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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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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嫁入郁府,那就理当是郁府的人。换句话说,郁华世子即便给流岚公主一封休书,这休书也断不能认。否则就是无视先皇的命令!”
郁华世子听后,连忙站起来,“胡说八道,本世子虽娶流岚公主,但一直以来都是同流岚公主以礼相待,甚至……不曾有过夫妻之实。”为了自己朋友的婚姻能够成功进行,他胆大地将对自己名声不好的事儿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世子是觉得流岚公主配不上您么?”因老狡猾地问道。
郁华世子答,“自然不是。”
“既然郁华世子不觉得流岚公主不好,那为何又要休了她呢?”因老反问。
郁华世子急切地辩驳道,“流岚公主并非不好,只不过本世子觉得,我夫妻二人毫无感情,既然没有感情,那强行在一起又如何?”
因老不以为然,“没有感情,所以郁华世子就要将公主休了,是么?”他怔怔地劝阻道,“郁华世子,哪朝哪代,公主都是远嫁它国。可她们又何曾同新郎见过面呢?非但没有见面,还是在对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嫁去的,而您从小生养在北屿国,北屿国才华横溢的镇国公大小姐夏流岚,您当是听说过她的能力的,那么,在您同她相处了那么段时日后,也应当了解流岚公主这个人了吧。既如此,为何又要将流岚公主给休了呢,感情并非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慢慢地互相了解才行,不是么?世子,老臣所言,句句肺腑,还望三思啊!”
因老这个人显然有些唠叨,一旁的贵族世勋里便有人爽快地嫌恶了他一声儿,“因老,你这就是管得太宽了啊。人家清清白白,不愿处在一起,为何就不许人休妻呢。再说,先皇在世之际,对流岚公主十分宠爱。如今这流岚公主不愿同世子一起,那世子写一封休书,放公主自由,也不是很好么?”
这话,不管是谁说,都透着极大的讽刺。因为他们将矛头不是指向了衣广泠,就是指向了郁华世子。眼见得自己的好友和夫人如此被人挑衅,夜王殿下月如笙朗声一喝,“两位,今日可是本王大喜之日,你们如此调侃,难道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那二人看着月如笙疾言厉色的样子,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垂下头,再不发一言。
月如笙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休书放下了,而后命令落尘带衣广泠入厅堂行礼。可是衣广泠一身大红喜服出现在院中的时候,突然听得府门外一声尖细的高喊声。
“陛下驾到!”
众位朝臣和贵族世勋听后,纷纷单膝跪地行礼。
只是月如笙和衣广泠还没有任何的举动。
朝臣们看到,衣广泠和月如笙二人静静地立在那里,未有任何参拜的想法。
月肃宁似乎并不介意,看了月如笙一眼,就悠哉悠哉地行到衣广泠的面前,“皇妹,你可终于回来了,让朕好生想念?!”
衣广泠早就知道,他是故意为之,所以不疾不徐地回答道,“陛下想念我最好,要不然恐怕您这皇位,都会坐得不踏实吧?”
月肃宁听此,气愤难平地对着身后一众人喊,“来人,将先皇牌位请出来!”话落,围拥的众人之后,十几个禁军姿态恭敬地跟在那国舅爷的后面,领头的国舅爷,他面色庄严,双手托着先皇的牌位。慢慢地从府门口走到院中。众位朝臣见状,再次就着空隙的角落匍匐拜倒。
可夜王殿下月如笙只拱了个手,什么话也没说。这一个动作做了不过一分钟,他便再次抬起了头来,冷厉目光对试着月肃宁,“陛下,今日本王大婚,你拿着父皇牌位来到此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呢?”
“放肆!”新皇月肃宁恼羞成怒地吼道,“月如笙,当着父皇的面,难道你还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么?!”
“敢问陛下,今日不过是本王大婚而已,又谈何大逆不道?!”月如笙面不改色地瞪着他。
月肃宁食指定着衣广泠,向院中的贵族世勋以及朝臣重老分析,“诸位卿家,你们应当还记得,先皇在世时,曾说起过流岚小姐的身世,她不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不是晗月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她的真实身份,是北屿国的公主殿下,是……来国和亲的冰云公主的女儿!”
听了月肃宁的话,底下纷纷嚷嚷地吵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天子是一定要阻止夜王殿下同流岚公主成亲的了。从他费尽心机地从皇室宗祠里请出先皇牌位就可以很好地看出来。
仿佛静寂的公园里,突然一个霹雳,降了下雨来。衣广泠便是笑着打破了这样的环境,“陛下的意思是说,我夏流岚是先皇同冰云公主所生的孩子咯?”
语气里半露不屑,又带着一丝无法琢磨的诡异,“可是,有何证据呢?”
“此事儿还需要证据么?”月肃宁张开手臂,理直气壮地扬眉,“先皇在世时,不也当着诸位爱卿的面儿说过!”
“哦?”衣广泠挣脱紫衣搀扶的手,大步走上前来,向着朝中诸位大臣道,“诸位,我夏流岚冒昧问一句,我公主的这个身份,除了陛下赐予,说了几句话以外,还曾做过什么事儿证明么?”
“这……”
“既先皇都没有证明过,那陛下又如何断定,我夏流岚就真的是先皇的公主呢?”
一句话,令皇帝月肃宁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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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与君为谋(求收)
听着衣广泠自行辩驳的言语,新皇月肃宁狠狠地挥动着袖子,怒喝着道,“哼,先皇所说,还能有假。难不成他还会自己毁掉自己的清白么?”
“当然。”衣广泠爽朗地回答着,嘴角抿出一丝笑,“先皇正是因为害怕毁掉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才承认我夏流岚是他的女儿,是北屿国公主!”
新皇月肃宁咬着牙,怒瞪着她的眼睛,“夏流岚,你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夜王殿下月如笙恰在此时,挡在了衣广泠的面前,他冷言相讥,“陛下,如果这事儿真像先皇所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假意,那您现在又为何要阻止本王的王妃说出真相呢?!”月如笙了解,月肃宁越是反驳衣广泠,越证明他阻止自己同流岚的亲事儿,所以此刻,若他在言语上,同对方更加亲切相称,只怕月肃宁要气地吐血。
显然,他的证实不错。月肃宁气地额头青筋直跳。衣广泠趁着这机会,立马补了一句,“陛下,若是您实在想不起来,不如问问在座大臣,问问他们,当初先皇除了口头说说我是公主,还用过什么证明呢?”
底下再一次吵嚷起来,听着他们嘀嘀咕咕的话,月肃宁也开始恍惚了,因为他也仿佛觉得衣广泠所说的话有那么一丝道理。
但因为各处的地位,所以意见相左,新皇月肃宁不敢相信。再加上月肃宁一直反感夜王殿下,而且对心上人衣广泠喜欢却不能得到的阻碍,感到心烦意乱。这才令他不惜费劲周章地将先皇牌位请来的原因。可是月如笙和衣广泠二人根本不买账,他们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儿。
当着诸位朝臣的面儿,努力寻找着当年当上公主那件事儿上的漏洞。那些话对底下朝臣也颇有说服力。从而月肃宁在背后奋力做出的事情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衣广泠上前,当着众位的面儿,向朝臣继续道,“诸位,流岚今日并非胡言乱语。当初先皇之所以让我成为公主,只是因为他想保全自己的皇室尊严。毕竟自己的先皇后在入宫前就有了旁人的骨肉,这件事儿传出去,无疑都不怎么好听。”
“一派胡言!”
衣广泠也嚷得大声,“陛下为何总是不敢听完么,难道你不敢相信事实么?”顶撞了两句,她就侃侃道来,“我不仅不是晗月长公主的女儿,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同时我也不是先皇的女儿,这泱泱北屿国的公主。东璃国的冰云公主在嫁到北屿国时,曾经喜欢上了一位江湖中人,而我……便是那位江湖中人的孩子。”
因老眯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摇了摇头,“流岚公主,这些事儿可不能胡说啊,不然先皇灵牌在此,必定会遭到报应!”听了这话,衣广泠胆大地举起了手来,“那好,我夏流岚在此发誓,若今日所说,有半个谎言,不得善……”终字被人打断。
手掌尖被及时地握住了,月如笙看着对方摇了摇头,“岚儿。”
衣广泠迟疑,问道,“怎么了?”
月如笙向她摇了摇首,而后站直身体,昂首挺胸地面对着底下朝臣,“若本王王妃今日向诸位所说,不用她死,我月如笙,愿以命谢罪!”
衣广泠这个时候只有感动,并非难过。因为她知道真相如此,而且也有能力拼此一搏,所以她不在意这句话会否成真。只是想着每个人在说出如此沉重的话语时,背后可能会付出的沉重代价。在这一点儿上,夜王殿下月如笙却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何时何地,做了什么,他都会陪伴在她左右。
“呵,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诸位卿家,您不是公主。如此一来,您就可以同他成婚,不是么?”
衣广泠点点头,“陛下所言不错,只要我不是北屿国的公主,那么同夜王殿下之间成婚,就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可你没有证据,流岚公主,只要你没有能够证实你并非是流岚公主这个身份的证据,那么你就绝对不能同二弟成婚!”他负手,睁着通红的眼睛,“因为朕绝对不会答应!”
“但陛下不也没有证据说明,我是流岚公主是么?”衣广泠步步紧逼,而后,神情冷漠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资格去阻止我嫁给谁呢?”
月肃宁手臂一挥,对着身周众位禁军道,“那就看流岚公主有没有本事儿阻止朕了?”雄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人!”
围堵的禁军侍卫纷纷持剑,准备采取行动。无奈一旁月如笙轻描淡写地一笑,接着也朗声叫道,“还不出来!”
只听得一声,房顶屋檐四周,也出现了不少的府兵。轻轻松松地就将新皇月肃宁派遣的人围在了一起。
月如笙挑衅一笑,“陛下还以为,今日能够阻止本王么?”
新皇月肃宁眼见得没有了转机,当下气地牙痒痒,“你,你们……”
衣广泠和月如笙对视一眼,眸中带着暧、昧和温柔。仿佛二人早就心有灵犀,知道了对方的意愿似的。
“诸位安心坐下吧,今日是本王成亲之日,当然要吃好喝好才算对得起本王的邀请,不是么?”夜王殿下月如笙狠狠地叫嚷了两句,紧接着,衣广泠便握上了他的手,然后二人喜乐盈盈地冲在场的人笑了,接着回去对着天和地拜了三拜。
皇帝月肃宁想要阻止,却是无能为力。虽然他已经试图将先皇的牌位搬到了两人面前,但最后试探一番,终究是百无一用。
等着行完了礼,衣广泠两手拉着夜王殿下月如笙,嘴角抿出一个笑容,“殿下?”夜王殿下也回叫了她一声儿,“王妃!”
两人的言行举止再次惹恼了月肃宁,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府大门嚯地一下便被关了。
月如笙回转身,瞪着对方的脸,“陛下,再如何,你我也是兄弟。兄弟成婚,怎么着也该祝贺一下吧。”停了下,笑得诡异,“哦,不对,陛下肯来,我们夫妻二人就已经感到非常庆幸了。”
府门口全是夜王殿下月如笙的人,他手中又掌握着兵权。所以新皇月肃宁只能努力地忍着,闲得没事儿地杵在那里。
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内心到底会有多么抓狂。贵族世勋都听说过,当初的太子殿下,也就是现在的新皇月肃宁,曾同还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夏流岚传过什么流言蜚语。那时都说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后来衣广泠入宫,太子殿下对其言行举止都透着男人对女人的宠、爱。是以,众人觉得月肃宁除了是因为先皇的意思才来阻止以外,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是否是因为新皇在为一个女人吃醋。
大概发现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月肃宁显得有些慌乱。此刻,行完了礼的月如笙,对着衣广泠微微一笑,扬手一招,就令在座各位吃她们的喜酒。
一列容貌清秀的丫鬟端着美味佳肴的饭菜鱼贯而入,然后将餐盘全部摆了上去。因其菜色泽味美,所以众位朝臣吃得还挺舒心。
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挤眉弄眼,小声提醒道,“还是不要做过了为好?”
月如笙点点头,“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瞟了一眼陈阳大公子,他信任地说,“阿阳,这事儿,你能替我们张罗一下么?”
陈阳大公子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也不想让二人在此劳累,故而点头愉悦地答应了。
两人牵手回了屋里,府兵将院门打开。新皇月肃宁见状,气匆匆地拂了龙袍离去。出了夜王府,他坐上了停在府门外的轿子,往皇宫赶了。
夜王殿下月如笙如此威胁,他早已记恨在心。但他会做出什么前来报复,还不自知?
刚到宫门口,就碰见了云伯何文叔。云伯何文叔是唯一一个没有去参加月如笙和衣广泠的婚宴的。
所以新皇月肃宁看到他时,不禁感到好奇,他扬眉而笑,“朕记得,云伯同夜王殿下关系甚好,怎么,今日大婚,也不去吃他二人的喜酒么?”
云伯何文叔咧了咧嘴,用他从未相信却始终挂在口头上的理由来说服新皇月肃宁,“陛下,老臣只记得,流岚公主和夜王殿下是兄妹。先皇是禁止兄妹二人成婚的!”
“哦,没想到云伯倒是同朕一致看法?”尽管新皇月肃宁从未相信过云伯何文叔,但是现下他内心沉重的压力,以及刚刚遭遇到月如笙的挑衅,故而有些愁郁。所以听到云伯何文叔同自己观点一致的时候,他开怀地笑了。
云伯何文叔躬身有礼,“陛下,老臣说得都是心里话。也因为如此,老臣不想辜负先皇,所以他们今日的大喜日子,老臣便借故,没有参加。”
新皇月肃宁扫了一眼身后国舅爷捧着的先皇牌匾,黯然神伤,“可惜啊,父皇的灵牌对他二人毫无效用!”经历了今日这一件事儿,他充分了解到,其实,在夜王殿下月如笙的心中,以及夏流岚的眼中,早就没有了先皇的存在,不过是他固执地以为,他们之间还有着幸福。
不只他们,连他这位太子都打心眼里没有先皇。要不是他以为,夜王殿下月如笙对先皇还有一点儿敬畏之意,又或者说,夜王殿下和夏流岚还忌惮他的能力。恐怕他也不会将先皇的牌位搬出来,当个震慑的利、刃。
“陛下,老臣有些话想同您单独说!”云伯何文叔拱手作揖,“不知可否……”
“好,入宫再说吧!”新皇月肃宁将先皇牌位命国舅爷放好后,就让他离宫了。国舅爷离开前,特别嘱咐了几句。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要小心。
新皇月肃宁抿着唇角轻轻一笑,“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就这样,他进入了书房。
云伯何文叔看到新皇月肃宁进来,再次起身作揖。月肃宁抬起手,“坐罢!”斜倚上椅子,他凝着幽深如井的眼瞳问,“不知道云伯要同朕说什么?”
“陛下,前些日子,您让老臣派去的人,都已经死在半道了。”云伯有些惆怅地说着,“那些人都是忠君为国的人,他们惨死,家中便再无顶梁柱。所以希望陛下能够对他们进行嘉奖。”
新皇月肃宁知道这个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云伯放心吧,朕会安排妥当!”
“陛下,老臣之所以会依附于您,这从中也有私、欲。”云伯何文叔说完这句话。月肃宁甚是惊惶地说了句,“哦?”
云伯何文叔没有隐瞒,“先皇被冰云公主引、诱,如今夜王又被冰云公主的女儿引、诱。由此可见,东璃国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她们的存在……会危害江山社稷的啊!”
月肃宁对此说法感到质疑,“云伯,不怪朕不相信。以往流岚公主在的时候,您都没有吭声要杀她的意思,怎么到了现在,您又几次三番地要借朕之手去杀她呢?云伯啊云伯,朕虽刚刚继位不久,可脑子不笨。”
云伯何文叔扑通一声双膝跪下,但他脸上并无慌张之色,“陛下,老臣说此话,或许是有些胆大妄为。不过为了北屿国的江山,老臣必须向您吐露真言。夜王殿下自小就有领兵善谋之才,北屿国若缺了他这位战神,江山必会葬送。”
“放肆!”新皇听了这些话,气地满面通红,“云伯,你可知,就凭你今日说出的这些话,朕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陛下息怒。”云伯何文叔没有要止口的意思,“陛下,夜王殿下这么多年的战绩,你是清清楚楚的。若无当年先皇抵制和流言蜚语的干扰,或许荆阳帝都里,不会有那么多人反对他。他在边塞百姓心目中,是一个战神,是他们的希望和寄托。所以陛下即便对他恨之入骨,也不能将其杀害,换句话说,他是北屿国的寄托,是陛下最得力的助手,如若陛下能够收其心,相信北屿国日后会有一名忠心耿耿的大将。”
新皇月肃宁慨然无奈,“收其心,呵呵,谈何容易?云伯啊,如果你觉得,他会被朕收买,又何必同朕说这些呢?”他的心里还有一些自知之明,知道这些根本不可能。
云伯何文叔坚定不移地抬起头来,笑着回答道,“不,陛下,此事儿并非绝无机会。”
“你的意思是?”
云伯何文叔果决地说道,“现下制约着夜王效忠陛下的,是那夏流岚。如果她死了,就再也没有谁会制约着他了。到那时候,即便他想躬耕田园,也不会不顾北屿国之危,不上交手中的兵权啊!”
新皇月肃宁冷笑,“说到底,你还是想利用朕的手杀了夏流岚,不是么?”
“可老臣所想,同陛下所想的,不也一样么?”云伯何文叔为了令月肃宁愿意同自己合作,他竟然愿意堵上自己和夜王殿下月如笙之间的关系,“陛下,如果你不便,也可以让老臣去做,虽然会造成老臣同夜王之间关系不合,但只要为陛下,为夜王,为北屿国除去这个祸害,老臣牺牲一下,又有什么?”
“你当真敢这么做?!”
云伯何文叔叩头,“是,陛下!”
“那好!”新皇月肃宁听他这么说了,心里也高兴坏了,眼下,他正痛恨两人之间恩爱缠绵,如果能够反利用云伯何文叔的手,或许会让他的计划显得更加的顺利。
“陛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差遣!”云伯何文叔知道,要想达成自己心中所想,那就必须得牺牲点儿什么。无疑,他现下需要牺牲的,就是自己在夜王殿下月如笙心中的地位。
其实对于衣广泠,云伯何文叔并不恨她,也并非真的想要杀了她。可是如果他不以她为饵,那么痴情的夜王便不会被她激怒,从而犯上作乱,杀了现在的皇帝,登上皇位,进而掌管北屿国上下?
先皇同他一样固执,他们都迫切地希望未来的北屿国能够交到夜王殿下月如笙的手中。但显然,他们都没有考虑到夜王殿下本人的意愿。
如果连他本人都不想当皇帝,那即便是坐上了皇位,对方还会心安理得地管理么?呵,不过是让自己多此一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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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再结连理(求收)
新皇月肃宁虽然对衣广泠的言行举止感到不悦,但他心中还隐隐保留着那些美好。所以对于衣广泠,月肃宁是喜欢的。但他不大看好她的原因,只是她同夜王月如笙之间你侬我侬的暧、昧。所以他吃醋,发狂,迫切地希望能够解决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简而言之,云伯何文叔想要杀了夏流岚,但于新皇月肃宁而言,他却想要杀了月如笙。两个人虽然目标不同,但想法一致。都是想要利用对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云伯何文叔知道,要想让月如笙彻底被激怒,只能利用新皇月肃宁。一旦月肃宁触碰了他的底线,那么月如笙反抗就在所难免了。但新皇月肃宁也知道,要想让月如笙心死,也必须利用夏流岚。但能够让月如笙去死的人,除了夏流岚就只有夏流岚了。
“云伯,婚宴上,夏流岚如何都要咬口自己不是北屿国公主,朕虽质疑,却也万分好奇。不如麻烦你,替本王查一查,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云伯何文叔匍匐叩拜,应承了。
……
衣广泠的真实身份,云伯何文叔早已查清,但是他查清的身份,不能原原本本地告诉月肃宁,否则,他的计划将会就此泡汤。亦或者会同夜王殿下月如笙一起争抢一个女人。
眼下,需要激发他们矛盾的,就只有夏流岚这个女人。可是,他能用什么办法,让夜王殿下月如笙带兵向月肃宁逼宫呢?
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云伯何文叔心累地来到了店铺。
自店铺里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看样子同云伯何文叔差不多一个年纪。
挑起帘子,走出内室,她抱着酒盅走到了云伯何文叔的面前,“这么多年了,还在费神?”
云伯何文叔看了她一眼,“费不费神不都一样么,又有什么办法呢?”
老婆婆笑道,“或许你可以好好地歇一歇。”
云伯何文叔摇了摇头,“不,当初回到帝都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有歇下来的时候。当初对女娃做出那样的事儿,也就注定我没有回头路了。”
“你不是没有回头路,你只是不想,说真的,这么多年,我就只是了解你而已。”老婆婆虽然头发已白,但脸还是非常光滑细嫩的,没有所谓的斑斓皱纹,“我只知道,她回来,并没有告诉夜王殿下,甚至没有同任何一个人说起,当初是你……将她推下了沱山山崖?”
“是啊,正是因为她什么也没说,所以我才如此忌惮。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才让我心里更加忐忑。如果她说了,那么我就不会企图在如笙的面前,伪装得什么也不知道了。正大光明地说开,谁又知道不好呢?”云伯何文叔眯着带泪的眼睛,“很多次我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些什么,但显然,我没有做到!”
“你还想着对付她么?”老婆婆一脸无奈,“对付她时,你可曾想过我,我们花楼弟子好不容易才查出,她就是冰云的女儿。”
云伯何文叔神情黯然,“如果不是同她牵扯上的事儿,如笙是根本不会上当的?”
“你可想过,杀了她,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局面么?”老婆婆这一问非常关键。
因为云伯何文叔抱着酒盅,根本不敢去想,他只犹豫,“我不知道,但运气总不会太差。”
“当初镇国公夏攸不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付她,可后来她却活了下来。”这老婆婆给自己添了一杯热茶,“喝酒容易糊涂,还是喝苦茶,能够让人保持理智。”
“喝茶永远醉不了,喝苦茶也只会让人感觉到嘴巴里的苦涩!”云伯何文叔轻轻地回答道,“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儿。”
“我当然明白这些,可是喝酒伤身,喝茶却不会!”那老婆婆渴望找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可是这个理由显得有些苍白。因为它的话被云伯何文叔一口否决,“喝酒只会快速地让我们感到麻、木,可茶喝得多了,也未必见得是好事儿!”
老婆婆愣了下,附和道,“看来,您说得还是有理儿。”放了苦茶,她也拿起了酒杯。对方想要阻止,所以手掌伸过去,覆盖了那人的手背,怅然地叹了口气,“不要喝了,你一个女人家喝酒做什么?”
“你以往从来不会这样……”看着被覆盖的手背,那一温暖的触觉,令现在坐着的老婆婆感到非常的温馨,她眼睛里流淌着泪,“一直以来,我都想要问问你,为何这么些年,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位娴妃呢?我……哪里不比她好。”
“你很好,你是玉国公主,你有能力,善权谋,而且美丽聪慧,是个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云伯何文叔夸赞人的时候,眼神里很真诚。可往往是这种真诚,让那位老婆婆的心里很不好受。这会让她快速地看清自己其实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如同空气。
云伯何文叔虽然见她伤感,但还是没有说假话,“这么多年了,就算我们不是恋人,也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朋友之间,互相安慰是很正常的。”
“说真的,有时候我很忌妒她,因为她长成了你心目中的样子,赢得你一生的尊敬和爱意。而我,只是一个彻底的笑话。”老婆婆擦了擦眼睛,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不过我唯一觉得幸福的,是她从未陪伴过你,而我,却努力地陪伴你到现在!”
云伯何文叔立起来,面带苦涩的微笑,“不错,你说得对。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彼此努力,才支撑到了现在。”
老婆婆擦了眼泪,平静地转过脸来,“我……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对付冰云的女儿,你……你能不找人杀她么?”
“我本身就没想过杀了她,杀了她,如笙这一辈子就毁了。”云伯何文叔感叹,“当我将她推下去的那一瞬儿,其实我很想抓住她来着。但……手就这么突然地滑了下。”右手臂漠然地发抖,他垂下目光盯着,“哎,多么希望我真的抓住了她。”
“那孩子很善良,没有下狠心搅了你同夜王殿下的感情。”老婆婆哀求道,“所以,既然他让了步,那你就不能再利用她的安危下这个赌注。”
“……”冷静了下,云伯何文叔回答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考虑的。毕竟,她在如笙的心目中地位很高,毁了她,也就毁了如笙。”
老婆婆无声哽咽许久,最终感激地笑笑,“多谢你,善待我们花楼中人。”
“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身为玉国公主,如果阻止我如此对待花楼中人,想必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达成我的计划!”云伯何文叔莫名感激地一笑,“这么些年,多亏你了。”
“不要谢我,我之所以会活到今天,都是慷慨救我,要不然别说我,就是花楼姐妹,也全都会送命的。”老婆婆勉为其难地露出了一丝笑,“可是我想问问,接下来你打算如何着手你的计划呢?”
“我不知道。”云伯何文叔看了他一眼,“或许你可以帮帮我,撤掉那些花楼姐妹吧。否则她们生事儿,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办?”
“那日你说了以后,我就想过这件事儿。”老婆婆沙哑着嗓音回答,“可是她们不知道我还活着,所以便一直怀疑我的身份。那玄儿直到现在,都还堤防着我呢。”
“上一次,阻拦七星堂弟子时,你是如何吩咐她们的?”云伯何文叔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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