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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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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不离不弃。由此,才在天狼山冻死的。而我找到她时,因为害怕被牵累,又想着可以替大人监督燕王,所以才想着扮成日妙公主。”说到这里,她又心城地跪下,“小姐,大人为您,做了很多很多的努力。所以奴婢恳求您,即便您不愿意同大人合作,也至少不要在陛下面前拆穿他。若……若您真的看不惯奴婢,奴婢自会去到陛下面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是被五马分尸,也绝不怨言。”
  “我拆穿你的身份做什么?”衣广泠反笑,“就像你说的,我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卷进你的事情里去。再说,东璃国内部混乱,本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事实。如此一来,才可解我心头之恨。不过我虽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假冒日妙公主的事儿,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你为我做点儿什么。”
  那奴婢立马意识到衣广泠话中的意思,“公主需要奴婢做什么,便实话实说吧。大人早前交代过,让奴婢一定要护佑小姐安全。所以奴婢不敢违背大人的命令。再叶,小姐是大人的千金,奴婢也自当为小姐效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对我父亲不利之事儿!”衣广泠红唇一弯,一眼看破那丫鬟的心思,“只是,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现在都成了日妙公主,那日勉殿下的妹妹。所以,我想让你暗中帮忙,让日勉殿下完全信任我。”
  “小姐同日勉殿下搞好关系做什么呢?”那奴婢有心问个原因。
  衣广泠怔怔一笑,“很简单,只要拉拢了日勉殿下,那我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对付那日之诚。可是要想东璃国朝堂大乱,我需要做的,就是让太子和燕王鹬蚌相争。老皇帝虽然可恨,但至少年事已高,同我耗年龄,他耗不下去。”邪魅的眼尾轻轻一挑,“所以,只要将东璃国搞得乌烟瘴气,那么我所受到的苦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那丫鬟听着衣广泠这些话,两肩颤抖着,“小姐……小姐要搅乱风云,要让东璃国……沦落到那种地步?!”
  衣广泠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所以云淡风轻地安慰道,“你放心。如果单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想将东璃国毁了,那我夏流岚就是神了。可是,我厌恶东璃国狗皇帝以及日之诚,但并不代表东璃国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至始至终想要做的,只是当初害我的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再则,东璃国也算是一个泱泱大国,它存在,则是同北屿国相互制约。所以我毁了它,自是没有任何的价值。况且,说真的,我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毁了它。狗皇帝死了,他底下还有很多儿子。太子死了,还会有人去做。因此,东璃国始终都会存在的,只不过里面某些人太旧了,需要换些更有能力的,更有自知之明的人去创造未来!”
  这番颇有意味的话,在丫鬟的耳中,听来,总带着一胡邪恶和放肆。但她效忠的是胡臾丞相,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小姐前去送死。故而那丫鬟只能应承衣广泠的要求。
  但是她摇摇头,毕恭毕敬地解释道,“小姐,要想燕王殿下跟你合作,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儿。只要小姐能够真诚地对待燕王殿下,或者适当地关心一二。那燕王必然会对小姐的事儿上心。”
  衣广泠摸着下巴,“你说得有理!”
  ……
  孤身回到皇宫的时候,那日勉殿下便来见她了。他来此的目的,大多是出于试探。然而衣广泠并不介意他的多疑。事实上,他能够这么多疑,说明他也是一个明智的人。起码衣广泠觉得,他不傻。跟聪明人打交道,很能提升自己打交道的能力。
  “今日去了哪里?”日勉殿下磕着茶杯盖儿,目光并未看过去。
  “有个女人混进了丞相府,说是她家主子想要见我。我误以为是你,所以便出门相见了。”衣广泠说地也相当自然,“但很可惜,到了红天酒楼,我才知道,对方是太子殿下。”
  “他邀你相见做什么?”日勉殿下像是刑场逼供一般。
  万幸衣广泠并不烦躁,“如今,我是胡臾丞相之女,殿下以为,太子找我是想做什么?”她自问自答,“还不是因为想拉拢我,让我做个说客,以此让父亲归于东宫。从而有助于太子坐上皇位罢了。”
  “那……你怎么想?”日勉殿下明知故问。
  “殿下还不相信我?”衣广泠眯着深邃的眼睛,“如若我真的答应了同太子殿下合作,那么今日,我如何会闲到来皇宫见殿下您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以朝中形势,本殿下很难想象,你会选择同我合作?”日勉殿下的担忧不无道理,事实上,太子日之诚的势力的确在他之上。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人,也多半会去寻他。可是衣广泠偏偏抛却了太子殿下那条光明的大道。而是跑到宫中,同他这个刚刚被禁足的皇子合作。任何一个人听来,都会大感意味。
  衣广泠走近,细指抚到日勉殿下的两肩上,“殿下,夺储之路艰难重重,没有谁能保证,最后的赢家一定是很有势力的人。相反地,我倒认为,一无所有的人最容易成功。”
  “哦?”这个哦虽然是日勉殿下的反问,但从语声和日勉殿下的笑容里,就可以看出。他是非常赞同衣广泠的话的。但因为好奇,他才再一次将这个问题抛出去,目的就是听听衣广泠那与众不同的理由。
  “一无所有的人,很有野心。他若心中有目的,一定会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助自己迎难而上的机会。说得简单点儿,一无所有的人心中只会想着成功,他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因为他没有什么会去在乎。”衣广泠霸气十足地说出这样一个听起来还算有些道理的理由。
  可日勉殿下迟疑了一下,“可本殿下……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也并非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人。妙儿、母妃,父皇,以及跟着我的心腹,都是我所在意的。”他伸手将衣广泠往怀中一拽,“甚至于你,都是我所在意的。”
  身子被圈在男人结实的臂弯中,衣广泠不适地挣脱了两下。可惜地是,日勉殿下逼迫的双眼近在眼前。衣广泠知道,如若再想逃开,只怕这男人的占有欲会更加强烈。
  手指点了点日勉殿下的胸膛,她温言细语地说,“刚刚殿下所说的,如果是障碍。那么对于日之诚而言,也是实实在在的障碍。既然是障碍,那你又何必担忧那么多呢?哪一个成功者,不是白骨铺就?!”趁着对方思索之际,衣广泠站起来,“只要殿下敢同太子殿下做对,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你这么说,莫非是有什么好办法?!”日勉殿下不觉好笑,“既然如此,不如说来听听?”
  “在我还是北屿国公主的时候,太子殿下曾同北屿国的国公大人合作过……”衣广泠笑道,“倘若太子殿下通敌,殿下觉得,陛下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通敌?”日勉殿下忧心,“虽然这是一个好主意,但你我都没有有力的证据。说不准儿,日之诚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污蔑于他。那会儿……我们可是自己给自己挖一个坑往下跳了。”
  “如果国公大人没死,那么这事儿还挺好办。但是很遗憾,这夏攸已经死了。也就是说,我们再想找出点儿证据,就不那么容易了。”衣广泠的分析没有一丝一毫的纰漏。因为如果夏攸没死,那么只要她设计,必定会引得夏攸一见。如果相见了以后,或许会引起一些麻烦。到时候太子殿下通敌的事儿即便还没有成真,至少会传出一些流言蜚语。
  并且,衣广泠觉得,当初能够想出那么一套设计线路的东璃国皇帝,在发现自己的太子同敌国的大臣来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起码,会有一点儿其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你说这个,就没有任何意义!”日勉殿下轻叹一声,“看来日之诚还是不容易扳倒的。”
  “挑不上他的罪,那就派人杀了他!”仿佛有些任性,衣广泠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死了,再厉害也没什么用了。”
  屋子里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尴尬的气氛骤然瓦解。衣广泠赌气道,“你笑什么,如果你认识真正的我,就一定会知道,我以前都是这么干的?”听从上司的命令,以武力去解决那些‘厉害’的人,在衣广泠的思维下,已经形成了常态。
  日勉殿下吃惊不已,“怎么,现在不是真正的你?”
  衣广泠犹豫道,“我是说,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想复杂了。”而后再一笑,激动地挨过去,“要不然殿下想个办法,设计让日之诚钻。武力解决不了,就让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吧。”
  “好了,扳倒日之诚的事儿还是由本殿下自己去想吧!”日勉殿下看着靠地甚拢的衣广泠,不禁伸手扶住了衣广泠的细腰。
  全身如同电流般滑过,衣广泠快速地避开,“天色不早了,如若殿下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等等。”日勉殿下从腰间摸出一个翠玉所制的腰牌,“把这个带上,出入皇宫也方便得多。”
  “殿下觉得,陛下何时才会将你放出去?”
  日勉殿下摇摇头,“很难说。”
  “要不然,我帮你想一个办法?”衣广泠眨眼,“我的鬼点子很多,而且保不准儿很管用。”
  “真的管用?”对方怀疑。
  “我也不敢夸大其词,只能……试一试再看看咯。”衣广泠眯着眼睛,“可殿下最好在出来以后,想想办法。莫让太子殿下再找出把柄。”
  哪晓得日勉殿下突然想起一事儿,在衣广泠走到门口,对方就提议道,“本殿下倒有一计,只是需要你帮帮小忙。”
  “那好,你说。若我可以做到,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衣广泠背着手,神采奕奕。
  日勉去到北屿国的时候,早听说过一件事儿。镇国公府上的大小姐夏流岚医术高明,曾经救治了将军府上的陈铭老将军。因此,日勉便想借助这个机会,让衣广泠去给东璃国老皇帝看一看,究竟他是因为什么昏迷了几天几夜。
  而且,一转眼,就又恢复如常了。
  医术,医术?听到这两个字,衣广泠的手指又紧紧地团了起来。要知道,她根本不会医术。虽然有意向北屿国的文廉太医学习,但始终没有多余的时间。
  可她也知道,如果撒谎,也没有办法去圆。这东璃国对她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会替她想办法。
  所以衣广泠只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对不起,我不会医术。”
  “不会?”日勉殿下愕然,但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所以只愣了片刻,就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在骗本殿下的吧?犹记得,陈铭老将军伤得很重,军医都没把握能够救醒,可你却偏偏将陈铭老将军治好了。流岚,这事儿本殿下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你没必要骗我。”
  衣广泠百口莫辩,“可……现下我真的不会?”
  “唯有用针多年的人,指腹处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日勉殿下上前,一把拉过衣广泠的手,左看了看,右看了看,“这点儿,你骗不了我。”
  “是,殿下说得不错,如果是以前,我医术很好!”衣广泠抬起自己的手指,“可是我这两双手,每一个指头,都曾被人挑去了手筋。虽然过了这么久,手完全恢复了。但做针灸这样精细的活,我已经完全不行了。”在日勉殿下脸上一闪失望时,衣广泠继续道,“但是,殿下也莫要失望。虽然我……不能看病了,可……可我还可以给师姐书信一封,让她前来。”
  “从北屿国到东璃国,路途遥远。罢了,这事儿还是本殿下自己想办法吧!”日勉殿下思虑道。
  衣广泠突然心生一计,“殿下,要看陛下有没有病,我倒是有一计。”
  “你说?”日勉激动地询问。
  “殿下……”衣广泠踮脚,悄悄地将这个计划给对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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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淑妃娘娘(求收)

  衣广泠认为,如果那太子殿下日之诚真的对东璃国狗皇帝下了药的话,那么无论她做不做这件事儿,都不冤枉日之诚。只是这个计划的关键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非常有力地指控日之诚那就够了。至少,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得惊动这个被算计的主要的人物。照常分析,这个人得是东璃国皇帝,他自己。
  那日勉殿下听了她的意见,有些犹豫地说,“虽然你这计划可行,但你别忘了,日之诚是这东璃国的太子殿下,倘若他买通那些为陛下诊病的太医,你觉得陛下他还会怀疑日之诚么?”
  “当然会。”衣广泠坚定不移地看向日勉殿下,“你父皇能够坐到那个位置上那么多年,就说明他本人是非常狡猾聪慧的。你我能够知道太子殿下日之诚有本事让太医们闭口,难道他就看不出来么?再则,就算没有证据,也至少会因为那么多太医的态度而感到一丝一毫的怀疑吧。”
  “固然你说得不错,可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让父皇怀疑,并派人彻查啊!”日勉殿下揉了揉额头,有些筋疲力竭。
  “殿下,你刚刚不是说了么,我夏流岚在北屿国人的眼中,是位医术高明的女子。既然如此,我何不趁此机会,以我往日名声作赌,同日之诚一斗呢?”衣广泠补充道。
  “你要想清楚了,这要是被发现,那就是欺君!”日勉殿下听罢,双瞳大亮,猛然提醒道。
  “我又不是没有治过人,只不过被人陷害,暂时忘记了而已。所以我不算欺君。况且陛下会昏迷三日却不知道是什么病,这种事儿想想都有些奇怪的。其次,我觉得,现下最重要地,是同心协力,亦或者是让陛下有了这种下意识。如此一来,他才会派人去查自己的事儿,也会开始注意自己的饮食起居!”衣广泠虽然分析得当,但是她也同时感到悲愤。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是非常希望将东璃国这狗皇帝给弄死的。然而,为了大局,为了能够让更多歹人落网,她只能暂时忍耐,只要让日之诚吃到一点点儿亏,那她就在日勉殿下那里得到了一丝一毫的信任。
  有了信任,合作伙伴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计划……什么时候执行?”日勉殿下摸着下巴问。
  “任何一件事儿,都要越快越好。依我看,就今晚吧。”衣广泠解释道,“这事儿殿下不要亲自出面,让……日妙公主去说。日妙公主性子单纯,倘若她说找了个人给陛下把脉。上面也就不会想那么多。”
  日勉殿下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同太子殿下日之诚之间的关系本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如果这一次没有成功,那么他就是最大的嫌疑者。更甚者,会被父皇以为,他是在故意设计陷害自己的皇兄。
  但日妙公主就不一样了。日妙公主是自己的妹妹,可她本人性情天真单纯,对于这事儿失败以后,固然不会让自己完全摆脱嫌疑,但至少降低了嫌疑的可能性。
  想着这个连结果都安排妥当的计划,日勉殿下再次对自己的心上人刮目相看了。可是,她想,以前夏流岚就是一个才华出众的女子,现下能有这样一个好计划,岂不是非常正常的么?
  但听她说起去做的时间竟然是今晚的时候,他发了愣。夏流岚做事儿十分明智,现在自己还没有自由,可她就想着去做这件事儿,细思一番,又未免显得过于鲁莽。
  衣广泠看着他的神情,看破他心中隐忧,“殿下不必担心,因为一会儿待我出去,自然会让陛下赦免了殿下。自由有些时候……其实也是很容易获得的。只不过需要一个中间人。至于我之所以挑得今晚去实行,那是因为你刚刚被陛下治罪,日之诚那里正处在得意兴奋的情况之下。换句话说,越是敌人受挫,他就越容易放松警惕。如此,我们实施起来,才会事半功倍!”
  日勉殿下心悦诚服,“原来……你早就想好了,我……我竟然没有预料到。”有些自卑地瞧了一瞬,他再次坐到了椅子上,“既然你全都想好了,那就去做吧。若是遇到事儿,也别内疚,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殿下放心,不会有事儿的。”衣广泠站稳想了下,就快步出了屋。
  走在游廊上,衣广泠开始思索如何去说服那东璃国老皇帝撤了日勉殿下的禁足惩罚。正心中难以决断之际,忽然看见何淑妃坐在廊檐下,目光呆滞地盯着眼前几个丫鬟踢毽子。毽子因为两个丫鬟花样百出的踢法,在空中一蹦一跳。好似蟋蟀,正在自由自在地嬉戏。
  趁其不备,衣广泠从站在一旁观看的小丫鬟手中夺得了毽子,然后一个转身,就将毽子高高掷起,接着身子翩跹一转,立马屈腿就将毽子举了起来。
  看着毽子在空中如鸟儿般飞翔,听着四周丫鬟太监的叫嚷声,这边发呆的何淑妃便回过了神来。定睛一看,却发现丫鬟们的中间围着一个身穿淡青色交襟衣裙的姑娘。她容颜秀气清冷,十足的大家闺秀。正自想着,似乎宫中没有这么一位绝世的公主时,她就走到了跟前。
  丫鬟太监们纷纷行礼,衣广泠后脚一伸,将毽子接下,而后转过身,行到何淑妃的跟前,恭敬道,“见过淑妃娘娘。”
  那何淑妃怔了,“姑娘是……”
  “淑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衣广泠慢条斯理地向身后的长廊示意。
  何淑妃轻点了点头。
  走到一旁,无人跟着的安静处,衣广泠开门见山地说,“淑妃娘娘,日勉殿下已经没有自由多日了,难道您都不关心么?”
  何淑妃笑地十分平静,“本妃关心如何,不关心又如何?勉儿都已经被禁足了。”
  “但淑妃娘娘不愿意去替日勉殿下说情么?”衣广泠着急。
  “本妃以往从未去替勉儿和妙儿求过一回情。”
  “为什么?”
  “因为本妃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求情,只要是陛下想做的事儿,都是阻止不了的。与其去做百无一用之事儿,不如放松心态,等着陛下消消气!”何淑妃口中的理由虽然有时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但有时候就显得过于冷酷无情,甚至这种事不关己的姿态,有可能会造就一个悲剧。
  “淑妃娘娘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陛下也在同自己打赌呢?”衣广泠揣测,“或许陛下也在等着淑妃娘娘心软,然后去替日勉殿下求情呢?”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淑妃娘娘从未去求过情,也就不存在被陛下厌恶一说。所以,在我这个旁人眼里看来,淑妃娘娘显得太不正常了,自己的儿子出了事儿,却不向陛下说情,这不是太古怪了么。或许陛下也在想,淑妃娘娘是不是因为不在意自己,所以才不在意自己的骨肉。又或者说厌恶陛下,所以才从不服软!”
  何淑妃纳闷,“陛下真有可能会有这种心思?”
  “当然。淑妃娘娘,有些时候冷静,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有些时候故作云淡风轻,也不一定是最稳妥的做法。因为任何人都不喜欢一成不变。天天遇到烦心的事儿,时间久了,可就习以为常了。看地淡了,想地肤浅了,对方自然而然也就厌倦了。”衣广泠就好像在说哲学,说完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主题,是对是错,好在她知道接下来,该收了钓鱼的线,利用何淑妃去探探虚实了。
  “那么姑娘有什么办法?”何淑妃有些动容,“本妃去向陛下求情,事情就有回转的余地么?”
  “这个我并不能得到确切的回答。”衣广泠讪讪一笑,“但是任何一件事情,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行呢?再说,既然淑妃娘娘以为,求情了也不管用,那前去说说,又能是什么大事儿?”
  “那好,本妃今晚就去陛下面前说说情!”何淑妃爽快地答应了。
  “不行,淑妃娘娘,您得现在就去!”衣广泠附耳,将她的意思同何淑妃挑明了。何淑妃听后,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前去一试。
  兜袖来到东璃国皇帝的寝宫时,正瞧见陛下在批阅奏折。闻声,她静立片刻,便来到了皇帝的面前,“陛下,喝碗桂花粥吧!”伸手,将丫鬟托盘里的粥拿过去。
  皇帝头也不抬,只闻着香气道,“是淑妃亲手做的?”
  “是,就怕许久未做,手艺生疏,不如以往好喝了?”何淑妃谦虚地抿了抿红唇。
  “只要是淑妃做的,朕就喜欢!”他放下手中批阅完的奏折,然后伸手将放在桌上的小碗拿了起来,另一只手扑腾了一下热气,“嗯,挺香的,光闻,就很有食欲。”
  “既然陛下喜欢,那臣妾下次再给陛下做!”何淑妃温柔地应道。
  “嗯。”皇帝抬起眼睛,示意了一下,“淑妃费心了。”
  等着皇帝喝完了桂花粥,这边何淑妃才捡着机会,为儿子求情。她四下一顾,那皇帝便看出了其中的隐情,于是命周围奴仆出去。
  殿门合上后,皇帝放下碗,轻言细语地说,“淑妃平日里,很少来朕书房,这一次,又是为何?”
  “陛下,臣妾……臣妾……”何淑妃跪在地上,将脑袋埋得很低,“陛下,勉儿会去往敌国,实在是因为太担心陛下的身体啊。还……还望陛下能够收回成命,解了勉儿禁足之惩罢!”
  皇帝一听,纳闷了。
  “淑妃好像从来也没有同朕向他们求过情!”
  “陛下,看在臣妾从未向您求过情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了勉儿吧。若……若您真的担心他通敌,那日后便可将他交由臣妾。臣妾自当牢牢地看住他,不让他再出去胡闹。”何淑妃说完,匍匐拜倒。
  “你起来吧。”皇帝起身,将何淑妃搀了起来,“朕本身也没想着要怎么惩罚勉儿,既然你亲自向朕求情,那这一次,朕就罢了。”
  何淑妃惊喜若狂,连忙躬身,“多谢陛下!”
  “好好好,起来,起来吧。”皇帝拉着何淑妃的手,恭恭敬敬地摆谈道,“勉儿为了朕,去到北屿国,本就是孝义之举。朕打心眼里也没怪过他。可是他让妙儿出去胡闹也就罢了,偏偏还将那北屿国公主带到皇宫里来!北屿国的人奸诈狡猾,朕没有办法不加以防备。再说,太子殿下明显话中有话,朕若不惩罚勉儿,底下朝臣指不定说朕如何如何偏心呢?”
  何淑妃也不计较,只轻轻点头,“臣妾……臣妾明白。”
  ……
  “哎,现下朝中,大多数的皇子都已经成亲了。可勉儿府上还没有娶妃。朕在想,要不要给他赐一门婚儿事儿,让他收收心了。”皇帝很尊重何淑妃,就连探讨燕王的婚事儿,都要同何淑妃商量一二。
  “能得陛下赐婚,是勉儿的福气。”何淑妃也紧握着皇帝的手,“陛下有什么主意,臣妾定当遵从。”
  “那过些日子,朕便听听勉儿的意思!”皇帝看着何淑妃,温柔的眼神像要挤出水来。可皇帝的心里,却始终不是真正喜欢何淑妃。他对何淑妃好,只是因为当初何淑妃有恩于自己。并且何淑妃这个人不会同后宫里的女人一样,去强迫他喜欢自己。她喜欢皇帝,就站在远处远远地观望,不用任何手段,遵从着自己的想法。做着自己该有的本分。
  所以无疑,这种女人是很讨男人喜欢的。也是因为这个,皇帝这么多年来,都将何淑妃放在重要的位置。但是,皇帝也不会轻易将这么特别的女人扶上皇后的位置。身为后宫皇后,担子重了,压力大了,有时候便很容易延伸为野心。
  皇帝会害怕,所以才会时刻注意,避免出乱子。
  何淑妃离开以后,便去了同衣广泠相见的地方,她和蔼可亲地拉起衣广泠,温柔细语,“姑娘,多谢您的指导。不然勉儿只怕还被禁足呢。”
  “淑妃娘娘严重了,这本就是臣女应该做的。”衣广泠垂眸黯然,“若不是因为臣女,只怕殿下也不会被禁足。”
  听这话,何淑妃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莫非……莫非姑娘……”
  “是淑妃娘娘。臣女就是自北屿国而来的女子,夏流岚。”衣广泠实话相告,“臣女来此,是为了寻找父亲的。”
  “你……就是冰云公主的女儿?”何淑妃捂着嘴唇,不敢相信,“那你这次回来……”
  “想必淑妃娘娘也有耳闻,臣女回到这里,是来查询自己的身世。”衣广泠歪曲事实,“可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胡臾丞相的女儿。或许,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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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知他情深(求收)

  衣广泠见何淑妃反应古怪,歪着脑袋问了一句,“娘娘可知道我的母亲……冰云公主?”
  何淑妃四下观望,好半天,才将衣广泠拉到一旁,“你……母亲当年同我见过一面,她刚来宫里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所以……找我说了会儿话?”
  “说了什么?”
  “她说……她不想做陛下的妃子,她……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衣广泠听后蓦然发愣,自言自语地说“难道父亲说得都是真的?母亲真的不是陛下的女儿?”
  “那我母亲为何会来到皇宫?她……她不是不想失去自由么?!”忍了下,继续说道。
  “此事儿,本妃听你母亲说过。当初陛下偶然救了她,所以你母亲才会答应进入皇宫。可后来……”
  衣广泠一把抓住何淑妃的手臂,“后来怎的?”
  “后来陛下打算封冰云为后宫嫔妃。”何淑妃小心翼翼地张望,“也是因为这个,你母亲伤心欲绝。所以后来你母亲的拒绝才会……才会换来陛下的囚禁。”
  “原来母亲竟是这般凄惨!”衣广泠感叹一声,“那后来呢?”
  “后来……陛下不知道因为什么想通了,便将你母亲给放了,并且还昭告了天下,说你母亲是自己的公主。具体因何,没人知道。知道这件事儿的人也多半死了。而本妃……也是因为几年闭口不提,才保住了自己命。”
  听到这里,衣广泠扑通一声跪下,“娘娘,您大恩大德,流岚绝不敢忘。只……只盼娘娘能将当年之事儿说与流岚听。”接着,再次匍匐而拜。
  “姑娘快快请起!”何淑妃连忙将衣广泠搀扶起来,“当年你母亲也没有详尽地说与本妃听。所以这些事儿,本妃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本妃听说,你母亲进宫以前,曾经同一位婆婆住在一起。就在城东溪水村。或许你可以去向那位婆婆打探打探?”
  “婆婆?”衣广泠不解,“娘娘可知婆婆姓甚么?”
  何淑妃揉了揉额头,“好像……是姓温。”
  “温婆婆?”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时,衣广泠傻眼了。没想到这个人还是同自己母亲认识的人。可既然认识,她又为何要帮称着东璃国皇帝,对付北屿国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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