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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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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白瑾妍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开口询问。
那女子回答:“昨夜寅时,这里遭到一群黑衣人袭击,所有的东西都被毁了,最重要的是那个丫头被劫走了。”
白瑾妍磨牙,表情十分难看,愤恨的一拳打在墙面上,将雪白的小手浸上一抹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那女子说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说是操纵人心,怎么连一群黑衣人都搞不定。
那女子惶恐,连忙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小姐息怒。那群人不简单,似乎对我们的事情有些耳目,一脸便将法器摧毁。我也是没办法操纵这些人,所以……”
白瑾妍气得煞白了脸,紧握双拳,视线拉长,盯着墙上挂着的油灯,那灯光越看愈发红艳。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一不做二不休!”说着,嘴角勿的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眼中的神色如毒蛇般狠辣。
第一百零三章:暗夜前潮
坐落在玉芗楼后面的清幽别致的小院里,几株桃花簌簌而下。落在假山上,湖水中,荡起一阵涟漪。从右侧的翠竹中携着温风儿来,却仿佛谁人在拂曲一般。
三人急步走向院子,到了那房门口,轻轻将房门推开,里面别雅的陈设赫入眼帘,东西虽少,但却样样齐全,选色都是一致的古色古香,清新淡雅!进门后便是厅堂般的装饰,再转角,那里便是内室。
内室里没有热气腾腾,相反透着丝丝凉意,很是舒爽。空气中弥漫着冉冉檀香,舒适清心。那放下的白色纱帐,若隐若现的凸显出里面躺着的娇小人儿,待掀开那纱帐,里面只露出了一个头的女子,脸色异常苍白,脸颊上还有十分明显的红肿印记,额头上多出血痕,虽然又被清拭过的痕迹,却依然掩盖不了。
那本该可爱、小巧的模样被毁了两三分。大概那人是想留着她有所作用吧,因而脸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当轻轻掀开被窝时,发现身上到处都是包扎的痕迹,不用亲眼所见也能想象那被折磨时的惨烈场面。
姜云妨的眉头拧成八字形,银牙紧咬下唇,握着被褥的手都在打颤。一旁看的真切的阿岚也禁不住刺激瞪大眼眸,身形不稳,由着孟青玄扶住。那触目惊心的场面在战场上也很少见。
可想用刑的人是多么心狠手辣。
“可恶,真是可恶。”姜云妨咬牙切齿,心底的恨意油然而生,愈发浓烈,房间内不暇散发着火药味。她脑海中把那白瑾妍记得千刀万剐,都不痛快,她定要折磨的白瑾妍失去一切。
名誉、名节、容貌、才能、家庭、爱人,一切的一切她都要亲手摧毁,让白瑾妍最后一无所有,痴傻一生,生不如死。
心里暗下了毒誓,那身旁的气焰也腾升的吓人。孟青玄也是心头一紧,觉着现在眼前的女子比地狱来的鬼怪还要可怕万分。可想而知她对这个桔子是用情真切!
不由得为那恶人祈祷,别被这女子折磨的太惨!
“人你也见到了,她现在没什么危险,大概今夜会醒来。你打算怎么做?”孟青玄奔入主题。他现在十分好奇眼前如狼般锐利的女子接下来的计划,究竟如何震惊他。
姜云妨起身,将被角被桔子捏紧。再深邃而又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如百蚁啃食一般难受。
待那女子转身,那蒙着面纱的脸看不清表情,但那双本该清冷的眸子此时仿佛被鲜血浸染一般,散发着戾气,气势逼人。看着阿岚和孟青玄惊得移不开眼。
“我暂时不能带她回去,只怕被有心之人盯上。暂且把人放你这修养。”姜云妨直说出口,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话落便从腰间取出一荷包银子扔到孟青玄手里,惦这重量,少说也有五六千两。
孟青玄拧唇,看了眼身旁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的阿岚,咧嘴一笑,将银子交给阿岚。阿岚和姜云妨同时诧异。只听他道:“这钱暂且不收,待你的事完全解决后我们再明算账。”说着对着阿岚挑了挑眉。
在姜云妨看来这两人之间说不出的暧昧。毕竟孟青玄是阿岚的救命恩人,也指不定两人在独处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这些她都无暇纠结。
姜云妨敛起迷惘,模样别样认真,仿佛那眼前有大千世界都映入眼帘般,深不见底。她继而说道:“爽快,那还请你再帮我个忙!”
“嗯?”孟青玄示意她讲下去,姜云妨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孟青玄面上稍有些为难,毕竟这事对杀手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但是有那个人说不定事情好办一点。
姜云妨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勿的勾起嘴角,眼底明媚的可怕:“不用担心,狗急了会咬人,不劳你们动手,只需要及时收个场便好了。
但切记不要露出马脚。”
说到最后,房间的气氛也凝重了许多,那床上虚弱的人儿眉睫微微颤动,眉头深皱,睡得极不舒服,仿佛做了噩梦一般。
是夜,皓月高空挂起,半边隐入云层,只露尖尖角。稀落的月光照射在冷寂的洛阳城中还是有些光亮。依稀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带着乳白色面纱在街上游走,脚步十分匆忙。她身后不远处尾随着约摸四五个黑衣人。脚步轻盈,落地的声音恍如羽毛落地,步伐不快不慢跟在那女子身后。看着并无恶意。
一行人来到高耸的宫墙外面,抬头一看树荫簌簌,些许微风拂面而过,也未曾掀起那层薄纱,一看惊艳。
只见女子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便如轻燕一般越过宫墙。随后女子眉眼弯弯去了宫门,守卫一见来人便拦了下来。那女子微微福身:“我乃姜家大小姐,今日出宫为皇上办事,现在晚了些才回来。
那守门的侍卫歪着脑袋,面面相觑。见此女妙曼身子,却蒙着纱面,看不清模样。虽然是听说皇上将姜家小姐带回宫中,且那小姐今日晌午出了宫。
那女子见几人不信,幽幽叹息,抬起纤纤玉指,将面纱摘下,露出里面倾国倾城的容貌,在宫墙的遮挡下,看得若隐若现,却更为此增加一分神秘色彩,美丽的让人窒息。
两人对姜云妨是见过一面的,便是上次皇后寿宴,姜云妨曾来赴宴,那请美绝伦的容貌至今在他人心里仿佛做梦一场。
几人退开,迎进她。
女子径直走进去,步伐充满了自信。
据说关押桔子的地方在皇宫地下室牢,那里臭鼠成群,各种齐全的味道令人作呕。那地方位于皇宫西面,处于冷宫旁边,向来有戒备森严。但最近重要罪犯都交由司法处理,带到外面专属牢房。
因此皇宫的地下牢房很少用,关押的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自然没有多少人看守,一般院外两人,院内四人,地下门口两人。地下四人。此时刚刚寅时,外面把守的人几乎在打盹。
勿的几抹黑影从另一边墙外跳跃进来,猫着腰,动作轻盈,未曾引起动静,便将外面的人打晕过去。待前路铺好后,那门口盈盈出现一抹白色身影,待走进内院便是一身白衣蒙着纱面的女子。
双目波澜无惊得看着空寂的院子,脚步十分轻巧。
一个黑衣人对着她拱手,之后挥手,身后的众人向里面驶去。为那女子开路,却只有两人,其他人消失在夜幕中。
进去之后,里面的看守也被打晕在地。女子在橘黄的灯光下行走,那潮湿脏乱的小径散发着恶臭。但这些并没给她带来影响。里面关的人寥寥无几,个个目光呆滞,仰天朝地,衣衫褴褛,比街边的乞丐还要肮脏、狼狈。
他们算是放弃了挣扎,静静等死。
走到中段,那牢门里蜷缩着一位橙色衣衫的女子,装束还算干净,看着十分沉着冷静。隐在阴影下的双眸闪烁着异样光芒。当听闻有脚步声停在自己牢门外时,她欣喜回头,看见来人眸光更加活跃。
她连忙起身,提着裙角奔了过来,抓了生锈的铁门,眼里满满期待:“小姐,可是来换我的?这牢房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说着,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也是一脸嫌恶。臭气熏天。
那女子高傲的抬起下颚,那露在外面的双眼半扣着看着她,眼里充满嫌弃,仿佛在看臭水沟里的老鼠一般。盯得里面的女子心里也拿捏不准。抓着铁杆的手力道也松了几分,笑容僵住。
“看在你为我效命的份上,我会给你个痛快。”决绝的话说出,那里面的女子身子猛然一僵,抓着铁杆的手霎时垂落。惊恐的眸子见她身后勿得上前的两人时,长开了嘴,忙着往后跑。却还不过两步,嗓门的声音还没发出便僵愣原地,眼里充满惊恐。
却还是直直倒地,错愕的眼并未闭上,便没了气息。
白衣女子狞笑,双眸半眯,看着躺在肮脏的牢房的人已经没了气息。心里也松懈了几分。
几人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牢房,却不知那地面上的女子眉睫微微一颤……
出去之后,几个黑衣人便带着白衣女子离开了皇宫,不暇身后被一抹黑色影子紧追不舍。但那几人似乎并没察觉,离开的频率依旧如此。
回到姜府,姜云妨的脸色异常苍白,阿岚在身后搀扶着她,未免她稍有不慎便晕倒过去,毕竟今天对她的打击十分沉重。
在门口,侍从看见了她,连忙叫了一声:“大小姐,你怎么才回来。”模样着急,天知道王氏说要找姜云妨时,却发现人失踪了一下午,有多着急。
姜云妨摆手,跨步走了进去:“乏了。”
守卫也不再纠缠。
进去之后姜府还是灯火通明,一路上,姜云妨回想起方才桔子醒来时的场景,那模样至今想起都觉得揪心。
第一百零四章:毁容疑点
一个时辰前,一直侯在桔子床边的姜云妨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眼里的担忧始终没有化解,不知是被室内的温度所致还是被心情所致,她的额前密布汗珠。桔子躺得很不舒服,眉梢始终没有抚平。
夜幕中皓月隐入云层,屋子内只有泛红的烛光,点点滴滴打在桔子的小脸上,增添些许红光。
不过一会,姜云妨正为桔子换上凉帕,桔子呜咽一声,勿得睁开眼,刹那间,在姜云妨眼中,她的眸子没有一丝光彩,空洞的吓人。当看到姜云妨担心的神色时,那空洞的眸子仿佛有什么涌了上来,很快便出现一丝亮采。
“小……姐……”虚弱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在房间内响起,虽然小如蚊音,但在寂静无声的房间中听得异常清晰。
姜云妨此时才松了下眉头,眼里夹杂着欣喜,后苦涩的笑了笑:“你受苦了。”
若是她早点找出疑点,也不会让桔子受这般痛苦。不过果然还是桔子最贴她的心,就算她毁了容蒙了面,她还是一睁眼便认了出来。
桔子扯了扯干裂的唇,眼里看不出笑意,只有无尽的疲惫:“果然还是在……做梦。”话落又瞌上眼帘。
这半个月来她每一天经受不同的折磨,脑海中唯一的信念便是能再看小姐一面。但看着眼前发黑的地牢她便觉着那是奢望,但即使是奢望都撑着最后一口气,就怕有人用她的尸体拿去陷害小姐。
那些人心肠歹毒。她不想成为伤害小姐的刀刃。
姜云妨怔愣原地,勿得咬紧下唇抱着桔子痛哭了起来,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哭了出来。她身份尊贵,却势单力薄,想着以自己为饵至少身边的人会少受些伤害,但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复仇的道路必定横尸遍野,狠不下心,永远也拔不出痛苦的深渊。逆天改命,她身边的人的命运也被改变,她要胜利,必须要赢得变化。
一旁的阿岚也聊表难过,门外的孟青玄望着昏暗的院子里,目光拉长。这样的人难怪身边的人都那般护着她。相比下来她确实比一般人有血有肉的多。冷只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也难怪才跟了她没多久的阿岚也誓死为她效忠。
回忆结束,姜云妨幽幽叹息,今天真是乏累的一天。脸颊上的伤口也抽搐的疼,可能是今天出汗太多的缘故,把药都洗刷透了。只怕不好生处理,容貌就真毁了。
阿岚走在她旁边察觉那眼中有些痛苦的神色,担心询问:“小姐不舒服?”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脸颊疼痛的原因。
姜云妨咬紧下唇,摇了摇头。待回到承欢阁时,才吩咐阿岚去打盆清水,再找来玉脂凝霜糕,那是非常灵效的外伤药,是上次老夫人从宫中带回来的。给每个房送了一个,大房的送给了云妨。
清水打来后,姜云妨才缓缓撤下面纱,那粉嫩的脸颊上伤口变得更加红肿,看起来有些狰狞。将那清美绝伦的容颜毁的一塌糊涂。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阿岚心惊肉跳,容貌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是何等重要,竟然毁成这样。
用干净的绒帕蘸上清水,阿岚细细的为她擦拭脸颊上红肿的伤口,凉凉的清水浸透伤口,压制了些灼热感,舒服了些。姜云妨这时的表情才表现得舒适许多。
伤口清洗后,正打算用上药膏,谁想大殿的门被人大打推开,姜云妨和阿岚皆是一惊,两人错愕的表情在烛光下显露无疑。而推门而入的正是衣着整洁的王氏。
从将孙氏的事处理后,本来想找云妨谈一下她脸的事,怎知这人刚回来就出去了。她在家里等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俄三更半夜都是和衣而眠,只等着这人回来后,第一时间问清楚。
毕竟现在的姜家发生的事关系重大,就怕姜云妨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伤了她自己。
而方才便听到守卫来报说她回来了,当下起身直奔而来。走到门前见灯火通明,还听见里面细微的水声,便等了一会后,思量一下才选择推门而入。为的是来个措手不及,看看自己女儿究竟搞什么名堂。
不想撞见的竟然是自己女儿呆坐在凳子上,而一旁的阿岚手中正要从那玉瓶里取出膏药。只见姜云妨右边脸颊上那道狰狞的伤痕,霎时一口气便提不上来,愣愣在门口晕倒。
姜云妨唤了声母亲,从凳子上瞬间跳起冲了过去。与搀扶着自己母亲的丫鬟们一同将人扶进内室,放倒在床榻上,半身坐着。
弄好后,姜云妨支吩王氏的丫鬟们先行下去。之后坐在床边等待母亲的醒来。阿岚在一旁为她抹药,那药膏冰冰凉凉很是舒服。也压制了细微的痛感。药上好后,她又重新戴上面纱,这才见到王氏幽幽转醒。
“阿妨啊,为娘怎地做了个噩梦?”王氏半醒,只手扶着额头,将身子往上挪了一分,定了片刻,目光霎时睁大,盯着姜云妨带着面纱的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捂着胸口:“你那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云妨身子前倾,双手覆盖在她放在被褥上的手,宽声安慰:“母亲莫急,听云妨好生说来。”
王氏怎能镇定,回握着她的手,力道紧促,抓得姜云妨有点疼,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为娘怎能不急,女儿家面向最为重要,你这好生生的容貌变成这样,你让我……让我怎么给你祖母说去?”只怕说出来她祖母得当场萼了。
云妨拧眉,摇了摇头,神色十分认真:“母亲可要瞒着祖母。这伤口新鲜,清洗及时,且口道浅,不过几日便能愈合。有那凝膏,不会留上痕迹。”
听此,王氏才算宽慰许多,无奈摇头,那表情生向要哭了般:“只是这需要的时间不是一天两日,你不可能半月不见祖母吧?”不见才引人生疑。
姜云妨聊表惋惜:“恐怕也只能如此。
云妨毁容之事也只有少许人知道,且不会传出去,母亲大可放心祖母那边,不会传入她的耳目。”皇上太后那边也知轻重,自然不会传出去,所以她也放心了些。
王氏姑且不提这事,问了云妨这伤从何而来。云妨只道一个毛手丫头无心之过,却被陛下处死了,连同那丫头的主人也不得善终。王氏哀叹帝王无情,对萧音更加敬畏,只怕哪天姜家也是被帝王无情抛弃的对象。
姜云妨听到这只隐了隐眼里的戾气。想起前世,心里寒了又寒。
王府
书房灯火通明,一道斜长的影子被拉至书架。大门紧闭,唯有那扇窗子窗开着,透进徐徐清风。萧容一身玄衣坐在书桌旁,提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字体劲道浓厚,字样龙飞凤舞,看着潇洒极了。
大门被轻轻推开,那股子热气如潮水般涌进内室,为清冷的房间镀上热气。
一身黑衣的天涯走到他身旁,勿的跪在地上,神色凝重,银牙撕磨着下唇。
萧容停住笔,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脑海中浮现不详的预感。
久久才听见她微有些吞吐的声音:“殿,殿下,属下打听到王妃她……”
“她怎么了?”几乎是下一秒便接上了话,话语中轻微的急促。
“王妃她可能被毁容了……”明显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萧容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落在纸上,化开一道绚丽的花朵,在咕噜噜滚到桌下掉在地上。天涯随之心脏都提到了嗓眼。却不见萧容脸上是何表情。
低着头的她看见那只修长的手伸到地上将那毛笔捻起,虽看不到神色,但见那沉稳的动作便知他现在的神色并不难看。
“经过。”淡淡的两个字传入耳蜗,天涯叙叙道来,她也只是听到个大概,随后还去皇宫打听,也只是在御药房听到一些详细经过,觉得那受伤的过程疑点重重。
果真萧容听来便凝起眉宇,勿的冷笑,细细磨牙:“好一个误伤。”
他顿了片刻,将毛笔从手中抛出,不偏不倚的抛进笔管中:“来人。”唤了声,一抹黑影霎时出现在两人中间,待看清已是单膝跪地,一身黑衣,蒙面看不清模样。
“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给本王查个水落石出。”萧容的声音听着有几分愤怒,气势逼人。让天涯也是闻之心颤。
那人领命,身形一动便消失在房内。
若真是那丫头不小心把碗抛出去,按理来说碗在未落地前还是安然无恙的,碗棱都是圆角,又怎会将姜云妨的脸划伤?那只有两个解释,第一,碗在抛出去前便碎了,但这很容易被察觉,所以只能是碗完整的抛出去,被人使诈半空打碎;第二便是根本与碗无关,而只是以碗做掩护,用了其他手段将姜云妨的脸划伤。
不论怎样,这一次这幕后主使可背了两条人命,且还伤了他的云妨,他定不会放过此人。
第一百零五章轩然大波
天边露出鱼白肚皮,不见第一缕晨阳。冷风呼啸而过每一条街道,没有多少人影,冷冷清清。
刚到卯时,一行青衣乌纱宦官踏着小碎步来到姜府门外,扣门。门卫打开大门,与之细说了几句,神色紧张,连忙奔向里屋,去通禀。
不一会姜府便炸开了锅。惊扰了还未睡醒的姜云妨,她呢喃一声,转过身子继续浅睡。不想门外传来敲门声,扰的她无法入睡,干脆起身,披上纯白披风,去开门。
大门敞开的瞬间,一缕冷风直贯内室,姜云妨不免打了个哆嗦,双眼因冷风久久才能睁开眼来。
赫然发觉外面伫立着一群人,以王氏为首,她一脸神色凝重。
“母亲怎么了?”看着局势姜云妨心里便有所估量。看来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王氏开口“皇宫传来消息,桔子被害……”
本以为姜云妨会吃惊,不想她眉眼都未颤动一下。
只见她嘴角轻拧,清冷的眸子蓦地挂满了诡异的笑:“可是宣云妨进宫?”
她需要洗漱一番才能进宫。王氏本不想姜云妨去,只怕这次桔子死得蹊跷,可能会殃及到姜云妨。
而姜云表现的从容镇定,只叫母亲放宽心。之后一行人离开了承欢阁。姜云妨叫来阿岚与珠子伺候身旁,洗漱一番,着了身素紫罗裙,偏了些红。发鬓半挽,妆容素净,却不失华贵。面上无妆,本也是倾国倾城,却因为那凝结的疤痕显得有些别扭。用淡紫色面纱遮住,凸显几分妖娆,眸光璀璨,逼人眼球。
整束好后,姜云妨只带了阿岚一人去了主厅,浩浩荡荡的人群正在等候她一人的到来,三房二房的人也来了,但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未曾多语。王氏与云妨一同随那些宦官去了皇宫。
姜云妨与王氏分别坐在两个马车里,王氏先行皇宫,姜云妨随后。待到了御书房时,天色已经大白,两人纷纷向高阶上站着的一身黄袍男子行礼,他背对着两人,双手背在身后,不知在掂量什么。
萧音回头,脸色有些泛白,能看出来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那双眸子深不见底,漆黑的吓人,殿内回荡着沉寂、压抑的气氛,逼得跪在地上的姜云妨都感觉不适。
“姜小姐。”他唤了声,声音不轻不重,看不出喜怒哀乐。姜云妨只是应了一声。下一刻萧音将王氏扶起,面上带着似假非真的笑容:“姜夫人不必多礼。”却不曾叫姜云妨起身,令王氏心里难以揣摩此人的想法。
藏与面纱下的容颜看不清表情,眼里波澜无惊,沉稳的心态不难想象。
萧音观察着她的神态,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清嗓开口:“今日寅时末,有人传报,你家婢女惨死牢房。”说着挑眉,脚步走至姜云妨身旁站立。
姜云妨不语,听他接下来的话。而王氏早就心惊肉跳,指甲扣与手心,暗暗咬着下唇。
“据诊断,她是被人打死的。而朕皇宫的侍卫禀报说刚到寅时时分,看见你从宫外皇宫,且还去了地牢。”这摆明说明了是她干的。姜云妨冷笑,勿得抬起头,眼里没有一丝惊慌失措,沉稳地声音在大殿响起:“可是还说云妨带了群黑衣人地牢?”
萧音没想到她如此狂傲,这种时候还不见慌乱,反而正面迎话。这可急了一旁的王氏,连忙走到她身旁跪下:“陛下,此事与小女无关。昨日小女可是一直在姜府。”
“喔?”萧音抬高声调,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对母女,还真是看身影就觉得像但性格就不知道谁强谁柔了:“姜夫人确定姜小姐从皇宫回去后就一直呆在姜府?”
“这……”王氏语塞,面上很是为难,昨夜云妨确实是过了寅时才回来的,所以此时还能看见姜云妨眼圈周围淡淡的黑色。
不用说萧音也明白,在听闻桔子被杀之后,他便派人去查了姜家姜云妨昨日的行程,发现她确实回去后没一会便不见了人影,自寅时后才回到姜家。只是这么明显的作为是为何?
“既然如此,事情算是对上了。姜小姐可是想杀人灭口?”萧音蹲子,深不见底的眸子直逼姜云妨眸子深处。却看不见任何波澜。姜云妨勿得吭笑出声,直视不讳地看着他,这张脸果真和那人很像,但这双眼眸却差之千里。
“陛下见过这么高调的杀人手法?”她歪头反问,做得这么明显,恐怕想杀人的人真是脑子有问题。
萧音不惊,微微勾起嘴角,确实皮笑肉不笑:“若是依着身份与朕的信任呢?往往越是如此高调,就越让人以为不是她所为。”且对方背景雄厚,连帝王都是忌惮,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说的姜云妨倒是无言以对,霎时沉了脸:“陛下可说话算数?”她现在还不能拿出那证据,毕竟人还躺在不省人事。而且还需要一个时机。想着眼里的狠厉更加明显,但还是极力压制。
萧音不解她这话什么意思,勿得一脸茫然看着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朕是天子。”
“那昨日陛下还应允臣女七天内查明真相,现在这般逼问,莫不是想草草了案?”这话一出,话语带着坚硬,把一旁的王氏惊得连忙扯着她的衣角,却毫无作用。萧音也是愣了片刻,不想她竟如此胆大,当场质疑天子。果真是姜家的女儿,继承了家父的本色,有胆量。
萧音拧唇,蓦地开怀大笑。他起身,在她周围转了几圈,惹得两人一脸莫名其妙。
“好,好,朕说话算数,只是这铁证如山,姜小姐也不能不通人情不让朕当即问个明白吧?”他对这事并不疑惑,在他皇宫犯事,他岂能不知?只是这鹬蚌相争,他便是渔翁。
隔岸观火,最好不过。同时也很好奇这姜云妨会如何翻案!?
姜云妨思量片刻,眉眼弯弯不见笑意,反之蒙上一层摄人心魄的寒冰:“依陛下之意!”这天子想渔翁得利,那她便给他机会,只是不知,真的能一举两得吗?
因此,姜云妨被带起身子,指托她先在书架后面回避下,这边由王氏坐证,皇上问话。
先是唤来宫门守卫,共四人。萧音高坐,赐座一席位给王氏。四人进来时便感觉十分压抑,有能感觉房才发生了硝烟弥漫的事。
四人齐声行礼,被萧音唤起身来,然后直奔主题:“昨夜你们四人可是看见姜大小姐皇宫?”那四人齐声答是。王氏暂且没有动静,只是坐着听这其中遗漏。
“可看见姜小姐出宫?”萧音再问。四人摇头。这便引起王氏注意,凝眉对萧音说道:“昨夜阿妨是在自己的闺房休息的。”
萧音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眼眸未曾看向她,而是继续盯着下面的四人:“可真有看清是姜小姐?”
那四人面面相觑,悄声嘀咕一番,一人上前回答:“回皇上,昨夜那小姐摘下面纱与属下相看,那容貌堪比天人,想来太后娘娘那日提过的姜小姐容貌绝美,堪比天人。因而不假。”这话说出来王氏与萧音皆是一怔,藏在书架后面的姜云妨勿地缓缓勾起嘴角,眸子里一抹精光闪过。看来这幕后人愚钝了。
竟然不喳喳她为何戴着面纱,就这般招摇撞骗!
气氛一下子凝结,惹得四人又是面面相觑,不明是说错什么了吗?
萧音干咳两声,大声宣进巡逻皇宫的首将齐将军。
不一会,只见一身乌金铠甲,黑色里衣的魁梧男子走进殿内,夹带着凌风,一身正义禀然,剑眉高束,双眸漆黑。看着便十分干练的样子,不由另人生畏。
那男步跨进殿内,走到四人前方,单膝跪地行礼:“臣齐烨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线十分沉稳,语调不卑不亢,却充满尊敬。这倒是让躲在后面的姜云妨微微张了唇。
她对此人的印象不深不浅,想上一世便是这个人带领萧音死士上下包抄姜家,将姜家全府上下全数抓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他可谓是对陛下尊敬的很!令她都心生畏意,却也是恨入骨髓。
萧音神色缓和许多,面上的笑意也真实几分,连忙唤他起身,这个人算是他信任人员之一,一名猛将,守着皇宫的时候是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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