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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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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还堤防着我呢。”
“上一次,阻拦七星堂弟子时,你是如何吩咐她们的?”云伯何文叔好奇。
“哪里有过吩咐,不过是借江湖上的流言蜚语,让她们误以为丰延阁的人伤了花楼姐妹罢了。”老婆婆没底气地实话实说。
“是这样?”云伯何文叔大感好奇,“原来你一直都没敢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老婆婆仍然黯然神伤,“我是玉国的公主,若是东璃国的人知道,一定不会放过我。但若是我还同花楼姐妹有牵扯,那东璃国的皇帝知道了,还不将她们一网打尽么?我不能因为自己,而害她们白白丢掉了一条命!”
“是啊,我们总不能自私地为了自己,而要了别人的命啊!”云伯何文叔感慨了两声,就打算起身离开了。
老婆婆本打算走,却没想到说到对方离开。她望着他的背影,有些说不得的感伤,“要走了么?”
“是,你好好保重!”云伯何文叔出了街巷。老婆婆虽然留恋,却还是伸手去将门合上了。慢慢地,在昏暗的房间里,她拿着灯上了楼。而桌上的那酒盅口,还淌着酒水。滴滴答答地流着。
上了楼以后,那老婆婆再次摸出信纸,匆匆忙忙地写了一封书信,吩咐了人,明日用白鸽送出去。
花楼姐妹看见信后,大为震惊。因为玉玄,也就是花楼姐妹们的顶层上司,看见那信,才知道,她们的花楼之主——玉国公主没死。于是乎,按着上面交代的,她们在北屿国隐藏了起来,没再去见过那夏流岚。也就是冰云公主的女儿。
这边夜王殿下月如笙同衣广泠搞得这么一出,也算根深蒂固了。两人如今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夜王府上的所有奴仆都很有眼力劲儿,纷纷以“王妃”称呼衣广泠。衣广泠住得很舒适,也很受用那个称呼。
郁华世子将衣广泠以往居住所用的东西亲自送了过来。在长廊处的翠萝前,他看见了衣广泠。
轻移步子,走近。靠着木柱子,他淡然地问,“一个人坐在这儿,在想什么?”
以往,衣广泠觉得,凡是郁华世子同自己说话,那必定涉及夜王殿下。所以那如黄莺婉转的声音慢慢响起,“找如笙是么?”手臂用力一甩,“如笙在书房,他有要紧的事儿需要处理!”
“我不问如笙,我问你。”郁华世子俯下脸来。不知觉地抬起脑袋,双目猛然对视。两人诧异地往后退了退。
“我……”
“世子有话要说?”
看到衣广泠的举动,郁华世子摸摸鼻子莫名笑了,“好歹我们也做了那么一两个月的夫妻,怎么现在如此生疏?”
衣广泠赌气地扬着细眉,“不,我对如笙不会……这样。”
“哦……”那一声里,郁华世子显得有些无奈。讪讪笑了下,他直入主题,“罢了,你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发神,究竟是因为什么?”
“胡思乱想罢了。”衣广泠怅然地回答。
“有事儿最好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大好!”郁华世子爽朗直接,“你放心,以往你让我保守秘密的时候,可否听过我向旁人说半个字。”
衣广泠觉得这话很奇怪,扬起脸问,“你真想知道?”
“只要你愿意同我说!”郁华世子瞥了她一眼,那目光真诚,明亮如珍珠。
衣广泠看傻了眼,怔了下,“为什么?”
郁华世子苦笑了下,“朋友!”见衣广泠出神,他加重声音强调了下,“我同如笙,历过生死,患过难。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天底下,能让他高兴地,只有你。所以如果你开心了,那么他就开心了。但是,倘若你希望如笙不在意的话,最好将心中的苦恼通通忘掉,否则一旦他知道,那么你的事儿就给他增加了烦恼。”
衣广泠并不知道那只是郁华世子的一个托辞。所以那些听起来,很是苦恼的话,让她感到非常的焦虑,甚至有些恼怒,“可我将苦恼告诉了世子您,就一定能够解决了么?”
“你可以说说看。”郁华世子低沉地眯着眼睛,视线若有若无的下移,而后他将目光定过去,“到底是什么事儿?”
衣广泠咬着牙,停了下,只好脱口而出,“如果我告诉你,当初去到东璃国,是因为云伯,你……会相信么?”
郁华世子愣了下,而后摇头道,“他为什么要害你,他到底有什么动机?”
“或许,是他认为,北屿国的下一任皇帝因为我,耽搁了吧。”衣广泠说得极其委婉,“毕竟,现在继位的是当初的太子月肃宁,而非如笙。在云伯的心里,如笙是唯一一个有能力可以继承大统的皇子!”
“可你又碍着什么事儿了?”郁华世子微恼,努力替其打抱不平。
衣广泠愕然,没想到一贯处事儿冷静的郁华世子也会如此焦躁地替自己说话。她心中颇为温暖。再次面向那人时,她已经露出久违的笑意,“多谢。”
“你没告诉过如笙?”郁华世子问这句话的时候,手掌拽拳。
衣广泠垂眸又抬头,“如果因为我,让他和云伯之间的关系破裂,我……我会因此内疚的。而且,如笙还会为了这些琐事儿伤心。”
郁华世子理解她的用意,也知道她不会愿意将这些事儿拿来折磨如笙。但他也明白,如果对方是如笙,想必也不会愿意自己的王妃把自己的爱看成负担。
只要任何一件明明可以胆大妄为地去做,却始终要因为自己的身份有所顾忌的事儿,月如笙知道后,也会情不自禁地自责。
“既然你早就隐瞒了此事儿,那又为何要因为这件事儿苦恼呢?”郁华世子故意一脸淡然地教导,“反正都做了,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做王妃。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如笙他会护你周全。”明面上,说得好像非亲非故。实际上,自他从走廊离开,就是为了衣广泠的事儿而去的。
抵达书房门口,正看见夜王殿下月如笙一脸怅然地靠在案几前。
“落尘,可查清楚了?”
“回殿下,云伯确实同新皇见过面!”落尘拱手道,“另外……”
“怎么?”
“他出宫后去见了一个人。”落尘继续道,“我潜入房间,发现对方是一个老婆婆。”
“老婆婆?”夜王殿下月如笙吃惊了。他想,义父以往不曾见过老人。怎么这个时候会去见一个老婆婆呢?那老婆婆同他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呢?
月如笙暗想,一定要找点儿时间去查探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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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死而复生(求收)
落尘感到非常好奇,毕竟这个老婆婆看上去并不像个平民,虽然岁月蹉跎,可他的脸上却还是像初长着的葱白一样,嫩而娇。而且她动作敏捷,谈吐儒雅。也因为这些,他才会入得房间跟踪。只是后来被人发现,他才翻窗逃走了。
彼时说起这个老婆婆,夜王殿下月如笙更加难耐了。所以他才会暗中派人再去调查那老婆婆。
这会儿落尘已经离开,他甚有失望地颓在椅子上。郁华世子透过门缝看见他神情焦灼,郁郁不安。
“好好的新郎官,如何愁成了这副模样?”郁华世子故作玩味的表情笑着道,“难不成同王妃闹了什么别扭?”
月如笙抬眉,对上那双明澈的眸光,“哪有的事儿,今日经历的这些,有点儿抵触罢了?”
“王妃胡思乱想,你可别。”郁华世子劝道,“女人多愁善感,可以理解。我们男人要是多愁善感,那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月如笙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禁好奇地问,“王妃怎么了?”
郁华世子这才收敛起自己的迷茫,郁郁寡欢地解释道,“王妃心里藏了事儿。”
月如笙震撼,又焦灼地立起来,望向郁华世子,“王妃心里藏了什么事儿?”
郁华世子并未直接回答衣广泠心中有何事儿,而是转了一个话题,闷闷不乐地说道,“先别问这个,我先问问你,刚刚……你派落尘在调查谁?”
月如笙毫不敷衍,“这个人你认识,我义父,云伯何文叔。”
“为何查他?”郁华世子再问。
“我在东璃国,问过一个人。她告诉我,王妃入得东璃国,是因为坠落山崖。”月如笙眉尖微蹙,神情好不对劲儿,“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有怀疑。”
“这就是你查探云伯的理由!”郁华世子说,“那可有查出什么?”
“什么也没有查到,义父他……行踪诡异。”月如笙背着手,伤感地抬起头,“以往,我自以为自己认识她,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
“那你是怎么想的?”郁华世子莫名怅然,“倘若永远都查不出来,你又能如何?”转眸,清风似地笑开,“为何不亲自问问王妃?”
“若可以问出来,我早就问了。”月如笙愁眉苦脸,“可关键是,她根本什么也不告诉我。”他迷糊地看向郁华世子,“你说,是否她的坠崖同义父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一直对此事儿闭口不提!”
郁华世子本想要透露一二,但联想到衣广泠刚才那恳切的目光,只好努力地压在了心头,“还在我府上的时候,有人给她写了一封书信,所以就离开了。她……没告诉我。”停了会儿,他又说道,“后来我派人去寻,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从紫衣那里,我听到,似乎她们遭到了追杀。”
月如笙脸色一变,“什么,追杀?”
“对,追杀。”郁华世子怅然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还有件事儿忘了告诉你。”
“什么?”
“在你奉命守黄陵之前,她再次收到了书信。那一次,她没有告诉我。晚上我见她未归,便亲自去寻。但到了晚上都没找到人。”郁华世子解释,“你走之前,可有派落尘去府上通个信儿。”
“信儿?”月如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我让落尘去了。”
“可我并未收到书信。”郁华世子解说着那日情况,“如笙,既然你怀疑云伯,不如去找找落尘,问问他当晚的情况。遇到过……什么人,亦或者……什么事儿?”
“落尘!”月如笙点头,便走到门口朗声一吼。还没走远的落尘听到声音,又从远处长廊回头。
快步来到面前时,他拱手恭敬地行礼,“本王问你,当初我们前往黄陵时,你可去到世子府通了书信?”
“殿下,您忘了么,当初属下去到世子府,等了半个钟头,都没等到郁华世子和少夫人。当晚您为了世子和少夫人的安全,便按时启程离开帝都了。”落尘细思道,“属下记得,当初殿下派了王伏报的口信儿。”
“是啊,本王派了王伏。”月如笙急急忙忙地又让落尘下去将王伏侍卫找过来。
可遗憾地是,落尘回来,却悲伤地摇头说,“殿下,王伏已经当晚并未归队,同我们去黄陵。听底下的人说,他在荆阳帝都被杀了。”
“王伏死了?”月如笙瞪着眼睛,惊讶无比,“看来,这背后布局的人,分明不想我知道,是谁做了手脚。”
郁华世子摸着下巴,也开始思量,“听你这么说,此事儿就显得太复杂了。”
“谁会杀了王伏呢?”月如笙口头这么念叨,实际心头已经有了论断。只不过他还不愿意去承认。
郁华世子知道他给的引子已经起了重大的作用,所以辞别离府了。走之前,他脸上笑意如春分,带着缱绻的温柔。不错,他答应衣广泠没有说出真相,但同时他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了衣广泠,让她埋在心头的那些事儿不至于在现实面前显得过于苍白。
走出王府,正看见陈阳大公子。两人没有多少的话,可脸上那失望透顶,同时又带着点儿欣慰的表情,令他二人释怀了。
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相携出府,走到府外。一人突然打破尴尬问道,“郁华,我到现在才发现一个问题?”
郁华似有些紧张,但不知道他这种紧张出于何处。一脸垂头丧气时,对方却道,“你是不是也喜欢岚妹?”
郁华世子有些困窘,因为他的好朋友陈阳大公子看破了他,于是他慢吞吞地回答道,“如果我说,我是最近才有些喜欢她的。你信不信?”
陈阳大公子挠挠头,笑得一脸古怪,“呵呵,我信。郁华你,本身就不是那种一接触,就可以喜欢上某个人的人。”
“有些拗口!”郁华世子纠正。
“哎,反正你听得懂就是了。”陈阳大公子感觉有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以后,他心中莫名有些痛快。愁闷的心情也没那么纠结了,“能够一个好哥们儿陪我度过情关,我很开心。”此时的陈阳大公子蹦蹦跳跳的,倒让他的性情看起来更加爽朗活泼。
“你这么是在幸灾乐祸?”郁华世子紧追上他的脚步。
陈阳大公子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郁华世子不明白,“你这摇头点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嗯,起初我是这样以为的。可转头一想,我才明白,你跟我一样的心情,我感到高兴,其实并非说我是在幸灾乐祸,而是觉得寂寞的心,终于有人陪伴了。”陈阳大公子解释得有些矛盾,“当然啦,你面临着我已经经历过的处境,本公子呢……还是非常同情你的。”
郁华世子猛踢一脚,“去你的。”
……
这边衣广泠正要去到书房见月如笙,恰好月如笙也就来寻她。两人在翠萝下相遇了。
“好巧啊。”衣广泠尴尬一笑。
“不是好巧。”夜王殿下月如笙否认,“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早知道你会在这里……”
衣广泠打断他,“所以你就来找我了么?”
“对。”月如笙紧眯着眼睛,神情恍惚,“或许你该换个称呼啊。”对方逼近两步,衣广泠不由得吓到后退。
气势低沉地忍了忍,衣广泠甜蜜地反问,“叫夫君,叫殿下,叫王爷……叫……”
胸膛挨到鼻尖,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衣广泠听到,对方的胸腔里传出的那种此起彼伏的声音。
小鹿乱撞般抓狂。
脑袋俯下来,月如笙盯着衣广泠细腻的眉眼,“岚儿,叫我如笙。”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叫你的么?”衣广泠纳闷,但她根本无法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心慌。
在她还来不及说点儿旁的什么,对方已经将她打捞抱起,“今日可是我们正正当当的洞房花烛夜。”
衣广泠食指指着头顶湛蓝苍穹,无语地翻白眼,“拜托,现在可是白天。”
“青天白日又当如何?”月如笙狠狠地挑眉。
“嗯……又如何?”衣广泠怔了下,看着,爽朗回应。
泛黄的树叶,寂寂地落着。那甚似凄凉的落叶声,将二人缱绻的画面映刻在秋风里。
两人甜蜜地对视,鼻尖靠着鼻尖,“喂,你这样抱着我累不累?”
月如笙实话回道,“有些累。”
衣广泠露出一脸的不悦,“嫌弃我重啊?”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转开的眸再次落到自己的脸上,他在夫人的额头落下一吻,“也就是说,你,只有我能凑合!”
听着那霸道却也有些甜蜜的话,衣广泠失声笑了,“老天一定不知道我捡了一个宝。”
“何物?”
“你!”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对方笑靥如花,“你是我的香饽饽,也是我的宝。”
……
一日后,玉国公主便于北屿国接见了花楼姐妹。也就是接管打理花楼上下的玉玄。
那玉玄带着面纱,等到老婆婆来到跟前时,方唐突地跪下,“弟子玉玄拜见公主。”
“什么话,快起来!”玉国公主容颜还算秀气,拉着玉玄起身时,还保留着贵族气质,“玉玄,这些年让你一人打理花楼上下,辛苦了。”
“不辛苦。”玉玄摇摇头,一脸悲戚地说道,“公主,弟子已经找到小姐了。”
“我都知道。”玉国公主神色哀伤,“她爱上了丰延阁阁主宫云,为了他,放弃了我们一直以来的任务。”
没有谁知道,冰云公主其实没有父母。那位温婆婆其实也只是一个外人。当初玉国公主被东璃国先皇俘获后,就被斩立决。幸得北屿国的老臣,也就是玉国公主的朋友,爱慕的对象,云伯才将她救出东璃国。只是害怕再有危险,云伯告诉她,不要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同时要想花楼姐妹安然无恙,必须得同花楼断绝一切联系。
由此,那玉国公主才多年没有出现。所有的花楼姐妹都以为她死了。殊不知,她好好地呆在北屿国呢。因为本人特别喜欢云伯何文叔,所以其人在背后培养的众位身手高强的弟子则替云伯何文叔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这也是云伯何文叔了解那么多宫廷秘密的原因。玉国公主善用人,她所培养的人。有宫女,有太监,有侍卫,而且还有嫔妃。所以她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云伯何文叔如果不是一位谋士,他也许会喜欢上玉国公主这样的女人。但他在谋士的位置上呆久了,尔虞我诈多了,所以那些司空见惯的事儿,他就不想再经历了。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眼就能喜欢上娴妃仙灵儿,而非玉国公主这样的女人。
只遗憾,这么多年,玉国公主不知道。她喜欢了一辈子的男人,不喜欢她的理由,其实不是因为她不漂亮,不是因为她没能力,也不是因为她是玉国公主,而是她本身的身份以及思想跟云伯何文叔所经历的思想存在着强烈的矛盾摩擦。
“公主,小姐在北屿国还生下了一个女儿!”那玉玄思虑了下,走近解释,“如今弟子已经查到,冰云小姐生下的女儿名叫夏流岚。也就是当初镇国公府夏攸的嫡出小姐!”
“是啊,她的身份还真是离奇得很。”玉国公主感叹连连。实际上,在北屿国呆了这么些年的她,是听过有关夏流岚的事儿的,也从自己培养的人中,了解到那夏流岚是冰云的女儿。不过她只是以一种爱莫能助的想法静静地远观着她的成长。
冰云公主并非就叫冰云,她只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被人调了包而已。真正的冰云已经死了,她替代了病逝的冰云,成为了温婆婆的女儿。
以自己那特殊的身份,执行着当时花楼之主——玉国公主的任务。
她真正的名字叫九九。不过这是玉国公主在捡到她时,从后背上的九字取名的。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无人知道。
玉国公主在温婆婆的女儿冰云七岁大病时,将九九调包。所以温婆婆不知道,真正的女儿已经病逝,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被注入了使命的小女孩。
当然,这两个女孩儿眉眼之间,十分相象。所以鱼目混珠,非常容易。
是以,冰云公主便在一个普通家庭里成长,只不过为了日后能够完成任务。玉国公主总会派遣身边的心腹去教导冰云。这位玉玄,看其身段,听其声音,好似妙龄少女。实则不然,她年龄很大。但玉国公主死后,她正是以自己那鸟雀般的声音,少女的脸颊,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正常安全的生活。
至于她戴着面纱,只是因为她时不时也会害怕,万一哪一天,会被曾经见过她的人看出什么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玉玄才会这么做。
当然,玉国公主没死的消息并未告诉冰云公主,所以冰云才会拥有花楼之主的扳指,才会成为下一任花楼之主。
在冰云公主无法完成上司的任务时,他被东璃国先皇封为了公主,嫁到北屿国联姻。所以冰云公主不得已调整方向,决定利用东璃国的‘敌人’北屿国来调起二人矛盾。
“当最后真相大白以后,所有的人都觉得冰云对宫云阁主情深意笃,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玉国公主拢着袖子,“只有我最清楚,即便她深爱着宫云,也不会忘记我的任务!”
玉玄听得一头雾水,“公主所言何意?”
玉国公主笑了,敷衍道,“没什么,人老了,感慨太多了。”
当初,冰云公主在嫁给北屿国的皇帝以后,明明知道被北屿国先皇月上溪的人跟踪,但她还是肆无忌惮地去见那位东璃国的胡臾丞相。原因很简单。
胡臾丞相是东璃国的人,如果她要让北屿国和东璃国矛盾加深,那胡臾丞相就会是一个突破口。
不过,她要利用到胡臾丞相,还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是隐藏自己的真实感情。将其转移到对方的身上。明知道面前站着的不是宫云,但她还是努力地向胡臾丞相发泄了自己的情绪。
换句话说,她将自己心爱的人推出了自己的世界。推出了自己那已经被控制的人生。她用她的行动,保护了宫云阁主,同时又努力地完成了一半的任务。
所以回头看来,那冰云公主其实是利用自己,让北屿国同东璃国对立,从而完成下任花楼之主任务的。
在这中途,她自尽了。因玉国公主死了,所以花楼四散,姐妹奔波各处。为了逃命,任务也就暂且搁置了。
直到先皇死后,花楼姐妹才敢四处游走。衣广泠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下,才会被听流言蜚语的花楼姐妹所知。
最终打着花楼姐妹的旗号找到了她。
“公主,现下九九小姐去世,我们只能借助九九小姐的女儿来复国了。”玉玄着急地报喜,仿佛在暗淡寥落的天际,现出的刹那光明。夺目光辉,灿烂无双。
这是她们花楼姐妹的希望。
但玉国公主,她们的头儿却在她说出那句话后,重重地摇了摇头,“玉玄,复国无望,还是不要多想了。”
“无望?”玉玄诧异不解,“公主,为什么,努力了这么多年,您怎么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呢?”
她无法理解玉国公主的做法。
玉国公主黯然神伤,无奈地笑笑,“我老了,已经动不了了。先时要杀我们的人,也已经死在了我们的前面。如今的东璃国,同我们玉国一样,都住着成百上千位手无寸铁的百姓。她们对玉国……又有什么伤害呢?”
玉玄显然不赞同她这点儿,“公主,您到底怎么了,这么多年了,我们花楼姐妹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了。我们的国家被毁,同胞被杀,这样累积多年的深仇大恨,您竟然说不报了。难道……难道您真的不报了么?您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呢?我们花楼姐妹多少无父无母,多少因为战争成了无辜的孩子。你可清楚,您……都忘了么?”
玉国公主一把拉住玉玄的手,心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玉玄,你听我说,现在时局不一样了,仅仅靠我们这些花楼姐妹,是根本无法同东璃国抗衡的。与其让花楼姐妹们为了玉国做无畏的牺牲,为何不放她们自由,好好地嫁人,好好地生活呢?”
“公主,够了。”玉玄声音颤抖着,“姐妹们在入得花楼以后,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自己的生死。她们苟且偷生地活到现在,仅仅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个信念。我想您应该知道吧,她们到底想要什么?”
“玉玄,时局已经不可逆转了!”
“不,我不会相信的!”玉玄咬牙切齿地争辩道,“早前我就说过,除非有一日玉国光复,否则我们花楼姐妹绝对不会解散!”她愤怒地转身,“当年的玉国公主,绝对不会让我们息事宁人。所以玉玄不会介意今日公主所说,只是公主如果还想带领花楼姐妹的话,就不要再说诸如此类的话了!”
“玉玄……你……”玉国公主无言以对。
远远地,忠心的属下玉玄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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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直指心腹(求收)
玉国公主没有想到,自己培养的花楼弟子已经将复国的大任看成了她们毕生追求。这比一个信仰,一个使命,看起来还要矛盾。她们抛不开,因为这个东西在她们的血液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所以她无法命令玉玄放弃复国,解散花楼弟子的念头。其实,她自己心里又何时放弃过?不过时局说明,玉国已经再没有东方再起的机会了?即便赔上所有花楼弟子的命,也最多只能得到一个,玉国中人为复国誓死捍卫的气节!
她悠悠地长叹道:“我……我哪里是忘了,可玉玄,我除了忘了以外,还能做什么呢?冰云那么聪明,不也还是赔上了一条命么?你将所有的希望押在那女娃身上,有用么?”这个女娃,就是指衣广泠。但是众所周知,夏流岚已经同夜王殿下月如笙成亲。他们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而且这么些年,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从未断过。所以玉国公主根本不会相信,夏流岚会为了玉国,舍弃自己的爱人。
她不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她玉国公主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救了她一命的男人,北屿国的重臣云伯何文叔也还要想办法对付夏流岚。如此,她又怎会舍得破坏了云伯何文叔的计划呢?
由此可见,夏流岚的希望,玉玄更倚靠不到了。
玉国公主年纪大了,她缓慢地转开身体,然后抬步离开了那个地方。玉玄知她没死,固然是开怀的。可听了自己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告诉一众姐妹,她玉国公主还活着。因为这么多年,她曾经教导的那些话,在她的心里,慢慢地流逝了。无声无息,极其悲痛。
这一边,云伯何文叔正呆坐在书房里。神情迷茫,手上握着茶杯,杯中茶水已经温凉。
“老爷,夜深了,该歇了。”管家在耳边催促了一声儿。
云伯何文叔摇摇手,斜眸看着书架,“去,将那幅画拿过来。”
一旁摆满书的书架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女人。那熟悉的眉眼,不用说,就知道,是娴妃仙灵儿。
管家将画拿过来,云伯何文叔便让他出去了。出去时,门被人带上。
那双手再次抚摸画身的时候,已经布满了皱纹,当初爱不释手的时候,自己还算年轻。
说着,他把上自己的腰,想起最近几日,夜不能寐时,腰疼得厉害。心里便越发难过,这就好像岁月时刻在提醒他,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但云伯何文叔不甘心,他念着仙灵儿临终的遗言。想着让他照顾夜王殿下,自己的义子月如笙时,他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愧疚。
这愧疚像一棵小树,慢慢地发了芽。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让激发如笙夺那高位呢?”云伯何文叔摸着画中美人的脸,絮絮念叨道,“这辈子,能让他愤怒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可若是我杀了那个女人,如笙他这一辈子不知道该有多恨我。再则,那高位上还坐着一个人。要想让如笙同他做对,还能有什么法子呢,我心里真的是纠结啊。”
自言自语了会儿,他便抬起冗长的袖子,撑着额头,悲伤无奈,“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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