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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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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害成那个样子,你若不回去查清楚,恐怕也不是你了?”月如笙邪魅一笑地退到跟前,“我已让落尘给你准备了马匹和干粮,三日后,你便回去!”
“殿下让我回去,我……一个人回去?”衣广泠诧异地指着自己。
“不能么?”
衣广泠兜着袖子背过脸,“不识路!”
“本王已给你准备了回荆阳的地图!”月如笙目色深邃地往衣广泠的脸上一扫,而后再道,“前面有个很好的荷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衣广泠很要面子,她不可能小鸟依人地去请求眼前的男人,故而她即便拥有地图也寻不到路的想法,便如一根扎在心底的弦,即便憋地难受,也没伸指将其拨开。
在她的心里,尊严大于一切。
她从不求饶。
一路上,望见夜王月如笙的百姓都纷纷恭敬地点头哈腰,从那些平民的态度和笑容来看,月如笙在这里应该很受欢迎。衣广泠虽然保持沉默,但还是因为自己跟着月如笙而受到的爱屋及乌的礼遇而震撼。
就算自己是瞎子,但那些在路边卖东西的小贩不可能也跟自己一样瞎吧?
月如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并排走着的两人突然顿步在一个小摊前,摊子里都是一些女人所用的胭脂水粉。手掌伸过去,月如笙拿起一小盒胭脂闻了闻,而后递到衣广泠的手中。
“这盒,怎么样?”
他在等她的回答。
衣广泠扫了一眼,冰冷的声音很快地掠过,“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要什么胭脂?”
“你的脸很好,倾国倾城!”月如笙的手指在衣广泠通红的脸颊上走过。
“那好,我收下了。”衣广泠团手收下了胭脂,而后冷淡地补了一句,“这张脸是殿下所救,那么我自然该听从你这救命恩人的建议,好好地保护着这张脸。”
“多谢!”月如笙竟然客气地这样回答。
两人又转悠了一圈,直到正午的时候,去酒楼里喝茶吃饭。
自古以来,越是人多拥挤的地方,越能听到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衣广泠从酒楼里听到的消息,除了夜王月如笙,还是夜王月如笙。他的事迹就像一篇娱乐新闻一样,占据了头条。
当然,这其中,就包括月如笙所建的鬼府。好像他同这里的人都是朋友。平民问起他的鬼府,他都一一作答。
甚至有人笑问原因?
他只是轻声说,我长成这个样子,难道没有能力住那鬼府么?
闻者哄堂大笑。
后来,衣广泠才知道,其实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名叫羊城。
本是北屿国曾经的城池。后来同东璃国打仗,才沦落成了邻国的地盘。于是乎,这夜王月如笙不甘,便带着边塞的将士,将失给邻国的土地打了回来。
恰好这地方又被东璃国驻守在这里的大将军张极建了座宅子。如此一算,自然而然,便成了月如笙的囊中之物。只是月如笙并不满意此宅的布局和名字。于是便命人重新修缮了一下,增加了望月楼。也更唤了府名。
名曰鬼府。
这些生活在羊城的平民百姓同帝都的人不同,他们把夜王月如笙奉为神,一个让他们重新归还家园的神。
由于月如笙经常住在羊城,经常带兵驻扎在鬼府。所以东璃国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邻国的将士听了他的名讳,惊慌失色,畏缩不前。这也是几年来羊城百姓安居乐业的原因。
“王妃,以后有你陪着我们的殿下,我们大伙就放心了?”酒楼的小二拿着抹布,在跟前笑盈盈地说。
“平耳,王妃好看么?”月如笙在他们面前并没有私底下那样强势霸道。
被唤作平耳的小二歪着头,不好意思地乐道,“好看,王妃可好看了。”
衣广泠瞟了眼月如笙,“你胡说什么呢?”
月如笙回瞪了她一眼,“本王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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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返回帝都
一匹黑色的骏马在悠长的林道上穿梭,直到上了山顶。
山风回旋,卷起披腰的如瀑黑发。
那马上绝艳的青衣女子莹洁的手指紧握着那根坚固的缰绳,眼神迷离凄楚。
片刻后,女子身下的烈马退后了两步,突然间前蹄高抬,呼呼两声,直掠而下。
奔驰在了前往荆阳帝都的官道之中。
疾驰入道,犹见漫天尘土,跌宕而起,起伏之间,只觉那女子的纤细身影朦朦胧胧,宛如出尘的仙子。
她并不急于返回镇国公府,事实上,这个有着衣广泠灵魂的夏流岚并不知道家在何处,如何回家,以何种身份回家?
如此,便需要找个地方暂住。
不过,她没有蒙面纱,她的脸还是夏流岚的脸。
但是,她不再是鬼府那个找不到方向的女人。
而是一个有选择的人。
彻底脱胎换骨的人。
当天入夜。
夜王月如笙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房里,不动声色地执起玉梳给她梳头。
那寸寸乌黑的如锻青丝在那素洁的手中轻轻滑过。许久他才将梳妆的铜镜递到她的手里,只宠魅地笑问:“岚儿,梳得如何?”
衣广泠抚摸着此刻的脸,有些错愕,而后不可置信的抬头。但她眼中深藏的惊喜和怀疑并没有如数吐出。
但她依旧想着的,是他吐在耳根的话。
他叫她岚儿。
多么亲切的称呼。
她开始出神。
自己漆黑如墨的青丝。
同身前那流淌下来的如雪青丝大相径庭,但也因为这异样的反常,随之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
良久,月如笙从袖中拈出一个白瓷瓶,轻轻地放到了身前的梳妆台上,清冷利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药记得按时服下。”
她讶然一声:“什么东西?”
“治伤的药!”
衣广泠点头,继而哦了一声儿。忽而有些发傻地看着她,十分不解,又心生惶恐。
嫁到鬼府的那一晚,连洞房花烛都没有,眼前这邪魅的夜王就要放过自己,返回帝都荆阳。
这不得不让她心生怀疑。
头顶的男子,巧笑嫣然,而后挽起自己散披在肩的青丝,手指轻轻地捏起她的下巴,抬高了点儿,宠溺道:“不要太想本王,十日后,荆阳再见。”
衣广泠神色一怔,脱口而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如笙静静地转过脸,不答。
这就是衣广泠会出现在羊城官道的原因。当然,她要在此等待一个人。
夜王的密卫,月如笙的密卫。
落尘。
骑在马上的衣广泠抬眸问他,语气十分高傲。
“是他让你来的?”
衣广泠看着她,再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王爷让属下把这个交给王妃?”落尘双手将手中裹着的画卷递上。
“什么东西?”她好奇。
落尘摇头,继而道:“王妃拆开看看便知?”
“你可知道你家王爷为何要放过我?”
落尘面有怒色:“王妃,我们王爷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
衣广泠摇摇头,不再多问。而后落尘消失。暗夜中,她将画卷拆开。
是一个男人的肖像。
月如笙给她一幅男人的画像做什么?
莫不是要她去找这个人?
而后画卷中塞了一个小竹筒。
轻轻拆开,便看清了月如笙让她去做的事儿。
前往如月茶楼,向其掌柜询问画卷中的男人。
她理智地将画卷插在挂在鞍前的布袋中,而后一拍马股,便赫然返去了帝都。
身为一名杀手,过多的残酷训练已经让她学会了冷静思考。面对任何的难题,她都懂得理智分析。
若月如笙是这个意思,那么她照办便是,但她也知道,这月如笙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至少同她有关。
绝对有隐情。
不过衣广泠现下考虑不了那么多。
自早晨出发,骑马赶了三天旅程,才赶到了那偌大的荆阳城。这一路上,有数个城池,似乎早有人说过,所以畅通无阻不说,还有将士引路。对于一个路痴而言,这并不困难。
月如笙替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到么?
繁华热闹的街巷里,有一个茶楼。月如笙在纸条上这样交代过,要想知道荆阳城的秘密,还得去达官贵族最喜欢聚集的如月茶楼。
如月茶楼一共五层。
第一层,平时坐坐,喝茶的地方。
第二、三层包间。
第四层客店,专供来往顾客居住。
第五层,衣广泠并没打听出来,事实上,没有人会愿意提起。
掌柜的面容苍老,身形瘦削,见到衣广泠的第一眼,眼睛就如暗夜的萤火虫一般,骤然亮了,随之星光熄艾。
他恭敬地弓着腰:“姑娘要喝什么茶?”
“我不喝茶,我只住店!”她乳白的手指伸向包裹,却发现里面有一个鼓鼓的钱袋子。
看来这夜王准备东西也格外细心。
她不禁欣慰。
“掌柜的,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儿?”衣广泠拿起月如笙让属下落尘送给他的一幅画,“你可知道这画中男子是谁?”
掌柜的还没说话,邻座坐地较近的男子凝眸看过来说,“姑娘,这不是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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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世子郁华
衣广泠拎着画卷又转到那几个儒雅装扮的小书生面前:“大哥,你认识画中的人?”
“郁世子刚刚才来。”小书生提着折扇往二楼一指,“要不然让掌柜的把住店记录拿出来,看看这郁世子到底去了哪间房里?”
衣广泠感恩地笑笑,而后起身,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块银子递到掌柜的手中。
“快带我去?”
无法拒绝的凛然气势迫地掌柜的手忙脚乱地招来了小二。
小二望着衣广泠的面色一怔,心道好个绝貌,而后有些发痴地转过了脑袋,带着衣广泠步上了二楼。
自上二楼以后,便听见包间里面混杂的谈话声。
谈话声里夹杂着悦耳的丝竹之声。
店小二带着衣广泠往里走去。
在一个围堵着三面绣着金丝雀的屏风前止步。
透过屏风往里望去,隐约可见坐着的三人。
“喂,我说,你一天就在茶馆里躲着,就不怕郡王把你的腿儿给打残了?”问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声音。
“不怕,大不了他把我一棒给打死!”回答的男音又挺稚嫩。
“喂,郁华,你怎么想的呢?”
“我……”
“郁世子,有一位姑娘找您?”
陈大将军府上的大公子陈阳心生疑窦,手指定着屏风,好笑道,“哪,郁华,有姑娘找您呢?”
“陈大公子,有位……位姑娘要见……见郁世子?”
小二目光微垂,身子快要矮到地面。
“不见,就说郁世子已经有心上人了。”陈阳想要挥手斥退。
郁世子却抬手止住:“且慢,让她进来。”
小二退下,衣广泠的身影这才落进几人的眼中。
不及认识,衣广泠就扑到了几人的面前,抓起了陈公子身前那未盖的,热气腾腾的茶水,一饮而尽。
热度刚刚好,衣广泠喝得畅快。或许很久都不曾喝水,是以目光又转向了郁华跟前的茶水。
郁华手掌覆盖着茶杯,神情恍惚,“我喝过的……”
衣广泠手指又伸向另一男子。
那男子也拿手将茶杯覆住,“这茶我也喝过……”
衣广泠站定,有些不好意思地冷声,“可以上杯茶么,赶路赶地有些……口渴!”
待看清来人的相貌时,陈阳大公子也震惊了,随之奔出雅间,对着底下的掌柜道:“掌柜的,再来一杯玉香醉。”
掌柜的木讷地看着二楼神情激动的陈大公子,立刻点了点头。
回转过身的陈大公子痴痴地望着衣广泠,而后便落座在衣广泠的跟前。
“岚妹,你……你回来了?”
衣广泠看着他清澈的双瞳,以及那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防范意识瞬间低了低:“你……是谁?”
陈阳面有难色,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位陈阳大公子的父亲陈铭老将军曾经受过伤,帝都荆阳各个名医束手无措。命悬一线之际,便是由这位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也就是夏流岚医治的。
所以陈家感恩,就认了夏流岚为义女。是以这陈家独子陈阳便格外地欢喜眼前的义妹。
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就近了。
岚妹,是这陈阳对夏流岚这个义妹的称呼。
衣广泠顿了一下,目光盯向陈阳:“我来找这个人!”
“郁华?”陈阳盯着画卷,惊诧的目光转向身旁若有所思的郁华。
“夏小姐?”
“你是这画卷中的人?”衣广泠询问道,“你可否带我回镇国公府?”
“你真是夏流岚?”郁华怀疑。
衣广泠点头,“是夜王殿下让我带着画卷来如月茶楼找你的。”
郁华盯着那画卷,眉头皱地紧紧的。
良久,他打听,“如笙现下何处?”
衣广泠摇首,“他在羊城,说是十日后回来!”
郁华无奈,但月如笙曾经拜托过他,要他照顾好夏府的嫡出小姐。那么身为好友,他责无旁贷。
“你从哪儿回来的?”
“棺材里!”衣广泠神色淡淡,貌似开了一个玩笑。
“棺材?”
见几人露出困惑的神色。
她只好轻轻笑开,“我是从羊城回来的。”
“是么,岚妹,你当时真去找夜王殿下去了?”陈阳关切之色令她困惑良久。
这个人同夏流岚有何关系?
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在乎?是伪装地看不出来么?
打量了几人片刻,她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开门见山地说,“你们能否送我回去?”
几人更是一愣。
衣广泠指指脑袋,胡诌道:“我记不清回家的路了?”
“好,岚妹,我带你回去!”陈阳天不怕地不怕地拍桌道,“家里的人盼你都盼疯了。”
“盼我?他们会盼我?”衣广泠重复着这话,嘴角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苦笑。
她变成那个样子,镇国公府里的人一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为什么,这陈阳要这样说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偌大的镇国公府会盼望着自己回去呢?
身前好像一团迷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从羊城出来的思路一瞬间就被打地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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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义兄陈阳
衣广泠更加糊涂了。但又不好让别人把自己看成一个失忆的女人,只好摇手,轻描淡写地回答:“我脑袋有些疼,不想说了。”她转眸看向陈阳,“对了,这镇国公府的人可说过我去哪里了?”
“听他们说,你是和……”
咳咳……郁华及时咳嗽提醒了正欲脱口而出的陈阳大公子。
“没什么?”郁华世子淡漠地回道。
这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这么咳嗽,究竟是想隐瞒什么呢?
夜王,月如笙。北屿国的二皇子。
残忍霸道。
性格怪异。
不近女色。
两年前,夜王殿下月如笙因惹怒当今圣下,而被斥到了鹿尔带兵,以此防范邻旁东璃国趁机入侵。
夜王殿下欣然接受。
三年不被宣召,三年也未入宫。不过三年之后,倒是因为换防时被圣上召回来过。只不过并未在帝都荆阳呆个多少天。何况,他拿下曾经的城池羊城,并建了鬼府这一事儿,皇上并不知道的。
是以,这个人已经渐渐成为北屿国的传说。
听到一楼说书先生的声音,陈阳跳起来:“啊啊,好像下面正在说夜王的事儿。”
衣广泠也颇为困惑地走出,只听得那台上的说书先生,讲地正是夜王月如笙率一千人马大败敌军的事儿。
听地正酣,她有些心急地对面前的陈阳道:“陈公子若是不方便,可否差个人给我引个路?”
陈阳惊讶于这个陌生的称呼,误以为眼前的岚妹生气,连忙对着一旁的睿阳候府世子郁华以及曹尚书的儿子曹文菖交代了两句几句话就走了。
来时,她原本想着,只要按着月如笙的话找到画卷中的人就可以回去了。没想到说了半天,眼前的郁华世子还是无动于衷。
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如月茶楼的出现,已经不是一个秘密……
当然她也特别怀疑自己一个大活人出现在镇国公府里所住的家人面前,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如果能够从浅显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儿,那么她便可以从中抽丝剥茧,进而顺藤摸瓜,找到陷害自己的真凶。
然而一切都出乎人的意料。
这完全让她猝不及防。因为帝都荆阳城中根本没有镇国公府嫡出小姐夏流岚逝世一说。
……
马车才刚刚行到镇国公府,府门口便有两个婆子上前迎候了。
“大小姐,你可是回来了,老爷、夫人都等了你半天了?”
衣广泠一个踉跄,差点儿从马车跌下来,被陈阳及时地扶住了。
“岚妹,慢一点儿。”
“哎,等等。”衣广泠想从面前这个人了解一些情况。然而陈阳却误会其意地笑笑说,“切莫担心,我知你爱马,所以那匹俊俏的黑马驹,已经差人养在我那里了。你要有空,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查看。”
衣广泠拉住他锦缎袖子:“喂,你不进去么?”
“罢了,这会儿哥哥我就不进去了。”陈阳冷喝一声道,“岚妹,你知道的,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不讲理的丫头片子。”说着就松手上了马车。
镇国公夏攸迎娶了晗月长公主为大夫人,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又先后娶了三房。这娶的第三房是苏家名门闺秀苏文丽。这苏文丽有个弟弟,也就是夏云朵的舅舅苏护,和陈铭同为执掌兵权的大将军。然而当时在蓟州一战,陈铭老将军被围,成了板上鱼肉,这苏护非但不前往搭救,反而作壁上观。
也由此让苏护和陈铭的矛盾日益激化。好在最终这嫡出小姐夏流岚以自己的医术救了陈铭老将军一命,否则只怕这陈家非得闹到金銮殿上,向那位九五之尊讨个说法不可。
“小姐,你可回来了?”
说话的这位是她娘晗月长公主身边伺候的王妈妈,见到衣广泠,不觉恭敬地低了低头,随之伸手前来搀扶。
“你是谁?”
“回小姐,老奴是公主身边伺候的王妈妈呀。”那婆子道。
“公主是谁?”
那婆子更加觉得奇怪了,但她还是比较尊敬地应承说:“小姐,公主就是夫人啊?”
镇国公迎娶的是晗月长公主,也就是皇帝的姐姐。所以,这嫡出的小姐夏流岚自然也是其亲生骨肉。要不然又何必这么关怀倍至呢?
但衣广泠却仍然抱着怀疑的态度。
自打被两位妈妈搀扶进了大门,没走几步,便见得立在走廊处翘首以盼、眼泪纵横的晗月长公主。
衣广泠瞅见,顿了下,语无伦次地唤了一声:“您……您还好么?”
晗月长公主两手抓着衣广泠的胳膊,那真的好像一对许久没见的母女因为巧遇突然相见了一般。
所以衣广泠一时无法判断,这个人有没有陷害自己过?
她只能毫无防备地接纳眼前这位衣着华丽的夫人那软语的关切和溢于言表的真诚。
“母亲,岚儿可见到你了?”她抽回自己光滑白皙的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故作泪眼婆娑的表情看着她。
晗月长公主伸出温暖的手擦掉了衣广泠眼角的泪水,连忙将人引进了屋里。
“看你满头大汗,这衣服也脏兮兮的,哪,快随母亲到后院去洗洗。”晗月长公主说着挽起衣广泠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去。
她满脸的欢喜,实在表现得太真了。衣广泠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用她伪装地好,还是该用她是无辜的这样类似的言辞来形容她。
一切都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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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诡谲府邸
衣广泠只觉得视线也开始模糊,她完全分辨不出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送回到后院后,晗月长公主便命几个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
身周样样周全独到,就连丫鬟都是笑脸相迎,没有半点儿逾越的地方。那么,自己身体这个主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脱掉一身灰垢的衣服,衣广泠坐在浴桶里慢慢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咿呀一声,便听见屋外有人走进来。从小训练,她听音的功夫本就不错,虽说这身子是夏流岚,但她的五官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她潜意识地拿着帕子捂在胸前。乍一看,却是那慈祥温柔的母亲。
刚刚拉着她进屋的晗月长公主。
“岚儿,那几个丫鬟伺候你不习惯吧?来,母亲给你擦背!”说着也不顾衣广泠同不同意,就径直地走过来,斥退下人,挽起袖子给自己擦背。
衣广泠知道一句话。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为一位杀手,最忌讳自己的提防的敌人藏在自己的背后,因为这样,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譬如有人在背后插一刀,譬如身后的人伸出手指掐住自己的脖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汗毛直立。而后猛地转过身,瞪着身后拧着帕子的晗月长公主。
晗月长公主吓了一跳,有些惊疑地望着她,支支吾吾地关切道:“岚儿,怎么了,这么看着母亲做什么?”
衣广泠立刻笑意至眼,随后手指突然将晗月长公主的手握住,她将自己的脑袋贴到这夫人的手上,违心地撒着娇:“母亲,岚儿都长大了,你还给女儿擦背,这要传出去,岚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晗月长公主微笑地斥道,“谁敢胡说,岚儿是母亲的手心肉,心头宝。再说了,我给自己的女儿擦背,怕谁说闲话?”
“那你就不担心妹妹她们吃醋么?”
“你啊,小滑头,这才走几个月,就什么都忘了。母亲这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母亲要是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啊。再说了,雪滢她们哪里会吃娘的醋。她们不都有自己的母亲么?”晗月长公主伸出手,替衣广泠边擦背,边忘我地说,“那时候,岚儿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娘带一些好东西,无论是买来的,还是以自己的才华赢来的。总归都会是一些娘喜欢的东西。娘想想以前的事儿,都特别地欣慰。”
经过晗月公主这么一说,衣广泠又从中得到了两点消息。
第一点,她是晗月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没有同父同母的姊妹。
第二点,夏流岚以前对晗月长公主这个娘很孝顺。
但这第二点,她不可能立即便相信,还需要慢慢地考察。至少,现在的她不会那么武断,也不会轻易地放走任何一个线索。按现代的话说,这宅子的任何一个同夏流岚接触的人,都可能是陷害夏流岚的嫌疑人。
想到这里,她忽而就释怀了。抱着双腿,重重地叹了几口气。
“岚儿,在想什么呢?”
衣广泠侧过身,打量晗月长公主片刻,“母亲,你是这里的头儿,你可不可以同我说说这府里的人?”她指指脑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你呀你呀。”晗月长公主眯着眼睛笑了笑,随之温柔地讲起了全过程。
但一切都那么奇怪。
在身后这个娘的嘴巴里,这夏流岚是出去游玩。至于多久回来,她并没有多做交代。
去哪儿,去做什么?晗月长公主也说不清。
这不由得令衣广泠更加困苦不堪了。
梳洗后,晗月长公主便吩咐几个灵巧的丫鬟伺候衣广泠穿衣。
“紫衣,你是骗我的吧,我……真的是这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么?”
那名唤紫衣的丫鬟当即掩唇一笑:“小姐,您糊涂了是不是,紫衣跟着夫人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这夏府的嫡出小姐呢?”
听她的口气,衣广泠明白了,向这丫鬟打听不得。因为她是晗月长公主的心腹丫鬟,即便不是真相,她也不会诚心相告。
“哦!”衣广泠点头应了一声儿。
几个丫鬟俯首低眉,毕恭毕敬地捧着首饰,衣物,站在一旁。由领头的紫衣从托盘上面挑选了一件绣着金色菊花的橙色长裙递到了衣广泠的身前。
里里外外套了一件又一件,衣广泠忍不住蹙眉。
“可不可以不穿这么多?”
“小姐,这府里的小姐夫人都这么穿的?”紫衣轻嗤道,“否则,外人看了,会笑话您的?”
“但这是大热天的,如此,怎么受得了?”
“忍一忍,就好了。”
丫鬟紫衣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好拉拢的丫头。衣广泠侧过头,只好任由眼前的丫鬟给自己系上同色的腰带。
她抬起袖子,只见得袖边儿上纹着金丝。可见这身衣服有多么的贵重。
穿好了衣服,又开始梳妆。
紫衣往自己的发鬓上插了一支又一支,衣广泠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沉甸甸的,唯恐把脑袋给晃下来。
“不要了?”衣广泠吼了声。
紫衣盯向铜镜中的面孔,又笑:“小姐,你看这些头饰多漂亮啊!”
“可这些东西不仅重,还过于奢侈了些!”衣广泠说着就抬手将那些钗子簪子给拔下来,只徒留了一支朴素的饰物。
紫衣一看,连忙阻止道:“小姐,夫人吩咐过,这些头饰您都得戴上!”说着又要拾起饰物往衣广泠的头上戴。
“放肆!”望着铜镜中的面容冷如冰霜,“紫衣,虽说你在我母亲跟前伺候了很久,可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倚靠我母亲的势力胡作非为,哼,母亲她可从没逼我做过任何事儿!”
紫衣听罢,当即跪地求饶。
衣广泠拿眼睛扫了她一眼,沉默地走出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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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二妹拒婚
晗月长公主就在门口,望见衣广泠出来,温和地将手握过去,不解地问了句:“岚儿,你怎么同紫衣吵起来了?”
“她一直往我头上戴头饰,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衣广泠上前,拉着晗月长公主的手撒娇,“母亲,女儿知道,紫衣这么做,也是是为了把我打扮地更加漂亮,可是让人家脑袋上顶那么多东西,实在是受不了么?”
“你呀你,母亲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罢了,既不习惯,那便不戴了。”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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