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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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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卫愣在原地,别无话说。

    而这边姜府闹腾的很,那白家家主咄咄逼人,硬要王氏将姜云妨交出来。约摸意思是,几天没有动静,外人都在嘲笑白家胆小怕事,不敢问姜家讨个公道。

    王氏冷气冷气,对此矢口否认。觉着云妨不会做出这种事,而且现在的云妨还在皇宫受苦,叫她交人谈何容易。

    白老爷誓不罢休,非要一个交代。用白家名誉为赌也要逼迫王氏交人,惹的姜家不得安宁。偏偏这时候白家当家又在外地处理公务,姜家由得一个女人当家。

 第一百章萧容亲临

    姜云妨在人堆子里听的饶有兴味,竟然贼喊捉贼都这么大张旗鼓,她这个被泼污水的人怕甚?

    “姜夫人,今天若是你不交出大小姐,让她给白家一个交代,老夫定将姜家搅得天翻地覆。”

    这白老爷颇有谋略,政治谋略不输与姜桓,却地位低于他一等,为此感到不服,却对姜桓感到无能为力。毕竟白家根基没有姜家稳妥。但自从得了白瑾妍这么个女儿,他家族也就日渐壮大,不暇他也是野心勃勃,对此也就依衬着白瑾妍的聪明才智多次想要铲除姜家。

    这也不失一个好机会,若姜云妨盗窃的罪名落实,陛下定会接机削弱姜家势力,到处除掉姜家也就易如反掌。

    “喔,不知道白老爷打算如何把姜家搅的天翻地覆?云妨倒是想见识下。”姜云妨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乍响,全场霎时鸦雀无声,目光转移,定在了姜云妨身上。

    白老爷也是一愣,还以为姜云妨在没有洗脱罪名前是出不来的,不想会在此时看见她。

    怕是这白的抹不成黑的了。

    王氏醒悟,连忙大步走过来,抓着她的手,眼里充满担忧“你怎么回来了?”皇上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姜云妨对着她微微行礼,含笑开口“这是云妨的家,云妨自然是要回来的!”

    “既然姜大小姐都回来了,那劳烦给个解释吧。”这白老爷又开口咄咄逼人,姜云妨倒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四处看了下,白瑾妍不在这里。

    不由得失了兴趣,这白老爷虽然厉害,老谋深算,但他有个缺点,才致使他一直未能打败姜家,那便是急于求成。有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他往往就觉得有点利便抓着不放,只求收成,不放鱼饵。

    这次想必是瞒着白瑾妍来挑事的。但毕竟人家是白家家主,还是不好对付的。

    “解释?”姜云妨佯装不解的看着他,见老爷子脸都气绿,勿的掩嘴偷笑“白伯伯这话说的。还要什么解释?真相摆在面前,那事不是我干的。”

    “证据确凿你还抵赖。”白老爷大喝一声,稍微壮硕的身子猛地站直,气势汹汹的瞪着她。

    姜云妨面色一冷,隔着面纱,虽然看不清容貌,那股子冷气却尤其明显,逼人不已。

    只见她冷哼一声,微微歪着脑袋,眼底夹杂着嘲讽“既然证据确凿,那边找人来抓云妨罢了,在这闹事是何意思?”顿了顿,挑起下巴,显得高傲冷漠“莫不是没事找事?”

    说到最后,只觉得周围的家丁门都躁动起来。笑话,在姜家地盘上挑事,可真是不明智。

    白老爷语塞,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其他字。后憋了口气甩袖,怒喝“若不是姜家势力,你这黄毛丫头能现在这跟老夫说话?”

    “白老爷,说话注意言辞,这里可是姜家,容不得你放肆。”王氏干脆也拉下脸,做个咄咄逼人。

    白老爷也哽不出反驳的话。姜云妨倒是乐意接下这句话“那这事若不是云妨所为呢?”

    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变得奇怪。白老爷更是愣了下,片刻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笑话,仰天大笑“铁定的事,你还想赖?”

    王氏也拉了拉她,想要制止她说话,毕竟这是是由桔子指证,怎么赖?

    姜云妨安抚性的压制住她的手“那就看白老爷肯不肯给云妨七天时间查明真相。”不是反问,她铁定了要七天时间。

    那白老爷哪会答应,毕竟这件事的真伪他还是心知肚明,谁知道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当下斩钉截铁的否决“休要赖账,铁定的事,就算给你七天也是浪费时间。”

    姜云妨磨牙,眼里一片隐晦“陛下都答应给云妨七天时间查明真相。而白老爷偏生否决,莫不是白老爷的面子比陛下的还大?”

    这话可惊了众人,更是气的白老爷七窍生烟。不知这死丫头片子用了什么狐媚法子竟然得了陛下的宽限。陛下不会不知道这事若是给姜云妨安罪,定能削弱姜家。

    难道陛下打算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最后白老爷也只能甩袖而去,不得好终。

    白老爷一走姜家的气氛都舒缓了些。王氏脸上也堆满了萧容,连忙将姜云妨拉进屋子。一边走着一边询问姜云妨用了什么法子得了陛下圣旨。

    姜云妨眉眼弯弯,只调皮性的道“秘密。”

    王氏还笑她古灵精怪,只是对这脸上的面纱着实在意。姜云妨又躲躲防防的不让她摘下。

    王氏心里起了疑心,欲要开口说什么,不想被孙氏拦住了去路。

    孙氏一身白色素衣,模样苍白,手上携着姜云柔。只见姜云柔身子骨削廋的很,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这两人来者不善。

    孙氏携着姜云柔勿地跪在两人面前,带着哭腔哀嚎“嫂嫂可要为我家柔儿做主啊。”

    王氏眼皮跳动,觉着这太阳穴都疼了起来,只手疲倦的按住太阳穴,另一只手搭在姜云妨手上。

    姜云妨察觉她的不适,便自己替母亲开了口“何事?”

    孙氏哽住话,微有些怯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才低声回答“我家柔儿虽然应了坏人陷害与你,但是你夺了她的步摇在先,那是御赐之物,总得给我们个交代吧。”

    不想说,那都是多久的事了。从何追溯。姜云妨着实没有心情想这些,只得敷衍了事“真是如此,罪,云妨自己担了便是。”

    当下白家更棘手。

    孙氏没有想到竟然这般被敷衍了,抓着姜云柔的手更紧一分,疼得姜云柔又是憋满了泪意。

    这两人的猫腻,姜云妨早就洞悉明了。心里哀叹,真是一茬一茬的没完没了。

    “莫不是婶婶还想送云妨去牢房过个生什么的?”姜云妨半开玩笑的将此话脱口而出。

    孙氏吓得哆嗦。王氏的面色也十分难看。

    “若是自己贼喊捉贼又当怎么说?”这话并不是姜云妨说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男声。

    几人寻声望去,见一身玄衣,气宇泠然的萧容大步流星而来。他身后跟着四个随从,其中有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压着一个身子稍微矮小一点的灰衣男人走了进来。

    几人见了,连忙行礼,欠了欠身。萧容走到她们面前,目光第一时间停留在姜云妨蒙着面纱的脸上,心里咯噔一下。这几日他忙着处理事情,竟然忽视了云妨。

    这般是云妨出了什么事?

    姜云柔因好奇偷偷看了眼那被两个大汉压制住的男人,瞳孔瞬间扩大。惊得收紧手掌。力道被孙氏感受到,低头看着她,压低声音询问“怎么了?”

    “母亲,我们回去吧,我身体不舒服。”

    姜云妨小声回答,生怕那几人看出猫腻。王氏和姜云妨虽然没有察觉,但萧容是捕捉无疑,不由得冷笑一声。

    “不舒服的话,本王可以立即派人找来大夫。”话音冷冷,不明其意。

    这话倒是提醒了王氏和姜云妨,她们这才发觉姜云柔神色不对。姜云妨霎时联想到那被压制而来的灰衣男人。

    心里掂量一番。

    这话说了那两人怎敢再逃。

    王氏识得大体,恭恭敬敬的询问“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算起来这是萧容三次亲自造访。而且前两次都是为了姜云妨。就不知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萧容招手,身后的两人将那灰衣男子压上前来。萧容这才说道“先前听闻大小姐被诬告偷盗自家妹妹的御赐步摇。本王觉着奇怪,恰好又有些眉目,所以擅作主张找了个证人,前来帮小姐洗脱冤情。”

    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姜云柔。虽然她知道这人今天会害了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了这个眼神而红了脸跪在地上低着头,满脸羞涩。

    孙氏霎时明白自己女儿刚才的反常,看来是被人抓住了狐狸尾巴。

    但奈何有个王爷在,也没办法找借口。

    “喔?王爷的意思是?”王氏喜上眉梢,疲倦的眼眸都增添了不少喜色。

    萧容唤人将那灰衣男子带到王氏面前。灰衣男子满目惊恐的望着两人,被人五花大绑的感觉真心难受。那丑陋的双眼布满浊泪。看着邋遢。

    “说。”萧容淡淡出口。那人唰的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是小人的错,找人不该贪财,把那宝贝偷偷私藏拿去卖了。夫人饶命,饶命啊。”他哪知道那宝贝竟然是御赐之物,刚卖的时候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本以为是姜家的小玩意,卖了也不值得一提,哪知惹了这等祸事。

    王氏面色一凝,看着就要发怒“什么宝贝,何人给你的?”

    那男人怯生生的瞟了眼姜云妨,又将目光移向一脸做贼心虚的姜云柔和孙氏身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霎时指着姜云柔,一口咬定。

    “是她,是她。是二小姐让小的把那宝贝拿去收买神医,不给大小姐治病。但收买不成便找人威逼。小的本想等事后将宝物还给二小姐,可是二小姐叫我自己处理了。小的不知道二小姐要做什么,只起了财心便收下了,哪知……”

    说着说着,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啜泣不停。

    王氏早已怔愣原地,不过片刻,勿的怒喝“来人呀。”

 第一百零一章:你是我的伤

    姜云柔勿的嚎啕大哭,在地上跪着爬行到王氏脚边,抓住她的裙角:“大伯母,柔儿是被冤枉的,请大伯母勿要听信谗言啊。”孙氏也是跪倒她脚边,抓着裙摆求情。

    王氏一脸冷淡的看着这两人,早就想治罪她们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番四次给她们机会,反而把这宽容当作纵容。那她便拿出点威严来,以警告姜家人,一个女人主持姜家还是有点威严的。

    王氏从两人手中扯出裙角,刚要开口说什么,萧容便开了口,眸子里覆盖着寒冰。

    “那这般说来,莫不是本王故意找人冤枉你们?”这话一出,愣了二房两人,硬是一副吃瘪的样子,有苦说不出。下一刻便狂摇头,。这王爷的威信,岂是她一女人家能质疑的?

    可恨的就是这萧容偏生帮着姜云妨。

    姜云妨也觉着奇怪,这事与他又没有关系,他身为王爷,定是日理万机,竟有闲心帮她操心?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且这操心还不是一次两次。

    “那这样的话,你们也该没话说了吧。”

    二房两人硬生生的憋住气,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反驳,再加上做贼心虚,她们也无从辩解。但这宝贝当真不是姜云柔送给那灰衣男人的。只叹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难怪派人去神医那找也找不到,还以为被神医典卖了。

    王氏呵呵冷笑,看着这两人哑口无言的表情,她算是心情大好,找了两个家丁将姜云柔关在柴房等候家主回来再行发落,而孙氏因管教无方被罚祠堂省过三日,中途一天只送一次水食。

    两人再怎么求饶、辩解也无济于事。

    姜云柔这事解决后,王氏也就亲自押送孙氏去了祠堂,临走前招呼姜云妨好生照顾萧容。其实萧容的心思在王氏眼前在明白不过,而自家女儿又是冷漠的态度,实在是叫她头疼,只能给他们点空间发展。她自是觉着有这么个楚王殿下做女婿,是姜家的福气!

    两人站在院子里互望,那严重包含的情绪大不相同,都是默不作声。萧容本还惦记着能被姜云妨带进去喝上杯香茶,但见她这冷漠的态度,丝毫没有那种打算,也就不惦记了。现在的云妨对他还有着误会,就算他解释了上一世的事,只怕她油盐不进,还会更加疏远与他。

    因而这也是为什么多次见面他都未解释出口的原因,只盼能早日再得云妨芳心。

    萧容觉着气氛尴尬,借机想回去了,偏生这时姜云妨开了口:“多谢王爷。”语气带着疏冷,微微欠身,蒙着面纱的脸虽然看不清表情,但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便充分显露了她的冷漠。着实另萧容心寒了下。但也只能无奈叹息。

    “举手之劳,云妨小姐不必挂心。”他似乎只是在严肃的场合才称呼她为姜大小姐,私底下一口一个云妨小姐亲昵的酥麻了她的心,但身子也有些恶寒。总觉得这样的萧容脱离了她印象中那个模样,着实猜测不透他的心思。

    “若是这样的情况有下一次,还请王爷不要多管闲事。”下了绝口令。她姜云妨就算再傻,也看得出来萧容对她是倍加照顾,她只怕这特殊的照顾会另她再次沦陷。

    萧容微惊了眼眸,凉薄的唇长了长,勿的拧成一条线,微微勾起。他径直走向姜云妨。姜云妨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山寨那回,不由得后退一步。也应这这个动作,萧容停止了脚步,双目如炬般盯着她,两人之间也不过两掌宽。

    “什么时候你不再发生危险,我便什么时候不再多管闲事。”

    那双眼带着浓烈的认真,震惊了姜云妨。什么时候萧容变得这般不可理喻了?

    姜云妨只觉得那口气未能呼吸上来,身旁的阿岚盯了她半晌,刚还准备说的话,此时也只能压在胸口,未曾想到那时的淫贼竟然是当今楚王。但楚王与姜云央向来交好,怎么会那般对姜云妨?实在捉摸不透。

    但看那场面,这两人之间有些事情他人不知。

    姜云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咬牙抬头几乎是用瞪得看着他,磨牙,硬生生想要下逐客令。萧容更为在意的是她蒙着面纱的脸,抬起手刚要触碰到那面纱,却被姜云妨警觉躲过,如猫咪受惊般盯着他。

    “你的脸……”萧容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欲哭无泪,往日何等亲密的两人,此时怎么变得这般,连触碰一下都被给人造成这等反应。

    姜云妨眼神微微下瞟,再看了他一眼后,神色镇定自若:“烈阳刺目,怕伤了皮肤。”

    萧容语塞,她何时这这般矫情的人。这脸定是有些秘密,当不经意将目光递向阿岚,阿岚霎时躲避他的眼神,低下头,她怎么敢当着小姐的面给你提示呢?

    无奈,反正他早晚会知道,便不再多说,告了辞,转身离去。

    姜云妨这才松了口气,她转头看着低头不语的阿岚,一闪而过的奇怪。后整理好情绪:“阿岚,走了。”话落带着阿岚向大门口走去。阿岚知道她要去哪,也就没有多问。

    此时才是真正解决麻烦的时候!

    怒气冲冲回到白家的白老爷,脸色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到了厅堂便将那碍眼的杯子摔在地上,看着身后尾随的一行人更加气恼,凶神恶煞的指着他们,一口一个废物脱口而出。骂的众人低头不语,实则心里不满的太多,怪谁,只怪你白老爷自己势力不如姜家。

    “爹爹生气归生气,指责下人有什么用?”门口传来白瑾妍略带嘲讽的笑声。只见门口宽宽走来的女子,一身白衣锦绣,腰身挂着铜铃叮当作响。眉眼弯弯,一身端庄。

    之前白老爷带着人出去时她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之所以没有阻拦就是要他长长记性,这古人呆板,他想寻得更多的功名还这般莽撞,恐怕是白日做梦。

    这般吸取教训后,日后定会有所收敛。

    白老爷看着门口进来的白瑾妍,气消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不大飒爽:“这姜家仗势欺人,真是气煞老夫。”他开口就吐苦水,也不知思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只叫白瑾妍哀叹,若不是这人还有支撑白家的作用,她恨不得把这人也给做了。

    “多说了,做事不可鲁莽,这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不成?”白瑾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走过去,将那唯一幸存的茶杯倒满香茶,小口饮得一点,份外甘甜。

    白老爷虽然气,但是对于自己这个聪慧的女儿也没辙,毕竟也是依靠她的智慧,白家才有今天的跨越,指不定日后哪天,白家便可以取代姜家,因而这个女儿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他嬉笑着走过去,坐在白瑾妍旁边,看着他,神色凝重道:“这姜云妨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子,竟在陛下那争取了七天亲自查案的时间。她那口气猖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为父怕……”说着低下头,仿佛在思滤般。

    白瑾妍僵住手上的动作,倒不似担心。思索了一会,又自顾自的将那口茶喝尽,看着一旁的白老爷着了急。这不见得担心的神色是什么意思。这事他也只是了解一点罢了。

    “急什么,咱们不是还有张王牌吗?”白瑾妍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那浅浅淡淡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院子里几株腊梅花早已奄瘪了下来,果然这个时节强要腊梅花开花着实太勉强了。

    白老爷惊讶的盯着她:“莫不是人已经搞定了?”他记得之前将桔子绑架后,不论用了多少刑,都撑着贱骨头不肯替他们做事,后面无奈只能用易容术找人代替桔子伺候在姜云妨身边,陷害与她。

    但替身终究容易被戳破,还是需要当事人做最后的辅助,才能将姜云妨锁住。

    白瑾妍摇头:“谁都好搞定,唯独那个女人身边的人……”说着眼里一抹阴狠闪过,抓着茶杯的手力道不由自主的用大,骨骼突露。那女人如此伪善,偏生身边的人对她忠心耿耿,连那一向冷傲,不屑世人的楚王殿下都一心袒护她,到底凭什么?这古人什么眼神。

    白老爷叹息,想想也是,若能收买,那人早就妥协了。

    “不过今夜行动,不需七天,明日便让她百口莫辩。”白瑾妍磨牙,一丝不知其意的冷笑浮上面颊,惹得白老爷都觉着后背冒着阵阵冷气。

    “妍儿可是给那贱丫头用了那个?”说出这话,白老夜都能清晰回想到自己地下室那一片狼藉,触目惊心,不想时间竟有如此邪门的东西可以控制人的心智,着实可怕。想着身子都觉得毛骨悚然。

    白瑾妍歪着头,佯装孩童般疑惑的看着他,反问:“为什么要用那个?爹爹不觉得看着敌人自相残杀更令人心情愉快吗?”那童真般的笑容像淬了毒的匕首,不由得让人心寒。白老爷也不敢再多问,只觉得自己只要依靠这个女儿,前途必定光明。

    白瑾妍玉白的牙齿轻轻摩了摩下嘴皮,眼里一片阴霾。她倒要让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情谊,只有利益才是真的。

    王府

    回到王府后,刚到门口便看到天涯在门口等候。萧容径直走了过去,天涯尾随着他,将自己所得知的东西一一禀报:“殿下,王妃那确实有所动静。”

    萧容点头,看着心不在焉。天涯又唤了一声:“殿下,要不要做些什么?”她怕姜云妨势单力薄,怕是找不到什么。而萧容却勿的停下脚步,声音幽幽传来:“此时就由她自己做吧,”顿了下,勿得想起姜云妨那时说的那般决绝的话,心口莫名的阵阵刺痛。

    他只是忍不住想帮衬着她一点,却还是软化不了她的心。而且那面纱,实在在意。

    “去,探探云妨脸上可是有什么问题。”这几日因为云妨在皇宫,他便放松了警惕,因为他自认为萧音会碍于姜家会好生照顾好姜云妨,因此他才拖天涯察一下姜云柔身边的人。毕竟只有他的人只有天涯对姜家较为熟悉。

    不想现在觉着有事发生,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萧音为何放云妨回来这事也肯定有猫腻。

    “喏。”天涯领命,转身而去!

    院子里寂静无声,那幽深的池塘,两条红色鲤鱼相互戏耍游玩,愉悦在莲荷之间。好生悦目。勿得回忆起,那懵懂烂漫的少女一身粉色罗裙,蹲在这池子旁,纤细的指尖轻挑那荷叶一角,笑得悠然自得。引起那小鱼儿游来戏耍在她指尖,那床面好生宁美。

    现在想起,都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丝笑容,但在那红阳下渐渐化为苦笑。

    云妨啊云妨,若我是你的伤,那谁是撕开这伤口的侩子手?

 第一百零二章:疾风般的转变

    洛阳城中,人烟稀少,只有少许的摊位,与忙碌的人们。而那远处还能微微能看在腾腾升起的白蒸汽。现已正午,整个洛阳城仿佛处于蒸笼般,稍微脾气暴躁了点的人,此时更是烦闷,时不时能看见有人争吵,但都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姜云妨与阿岚来到玉芗楼下,这时候的玉芗楼没什么生意,人烟也是稀少的可怜,姑娘们坐在里面无聊的划拳、戏玩。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袒露香肩,坐姿奇异。有人甚至将玉腿跨上另一个凳子上,支着自己半个身子,一手划拳喝酒,一手狂摆扇子,为那渡满热汗的脸颊上送上缕缕清风。

    姑娘们的嗓音极大也是很纤细,这般豪迈倒是让姜云妨羡慕不已,丝毫没有轻蔑。都是些为了活命生不由己的姑娘们罢了。

    又是那玉芗楼艳儿姑娘,煽动着绣花圆扇,着腰枝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妩媚妖娆的浅笑。

    “哟,姑娘,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艳儿弯起眼帘将两人打量一遍,前面的蒙面姑娘着实看不出是谁,但后面的青衣姑娘面熟的很。这不是昨儿个来她们玉芗楼找老板的人吗?而且当时看情景,这姑娘与自己的老板关系熟络。

    “妈妈,我们是来做私的!”姜云妨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定银子偷偷塞给艳儿,语气听着带着笑意,但那眼里却没半点笑。

    艳儿僵住表情,的小手细细摩擦了下手中的银子,勿得笑了。回拉着姜云妨的手,将那定银子又给塞了回去。为了避免姜云妨再塞回来,她拉着姜云妨的手迟迟未松开。那炽热的感觉有些灼手。

    “姑娘客气了,老顾客了!随艳儿来便是!”这话说完,她才松手。虽常年在打滚,遇到的人与事更是鱼龙混杂,但那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的双眼丝毫不染浑浊。是个有心思的人。也难怪将玉芗楼交由她打理。

    姜云妨也就将银子收了起来,眼里多了些欣慰。两人随着艳儿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厢阁。艳儿熟络的上前叩门,力道适中,十分有节奏。不一会里面便传来孟青玄的声音:“进来。”

    艳儿打开了门,侧身一旁,示意两人进去。这一次她并没有阻拦阿岚,着实引起了姜云妨的注意。这玉芗楼的规矩何时变了?

    两人进去后,阿岚反手将门关上。听闻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才将目光留在内室。此时内室虽然开着窗,却还是少许热气腾升,屋子里萦绕着檀香与茶香,沁入心脾,十分舒心。那房间中间正坐着一身紫衫的孟青玄,他长发半挽,慵懒的半身靠在桌沿上,饮着香茶。

    许是茶水熏陶,那白玉的脸颊染上丝丝红晕,额头密布不少细汗,看着也绕有风味。那双丹凤眼别样妖媚勾人。看着像个儒弱妖精!

    阿岚看了眼便红了脸,不自然的垂帘。

    姜云妨倒是毫无感觉,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只手放在桌面上,撑着脑袋,定定的看着他:“事情如何了?”

    孟青玄抬了抬眼眸,似有意无意的将目光从阿岚身上扫过,这才移到姜云妨这边。不看还好,一看硬是让他将口中的茶生咽下去。眼前的女子距离自己不过一掌宽,那眉眼弯弯,长而浓密的睫毛恍若两把俏皮的小扇子微微颤动,惹人怜爱,那睫毛打下的阴影在眸子上形成一道美丽的森林。

    眸光似水,应着那阴影下的森林,仿佛一泉幽深潭池,分外吸引眼球,只怕是稍有不慎便会沦陷进去。但还好他只是依衬着这眸子想到了阿岚。阿岚也有这般明亮的眸子,只是不如她的清冷,但阿岚的眸子里透着坚毅,也十分吸引人。

    这大概是眼里出西施吧,看谁都看成自己喜欢的人。

    还好阿岚低着头,并没察觉他一时的呆愣。姜云妨倒是收揽无遗,但是也没有任何想法。

    孟青玄干咳两声,直起腰肢,干咳两声:“姜小姐托的事哪有办不妥的道理。”

    姜云妨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坐在凳子上的不由自主的往前挪了一下。眸子霎时溢满担忧:“人怎么样?”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所以连衣服都没有换便匆匆赶来。

    孟青玄摇了摇头,叹息道:“是个忠贞的丫头,被折磨的遍体磷伤,只剩了最后一口气。看来是没有被那些人得逞。”

    姜云妨勿得拍桌而起,看模样十分紧张,那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她在哪?”

    孟青玄也起了身,阿岚连忙走过来搀扶着姜云妨,以表安抚之心。

    “你别着急,人带回来后便找大夫看过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姜云妨狐疑的看着他,她不记得自己有拜托他帮着看病,怎么一个杀手头子会这么好心?

    孟青玄自然是收到这质疑的目光,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汗颜扶额:“你别看我做这行,但我从不杀生的,更别说见死不救这事,定不会做。”说罢,还自以为帅气的向阿岚抛了个媚眼,惹得阿岚嘴角抽搐,并不理会。

    他聊表伤心扶胸!

    “带我去。”她就姑且相信他罢了。

    白府

    寂静有些漆黑的房间里,转出咕噜咕噜的转动声,伴随着是沉厚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白瑾妍只身一人走进密室,书架尾随着关上。一步步跨着石阶,空荡深幽的径道传来诡异的回声。

    四周寂静无声,一直到尽头都是毫无声息,听着有些诡异。

    白瑾妍心生不祥的预感,当走到大牢尽头那扇门前时,她变得警惕起来,蹑手蹑脚的将大门轻轻打开。吱呀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诡异,充满了恐怖气息。

    里面一片漆黑,与浓烈的药味传来。随后还有众多细碎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朝这边爬来,伴随着水流声。白瑾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退后一步,将门关上,双目惊恐,心里七上八下。她有了些许猜测。

    肩膀上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吓得她猛然回首,一件是一个年轻女子,那眉新有朵莲花花纹,一身灰衣褴褛,头发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狼狈极了。但是那双泛红的眼只有冷傲。

    “这是怎么回事?”白瑾妍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开口询问。

    那女子回答:“昨夜寅时,这里遭到一群黑衣人袭击,所有的东西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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