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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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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小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看不到任何广彩,如同傀儡娃娃一般。

    “这……”坐在凳子上的白老爷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白瑾妍张着的嘴半天磕不上去。

 第一百零九章:揭晓

    “这,这人不是死了吗?”白老爷颤抖着指尖指着那女子,她的目光空洞,看着白家两人,带着森冷气息,仿佛从地狱爬出啦的鬼怪,十分吓人。白瑾妍也承受不住狠咽了口唾沫。

    姜云妨挑眉:“何以见得她是你说的她?”这话反问,逼得白老爷禁了声,像是做贼被抓一般。萧音歪着脑袋左右瞧着,真的是那时看到的尸体。这莫不是易容?

    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姜云妨自知皇上是把事情弄明白了几分。而萧容面上看不出波澜,着实让姜云妨有些失望。接下来继续揭晓:“再来。”话落,外面款款走进来一道廋小的身影,一身橘红色素衣罗裙,脚步虚浮,面色苍白,神色出神,一副大病初愈之态。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桔子本人。这么多天来她终于可以勉勉强强下地。而这个桔子也是此时白瑾妍最为担心的。看到桔子本人她终于察觉了危机感。

    萧音赫然起身,走出上堂,来到下面将桔子和跪在地上的女子上下打量一番,当真是一模一样啊。

    桔子款款福身行礼,身子看着虚弱极了,姜云妨问萧音要了个席位,搀扶着桔子坐下。

    白老爷不断像白瑾妍递交眼神,眼里的慌张若隐若现。白瑾妍却强作镇定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也十分担心,但是并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萧音见人似乎到齐了,这才开始询问姜云妨找来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姜云妨不紧不慢的回答:“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

    当姜云妨正在被追杀时,阿岚舍身救人,姜云妨再遭追杀,得陈景洲相救。而之所以被追杀是因为姜云妨刺绣作品被误说是盗窃他人成品,而后那衣服不知被谁撕毁,井菱为了帮她重制院府出了学院,被人绑架,迟迟未归。夜晚,姜云妨打听得知此事,出学院找人,将桔子留在书院,出去之后她便遭到追杀。

    被人救下之后几天才回到姜家,桔子却不见踪迹。没过多久桔子莫名回来了,只说被人绑架卖到了。但桔子也是从那个时候性情大变。也是自从她回来之后姜云妨身旁危机重重。

    桉苔公主来到姜家的那天也是桔子回来的当天。因桉苔公主小时候与云妨交好,所以桉苔公主要求与姜云妨同住,但姜云妨觉得不妥,便住在自己阁楼的别院里,桉苔公主心有愧疚,便做了银耳羹想聊表歉意,在哪之前姜云妨喝了一杯由桔子递上来的茶水。而在吃桉苔送来的银耳羹时她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因而不小心打翻了那银耳羹,未曾尝到滋味。

    之后她便中了蛊毒,而当晚受伤的刀口并没有查出有被下毒的痕迹。并且在姜云妨寻医途中屡次遭到阻拦,这些所为皆是由姜云柔所起。而后她醒来时回想种种觉得桔子不对劲,便派阿岚偷偷跟踪桔子,发现她竟来回出入白府。在之后姜云妨猜测跟在自己身边的桔子不是同一个人。

    在上元节前夜,桔子去了姜家,由阿岚跟踪,查出此人是白府的人,真正的桔子被绑在白府受尽折磨。无奈姜云妨没有证据将桔子救出,只得先看清发展。直到上元节被诬陷偷窃时,她看到了攻破口,便找人救下桔子,桔子被救出后,白家势必大乱。姜云妨猜测他们会来个杀人灭口,便找人在当晚暗中守着牢房,果真看到有人地牢将假桔子杀死。姜云妨的人去的时候,那假桔子因生念太强,还撑着最后一口气。

    因而她的人将假桔子救出,换上那妤充仪的尸首,找人易容。

    之所以要了七天的时间是因为真桔子被救出来时已经命在旦夕,不能出来作证,因而只能托了托时间。实际上所有的证据早在七天前便备好了。但脸被毁容她还真没算到,但上天垂怜,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有了最有利的反驳证据。

    事情被委委道来时,真下算是大白。好一个精心策划的局,竟然连易容都想到了。

    事情道出来后,白老爷的脸色变得煞白,没想到他们精心策划的事她一个小女娃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解释当晚出书院被追杀的时候,姜云妨似乎刻意跳过了什么,莫不是她知道他白家当夜想要除掉姜云央?

    想到这白老爷是背脊大片,这个女娃不能小看,与她的女儿有得一拼。

    白瑾妍则是恨恨咬牙,为何,为何从姜云妨解释的事件中她仿佛听出,姜云妨知道白家想除掉姜家的事,而且屡次想要杀了她姜家的中流砥柱。

    仿佛能预测未来一般!

    萧容眼里浮现丝丝赞赏,果真是重生后的姜云妨,现在与记忆中那个女孩简直是天壤地别,不仅观察敏锐,思绪缜密,胆子也大了不少。但是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担心,只怕他们的距离也会变得更加遥远,若是察觉了那件事,只怕他以无力挽救。

    看来他得加快速度,已是等不到两年才娶她了。命数早已变动,这能不能再次得到她还是个谜!想到这,萧容暗自握紧双手,那双璨若星辰的眸子如燃烧着熊熊火焰般将那抹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而萧音眼里满是赞赏,好一个精敏的女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身为局中人都能看得透彻,想必这下局的人还需要反省反省了。想到这似笑非笑的将目光移向白家父女。本来还有所期待白家,看来还是得他有所动作才行。

    姜桓对这些事算是明了几分,听完之后没有多大吃惊,只是哑然与原来当晚救下姜云央的人是姜云妨。想不到姜云妨的变化如此之大,更惊人的是那胆量。

    谜团走到的僵局,这般看来白家要被脱一层皮。

    “咳咳,白老爷可是姜小姐这般说的?”萧音清了清嗓子,将局面转入正轨。

    白老也哪还坐得住,腾的一声一站起,在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那声音响彻整个殿堂。只怕他膝盖骨都得回去养几天。

    “陛下,冤枉啊,简直是乱言,老臣白家怎么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不说其他,就说那姜小姐的丫鬟,那丫鬟是她的人,不是不可能仵作的啊。”此话也是有理,姜云妨之所以七天前没有把事澄清,就是料到他会这般说,到时候那真是空口无凭。

    萧音目光转向姜云妨,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说辞。只见她不紧不慢的开口:“是不是仵作,一问便知。这位姑娘可是您府中的人啊!”说着将目光移向那个假桔子。只见那女人勿地阴森森发笑,看着跪在一旁的白瑾妍,恨之入骨:“我为你们赴汤蹈火,你们却过河拆桥,今日就算拼上性命,也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本以为这白瑾妍天资聪慧,有大谋略,跟着她一定不会吃亏,不想自己成了炮灰。若是一开始她成了姜云妨的侍女,今日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荒唐,你定是……”白老爷气急,想要当众反驳那女子的话,却被姜云妨生生截住:“这丫头之前跟你们亲密的很,想必有些私事她也知道的不少。若白老爷说这人是云妨找来的替身,那若是她说出了你们的私事,又当如何?”

    姜云妨似笑非笑,那双闪烁着异样光辉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只觉得深如死潭,看着令人胆战心惊。白瑾妍不敢有所作为,只得内心发狠,她疏忽了,早知道就应该当场将那女人的脑袋折断。

    白老爷不再说话,毕竟白家地下牢房的事那个丫鬟知道的不少,若是被她道了出来那他白家可摊上大事了。只是不知这个女人有没有将那事告诉姜云妨。想到这白老爷额头涔出细汗,心跳不能平复。

    这般看来白老爷是默认了。萧音怒拍桌面,力道之大,将那桌面上的黄册折子拍落在地,凌乱散在众人面前。萧容起身,将那折子拾起,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宽慰他道:“皇兄何必动怒,这事可还没完呢!”

    那幕后凶手还没揪出来。

    “说,到底是谁?”萧音嗓音贯彻整个大殿,那怒火仿佛要将下面的人燃烧殆尽。实则他内心无感,只是惋惜白家竟然败给了姜家。

    桔子颤巍巍起身,跪在地上,那双眼眸,跳跃着光芒:“奴婢斗胆指认,是白二小姐做的这一切。”

    再多话都是浮云,唯有这一句才是世人关注良久的,连同那假桔子也指认白瑾妍,此时白瑾妍早已憋红了脸。这种跌入谷底的感觉,是她平日最恨的感觉。暗自眼里发狠,她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白老爷哪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背上这罪,他还要期望着白瑾妍帮他打败姜家。当下又开口:“陛下,此事与小女无关,定是被人冤枉了。”

    萧音扶额:“何出此言。”

    还有反击的余地吗?

    “陛下,臣女有罪,”白老爷还没开口,哪知这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瑾妍突然开口,双手地面,额头扣在冰冷的地板上,冷透骨髓。

 第一百一十章:意料之外

    在白瑾妍认罪的那一刹那,姜云妨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浮上心头,双目如炬般紧盯着白瑾妍,等待她的下一句话:“都是臣女的疏忽,是臣女的错。”

    这看来话里有话,那人幽幽抬起来,早已是满脸泪痕,双目含泪,看着楚楚可怜。她咬着下唇,让人觉着委屈。

    萧音愣在原地,被那模样敲击了心房,谁也没想到被指责有罪的人会乖乖认罪,还是这般懊悔的模样,却又没申请饶恕。萧容见此也是心生不妙,这白瑾妍很能掌握气氛,这般做恐怕是有后策。

    “父亲,原谅女儿不孝,虽然你也是疼爱大姐,但是女儿却背着你做了那样的事。”这话说的众人一头雾水,这跟白瑾柔又有什么关系?

    姜云妨也是疑惑的望着她,不解她这话何意。萧音却示意她说下去。

    只听白瑾妍啜泣不止,断断续续的道来:“一月前姐姐喜欢上了一介民生,但是那人却是利用她的真心从她身上捞到好处。此事被父亲知道后,当即将姐姐禁足。可姐姐哪这般放弃,之后买通瑾妍的丫鬟,想乘机盗取瑾妍的玉如意,拿去卖钱,借机那民生。

    之后被瑾妍发现后,姐姐多次祈求与我,无奈那玉如意被卖了钱财找不回来。只是不想姐姐竟然想用这个借口陷害给云妨姐姐,为此想削弱姜家,得父亲欢喜,在之后她便能得到父亲应允与那书生在一起。”

    姜云妨只想啧啧感叹,好一个有心机的女子,这都能被她拿来当挡箭牌。恶人成了白瑾柔,只是不知道这白老爷会如何选择,两个女儿只能保一个。

    萧音上了兴趣,这烂摊子演变的越发有趣,公战变成私事。白瑾妍关系推干净了,那污水都泼到白老爷和白瑾柔身上了。

    白老爷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那张老脸霎时青黑一片,该怎么决断,不是很明显的吗?

    “可是如此?”萧音半眯着眼看着一脸阴沉的白老爷,只差没拍手叫好。这可比听书还要轰轰烈烈。

    假桔子愣是死命咬着下唇,疯了似得想要扑过去掐死白瑾妍,桔子也愤恨不已,但是无奈自己身子虚乏,无力动怒。萧音维持局面,叫人将假桔子压制四肢,堵上那张怒骂的嘴,殿内安静许多。

    而此时,白老爷失了气焰,无力叩首:“老臣有罪。”他选择折服,大局面前,低一低头,他早晚会把这一切还给姜家。

    白老爷这般做为,另萧音摸清了点头绪,看来白家就这白瑾妍是个聪明人,不然怎么让白老爷这般受屈、忍气。

    “那这两个丫鬟为何指认你?”萧音再次开口,两人所见的凶手可都是白瑾妍啊。

    “是姐姐威胁瑾妍对付桔子姑娘,想让桔子姑娘作证冤枉害云妨姐姐。至于下毒,此事瑾妍便不知原情了。”她低着头,无人看出此时她的表情,但即使不见,姜云妨也能依稀想到那张扭曲的容颜,仿佛要将所有人撕碎一般。但是她只得忍气吞声。

    萧音思量片刻:“既然如此,那便传白大小姐觐见。”话刚落,白瑾妍紧接着开口:“陛下,姐姐昨日便畏罪潜逃了,白府上下正在搜寻中。”

    此时白瑾柔竟然不在,那不是把这罪名认定了。萧音并没有派人去搜,只匆匆而道:“那便是如此。”天子下令,谁敢质疑。然而这些却让一旁坐着的姜桓脸色阴沉,明摆着这萧音偏袒白家,之前云妨被冤,他都死命不给云妨时间找寻证据。而现在白瑾妍叫冤,他却一昧认定她的话。

    本应该派人去白府找人,他却定了这最是白瑾柔的。如此偏袒,他姜桓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宽大的手掌握着红木把手,关节咔咔作响。姜云妨自是察觉他要爆发,当下小声唤了声父亲。

    天子偏袒你又能如何,忍一忍海阔天空,能报复的日子还长着。

    姜桓闻声抬头,看自己女儿淡淡摇头,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这局面他知道自己不该发作,不能因为自己害了姜家。因而也只能忍下恶气,那双苍老的眸怀揣了怒火,一点一滴的熄灭。

    萧容无感,当下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内殿。身上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也不知在跟谁置气,萧音叫了两声也只得到远远地回复:“臣弟身体不舒服,先行退下了。”

    他觉得无力,看着姜云妨这般受气,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帮她回驳,前世他憎恨无力,今生还是如此吗?不,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忤逆不孝,他也要守住那个令人心疼的人儿。

    萧音知道他生气,但这事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他不能失去白家,若是失去白家,那姜家必定无法无天。

    回过头来,还是要追究现在的责任,萧音瞟了眼被侍卫压制的那女子,见她满目憎恨与不满,心里也是一凉。要怪就怪她跟错了人吧:“这般看来,这恶奴也难逃其咎,来人,拉出去杖毙。”

    绝命一下,那丫头当下如同失去了灵魂,眼里一片惨淡,挣扎的双手垂了力道。她好恨,可是没有力量。不甘就这样死去,还没惩治那恶人。当下只见那丫头眼里浮现一抹冷色,用尽全身的力道挣脱开来向白瑾妍冲去。

    白瑾妍躲闪不及,被一旁的白老爷推开,当下被那丫头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短剑划上手臂,那切开之深,隐隐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霎时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浸染,缓缓染了衣袖,白纱透红,触目惊心。

    白瑾妍惨叫一声,看见自己不停地淌着鲜血的伤口,两眼一翻当下晕倒。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般伤口。想现代时她遭人背叛,被逼推下高楼,那时的感觉在此刻尤其清晰。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不已,萧音当下叫了太医,在叫人将这恶奴拖下去杖毙。那女子已是大快人心,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双眸冒出了泪。没有杀了她,她好不甘啊。

    姜云妨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有些疼,她可怜那女子,此时的那人与自己前世临死前是如此相似。

    “陛下,”姜云妨咳嗽两声,抬手启奏:“臣女身子不适,望陛下允臣女先行回去。”

    萧音摆手,眼里也有些乏累,这事折腾了这么久他竟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真是累心乏神。

    当夜,桔子被正大光明的接回姜家养伤。今日的事早在姜府传开,无人不觉得心悸。不过既然大小姐没事,那也就罢了。王氏在家里坐立不安,听到这等好消息,当下便快步去了承欢阁。

    而开门的人正是桔子。只是那双漆黑的眼毫无光彩,散发着冷气,寒透骨髓。

    王氏吓了一跳,一瞬间还以为看见了鬼怪,待认清后,欣喜若狂:“桔子,你回来了。”

    那桔子并没吭声,眼里一片漠然,看的王氏心里发毛,总觉得哪儿不一样。局面僵硬片刻,里面的传来姜云妨的声音:“于怜,迎母亲进来。”

    那人终于有所动静,侧开身子,将王氏迎了进去。王氏这才察觉不妥,原来那不是桔子,而此时内室的姜云妨正在打水照应了床上躺着的女子。那女子脸色惨白,眼眸紧闭,眉宇间透着痛苦。

    那才是真的桔子。王氏惊奇,目光游走在于怜与桔子之间,当真是一模一样。不是说有个女子是易容成桔子的模样吗?那现在这位是谁?

    走到姜云妨面前,上下将人打量一番,见姜云妨人还好生生的,便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对峙,没有屈打成招。只是听到结果的王氏也是气急,不想罪魁祸首没抓到,反而搭上一个局外人,那白家当真都是些白眼狼。

    “阿妨,受苦了。”王氏凝着眉头,那眼里布满沧桑,眼角处都浮现了淡淡的痕迹,明明不过三十多,却逼得她看着像老了十年一般。

    姜云妨放下手中的帕子,唤阿岚找来茶水,亲自递给王氏,眸子里闪烁着柔光,她含着笑摇头:“母亲莫要担心,现在没事了。”

    王氏哪放得下心,这次是彻底跟白家翻脸了,那下次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但现在担心也没用,转念一想,将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于怜,抬眸询问:“这位是?”

    姜云妨微微张嘴,待合上时,嘴角勿得弯起一抹弧度:“她便是今日陛下吩人杖毙的那位啊!”也是那位假扮桔子待在她身边久久的杀手。

    王氏心里咯噔一下,双手一颤,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茶杯,幸得姜云妨扶住,从她手中将杯子拿过交给阿岚。

    “阿妨这般为何?”该杖毙的人竟然还活着,还被带回姜家,这要是被当今皇上知道,恐怕是要杀头的。为何要带这样的隐患?

 第一百一十一章:白瑾柔受害

    事情还要追溯到今天上午。

    于怜被侍卫压出去后,那青白的苍天没有一缕阳光,诺大的皇宫寂静无声,唯有她狂笑的声音响彻苍穹。那张绝望的容颜,眼里满目愤恨。当被拖到那荒凉的院子时,看见那地板上干涸的血迹,她的心更加发凉。

    被人粗鲁的推在地上,压制四肢,那干涸的血迹就在自己眼前,散发着腥味,直灌鼻翼,熏得惊心。她绝望了,以为就要再次结束,被人背叛,这都是她自作自受啊。

    闭上眼帘迎接死亡的来临,却迟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听两声闷哼,于怜惊得睁开眼帘,赫然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双绣花鞋,绣着浅淡的水仙花,很是逼真。

    “怎么?后悔了?”自头顶传来一道纤细的声线,夹杂着嘲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于怜咬牙,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确实后悔,后悔没有杀了那白瑾妍,若是当时她再努力一点,说不定能将那碍眼的人的手臂一并削下来。

    “起来吧,跟我走。”那声音勿得淡漠,话语间有些无奈。随后见那双鞋子转身走了几步。于怜终于忍不住冷声大喝:“不用你可怜,你们千金小姐每一个好东西。”瞪圆了双眼,那眸子看着坚韧,却难掩恐惧。

    姜云妨站在原地,背对着她,久久,笑着回头,那眉眼弯弯,笑得无比凄凉:“你说的没错,好东西能干什么?能保命吗?”好人怎么做?做了好人就能得到回报?还不是要靠自己双手打拼,只要没有做昧良心的事,她的前途一定光明!

    那一笑,那一语,当场震摄了于怜。之前贴身伺候的时候她就该发觉,这样的人才值得追随久久,至少她不会背叛他人。

    “没问题?”她勿得开口,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从帝王眼皮子下夺人,这个罪可是要杀头的,她是知道的。姜云妨怎会不知。

    然而,只见她俯视着地上躺着的两名侍卫,勿得冷笑出声:“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有愧姜家,哪来的精力管你是死是活。”

    于怜心脏仿佛被猛然敲击一般,怔愣半天才回过神来,恐怕那两侍卫已经见了阎王了。只是这今后自己将何去何从?无奈也只能先跟着姜云妨离去。

    事情便是这样,但姜云妨没有告诉王氏,只道:“母亲放宽心,阿妨自有分寸。”她带着笑,温热的小手搭在自己母亲手上,那面向不得不让人觉得宽慰啊。她做事向来没有多说,这么久来,王氏也习以为常,既然她有把握,那便随她去吧。

    与王氏说了些家常话之后,王氏便离开了。姜云妨唤阿岚去给桔子煎药。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昏迷的桔子以及于怜和姜云妨。气氛逐渐冷清,却仿佛暗藏硝烟。

    姜云妨为桔子捏好被角,起身走到桌子旁,作了下来,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这才淡漠开口:“何必拘束,你不待见与我,便别勉强。你现在自由了,要报仇要归乡,都是你自己的意思。”

    这从皇宫一路回来,姜云妨都不曾说过这句话,于怜自然以为她是要她跟着她,现在这么说她反倒落了个尴尬。

    “你为何救我?”她不解,留着她是隐患,没有任何好处,却还是将她带了回来。

    姜云妨扯动嘴角,玉白的食指在杯身上打转,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身子微斜,甚是懒散:“你不觉得白瑾妍有的是仆人,而我有的是恨她的人,这样反而有利与我吗?”

    她与于怜有共同的目的,她可以确信若是于怜跟了她一定不会被背叛,毕竟她与于怜也是带了一个月的样子,对她的脾性还是有些了解。

    而不同的是白瑾妍,她周围都是用金钱、权力买的亡命徒,人啊都是虚荣的,早晚有一天会因为一些东西背叛。就像白瑾妍毫不留情对于怜痛下杀手的时候。

    于怜无语,杵在原地。心里思量片刻。这女子她也伺候了一阵子,她的脾气十分古怪,城府极深。现在的她无依无靠,只想报仇雪恨,若是自己单枪匹马去,一定死亡葬身之地,但若是跟着姜云妨,报仇的机会大了一半。

    既然两人都各有所需,何不一起对敌呢?

    “我明白了。”于怜开口,侧了侧身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眼里满是敬意:“于怜愿为小姐效劳。”

    姜云妨摆弄杯身的手突然停止,那清冷的眸子越发深暗,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片刻那神色隐入深处,见她面无表情侧身看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心里甚是欣慰:“以后你就是桔子,桔子便是你!”

    于怜愣了片刻,虽然不明她的意思,但还是尊命!

    姜云妨只细细计划着,她的身边不能有软弱无能的人,她不想让桔子再受伤害,只要把这人换成桔子,她身边的危险便少一分。可喜的是那晚把于怜救回来时,她本来想着撕了于怜的假面,不想不知如何撕。

    孟青玄告诉她,于怜是被蛊虫易容,这辈子恐怕都是这个模样。听到这个消息时姜云妨震惊不已,看来白瑾妍也是怕她有所察觉,因而弄了个与桔子一模一样的假货在她身边。只是这女子为了她都能放弃自己的容貌,却落得这个下场,还真是笑到了她。

    只想白瑾妍啊白瑾妍,你这么做就不怕被人记恨入骨吗?

    “去白府一趟。”姜云妨幽幽开口,将于怜唤道自己面前,在她耳边吩咐几声,于怜领命,转身离去。这也是证明她的决心的时候!

    事情辗转如此,算是告了一段落,姜云妨终于可以说个好觉迎接后天哥哥的婚礼。本来应该是明日大婚,却因为她的事不得已推迟到后天。不过能看到哥哥与井菱喜结连理她怎样都无所谓!

    白府

    古色古香的大厅内,冉冉升起檀香,沁入心脾。虽然有着令人安神的香气,却掩盖不了那凝重的气氛。

    只见此时高堂坐着一身黑衣的白老爷,横眉怒目,身上散发着凝重的气息。他单手扶额,闭着眼,眉宇间气色不是很好。虽然舍白瑾柔保白瑾妍他下的决断干脆,但是现在还是心疼。逼近是他看着她长大的,但是这个长女性情温弱,没什么大智慧,着实不如白瑾妍来的实在。

    而就在今天他还听说白瑾柔准备和情人私奔,当下一肚子火,她是不想要他这个父亲?那他为何要心慈手软?

    下堂跪着衣衫凌乱的白瑾柔,发鬓也是十分散乱,珠花挂在发侧摇摇欲坠,看模样像是经历了一番挣扎。她低垂着头颅,双眼里暗淡无光,仿佛等待着死亡审判。

    踏门而入的白瑾妍见此场景,眼里波澜无惊。一身淡然的走到白老爷身旁坐下泯了一小口香茶。本是此女却像个当家主母般,高傲凌然的俯视着下跪的白瑾柔,冷哼出声:“亲爱的姐姐,你偷偷与人私奔,可是不想认我这个妹妹和爹爹了吗?”

    话语间带着嘲讽,她只是好像这女子这般孱弱,却还想与人私奔,想要反抗与她?

    白瑾柔娇小单薄的身子在凝重的空气下轻轻颤抖,她死命咬住下唇抬起苍白的小脸,那雪白的脸颊上分明五道指印,红而肿胀。强忍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但询问的声音还是十分颤抖:“你把他怎么样了。”

    白瑾妍还没支声,白老爷便按耐不住拍案而起,怒喝一声:“逆女。”那张老脸无关皱到了一起,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

    白瑾柔被那一声吓得眼泪簌簌而下,她何其舍得自己的父亲,然而这个父亲自从发现白瑾妍的聪明伶俐后,他的眼里也只有白瑾妍一人,哪还容得下她这个废物长女。每每被一眼带过时,她的心何曾冰凉。

    当今天被抓回来时听闻父亲应允白瑾妍将罪推给她时,她已是心灰意冷,本还想保持着那一点点父女之情,却还是被残忍抹杀。

    白瑾妍起身拉了拉白老爷,示意他消消气,这才开口回答白瑾柔方才的话:“他现在无碍,但待会如何我便不知了。”说完勿得勾起嘴角,那抹笑意令白瑾柔背脊发凉,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白瑾柔勿得起身,眸子散发着戾气,美丽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上前就要抓挠白瑾妍,而她肩膀还受着伤哪能让她抓了去,指尖刚刚触碰到衣料,便被白老爷一把扯过,狠狠抛在地上。

    那身为父亲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冷透骨髓。

    “你放了他,此事与他无关啊。”白瑾柔哭的梨花带雨,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转侧爬跑白瑾妍面前,抓着她的裙角,卑微祈求。

    现在白家的人都把她当成了弃女,她唯一撑着念想的便是那个男人,若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她还怎么苟活与世。

    白瑾妍眼里溢满嫌弃,退后一步,将裙角从她的手中抽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自尊,她倒要看看这对鸳鸯可真是真情实意:“要放了他不是不可,只是这罪你可愿背?”若是她背下了怕是要以死谢罪,若是不背下,这男人便要命丧黄泉。

    背叛只在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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