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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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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夏流岚在搞鬼,那么他就赢了。何况,就算有所失误,单凭他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立马让这东璃国皇帝归天。
  太子殿下日之诚如此大权在握,机会没有谁可以扭转乾坤,虽有胡臾丞相阻拦。可是大概谁都知道,这胡臾丞相因为夏流岚同皇帝的关系不大好。也就是说,即便皇帝驾崩了,胡臾丞相也不会伤心到哪儿去。
  另外,自己是太子,皇帝死后,儿子继承,天经地义。胡臾丞相虽有能力,却不得民心,最后终归还是要败到他手上的。
  就是怀着这样的自信,日之诚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寝殿外。密密麻麻地候着诊治的太医。他们个个都拿着药箱,神情凝重,却又一头雾水。凝重地是,他们要去给天子看病了。所谓伴君如伴虎,一旦他们治不了病,只怕性命不保。一头雾水地是,他们不理解,为何这皇帝一生病,便将太医院所有的大夫都叫来了。能够让太医院的人倾巢出动的,只怕是难以治疗的邪病。越想越担忧,又越害怕。
  “朕告诉你,太医院这些大夫都是出类拔萃的。如果你想蒙朕,只怕会死得很难看!”东璃国皇帝叫第一个太医给自己看病时,还说过这样令人心惧的话语。
  可衣广泠志在必得,早已想好自己的后路。而且她敢这么做,如果一丁点儿把握都没有,她又怎么会站在东璃国皇帝的面前。
  第一个太医诊断完后,只以小病敷衍了一番。说是伤寒什么的,并无大碍。可在写药方的时候,衣广泠站过去的那一瞬间,看到那太医写方子的手在莫名地颤抖。
  衣广泠俯身问道,“大人,你方子上所写何药?”
  这一问,太医反而显得更紧张。他急急忙忙地写了方子,然后藏着带到皇帝的跟前,惊慌失措地退了下去。
  衣广泠心想,什么狗屁方子,自己看都没看到呢?他如何会那么紧张。
  第二个太医更是古怪。只把了陛下的脉,就张口说瞎话,说陛下身子十分康健。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么接二连三的有太医们进去,可每一个太医都是拿小风寒亦或者身体强壮为由。但当第十个太医出了殿门以后,东璃国皇帝就唉声叹气地摇手制止了内监总管再次宣人进来。
  他绷着脸,看着殿里所有的人,“好了,朕想歇歇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衣广泠看情形,早已心知肚明。故而握了握手,就心情平和地迈出了寝殿。出了殿门,一百位太医并没有离去。不仅未曾离去,反而还远远地躲到一边,对着衣广泠嘀嘀咕咕的说话。那些又害怕又迷茫的太医则躬着身行到衣广泠的面前,“公主……陛下……陛下是生了什么病?”
  “什么病?”衣广泠转过身子,看着那几位诊断完了的太医,“哪,他们几个已经进去诊过脉了呀,你问他们便好?”
  “公主,马太医他们说陛下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无大碍。”眼前太医再次拱手说道,“事实……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么?”
  “想知道啊。”衣广泠凑近,食指点了点那太医的胸膛,“在你们来之前,不是已经有人叮嘱你们,无论诊断出什么,都要以小病或者无病搪塞么,怎么,你们是害怕了,害怕陛下他真有个什么好歹?”
  太医吓得后退数步,摇晃着手,一直求饶,“朕不知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衣广泠抚着鼻翼,哭笑不得地说,“几位,不是我说,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在陛下面前撒谎,到底会有多么……幸福?!”这反话说得太医们失魂落魄。好在有太医保持镇定地续道,“公主,您医术精湛,可……可有诊断出陛下出了什么问题?”
  “有问题,大问题!”衣广泠以这样一句话告诉了太医。但她相信,自己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一定会引起骚、动。
  不过衣广泠的目的,就是为了搅浑水,不然如何浑水摸鱼呢?
  轻笑着,衣广泠提步出去了。刚一转廊,就碰见了等待着她的燕王殿下日勉。
  日勉看着她,笑盈盈地迈上前,“怎么样,做得可还顺利?”
  “让我怎么说好呢?”衣广泠露出不如意的表情道,“你父皇比狐狸还狡猾,要想算计挺麻烦的。”
  看衣广泠的表情,日勉殿下有些沮丧,但他仍然安慰着衣广泠,“无妨。此事儿确实不大顺利。别担心,本殿下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衣广泠捧腹大笑,“刚刚都是我骗你的。其实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成功了,这么说……”日勉殿下兴奋地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那……”
  衣广泠续道,“接下来,我们就等着陛下那边采取……”日勉殿下突然伸手拉了一下衣广泠。回转身,却见着由远及近的太子殿下日之诚。
  那日之诚一身明黄色的交襟衣袍。单手后背,眼神里带着几丝挑衅,“公主可真是好手腕,竟然会闹到父皇那里去了?”
  衣广泠嫣然一笑,“是啊,太子殿下精明能干,如果没有陛下为饵,我们又要如何攻陷太子殿下的堡垒呢?”
  太子殿下一听,眼睑微沉,恶脸相向,“夏流岚,你以为区区一点儿小手段,就可以将本宫拉下来么,呵呵。你简直做梦!”
  “既然殿下以为我们是在做梦,那为何您如此生气呢?”衣广泠捡漏道,“难不成殿下也害怕我们的梦到时候可能会成真么?”
  “你……”太子殿下抬手很想给衣广泠一个巴掌。燕王日勉顺手将人拉到了背后,并且霸气十足地护住衣广泠,“太子在下手之前,得先问问本殿下的意见吧?”
  日之诚看着燕王的反应,转身哈哈大笑,“皇弟啊皇弟,公主身在北屿国时,就已经嫁给了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难不成你现在……还要捡这个……破、鞋么?”
  此话一出,不及燕王发怒。那衣广泠已经快速地出手给了日之诚一巴掌。
  “你敢打本宫!”日之诚怒道,“来人……”
  “太子嘴巴太臭了!”衣广泠魅惑一笑,“燕王殿下,我们走罢!”
  燕王日勉也暗暗地笑了一下日之诚被打红的脸,跟随着衣广泠离开了。只是,日之诚身边的属下诡笑一声,扔出暗器。
  “背后伤人之事儿,太子也做得出来!”燕王日勉接住了暗器,狠狠地朝地上一扔。衣广泠侧眸一笑。即便是日勉不接暗器,那她根据声响,也可以轻松避过一劫。
  日之诚并未命令身旁的属下放暗器,所以此刻十分地羞炯气愤,“混账东西,本宫让你放暗器了!”看着自己的主子愤怒到这个地步,身旁属下明智地单膝跪地,“殿下饶命!”
  太子殿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夏流岚,今日之辱,本宫一定会加倍还回去!”
  衣广泠的一巴掌,已经彻底将太子殿下给激怒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恶劣到了极点。所以如果到时候不能让陛下对日之诚心生怀疑,那么这个计划就牺牲太多了。
  “怎么了?”燕王殿下坐到身边。
  “殿下,你可有本事入太医院,找个太医问一问实情!”衣广泠撑着腮,凝神分析道,“今日十个大臣看病的情况不一。有的说是感染风寒,有的说是太过疲劳,还有的说是陛下没有生病。”
  日勉殿下听后,有些底气不足,“会不会真如太医们所说,父皇根本没有生病?”
  “不。”衣广泠反驳道,“殿下,虽然我现在无法搭脉看病。但是单凭陛下那张脸,就可以断定,他的确生了病。”唇色红紫,眼睛泛红,又昏迷几日。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病情的症状。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没有能力知道对方是什么病,可至少她有眼力劲儿能够初步判断。
  “可万一父皇真的没生病呢?”燕王日勉有些紧张。
  “所以我才希望殿下能够找太医院的人问一问,是否是太子殿下逼迫他们,所以才……”衣广泠又想起那几个看病的太医之间的通病,“写方子时,几个太医眼神闪烁,十分紧张。并且还担心被我看到他们所开的方子!”
  燕王日勉听罢,也生出了几丝怀疑。如果说,这其中没有猫腻,那么几位大臣为何要紧张。他们怕看到夏流岚看到单子,是否是因为忌惮夏流岚的医术,从而被其发现什么?
  “有可能,有可能。”日勉殿下自言自语地说了两句,立马起身道,“我立马派人去查。”
  衣广泠心道,今日之举,显然是起了作用的。面对太医们对自己病情的分析。东璃国老皇帝是在意了的。如果不是,他也就不会在第十个太医看完后,就郁闷地将他们打发出去了。
  “他已经怀疑了,那么接下来会打算怎么去证实呢?”她把自己置身于对方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也许于她而言,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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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关系真假(求收)

  暗影幢幢的宫殿里,皇帝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大臣。然后命着心腹大臣去将太医院看病诊脉的太医叫了一位到得跟前。
  那太医姓胡,名叫胡钟。是白日里第一个给东璃国皇帝把脉的人。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朕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太医匍匐着脑袋,依然趾高气昂地说,“陛下只是小感了风寒。”
  东璃国皇帝想着衣广泠的那些话,斜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臣。然后这大臣猛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架在了那胡钟的脖子上,“休得隐瞒半字,不然要了你的命!”
  胡钟眼见得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境地,只好哭诉道,“陛下,陛下,臣说,臣说。”
  大臣猛地用力将那胡钟太医一拽,“快,快将你把出的脉象告诉陛下!”
  “是,是!”太医全身打着冷颤,脑袋在冰冷的地面上磕了又磕,“陛下,臣……臣今日诊出陛下……陛下身体虚弱,已有中毒之象。”
  那东璃国皇帝听后,用力在桌面上一拍,冷冷恶语道,“今日你不是告诉朕,朕只是小感风寒。怎么,朕一逼你,你就敢说实话啦,知道朕已经中了毒啦。”
  胡钟太医吓地大汗淋漓,额头一下一下地磕着,“臣该死,臣该死。”
  “告诉朕,是谁让你这么说的?”皇帝冷声冷气地逼迫。
  胡钟太医想着太子殿下日之诚势力雄厚,又想着这陛下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故而他一咬牙,抵死没说真话。只道自己医术不精,未能诊断出病因。
  东璃国皇帝自知他在偏袒什么,所以对他的固执不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但他只粗粗一想,就知道这背后谁有能力命令太医院所有的人胡编乱造,缄口不提。
  对,他的好皇儿,太子殿下日之诚。其母秦贵妃虽未深入己心。可她在后宫势力,也是越来越雄厚。因他又未立皇后,故而后宫里能够压制秦贵妃的,似乎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明元,撤去职位,带他出宫去罢,朕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他!”东璃国老皇帝看着底下的太医胡钟,摇手叹气地命令大臣将他带下去了。
  官位虽撤去,胡钟却保住了性命。所以他也是分外感激。临走之际,便对着眼前的皇帝拜了又拜。
  只是不曾想到,人刚刚被明元将军送至宫门,胡钟大医就被被几名刺客给杀了。明元始料未及,眼睁睁地看着那胡钟太医倒在地上。
  胡钟太医在太医院名声也算极好的,医术也算高明。若是归隐田园,说不定还能给平民百姓们看病。遗憾地是,这人听从于太子殿下的命令,在陛下面前胡诌病因,所以才失去了一命。
  派人杀害胡钟的就是太子殿下日之诚。胡钟深夜被带入皇帝寝宫。日之诚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所以为了死无对证,他便找人将这胡钟杀了。既可以杀鸡儆猴,督促太医院的太医不要乱说话,又可以让自己的父皇在怀疑自己的同时,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知道自己的父皇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所以他们也懂得见风驶舵,保住自己的前途。
  东璃国皇帝一死,最有可能登基的,就是太子殿下日之诚。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加之后宫秦皇后把持大权,也就是说,东璃国皇位非他莫属了。只要在仅有的几天时间里,扳倒燕王日勉,夺了丞相胡臾的兵权。那么继承皇位一事儿便指日可待。
  东宫之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嬉笑声。太子裸着上身,坐在水池里,身旁几个粉红着绿的丫鬟。水池的前方,挂着淡蓝如珠的纱帐。朦胧的水雾拂开来,日之诚便看见了站在帘外的侍卫。
  “可处理干净了?”
  “回殿下,事情办好了!”那属下笑着答。
  “很好!”太子殿下日之诚从水池里站起来,伸手拿下了屏风上的外套。然后穿戴好了,走出来,“胡丞相最近有何动静?”
  那属下摇头,“监视丞相府的兄弟还没有回来。”
  “燕王那边又有什么动静?”日之诚继续开口询问。
  “回殿下,那燕王同夏流岚来往密切!”那属下怅然地说,“殿下,属下以为,这夏流岚分明是想联合燕王同您作对!”
  “你可有什么办法?”日之诚想着这俩人,也略有些头痛。
  那属下沉思一会儿,举起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殿下,不如属下找人去将她……”
  “好,你去试一下吧。若真杀了,本宫另有赏赐。若没杀死,本宫也不会怪你们。”太子殿下日之诚也对这夏流岚感到头痛,所以才会听从手下,使用武力这种最为简单霸道的方法。
  这一边,衣广泠也得到了太医胡钟死于宫门之事。所以同燕王日勉殿下在宫门转悠分析。
  “这事儿殿下可有什么看法?”衣广泠明明有了想法,却还是将目光转向燕王日勉。
  “从昨夜守夜的禁军那里打探到,这胡钟死前是同明元将军在一起的。所以本殿下以为,这胡钟应当去见过父皇了。”燕王日勉说着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衣广泠附和赞同,“不管胡钟说没说出真相,陛下那里一定是有所怀疑的。说不准儿陛下是想让明元将军将人给带出宫去。哪知道中了某人的埋伏呢?”
  二人都知道这个某人是太子殿下日之诚。可他们不会光明正大地在这个地方说出来。
  “就这么一件事儿,都害怕威胁到自己。可见,某人真的是狗急跳墙了。”衣广泠笑眯眯地说道,“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如何去打消怀疑。”
  燕王日勉突然轻声道,“当日,你真的诊出父皇中了剧毒?”
  衣广泠笑笑,“我不是早同殿下说过,双手受伤,无法看病么?”
  燕王日勉怀疑道,“真的什么都没诊出来么,那为何……”
  “为何我敢理直气壮地说,陛下中了剧毒?”衣广泠接下对方的疑惑,“我的双手虽然出了问题,可是我眼睛还没出问题吧。”自知燕王日勉还会继续问下去,所以衣广泠果断地拿眼睛敷衍了一番。但会让她如此自信地,却是因为这胡钟死去一事儿。胡钟被东璃国皇帝的人带出宫,却死在了宫门。可见太子殿下日之诚有多害怕。由此断定,东璃国老皇帝的身体一定是有毛病的。
  没准儿真是身中剧毒。
  本来还有一丝儿困惑,不想走到汉白玉阶时,那内监总管利升托着拂尘就来传召了。说陛下口谕,让她立马入殿。
  衣广泠回头看了燕王日勉一眼,兴致勃勃地眨了眨眼睛,“等着我今晚回来!”
  燕王日勉点点头,“注意安全!”
  “嗯。”
  来到宫中,东璃国皇帝斥退了寝殿所有的人,只将衣广泠留在殿中。
  他紧紧地盯着衣广泠,看了三眼。然后沉声道,“朕身中之毒,你可有解?”
  听了这话,衣广泠高兴了。原来,这东璃国皇帝真的中了剧毒。
  “当然有解!”衣广泠抿唇一笑,放肆地反问道,“可是,陛下,我为什么要替陛下解毒?”
  “放肆!”东璃国皇帝怒不可遏地拍上案几,“你不替朕解毒,朕就杀了你。”
  “就算陛下杀了我,也没人替您解毒!”衣广泠自傲地回复道,“何况还是一个要取我性命的人!”
  东璃国皇帝本身很气愤,可是后来,听着对方的话,不得已压低了声音,“那好,你……到底想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愿意替朕解毒!”
  衣广泠手指一伸,嘴角泛笑,“我只有三个条件,只要陛下答应,必定替陛下解毒!”
  东璃国皇帝害怕命不久矣,所以只能听从地回答,“好,哪三个条件!”
  衣广泠伸出一个手指,“第一,陛下必须告诉我母亲的事儿。”
  “你!”东璃国皇帝显然不愿意。
  “此事儿愿不愿意,陛下说了算。”衣广泠咧嘴一笑,“不过,愿不愿意给陛下解毒,我说了算。”
  看衣广泠态度坚决,东璃国皇帝只能点头,“好,朕……朕答应便是了。那还有两个条件呢?”
  衣广泠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陛下必须彻查此事儿,若同太子殿下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就必须果断治他的罪!”
  东璃国皇帝似也在犹豫。
  衣广泠添油加醋,“陛下,你要知道,如果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还能心狠地算计。这样的皇子,有什么资格做在皇位上呢?”
  “好,朕……朕也答应。”
  “第三,陛下必须写一道圣旨,让燕王日勉做太子!”衣广泠严肃地说道,“当然,前提是太子获罪,如果他没罪。这道圣旨也可以不做数。”
  “好,朕……朕答应,朕都答应。”东璃国皇帝忍不住干咳了两声,竟然不经意间咳出一口血。
  面对此景,衣广泠着急地上前,做出一副给东璃国老皇帝把脉的举动。然后观看了一下皇帝的面色。
  等着走出寝殿,衣广泠便按着皇帝的症状,去太医院抓药。
  众位太医看着衣广泠走进太医院,各个埋头,不知所措。在他们的眼中,对夏流岚是格外敬重的。因为夏流岚师从神医东方玄莫,其精湛的医术传遍了五湖四海。而他们这些太医,也对此事儿略有所闻。故而才会在看见衣广泠时,又尊敬,又害怕,又难以置信。
  “胡太医在宫外死了,这事儿想必各位太医应该听说了吧?”衣广泠手指划着桌沿,“那你们知道,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的么?”
  尽管有太医知道,是太子殿下日之诚下的毒手,可没有谁敢站出来,说个明白。衣广泠也是十分聪慧,只用几句含蓄却又富有打击性的话说与了各位太医们听,“医者仁心,胡钟太医正是因为没有恪守自己的本分,所以才会遭老天报应!我说这个,也是想要提醒各位,既然是太医,就应该尽到自己治病救人的准则,而非别人几句简简单单的威胁,就要欺骗患者,视患者生命为儿戏。如此,不仅是玷、污了自己的医德,同时还失去了自救的机会!”
  众位太医当然知道她话中是什么意思。可有些时候,真的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了太子殿下日之诚的话,或许他们当场就死了。
  “好了,各位。我其实只是想同各位说叨说叨,不用如此在意。”衣广泠坐在位置上,起笔写下了皇帝面色的症状。甚至连舌苔如何也写了上去。食指点了点桌面,“如果你们还保持着大夫的理智,那就替我捡几副药罢!”手臂伸出,那被太医误以为药方的单子则落在了一为首的太医手中。
  太医拿起那单子,本来是喜笑颜开,不想看见药单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傻眼了。那并非药方,而是皇帝的症状。
  身旁的太医们围拥上前,也将目光转向那张药单。甚至有的太医还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叹息声。
  他们想不明白,为何这医术高明的夏流岚竟然会只写下病症给他们。可是他们谁都没怀疑衣广泠的医术,只是误以为对方考验自己。
  然衣广泠从容不迫地说道,“这一次,就是陛下给你们唯一的机会,按着我给的单子,将药抓好。不过,谁要是在单子里放不该的东西……被我给查出来了,那你们……”衣广泠咬牙切齿,“可都得死。”
  众位太医匍匐叩拜。
  衣广泠悠哉悠哉地离去,心道自己好手段。可是,老皇帝身中之毒这件事儿,对于衣广泠而言,是非常幸福的。她做梦都想让这东璃国狗皇帝死。
  所以在太医们抓了药送到她手里的时候,她便将药以内监总管之手传给了东璃国皇帝。
  因在衣广泠眼皮底下,所以内监总管并不敢调换。也是因为这个,皇帝的身子舒服了一些,没先前那么难受了。
  喝完了药,东璃国皇帝便招呼着衣广泠近到跟前,“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儿么,那好,朕……告诉你?”
  衣广泠惊喜若狂地说,“我母亲当初为什么会进宫?”
  “朕微服出巡时,只带了你父亲一人。我们是在郊外救的她。那时你母亲温柔美丽,深得朕心。不知道为什么,隔着几日,朕就会莫名地想她。”东璃国老皇帝回忆的时候,眼神里满满的幸福,“后来,有人同朕说,不如将你母亲召进宫,做朕的妃子?朕听后,非常高兴。所以便命人将她召进宫了。哪知道,入宫以后,你母亲便很少同朕说话了。甚至朕要让他做朕的宠妃,她都抵死不从。”
  “就因为这,陛下便赐封我母亲为东璃国公主,让她出国和亲!到那么遥远的地方,离开家乡。只是因为她违背了陛下的意思?”衣广泠诘问。
  “不,朕本也不想让她和亲。可是……可是你知道,她背着朕跟谁好么?她心里只有胡臾,她一直对朕的臣子好。可朕想不明白,当初……当初明明是我们一起见到她的啊。”说着这些话,东璃国老皇帝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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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婆婆画像(求收)

  衣广泠解释,“缘分这个东西,本就上天注定。”
  “上天注定,呵呵,朕……朕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东璃国老皇帝凶恶地说道,“朕当时便发誓,既然你母亲不愿接受朕,那她也别想接受胡臾!”
  衣广泠心中直道,此人思想真是偏激。爱而不得,就坚决不让别人得。
  “所以你赐封母亲,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公主,然后赴敌国联姻是么?”衣广泠扑通一声立起来,手指定着皇帝的眼睛,“你实在是太自私了。就因为我母亲不想爱你,你就要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你扪心自问,你……究竟懂得爱是什么么?爱一个人,不是所谓的独占已有,而是牺牲!知道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那才叫爱!”
  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在东璃国老皇帝的眼里。他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狰狞恐怖,好似远处层峦叠嶂里游荡着的孤鬼游魂。衣广泠听得出来其中的苦意。所以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指,平易近人地再次坐稳。
  “你母亲是自愿嫁入北屿国的,并非朕的意思?”随之,东璃国老皇帝也有些愧疚,悲痛地摇了摇头。
  衣广泠不想再提起这个原因,只是说,“既然陛下喜欢母亲,那为何母亲嫁入北屿国,你还要妄加干涉,难道你没想过,他所嫁的是北屿国皇帝么,也是一个后宫嫔妃众多的天子么?深宫里,能够保护自己的除了天子的宠爱,别无他法。可你还是毁了的。陛下……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就像你说的,朕也是一个天子。身为东璃国国君,这般大好的机会,朕不能不把握。再则,你母亲既然已经成为东璃国的公主,就有权利为东璃国牺牲,如果她的幸福可以换来东璃国的繁荣昌盛,那她无论牺牲什么,都将是至上的荣耀!”
  听着这些话,衣广泠恨恨地咬牙,她觉得眼前的人,真的比一个变态还要恶心。可惜,就算他是一个变态,她如今都拿他没辙。
  泪水在脸上惆怅地滚了半晌,衣广泠终于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好,这第一个要求,我就当陛下完成了。那么第二个要求和第三个要求呢?”
  东璃国老皇帝艰难地移动到对面的案几上,用尽心力地将那卷起的圣旨拿了起来,“这……这就是朕拟订的诏书。如若太子真是弑君杀父的品行,朕……绝不容他,也……也一定会如你所说,让燕王成为东宫的新一任太子,未来的储君。”
  衣广泠抬起头,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握住了那圣旨,然后小心翼翼地摊开,在看得圣旨所写并无一误之后,她才放进了自己的宽阔的袖子里,“好,陛下这一个要求也应验了。”
  “太子才华出众,平日里又深得朕心。所以有关他是否有弑君杀父、谋朝篡位之嫌,还得朕……好好地查上一查,若是属实,朕一定废除他。倘若……倘若这些都是你胡乱捏造,那……那朕哪怕是死,也不会放了你,夏流岚,你……你可听清楚了?”手指一抬,眼神异常地坚定。
  看着眼前气势如虹的天子,衣广泠震撼到了,所以才会点头应下他所说的话。然,她也不是吃素的。这东璃国皇帝,她是绝对要杀的。而太子日之诚,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不将东璃国搅个窟窿,她势不会罢休。
  “既然陛下答应了我这三个要求,那我也会答应陛下,替陛下解除身上剧毒!”衣广泠放话,“可……若是陛下到时不愿承诺,那也莫怪别人自毁约定?”
  东璃国老皇帝唯诺抬手,然后沉沉地坐下了。衣广泠从殿门离开以后,照样如往常一般,让人将熬制的药水端给皇帝。只是她不再亲自送去,而是经由身边的那位内监总管。
  因为她回去以后的那个晚上,就听燕王日勉提起,这内监总管的动向。故而衣广泠便明白,这内监总管是太子殿下日之诚的心腹。身为太子心腹,如果知道自己端去的药水是救皇帝命的,那他一定会将实情禀报给日之诚。若是日之诚担忧此事儿,定会命他继续给东璃国皇帝下毒。
  “不行,我得去将此事儿告诉父皇!”燕王日勉知道内监总管,皇帝身边的心腹是日之诚的内奸时,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此恼羞成怒地就想去拆穿那位内奸。所以渴盼着能够借此打击日之诚,同时让自己的父皇看到自己的孝心。当然,这样的想法也自会带上点儿起码的真心。
  毕竟,那是燕王日勉的父皇。
  “殿下不可!”衣广泠伸臂拦住他,“不错,此行,你的确可以让陛下摆脱危险。但你有没有想过,内奸死了一个,还会第二个第三个。另外,如果这内监总管为了太子殿下,自愿去死,那么你就成了陛下怀疑的对象。因为殿下也说了,内监总管是陛下多年的心腹。如果他死了,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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