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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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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
作者: 静沫人生

【文案】

  ps:超级宠文+女强男强+身心干净+精彩权谋+宫宅斗+悬疑+结局一生一世一双人
  金牌杀手衣广泠,魂穿而来,成为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夏流岚。
  夏流岚,帝都倾国倾城的第一才女。
  舞姿卓绝、医术精湛。
  她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镇国公。身份显赫高贵。
  衣广泠原想凭着自己这穿越而来的身份好好地在古代拼出一片天,没曾想,遭人陷害、九死一生。
  再度归来,她能查出事情的真相么?
  陷害自己的凶手究竟会是谁?
  阴谋迷局,凶险万分。
  但,幸福地是,在这阴谋森森的帝都城下,有一个人始终在背后坚定地陪她,助她,护她,爱她,宠她……
  且看成为夏流岚的衣广泠如何在诡谲的王朝里抽丝剥茧,翻云覆雨。
  片段一:
  缠、绵过后的某男和某女,对坐帐中。
  某女无奈地捏捏额头,“自今夜后,我发现一个道理,喝酒误事!”
  某男神情激动,目光笃笃,“这是本王的第一次!”
  某女处之泰然地穿衣服,斜眸看他,“好吧,多少钱一晚?”
  某男大灰狼一般扑上去,恼羞成怒,“竟然拿金钱来衡量本王的价值!”
  “不可以?”某女很是轻描淡写地扫了某男一眼,“顺便说一句。今晚……”
  某男双目大睁,全神贯注。
  “我也是第一次!”潇洒利落地回答,“你……好像赚了!”
  原以为某男会狗急跳墙,不想竟然一把抱住了某女的脑袋瓜儿,宠溺地说,“所以说嘛,我们是天作之合!”
  片段二:
  某女怀有身孕,捡了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提问某男。
  “夫君,你希望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某男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女孩。”
  “为什么?”
  “像你。”
  某女兴奋激动之际,却没想到某男补了一句,“如果是男孩,我担心他长大了以后,也要像老子一样油嘴滑舌才能把媳妇儿骗到手!”
  某女握拳磕了磕桌子,淡定自然地抬了抬眼睑,“这么说,老娘是你骗到手的哦?”
  某男摇头,“不。”
  “所以?”
  “夫人是心甘情愿被为夫骗的。”某男快速地奔到房顶上,嘚瑟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某女双手叉腰,“有种别跑!”
  清风拂过发丝,房顶传来极低的声音。
  要是有种,为夫就不跑了……——————
  女主: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便是我乘凉的那棵大树。谁若占之,我必驱之;谁若欺之,我必还之;谁若毁之,我必杀之!
  男主: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欺负她。包括我。她是一个让本王捧在掌心都还要宝贝的存在!
  (宠文无极,男强女强、身心干净、结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结局,沫沫简介无能,欢迎跳坑。)

本书标签: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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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楔子(可略过,看懂是大神)

历史是人类生活永恒的话题。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各种各样人类去世后变成鬼魂的传说……东周列国更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公元21XX年,一群不甘寂寞的东周列国灵魂,穿越时间和空间的束缚,来到了那个令他们魂牵梦绕的春秋战国时代。为了国强民富,他们创立了列国集团公司,并且设立了一些主要诸侯国的总公司。创业、立业、开业、守业,合作、竞争、明争、暗斗,穿越、轮回、转世、新生。一场以东周列国为背景的商业大戏,正在徐徐拉开大幕……
历史是人类生活永恒的话题。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各种各样人类去世后变成鬼魂的传说……东周列国更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公元21XX年,一群不甘寂寞的东周列国灵魂,穿越时间和空间的束缚,来到了那个令他们魂牵梦绕的春秋战国时代。为了国强民富,他们创立了列国集团公司,并且设立了一些主要诸侯国的总公司。创业、立业、开业、守业,合作、竞争、明争、暗斗,穿越、轮回、转世、新生。一场以东周列国为背景的商业大戏,正在徐徐拉开大幕……

  ☆、【01】倒霉穿越

  北屿国,夏,烈日当空。
  在这炎热地犹如躺在火海之上的日子里,镇国公府里身体孱弱的嫡出小姐终于从自己的闺房里走了出来。
  她病情恢复地越来越好,就连名医东方玄莫也暗自称奇。
  一把完脉,察看了病人的起色,就对镇国公夏攸和晗月长公主笑着说,不出两日,他们的掌上明珠便可以安然无恙了。
  此刻,柳意滢滢,府中清澈见底的水面上拂来一阵清凉的微风。三三两两的柳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垂挂着。
  如镜的湖面上映衬着一个纤瘦的身影,她肤色如雪,脸颊微红。
  如黛的细眉下是一双平静地毫无波澜的眼睛。这双眼,自这小姐醒时便显地大而明亮,好像婴儿一般没有被任何世俗玷、污。
  她没有说话,等着身后的丫鬟给她搬了一个躺椅,她方才静静地坐下,靠着舒适柔软的垫子,在暖阳下阖目小睡。
  神情安详,没有一丝一毫的烦躁之色。
  这个女人名叫夏流岚,长地倾国倾城。在帝都荆阳里流传着一句话,说这名小姐是北屿国第一美人。又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北屿国出类拔萃的才女,说她这样出色的贵女只能和俊美非凡、才华横溢的太子殿下结为百年之好。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她身体羸弱不堪、一下便病入膏肓,难以自拔。
  不过,此刻,她活着,且活地好好地又是因为什么呢?
  只因为这是三个月后。
  现在这个她,则是现代异时空里穿越而来的一缕灵魂。
  名叫衣广泠。是一位经过专业训练的美女杀手。因为被自己最亲密的上司利用,故而魂穿而来。
  落在了这快要死去的夏流岚身体中。
  经过了那样的绝望,衣广泠便想着放下手中的枪,再也不要做那些把性命拴在裤腰带上的事儿。
  她觉着,如今,自己这个身体的主子的母亲是皇上的姐姐晗月长公主,父亲是堂堂北屿国的镇国公。身份显赫得无法言喻。而且就说现在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其实,也没必要再听命于主、奔波劳累。
  然,正当她准备卸下肩上扛着的所有担子,打算凭着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好好过活时,一个想象不到的事儿便发生了。
  她差点儿下了地狱,而她的死因却千奇百怪。
  她中了剧毒。
  她容貌被毁。
  她手脚筋被挑。
  她的胸口上还插了一把匕首。
  在一间奢华无比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一个姓温的老婆婆这样告诉了她。
  当时,她只是不明所以地瞪着那双平静的眸子。
  然后看着老人手中伸过来的那把从她胸前取出并且血渍斑斓的匕首。
  她讶异不已,说不出的心烦意乱。穿越得来的这样无比显赫的身份,竟然也逃不过一死?!
  慈祥的温婆婆仿佛理解她的苦恼,抬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嘴角携着一丝平和的笑,而后徐徐地向她摇了摇头。
  她虽对自己的事儿百般好奇,却还是明智地打听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温婆婆摇头,不予解释。只丢下了一句,小姐过不了多久自会知道的话便离开了屋子。
  晚上,房子里静地骇人。
  暗夜森森的院子里。
  突然落下了一顶轿子。
  白日同她相见的温婆婆又来了。
  身后跟着几个面色苍白,神情淡漠如霜的侍婢。
  她们伺候她穿衣。
  那衣裙是一件大红色的新娘服。
  倘若不是因为温婆婆说要带她去见自己的救命恩人,恐怕她一定会因为怀疑而用力挣脱、毫不留情地否决此事儿。
  穿好了衣裙,温婆婆又给她鬓发。玉梳轻轻地梳着她如锻的黑发。随之钗珠环绕,片刻便将其打扮成了一位娇艳的美人。
  接着,温婆婆又从盒子里将一块银质的小铃铛取出来,轻轻地挂在了衣广泠的腰带上。
  温婆婆佝偻着背,手中握着檀木拐杖,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接着就命人将她给带了出去。
  就这样,她便被几个侍婢搀扶着迈出了房门,走到院中,上了那顶精致的花轿。
  在这个恬静的夜晚。
  花轿咿呀一晃,就徐徐地前进了。
  衣广泠坐在花轿里,一头雾水。她想象不出这是怎样的情况,自己身在何处,又要去往哪里。
  但怀着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心,她愣着靠在花轿中的垫子上,一动不动。
  甚至没有因为好奇,而掀起花轿一旁的帘子。
  只是夜风扫过,透过吹荡而起的帘子,她瞧见了满目绚丽的大红灯笼。
  她垂下自己水盈盈的双目,不自觉地打量了自己数眼。这个时候,腰带上挂着的那个小铃铛,也随着花轿的轻荡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那花轿便停在了一簇高阁前。
  随之轿外传出一个声音。
  “夏小姐,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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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高冷夜王

  她抬起素洁的手指,轻轻地抬起轿帘,而后缓慢地俯身出来。
  身前是几个上了年纪的侍婢,她们每人的手中打着一个灯笼。眼睛朝着她,嘴角泛着温暖的笑意。
  衣广泠疑惑的目光对向温婆婆,可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
  她不再多问,只循着温婆婆的眼色,望向了眼前的高阁。
  那在闪烁的灯影里晃荡着的是一百多步悬空石阶。
  悬空石阶坚固无比,虽然摄人,但衣广泠一路行来,却并未感到万分畏惧。
  也许在她的眼中,并不觉得这世上会存在什么悬空的石阶。只不过有她不能理解的奥妙罢了。
  入地清冷的大殿,由大殿的阶梯再往上,便是一座高耸的楼阁。
  抬眼望去,衣广泠便知道了。
  那三个字。
  写的是望月楼。
  那打着灯笼的侍婢满面笑意地递过手中的灯笼道:“夏小姐,接下来的路,便由您自己上去了!”
  衣广泠眼神里的困惑更深了,却还是听从地点了点头。
  身为一个杀手,她并不担心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才能表现地格外地冷静淡然。
  于是就这么一路迈上了楼阁。
  楼阁光影璀璨,夺目耀眼。
  往上,微风拂过,大红衣裙的边角便和着微风悠悠一荡,越发称得她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实是曼妙多姿。
  然而,来到望月楼跟前,她的嘴角却闪现出一丝诡笑。
  屋子里弄地如此鬼异,难道是有人想考验她的胆量么?
  正想着,面前的门豁地一声开了。
  紧跟着,房中摆放的纱灯也霍然一亮。
  殿中生长着的是那数量繁多、鲜艳如火的曼珠沙华。于姹紫嫣红中,衣广泠看见,正中央放置着一张雕花木床。
  床上挂着天蓝色的蚊帐。
  透过喜烛朦胧的光晕看过去,便可瞧见帘中那一个慵懒的男子,他斜倚着,身前的大红袍服微敞,露出的手臂肤色晶莹。
  衣广泠不觉好奇,脚步迈入曼珠沙华丛中,轻轻地拖着曳地长裙而入。缓慢地走向那雕花木床。
  刚刚走近。
  那天蓝色的蚊帐便就此挑开,一只指节分明又异常雪白的手掌就那样不出意料地伸出来:“进来!”
  清冷淡漠的声音不掺任何杂质,却撩拨着衣广泠的心。
  她拖鞋,握着那只手上了床,刚对上那男子的目光。视线交集,衣广泠整个人就愣住了。
  瞳孔里泛着惊喜的诧异的光茫。
  这男子俊毅的脸庞上五官如同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精致剑眉,高挺鼻粱,妖娆薄唇。唇角还挂着一丝深不可察的笑意。
  他双目赤红如火,但瞳孔中那不经意之间透出的烁烁寒光,便为其平添了一丝冷漠。而他满头如雪青丝,便愣让衣广泠生出一种恍若仙人的错觉。
  虽魅惑扰人,但又十分霸气。
  她还没说话,就见身前的男人逼到自己的跟前,修长的手指慵懒疲倦地捏了捏额头。
  坐直身体,男人一本正经地打量了眼前的衣广泠一眼。一瞬挺合心意地叹了口气。
  他是这殿中最高的主子,夜王月如笙。
  烛光微暗透着萧瑟冷意,就如同这四周密密麻麻生长着的曼珠沙华。
  “很热?”他抬目问道。
  坐了那么久的轿子,走了那么久的石阶,裹了这么厚的袍子,能不热?
  衣广泠眸光微转,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淡定地给自己脱衣服。边脱衣服,边笑:“神神秘秘地把我送到这里来,夜王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夏小姐没看出来么?”他撑着下巴轻笑。
  “我已经是死过的人了。”衣广泠反驳,不悦地目光微微地抬了抬,“夜王殿下是想要前来嘲笑我的么?”月如笙同衣广泠的相识,在衣广泠看来,应是在自己穿越而来的第二个月初。
  她遵从圣意,跟着自己的母亲晗月长公主赴宴的时候。
  因她曾经被送入了留音斋向汝鹤仙前辈学过舞蹈,故而舞姿卓绝,舞技精湛。当时,还受了圣上的旨意,命她于宴会上露一回脸。
  当然了,现在的她虽只是个杀手,但却是个专业地受过诸多训练的杀手,所以像跳支舞这种事儿并难不住她。
  因此,自然而然,在宴会上想个法子露脸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了。虽然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民族舞,是否能够让朝中大臣眼前一亮,但起码她自我感觉,她的确是在跳舞,而且跳地不错。所以她认为,兴许是因为自己新鲜的舞蹈吸引了那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夜王殿下的目光。
  何况对于镇国公府嫡出小姐夏流岚的事迹,他也应该略有耳闻。或许是对自己的容貌或者舞技而折服?
  又或许让他多年不曾也微微激起一点儿涟漪的事儿,是衣广泠那会儿对太子殿下的惊人态度?
  那会儿,她看见太子殿下,没有所谓的阿谀奉承。而是淡淡地一瞟,出人意料地就拉着自己的丫鬟就躲在柱子底下。
  巧地是,那时的月如笙正好带着自己的贴身属下落尘出现在走廊。
  一回身,她撞上他。
  一起手,他接住她因为惯性后仰的身体。
  然后刹那,四目相对。
  对不起!
  她这么说。
  简简单单甚至有些敷衍了事的语气。
  一双眸子镇定地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
  月如笙目光往走廊前方抬了抬,也正好看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你在躲什么?”
  头顶清冷的声音砸来。
  “没看见么,太子殿下在前边?”衣广泠挑了挑眉。
  “既然你知道他是太子,为何还要躲起来?”
  衣广泠冷漠反问:“呵,笑话。难不成每个女人见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都一定要紧巴巴地贴上去么?”
  “那么,你敢说你不是那种女人?!”
  衣广泠当时并不知这月如笙是个王爷,只是觉得这个人言行举止太过霸道。
  于是大步迈开,不予搭理。心想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月如笙不知道衣广泠的本意,约莫那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犹如生长在山道中的兰花,透着沁人的芳香。十分地合乎他的口味。
  其实,他哪里知道,衣广泠不过是想着,一个太子殿下,日后若是坐上了龙椅,那么就将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成了太子殿下的女人,也必当成为后宫里的女人。对于一个在一夫一妻制的现代过惯了的女人,如何能够在后宫的夹缝里生存,甚至同很多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这不公平。
  她也无法忍受。
  拿剑的手一挡,属下落尘便拦住了衣广泠的去路。
  “放肆,夏小姐见到夜王殿下也不行礼的么?”
  这可能是落尘压在心里许久的话了。作为月如笙的仆人兼朋友,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些贵族小姐对自己王爷的漠视。
  他主子在边塞出生入死,保家卫国,却终究被帝都的人忽视怠慢。
  老天不公,他焉能置之不理?!
  “落尘,走了!”干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落尘只好缩回了挡在衣广泠身前的手臂。也因为这样,衣广泠从自己陪同的丫鬟那里得知了那主子的身份。
  夜王殿下,被朝中诸多王公贵族视为怪物的男人。他一头如雪青丝,眸子凶厉暗沉。
  关键是,残忍嗜血。
  衣广泠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会心一笑。心道,自己终于碰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了。不过她也清楚,丫鬟的这些了解也不过是一些夸大的传闻,究竟事实真相是什么,唯有了解月如笙的人才知道。
  可惜,衣广泠并不知道,夜王殿下会是她一辈子的幸福。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她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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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他很爱她

  停了一瞬,月如笙紧蹙的眉间突然笑开,而后语气略带慵懒地问,“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一听此话,衣广泠怔住,神情有些异样,等了许久,她语气终于有些恭敬。说起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妖孽,恐怕她这个现代的金牌杀手将会再次死于非命,甚至无人得知。
  许久,她身子略略退后,一副小女人的样子,诚心道,“谢谢你救了我。”
  “呵,就只一个谢字?”月如笙近距离地往衣广泠的身前蹭了蹭,洁白地手指抚上衣广泠红润的嘴唇,“若不是本王拿自己养了许久的小雪狐救你,只怕你早就魂归西天了?”语气较真地停了停,“你呀你,怎么如此愚笨,身边那么多恶人都不知道堤防。”
  “我刚来这个地方,不曾有所防备。我以为……这里会是我的新生……”话越说越低,有种自言自语的味道,但眼前的男人并未过多地在意。良久她抬起头来,感动地望着他,“你放心,他日我衣……我夏流岚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本王不要你做旁的什么,我只要……夏小姐嫁给我!”月如笙言语凿凿,面容真诚。
  衣广泠听罢,越觉好笑,他们两人不过才见几次面啊,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夜王竟然要娶自己做王妃了。
  她戏谑地仰高了脑袋,“夜王殿下,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身份,就不配自己做出选择?”
  看着衣广泠眼角溢出的泪水,月如笙转眸冷道:“本王从未这样说过。”
  “那为何要我嫁给你?”
  “我喜欢你。”月如笙开门见山,“当然,夏小姐也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本王清楚地告诉你,如今的你唯有嫁给我,才可以返回帝都,报仇血恨。”
  “呵,这个理由可真好笑?”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
  衣广泠漠视他的一本正经,“夜王殿下,你真傻。娶一个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你就不觉得委屈么?”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只要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只要我喜欢你,那又有何妨碍?!”月如笙一连说了三个‘只要’,可片刻,他那深情的目光里又呈满无法言喻的哀怨,“夏小姐,本王这辈子从未喜欢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可我现在不喜欢你?”
  “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月如笙霸道地说,“……只有一种可能,你不愿意给我机会。那就是你心中另有其人。”
  “我不喜欢任何人!”衣广泠咬紧唇角。
  是啊,她喜欢的男人早在她决绝地扣下手枪时,就已经成为了异时空里的回忆。所以她此刻的表情才如此认真,话语也没有一丝地拖泥带水。然而眼前的月如笙似乎并不为之难过。他反而更加自信地睁着那幽深如潭的双眸,“我一定会让你在有生之年喜欢上本王!”
  衣广泠被逗地发笑:“夜王殿下把赌注下得这么大?”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本王什么不敢赌!”
  衣广泠听地动容,沉默许久,忽然冷冷道:“夜王殿下,你能发誓么?”
  月如笙犹疑不解。
  “发誓这一辈子不欺我,不骗我,一心一意地待我!”的确,在这异时空里,她这样的女子还真的需要一个靠山才可以去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儿。
  既然这夜王月如笙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又为何要拒之门外呢。
  “本王从不许诺!”月如笙挑眉。
  “你做不到?”衣广泠暗问。
  “不!”月如笙笑着说,“本王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他附在衣广泠耳边所说的一句话里,震撼了衣广泠的心。
  他爱了她三年。
  远远超过了她所预料的几个月。
  曾经的上司说了多少甜蜜话,但最终还是始乱终弃。可为何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就会让她毫无质疑呢?
  这一晚上,她身披红妆嫁给他,只是陪着他的身边。
  并且月如笙什么也没有勉强,什么也没有要求。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暖的朝阳初升,泄在窗棂之上。温婆婆便来到楼阁。
  吩咐下人给她梳洗的时候。她才听到了更为震撼人心的真相。
  她的毒能解,是月如笙珍爱的宠物小狸的血所治。
  她的容貌能够恢复,是月如笙割的自己手臂的肉为药引子。
  她胸口的匕首,是月如笙亲手拔下,也是月如笙亲手缝上了伤口。
  被挑了的手脚能够恢复从前,那是因为月如笙遍寻了名医。
  这些衣广泠全不知道。事实上,她已经昏睡了几个月。但是换衣的时候,透过铜镜,她只瞧见自己胸前那条清晰的伤口。以及那格外整齐的线条。
  真的是缝过?
  如果这个夜王殿下并不爱夏流岚,那么又为何要拯救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且这个女人被毁了容,且这个女人中了剧毒,且这个女人手脚筋被挑,且这个女人胸口上插着一把致命的匕首?
  月如笙同夏流岚有过什么故事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是衣广泠,却因为成为夏流岚而暗自欣喜?
  幸亏是夏流岚吧,否则只怕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可事后一想,倘若自己穿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又有谁会想着把自己害地这样惨不忍睹呢?
  呵,真是一个矛盾的自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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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一起走走

  想到这里,衣广泠又忍不住苦笑了一番。而后环顾身周这奇怪的望月楼,一时起身,走到轩窗外边,往下去看。
  只看得底下街市喧闹,人声鼎沸。
  “夏小姐,殿下吩咐老奴,让老奴带您出去逛逛呢?”温婆婆缓慢地走到跟前,恭敬地拿眼睛扫了扫窗户外面,“您和殿下大婚,外面可热闹了。”
  哦,对,昨晚把她打扮成那样,并且乘着花轿来这望月楼,就是因为月如笙私下决定要娶她。
  那么此刻她不去,倒显得她不懂事儿了?好歹这月如笙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是让她重新活在异时空的人。呵,她发现自己又想多了,本来就是一缕灵魂,算哪门子活着呢?
  “夏小姐,随老奴下去吧!”
  衣广泠朝她点头,今日她穿地是一件草绿色革丝绣花衣,搭配着深蓝色的花裙,放眼望去,十分地优雅迷人。
  被人搀扶着来到楼底下,衣广泠才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名叫鬼府。在她诧异莫名的时候,停在路道边的轿子却有人挑开帘子,随后走过来一个人。
  他一身黑色锦衣长袍,英俊潇洒、丰神俊朗这样的词语才可以形容他的出挑。其实,有时候看惯了,衣广泠还会情不自禁地脸红。只是她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会脸红,也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但是她那如水平静的眸子倒是多出了一些异样的光。
  “走吧!”月如笙负手走过来,清冷的眸光对了她一眼,而后再次走到了前面领路。衣广泠尾随其后。
  也许是刚刚相见,两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走着,起初月如笙走在前面,后来是感觉到自己的步子太快,故而放慢了脚步,同衣广泠并摆而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再也忍不住这样沉默尴尬的气氛,衣广泠只能主动搭腔。
  “没有具体的地方,随便逛逛。”月如笙顿住脚步回头说,“你身体刚好,这样出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也挺好的。”
  衣广泠看着他平静地没有一丝涟漪的面庞,心中颇为不解,“是不是你不救我,我就会死?”
  月如笙答地坚决:“本王若不救你,你必死无疑!”
  “那……我是在哪里被你救下的?”衣广泠问这句话的时候,月如笙并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她。不过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好像承载了一夜的繁星,明亮中带着别样的情愫。
  他伸手握住她,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衣广泠挣脱掉一次,就又被他抓住一次。再挣脱掉,再次被抓住。
  “夜王殿下,你玩够了没有?!”衣广泠愈发恼羞成怒,“你究竟在哪里救的我?”她之前就知道这夜王月如笙被皇上安排在边塞驻守边防。就算她被人所害,这月如笙也不可能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么,这一切,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呢?
  这个爱慕自己的夜王月如笙,究竟是敌是友,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所以才做出这一场苦肉戏呢?身为一个杀手,对阴谋诡计已经司空见惯的她,尽管学会了淡然处事,但与此同时她也失去了那所谓的信任。
  简而言之,除了自己以外,她无法相信任何人。也可以说,她对任何人都怀有防备之心。
  但是面前那高大宽阔的背影,却在眼底形成一个点儿。又仿佛生出难以望其项背的错觉。
  约莫片刻,月如笙停了下来,他面色深冷,语气正儿八经。
  “再休息三日,我自会放你回帝都!”
  “你的意思是放我走?”衣广泠有些激动,说实话,她不是受虐狂,也见不得那陷害自己的恶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她不可能会得罪江湖中人。那么能把自己害成那样的,一定是认识自己,且和自己离地最近的人。所以她的脑袋里轰然炸开的便是镇国公府。无论是她父亲镇国公夏攸,还是她母亲晗月长公主。只要是那宅子里住着的人,就都有陷害自己的嫌疑。
  既然现在她被这月如笙救了,且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那么她就必须回去,必须找出真凶。
  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亦不是。
  “被人害成那个样子,你若不回去查清楚,恐怕也不是你了?”月如笙邪魅一笑地退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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