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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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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你,母亲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罢了,既不习惯,那便不戴了。”晗月长公主凝眉深锁,“可是只带这么一支簪子,是不是显得过于朴素了些。要知道,你可是母亲的女儿?”
  “哪有,这不还有两朵珠花么?”衣广泠抬起手臂往头顶上指了指,而后还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
  既然现下还不确定这宅子里谁是害死自己的凶手,那么她就应该学着拉拢人心。即便是拉的恶人,至少也做好了充分的掩饰。如此一来,暗处的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摸不出自己的底细。
  “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一个家仆匆匆地从前院跑来,对着门口处的晗月长公主道。
  晗月长公主点了点头,随之眉色一凛,便慈和地望向身旁的衣广泠,“走,正好去拜见你父亲,你这次回来,他准儿高兴?”
  到了前厅,衣广泠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夏流岚的爹,镇国公夏府的男主人。他又是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思绪在他的脑海里翻滚,她踌躇难耐,却还是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
  令她震撼的事儿又要来了。
  那夏攸身材高挑,一身暗色锦袍。脸上虽然历经了岁月的沧桑,却依然无法掩盖他凛然的气质。
  那仿佛是与生而来的贵气。
  不难看出他年少时的俊毅非凡。
  “父亲?”
  衣广泠向他请安后,得到的第一句话便是那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慈父眼神。
  “疯跑出去几个月,玩够了?”
  衣广泠一怔,不知从何答起,而后只能顺着他的话敷衍地笑笑:“父亲,外面的世界那么好玩,哪里能玩够呢?”
  在她回答这个问题以后,那晗月长公主便同座上的镇国公夏攸交换了一个眼色。
  但这个眼色落在衣广泠的眼里,本来还让她生出疑窦。可一眨眼的功夫,他二人接下来的问话又很快消除了怀疑。
  “一切准备妥当了?”
  “放心吧,老爷。”晗月长公主点了点头,“玉枝的婚事儿一定不会有误。”
  玉枝的婚事儿?
  玉枝是何人?同我有关系么?
  衣广泠又忍不住揣测。
  说曹操曹操便到。
  “父亲,嫡母。玉枝不嫁太子殿下,玉枝死也不会嫁太子殿下的!”一个声音尖细的女人从后院奔了过来,身后扭扭捏捏追着的一个端庄温和的妇人。
  她泪水盈眼地跑到厅前跪下,娇滴滴地对着晗月长公主和座上的夏攸叫喊着说。
  “姐姐,您别生气,玉枝她这会儿脑子有些不清楚,待妹妹将她带回去,好生说叨说叨便是!”身后跟着的那妇人是这夏攸娶的第二房。第二房文氏生于书香门第,是个温文善良的大家闺秀。性子怯懦,在这镇国公府里没有多高的地位。
  可这生出来的女儿,性子却同这温柔贤惠的母亲大不一样。
  所以娇纵跋扈的二小姐夏玉枝一嚷着出现在大厅,高座上的镇国公夏攸就铁青着脸,露出几丝反感的神色。
  “你出来做什么?”
  “父亲,女儿不要嫁给太子,女儿……女儿真的不想做太子妃!”夏玉枝双目之中带着渴盼,两眼红肿地跪倒在镇国公夏攸的面前。
  “胡闹,陛下赐的婚,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么?”夏攸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眼神里充斥着寥寥的恨意,“嫁给太子,有何不好。若你争气,日后能给太子生个一儿半女,想来荣华富贵,一生都用之不尽。”
  “即便这样,女儿也不想做太子妃!”夏玉枝咬着红唇,怒不可遏地抬起那双寒霜似的眼睛。
  但是她的强硬固执并没有带来多大的运气,反而激怒了夏攸。从而被绑去了后院。
  夏攸说是要关她几天。
  二夫人再三请求,才迫地那夏攸降低了惩罚力度。只吩咐几个丫鬟将她看管在自己的房里,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必当严惩不贷。
  对于赐婚一事儿,夏玉枝并没有求得选择权。
  只是在夏玉枝离去时,双目中折射出来的恨意却深深地扎在了衣广泠的心里。
  那眼神竟是对着她的。
  可是圣上的赐婚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夜里,衣广泠睡下的时候,又听得院子里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丫鬟守在门口,她也不好起身看个究竟,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任思绪翻飞。风吹动着那半开的窗户,咿呀响个不停,好像有些不好的预兆。可又是什么事儿呢?
  这镇国公府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她几眼可以望个底朝天,却始终看不出本质。似乎陷害自己的真相,越发有些奇怪了。
  翌日,辰时。
  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陈大将军府上的陈阳,以及南宁郡王府上的公子留宴和吏部尚书的儿子曹文菖一同登门。
  镇国公夏攸便将四人一同邀请在正院品茶。因这四人才华出众,所以这夏攸倒有选为女婿的意思。
  正好他有两个女儿,加上现下回来的一个夏流岚,便是三个女儿。若是能让三个女儿出来说说话,没准儿能够看对眼。
  因是清晨而至,所以一大早,衣广泠便被两个妈妈催着,换洗了衣裳,前往正院翠玉亭。
  说巧不巧,衣广泠正有意见其中两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梳妆打扮,简单收拾一下,就前往正院。
  “小姐,您听听奴婢的劝吧,这裙子真不能放在腰带里啊!”刚支给衣广泠的丫鬟名叫萱儿。只有十五岁年纪。这会儿瞧见衣广泠这样一副模样,当下就急地脸色发青,一路走一路劝,唯恐到时候被夫人怪罪。
  她跺了跺脚,有些害怕地继续补了一句,“小姐啊,奴婢求求你,将裙子放下来吧,要是夫人看到您这样,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同你有什么干系?”衣广泠暗暗地瞟了她一眼,“你别害怕,到时候若真是被母亲责备,我也不会让你这么个小丫头背了这黑锅。”她诚挚地拍了拍丫鬟的肩膀,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说。
  那丫鬟支支吾吾地抽噎了两声,再不敢多废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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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邀请赛马

  不一会儿,衣广泠就入了月亮门,随之便来到那四人坐着的翠玉亭。
  翠玉亭地势稍高,顺着平缓的石阶走上去,方才看见几个男人的身影。这一次,衣广泠本来想着是要去找郁华世子问问情况,却没想到一下子来了四人。无从了解,也无从着手。是以她并不能坦白相告。
  定在石阶处,她灵灵水目盯向几人。
  “郁世子?”她对着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点了下头。
  郁华回以一礼,也轻点了下头。
  “岚妹,来,快过来!”起身过来拉拽着衣广泠过去的是陈阳。
  上一次,能有个人热心地送她回镇国公府。她心存感激,因而那转眸一瞥也含着笑,“多谢。”
  她顿在原地,却发现眼前的四人正睁着明目上下打量她。
  橘色绣花的裙子,乌黑发髻上简单的两个金色珠花。一支朴素的簪子。妆容虽不精致,却恰好称得她皮肤白皙水嫩。这样面容姣好的女子,不是旁的谁,正是这北屿国帝都第一美人兼才女。
  南宁郡王府里的公子留宴看地有些呆了,而后打着扇子起身,对着衣广泠作了作揖。
  衣广泠又开始纳闷,“你又是谁?”
  公子留宴心生疑窦,转眸看了郁华世子一眼,陈阳耐不住此刻尴尬的气氛,只能挠头解释了一句,“留宴啊,岚妹离开的日子太久,可能不大记得你了。”
  衣广泠见有人替其开脱解释,当下心情愉悦,只能懵懂地点点脑袋,“公子切莫生气,前一阵子出去太久,患了头风病。一来二去地,所以不大记得你们了。”
  见这佳人泪眼婆娑地向自己道歉,公子留宴一喜,忙住了口,“夏小姐严重了。”
  陈阳将她拉到身旁时,却发现她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身旁的郁华,因而大感诧异。不过他只是有些狐疑地观察她,却没中途打断。
  “哦,义兄。上一回,也多谢你了。”衣广泠似乎察觉了落在自己眼前的目光,进而转眸,对着陈阳微微一笑。
  她想,这个时候,断不能露出马脚。否则让别人看出端倪,只怕就会妨碍自己查询真相。
  但是不说并不代表这几人不会问,那么她当如何敷衍?
  可巧的是,这几人却也没问她去的哪里,看他们平静的样子,衣广泠便知道了,这几人一定是想了解自己的去向,所以此刻才会如此镇定自若吧。一想到这儿,她就开始喝茶。一直喝茶,放下又抬起,抬起又放下。
  这好像成了她思考问题的习惯,习惯性地拿手去握茶杯。
  这个习惯夏流岚这位大小姐以前没有。
  故而陈阳只是问:“岚妹,你怎么跟茶干上了?”
  “太热了,有些口渴。”衣广泠擦着自己无汗的额头,心中有些发虚。忽而这么一想,赶紧转过话题问,“义兄,你们今日是来见我的么?”
  “那可不?”陈阳咧嘴,“哥哥我记得你那会儿说等你办完事儿回来,就要同我们赛马来着。”
  赛……马……
  自己临走之时见过这几个人,做过这么一句承诺么?
  她绞尽脑汁,突然想起来了。
  先时自己刚穿越过来,自认每日过地舒适安逸,所以性子有些高傲,便在宴会后,同丫鬟说了说几位公子停在宫里的马。
  那个时候,她说他们的马怎么样?
  马虽好马,可谁知道骑马之人技艺如何?
  后面的几位公子好像是听到了。有人朝他笑了句,“夏小姐这么自信,不如和我们几个赛一回马呗?”
  那个时候,她正巧看见自石阶跨过的太子殿下,所以一转身,敷衍地点了点头。后来也没见着几人跟来。
  衣广泠便猜到,这几人当时可能也是看见太子殿下,故而才抬步离开的。
  衣广泠翘唇,撑着腮问,“当时在我后边的是你们?”
  “不错。”陈阳拍手道,“你所说的那匹瘦不拉几的马驹就是留宴公子的?”
  “是么?”
  陈阳干笑了一声,“说得最惨要数哥哥我,你还说马虽好马,谁知道骑马之人技艺如何?后来,他们几个都笑话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岚妹心里哥哥就是一个骑马不行的人呢。”
  说起来衣广泠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话。但是她不知道,这陈阳大公子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真的就从马背上摔下来过。摔得鼻青脸肿,第二天去学堂上学,还被夫子乃至好友笑话了许久。所以陈阳这会儿哭诉,便是觉得这岚妹在拿自己的苦楚说事儿。
  衣广泠摇头之时,发鬓上的两朵金色珠花便随风晃动,盈盈间有些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义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所以啊,哥哥我已经夸下海口,说岚妹你的马技非常厉害。”陈阳手臂啪地一声打在石桌上,“喂,这次你可别放我鸽子,要不然哥哥日后就没脸见人了,呜呜……”
  衣广泠回来的时候,就是骑马,如果要单单赛马,她并没什么好怕的,关键是她不知道这几人找她赛马究竟是有什么企图。是为此试探么,还是单纯地较量呢?
  夏流岚的马技真的很好么?
  还是很差呢?
  一时间脑海里的想法劈天盖地地砸来,迫地衣广泠忍不住打颤。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何况从在走廊上随便发言几句就造成眼前的四人来找自己赛马,可见这伙人都挺好面子,容不得别人对自己的能力有半点儿质疑。
  她也对当时的自己甚是无语,好端端地,评价别人的马做什么?好端端地,说什么‘马虽好,谁知道骑马之人马技如何’这样的屁话?不过就是曾经做杀手的时候训练过骑马,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地评价?
  这下栽了吧!
  衣广泠头一次这么懊恼不语。
  她捏着手中的丝绢,红唇抿了抿说,“那我……明日就同你们赛马!”
  “那怎么成?”陈阳烦躁不安地说,“今儿马场都让哥哥给包了,你要是不赶紧去,那我不是下不来台了么?”
  “今日?”
  如果能够出去,那么就会有单独的机会问问身边的郁华。
  夏流岚几个月前究竟是去哪里了,为什么镇国公府的人见到她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是巧合么?还是另有隐情呢?
  可……该不该装病不去?
  还是……该一口答应呢?
  她正百般无奈着,那院子里又走来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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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两位妹妹

  一人着了件粉色齐胸襦裙,锥子脸,桃花眼。眼下有一颗很小的泪痣。另一个一身紫色浣纱薄裙,圆脸上浓眉大眼。看上去甚是温婉美丽。
  这两个女人是谁?
  衣广泠紧绷着额头,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
  走到翠玉亭底下,三小姐夏雪滢目光落在衣广泠身上的时候,似乎也有些惊诧。但仅仅只是一瞬,那两个女人便抬步上前,友好热情地握住了她的手。
  “母亲说姐姐昨日便回来了,我和四妹还不信,可巧爹吩咐我们过来,就看见了姐姐你。”说话的这位就是第二房屈氏的女儿夏雪滢。
  衣广泠警惕性地缩回了手,可转念一想,真相还未水落石出,她就自动露出破绽,岂不让人握住了把柄?
  “妹妹。”她想了想,也依葫芦画瓢地笑着回道。
  看着衣广泠脸上突然现出的热情,夏雪滢怔了一会儿,干笑地再唤了一声儿,“姐姐。”
  “他们说要找我赛马,不如你们也一起去吧!”衣广泠提议。
  赛马?夏雪滢倒是和和气气地答应着,只是夏云朵在瞅到身后的陈阳大公子之时,脸上便愈发难看。两人的长辈都有过结,一时半会儿想要和好并不是那么简单。
  “四妹,姐姐刚回来,你这个做妹妹的,再怎么也应该陪一陪吧?”夏雪滢语气温柔地晃了晃夏云朵的胳膊,“再说了,你骑马不是也不错么,陪姐姐一起去看看,有何不好的?”
  苏护大将军是这夏云朵的舅舅,所以夏云朵自小马技便不错。听着三姐夏雪滢如此劝说,她也不好意思搏了夏雪滢的面子。何况她会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晗月长公主是嫡母。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同这个长姐相处地不融洽,肯定对自己的母亲不利。如此一来,岂不糟糕。
  于是夏云朵亲切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妹妹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雪滢来此,本就是得了爹爹镇国公夏攸的意思,所以她必定会想方设法地完成这个任务。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无非就是让她们三姐妹能够开开心心地和四位贵客相处。
  “那我们现在便走罢!”沉默许久的睿阳候府世子郁华终于开口说,“马场那里,张态他们可能也等了许久了。”
  几人正准备出府,唯陈阳上前,温柔地关切问了衣广泠一声儿,“岚妹,做好心理准备了么?如果还是身体不舒服,哥哥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大不了就是再丢一回脸了?”
  “无妨。”衣广泠眯起那双水灵的眼眸,轻笑道,“不过就是赛一回马而已,哪有那么麻烦?”末了,有些好奇地问,“若是比赛输了,那会怎样?”
  “呵呵,不会怎样。”陈阳那阳光般明媚的笑容,明显是不想给她压力。但一旁听地真切的曹文菖却语气焦灼地嚷了一声儿,“喂,陈阳,这次若输了,可是又要拿钱,又要打下手的。”
  衣广泠一听到这个,那颗悬起的心又往上蹭了蹭。这个陈阳大公子阳光潇洒,待她真诚,若是此次赛马输了,岂不是会让他绝望?那么,她不又把夏流岚的名声给往下拉了拉?怀揣着这两重压力,衣广泠的心就更加紧张了。
  “没关系,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的!”衣广泠自信地抬高了如蝶展翅的眼睑,“不过再去之前,你们能不能等我回去收拾收拾。”
  陈阳摸摸脑袋,笑地正酣,“哦,对。岚妹,你就先回去收拾去吧。我们就在府门口等你。”
  她走到身后,对着另外的三人欠了欠身,而后才提步离去。跟着的小丫头萱儿虽说没在几位小姐跟前伺候过,但至少是从府里的丫鬟挑选出来的。所以衣广泠觉得,这个时候打听一下几人的底细。肯定会很方便。
  “萱儿,我这两位妹妹的马技如何?”
  “小姐,您别担心。您从小就喜欢养马,也很喜欢骑马。就算马技赶不上郁华世子,但至少也不会落于三小姐和四小姐的下风啊。”萱儿天真地给衣广泠打气,“不过小姐,四小姐这个人平时就会点儿功夫,若是她出奇招,你可得当心。”
  “嗯……那三小姐的马技如何?”衣广泠询问。
  丫鬟萱儿听到这一问,不禁捧腹大笑:“小姐啊,您忘了,在这府里,马技最差的就数三小姐了。别说骑马,就是上个马,也费半天功夫呢。”
  一路上,听着丫鬟萱儿的分析,衣广泠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松。也大抵知道了,自己三个妹妹的名字。
  那日吵着不嫁太子殿下的二妹夏玉枝。
  今日翠玉亭外见到的三妹夏雪滢,以及四妹夏云朵。
  她们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这当中,对自己最反感的,似乎就是那被关进柴房的夏玉枝了吧。
  能够表现地如此突出,那么她一定是一个没有多少心机的女人。不然见到自己,一定会前来奉承巴结。何至于仇人相待?
  如此一来,她陷害自己的嫌疑也应该最小了吧!
  衣广泠决定,她应该缩小查询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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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不速之客

  回了闺房,衣广泠将散披在肩的青丝捋了捋,梳成了一个发髻。而后从先前的包裹里,摸出那个返回帝都之时,月如笙送给她的药瓶。
  拿开塞子,往手心倒了两粒药丸,而后起身看向身旁的丫鬟萱儿。转了个圈,询问了一下萱儿的意见,等听到不错这个回答时,她主仆二人才朝着府门而去。
  走到府门口,四人一见,又觉得这夏流岚美地无法形容。或许简单的装扮也成了她的一种别具匠心的朴素美了罢。
  “怎么了,是不好看么?”衣广泠故意潇洒地说,“既然是赛马,必然不能穿地太繁琐是不是。何况,这脑袋上戴那么多东西,很重的!”
  陈阳抱着双臂,胳膊肘碰了碰身旁面色如霜的郁华世子,“喂,郁华,怎么样,岚妹这一身打扮挺漂亮的吧?”
  世子郁华目光炯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衣广泠一眼,而后认同地点了点头。
  因为跟着四人的还有夏雪滢和夏云朵两位姑娘,是以陈阳唤人雇了一辆马车。
  所以彼时,往马场里出发的,便有四位骑马的人,以及一辆既不奢华又不普通的马车。
  耳旁清风徐徐,衣广泠故作舒心地吸了口气,这一转眸,竟然发现三妹夏雪滢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她故意抚着自己的脸颊道,“妹妹,怎么了,姐姐……姐姐的脸上有东西么?”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三小姐夏雪滢连忙抱歉地摇摇头,“哦,不,妹妹……妹妹只是觉得姐姐很漂亮,妹妹这一辈子都望尘莫及。”
  想装作白莲花,是么?那就比比谁的演技更好?
  “妹妹,你胡说什么呢。”衣广泠故意夸张地说,“一直以来,姐姐就觉得你长得最好看。姐姐若不是女儿身,只怕魂儿早就被你勾走了。”
  若是这三小姐夏雪滢猜疑心重,那么她一定会被衣广泠这句谦虚的话气到。
  事实上,她认为这样的可能是百分之九十。夏雪滢伪装地很善良,所以衣广泠也无从下手。三人在马车里就那样嘻嘻哈哈地笑着,只是三人都未曾向彼此敞开过心。
  衣广泠目光柔和地觑了两位妹妹一眼,再没说话。
  赛马场极为宽阔,马车抵达的时候,就好像只是融入其中的一个点。两边各站着禁军侍卫,深蓝色的旌旗随风招展,好似也在迎接那即将激动人心的时刻。
  身着华服并排站着的人很多,他们的后面都站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小厮,小厮拉着骏马。那些马匹神色威猛,毛色均匀,马鞍处擦地蹭亮。
  衣广泠识马,自然也知道那些是上好的马匹。
  “岚妹,你别站在这里发呆啊,过来,看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马?”陈阳跳下马驹,拽了出神的衣广泠就去了一旁的马厩。马厩里那匹黑色的骏马脑袋高昂雄俊,面部瘦削肉小,四蹄如木桩一般稳稳结实。的确是一匹上好的马。
  衣广泠看了陈阳一眼,感激地笑笑。
  这时,从马场门口走来一小队人。闻其声,看其外貌,衣广泠便知道两人身份很不一般。不过从带头的那位金色的发带,以及金色的锦袍来看。他应当就是那赫赫有名的太子殿下。当初她未曾细细打量,此刻一看,方觉此人的眼睛犀利冷酷,远远地看去,还有些阴鸷。正看着,那太子殿下月肃宁手臂微抬,笑脸盈盈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陈阳乃至身后一众兄弟都跟着拱手作揖,恭敬有礼地唤了一声太子殿下。衣广泠学着身旁的夏雪滢和夏云朵,也微微欠了欠身。
  “听说大伙都在马场,本宫正好无聊,也就过来看看?”太子殿下径直走到睿阳候府世子郁华的身旁道,“郁华,听说这马场比赛是你创办的,本宫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郁华不敢。”世子郁华虽然恭敬地抬手,言语神态却无半点儿谄媚之意,“太子殿下能够前来,是马场兄弟们的荣幸。”
  太子殿下看着他微低的额头,一瞬蹙眉,接着客气地大笑。
  “陈阳,听说今日赛马,你下了很重的赌注啊!”太子殿下打趣,“你就不怕输个精光,到时候回家没法向陈老将军交代么?”
  陈阳笑眯眯地昂起脑袋:“太子殿下,这不输赢还没定了么,没准儿臣会赢呢。”
  “哈哈,你倒是挺有自信!”太子夸赞一番,凝眸看向身后那斜喇喇站着的衣广泠,缓步迈近,关切道,“你昨日回来,本宫不曾前来看你,夏小姐,你不会生本宫的气吧?”
  衣广泠抬着那双琉璃般的瞳孔轻声一笑,“臣女不敢!”
  两人说笑了两句,忽看地门口又来了两个人。那男人身穿黑色锦袍,手上握着两个玛瑙,面容俊秀,但神态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霸道。此人便是祁王殿下月出云。而身旁一同到来的男子则是一身墨绿锦袍,手上握着一支翠绿的竹箫,竹箫处有一个淡黄色的花蕊。容貌清秀,眼神澄澈,貌若潘安,甚是秀丽。这一人便是南王殿下月灵尘。
  衣广泠看着这两个陌生的面孔,人一下就呆了。若是两人也到跟前说话,她该如何称呼呢?
  越想越急,却不想跟前的夏雪滢和夏云朵主动走了前去。
  “臣女雪滢拜见祁王殿下、南王殿下!”
  “臣女云朵拜见祁王殿下、南王殿下!”
  两姐妹是同时前去拜见的。
  衣广泠微抿的唇角露出不屑的讽笑。果然是很喜欢拍马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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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打抱不平

  太子殿下在跟前,可这两个女人却同祁王殿下和南王殿下献殷勤,果真是猜不透。衣广泠瞟了太子殿下一眼,却见他的脸色淡定从容,随之又自顾自地走远了一些。
  衣广泠目色平和,望了夏雪滢和夏云朵一眼,抬步也走到了一旁。
  她刚刚转身,就听得一声冷笑。
  “夏小姐?”
  衣广泠顿步,眼神递过去,有些茫然。
  身后的夏雪滢依旧热情友好地上来解围,“姐姐,还不快拜见祁王殿下。”
  她听从地欠了欠身。
  那祁王月出云看见她回礼,貌似有些心满意足,而后起手,转身离开。
  “皇兄。”月出云走到太子殿下的身旁,微笑着道,“怎么,你也是来观赛的么?”
  太子殿下睥睨了他一眼,“不错,东宫闲地无聊,出来凑凑热闹也无妨么?三弟不也是么?”
  月出云垂眸之际,乐呵呵地点了点头,“是啊,都说今日夏小姐要来赛马,三弟我这不就也赶来看看么?”拿眼睛觑了觑,故意揶揄地说,“唉,只可惜啊,那怪物没有在京,否则说不定我们哥几个也能够同他比上一比呢?”
  怪物?衣广泠听着月出云同太子殿下的对话,不禁细眉凝紧。
  他们口中的怪物是谁?
  “三弟,这话……你不怕被父皇听到了么?”太子殿下质问道。
  “怕?哈哈,我会怕,我……会怕?!”从月出云夸张的表情来看,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怕。
  抚着马身的衣广泠听地越发出奇。
  “皇兄,若是父皇真的宠信那个怪物,又何必把他给贬到边界驻防呢,一呆就是三年,就几个月前回来,也还是因为父皇念着贤妃……他娘的忌日才让其回来的呢。明着不还找了换防这样的说辞么?”他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讽刺。
  怪物?
  边界驻防?
  会不会是指……他呢?
  夜王月如笙么?
  “皇兄,难道你……同三弟想地不一样么?”月出云笑意至眼地瞪着他。
  太子殿下顿了顿,而后猖狂大笑,“不错,二弟他的确是相当地倒霉。”
  衣广泠听地入迷,却见那祁王冷意森森的眼神朝向了自己。忽而她转过身子,对着陈阳道,“义兄,夜王殿下是怎样的人?”
  “他啊?”刷毛的陈阳大公子谨慎地小声解释,“这朝堂上一半的大臣乃至皇亲国戚都称夜王殿下为怪物。”
  “怪物?”衣广泠摇首,“他哪里怪了?我觉得挺好的啊!”她没想过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打抱不平的话来。也许是因为那夜王殿下月如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听地别人讽刺,心中便有些不痛快。
  陈阳愣了半晌,语声温柔地问,“岚妹,你……”
  衣广泠清冷的瞳光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义兄,我,怎么了?”
  “哦,没事儿。”陈阳叽叽咕咕地转开脸庞,继续给身旁的马驹刷毛去了。
  马场场地宽阔,微风瑟瑟吹过,衣广泠竟然感到一丝寒冷。她握了握拳头,心中微恼,也没想过后果,就对着陈阳说,“义兄,你可不可以把我比赛的马儿换成一匹脾气不好的烈马!”
  “岚妹,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比赛而已。”衣广泠一本正经地说,“拜托了,义兄,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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