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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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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住那娇小的身子。

    实在是有点冷。从在门口抓住她的手时他便知道。她定是走路过来的,身上的披风给了另一个女子,自己却冻得全身冰冷也浑然不知。

    姜云妨大惊,忙要挣扎,却被更紧一分的固在怀中,身上被丝丝覆盖。此时才觉得身上的肌肤都柔和了些。渐渐地也就不再挣扎。

    “下回要寻我,便叫人托信便好。”虽然她亲自到自己府上他很开心,可是让云妨亲自走来还是心疼。

    姜云妨双颊溢红,拧了拧娇艳欲滴的红唇,那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双手传递而来的热气不知不觉也变得。

    房内温度横升。

    回到姜家,脸上还有未退的。尾随身后的樱虞和于怜更是一脸莫名其妙,问了姜云妨,姜云妨只磨牙到:“刚刚入秋,王府便奢侈的点了炭火。”意思便是温度太高,她只是被那温度热红了脸罢了。

    而这劲道似乎持续的挺久,不由得两个丫头也疑惑了起来,难道王府当真很热?

    当夜井菱似乎还没入睡,而是躺在,神色游离般盯着色纱帐。姜云妨进来时,她才转头看向她。

    “嫂嫂,还没睡吗?”姜云妨走了过去,坐在她床边,那张小脸十分削廋,看着心头便是抽痛。

    井菱淡笑点头。

    “嫂嫂,明日云妨有事外出,你在府上会有阿岚和桔子照应!至于哥哥那,嫂嫂可多去走动走动。哥哥还是对我们有感觉的。”

    井菱怔愣,随即半眯着眼,一脸苦笑,还是淡淡点头。伸手在姜云妨发鬓右侧顺了两下,估计是说不用担心吧!

    姜云妨拧唇笑了笑,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嫂嫂,哥哥一定会回来的。”那个属于姜家的哥哥。因为哥哥是不会抛弃姜家的。

    在记忆中哥哥最袒护的便是姜家啊!

    井菱点头,从被褥里掏出半块白玉,那上面裂缝多不胜数,却还是保留了下来。看在姜云妨眼里,别样刺目。

    不论经历多少苦难,不论受了都少伤害也磨灭不了两人的坚贞信念吗?

    而那门外的灰衣男子定目盯着床纱中晃动的半玉,眼里神色复杂。下午是他说的话太重了,没有想过这个女子会是自己以往认识的人,便想着来道歉。不巧现在看了那玉,脑海中总是晃荡着若隐若现的画面,捕捉不到。却能肯定,对方是自己熟识的人。

    第二日,姜云妨一早便起身,与樱虞和于怜一样换上一身男装。偷偷从后门溜出去,正巧撞见萧容在后门等候多时。只见他半依在树干上,一身淡蓝色布衣,发冠高束,全然失了一身玄衣那般沉稳。

    这样的萧容给人一种清雅的感觉。整体而来清新俊逸,同样还是品貌非凡。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儒雅,柔情四溢。看的姜云妨小鹿乱撞。

    “来了。”他似乎知道她会从后门出来。

    姜云妨点头,看着他周身,一个人影都没有,霎时疑问:“你一个人?”

    萧容嗤笑出声:“自然。”不然还八抬大轿?

    姜云妨半信半疑的点头总觉得眼前的萧容是那么陌生而又熟悉,自己以前怎么没发觉他这一面?一直看到的都只是强大罢了。

    两人一同离开后。二房便收到了消息。

    昨日姜云妨去接井菱的时候,姜桓也离开了姜家,听了皇命,去那郢都处理公事。现在姜家只有王氏一人比较麻烦,不过既然中馈之权不在王氏手里,那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一时孙氏那精美的五官拧在了一起,隐隐透着狰狞。

    井菱用过早膳之后,得知姜云妨已经离去,只是淡淡点头。

    一旁的桔子开口问了句:“大少奶奶要不要去看看少爷?”

    井菱怔愣,雪白纤细的小手在冰冷的石桌上滑落,收入自己怀中。望着院子里凋零而落的枯叶,眸子里的忧思便愈发浓烈,久久她站起身子。一身鹅黄色纱衣随风摇曳。

    既然云妨都这样努力,自己又怎能不遵守诺言。

    只要姜云央恢复记忆,姜家才能渡过难关。

    想罢点头,在阿岚和桔子的跟随下向姜云央的院子而去。

    当走到一条小径上时,迎面而来的是孙氏。此时的孙氏身后跟着众多丫鬟,气势炎炎,高傲的扬起下巴挡住井菱的去路,音调异常尖细:“哟,这不是昨日才回来的大少奶奶吗?”

    井菱微微欠身,垂着头未曾看她。

    孙氏勾起嘴角,上前一步挑起井菱下颚,那尖细的丹蔻没入她的下颚,有些刺痛。井菱微微拧眉,迫不得已直视她嘲笑的双眸。

    “怎么,多日不见,就生疏了?连一声称呼都没有?莫不是不记得我了?要不要我帮你提提省啊?”

    说罢松开手,趾高气扬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冷笑。

    桔子见了,猛然走到井菱身侧,为她反驳:“不是,大少奶奶是因为受了伤,暂时不能……”话还没说完便被孙氏抡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在周身散开。

    桔子不敢相信的握着高肿的脸颊,双目恍恍惚惚的盯着青石铺成的地面。一时耳边嗡嗡作响。

    “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孙氏怒喝,当下觉得不够:“来人,这丫头毫无章法,给我掌嘴,长长记性。”话落,她身侧的走出两个丫鬟,将桔子压住,眼见着又要来几个巴掌,却被井菱推开几人。不巧撞到孙氏,将人撞翻在地。一时那孙氏开始鬼哭狼嚎:“你你你……”

    井菱吓了一跳,连忙蹲子准备扶起孙氏,却被孙氏一掌打开,随后孙氏起身,盛气凌人:“好一个大少奶奶,不过是外府嫁进来的黄毛丫头,也该推我?”话落,挽起袖子冲上去就给井菱一巴掌,还没打下去就被阿岚擒住,猛然甩手,把孙氏推出几个颠簸。

    “好啊你们,反了反了。”孙氏脸颊都气成了肝色,当即叫身后的丫鬟把这三人拿下。一时场面乱得不可收拾。

    而正好想再去去承欢阁给井菱道歉的姜云央正巧撞到这个场面,那身子廋小的人儿被推来搡去,身子几个不稳被撞开,猛然向身侧的花台砸去,砰咚一声撞到肚子。井菱吃痛瑟缩在花台旁,模样十分痛苦。

    姜云央连忙跑过去,抓着井菱的手,担心询问:“你怎么样?”

    这话说来周身的人也停止了混乱。阿岚和桔子大惊回望,连忙跑过去将人搀扶而起。

    孙氏整理好衣冠,瞧着井菱那痛苦的模样,心情大好:“少在那装腔作势,我被你推倒还没说什么呢。”

    姜云央莫名一腔怒火,猛然转身,携带着一股凌风,一双眸子迸发着怒火死死瞪向孙氏,那火苗仿佛要将她灼烧:“你什么人,撞了人还理直气壮?”虽然看这女人装束也不难猜测她是何人。

    只是看着井菱受到伤害他便觉得怒发冲冠。

    孙氏横眉怒目:“你,你,你可知我是你二伯母。竟敢这么没大没小。”

    姜云央冷喝,刚要回驳她。井菱却晕了过去。阿岚和桔子皆是惊得手忙脚乱。姜云央咬牙,不再理会孙氏,将井菱横抱而起,转身离去。由阿岚去找大夫。孙氏也尾随上去。

    模模糊糊中井菱能感觉那熟悉的怀抱扑面而来的清香。她能再次感受到这份温暖已经知足了!

    一处院子里,寂寥无声,微波粼粼的池水中连那红鲤都有气无力的漂浮水中。金阳柔和的光线折射在水中,使得那脆嫩的荷叶凌光闪闪,荡上房檐,折射的光芒使得那抹红檐变得更加清新。

    房间内弥漫的冉冉檀香,沁心淡雅。那床幔中的女子脸上浑然失了生机,而床边正跪坐着一个花甲大夫,两根布满皱纹的手搭在井菱脉搏上,久久不语。

    姜云央等候不及,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询问:“怎么样?”

    那大夫摇了摇头,勿得仿佛探到了特别的东西,猛然收手,等大狭缝的双眼,跪坐着转身,向姜云央行礼:“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这是有喜了。”顿了顿,抬头看着还未反应过来的姜云央,模样凝重:“只是现在胎儿不稳,还受了重创,只怕短时间内大少奶奶只能在静养,不可再受伤害。且不能在这般抑郁。”

    方才他探知的时候,发觉井菱气若游丝,脉象虚浮,只怕是长期抑郁成积,只有失去生存的意义的女子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而姜家的事他多少知道点,只怕是这大少奶奶想不开,又不能说话,便自己压抑在胸口。

    姜云央怔仲,呆立在原地,瞪大双眸,不知此时是何心情。

    而一旁的桔子和阿岚更是震惊,没想到一个争执竟然得到了个好消息。这可是姜家阴沉以来第一个大喜之事啊。一时桔子雀跃不已,欢欢喜喜的跟着大夫下去开方子。而路过门外,看着一脸阴郁的孙氏,冷哼一声,咧咧的走过。

    还拖了孙氏的福,才这么早察觉了井菱的情况。

    而孙氏被那目光气的满脸青紫,双手紧握,丹蔻没入血肉中,涔岑生疼。咬咬牙,眼中浮现一丝狠厉,再最后看向那屋内莫名升温的气氛,嗜血一笑,甩袖而去。

    晌午时分,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喧嚣声,并不很很令人烦躁,相反却让人觉得舒服。

    姜云妨等人找了家客栈暂时用上午膳,此时几人已经出了洛阳,而来到洛阳周身的城镇,相对依旧繁华。

    饭菜还没端上来,几人坐在一桌,无人说话,气氛也是异常的尴尬。

    “其实昨日的事,是个误会。”萧容打破僵局,谈及昨日的事,他还没解释清楚,怕姜云妨多想。

    本着姜云妨早已遗忘了昨日的事,只是在想接下来如何动作才能挽救姜家。结果被萧容这般提醒,莫名一腔怒火,流转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时,不觉冷若冰霜:“嗯?”淡淡咛了声,佯装着并不在意。

    萧容讶异,干咳两声:“其实只是我随手救下的女子罢了,无依无靠便暂时收在王府。”顿了顿,再别有深意的看着她:“若是你想,我便即刻让她出门。”

 第一百四十三章:风雨急骤

    这话说的好生微妙,她姜云妨与王府有何关系,凭什么做主?但是莫名捡到个喜欢人的,只怕别有目的。

    姜云妨浅笑盈盈,抬手从竹筒中抽出木筷,正巧一盘土豆肉丝端了上来,得了云妨吃头食。细嚼慢咽,口中化开的油盐味莫名舒爽:“王爷真是闲情雅致,也会收留陌生女子了!”

    答非所问,话音不高不低,似嘲笑似别有深意,只是却博得萧容勾起嘴角。她果然十分敏锐,一语便能听出他的别有用心。

    不再言语,几人默默用了午膳后继续赶路。

    姜府

    姜云央呆呆地坐在床边,细细的看着躺着的女子,连同她每一个毛孔都能瞧得一清二楚。那张小脸容颜姣好,却少有,削廋的明显。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情,明明自己对这个女子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当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后,莫名的心头猛颤,一种别样幸福感涌上心头。

    “嘭。”大门猛然打开,门外一身黄色华服的王氏突然闯进承欢阁,脸上挂着激动不已的表情。

    “阿菱。”但进来时看见一脸错愕回头的姜云央,当下也是震惊片刻,随即慢步走进来:“云央?你也在?”心里琢磨,看云央迷惘的模样便知道他没有恢复记忆。

    姜云央起身,歪着脑袋打量渐渐走近的女人,姿容华贵,气焰非凡,却也有无比的亲切感。一样的熟悉:“我叫叶央。”他姑且纠正,这是樱虞给他的名字,而他只认识樱虞一人。

    王氏愣了下,拧唇,痛心疾首。纤纤细眉拧在了一起,走到他面前时,眼里憋满了泪水:“听说,”哽咽了下,实在是不忍抬头直视他,怕自己忍不住泪流满面。

    “听说井菱怀孕了,是真的吗?”声线嘶哑。姜云央点头,给王氏让出一个位置,王氏这才看清躺着的女子,当下忍不住捂住胸口,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却还是狂流着泪水说好!

    姜云央伸手想要拉她一把,但那手停在她脑袋上方便不打算继续下去。

    而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急报,王氏大惊止住那人开口,连忙整理裙角起身出了门,这才听来到的侍卫开口。

    “夫人,老爷在邺城遭到袭击,此时正在城外的别院养伤。”

    王氏霎觉天摇地动,险些晕倒在地,连忙将手撑在房门上,这才稳住心神:“可有大碍?”

    “生死未卜。”

    “什么?”王氏瞪大美眸,一口气差点没有,咳咳两声呛出几口鲜血,喷溅在双手上,涓涓流下,淌在裙角上,化开一朵朵诡异的彼岸花。侍卫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她的右臂,担心询问:“夫人,你没事吧?”

    里屋的姜云央停在门外的躁动,也大步跑出去看,正巧看见那一地血渍,触目惊心,心仿佛被万虫啃食。

    “母亲,母亲,你怎么样?”许是太多激动,竟不由自主的冲上去抓住王氏的手腕,那手心鲜红的血浆红到了极点,一点一滴的淌下,滴落他黑色的靴子上,仿佛没入夜色的彼岸花。

    王氏剧烈咳嗽两声,眼里呛出泪水,回手抓住姜云央的手臂,强压自己内心激烈:“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话才让姜云央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太过激动便脱口而出。只是对于记忆还是丝毫没有:“你别说话u,我去找大夫。”姜云央别过目光,搀扶着她准备进屋。被王氏阻止:“没事,怒火攻心罢了。”

    无人察觉那眼里的孤寂与失落。话落推开了姜云央,由侍卫搀扶:“进去照顾好井菱,我还有事。”说罢依附着那人的搀扶转身离去。

    那衣袍虽大,却给人一种单薄的感觉,仿佛下一秒便会化作一缕轻烟消散。

    姜云央怔仲,握紧双手,手上的鲜血本该冰凉了,却如火石般他的肌肤。第一次想着,想着记起所有的事!

    赶了一天的路程,总算到了青竹山角,几人都十分乏累,毕竟是姜云妨要求不能坐马车,因为怕引人注目。现在的姜家不能传出没有她存在的消息。

    因为姜云央失踪后,姜云妨这个长女算是发挥到了极致,暂且让忌惮姜家的人都不敢动作。

    而姜云妨贵为小姐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韧力走这么远。走到半路便摔了一跤,还是由萧容背了后面的路程。

    等到了青竹山角,几人找了家客栈便落下脚,姜云妨尴尬至极,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坚持力。让萧容背了这么久。

    放下她时,姜云妨早已面红耳赤,萧容让阿岚找个大夫来给姜云妨看一下,再让于怜去打些热水。至此房内只有两人,气氛更加尴尬。

    姜云妨偷偷瞟了一眼萧容,见他走到桌边掉了杯茶水而来,递给她:“渴了就喝点吧!”

    姜云妨干咳两声,推辞:“你背我这么久,还是你先喝点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一路背来没啥遭到别人闲言碎语,但大多是以为她是他的弟弟罢了。

    萧容勾起嘴角,将茶杯递到自己嘴边,小口咛了一点,再递给姜云妨:“我喝了。”

    姜云妨满脸黑线的看着那杯中荡漾着凌光的茶水,那一口应该是点水吧……

    萧容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表情,发自内心的觉得逗趣,不由自主的嘴角弧度愈发浓烈:“不过担心,你很轻,我不累。”

    姜云妨哑然,闷闷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见萧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脸上的温度不能退去:“如果可以一辈子背下去,就算你身重千斤,我也愿意。”莫名神色变得游离,嘴边失去了笑意,那神色充满忧伤。

    她似乎在哪见过这抹忧伤。

    “你……”姜云妨想问,他为何这般喜欢自己,明明这一世没有多少交际,自从她重生之后,他便待自己爱慕不已。然而有什么除了别有目的,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人为何喜欢自己。

    “小姐,水来了。”脚步声踏进,截断姜云妨还没说出的话,于怜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姜云妨面前,蹲子正准备她的鞋袜,后手停在鞋子上,歪着脑袋看向对视的两人,气氛诡异。

    “王,王爷?你可否先出去?”毕竟男女有别,何况小姐是未出阁的千金,更是不可以在陌生男子门前露出双脚。

    萧容垂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出了门。

    直到第二日两人才见了面,而昨日只是上了些药,现在脚踝也不是很痛,只是轻微扭伤。萧容本着自己上山帮姜云妨找那神医,姜云妨却态度坚硬,决定自己亲自上山请,萧容一句:“那便由我背你上山。”瞬间堵住姜云妨的话。

    最后只能妥协,在山下等他。

    萧容走后,姜云妨便整理好衣裳,出了客栈,那脚步有一点瘸拐,但不认真看还是不宜察觉。樱虞和于怜跟在身侧,想扶却不敢动作。

    青竹山山下的小镇并不似洛阳那般繁华,街道上有些冷清,贩子也比较稀少,但还是散发着民风淳朴的气息,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时而街道上有几个小孩童玩着花球,嬉笑声灌入耳蜗,是那样令人神往。

    假如她出生在一个普通人家里,跟着自己父母哥哥嫂嫂幸福生活,虽没有绫罗绸缎、万千白银,但那该是多么自在!可是她不能停止,停止前行。

    而这个城镇很少有达官贵人来往,都是些淳朴百姓,时而有些商人员外之类的。算是个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地方。

    姜云妨的步伐不知不觉加快,那双眸子隐隐散发着火光。樱虞不小心瞧了一眼,当下疑虑腾升。忙大步加快速度向她并齐,询问:“阿妨为什么要出来走到?不是有那个什么王爷代替你上山了吗?”

    姜云妨没有回头看她,完美的侧颜在金阳下更显迷人,蛊惑人心。连樱虞一时都看呆了。

    “找家店,给你用!”姜云妨淡淡回答,蒙了两人一脸。樱虞尴尬的笑了笑:“那个,阿妨你可能不知道,我只会打杂,不会算账。”要她开店不是让她毁店的吗?

    姜云妨差点没咬断舌根,顿步,无奈叹息:“不会的话,”顿了顿,还考虑怎么回答,她最初以为樱虞在布庄里打杂,对算账经营这些应该很有经验,不想是自己想错了。思索片刻,眼里突然亮起一抹光芒,紧接着神神秘秘的开口:“没关系,有人会!”

    她怎么会忘了樱虞身边可有个老狐狸啊,这个时候不利用什么时候利用?

    这话说的樱虞一脸迷惘,见姜云妨走在前方也就不再多问,只默默跟了上去。

    于怜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在看,看姜云妨如何对抗白瑾妍,毕竟对方现在已经不在是随意可有推倒的对象了。就在姜云妨四处解决姜家的事的时候,白瑾妍暗中聚集势力,连官员都有涉足。

    相比下来,姜云妨势单力薄,但若她顺了楚王便不一样了,关键是这个局面表明她并不想跟楚王有所牵扯。可惜了这个突破口。

    不是惋惜的时候,三人在一家酒楼下停住脚步。

    高耸的酒楼算是整个镇上最繁华的一家,分为三楼,那烫金匾额闪烁的明晃晃大字有些耀眼。然而生意却异常惨淡,走进里面几乎看不见一个客人,连那面若书生的小二都匍匐在柜台上打盹。

    指尖还停留在算盘上。

    “小二。”于怜走过去拍了下台面,那小二梦中惊醒,一手挂上算盘,算珠哗啦啦作响。

    “啊,什么?啊,客官。”一醒来便莽莽撞撞,这才看清眼前三位模样秀美的男子。连忙擦掉嘴角的口水,从里面绕出来迎客。

    “三位客官要吃什么?”

    姜云妨摇头:“你家老板呢?我找他谈生意。”

    小二敛住笑容,一脸呆萌久久才反应过来:“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找老板。”话落小跑上了楼。

    姜云妨等人暂且找个地方坐下等候。没有多久楼上便传来嗒嗒脚蹄声,渐渐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靴子,在之后从楼上跑下来一个白衣男孩,而男孩身后传来一个男人急切的呼唤声:“叶谦,等一下,别乱跑。”

    姜云妨起身,蓦然觉得那孩子十分眼熟。而那男孩似乎也看见她了,当跑到她面前时勿得停下脚步,双目微怔的看着她:“你是……”

    只见那小男孩约摸十二三岁的样子,模样十分清秀、可爱,却没有任何笑容,看着有些阴晦,身上散发着不属于他的成熟。

    “你是那个大小姐?”叶谦恍然大悟,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收住目光,准备跑开,却被随后赶来的中年男人抓住手臂:“你别跑了。”

    叶谦甩开他的手,几乎是咆哮出声:“你凭什么管我,我要回家。”

    这话震住全场所有人,姜云妨当下开口:“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孩童?

    那男人这才发现一旁站着三个俊俏公子,连忙抬手赔罪:“让三位见笑了。这位是我一恩公家的孩子。恩公前几日不幸仙逝,临别前将这孩子托付给我。只是这孩子倔强非要回家,可他家里已经没有一人了。”

    说话间叶谦已经踏出酒馆,男子正准备去追,被姜云妨拦下:“于怜,跟着他。”于怜得令转身跟上。

    男人不解的看着抓着他的姜云妨。姜云妨缓缓道来:“现在还是让他静静吧!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会明白的。”

    男人无奈摇头:“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人,这么早就驾鹤西去了。明明悬壶济世了一辈子,却也未能长命百岁。”

    姜云妨察觉某个字眼,不由得心声疑问:“悬壶济世?莫不是他家人是医者?”

    男人点头:“就是那青竹山上的神医叶沐子。”恍若一道惊雷在当场打响,姜云妨霎时觉得眼前黑了黑,身形不稳向后几退,被樱虞搀扶,才险些没有摔倒。

 第一百四十四章:重重算计

    本来把井菱和哥哥的希望都寄托在山上的神医身上,不想现在瞬间破灭,前途更加迷茫。

    “樱虞,你想做什么便跟这位商议吧,我想出去走走。”姜云妨的声线明显颤抖,语调也轻了不少,惹得樱虞慌乱不已:“可是我不知道开什么店啊。”

    “做你想做和能做的吧。”姜云妨淡然开口,她本初想的是让樱虞开一家类似于驯兽场的地方,只是这里是属于动物们的表演,虽然可能会招人闲言碎语,因为如果樱虞的能力暴露了,可能会被当成妖女火焚。

    因而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想着让樱虞决定吧。

    话落她便离开了,只有樱虞手忙脚乱的和这为店主商议。

    出了酒楼之后,姜云妨去往一处小河,在半路上遇见于怜,于怜说叶谦就在前方。姜云妨点头,径直走了过去,看着那白衣男孩坐在桥边,望着潺潺河流出神。

    “你是太公最后一个医治的人。”他的声音突然传来,那刚刚还在出神的脑袋不知何时转了过来看向姜云妨。

    姜云妨怔仲,走到他身侧,点了点头。

    叶谦转头,继续看着脚下湍急的河流,叙述着他与自己祖父的所有经历,大概情况便是他自小失去了父母与祖父相依为命一起生活了八年,如今祖父的突然离去,无疑是一种打击。他今后的只有孤身一人了。

    姜云妨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同情他,孤身一人的感觉当真难受,但是自己一个人也要活下去不是吗?

    “哎,最初见到你时,觉得你很漂亮,没想到是个这么无趣的人。”叶谦冷了容貌,扑通一声落在地面,只矮了她半个指头的身高杵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再将目光移向她的脚踝,啧啧两声,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丢给她道:“这是祖父留下来的药,你脚用上吧,会好的快一些。”

    姜云妨紧握那小瓷瓶,眼里若有所思。

    在叶谦准备离去时,她勿得开口:“你不会医术?”只是确定,既然老神医死了,那他的医术究竟有人继承吗?

    叶谦定步,淡淡的声音传来:“没有太公厉害。”跟随太公这么久,不可能没学过一星半点,但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学会祖父所教的一切罢了。

    “跟我走如何?”姜云妨再次开口,语气坚定,将瓶子装入袖中,大步而来拦在叶谦身前。那气场逼人,不容拒绝的感觉。

    叶谦讽笑,微微抬头,语调十分淡定:“凭什么?”

    “我可以给你个家。”她的这个家还不小。虽然注定不是好归路的家,却让叶谦听来十分震惊,久久才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真让人意外。”

    姑且算是同意了。叶谦随着姜云妨回到酒馆,当时樱虞已经和酒馆老板商谈好了,决定将这块地买下来,建成一个说书、饮茶的楼阁,这倒是在姜云妨的意料之外。樱虞说到自己的父亲往日便是个说书的,最后也是因为一个故事感化自己的母亲,才生下她。

    所以她十分喜欢说书,喜欢那些父亲讲过的故事。她也想把这些故事说给世人听,在把禽兽们的故事说给世人听。

    姜云妨没有反驳,只拿出一包银两给那老板,说是让他先暂时看这这个店面,等他日有时间了再来整理成说书阁。那老板也同意了,最后再在老板那把叶谦要了过来,虽然遭到反驳,但姜云妨道自己是之前神医救过的姜家大小姐时,那老板也就别无话说。

    只是希望姜云妨能好生护住叶谦,毕竟姜家堪比皇宫的混乱。

    之后四人回到了客栈,正巧看见萧容面目阴沉的坐在姜云妨房间里,周身散发着黑气,十分恕

    萧容察觉动静,勿得抬头,那阴晴不定的双眸猛然装进姜云妨毫无防备的眼中,当场心悸,说话的语调也不觉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了?”

    萧容起身,面色看着沉静,实则这样更加可怕。那犀利的眼神下一秒瞟向姜云妨身后的白衣男孩,一时闪过讶异:“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开口询问。

    他到了青竹山后,发现那竹屋早已空阁,而竹屋周围还有三座坟头,一座新坟上正刻着几行大字,他当下才知道老神医已经仙逝。

    在纠结于怎么向姜云妨解释的时候,一回来便看到房间已空,而就在几人回来之前,天涯禀报姜云妨去买了楼阁,带回来个人。他算是明白了七八分,但是还是开口问了下,他很好奇姜云妨为何把老神医的孙子带在身边。

    “报恩。”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姜云妨此时已经压制住自己心神。不紧不慢的绕过他,坐在桌椅另一边,此时心情实在复杂,没闲心顾及其他。

    萧容不再询问,欲要离开:“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便回去。”他知道她此时的心思,也不便打扰,这事他当真有心无力,只能说天意弄人。

    “嗯。”姜云妨应了声,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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