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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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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偏不倚正巧灌入陈老爷的耳朵,当时便气得起身,怒指他:“可恶,你别欺人太甚。”
“肃静。”梁大人颦眉,敲了两声,陈景洲将自己的父亲拉下,暗暗让他镇定镇定。
梁大人摸了摸下巴,似沉思片刻,开口问:“照你这般说,你最初并不是要对陈公子动手?那为何陈公子撞来就被打成那般模样?”
“这……”姜云捷额头冒着虚汗,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难道他要说自己是为了打玉芗楼的老板才误伤了陈小公子吗?
见他不回答,梁大人又开了口,音量比方才要高出一个等级:“据本官所知,昨夜你酒气熏天,怒闯玉芗楼,与那老板娘有些冲突,然后才误伤了陈三公子。此事可是真的?”
姜云捷咬了咬下唇,出口辩解:“那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只是上门讨回罢了。”
这边的姜珉汗颜扶额,心里直犯咕哝。没想到这小子愈发猖狂,竟然是在打了人。在偷偷观察姜桓的脸色,他面上似乎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知是怒还是什么。
门口的人议论声更加嘈杂。
“不该拿的东西?你说的是什么?”梁大人挑眉。
姜云捷差点脱口而出是青玉,后张开的嘴又闭了上来,半低着头回答:“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上好的青玉,只是因为在玉芗楼惹了些事便被那老板娘押下。说好的两日赎回,可是那老板娘却给了我个假玉。”
梁大人冥想,单手摸上下巴几缕白须,嗯了声:“如你所说,你怎么证明老板娘给你的玉是假玉?”
姜云捷正准备说那玉在自己身上,不想突然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将那玉给摔得粉身碎骨,恐怕现在早就被玉器店老板给扔了。证据,他去哪里找?
一时没有言语,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回答:“当铺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哪家的老板?”梁大人问。姜云捷提供了地址之后,梁大人派人去请那位当铺老板,言归正传,不管是不是错手,现在陈小公子确实是死了,事实摆在面前,不容置疑。
梁大人开始分析整件事情的轻重:“若真的是错手致死,那罪名倒是可以减轻不少,但若是故意而为,那便是罪无可恕。但如果你承认是自己故意所为,本官念及诚实可以从轻发落。所以现在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人是不是你故意出手打的?”
陈老爷对此很是不满意,想要回驳,却被梁大人一个眼神瞟来,未曾吱声。而姜云捷倒真的挣扎起来了,昨日的事他虽然醉了酒,但事情的经过还是记得不少,他就是看见那个陈三公子多管闲事才觉得不飒爽,因而故意动手向他的命害袭去的。
只是不想对方竟然是陈家的人。
姜珉见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也跟着悬了上来,手心捏了把冷汗,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梁大人等的不耐烦了,故意提高音量又开口逼他回答:“怎么不说话?”
姜云捷咬咬牙关:“大人明鉴,我真的只是与那老板娘起了争执,那三公子突然撞来,才致使我措手伤了他。”说罢抬手,深深地对着他叩首。
“好。”梁大叫一声,将手中的惊堂木又是敲在案桌上。眼底蒙上一层阴晦,微有些怒气:“本官再问里,昨夜有人报官,说在护城河边打捞一具黑衣男子的尸首,此事与你可有关系?”
姜云捷心里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上方义正言辞的梁大人,仿佛笃定了此事与他有关。不过这件事他不是打听到护城河流昨日湍急,才下手的吗?怎么在洛阳城里尸体就被打捞上来了?
在那如虎般犀利的目光下,姜云捷心虚撇过目光,声线都有些颤抖:“没,没有。那不关我的事。”
“是这样吗?”梁大人挑眉,满是怀疑的口气。姜云捷硬着头皮点头。哪知梁大人更加盛怒,对着外面大吼一声:“带证人。”
话落,在众人诧异与不解之下,门口款款而来一身红衣薄纱的女子,身姿袅娜,脸上有些愤怒,因而使得她本身具有的魅气减了三成。
此人正是艳儿。当人走到姜云捷身边时,冷冷的目光对上他诧异的眼里,再别过头看上高堂上的梁大人,轻手轻脚的跪子,声音清细:“小女子见过大人。”
“玉芗楼老板,艳儿姑娘。昨夜之事想必你是最清楚不过。本官限你即刻说明真相究竟如何。你与姜三公子又是如何扯上关系的。那个护城河打捞上来的人生前又与你们有何瓜葛?”
姜云捷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心惊胆战的听艳儿怎么说明这一切。艳儿也没有任何犹豫,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庚将姜云捷带到玉芗楼开始,到姜云捷狠心对陈小公子下手结束。中途皆是没有像姜云捷所说,她将真的玉石藏了起来。
姜云捷情绪颇为激动,一口咬定是艳儿把玉石藏了起来。但是梁大人说昨夜他便派人去玉芗楼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青玉,而且洛阳城的各大当铺、黑家,也没有见过玉芗楼的人去当一枚青玉。
因而艳儿将玉石偷梁换柱的事不能成立。
再者:“你说那青玉是有人赠送与你。但是综艳儿姑娘所述。那青玉的主人是叫庚的男子的东西。是为了帮你才会把青玉押给艳儿姑娘。但你将玉石赎回之后,去了何处?又见了什么人?玉石为什么没有还给庚?又为什么将玉石拿到当铺?那位死在护城河的人是不是与你有关?”
梁大人的问题逐渐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姜云捷被问的哑口无言,吞吐半天也没给个合理的解释,姜珉在一旁看着着急,帮姜云捷开口:“大人,一介女子说的话,不可多信啊。”
梁大人沉了沉色,冷眼相对,反问:“依二老爷所言,满身疑点的人说的话才可信?”
姜珉哑口无言,姜桓颇为不顺心的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开口:“若是不想听,就回去。”
姜珉冷汗直冒,讨好性的道歉。
现在看来当真是没人会帮助自己了。姜云捷也乱了分寸,观望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虚不已。他真是百口莫辩啊。
“回大人,在玉芗楼拿回玉石之后,我的确是找了庚,想将玉石还给他,他却将这玉石赠送与我,以此交好。之后我鬼迷心窍的想去当了这玉石,根本就不知道庚会死在护城河啊。”
这话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脸色顺变,高坐的梁大人则是微微怔了一下,下一刻嘴角的笑意绵延不断,一双锐利的眼闪闪发光,当场面凝重的没有一丝声音的时候,他才幽幽开口:“本官何时说过死在护城河的是庚?”
姜云捷瞬间哑然,当下发觉自己被骗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公堂闹剧
审问中断,虽然姜云捷的疑点诸多,但是碍于证据太少没办法当场断定,而陈姜两家又是硝烟弥漫,还是先停停场,待双方都冷静了些,下午再开审。然而刚刚午时就有一对夫妇闹上顺天府。
由于那两人情绪太过过激被直接拦在门外,而这对夫妇只好在门外呼天喊地一通,祈求梁大人能给他们一个公道。屋内的梁大人正在喝着茶水招待陈姜两家的人,听闻门外的声音,放下茶杯,见有人进来禀报,问发生了什么。
那人拱手回答:“回大人,门口有自称那个打更人的父母的一对夫妇找上门来了。”
梁大人起身,神色严肃:“可知是因何事?”这件事前几天倒是有些耳闻,但是那个打更人因为贪财杀了钱庄老板后被抓,后来在牢中畏罪自尽。
但梁大人对此事的看法可信可不信。因为蹊跷太多,但是又查不出所以然。
梁大人沉思片刻,看着同样因听闻这个消息起身的两位大人,抬手拱手:“下官还有事处理,两位大人先行在此处休息,下官这此不奉陪了。”
姜桓和陈老爷皆是客客气气的抬手,道了声无碍。至后,梁大人随捕快一同走了出去,去了公堂之上,听见门口凄厉的哭喊声,心腔一紧,也是不好受。唤人将两位老人请了进来。自己一身乌纱官府,正义禀然,堂堂正正的坐在案台上,俯视着下方年过花甲的夫妇结伴而来,面露苦色,扑通一声跪在堂下便叫梁大人为他们伸冤。
梁大人摸了摸手上的惊堂木,没能忍心抬起,后将手缩了回来,直奔主题:“本官听闻二老是打更小伙的父母?”
老婆子哭的肝肠寸断,支支吾吾半天梁大人都没听清楚。老公公较为镇定,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拱手回答:“回大人,是的。”
“那二老今日来本官这可是有什么冤情?”
提起这话,两个老人的表情瞬间痛苦了上百倍,相互抱在一起,哭声源源不断,老公公则是轻轻拍着老婆子的背,安抚性的说了句:“没事的,梁大人会为我们做主的。”话落才回答梁大人的话。
“回大人。小人今日是为我儿伸冤来的。想那前几儿撞见佟业钱庄老板被杀,后被衙门扣押,说我儿是疑犯。可是那案子还没查清楚,我儿便离奇死在狱中。县衙老爷传出我儿是因为杀了那老板,畏罪自尽的。小人,小人怎样也不相信我儿是这种人。”说到最后猛地咳嗽几声,老婆子心疼的搀扶着他。
“据你们所说,此事确实尚有不正之处,本官会调查清楚的。”说罢叫人去把那县衙老爷请来。而后安抚二老。并问了些事情,得知那打更小伙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平时因为个子不高,待人和善,也得了些乡亲们的厚爱。
而那小伙心性慈软,更不可能做那些杀生之事。再者家里又不缺钱,更不会去抢钱庄。
梁大人也是十分赞同性的点头。待县衙老爷被叫来问话的时候,与人们传言无误,确实表明那小伙是畏罪自尽的。
这话说了之后,那老婆子当场晕厥。梁大人连忙叫人把老婆子扶到下面休息,由老公公回话。
下跪的县太老爷从进顺天府时就全身抖动不停,梁大人每一问话,皆是抵着头怯怯回答,很难不让人生疑。据梁大人所知这个县老爷也是个清官,应当不会做这种苟且之事,因而再一次加重语气询问:“本官再问最后一次,打更人是怎么死的?”
县老爷不住的冒冷汗,抬了抬眼,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堂的姜云柔,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只探出半个脑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但越是沉静的目光,越是给他增添压抑之感。
撑在地面上的手握紧又松开,冷汗交替了几个回合,犹豫不决,咽了几口唾沫,才怯怯开口:“回,回大人,他确实是……”这一次的话还没说完,那堂上的惊堂木猛然敲下,巨响一声,吓得下方的县官浑身一抖,没说出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你眼神飘虚,说话吞吐,毫无底气,你认为本官会看不出你在撒谎吗?还是说你在质疑本官的判断能力?”怒言一出,县令老爷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久久不敢放下。他确实撒谎了。
县老爷抬眸,试探性地偷偷把目光递向姜云柔,被梁大人瞟见,猛然将目光望左后方望去。姜云柔反应迅速,瞬间将身子隐在墙后,躲开了两人的目光。而梁大人看到的不过是过道罢了。
不由得失去了耐心。这个人分明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狠话放出。县老爷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脑袋爬在地面上,五官都挂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
“下官说实话,说实话,其实当日是姜三少爷威胁下官的。”急促的话脱口而出。墙壁后方的姜云柔瞳孔瞬间扩大,深吸了一口气,那肩头明显的锁骨暴露出来,形成两个深深地窝痕。骨感十足。
梁大人怔怔地放下手中的惊堂木,支撑着桌面缓缓起身,眼神焦距散去,似沉思许久,脚步也不知不觉走到堂下来到县老爷身边:“如你所说,他为什么杀打更人?”
县老爷不敢隐瞒,如实说了出来:“因为姜三公子嗜赌为命,欠下了巨额欠款,因而半夜去了佟业钱庄取了一万两银票,被老板发现与他起了争执,姜三公子错手杀了老板,却被打更人撞见。因而姜三公子便顺势将罪名推给了打更人。”顿了顿,猛地止不住磕了五个响头,继而又开口。
“只是此事下官浑然不知,那日三公子找到下官,只是说想与打更人谈谈,便将下官支走。下官只认为钱庄是姜家的,而三公子也是姜家的人,与打更人谈事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便没多想。只是不想三公子出来后,那打更人已经死了。三公子还把一切告诉下官,以此威胁下官,若是把此事说出去,定反口咬定下官是同谋人。
下官当真不是有心的,请大人恕罪啊。”
许是太过激动,那深凹进去的双眼都唰唰扑出了许多泪水。
梁大人忍不住叹息,摸了摸下巴上几缕白须。将整件事构思在一起,瞬间发现其实此事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而这幕后真凶便是姜云捷,若真是如此,那姜云捷简直是畜牲不如,费尽心思制造出这些连环杀人案,只为了一己私利。
当下更加愤怒,而那老公公听了也是不住的在堂上呼天喊地,一口一个我的儿啊。当真是痛心疾首,好好的一个孩子就成了他人私利下的亡魂。
梁大人实在是忍无可忍,当下叫人将姜云捷带上公堂,再叫人把陈姜两家的人也带来,下半场的审问也正是开始。由于怕老公公看见姜云捷忍不住失控,便叫人先把老公公带下去,等待传唤。
这一次上堂,姜云捷隐隐察觉气氛微妙,比上午更加压抑,隐隐藏着杀意与愤怒。高坐的梁大人更是疾言厉色,一个接一个的逼问,逼得他措手不及。
“姜云捷,本官问你,你是不是有赌博的嗜好?”
姜云捷瞪大双眼,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但是当下再怎么想也应该回驳:“回大人,没有。”
梁大人自鼻孔冷哼出声,眼里满是厌恶:“真是不知悔改。”冷呵出声站起身子向两边的陈姜两位老爷拱手,聊表敬意:“两位大人,此事下官已明了。”
陈老爷最先激动开口:“那梁大人便直说即可。”
姜桓也表示与陈老爷同意。
梁大人这才转移目光,横扫了眼在场所有人,在姜云捷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叫人带上证人。而此次的证人不止艳儿一人,分别由当铺老板、赌坊老板、艳儿一共三人。
当三人站在一起时,姜云捷才隐隐发觉不安。直见梁大人走到下堂,走到三人面前,先是从艳儿这边开始解说这所有一切:“首先,三公子与庚一同去了玉芗楼,却在玉芗楼大闹一场,艳儿姑娘向他索赔五千两,三公子拿不出手,庚将自己的青玉压在艳儿手上。之后,”顿了顿走到赌坊老板面前又开始说下去。
“由于三公子怕此事被姜老爷知道,便决定去赌坊碰碰运气,赌那五千两还债,不想连连输了下去,直到欠了赌坊一万两。走投无路又不能告诉姜家,他只能去钱庄取钱,但是由于数目较大,钱庄老板不允许,便出手将老板错杀。
之后没有料到被打更人撞见。便去了衙门,在衙门里威胁县老爷,杀害打更人,制造打更人畏罪自尽的假象。且换了赌坊的一万两。”
说到这里,脚步往前,到了最后一个当铺老板:“至于那玉芗楼的五千两,不知三公子是在何处拿了五千两还给了艳儿,并从艳儿手上拿到了玉石。但是下官认为,恐怕三公子在向别人借那五千两的时候,说过会两倍奉还的话。因而动了邪念,想将这玉石在当铺当个一万两还回去。
但是遇到了庚,与庚有了争执,为了能私吞青玉将庚狠心杀害。然后把玉石拿到当铺当了一万两,可是还了之后,三公子自觉不满,接着假玉的名头上玉芗楼找艳儿索赔,”话还没说完,一旁听得含含糊糊的姜云捷发疯般跳起,差点没冲上去给梁大人一拳,而梁大人身边的捕快更是眼疾手快的将姜云捷压制住。
“你个庸官,瞎说什么呢?那玉本来就是假的,当铺老板可以作证的。”五官因激动而扭曲到了一起,四肢不停地摆动,想要为自己开脱。
姜桓眉头动了动,怒喝一声安静,姜云捷瞬间静了下来,看了看他,又忍不住开口:“大伯父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拿那一万两,我没杀那老板,那玉真的是假的。”
姜桓懒得理会,冷哼一声别过目光,看向梁大人示意他继续。
而梁大人扶了扶额头,不暇扯动嘴角,再次抬头,问那当铺老板:“你说,你与这位公子到底有没有说那青玉是假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大义灭亲?
当铺老板看向一脸期待的姜云捷,再收回目光,垂头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大人,这位公子确实是在小人那当过一枚青玉,小人也有给了他一万两。”
姜云捷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口一个怒骂自他口中而出,现在的脑子完全一片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出问题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愤恨控诉:“他撒谎,当因为面貌不得见人,带着斗笠,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模样。”
梁大人听这话又觉得好像了,冷眼扫过去,一句话出口让他哑口无言:“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会想到要他为你作证呢?”
姜云捷百口莫辩,都是因为自己慌了阵脚,才会露出这么多把柄,可是有些事当真不是他做的,到底是为什么?这背后一定有一个人在操纵着一切。
梁大人嫌姜云捷的声音太吵,干脆让人给他塞了一口的白布,场面上才清静了不少。现在是该落下最后的断定了:“综上所述,三公子一时贪念,念及艳儿姑娘是女人家,便上门索赔。因而与艳儿姑娘起了冲突。
那时陈小公子也在场,只是为艳儿姑娘打抱不平,说了两句,三公子便接着酒劲,做出这等害事。”
所有的事都串联在了一起,众人也忍不住啧舌,没想到姜家的三公子是这样一种人,本以为只是生性贪玩罢了,没想到接近的是丧心病狂。
不得说话的姜云捷怒急相交,愤怒的眼泪不停地往下冒,想解释清楚,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藏在堂后面的姜云柔不知不觉中握紧了双拳,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里神色复杂到了极点。这件事蹊跷太多了。
因而由于证人在场,而且这件事许多地方都是众人看到的,所以姜云捷没有反抗的余地。便被定下罪名,再最后的时候,梁大人故作询问姜桓对此事的态度。姜珉本还期待着姜桓能看在姜云捷身为姜家人的情面上,向梁大人通通关系。
却没想到姜桓在公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放下冷话:“姜云捷从今天起逐出姜家族谱,至此便不是我姜家的人,他不配拥有姜这个姓,因而此人的事与我姜家无关。”冷漠的话语如千金砣压到姜云捷身上,当场便晕了过去。
姜珉也是没想到姜桓这次下的决心竟这般的狠,想要再求求情,但姜桓那威慑的眼神猛然瞟向他,吓得他也不敢开口说话。冷冷放下狠话:“谁若是求情便一起滚出姜家。”姜珉瞬间打消求情的念头。
话落,姜桓直接带着王氏回去了。对此事不想再争论,因为那是姜云捷该得的下场。
姜桓走后,梁大人才宣告接下来姜云捷的罪行,将此人暂时收押,与明日辰时在洛阳游街,并在午时斩首示众,其首级挂于城墙之上,以张我大荀律法。
宣告结束之后,陈老爷的脸色不是很好,虽然梁大人有问陈大人对此事的处理可还满意,但是陈大人也只是说了句:“梁大人看着办便可。”那话有些生硬,转身离去的背影都那般僵硬,老脸气得铁青。
看来这姜陈两家的梁子是结定了。
梁大人对这个人恩怨倒是不在意,他只做好本分便可。之后便吩咐下去,将姜云捷收押牢房,由重病看守。虽然姜家的人那种态度了,但也难保不做小动作。
当天下午结案,当天下午此时便在洛阳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各种唾骂、鄙夷都蔓延在整个洛阳城,相对下来,对于姜桓的做法,众人还是认可的,毕竟姜家的人又不是都是那般恶劣之人,也就那些坏了一锅粥的老鼠作祟。
江府
夕阳西下,披上彩霞的天空更加明目夺眼,在雨后的黄昏会更加美丽,那昏黄的光茫仿佛一道少女唇瓣处的红妆,美不胜收。那寂寥的院子里,一架软榻上躺着一位白衣女子,女子面色本是苍白,却在彩霞的装饰下,红光满面,白色的纱衣也蒙上了一丝红色,恍若一身红妆。
却不似火。也是容貌绝美,摄人心魄。
女子微微摇晃着身子,将这软榻晃动了起来,软榻旁的桌面上还摆放了不少水果糕点。女子也是有意无意的捻着一块,放在唇边咀嚼,模样十分惬意。
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的野狼,一眼看见那黄昏下悠然自得的女子,眯了眯眼走了过去,将女子指尖的糕点取了出来:“这么晚了,还不进屋?”他发现这人最近是在自己府上住习惯了,连同傍晚都这般随意。
女子睁开眼帘,清清冷冷的目光打在野狼身上,淡然出口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蜗:“怎么样?”
野狼扯了扯嘴角,这人浑然不理会自己刚才的话,只担心她的计划。有些无奈的将糕点放到她的指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抬头望着那山头隐了一半的夕阳,开口:“如你所料,计划很顺利。姜云捷这次在劫难逃。”
听这话,那女子眼前才跳过一丝欣喜,只是那笑容还是不大真实。随即眼里恍若被一屡寒冰蒙上,压低了声音呢喃:“不够,还不够。我想要的不止如此。要那个女人尝受的痛苦还远远不够啊。”
野狼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瞟了眼她藏在阴影下的眼,抖了抖双肩,屁股还没坐热又是起身:“此事有的是时间。你还是进屋吧,院子里有些冷了。”
女子笑了笑,点头,在野狼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单薄的身子在夕阳的照射下,竟然没有被布上一丝暖意。
夜色深高,今夜乌云密布,空中见不到一丝月光与星辰。唯有洛阳城中高高挂起的红灯笼,那火红的光芒宛若一条蜿蜒着身躯的火龙,笼罩着整个繁城,将天地划分为光影两个空间。
顺天府的地牢里,一盏油灯挂在墙壁上闪烁着微光,周身潮湿而又酸臭,地面上的枯草更是杂乱不堪。沿着宽阔的过道一路向前,身侧两旁的牢房里皆是空无一人。只因只要住过这里的牢房的人都是有死罪在生,因而活不了多久。
一身红黑相交的高廋捕快手里拿着灯笼将自己一旁同样一身红黑相交的人往前带,相比下来,那人比他矮了一个肩头,身材也细小许多。
当走到最后一间闹房时,那捕快特意将手中的灯笼挑起,昏暗的光芒照射到牢房中,将里面蜷缩一团的自已男子照射在眼前。男子察觉动静猛然抬头看去,可怜巴巴的目光第一时间定格在掌灯人身旁那抹娇小的身子上。
瞬间激动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带牢门口抓着铁门激动地唤道:“姐姐,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而这矮小的男子正是一身女扮男装的姜云柔,看着狼狈不堪的姜云捷,牵强了笑了笑。
她身旁高廋的捕快,将手中的灯笼交给她:“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姜云柔盈盈行了个礼,笑了笑:“谢谢小哥。”
那捕快点头便离开了。接下来只剩下姜云柔和姜云捷两人。两人对立,气氛有些微妙。
“弟弟啊,你说你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呢?”那人才刚走,姜云柔的脸色瞬间变了,姜云捷看着她,倒是没看出什么,只是低着头道歉。
姜云柔无奈叹息,神色凝重:“告诉姐姐,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那个庚是谁?你为何又染上了赌?”
第一百七十八章:二房没落
姜云捷垂头,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姜云柔仿佛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神色微微一冷,随即扯出一抹不由心的笑容,伸手搭在姜云捷肩头:“姐姐你还信不过?你只有告诉姐姐事情的真相,姐姐才能帮你啊!”
姜云捷抬头看着她,那笑容不像是作假,是他熟悉的姐姐。因而也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将事情的真相如实回答:“庚是我在翠鸣萱认识的人,他穿了一身黑红相交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也就是那天在翠鸣萱救了姐姐的人。”
姜云柔瞳孔微扩,脑海中瞬间浮现那人的装扮,直觉告诉她那人不是善茬。只是为何和姜云捷扯上关系了呢?姜云捷回答自己只是看着那人神神秘秘好奇罢了,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赌坊。
连续赢了不少。之后他们关系加进,成了好兄弟。一同去了玉芗楼,欠了债,才去赌坊的。大概过程与梁大人分析的差不多。但是姜云捷始终不承认是自己杀了钱庄老板,相对的他怀疑是庚做的这一切。
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了,抓着姜云柔的手希望她能相信他,只是姜云柔反而神色逐渐疏冷,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手抽回,假笑出口:“你是我的亲弟弟啊,姐姐怎会不相信你呢?”
姜云捷欣喜,雀跃不已:“那姐姐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顿了顿嫌弃性的瞟向自己四周,时不时有几只灰毛老鼠窜过,肮胀至极:“这里简直不是人待得地方。所以姐姐你可不可以快点。”
姜云柔低头,抖动着双肩,右手伸进左手袖子里,咯咯咯的笑声阴森森自那口中传出,灌入姜云捷的耳朵里。姜云捷浑身一抖,不解的看着她的发顶,那人身上散发的冷气仿佛深冬化不开的雪,透人心骨。
那脆骨咯咯般的笑声更是犹如地狱传出来的声响,惹得人脊梁一阵发麻:“姐你……唔……”想问她怎么了,那句话才刚刚开了个头,剩下的话便被腹部突然而来的刺痛堵在嗓子眼,与口中的热血融合。
多的是诧异,瞪大了眼帘低头,看着自己腹部闪着寒光的贯穿自己的身躯,鲜红的血液如诀提的泉溢出皮肉,向四周蔓延,晕开一朵盛艳的红花,触目惊心。
“你……”姜云捷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姐姐,缓缓抬起那张五官扭曲到了极点的容颜咧开恶鬼般的笑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里密布血丝,止不住的冒出泪花,然而还是在笑。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姐姐的劝告呢?你为什么要威胁姐姐呢?你知不知道姐姐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逼我?明明胜利就在眼前,偏偏要因为你们放慢脚步,弟弟啊,你可知道姐姐心里有多纠结,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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