨着燕王日勉道,“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看殿下有没有这个胆子。倘若成功,前途一片光明。倘若失败,有可能赔上性命!”
或许是在父皇偏袒日之诚的态度上受了打击,燕王日勉竟然毫不思量地点头,“好,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优柔寡断!”
衣广泠没有任何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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