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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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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命丧黄泉。

    背叛只在一念之间。然而白瑾柔没有丝毫犹豫便同意背罪,丝毫没引起白瑾妍的倾佩,反而满目嘲讽,好一个痴情女子。

    白老爷被气得当下一巴掌抡在那张温和清美的小脸上,将人打得栽倒在地,那脸颊上的红印子更加明显:“可笑,想我竟养了个白眼狼。”实在气急,不愿看到那张唯唯诺诺的容颜,当下甩袖而去。

    人前脚一走,白瑾妍眼里便浮现一抹厉色,经过姜云妨那一茬,她更加警惕,凡事要做好万全准备不是?!

    莫名的走到桌边,将茶杯摔在地上,啪嗒一声,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溅到白瑾柔脸上,有些灼热,那碎片飘旋到她膝盖处,那微微一触,都让人觉得心惊不已。她这样做为是要干甚?

    只见白瑾妍唤人将那人带来,话落蹲在白瑾柔面前,拾起她膝盖前那棱角尖锐的碎片,眼底一片深幽,可怕至极。白瑾柔心惊胆战,不由得向后瑟缩一节,被白瑾妍抓住手臂,不敢动弹。

    “你这般为他,可确定他对你真是真爱?”她白瑾妍向来不相信富家小姐爱上穷民生这种狗血戏码,不是有所图谋,便是一时蒙蔽。更可恨的是,凭什么这般无能孱弱的人也能得到真爱,且为此赴汤蹈火?她白瑾妍这般优秀,却换不来那人一目?

    今日他中场出殿,那态度明显不过,她姜云妨何德何能把这么优秀的男人吃得死死的?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既然眼前的女人早晚是死,那何不来测验一下,看看这真情背后到底是什么。

    白瑾柔咬紧下唇,眼里忍不住冒着泪花,如喷涌的泉水,怎么也止不住。

    “你要做什么?”她眼里逐渐浮现恐惧,看着眼前这张姿容端庄的女子,不知不觉也扭曲了本目。

    白瑾妍嗜血一笑,嘴角的弧度拉至眼帘,仿佛魔鬼般眼中绽放着黑紫光芒,手中紧握着碎片,将白瑾柔玉白小脸微微抬起,那指尖冰冷的触感穿透全身,忍不住直打哆嗦。下一刻那小手一抬,一到凌厉的光线在她眼前划过,来不及反应,左边脸颊传来滚烫的触感,热血喷涌而出,撕拉的口子灼痛到了极点。

    白瑾柔惨叫一声,双手轻轻扣着受伤的左脸滚在地面上惨叫连连,纤细的声音响彻整个白府。在门外刚要进来的穷酸男人一听,不管不顾将身旁带着他的人挣脱开来,连忙跑进正厅。

    恰好看见握着淌着鲜血碎片的白瑾妍与躺在地上惨叫连连的白瑾柔。瞳孔瞬间扩大,连忙奔到白瑾柔面前,将人扶起,见她惨白的小脸上鲜血触目惊心,被抹了满面,看起来极为恐怖。那眉头皱在一起,模样十分痛苦。

    男人霎时叫出声来,不得白瑾柔回应,气红了眼,恶狠狠地盯着一旁满脸堆笑的白瑾妍,怒喝一声便要上前将人碎石万断,然而还没动作就被人抓住双手,从地上拖起。

    “白瑾妍,她可是你姐姐。”男人嘶叫,一双通红的眼眸充满恨意,身子不断地挣扎,奈何怎样也挣脱不开。

    白瑾妍撇嘴,佯装无辜,将碎片扔在地上,那啪嗒一声响仿佛敲在男人心头的声音,闷疼。

    “是嘛?我有这么个丑八怪姐姐?”仿佛孩童呓语般,看不出恶意,但那话却处处带刺,让白瑾柔心头冷到了极点。

    疼痛感渐渐被心疼的冷意麻木,她不再哀叫,死命咬住下唇,把眼泪憋了回去,摇摇晃晃起身,全身沾染血迹,看起来狼狈至极。左手扣着伤口,那唯一清明的眸子里恍若一滩死水,失去光辉。

    她看了眼一脸担心的男人,只是一眼就将目光移到白瑾妍身上:“我说过帮你替罪,你要遵守诺言放了他。”

    男人听得一头雾水,勿得挣扎更加激烈,伸长了脖子狂吼:“什么替罪,阿柔,你答应她什么了?”

    白瑾柔眼里满是挣扎与痛苦,咬着下唇也忍不住呜咽的声音,心里一片悲凉。

    白瑾妍看着两人心里作呕,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白瑾柔捂着伤口的脸上,那力道之大,霎时扩大了伤口,鲜血泉源不止。看的男人止不住怒骂,却无能为力。

    白瑾柔也只是闷哼一声忍住疼痛,听白瑾妍接下来的话:“什么替罪,是你做了那些龌龊的事,还要我背黑锅?”

    白瑾柔不出声,任由她随便说。说完了便没事了是吗?

    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白瑾妍觉得心烦意乱,脾气也被激的暴烈,但还是保持着形象,唤人将男人带去放了,白瑾柔不放心想要跟上去看,却被白瑾妍威胁,若是她跟上去了,那那个男人必死无疑。

    无奈只能依从。接下来便是白瑾柔替罪的时候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成亲不平(上)

    第二日,洛阳城内传遍了关于白姜两家的恩怨故事,此事被落了个根,而昨夜白家大小姐畏罪自杀,投水自尽了。原因是为了一个男人做了这么多结果被背叛,一时觉得没有生存意义便选择死亡。

    而姜云柔被逐放乡下,许配给一务农人,那人瘸腿,模样奇丑,脾气还十分不好。年龄已过三十,却得了姜云柔这等美娇娘,怕是睡觉都得笑醒。没有任何假装,直接将人驱逐农家,就算二房再怎么求情都没用。

    消息传开后,接下来便是追究陈菡萏诬陷姜云妨的事,按理来说当牢狱十年半载,不知为何姜云妨当面向圣上求情,念及陈菡萏年幼无知,便宽恕这一次。皇上因为昨日草草了结的事感到有愧姜家便应允了。

    毕竟这十年光阴对一个女子来说如同性命一般,花季年华在牢狱渡过,出来后只怕要长伴青灯。陈菡萏的事情解决后,姜云妨还特意亲自上门拜访陈景洲,谢他救命之恩。陈景洲看模样削廋了许多。

    近日来为妹妹担忧,已是想破了头颅。这般见姜云妨似笑非笑的脸,便知道她说的那以命还命的意思。当下冷嘲热讽的拱手:“姜小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这以命还命的情本侯领了。”

    姜云妨怔愣,下一句话令陈景洲当场尴尬:“什么意思?令妹犯的罪还不至于没了命!”说着便莫名一笑,笑得陈景洲心里发毛。难道她说的那抱还是指其他的事?

    猜不透,姜云妨这边又要告辞。没有阻挠,不想自己的妹妹突然跑了出来,将人拦下。那小巧的脸蛋上,一双眼圈红肿明显,双目中布了些许血丝。看样子是哭过许久。这些日子她该是十分后悔。

    “陈小姐?可有事?”姜云妨挑眉,对她此次来意心里明了几分。

    果真,见此人双颊莫名红了,后尴尬垂头,声音小若蚊声:“对不起。”姜云妨足以听见,沉默片刻,勿得展颜欢笑:“陈小姐日后要多多提防着身边的人。”

    这陈菡萏性子单纯,容易见风使舵,看着蛮横无礼,却也是豪情中人,只是越是这般越容易被人利用。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陈菡萏还没品味出她那话何意时,人已经远远离去。看着那飘渺的背影,她的心里别样感觉。看来这个姜小姐也不似那般傲然娇纵。也许今后她真该用心识人了。

    回去之后,于怜也回来了,将姜云妨带出姜府,来到郊外一处茶棚里。那茶棚背对着她们坐着两个人,一高一矮,带着斗笠,皆是一身灰衣粗布。

    姜云妨走到两人身边,悄无声息的坐下,未曾瞧两人,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香茶。

    那两人抬起头来,藏于斗笠下的容颜暴露在姜云妨眼下。只见其中一人乃是一介柔弱女子,那脸颊上挂着新鲜伤口,蜿蜒辗转,狰狞至极,直接从眼角延伸到腮骨,伤口之深,触目惊心。

    姜云妨觉得可笑,她此时竟与白瑾柔同病相怜,皆是被毁了容,但是不同的是她可以毫无痕迹的愈合,但是白瑾柔的伤口再也无法恢复,以后一直都会留着这道丑陋的伤疤。只因那歹毒的有心人,为了以保万一给白瑾柔下了毒药再将人推下湖水。

    不想那药通过脸上的伤痕被湖水冲淡,把人捞上来时,还因为这伤口捡了一条小命。只是毒素聚集在伤口处,只怕伤痕再也无法愈合。

    但是看这两位苦命鸳鸯此时脸上带着的浅笑她便知道,两人日后的生活定不会因为这些不堪的过去而磨灭半分幸福,相反她们会更加珍惜未来。而那被白瑾妍打捞上来的尸体,自然是她那跋扈的丫鬟,被姜云妨带人动了手脚易容成白瑾柔的模样。

    想姜云妨被逼进皇宫,上元节当天那咄咄逼人的丫头可谓是功不可没啊!她怎么能望了这份恩情呢!

    想着脸上的神色难看至极。

    白瑾柔与男子起身,真挚的在姜云妨面前下跪,感谢此次姜云妨出手相助。姜云妨大惊,连忙弯腰将两人扶起,她之所以出手,只是不想让白瑾妍这般找无辜之人拉垫背罢了,不想帮了一对苦命鸳鸯。

    两人辞别,准备带着男人渐好的妹妹回到乡下,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那般羡煞云妨。

    杂乱无章的事情过后,姜云妨也终于松了口气,叫上于怜去洛阳城中寻些礼物,毕竟明日便是哥哥大喜日子,她得好好捉摸该给哥哥送些什么礼物。逛了几圈之后,勿得在一家字画店寻得一张寒雪红梅图,觉得那雪地里的梅花被凸显的凌云壮志,就算在寒雪中也依然绽放着耀眼夺目的光彩。

    姜云妨一眼便看上了这副字画,将它买了下来,用大红绸罗包裹,交由于怜带回姜家。此时姜家上下忙活,热闹非凡。大门口正挂着红火灯笼与喜庆对联,门口铺着干净的大红地毯。

    由于时间匆忙,几乎全府上下都活动起来。将那老旧的红木梁重新刷上红色,显得更加崭新,看你的刺目却很是欢心!

    姜云妨爬到哥哥房中,与母亲一同帮哥哥置办洞房,那一串串红色珠帘轻轻一撂便叮铃作响,这令她莫名回想到与萧容成亲时的模样。那时她的心情是如何的?只怕屹今为止已经记不得了。

    红帘垂下,佳人映红,娇艳欲滴,甚是绝色!

    忙活一天之后,晚上姜云妨再次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凌晨天才微亮,便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姜云妨也许是因为欣喜过望,轻微的动作将她都惊醒。当下火急火燎起身,唤来于怜与阿岚为自己更衣洗漱。

    今日大喜日子,自然是穿了一身大红衣袍,雪白的笑脸淡施粉黛,显得小脸更加粉嫩。一双眸子散发着平时不见的雪亮光辉,甚是夺目。为了使自己的光艳不是十分吸人眼球,她特意只带着一根素钗,乌黑亮丽的长发大多披散在身上,为此增添几分妖娆风情。

    身为唯一的妹妹,她今天的事倒是不多,只是在一旁看着新人接亲、拜堂,然后便是开宴。一路过来姜云妨始终面带微笑。今日的姜府始终洋溢着火热、喜庆的气氛,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坐了个满席,聘礼自是多不胜数。

    而萧容也来了,那一身他喜爱的玄衣,腰间坠着半块白玉,玉冠高束,气宇轩昂。璨若星辰的眸子在火红的装饰下也被浸染上了红。

    一进门开始他的目光便锁定了姜云妨,那璀璨的眸子暗了暗,假装没有多余的注意,面上扯着真挚的萧容向姜桓王氏恭贺,并奉上丰厚的礼物。

    姜桓与王氏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王爷都来参加他儿的婚礼,真是姜家之福。

    皇上比没有来,却派了宫人送上祝贺与礼品,连同太后的份,多不胜数。这令姜家更是蓬荜生辉。

    时辰已到晌午,厅堂内两位新人并排站着。此时的姜云央一身红衣缠身,在那儒雅的面相上增添不少柔光,显得更加温和、柔美。

    姜云妨站在王氏身旁,正看坐在堂下的萧容,他的目光也从未离开她的身上。两人互望,心怀鬼胎。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由得便回想到自己成亲时的场景,不由得两人都是面色一红。但有周围的场景掩饰,也看不出什么。

    之后是拜堂,拜完之后,姜云妨理应随着侍女送井菱回房等候。房中井菱坐在床边,身子十分僵硬,双手都缠在了一起。姜云妨知道她紧张,勿得笑了笑,双手搭在她紧缠的手上,轻声安慰。

    “哥哥会待你好的。”虽然看不到那红纱后的表情,但也不难想象她羞涩的容颜。听到姜云妨这话,声线都在发抖:“云,云妨,说什么呢……”说着撇头。只怕现在那红巾下的脸早已红的像熟透的柿子。

    姜云妨也不再取笑她,看了眼外面逐渐黑下来的天空,肚子咕咕作响,不知不觉中已陪着井菱一个下午,她是饿得肝肠寸断。但是井菱可是一天没吃东西,勒紧的腰身听不见响动,看来还是能忍。

    “云妨去吃东西吧!”井菱温柔的声音传来,话语间充满关心。姜云妨欣喜,扭头更紧抓住井菱的双手,笑意绵绵:“井菱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嫂嫂的!”说罢蹦达蹦达的出了房门,换阿岚在此看守着,别出了岔子。

    出了房间后,院子里渡来丝丝凉风,明明是三伏天却觉得有些寒冷。姜云妨抖抖双肩,正正身,出了院子。想着待会吃点东西,暗暗观察下姜云芯。毕竟近日她一直没有动静,让姜云妨一直放心不下。

    然而观察许久,都只是看见她在院子里用晚膳,一堂人和和气气的,欢声笑语贯耳,令人心情愉快。

    “云妨。”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姜云妨勿得转身,见红灯下那道身影被光线拉至石阶上,那俊美的容颜在红光下衬托的迷人心魄。

    姜云妨觉着但是闻着那些酒香便有些醉了,这样的场景难免忆起那些美好的事来。特别是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此人。

    萧容将右手伸到她面前,那手心放着一张丝绢,绢子里赫然是一个小小的糕点。那是她最爱吃的芙蓉糕。见姜云妨迷惘而又震惊,萧容扯了扯嘴角,更走近一步道:“你一下午没吃东西,为你留了你最爱的芙蓉糕!”

    “不怎么知道?”姜云妨疑问,眼里慢慢溢上警惕。这个人莫不是打听她了?

    萧容努了努唇,双目看向身后那院子里火热的气氛,再看这周围喜庆的摆设,气氛融洽,这算是不是一个好时机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成亲不平(下)

    皓月斜空,明亮的光芒照射大地,再如何清冷都覆盖不了那院子里的火红,仿若一条蜿蜒辗转的火龙将整个院子缠绕,场面壮观至极。

    一身红衣的她伫立在离宴席不远的地方,双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将那浸没在艳红中的男子收入眼帘。

    男子脚步微微向前,双手收紧,张了张唇,刚要说什么。姜云妨突觉身后一股凉风而过,夹带着酒气。将姜云妨背部一推,姜云妨稍不留神便往前踉跄几步,一头栽在那萧容怀里。那散发着清香的怀抱,少有些酒香,令人微醺。

    姜云妨小脸一红,由于光线的原因,并没被看出来。萧容也是一震,双手抓着那纤细的双肩,隔着薄纱便能感觉那身躯的热度。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不知为何对这感觉在脑海无限扩大。

    “其实我……”抓准时机,乘着姜云妨还没从他怀中离去,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是那撞到姜云妨的人正是一脸透红的姜云央。只见他被一群人追着不放,硬是要灌他几盅好酒。姜云央喝得已是神色飘忽,不停地推阻。

    当撞到姜云妨后,几人才停下动作,看着抱在一起的萧容与云妨。姜云央脑子有点模糊了,当下咧嘴一笑:“好一对神仙眷侣!”

    姜云妨脸色更红,慌忙从他怀里起身,佯装生气地看着自己喝的东倒西歪的哥哥。这哥哥酒量一向可以,被灌成这样恐怕也只有成亲这一天。虽然沉稳、内敛,喝了酒也与普通人无异,竟说些不过脑子的话。

    “哥哥酒量浅,便少喝点。”说着将姜云央从那几人手中扯过,在脂粉与光线的作用下那脸上仿佛没有伤疤一样。绝美而有些妩媚。一时惊异了几人。

    姜云央还算站得稳妥,但时而脚步虚飘,姜云妨一个姑娘怎么扶的动,时不时脚步漂浮了几下。萧容无奈,走上前从她手中扯过姜云央,开口对才反应过来的几人说到:“新娘子还在房子等着呢,各位还是放过新郎官吧!”

    嘴角勾着笑意,不知不真是假。

    听这话几人戏笑着也就一哄而散了。萧容搀扶着半醉半醒的旧爱姜云央对着姜云妨说:“我送他回去,你带路。”他虽然知道那房间在哪,但是能与姜云妨多相处一会,何乐而不为。

    姜云妨点头,走在前方带路。

    渐渐地远离了喧闹,周围安静的诡异,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声,每一声都惊得姜云妨心脏跳动。这个人曾是她爱着的人啊!

    来到姜云央的院子外,勿得一阵凉风滑过,自内院突然闪过一抹黑色人影,那人肩膀上架着一位红衣女子,脚步迅速晃过姜云妨头顶。

    姜云妨大惊,立刻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井菱姐姐。”话落,拔腿去追。萧容也反应过来,见里屋匆匆跑来的丫鬟,不管不顾的将手中的包袱扔给她们,自己也是快步追上姜云妨。

    “走路太慢。”身形刚落到她身边,那低沉的嗓音便灌入她而我,深深地、幽幽的。下一刻,强壮的臂弯环过她腰间,顺势一捞,轻盈地身子便被提起,打横抱在怀里。一起一落,姜云妨还没反应过来便发觉眼前飞速晃过的场景,当即大惊,尖叫一声,本能反应勾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宽阔的怀中。

    反应过来时又羞又恼。却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双目如炬般盯着前方踏着房顶飞速前进的黑衣人。看那方向是望城外的林子去了。

    萧容将人搂的更紧,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光,却没有低头看她,只听那声音:“抓紧。”话落,脚步更加飞速,耳边不停地滑过风声,夹带着那股属于他的清香,未醉也已熏熏然。

    姜府

    姜云央觉得自己头昏脑涨,微睁眼眸,眼前一片火红,好生刺目,惹得他不适瞌上眼帘,待酝酿一会再睁开眼,久久才适应此时的环境。只见自己身处新房,周围一片喜庆,大门紧闭,唯有他躺在桌面上,那桌面上摆放着点心与大红枣子,还有不少腰果,很是齐全。

    红烛已半,月半隐云稍,稀疏的光芒斜打在那窗沿上,便被屋内的火红阻挡。那红木床榻上正坐着一位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子,那喜服用金丝线绣制着栩栩如生的鸳鸯莲花图,应着那动作层层叠叠更增凌乱美。

    见她玉白的双手轻轻叠放在一起,轻柔的坐在床踏上,头低顶红盖头。不难对那盖头下的脸猜忌万分。

    姜云央红了脸,饶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对不起,喝过头了!让你受委屈了。”不想他竟然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把美娇娘冷落一旁。

    然而那盖头下久久无声,姜云央觉得奇怪,莫不是她生气了?

    想了想,脑海中突然浮现之前零零碎碎的记忆,好像是云妨和楚王带他回来的,可是在院门口便慌忙离开了,将他交给一群丫鬟。可是云妨会因为什么事急忙离开呢?想着想着头又开始胀痛,姜云央姑且不再深究。

    将目光瞟向一旁放在柜子上的金色支架,那支架上放着红玉如意,由一张红色绢帛盖着。

    姜云央走了过去将绢帛拿开,从里面拿出红玉如意,走至新娘子面前,当圆润的花头刚触碰到盖头下端,一道凌厉的寒光突然袭来,直冲姜云央心脏。姜云央大惊,连忙收手,将那玉如意挡在胸前,从而挡住那一击,如意霎时咯啦一声,出现些许丝纹。

    “你……”一击结束,也是吓得一身冷汗,看着那玉如意出现裂痕,他霎时横眉怒目,勿得抬头,看到的竟然是一张陌生容颜。面无表情,双目散发着寒光,满身杀气。在艳红的衬托下,那杀气更加凛然。

    那女子一言不发,直接抓着手中的匕首准备给姜云央再来一击,姜云央正了正色,连忙闪躲,脑中勿得想起云妨离开时叫了井菱,当下才反应过来井菱被绑架了。

    “你是什么人。”姜云央一边不费吹灰之力的躲闪着她的攻势一边询问。那女子面上满是愤恨,这般吊着她的招式无疑看不起她渐渐地磨灭了她的耐心。招式变得更加凌厉,却一语未开。

    屋内传出打斗声,以及东西杂碎的声音,纵使成亲再怎么激烈,门外的丫鬟也察觉不对,连忙打开大门,正面迎来飞速而过的花瓶,从那的脸颊擦过,差一点触到皮肤。花瓶落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那丫头瞳孔扩大,提起的气息才久久没能放下去,待镇定,看见屋内两抹红色刀光剑影,吓得尖叫出声,连忙转身向院外跑去。通知姜家人。

    不一会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气势汹汹的来到姜云央院子里,以姜桓王氏为首,见屋内打得热烈,皆是怔愣半天。

    屋内的女子察觉不妙,转身想要逃跑,姜云央撑着桌面一个回旋,将那女子拦下。一掌拍在她的后背,力道不大,却令她当场在地。双眸瞪圆,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争斗停止,王氏与姜桓急忙走进内屋,见房间凌乱,东西东倒西歪,花瓶碎成一片。那红枣、腰果更是散落一桌,骨碌碌滚落在地。

    除了姜云央一人,那地上躺着的是位陌生新娘。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氏惊得瞪大双眸,颤指指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与喘着粗气的姜云央。若不是喝了点酒,也不至于打了几圈就传气吁吁。

    姜桓唤人将那新娘子绑起来,在把围观的客人疏散开,姜云央却火急火燎的冲出房门,神色紧张。如果没听错井菱被绑,云妨与楚王追赶,恐怕他们也是危在旦夕。

    后面的姜桓自知事态严重,连忙叫了一批打手跟上姜云央,而自己与王氏随后嘱咐管家几句便也跟了上去。这好好的新婚都生了什么事?

    城外

    偌大的一片林子,只有点点滴滴月光照耀,依稀可见前方的路途逐渐陡峭。而那黑衣人显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萧容与云妨在后穷追不舍,待那人突然消失在前方时,萧容才停下脚步,将姜云妨放了下来。

    前方的是一处陡坡,被的森林盖照,看不清那里有着什么。若隐若现觉着是一片荆棘。

    萧容挡在姜云妨前方,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前方逼近,周身缠绕着寒气,深林里连一处鸦雀惊叫都没有,静谧地诡异。

    姜云妨现在心里也拿捏不准,既然那人来到这里,目的定是引她来,只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姜云柔被许配乡下,白瑾妍刚过了被怀疑的风险,所以两人不可能对她出手,唯有一人,那便是姜云芯。

    但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作为,究竟为了什么?姜云芯不是那种傻到冒这么大风险的人。除非被逼到绝路,因而她也不知道此次究竟是谁干的。

    脚步突然踩到一根干树枝丫,咔嚓一声清脆,惊起林中鸦雀,腾飞而起,在月下飘落数根羽毛。穿过荆棘,那远处的场景渐渐清晰……

 第一百一十四章:跳崖

    清亮圆润的月亮从云稍中显露出来,那圣洁的光芒普照大地,将漆黑的森林照耀的恍若白日。那天边散发着淡淡白光,模模糊糊、浅浅淡淡。

    出了荆棘,前面的场景尽收眼帘,那是一处陡峭的峭崖,崖顶一抹灰色身影面对着他们,在纯白的月光下,看不清模样,但身段娇小,可以分辨是一个女子。

    只见那女子脚边躺着一身大红衣裳的少女,那红衣在月光下闪烁着模模糊糊的微光。

    “井菱。”姜云妨一眼便认出那躺着的女子是井菱,只是由于背光看不清井菱旁边站着的那人是谁。

    惊叫声刚落,那女子勿得拍起掌声,那声音从山尖向四处散发,在下方的山谷回荡久久。姜云妨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不详的预感,可是再怎么半眯着眼也看不清那人。萧容上前一步作势谈判:“你是谁?”

    那女子身子一僵,隐隐散发着杀气。只见她向前跨了一步,那脚踩在井菱腰身,井菱闷哼一声,作势要冲上去,却被萧容扣住手臂,阻止她的动作。

    姜云妨见他摇头,勿得咬紧牙关看着那高处。

    女子似乎还不解气,抬脚狠狠落下去,直接一脚踩在井菱腹部,井菱痛呼一声,幽幽转醒。半眯着眼刚道出一个“你”字,乌黑亮丽的长发便被人抓起,竟陵吃痛,踉踉跄跄的随着她的力道起身,那发鬓的珠花散落一地。

    女子将井菱抓到自己面前,让她面对着姜云妨两人,冰冷的匕首抵在那雪白圆润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便是冰冷、酥麻的感觉。惹得她直打机灵。

    姜云妨大惊,大吼一声:“住手。”脚步往前一跨,无奈手臂上禁锢她的大手力道之大,无奈不能上前。

    那女子看的饶有趣味,莫名地咯咯发出嚼骨的笑声,一串串灌入耳蜗,森冷、可怕至极。

    “姜云妨啊姜云妨,怎么样?这等余兴表演还满意吧。”声音幽幽响起,透着冷气,那声线充满漫不经心的恨意,一时惊得姜云妨瞳孔扩大,微张的唇怎么也合不上来。

    久久她才吐出那三个字:“姜,云,柔。”她怎么也没想到姜云柔变成那样了,还有余力反击,且做出这般自寻死路的事。细想也是,她已是被逼上绝路的人,还会在意这些?

    姜云柔掩唇,那双背着月光的眸子漆黑不见底,仿佛泥潭中挣扎的死尸,散发着黑气。此时的她莫名觉得大块人心,折腾了这么久,也只有今天才觉得舒爽。看着姜云妨那逐渐扭曲的五官,双目蹦发着怒火,她越是觉得心情通畅。

    “哈哈哈哈,姜云妨,没想到吧!你们这些肮脏的人啊,把我丢在黑水泥潭,自己反而享受繁华富贵、美味佳肴。那欢声笑语、喜庆连连,你可知我的心寒?”好歹曾是姜家小姐,最后落得这个下场,没有任何典礼、嫁妆与祝福,仿佛把她当垃圾一般丢在那黑暗的深渊。连同她那平日里喜爱的母亲也不曾管她,她活着真的那般肮脏吗?

    那便一起变得肮脏吧!

    姜云妨紧咬下唇,粉嫩的小手握紧成拳,一双眸子寒冷到了极点。看着那逐渐疯狂的女人,她觉得惋惜,少有些心疼,本可以好好相处,为何要利用她,置她与死地。

    萧容眉头深皱,细细观察她的表情,被那寒冷至极的目光吓得徒然一震。连忙伸手想要拉她,然而她手上跟长了眼睛似得,提手躲过。与之也挣脱了他紧扣着她手臂的手。当下脚步上前。

    姜云柔察觉,受伤的力道更重一分,那锋利的刀刃将井菱雪白的脖子附上一层红色。井菱吃痛,呜咽一声,姜云妨停下脚步。

    井菱此时才想透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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