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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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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家日后的命运姜云妨虽然竭尽全力扭转乾坤,只是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已经演变到了她愈发不能预料的地步。她也是明白人,能少牵扯他人便少牵扯罢了。

    而院子里跪着的一行人皆是默不作声,久久突然见到一抹廋小的身影站起,拱手:“多谢姜家多年来对属下的关照。只是属下尚有家属,万不敢拿性命做赌。因此还请大小姐谅解。”说罢,勾着身子离开院子。

    有了前人,必有后生。紧接着连续离开了许多人。院子内灯光昏暗,照在那些人的身上都显得有些暗沉,不清表情,却气氛凝重。

    如今得姜云妨欣慰的是还有大半的人选择留了下来,但基本上是在姜府待了许久的老人。倒是也有些年轻人,不过多是无依无靠之人,得姜家恩惠在姜家有了一席落脚之地。

    清人之后,该是处理最后一件事,也是最为麻烦的事,那便是井菱姐姐,至今还下落不明的井菱姐姐。而井家前些日子也闹上门来,要求给个交代。当时姜家可谓是乌烟瘴气,哪有多余的经历管这事。

    如今入夜已深,姜云妨换上一身粉衣罗裙,身上披着一件白锦素袍,随着樱虞、阿岚与桔子等人去了井府。依旧留下于怜看府。

    到了井家,不出所料被拦了下来,就算那人进去禀报,依旧是被拒之门外。姜云妨也很是无奈,只怕是给井家造成不可信的一面。

    当即无奈开口:“小哥,麻烦你再跑一趟,就说云妨知道了井菱姐姐的下落。”那人本不愿意,但当看到阿岚递给他一定银子后,霎时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向府内跑去。不过片刻那井太傅和他夫人带着一群丫鬟随从风尘仆仆而来。

    当看到姜云妨与少数丫头在门外时,心里还是有些诧异,让姜小姐等这么久,是屈尊了。

    “不知姜小姐方才说知道小女下落是何意?”井太傅开口询问,未曾看到井菱的下落,那便说明还没把井菱找到。

 第一百四十章:寻得佳人,君却无忆

    姜云妨知道他们着急,只是随口说出罢了,其实并没有井菱的下落,不过也该快知道了。于是开口:“自是知道嫂嫂的下落,她现在无碍,只是云妨今日才回来,只怕是明日才能接嫂嫂回来。”

    她发现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谎了,虽然内心不安,但比起让长辈担心,还不如撒个谎。毕竟她相信井菱姐姐是不会这般容易死去的。毕竟哥哥也是逃了一劫的人。

    井夫人明显的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霎时浮现,喜出望外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不停地呢喃:“你听,小菱没事,没事!”

    井太傅似乎不大相信,看着姜云妨始终紧皱得眉头,那面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松懈下来。倒不是像轻松地模样。

    但看到自己夫人如释重负的模样也就不再追问,毕竟人家都信誓旦旦的保证了,那他大可静心等待结果。于是也就道谢送走了姜云妨。

    几人走在寂静无比的街道上,樱虞见姜云妨始终没有松懈的神色,十分担心。之前她也是偷偷观察姜云妨的表情与经历,觉得这个女子虽然身份高贵,活得却不似她这般快活,当初还羡慕贵族,如今是心疼贵族。

    樱虞走到她身侧,担心询问:“阿妨,你没事吧?”

    姜云妨行走的步伐有些飘忽,几度不稳差点跌倒,整日费心劳神,身体也支撑不住啊。

    姜云妨摇头,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那微笑还没敛下,一只淡黄色的扑腾而来,直接四仰八叉的装在樱虞脸上,十分逗趣。

    姜云妨没忍住轻笑一声,樱虞则是满脸黑线,将那罪魁祸首拔下来,定眼一看,欣喜过望:“茵茵,你怎么找到我的。”被绑架到现在她可是第一次见到茵茵呢,心里难掩的欢喜。

    只见那只在她手上翻了个滚,看样子也非常开心,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姜云妨等人确实听不懂。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鸟叙旧,还相谈甚欢。

    蓦地姜云妨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开口:“樱虞,你能帮我个忙吗?”她怎么没想到樱虞有这能力可以找动物们帮忙找人。动物天性敏锐,寻一个人还不简单?

    樱虞疑惑的望着她,听她接下来开口。听了之后雀跃不已,当即答应了。

    第二日,姜云妨去了皇宫。据说虽然逾期了,但是由于姜云妨不见了踪迹,萧音也特此宽容的给姜家半月时间解决一切,自然就算听闻姜云央失忆了也没任何动静。

    姜云妨乘着还没得到井菱的消息之际去皇宫道谢,当然还抱有其他目的。

    多日不见,萧音觉得姜云妨廋了不少,也听闻姜家上下几乎都是她在打量,对此十分钦佩,她与小时候的变化可谓不是一般的大。

    姜云妨行礼,寒暄了几句,这才步入正轨:“多谢皇上宽宏大量,不计小人之过。”说着摊手行了个大礼。萧音连忙起身走到姜云妨身前,将人扶起:“大小姐多礼了。关爱臣子本是帝王该做的事。”

    更何况面对这么拼命的姜云妨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再者萧容和太后那边也是压得不行,他真是两头难做,干脆卖个人情。

    姜云妨在他虚扶之下直起身子,似有意无意的感觉脑袋晕呼,险些跌落,最后直接撞到萧音怀里。萧音也是顺手接住她:“可是身子不舒服?”

    姜云妨扶上额头,有气无力的开口:“可能是近日繁忙,身子有些虚了。”

    萧音能理解,当下叫来太医。再将姜云妨扶到上座。这是何等的荣幸,姜云妨受宠若惊,连忙要起身,被他按坐在席位上:“你且别乱动,让太医来瞧瞧。”

    “谢陛下。”姜云妨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不久一身乌纱官府的中年男人提着药箱来到殿内,行了个里,当抬头看见帝王悉心照料着那女子时,心里还有些惊讶。连忙收住诧异上前为姜云妨摸脉。

    得出来的结果无非是身乏体虚,并无大碍。

    姜云妨单手撑着脑袋,似有意无意淡然开口:“不知太医是否知道这头脑受创失去记忆可有的治?”

    萧音身子一僵,这才恍然大悟的看着她。她这是怕他心存芥蒂不给姜云央看医吗?才找出这茬来间接询问。

    太医恭敬回答:“综小姐所说,那也只是暂时缺失罢了,当看到熟悉的场景与人后,是可以恢复记忆的。”

    姜云妨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的萧音。这才是她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姜云央不会有事,很快便能担当重任,所以革职此事他就别想了。且之前姜云妨也是有询问过大夫的,与太医所说无异。

    萧音拧唇,心里别样滋味。后觉得尴尬,遣走御医,唤人来讲姜云妨送回去。

    姜云妨这是在向他宣战吗?她是否知道自己的想法?

    回去之后,樱虞传来消息,听说在洛阳城外的一出农家,十日之前救下一名女子,此女被洪水冲到河坝上,昏迷多日。现在虽然醒了,却不能说话。只说似乎是沙土灌喉,待救上来时,已经晚了。

    现在只怕是没了说话的能力。

    姜云妨听了这个消息,连忙快马加鞭去了那农家,心里别样滋味。但看到的人确实是井菱。她已成了哑女。躺在的身影削廋了不少,小脸十分苍白,眉宇紧皱,眼眸紧闭。隐隐看不出生气。

    姜云妨大受打击,人还没进门,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

    “井菱姐姐。”都是她的错,她若是有能力早点找到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若是那天她没有推开她而是将她拉过来,也许就不会这样。

    早已哭的泪流满面,姜云妨怎么也不敢相信那躺着的人便是井菱,一时跌跌撞撞的去了那床边,将人的双手包在手里。可那人明显醒着,却不愿睁开眼,而是慢慢将手收回被窝,躲避着她。

    姜云妨咬唇:“井菱姐姐知道是我?为何不愿相见?”她是生了她的气?

    井菱扭头,眼眸始终没有睁开,但那眉头更加紧皱,溢满痛苦之色。

    姜云妨挫败垂头,勿得跪在地上,眼里的泪花源源不断,一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罢了。农家夫妇和樱虞等人站在门外,心里也觉得闷闷地疼。当真是天意弄人啊。

    没有死成,却失去了声音,那井菱此时的心情又是如何?定是痛不欲生吧。可姜云妨又何曾好过。听闻这个消息已经是觉得天翻地覆。天要降罪姜家啊!

    “井菱姐姐,一切都是云妨的错,云妨害的姐姐变成这般模样,只怕是以死也不能谢罪。只希望姐姐同云妨回去,云妨定好生弥补姐姐。”

    井菱只觉得内心如万蚁咬噬,疼得呼吸困难。她多想开口说话,可是不会再有声音。她现在已是残躯,何以在姜家立足。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听到姜云妨的声音便觉得心塞,还不如不见,干脆一个转身,背对着她。

    姜云妨撕咬下唇,重重地在地上瞌了个响头,看来井菱姐姐是不会原谅她的了。既然如此她有何颜面面对姜家,面对躺在的哥哥。

    “姐姐,哥哥现在命在旦夕,且失去了记忆。整个姜家命悬一线。若是姐姐肯回去,哥哥定能想起一切。倒是云妨定以死谢罪。”顿了顿,呜咽了声线:“还请姐姐应允。”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不见那单薄的身影猛然颤动,像是哭泣了般。心里大受打击,原来自己不在的日子姜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个自己最爱的人原来遗忘了自己。那不是更好吗?她这般模样出现在那人面前也是丢人现眼,还不如让他不记得自己,就这样也好!

    没有得到井菱的反应,姜云妨已经心灰意冷,站起身子,瞧见那桌面上一跟竹签。眼里闪过一抹厉色,脚步突然急促的跑向那桌面,拿起竹签便对着自己胸口狠狠袭去。与此同时哭声变得扭曲:“既然如此,云妨便在此谢罪,以解姐姐怨气。”

    话落那逐渐深入身躯,布料被撕磨得声音异常洪亮。阿岚始料未及,连忙大叫一声,急速扑过去。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第一百四十一章:闹场

    凌厉如风,速度快到人眼反应不过来。就在那竹签即将没入肌肤之际,一道凌光蹿来,将那双手抓住。

    不只是姜云妨,连同阿岚和樱虞也诧异在原地。与此同时本躺在床上的井菱也是翻身欲要冲过来,却因为突变的场面顿住动作。

    风声泯灭,周身恢复平静。待姜云妨回神,赫然是一身玄衣锦袍的萧容出现在她面前,那张俊颜都盛怒到了极点,一双眸子焰光灼灼。紧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纤细的手腕拧碎。

    “你……”姜云妨怔仲,连忙想要收手,却被死死抓着难以动弹。

    只见萧容咬牙切齿道:“下次再敢如此,便让姜家上下为你陪葬。”放出狠话,威胁气焰逼人。愣的姜云妨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眸。

    萧容是这样的人?

    井菱和阿岚与之樱虞同时松了口气,而井菱连忙光着脚丫跑到两人面前,将姜云妨手中的竹签抽出来,那双带着浓重黑眼圈的眼红肿一片,泪如泉水源源不断。她磨了磨唇,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抓着姜云妨的双肩,力道之大,表情颇为激动。

    眼里满是心疼。

    不说姜云妨也懂她的意思,羞愧低头:“对不起。”是她太幼稚了。怎么没有想过自己死了以后井菱会怎样,姜家会怎样。

    萧容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她的手,挪开一步,放着井菱抱着姜云妨泪流满面。这个局面谁也没想到不是?

    之后井菱同意跟姜云妨回去,临走前姜云妨没忍住跟萧容道谢。只是也恶狠狠地加了一句:“但姜家人不是你能动的。”上一世他伤了她太多,这一世他更没资格动姜家的人。

    萧容诧异片刻,什么也没说。只是那眼里有些失落。他又怎会伤害她喜欢的那些人呢。

    回到姜家已经是申时三刻,井家的人已经在正厅等着消息,看来是一上午都没有音序,因而担心了。便直接找上门来,但是现在的情况,姜云妨又怎么向井家交代?

    一进门,那井夫人便看见在姜云妨身后的井菱,一身紫罗兰衣裙,衣料虽不华丽却也十分漂亮,那颜色有些淡,加上井菱本身脸色略显苍白,衬托的大有病美人妩媚之态。井夫人心中大喜,连忙小碎步而来,唤着井菱的名字并将人抱在怀里,拍着她单薄的后背:“女儿你受苦了,可想死为娘了。”

    井太傅也十分高兴,连连向姜云妨道谢:“多谢大小姐寻得小女!”

    姜云妨连色不是很好,眼里满是慌乱。被井太傅察觉,歪头询问:“大小姐怎么了?”

    而这边的井夫人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双目溢满泪水,一副强忍的表情,就是未曾吐出一语,也觉得疑惑询问自己女儿怎么了。井菱摇头,转身跑开。

    井夫人这才察觉不祥,扭头问姜云妨:“井菱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姜云妨很是为难的躲避他们审视的目光,良久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其实有件事,希望二老听了不要过于激动。”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被不安弥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姜云妨这才直视着他们开口,神色复杂:“井菱嫂嫂在被泥沙冲走后,沙石灌喉,已有数日才被救下,那时早已为时已晚。而嫂嫂现在已成了喑人。”

    如一道惊雷噼里啪啦的打在井家夫妇身上,两人的神色皆是怅然若失,久久如丢了魂的空壳,眼里暗哑无光。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井夫人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猛地扑向姜云妨,阿岚察觉挡在姜云妨面前,将井夫人接住,却被井夫人又挠又抓:“都是你们,都是嫁给你们姜家,井菱才会变成这样。你们姜家人都是骗子,骗子。说好的好好照顾井菱,说好的,为什么还要把她害成这样?”

    井夫人声音十分凄厉,眼里满是仇恨与泪水,死死的瞪着姜云妨,那极力挣扎的动作仿佛要将她撕碎一般,看在谁眼里都是心悸。而那便的井太傅也是痛心疾首的握着心脏,由身旁的随从搀扶,险些晕倒。

    这一闹把周围的人都引来连着帮忙拉住井夫人,碰不得姜云妨半毫。

    姜云妨愧疚地看着她,身子慢慢前移,阿岚想拉住她却没能阻止她走到井夫人面前,被井夫人当众甩了个巴掌,那声音十分洪亮,雪白的脸颊霎时高高肿起,红地充血。

    “可恶,可恶啊,当初为什么要把井菱许配给你们这种人。可恶啊。”井夫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目充的血红,泪流不止,单薄的身子颤抖不止,被两个男人架着。

    姜云妨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高肿的脸颊,嘴角的笑苦涩至极:“对不起,我知道一句对不起不能表现什么,但云妨会竭尽全力保护井菱嫂嫂今后的日子平安幸福。求二老暂时冷静下可好?”

    “冷静?姜云妨,你瞧瞧你那嘴脸,再瞧瞧你们姜家人的嘴脸,简直恶心至极,老娘看见就想吐。”顿了顿,咬紧牙关:“我们井家虽然斗不过你们姜家,但是也不会屈服姜家。你把井菱还给我们。”

    姜云妨身形一抖,觉得口中有股腥甜直冲而来,连忙捂住苍白的唇,额头直冒冷汗,心脏窒息到了极点。突然猛地跪在地上:“求二老给云妨一个机会。”

    众人皆没想到堂堂姜大小姐竟然下跪他人,徒然场面一片死寂。

    井太傅相比见得世面多了,瞧着众人的面色,连忙上去把姜云妨扶起来:“此事也只能怪天命难违,与你无关。大小姐这礼我们可受不起。”

    井夫人怒目:“什么没关系,今天我必须带回井菱。”语罢挣脱抓着他的两个男人,疯了似的向后院跑去。姜云妨及其众丫鬟连忙跟上,井太傅也是急红了眼。

    此时的姜家几乎是乱成一锅粥,直到没找见井菱,反而撞上刚刚醒来的姜云妨,此时姜云妨正迷惘的在院子里闲逛,正巧撞见迎面而来的井夫人。姜云妨连忙扶住她,觉得眼前的妇人很是眼熟。

    那井夫人勿得抬头,撞见是姜云央,连忙一掌将人推开,眼里满是憎恨。而后而来的姜云妨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说什么,一抹黑影窜过,撞到井夫人身上,刹那间井夫人晕了过去。

    姜云妨大惊,连忙定眼一看,是阿岚。

    在把井夫人交给随后赶来的井太傅,担心开口:“望太傅谅解,此时的姜家还在危险阶段,只怕无暇顾及井家的感受,但是姜家必定早日解决自身的事情,择日登门道歉。”

    井太傅苦笑,抱着自己的妻子,眼里神色复杂:“小姐哪里的话,此事不由与人,不必登门道歉。”

    说罢招来人将井夫人扶住,再瞟了一眼一脸迷惘的姜云央,这样看来他确实失忆了。心里也愈发失落。

    “若没别的事,井某就先告退。还请小姐多加照顾小女井菱。”话落在姜云妨应允下转身离去。

    这才得了个清闲。而是时候该解决姜云央这边的事了。

    姜云央瞧着姜云妨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心里七上八下,莫名的熟悉感浮上心头,却十分微妙,又想不起此人是谁。倒是姜云妨身后的樱虞见到姜云央没事,霎时开心不已,雀跃般晃到姜云央身侧:“叶央,你没事吧?”

    姜云央摇头:“我没事,你呢?那个混蛋有没有为难你?”姜云央眼里充满担心上下将樱虞打量一片,看着外表确实没事,却还是担心。

    这边的姜云妨看在眼里,心里别样滋味,若是井菱姐姐在这会怎么样?而事实就是这么巧,这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口杵着的紫罗兰身影猛然轻颤,强忍的哭声还是传入姜云妨耳朵。

    姜云妨眼眸勿得惊大,猛然回头看去,当真是井菱站在院子门外,神色复杂的盯着院子内的姜云央与樱虞拉拉扯扯。

    姜云妨连忙走到她面前,唤了声:“嫂嫂。”井菱咬紧粉唇,哽咽两声点头走进里面,走到姜云央面前。樱虞识相的松开姜云央,退到姜云妨身侧,也很是期待的看着两人。

    “你是?”姜云央开口,语气无比生疏,盯着她的目光都是那般陌生与迷惘,看在井菱眼里,双目发涩。只幽幽抬起纤细雪白的双手深深捧着那张她眷恋久久的容颜。

    姜云央身躯徒然一震,忙拍手打掉她的双手,眸光冰冷:“姑娘,还请自重。”

    这话不知冷了多少人的心,连同姜云妨都觉得心被抛入冰窖的感觉。更何况是井菱。

    方才樱虞碰他时,他可不是这种神情与动作,那曾经属于她的温柔已然转移到了樱虞身上。井菱实在是忍无可忍,身子瘫软,蹲在地上泪流满面。

    姜云妨咬牙,大步跨到姜云央面前,大声询问:“你不记得我们了吗?不记得自己的亲人了吗?不记得你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娶到的……”突然哽咽住声,憋满了泪的双眼看向蹲在地上猛颤双肩的井菱,声音变得嘶哑:“妻子了吗?”

    姜云央后退一步,眼里神色复杂:“对不起,我想你们可能认错人了。”

    姜云妨大受打击,深吸了一口冷气,眸子闪烁的光芒逐渐平稳下来。扯了一抹寓意不明的笑容:“你好好养伤。”话落与阿岚一同将井菱搀扶而起,在樱虞为难的目光下离去。

    不由得那两道背影是那么悲伤,抨击他的心脏,悲由心生。

    “樱虞觉得我认识她们吗?”有些黯然失魂的开口。特别是那泪流满面的容颜令他心痛不已。

    樱虞感叹,可怜了井菱那么个好姑娘,再次见到自己的丈夫竟不如陌生人,连一句话都无法对上:“你会想起来的。”樱虞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人扶进内室。

    当夜听闻井菱回来的姜家上下都欢越不已,纷纷到承欢阁探望。由于姜云央失忆记不得井菱,因而姜云妨便将井菱带回自己的阁楼。

    井菱的状态浑浑噩噩,不是很好。姜云妨找来大夫看过,也只是开了些安神的药方,她似失了魂的瓷娃娃,眼里无神,叫人担忧。王氏看过她,很是担忧,直到她的情况感到十分愧疚。

    拉着井菱的手说了些话,井菱只淡笑点头,那眼里却空洞的很。姜云妨很是无奈,干脆转身了离去。找到于怜与樱虞,由阿岚陪在井菱身边,而后几人出了姜府。

    此时夜已深,寂静的街道徐徐刮着寒风,街道上挂着盏盏红灯,微弱的红光照亮前方的路,若隐若现。

    三道单薄的影子行走在道路上,光线将那道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阿妨,大半夜的我们要去哪?”樱虞抱着双臂,时而瑟瑟发抖。入秋的也太过森凉。

    姜云妨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樱虞身上:“去找个人。”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找那个人。

    樱虞受宠若惊,连忙要将披风解下:“阿妨,我……”话还没说完,被姜云妨按住双肩,不得解下披风:“夜凉。你盖着,我穿得厚。”樱虞瞧了她全身,也只是普通的那一身,布料随风飘扬,一半紧贴肌肤,轮廓婀娜。

    “阿妨找人做甚?”无奈只能披上那披风,这个女子与初见差别很大,她几乎都快不认识了,但是心里对她很是心疼。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自己能做的必定要全力以赴。毕竟阿妨待自己视为姐妹。不然也不会亲自涉嫌去黑狼山救她。

    姜云妨垂头,双眸暗在阴影下,看不清面色,却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也许有法救治井菱姐姐。”本以为找回井菱,只要井菱与姜云央说些话,姜云央说不定会想起来,可是不说姐姐成了喑人,就算姐姐能说话也不见得哥哥能想起来,因而她一定要找个突破口。

    樱虞也不再多问,随着姜云妨向一座宅子而去。

    楚王府

    书房中,灯火通明,细长的黑影在闪烁的灯光下,如同湖面荡漾微微颤动。而那桌旁正坐的白衣男子只手提笔在宣纸上奋发急笔。时不时将目光瞟向眼前的窗外那昏黑的树荫飒飒,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唤回他的神识,手上再次抖动拉出一条长长地墨迹。淡淡的声音随之响起:“进。”

    大门缓缓打开,一身淡紫色纱衣飘扬而起,那妙曼身姿盈盈走了进来,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清粥淡香,冉冉升起薄烟。那绣着荷花的绣花鞋停留在萧容身侧,微微弯腰,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

    “恩公,夜深了,奴家为你做了夜宵!”声音柔细,如薄纱般撩拨心弦。只见那女子模样清美,小巧玲珑,可爱至极,又带着小女儿肉骨之美。那双美眸仿佛摇摇欲坠的夜明珠,晃动着凌光。

    萧容未曾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嗯,知道了。”

    那女子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的痕迹,更紧一份的贴近萧容身侧,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对丰满的胸有意无意的蹭在他手臂上,嘴角勾起狐媚子般的笑容。

    “恩公趁热啊!”

    萧容眉头轻挑,顿住手中的笔,猛然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力道掌握的适中,却还是让那女子向后跌倒。无奈,伸手将人扯过,惯性般跌坐在他怀里。

    而正在此时府门外突然而来的姜云妨在随从的带领下去向书房,原本准备敲门,那侍卫说,只要是姜云妨来了,就不必通报。姜云妨不作声,直接打开房门,正巧撞见里面的场景。

    一时惊愕了几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好消息?

    屋内的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婀娜多姿的女子搂着俊美男子的脖子,那局面仿佛下一刻便要亲上去了。看着实在是灼眼。

    萧容大惊,慌忙要推开怀中的女子,却被女子更紧一份的搂住脖子,贴在他胸口:“奴家没脸见人了。”嘤嘤小声,不正不巧的传入姜云妨的耳朵,在姜云妨看来,胸口猛然抽痛。

    萧容心里咯噔一下,看那门口的女子那逐渐冰冷僵硬的表情,心仿佛被打入地狱。

    “云妨。”明明只是巧合,却像是被捉奸在场的感觉。萧容用力将自己身上的女人拽下来,抓着她的手带到门口扔给带姜云妨而来的侍卫身上,冷声冷气:“带易小姐回房休息。”殊不知这句话更是在姜云妨心中炸响。

    原来这个女子是住在了王府,而且还不是丫鬟。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果然就算重生后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好,还是改不了作乐的德行。幸好自己没有再次陷下去。

    那女子不愿离去,反而撒起娇来。微微嘟起红唇,看起来十分俏皮可爱:“王爷,你还没吃粥呢。”

    说着抓住萧容的手臂,娇声娇气。姜云妨全身起鸡皮疙瘩,垂头行礼:“既然王爷有事颤声,那云妨便不打扰了。”

    说罢准备转身离去,被萧容拉着右手,那张脸已然青紫一片:“等等。”沉闷的语气,表情异常阴沉。随后,萧容将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狠狠拿下,那声音冷到了极点:“你再多说一句话,本王便将你赶出王府。”

    一语震慑了那女子,只有灰溜溜的转身,离走前瞪着姜云妨的目光阴晦森冷,看的姜云妨直哆嗦。只觉得那女子别样熟悉。

    麻烦人物走了之后,樱虞和于怜在外等候,屋内只剩两人,气氛凝重。

    “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萧容开口解释。目光灼灼的盯着姜云妨。

    却不能在那张小脸上察觉任何表情波动,只有一味的僵硬冰冷:“殿下的私事与云妨无关。此次前来云妨有事拜托殿下。”

    话语间充满疏远,仿佛那君臣有别的感觉。听着萧容心里堵塞。当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吗?

    悠悠叹息:“何事?”

    “殿下可否告诉云妨那日救下云妨的神医居处?”当时她昏迷不醒,身边又是萧容的人,因而只有萧容知道那神医在何方,她也打听过,也并没有得到可靠消息。如今的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萧容看了她半晌,说是想与她一起去找那神医,得来姜云妨嘲讽:“王爷可真是清闲啊!”一点小事都要跟着她,不是闲的没事干?因而才找了那么个放在自己府上。

    不觉一时空气中弥漫的酸味,萧容莫名觉得心里窃喜。那柔黄的灯光摇曳,衬托着男子愈发浓烈的笑意:“云妨可是在意方才的事?”

    姜云妨小脸猛然一红,慌忙躲避他的目光,干脆转身,作势准备离去:“那件事劳烦王爷了。”萧容哪会这般容放她离去,跟着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扯,便将人带入怀中,双手顺势包裹住那娇小的身子。

    实在是有点冷。从在门口抓住她的手时他便知道。她定是走路过来的,身上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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