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婆婆?”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时,衣广泠傻眼了。没想到这个人还是同自己母亲认识的人。可既然认识,她又为何要帮称着东璃国皇帝,对付北屿国皇帝呢?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
辞别了何淑妃后,衣广泠在街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成为夏流岚后,她发现生活是越来越痛苦了。甚至莫名其妙地,会觉得自己就像别人毡板上的肉。
被任何不知的人切割。
原本以为,夏流岚的死因,以及身后想要质自己于死地的人,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可没想到,来到东璃国,她才恍然发现那些她自认为已经走过的事儿,并没有如期地离开。那些她自认为已经平复的事儿,却还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一个阴谋如同九连环般,将自己牢牢地拴住,好不容易解开一个,可又误入了另外一个。那些环将自己紧紧地套着。
感觉好像呼吸都不行了。
进入酒楼,衣广泠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边喝边哭。手中的酒盅用力地握着,脸颊泪水也是止不住地滑落。
衣广泠悲伤极了。
她趴在桌面上,酒盅喝得一干二尽。身旁三个端坐的中年男子,身穿粗布衣裳,蜡黄色的脸上,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非常地有神。三把雪亮的弯刀赫然摆在凳子腿旁。
虽然三人声音不大,可衣广泠却将他三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哎,这一次,也不知道少主什么时候回来?”
“少主远在北屿国,怎么可能回到阁中。再说,北屿国新皇将少主派去守黄陵三月。如今一月都还未满,怎么可能会回来?”
“上一回,少主回到阁中时,就吩咐各处兄弟,去往边疆助威。而且,你我都知道,少主是为了少夫人。昨个晚上,七子说,少主千里书信给老堂主,说是少夫人失去下落。故而让我等好生查探。一有消息,立马上报。”那嘴角一缕胡渣的男子敲了敲桌面,“你说,若是少主还在守黄陵,怎么可能会书信给老堂主。还说,一有消息,立马知会。”
“这么看来,少夫人是真的出事儿了?”一个较之两位,年龄略微小反问道。
“可不是么,少主在外守黄陵,少夫人在北屿国帝都。两人不在一处,那少主又是怎么发现少夫人没了的呢?若不是听到少夫人没了的消息,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帝都查探,又怎么可能会密信通知老堂主,让我们四处奔波呢?”
年长的一人叹道,“哎,少主真是痴情人。”
“可不痴情么?”另一人接口说,“据说少夫人几个月前就死了,但少主不愿相信,就四处找人。后来向老堂主借了伏芝草等等上好的药。”
“听你这么说,少主当初还真是痴情得很呢,这伏芝草平时没什么用,唯有加以天狼山的雪狸之血,方可成药。但这一说终究只是传言,是真是假都有待考证。”年龄小的再次接口,“少主连这些传言都要一试,不正好说明,他对少夫人的情深意切么?”
“当初那般,今日这少夫人又没了,真不知道老天怎么会这般不长眼呢?!”很明显,这话是他们对自己少主的心疼。
不错,如若真的是夏流岚本人,恐怕她真的会被夜王殿下月如笙感动吧。可她后来又觉得,不大可能。夏流岚对其养父母,晗月长公主和镇国公夏攸是如此的尊敬。所以她绝对不可能走到现在。毕竟自己没有什么牵绊,做事儿也很少心软。
“姑娘,光喝酒怎么成,吃点儿菜吧?”衣广泠原本听得出神,不想身旁小二竟然带人来到了跟前。
小二将托盘里的菜全部放到衣广泠的跟前。
“我没点菜!”衣广泠有些着急。
“姑娘,你就吃点儿吧!”刚上,就要撤去饭菜,店小二显得有些为难。
“不用了,多谢。”衣广泠推开店小二站了起来。抬眸再看那三人时,他们却已经离开了。看到七星堂分部的人,怅然的衣广泠本来还有些高兴。没曾想,还没去同三人说说话,打声招呼,三人就离开了酒楼。
觑着那无人的桌椅,衣广泠又气又恨,“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点,你……为什么要拿上来!”
她其实是因为失去了和夜王殿下月如笙传递消息的机会,所以才会这么愤怒。哪晓得,这店小二也是很委屈的一人。
坐好,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衣广泠静静地思量了一瞬,“这些是谁给我上的?”
那店小二嘀嘀咕咕地不说话,大概是有些犹豫。衣广泠顺着他左右彷徨的目光,瞧见了二楼站着的人。
是燕王殿下日勉。
衣广泠脸上微微一笑,对着店小二道,“这些饭菜给我送上二楼!”话毕,迈步往二楼走去。行到日勉殿下的身边,衣广泠惊喜道,“陛下不再禁殿下的足了?”
“是啊,此事儿多亏有你的帮忙!”日勉殿下和善地说道。
“殿下误会了,做这些事儿的人是淑妃娘娘,你的母妃?”衣广泠撇清关系,“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母妃已同我说了,这事儿都是你的功劳!”日勉殿下感激道,“能出来,真的是太好啦!”
衣广泠对于燕王的伪装有些无语,本来东璃国皇帝也没禁他几日的足,可他却说出一句,让人误会的话。“能出来,真的是太好啦!”这感慨,听者甚是无奈。
“殿下,您可让日妙公主去准备了?”衣广泠操心着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开始实行。”
“本殿下已经吩咐下去了,你放心!”日勉殿下斜眸扫了一下被店小二从一楼再次运到二楼的饭菜,不解地问道,“怎么,不合胃口?”
衣广泠摇摇头,“不是,只是一个人吃太无聊了。”敷衍了两句,便伸手将日勉殿下招呼过去,“殿下可介意一起用膳?”
日勉殿下跟着摇摇头,“只要你需要,我就愿意坐下来陪你!”步子一迈,坐到了衣广泠的对面。紧跟着手指一打,招来了身旁的属下,“去,加几个菜。”
“那……再来一壶酒!”衣广泠咧嘴笑了下。
“还要喝?”日勉殿下听之,有些微恼,“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也妙。”
“就喝一盅!”衣广泠示意。
“不,刚刚就看着你给自己灌了一盅!”日勉殿下一口否决,“虽说酒量好,但也不能拿酒当饭吃是不是?”
衣广泠不得已,只能压低了气势,“那好,我不喝酒便是了。”看着对方垂头丧气,好不欢喜。日勉殿下关切地举筷给衣广泠夹了一个鸡腿。
看着鸡腿,衣广泠再次出了神。曾几何时,某个人也这么关心她。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北屿国是个什么光景?如笙究竟是否如同七星堂的人所说,在四处寻找自己?
“在想什么?”
衣广泠抬头,笑地一脸天真,“这个貌似很好吃。”
“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儿。”日勉殿下跟着再次给衣广泠夹了一个鸡腿。只是衣广泠心不在此,光顾扒拉白米饭到嘴巴里了。
这些都在日勉殿下的视线中,但他并不喜欢刨根问底。因为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女人会说,那么她就一定会说,她不愿意说,再费心力,也没结果。与其如此,他还不如干脆利落点。
吃完了饭,衣广泠侧头看向窗外。
“天儿凉了?”不自然地发出这么一声。
日勉殿下问,“冷么?”
“冷。”衣广泠无意识地一句话却引起了对方的在意。事实上,自己的两肩上已经盖上了日勉殿下的外衫。
可睥睨看过去的眼神里,却掺杂着说不得的无奈。她其实不是说身冷,而是说心冷。然除了如笙,恐怕不会有人了解吧。
坐了好半会儿,衣广泠才同日勉殿下出去。
“殿下,可还有事儿?”
“无事儿!”日勉殿下回答。
“那我就先回丞相府了!”衣广泠嘱咐道,“今夜,我一定会准时等殿下的口信儿。”
“嗯!”日勉殿下点点头,说了一句好,也转身离开了。
再次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转弯,就碰见了公子胡泗。看到衣广泠埋着头往跟前走时,他乐呵呵地来到跟前,“跑到哪里去了,可让哥哥好生担心?”
被抚着的双肩微麻,衣广泠睁大眼睛,“哥哥在找我?”
“当然!”胡泗公子手指轻敲在衣广泠的额头,“父亲在府中等你许久,见你不回,他便让我出来看看。”
“我没事儿!”衣广泠转圈,“哪,你看,我是不是好得很。”
“那快走吧!”伸手握住了衣广泠,快速地返回了丞相府。
入得府中,直往大厅。大厅里,胡臾丞相坐在凳子上,等待着衣广泠用膳。
“女儿让父亲等久了!”躬身欠身,衣广泠不好意思地说道。
“快坐下用膳吧!”胡臾丞相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摆手臂,吩咐下人给小姐拿筷。
衣广泠接过,故作天真姿态,给自己夹了些菜,“嗯,很香,很好吃。”她将自己的情绪层层包裹,旁人为此看不出任何端倪。
“好吃就多吃一点儿!”胡泗公子温柔地接口,执筷给对方也夹了点儿菜食,“妹妹今日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一些无聊之事儿!”衣广泠眨眨眼,“哥哥呢,哥哥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就是每日训练新兵咯。”胡泗公子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妹妹,训练新兵超级无聊的。”
“呵呵?”衣广泠附和着笑笑。笑到中途,突然下意识地想到一个问题,“训练……新兵,莫不是陛下又要同北屿国开战了?”
“不会的,战事儿刚刚停歇不久,陛下没有这个精力!”胡泗公子解释道,“上回一战,士兵死伤无数。为了防备……所以陛下命令哥哥,训练新兵,以备所需!”
“是这样……”衣广泠口头上虽说着,但心里却非这般想。
她这么担心,只因为那北屿国是夜王殿下月如笙的故乡。而且她也预料到,但凡两国开战,月如笙必定会被新皇派去征战。为了如笙之危,衣广泠必须时时刻刻替其防备。
胡泗公子虽看出衣广泠的心不在焉,却无法再用言语搪塞,于是将脑袋转向胡臾丞相。胡臾丞相摇摇头,示意胡泗公子莫要多嘴,引发祸端。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么么哒。天气炎热,码字艰难,还望多多支持。
☆、【199】今夜行动(求收)
用过午膳,衣广泠便入了自己的房间等待。她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如星的眼睛,看着床前的纱帐。
“小姐,你真打算在这儿等待殿下的口信儿么?”紫衣看了看院外坐着的胡臾丞相和公子胡泗,惆怅地提醒道,“你同日勉殿下之间的关系,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恐怕也不会轻而易举地放您出府的。”
“我知道!”衣广泠两手枕着后脑勺,风轻云淡地笑着,“可我就是为了要他们知道。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他们会担心我做出这样的事儿,无非有两个原因。一是怕我所做之事儿牵连到他们,二是真以为我是他胡臾丞相的女儿,所以非常担心我。可这两个原因,却已经足够了。”
紫衣挠挠头,“小姐,奴婢不懂您的意思。”
“紫衣,你知道么,如果我要死了,在这东璃国里,肯定第一个就是他二人保我。”衣广泠解释道,“胡臾丞相这个人,聪明狡黠,十分看重权力。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北屿国时,却帮了我不下五次。由此可见,他对我母亲的感情。既然他那般深爱母亲,那为何我要拒绝呢?多一个倚靠,不就多一丝胜算?”
“所以小姐是想……”
“等他主动来找我,问我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去做?”衣广泠简单地将思路理了理,“不过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将我所做之事儿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的。”眼睛一抬,果不其然,那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朝着屋门走来了。
一进门,胡泗公子便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嚷嚷着问衣广泠,“妹妹,为何燕王殿下的人会来找你?”
“我二人关系不错。”衣广泠打趣着,伸手从胡泗公子的手上拿走了书信,“关系好,所以拿几张废纸传传口信儿也还是必要的。”
“难不成,妹妹你以前也同这个人保持联系?”胡泗公子听地有些糊涂了,但他仍然将话说得清脆响亮。只不过在发现对方没有任何言语时,才犹豫地垂下了头。
“没有。”衣广泠眸色黯然地瞅了他一眼,“同日勉殿下的联系,是自来到东璃国以后,才开始的。所以……哥哥不必担心我,会带来什么影响!”
胡泗着急地解释,“妹妹,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哥哥不必说了,这些……我都理解。”衣广泠坐在凳子上,手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而且今日妹妹会选择在府上等待,就是因为府上安全的重要性。”
“既然知道,只有丞相府能够保住自己的命,那为何还要大张旗鼓地做这一件事儿呢。如此,不是故意而为么?”沙哑果决的声音响起,那胡臾丞相已经坐在了衣广泠的身旁。
衣广泠扫了他一眼,巧笑倩兮,“父亲也是聪慧之人,怎就不知女儿的意思?”
胡臾丞相一把握住衣广泠的手臂,“女儿,若你真要同日勉殿下联手,起码得深思熟虑一番,莫要铸成大错,到时候父亲也不能……”
“放心吧,不会给父亲捅娄子的。”衣广泠拍了拍脸,“我所要做的,无非就是帮助燕王殿下对付太子殿下而已。其中利害,女儿早已算计清楚。此番待在府中,只是不想向父亲和兄长隐瞒这件事儿。”
“燕王势力极弱,你……打算拿什么来同太子殿下斗?”胡臾丞相眼界长远,“即便这会儿你真的掌握了太子殿下什么罪证,但你能够保证这一次就真的能将日之诚扳倒么?到时,若你不能扳倒日之诚。那日之诚也会知晓你同燕王殿下的合作关系,转而来对付你了。”
“日之诚就算没发现我同燕王殿下关系匪浅,也照样不会放过我!”衣广泠眼睛里泛着狡黠的光芒,“可若他知道我同燕王殿下在一起合作处事儿,没准儿目光就会放大,相应地,我身边的危险就会自然而然地降低了。至于这事儿会不会牵连丞相府,其实父亲和哥哥心中早就有数。从那日朝堂上,父亲对陛下说,我就是冰云公主之女这些话后。东璃国的陛下就已经将父亲等人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即便……没有生出要杀了父亲的心,也至少对陛下有所怀疑。”
胡泗公子呵斥道,“妹妹,你怎么能同父亲这样说话?!”
“我们之间的事儿,你何曾明白!”衣广泠尖声地回复道,“父亲,知道那狗皇帝背后所做之事儿的,就你一个人。而且你还是彻头彻尾的帮凶。如若他要杀了你,那这一切有关他声誉之事儿也就呼之欲出了。所以你没必要阻止我,相反地,你应该感到高兴。倘若我为此杀了太子,那么东璃国局势混乱,你也可揭竿而起,称霸一方。倘若我不能搅乱局势,你也可以卧薪尝胆,慢慢地加以对付。所以我做与不做,对父亲又能造成什么影响?”
“你今晚不选择任何一个地方同燕王殿下接头,其实就是想让为父来阻止你是么?”胡臾丞相怅然地问。
“呵呵,父亲不也是打着阻止的借口来到我身边,同我谈论其他事情的么?”衣广泠眯着皎洁若月的眼眸,嘴角带着一丝惬意的笑,“父亲不必再隐瞒自己真实的想法了,想给我什么建议,就直说吧。”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沉稳内敛、处事儿冷静!”胡臾丞相大赞一声儿,继而长话短说,“一直以来,父亲都不想为那这狗皇帝做任何事儿。当初,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才拆散了我和你母亲。才让你我父女俩分散各地。每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完成他心中想做的事儿时,我就发誓,若有一天遇着机会,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衣广泠听着他的这些温柔话,不由自主地笑了,“只可惜父亲这些话从未传入过那狗皇帝的耳中,要不然你这口怨气恐怕已经出了。只是女儿不明白,既然父亲这么不甘不愿,那又为何在这东璃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并且还要替那狗皇帝做一些让自己不顺心的事儿!”
胡臾丞相的回复像是饱受苦楚的哭诉,“对,你说得一切都是对的。当年父亲懦弱,当年父亲害怕。可父亲会如此,你这么聪慧的人,都看不明白么。纵然父亲手中握有兵权,可人心涣散。我若带兵,只会让胡家世代蒙羞。而且当时,父亲朝堂势力薄弱,就算能够杀了狗皇帝,也到底没有能力坐上皇位!”
衣广泠手指震颤了一下。是的,胡臾丞相的这些话,她非常清楚。如果明知自己没有能力,还去放肆的搏斗,无疑,显得非常肤浅幼稚。成事者,必定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如此才能在最有利的时间占据有利的地位。再则,有句话说得很对,成事儿在天,谋事儿在人。他胡臾当初既然没有坐上皇位的把握和能力,那为何要孤注一掷地将自己推上死亡呢?
就像她衣广泠刚刚穿来北屿国,明明自己有能力干掉对自己不好的人。可是干掉了一个以后呢,她无非就成了杀人凶手,落到个被怀疑被圈禁的地步?所以,她最后才会选择慢慢地在镇国公府沉淀下来,当好镇国公府大小姐的同时,慢慢地查明自己被害的真相。若非当初稳得住心,今日,她又哪里知道,其实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是东璃国的狗皇帝,而非北屿国的狗皇帝。北屿国中的某些人虽然脱不了干系,但他们毕竟不是主谋。想想自己拼尽全力,助太子月肃宁杀害北屿国皇帝的事儿,真真是一个笑话。
“那你告诉父亲,这次你同燕王殿下之间又在算计什么事儿?”胡臾丞相诚心地询问着道,“太子殿下奸诈狡猾,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不要轻易出手,你明白么?否则到时候凭父亲同你之间的关系,就连说句话,恐怕也得受人非议啊!”
“父亲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会如你所愿的!”衣广泠说完,“如果遇到难事儿,我会让紫衣告诉父亲。还望失败之际,父亲可以施于援手!”
出丞相府时,衣广泠让紫衣给自己买了一些看病的行当。
日妙公主虽是胡臾丞相的人,但自从被衣广泠拆穿真面目以后,就一心愿意为衣广泠卖命。在宫中,换了身衣服,她就风驰电掣地去了皇帝的寝宫。
走到屏风后,日妙公主笑意盈盈地说,“父皇,儿臣前来看您了。”
东璃国皇帝靠在窗上,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公主,“妙儿怎么想起来父皇这里了?”
“上回替父皇寻找小雪狸的事儿没有办到,害得父皇继续生病,儿臣心中几多内疚。”日妙公主埋着头,真挚地道歉,“所以父皇,儿臣自作主张,请来了医术高明的太夫,前来替您诊脉?”她一把拉住皇帝的胳膊,“父皇,求求您应允应儿臣吧!”见皇帝没有表情,那日妙公主急了,当下就要下跪。幸好一双手将日妙公主所做之事儿阻住了。
“好好好,朕答应便是了,父皇知道……妙儿是最有孝心的一个孩子了!”东璃国皇帝紧握住日妙公主温柔的手掌,然后开心地笑了。
日妙公主犹豫不决地摇了摇头,然后鼓足勇气道,“父皇,可是……可是儿臣这次请来的,只怕是……只怕是……”
东璃国皇帝不明其意,“只怕怎么了?”
“只怕父皇不会答应!”日妙公主说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所以父皇……您若生气,等看完病后,再治儿臣的罪,如何?”
东璃国皇帝越听越莫名其妙,“妙儿到底给父皇找的什么大夫,听起来这么严重?”
日妙公主睥睨了两眼身后的丫鬟,然后让丫鬟将抵达皇宫,已然等在外的衣广泠带入了寝宫。
东璃国皇帝一见,气急败坏地拍打着床檐,“妙儿,你……你怎么能让敌国之女来给父皇看病呢?”
日妙公主不知道如何回答,倒是衣广泠沉着冷静地接了口,“陛下,医者仁心。看病是我等大夫的职责所在。任何同病情无关的事儿,绝不会妄加谈论。”
“即便如此,朕……朕也不会让你来看!”
“陛下是不相信流岚的医术么?”衣广泠慢慢地走近,伸手挑开了银针,“陛下应当知道,流岚师从神医东方玄莫,当时还救下来了军医都束手无策的陈铭老将军。既然流岚有这个能力,那么陛下何不让我一试呢?”她已经走到龙床畔,然后慢慢地坐到了跟前,拉住了东璃国皇帝的手,“流岚只是一个弱女子,这外面还守着陛下许许多头的禁军侍卫。若流岚怀有企图,那岂不是断了自己的活路?”
衣广泠对自己的处境分析非常有理,东璃国皇帝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另外,她这个大夫是日妙公主引荐的,如若她真有歹心,那置日妙公主于何地?而且他听闻这夏流岚同日妙公主和日勉殿下相处融洽,这一次,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好友背上弑君的罪名罢?
如果真有退路的话,其实衣广泠还真想试一试。毕竟,要了这东璃国狗皇帝的命,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儿。可惜,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从这重重深宫安然逃脱。也不希望因为这事儿,让她的丫鬟紫衣也搭上性命。再则,那胡家的公子胡泗曾经救她一命,她无法恩将仇报。
搭着皇帝的脉搏,衣广泠合着眼睛,胡乱地敷衍。看完左边脉象后,她又将手探到皇帝的右手上。两只手同时看了一分钟,然后衣广泠轻轻地抬起头,对着皇帝道,“陛下,能否谴退众人,让流岚单独同您细说?”
那东璃国皇帝心想衣广泠区区一个弱女子,即便单独说,也不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因此,东璃国皇帝沉静地看了一眼衣广泠,然后挥手让仆人下去。
身后站着的内监总管仿佛没听到,纹丝不动地立着。
衣广泠斜眸,“陛下,他也得出去?”
“好了,你也下去吧。”
那内监总管是太子殿下日之诚的人,衣广泠就是担心身旁的人有卧底,所以才会打发众人出去。谁想那内监总管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愿。
如果说他只是因为对皇帝太过忠心,那未免有点儿太牵强附会了。
“陛下,此人是敌国之女。若她……对您……”
“怎么,难道你觉得陛下这么没用,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弱女子也打不过?!”衣广泠用激将法。
“你……”那内监总管急地眼睛发红,“陛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利升哪,下去吧,朕不会有事儿的!”东璃国皇帝邪笑道,“朕当皇帝这么多年,什么危险没有遇到过,你……莫要担心了,先出去吧!”
内监总管无可奈何,只能听从地,托着拂尘离开寝殿。
看着那人合上殿门,衣广泠紧绷的心才开始安定了下来。
------题外话------
谢谢,后面内容更精彩。天气炎热,码字艰难。还望多多支持一下哦。么么哒。
☆、【200】殿前诊脉(求收)
皇帝瞟着空荡荡的宫殿,嘴唇抿着一个笑,“现在殿里的仆人都出去了,这下你该告诉朕,在盘算什么了吧?”
衣广泠一愣,恍然明白这东璃国狗皇帝误会自己是在骗人。想到这里,衣广泠有些不甘心了。转过脸,保持沉默。而后一把纤纤玉指直接放到了他的手腕。
老皇帝狞笑道,“连大夫都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了?”简而言之地讽刺衣广泠适才已经把脉的举动。
哪晓得衣广泠会理直气壮地反驳,“是啊,陛下不是也说了么。我现在所看病的人并非普通的人。而是这泱泱大国的国君。似我们这些看病写方子的职业,如果做事不细致认真,一旦出现问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啊。陛下,难不成您喜欢我犯错么?!”
反讽刺的话,仅仅让东璃国皇帝有了一些吃惊,“有时候你真的很像你母亲,同样地顽固不堪!”
衣广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不知道,有时候陛下也真的很滑稽!把陈芝麻的事儿摆谈出来,有意思么?我母亲是否顽固不堪,我又是否继承了母亲的顽固不堪,同现在所做之事儿有什么关系呢?”说完,颐指气使地说道,“陛下,请换另一只手!”
“从来没有谁敢在朕的面前自称我!”东璃国狗皇帝咬牙切齿地捏住了衣广泠的手腕。
眼见得陛下如此凶恶,衣广泠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觉得,有必要让这个狗皇帝受一点儿惩罚。所以她故作面色深沉地站起来,然后镇定自若地说道,“陛下所中之毒已经深入肺腑,若是半月没有解毒,当会七窍流血而死!”
听了这话,东璃国皇帝哈哈大笑,“你以为拿这几句话吓朕,朕就会被你玩弄于手掌之间么?!”
“当然,我早就知道陛下会不信。不过……没关系。陛下这宫中,医术高明的大夫应该不少吧。将他们全都找来,一一把把脉如何?”
这几句话虽然说得风轻云淡,可听得陛下的耳中,就像时在斩钉截铁地赌命。倘若不是特别的自信,怎么可能敢这样说?
东璃国皇帝茫然失措了,难道自己真的中了什么剧毒么?可为什么自己中毒都没发现呢?谁会给自己下毒?
望着老皇帝的目光,衣广泠知道,他一定是在思索。不过,这恰好如了他的意,至少让他有所警觉了。
“好,朕就将他们叫来,看看你是不是诓骗朕?!”老皇帝最后还是决定一试,毕竟他心中虽有怀疑,却还是不希望此事儿是真的。当然了,谁希望大夫告诉自己深中剧毒、命不久矣的事儿是假的?
“那就请陛下现在便去叫人吧!”衣广泠伺立在侧,“不过,在诊断过程中,我必须在陛下的身旁。要不然怎么会知道,那些大夫说得是不是跟我一样的,万一陛下不告诉我,岂不是让我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
“夏流岚,你可真够狡猾的!”东璃国皇帝有些气结。
衣广泠兜着袖子,神清气爽地看着对方,“彼此彼此!”
宫门大开,关于老皇帝宣传太医院一百命太医全部到寝宫就诊一事儿被内监总管秘密派人告诉了东宫的太子殿下日之诚。
“殿下,这下该怎么办?”一旁的属下有些心慌。毕竟这皇帝昏迷期间,所送的汤药水是太子殿下命人照料的。如果一旦有太医查出皇帝身体有恙。那太子殿下日之诚必然逃不过威胁。
可这事儿日之诚倒显得很平静,他手掌往桌面一拍,“她不是想同我斗么,那好,本宫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实力。你……过来!”属下凑前,听取了日之诚的办法,原来,这日之诚是命他将太医院上下所有太医全部收买。只要让东璃国皇帝误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夏流岚在搞鬼,那么他就赢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