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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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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烨,昨夜你可是看见姜小姐带着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去了地牢?”

    “回陛下,正是。属下跟着那群人去了姜家,见到姜小姐刚刚回府。”齐烨恭恭敬敬的回答,眼角余光瞟向自己身旁的书架,眼里别有深意。

    回忆昨夜,他随着那些黑衣人不想出了皇宫他们的速度加快了,还兵分三路。无奈之下齐烨只能选择跟着那白衣女子,一恍神就来到的姜家,看见那女子带着个丫鬟姜府。门卫亲口叫了大小姐,他也是应此才确定是姜云妨。

    王氏坐立不安,干脆起身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女儿辩解:“皇上明鉴,此事定有蹊跷。”虽然听着是姜云妨所为,只是单单从第一批证人所述,便不该妄自定论。

    萧音佯装头疼,扶上额头,幽幽叹息:“此时是人证物证具在,姜夫人要朕如何明鉴?”这话说得王氏有些为难,不敢再言,对方是天子她能怎么样?何况现在姜桓又不在洛阳。这么想又觉得姜桓近日是不是出去的太频繁了,究竟在忙些什么呢?

    “来人,带人。”萧音大唤一声,愣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又是闹哪出?

 第一百零六章:逆转乾坤

    白府

    诺大的宅院一片祥和,东边的一处院子里炊烟袅袅,院子里一株樱花旁坐落着圆形石桌与石凳。桌面上整齐摆放着酱紫色茶具,茶杯身以金色粉末延撒出一朵桃花。看着古香古色,很是雅致。

    杯中升着茶温。一旁坐着的白衣少女目不转睛的盯着漂浮在茶水上那一片茶叶,随风逐流,却怎么也逃不出这小小的杯子。不免那少女嘴角擒着失望的笑意。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不断地上爬,才能看到更多的风景,得到更多美好的东西。但是被某些东西束缚着,就像这杯中的茶叶,在怎么努力,却还是局限在这小小的杯中。若是被什么压制着,她的光彩永远不会绽放给世人,只有除了那道束缚,才可能……

    一个粉衣小丫鬟浅浅步走进院子,看着自家小姐坐在桌边发呆,不暇疑惑:“小姐,二小姐和老爷出去了。”

    白瑾柔收回目光,站起身子,拍掉一身尘气,整理好自己一身装束,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微笑,看着自己的丫鬟开口:“采儿,我们走。”她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就在一个月前,她在书院里,被白瑾妍逼问是否与姜云妨见面时,那个看着斯文的男子出面帮她开脱。最后她得知那人是书院一个打杂的,来书院做工也是为了挣钱给自己妹妹看病。

    为了报答他,白瑾柔偷偷在账房取出一定银子给他,他却不收。这另白瑾柔更加惊奇,后只能偷偷找人给他妹妹看病。通过这些她也了解到那个男人是个正义、善良的好男人。只是无奈性子冲动,没有几日便被书院革职了。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无意中看到偷偷给自己妹妹看病的那人是白瑾柔。至此两人心生情愫,情投意合。

    然而几日前被白瑾妍发现了此事,作势要给父亲说。她情急下拦了白瑾妍,白瑾妍告诉她,只要之后她依从她的话,此事她可以当作不知道。白瑾柔无奈只好答应。

    但是她知道只要她还在白家必定与郎走不到一起,,今日去见他也是为了计划两人私奔。毕竟他妹妹的病情已经好转。而最近白家也不太平,她担心哪天她也会受到牵连,便想把这事越快处理的好。

    御书房

    众人一脸迷惘的盯着殿门口,遐想着会带谁来。不一会便看见两人抬着一个担子走进来,待担子放下,上面赫然躺着一个人,只因被白布盖着,看不到是谁。但是就算看不到也该猜想的出。

    站在前方的男人将担子上的白布掀开,里面显露的赫然是一脸灰白,双目圆瞪的女子,只见她额头还有乌黑的血迹,已经凝结成一道沟壑,衣装凌乱,沾染血迹与土灰,脖子周围还有被鞭打的痕迹。那圆瞪的双眼里透着恨意,看起来像在咒怨什么人一样,十分恐怖。

    当下惊得在场的人心惊肉跳王氏身为女人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长袖掩唇,双目圆瞪,充满惊恐。不是她害怕死人,只是因为这死人是桔子的模样,那个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女孩竟然死了?

    萧音很满意王氏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目光飘向姜云妨回避的方向。开口:“姜小姐也来辨认下,可是你的贴身侍女。”没有反问,这怎么看都是桔子。

    姜云妨从书架后面缓缓走出来,除了知情人与那齐将军,其他人皆是吓了一跳,怎么后面还有个人……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姜云妨,眸光十分平静,当注视到她看向那地面上的尸体时,只见她眉头凝起,眼里满是震惊,玉白双手勿得握紧。银牙咬着下唇。她颤巍巍的开口:“桔,桔子?”

    这反应让众人心里明了几分。萧音也更加确定姜云妨对这个侍女的感情,那神色不是伪装便能出来的。然而他不知道,姜云妨只是看到这张脸变成这样便回想到真正的桔子死的时候。若是她晚一步将桔子救出来,是不是今天躺在这的便是真正的桔子。也是这般模样,令人心悸。

    “看样子,朕没说错。姜小姐,你昨夜去牢房莫不是只是为了与她叙旧?”谁会相信一人前脚一走,后脚便被人发现那里的活人已死,而这只是巧合?

    王氏站起身子,态度坚决:“这定不是云妨所为。桔子与云妨自小一起,情同姐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萧音差点没忍住冷笑出声。想他皇家为了权力,亲兄弟都会自相残杀,何况是姜云妨这个与桔子没有血缘关系的主仆姐妹。简直可笑。

    姜云妨黯淡着双眸,款款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陛下信守承诺,给臣女七天时间。”

    萧音咬牙,这人还真是一根筋,事情到达这一步,她还要求七天时间,有七天又能怎样?证人都死了。

    大殿的气氛如同被一座高山压着,沉闷了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等待这高坐的帝王有所表现。时间逐渐流逝,他还在掂量,究竟该不该把这事拖下去。若是现在下定论,姜桓不在洛阳,无疑是最好的机会削弱姜家。但不知为何看着下跪的姜云妨,想起小时候那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他竟然于心不忍。

    到现在为止,姜云妨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他萧音自然知道,只怕姜家不除,这再来个姜云妨,他恐怕很难对付姜家。犹豫不决之间,大门口传来通报:“陛下,左相求见。”

    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白老爷来的可谓是巧,正在生死定局的时候出现,那这般看来,姜云妨是必定背下这罪名。

    “宣。”萧音面上也露出喜色,既然自己现在下不了决断,那就随波逐流吧!反正他也只是隔岸观火罢了。

    而姜云妨和王氏互相对望,脸上表情万千。姜云妨是恨不得咬断牙根,这白家的动作还真快,这样便等不及来治她的罪。

    要说之前只是偷窃,现在担上人命,只怕这罪落实了,她姜家理应受不了波动,但她姜云妨怎么也得牢狱几十春秋。等她牢狱还没出来姜家恐怕就满门抄斩了。但这也是理应,都知道皇帝忌惮姜家,肯定借此机会给姜桓记一大过,再来停职,不过几日这辅国公的位置都要被人顶了去。

    现在看来只能争取时间,不然现在把罪证拿出手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白老爷与白瑾妍快步走来,向帝王行礼。帝王唤起两人,询问两人此次来意,白老爷先道:“回陛下,老臣此次前来是要请陛下做主。如今铁证如山,姜小姐不但没有被定罪,还搭上一条人命,世人皆说臣白家无人,苟且低头,不敢要个明白。老臣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恶气。”

    说着愤恨甩袖,恶狠狠地瞪了眼姜云妨。小小丫头竟然想对付他白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白瑾妍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勿得跪在地上:“陛下,颜面是小,臣女只觉得不得不给枉死的人一个交代啊。这输信与民,何以服众?”字字带刺,戳的萧音都觉得不该给姜云妨时间。

    姜云妨知道局势不妙,奈何现在出不了手,当下在地面上狠狠磕了个头,大声道:“陛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请陛下谨言。”

    萧音不悦,挑眉,一掌拍在案桌上,语调冷得刺骨:“你这是在忤逆朕?”

    “不敢,只是陛下答应臣女的事……”声线有些颤抖,让人听了觉得满腹委屈。萧音也有动恻隐之心,但看这殿内乱七八糟的局面,他也不知该不该下那决断,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既然铁证如山,皇兄何不给她七天时间,是与对错,只有一个。这是时间更改不了的事实。”不想此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声线,沉稳而又笃定,不容置疑。

    只见那人缓缓走近,一身乌纱官服,玉冠高束,容貌俊美。眉眼含忧。此人正是萧容。想着萧音怎么没有去早朝,稍微打听便知道在这里审问姜云妨,担心之下便来了御书房,刚到门口便听见白家的人咄咄逼人。

    听了许久,他知道姜云妨只想要七天时间。

    白瑾妍和姜云妨的表情已经不是吃惊可以形容的了,那眼眸的诧异再明显不过。而后不过,姜云妨便咬紧下唇,双手微微握起。怎么又是这个人!白瑾妍眼里一闪而过的憎恨,怎么到哪都有萧容帮忙,姜云妨啊姜云妨,你当真是个狐媚女子。

 第一百零七章:风雨难测

    首座的萧音愣了片刻,看他的目光幽幽飘向姜云妨心里就明白的,只是那目光着实刺眼,为何这一向不问世事的弟弟偏要屡次袒护姜家的人。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的同胞弟弟,而且还有个母后坐镇,他早就将这障碍铲除了。

    虽然恨,但还是带着亲切的笑,连忙起身走到萧容面前,萧容刚要行礼,便被他拦下:“谨之来了,何必多礼,过来坐。”当经过那尸体时,心情略微不大飒爽,阴沉着脸开口:“来人,把她抬下去。”

    那两人领命,将人抬了下去。

    这时殿内的味道才舒缓许多。

    “皇兄意下如何?”萧容伴在他身旁,与之同坐,两人在一起,看着相似极了。

    萧音面上僵了僵,勿得开怀大笑:“谨之都这般说了,朕岂有不应之理。”这话说得夹枪带棒,姜云妨听了为萧容觉着心寒,果真皇室无情。

    萧容只当没听见,谢了礼。只要是为了姜云妨,他怎样都无所谓,何况话说重了,又不会伤身,有什么在意的。

    有了萧容的情面,这件事才算暂时休止,接下来便是姜云妨这边的问题。

    姜云妨与王氏回去后,有人禀报姜桓回来了。两人去了正厅,见姜桓几日不见廋了许多,而与之一同回来的姜云央看着也十分憔悴。这眼见着他成亲的日子也快到了,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王氏与姜桓回房,舞台就交给了姜云妨和姜云央。姜云妨半调戏了说:“哥哥这生憔悴,几日后娶那新娘子还怎么吃得消?”

    姜云央俊脸微红,上前抬手就要刮她鼻梁,然而被姜云妨避开,毕竟这张脸上还有面纱。这一动作另姜云央起疑:“妹妹这般说哥哥,你这带着面纱,莫不是见得心上人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着儒雅的笑,话语间却充满试探。

    他了解姜云妨,若直接问,她肯定得找借口离去。

    “哥哥哪里话,妹妹有心上人了,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哥哥!”姜云妨尴尬的笑了笑,眼神飘忽,闪躲着姜云央的目光。这另姜云央觉得更加奇怪,抓着她的手臂就开口追问:“那为何带着面纱。”

    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就是为了防止姜云妨借机逃跑。

    姜云妨知道自己躲不过,想着还是转移话题:“哥哥先告知妹妹你与父亲去哪了?弄得这般憔悴。”

    姜云央幽幽叹息,松开手,转身在厅堂内踱步:“此事阿妨切记不要让外人知了去。”

    姜云妨觉得事态严重,认真点头。

    “其实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父亲心里也有些度。现在姜家的地位太高,被帝王忌惮,只怕不过时日姜家定会遭到大难。而姜家二三房又明争暗斗,着实令人心寒。”顿了顿转身看向云妨,那神色满是担忧:“为此,阿妨你吃了不少苦头,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父母日渐年老,而祖母年事已高,只怕是以后保不住姜家,因此……”

    一番话另姜云妨内心难安,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却还是不敢确定。

    只听他继续说道:“所以,父亲这几日与我一同在外准备,想着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姜云妨大惊,事情果然如此。这逆转天命竟然还是躲不过这命数,且还加快了脚步?不是离姜家被灭还有四年吗?为何父亲这般早就生了这个念头。

    而上一世,便是父亲偷偷准备告老还乡,诸多行为被他人拿去借题发挥,说是他偷偷勾结判官,与邻国串通,通敌判国。至此招上大祸。现在姜家正在风险期,若是此事被人发现,那姜家的下场可想而知,她不能让此事发生。

    当下脱口而出:“不可。”

    声音过大,神色看着十分激动,另姜云央震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时开口询问:“阿妨怎么了?”

    姜云妨禁声,发觉自己的失态。她怎能说自己经历过这些事,当下思索,找到了点头绪:“哥哥岂会不知若是告老还乡,定会被仇人追杀。”要知道姜家爬到这个位置,必定沾染了不少鲜血。

    姜云央盯着她半响,莫名其妙的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按揉两下,嗤笑道:“傻妹妹,这事父亲怎会不知,所以才偷偷地做完全准备,待父亲告老回乡,我上交兵权后,咱们一家人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生生活。”

    这是逃避吗?姜云妨蓦地冒出这个想法。原来那时的父亲是这样想的,为了这个家,他们承受了太多。但即使这一世这个法子能成功她也不愿如此。为何姜家荣耀几代,非要为了性命苟且偷生,她定要让姜家风风光光的永存下去。

    姜云妨拿掉姜云央的手,神色十分凝重,面上看着有些阴沉,不合她这方年龄所拥有的表情:“不,姜家做人坦坦荡荡,怎能因为一点小难而选择逃避。”

    姜云央怔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她这是想做什么?然而来不及过问就可看见那女子转身离去,衣袂飘飘,携带一缕清风。

    当晚姜云妨与阿岚再次偷偷去了玉芗楼,乘着没人跟踪。毕竟白家长了心眼,专程派人偷偷跟着姜云妨,姜云妨早就把那人收买了,怎会让她白家听到什么风声。

    半夜三更,玉芗楼却人声鼎沸。姜云妨和阿岚一身男装,姜云妨也没有蒙上面,那脸上的伤痕为她一身增添些许男气,看着像个正义盎然的武生,只是身子小了点。

    阿岚不怎么喜欢自己小姐这样,女人容貌最大,她却毫不隐晦的将这丑痕暴露在外,着实另她猜不透。

    两人偷偷去了后院,孟青玄正在照顾桔子,今日的桔子气色好了许多。

    “谢谢。”姜云妨由衷的道谢,孟青玄反而不太适应,连忙回礼:“客气客气。”顿了顿,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浮现嘴角,他暗暗瞟了眼阿岚,莫名开口:“若姜小姐真想谢我,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正在为桔子擦拭额头细汗的姜云妨只手一顿,歪着脑袋,迷茫的看着他。一旁为她打水的阿岚也是颇为好奇的停止动作,看向他不怀好意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说说看。”淡淡开口。

    “在下想与姜小姐讨个人。”这姜云妨还没动作,阿岚便率先乍口:“你……”这动作在姜云妨看来有些猫腻,见阿岚的脸颊都红了一片,心里拿捏了几分。原来这两人有问题。

    “可是阿岚?”她邪眸,嘴角擒笑,眼里显露看好戏一般的邪恶。

    见人应了:“嗯,不满小姐,在下与阿岚早已情投意合,甚至早已私定终身,所以还请小姐行个方便。”这话落,阿岚彻底炸了毛,慌慌张张的不知再说什么:“小姐小姐,别听他胡说,他这是耍无奈。我……”

    从未见过阿岚也会炸毛,姜云妨看的饶有兴趣。原来这救命救着出了情。她就说怎么看见阿岚与孟青玄见面时气氛那般奇怪,原来如此!

    但对于身为杀手头目的孟青玄,姜云妨不太放心,杀手一向无情、善变,而孟青玄本着不正经,只怕是一时兴起,可别误了阿岚。

    想着半开玩笑的开了口:“若阁下愿意拿你这整个玉芗楼交换,那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事!”这玉芗楼可是个宝,他孟青玄就算再阔气,也不可能拿来换一个女人。因而姜云妨才说出这话。

    意思表明,在姜云妨看来这阿岚就好比她孟青玄与玉芗楼一般重要,不可能随意送人。

    听这话阿岚颇为感动。而孟青玄只是愣了片刻,勿得打开折扇,开怀大笑:“好好好,那便送与你!”

    这话说出来,差点没惊得阿岚与姜云妨脱了下巴。这般容易送人?这孟青玄其实是个缺心眼吧。

    姜云妨干咳两声,缓了缓神色,观察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但看那眼神很是认真,难道她多虑了?这孟青玄当真喜欢阿岚?

    孟青玄自觉无感,反正这玉芗楼又不是他的只是他出了些力,帮那人成建的罢了,这姜小姐既然是未来王妃,那那萧容的东西提前送给她当彩礼又如何?!

    见姜云妨准备忽视这个问题,孟青玄着了急,当下开口:“姜小姐不能反悔哟,这玉芗楼在下就送你了,那阿岚你就的放手。”

    阿岚慌慌张张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这孟青玄有毒。

    “开玩笑的,阿岚的终身大事自然由她自己决定,你要追人家是你的本事,不要问我。”姜云妨聊表尴尬,转过头故作细心为桔子擦拭脸颊,实则那张小脸早已通红,她对感情的事一向没辙。

    “呃……”孟青玄汗颜。

 第一百零八章:人算不如天算

    月上云稍,大半圆滑,光线十分明亮,照在院子里,尽显清冷。还有七日便是月圆之夜,也是姜云央大婚的日子。

    半夜,桔子幽幽醒来,第一眼便看见姜云妨温柔的目光,心里一暖,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啊:“小姐,是你。”她的声音十分儒弱,略微沙哑。

    姜云妨惊喜不已,连忙将帕子丢到盆子里没,与阿岚一同看着她:“你醒了。”

    桔子咳嗽两声,姜云妨为之递上茶水,服侍着她喝下。桔子受宠若惊般,忙要推搡,姜云妨制止:“你别动,好好养伤,是我害了你。”

    “小姐哪里的话。”桔子激动地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姜云妨叹息:“你好生休养。”说完,起身与阿岚出去了。她不想多留片刻每每看见桔子的模样便让她内疚万分。桔子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里别样滋味,竟然真的看到了小姐。

    出去之后,见到孟青玄,姜云妨才开口询问:“昨天的事做得不错!”这也是她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

    孟青玄咧了咧嘴,不太高兴:“自是!”刚刚那事他还有点在意,本以为能两全其美,没想到被这般鲁莽带过,看来要抱得美人归还得看萧容怎么制服这位聪明伶俐的姜大小姐。

    “带我去!”只要过了这道防线,之后的事便顺利多了!

    白府

    西边院子里灯火通明,白瑾妍坐在屋檐上望着皓月当空,微微清风吹过甚是凉爽。天上星辰万千闪烁的微光也是美不胜收,看此美景不知不觉中想到萧容那双眼眸,也是璨若星辰,她何时见过那般俊美的男子。

    然而联想到今日他突然闯进御书房只为帮助姜云妨,心里便生了恨,不暇这风情也变得不太合心。

    “小姐。”下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白瑾妍起身,顺着声音俯视,一身黑衣的男人飞身而上,站在她身旁,拱手:“小姐,那边没有动静。”

    白瑾妍凝望他良久,目光拉长,凝视着他身后漆黑的风夜:“带我下去。”男人领命,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拉近自己的身子,飞身而下。待落地后白瑾妍将人打发了,走进自己的房间,将大门关上,这才唤来人。

    “去把大小姐找回来,连同相关人士一起。”此事她必须做个万全之策。依姜云妨的聪明,不可能要了七天时间还毫无动静,所以她还是提防着好。

    进屋的人领命,弯着身子退去,消失在月夜下……

    之后的日子几乎每天姜云妨都悄悄地去往玉芗楼,在世人看来她整天无所事事,似乎并不担心几日后,在王氏看来也是急得两鬓斑白,派人四下寻找线索,却都是无果。老夫人那边也眼看着期满不了多久。

    很快七天期限已到,姜家姜桓以及其女姜云妨去往皇宫,而白家老爷和白瑾妍同时也去了皇宫。虽然这是世人十分关注的时间,但萧音觉得还是私下解决清楚地好,因而还是在御书房争论此事。

    萧音今日一身淡青色素衣,身旁坐着一身玄衣萧容。下堂两家人皆是跪着,萧音赐坐,由白老爷和姜桓坐着,白瑾妍与姜云妨跪在下堂,毕竟这件事是由两人发展而起的。

    气氛十分凝重,周围寂静无声,仿佛在等待死神来临一般。

    片刻,萧音开口:“不知姜小姐可还记得你与朕的约定。”那天的毒誓他至今记得,这几日他也关注着姜云妨的动静,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不知今日她在此是要做什么。

    姜云妨叩首:“臣女记得,若找不到证据澄清自己,便当场以死谢罪。”后面的四个字咬的力道稍微重了点,愣了萧容,她竟然发此毒誓。要不是从孟青玄那知道姜云妨的所作所为,恐怕他现在也是担心的那位。

    然而他相信,云妨可以!

    白瑾妍听了这话,不免更加担心,既然能发次此毒誓,那必定有万全准备,但是自己的计策不该有失误的啊。

    萧音弯起嘴角,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那时限已到,姜小姐可找到了?”

    姜云妨抬起头,直起身子,一脸无畏,直视着高台上的两人,目光似有意无意的扫过萧容,那表情仿佛一切他都预知一般,看得姜云妨心里不大飒爽。在之后将目光移向身旁姿容端庄的白衣女子白瑾妍,亏得一副善像,却心思不正。白瑾妍感觉到她的目光,莫名的心里发毛,不知她想干什么。

    姜桓白老爷在一旁捏了一把冷汗。

    “回陛下,有!”白瑾妍唏嘘,心脏猛地一颤,再一次将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实在是没有找到什么漏洞,这姜云妨怎么会有证据呢?

    萧音拖长声音,身子前倾,兴趣上来了。不想她还真有证据。他半开玩笑似得开口询问:“这罪到底该落给谁?”

    “是谁心知肚明。”姜云妨回话若是直接说白瑾妍,只怕证据还没拿出来她就要被激烈反驳。只是今天一战,不知这帝王会如何作为。

    “快些说说。”萧音有些迫切想知道真相,这场局到底是鹿死谁手!

    “第一,云妨想问这桔子因何消失之后莫名回来;第二,云妨想问,那蛊毒是谁下的,定是与云妨亲近之人;第三,云妨想问这赏赐之物以是白小姐的东西,对于改造为何一定要当众询问太后;第四,云妨想问,这东西丢了,既然白小姐丫头察觉了,为何不当场戳穿,反而等到白小姐说东西丢了时才开口,还抓了桔子离开的时候;第五,”

    话落与此,她突然停顿,让听得入神的众人一脸疑惑,这事怎么牵扯那么长?白瑾妍愣是瞪圆双眸,这姜云妨果真不简单,是早就察觉了?

    “这第五,云妨想问,那皇宫守卫看到的云妨为何是个堪比天人的女子?”知情者知道她说的意思,不知情的白家两人已经姜桓皆是一脸迷惘,这姜云妨的模样难道还不能称为天人也吗?

    白瑾妍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姜云妨的模样确实有很大的震慑力,美的窒息。特别是那时她一身红装出现在宫宴上时,连同她也震惊了片刻。

    这五问算是绝了,压得全场寂静无声,谁能解答?谁也不能解答。

    姜云妨冷笑,玉白指尖捻上脸颊上的面纱,开口:“我们便先解开这第五问吧!”话落面纱落地,那张玉白的仿佛瓷娃娃一样的容颜暴露在众人眼下,而右边脸颊上却有一道若隐若现的伤疤,无疑是一处瑕疵,突然的模样有些格格不入。

    若不是五官完美,加上那清冷的双眸,只怕这人的模样会变得十分狰狞。

    萧容看着瞪大了眼,虽然知道她毁容了,但是没有亲眼看见,现在看见了,心惊肉跳,是他的错啊。而另外三人模样皆是震惊,最为诧异的是姜桓,当下颤巍巍起身,他就想为何云妨终日带着面纱,原来如此。

    只是为何偏生毁了容貌?

    “云,云妨,你……”姜桓模样心疼,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女儿受了多少苦?

    姜云妨咧嘴一笑,带动那疤痕,显得狰狞:“父亲无须担心,还是解决当下的好!”安抚好父亲,接下来该是对付白家的人。明日便是哥哥成亲,今日就要解决一切。

    “这是证人被杀之前留下的伤害,陛下也知。因而云妨想问当晚那守卫看得的究竟是谁?”一边说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盯着白瑾妍,见那端庄的容颜浮上一丝青色,她就大块人心。

    这可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

    萧音表示无语,对于此事他目前为止还有些愧疚,毕竟是他将人带进皇宫的,不想会发生这种事。

    “至于那个死去的证人,只怕不是桔子吧!”这话更是震惊全场,萧音明显直起腰身,听得聚精会神,这事比想象着更有趣!白瑾妍磨牙,却不做声,因为这些事按理来说与她无关。

    姜云妨看见眼里,还是挺佩服的,这白瑾妍果真是沉得住气的人,不得不说是个棘手的对手。

    “那接下来……”姜云妨突然卖起了关子,成功吊起所有人的胃口,她才唤了声:“来人,带上来。”话落,门外传来嗒嗒响声,一个粉衣女子被两个大汉架着双手走进殿内。她发丝凌乱,垂着头看不清模样,直接被拖到几人面前。

    大汉松手,那女子如断线的风筝扑通倒地,有气无力的支撑着身子,颤巍巍而起,在场的人都很好奇会是谁。只见她摇头晃脑的抬起头颅,关节分明的手指撩开脸上的碎发,赫然露出桔子的容颜。

    那张小脸上面无表情,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看不到任何广彩,如同傀儡娃娃一般。

    “这……”坐在凳子上的白老爷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白瑾妍张着的嘴半天磕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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