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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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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廋小的老和尚现在庙堂内,正在为佛像整理红绸。听闻动静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整理一身灰蓝僧衣,迈开步子走到门前挡住萧容。
“施主逆天改命实乃大步为,永生永世怕不能踏入佛门。”
萧容疑惑,退下台阶,留在了院子里,这才开口“大师可是记得?”既然有这话,怕是前世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
果然,见慧文大师点头,那密布皱纹的眼看起来比上一世还苍老许多。
“施主有情有义,愿为一人冒大不为,贫僧十分佩服。然而这次贫僧恐怕帮不了你。”他说着,眼角的肉也是松垮了下来,眼里满是无奈。
为了帮他达成夙愿,他也是承受了太多。
“若真是无法为何派人相迎?何不拒之门外?”他看似还是客客气气,但是语调中难掩迷惘与不耐。眼见着太阳即将下山。云妨怕是回天乏术。
慧文大师只叹这命运多舛,想前世他为何心动,为这两个苦命鸳鸯完成夙愿,若真是再错下去,恐怕已不是人能承受的后果。
他不过是一介小僧侣,幸得菩萨点化,才有那逆天改命的能力,却本以为这能力可以圆了两人命数,不想是害人害己。
久久他摇头感叹“贫僧是劝施主悬崖勒马,早些回头。”
第八十六章:永不放弃的轮回
冷风呼啸而过,将那院子里未曾落过的夹竹桃花瓣吹落水面,荡起一层层涟漪。西边黄昏落幕,周围的场景有些黝黑,恍恍惚惚能看到庙堂内那闪闪发着金光的佛像,庄严而又神圣。栖息的鸦雀半眯着眼落在枝头,望着这一场景。
“若真回头,往事岂空?”不是他冥顽不灵,他也能感受到逆天改命的结果并非那么乐观,但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算是倾尽所有也并要落个美好的帷幕。
慧空大师摇头感叹,颇为无奈:“情伤世人,苦哉,苦哉。”
“施主随我去厢房吧。”话已至此,他又能说什么?
萧容欣喜道谢,与慧空大师绕过庙堂去了后院厢房。
姜家二房
“可有消息?”孙氏看着突然闯进内室姜云柔,还以为带来了好消息,立刻欣喜迎上。姜云柔面色铁青,见那摆在洗漱架旁圆润光泽的长颈青瓷花瓶,瓶身绘制着栩栩如生的清明上河图,乃是上品瓷器。
姜云柔并没回答,而是冲过去便将那瓷瓶打碎在地。孙氏一怔,慌忙跑过来,见自己心爱的花瓶在地上已是四分五裂,五官霎时皱起,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要将那巴掌抡在她白嫩的脸上,却见那阴测测的目光停下了手。
“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发疯。”孙氏稳了稳情绪,语气平缓。毕竟这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哪真能狠下心给她一巴掌。
姜云柔咬紧下唇,心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几个字,她渐渐失去了耐心,每每看见姜云妨那般伪善的容颜,她就气结郁心,但又拿此人没有办法。
“失败了。”姜云柔呼了一口气稳住心神。
孙氏眼里霎时多了一抹阴毒,咬牙切齿:“失败了?你怎么办事的?”也不管这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大声嚷嚷,也是气急攻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竟然失败了,她能不生气吗。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反倒贴上了那么一个好宝贝。”姜云柔更是生气,想着最初就不因该让母亲用上那宝贝,若没用也不至于如此。
孙氏微怔,恍若想起了什么,勿的开口:“那宝贝可在哪?”要知道被萧容发现了,只怕是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姜云柔歪着头看着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对任务失败感到气愤与惋惜吗?还担心那宝贝干啥,想起那宝贝她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忙忿忿不平的甩袖转身:“谁知道,肯定被那该死的神医贪了去。”
她收到的消息不过是,那神医受了礼之后又突然变卦,连串起萧容给他们来了个反咬,致使她的人损失惨重。若不是暗暗中有人盯着,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呢。
“此事不可忽略,女儿还是找人去将那东西找回来的好。”
姜云柔见孙氏如此严肃的表情,便也沉住气细细分析。想着对方有萧容这样的人物,而那神医本就性格古怪,谁知他会不会故意如此,再将东西交给萧容,那样的话再去皇上面前参她一本,怕是她们二房就要就此没落了。
不敢疏忽,姜云柔立刻转身离开了房间,唯留屋子里一脸担心的孙氏。双手紧握在一起,冷汗涔出手心。
夜已深,半月匍匐云边,光芒隐晦,有些暗沉。清幽的寺院微亮,照着小池闪闪发光。一条红色鲤鱼游荡莲花丛中,荡起水光。恍人心神。
后院厢房中,烛光点亮,从内至外发着昏黄的光忙,投射出那两道长长地影子打在门上。一道稍微细小的影子勿的站起身子,将那道黑影拉的更长。
萧容见床上的姜云妨神色逐渐好转,自己提在嗓子眼一天的心也就放了下来。慧文大师将从姜云妨身体里引出来的蛊虫放在一个小巧而透明的水晶瓶里,那全身仿佛吸了血一般被浸染的鲜红的蛊虫在瓶子里上下爬动,锋利细长的触角企图穿透瓶身。看起来凶猛可怕。
慧文大师将瓶子有一张手帕大小的黄布包裹,里面躁动的声响霎时停止。再后用一根不知从何找来的红色绳索将黄布与瓶子紧紧包裹。刹那间仿佛一缕金色光芒闪烁。只见他将那收了起来。
此时已是满头大汗,面色十分苍白,显得他更老几分。
他拭去额头细细冷汗,身子微微颤动,自帮萧容逆天改命之后,他的身子已大不如从前,稍微做点法,都虚得不行。萧容察觉忙扶住他,将他的身子扶正:“大师幸苦了。”
说罢,抬拳就要单膝下跪以表自己的谢意,不想身子曲了一半便被那只廋若柴骨的手扶住。慧文大师沧桑无力的摇头:“王爷这礼贫僧受不起。只望王爷今后的路途再如何坎坷,都不忘初心。俗话说守得花开见明月。王爷你好自为之。”
“谨记大师教诲,本王定不负所望。”因此作罢,萧容只得起身。
未敢多做停留。虽然姜云妨身上的蛊虫已解,但是药性还在,由于蛊虫出体,毒性只是延伸的慢了些许,大概也只能撑到明日晌午。因此蛊虫刚解,萧容便带着姜云妨快马加鞭的去了青竹林,寻找神医救治。
一路上他都在回想慧文大师与他临走前说的话。
他说因为他逆天改命,因而许都特定的事都会被改写,他与姜云妨这一世的路将会更加坎坷,所受的痛苦必定是上一世的千百倍。好则花开明月,坏则生不如死。那时他虽然懊悔,但是一想到上一世让云妨如此怨恨的离去,他便觉得不该后悔再来一次。
毕竟最后的结果谁人不知,他们现在的时间虽然所剩无几,但经历必定要比上一世刻骨铭心!
半月正空,却隐入云层,前方的路依稀不见,马车上虽然挂着油灯,却还是行走困难,毕竟是地势复杂的山路。这已过许多天十五,月光大不如之前那般明亮。
萧容在马车内抱着恍若熟睡般的姜云妨,心里也是十分急切。他盼着早点解除云妨的痛苦。重生后她受的苦不少了。
一阵寒风而过,只觉的那一刹那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窗面被那寒风吹开,一道凌厉的冷气直冲而来。萧容身子向后一仰,躲过了那致命一击。而后那暗器从另一边窗口飞了出去,只听外面叮铃一声,随后便是大树倒塌的声音。可想而知那一剑有多大的力道。
车外霎时马儿受惊的嘶鸣声,马车霎时剧烈晃动了两下后稳定了下来。随后便响起:“保护王爷。”的声音,外面的暗卫也警惕起来。萧容目光如炬,眼角余光只盯着被那一击射掉的窗帘,此时毫无遗漏的看见外面麻黑的场景。看来这人是狗急跳墙,连他一介楚王都不见得放在眼里。
他低头看着不知何时在他怀里皱起了眉头的云妨,眸子里一片柔光似水:“继续。”他的声音蓦然想起。车外的车夫得令,继而抽起马鞭,马儿一声嘶鸣,两个马车继续踏起前蹄前进。而身后便又是一阵厮杀。
久久周围只有马车前进的声音,四处静地有些令人起疑。萧容看了看外面逐渐探出云层的半月,虽然不太明亮的光芒照射大地,但还是能依稀看见周围茂密的林子透着诡异的气息。此等时候他也只能这般做。
“停车,按计划行事。”
马车抵达青竹山谷时,那两道鸿沟中霎时跳出几道黑影,拦住萧容的马车。车外的车夫仿佛等了很久般,将身旁放着的大刀取了出来架在肩膀上,那寒光光的大刀在月光下闪着寒气,直逼的心头发寒。
其他随从的暗卫也开始拿出武器开始一场恶战。萧容理了理衣角正了正装束,静静地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没有殃及到马车。他不由得冷笑,在那灰暗却还是有些明亮的月光下,那笑容看起来如豺狼一般诡异、恐怖。还真把他萧容当街边随便几两银子便能招来的垃圾杀手,以为这点能耐就能将他怎样。
为了云妨的安危他做的起是一两把手的准备。对方竟然敢动他萧容定不是一般的智商。因而他也是拿起本事好好恭候。
久久外面没了声。只听马夫的声音在外响起:“禀王爷,已经解决了,剩下的服毒自尽了。”萧容在里面弯起了嘴角,没想到还是死士。当真不能小瞧了你。是吧——白瑾妍
毕竟上一世好说歹说也是一同披甲上阵过的,朝夕相处,虽然对你没有感情,但你的足智多谋他是见识了不少。若不好生防备他岂敢有本事重生再来。
“那便继续。”
“但,王爷,前面的路在打斗时被他们封住了。只怕要腾出来也得明日晌午了。”马夫的声音并没有颤抖,听不出意思。只是他没想到王爷竟然早已预料。不想这群死士不仅接到了杀他们的命令,还做了二把手在觉着要失败的时候将青竹全数砍倒,大路被封,周围又是悬崖峭壁,怕是只能清理了东倒西歪的竹子才能安然通过。
“那便清理。”萧容不咸不淡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外面的人领命便开始自己的活。
萧容凝住表情,眸子里有些担忧地感受着怀里的余温。
第八十七章:如欢如忧
玉芗楼
孟青玄自书院归来后便接到了两纸清单,上面写满了那些暗卫的名字,一排十个,一张共有二十列,这么多人加起来足有四百余人。竟全是萧容一人带走的。
孟青玄霎时没有惊得下巴脱臼,这就算是去剿匪也不见得带了这么多人,这是要将他玉芗楼掏空的节奏。孟青玄头痛扶额,右手攥紧那两张纸,恨不得搓揉一番,但他必须的风度。
“这家伙,就是问他要了个人,便这般坑害与我。”要知道这四百人若是拿去干了不易的事,全军覆没了,他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只怕又要被萧容架着脖子威逼他将人补齐。
若不是这家伙对自己有恩,而且对人也不错,他哪会踏这淌浑水。
萧容啊萧容,此次你可千万不能儿戏,别把小爷我多年的心血给泼出去了。
“楼主,如何?”那递上清单的人察觉孟青玄千变万化的表情,也是捉摸不透。毕竟他知道的是这些暗卫是孟青玄所患养的,这般被他人带了去,不知是何心情。
孟青玄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如何,还不去给小爷把那送回去。”他再也不敢动姜云妨的东西了。这般惊险再也不想吃第二次了。
“喏。”那人领命,退了下去。
想那刚才被袭击之后,萧容便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将姜云妨放到另一架马车内,由自己另一批暗卫从后山去往神医住处。而自己坐着空车继续按原路前进,果真在山脚遇到了早已埋伏好的死士,一场恶战后封住去路。
他倒是不急,这般声东击西转移了目光姜云妨必定安全。他也并不担心神医会如何,毕竟自己临走前派给他的暗卫都是自己身边一等一的高手。若真要拿他们怎样恐怕对方还得练几年死士。毕竟那只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患养的死士罢了。
二日晨阳升起,姜云妨觉着自己口舌干燥的难受,双眼也有些发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场景恍若被水光蒙蔽,荡起一层层涟漪。久久适应了一片片绿,鼻尖萦绕着一股药香,倾入脾肺,使得沉闷的身子逐渐轻松许多。
“小姐姐,你醒了?”不知从何处窜到自己脑边的一个小娃娃,脸蛋圆润,模样清甜甚是可爱。那便天真的笑容仿佛几年前的自己。
一醒来便看到这般纯真的笑颜,姜云妨觉得身心无比舒畅,不由得咧了咧干裂的嘴角,嗓门涩哑的有些疼:“我……这是在哪?”
小男孩欣喜的笑着,跳动着身子一边往厨房跑去一边唤那厨房的老神医:“爷爷,爷爷,小姐姐醒了。”
很快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与那小男孩的对话。姜云妨脑袋昏昏沉沉的也听不真切,只是眼前的场景又逐渐花乱。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清甜的米粥,姜云妨动了动唇边吃了进去。
嗓子在那一刹那也舒坦许多。之后便沉沉地睡去。
时间缓缓流逝,已到晌午时分。萧容早已将路清了出来,带着几人去了神医家,此时姜云妨是真的睡了过去,被病魔折磨了这么久也该乏了。萧容向神医道谢后便带着几幅药乘着马车回去。
在路上他也是将姜云妨放在自己膝盖上,以免姜云妨因为颠簸而睡得不舒服。睡梦中的姜云妨隐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中夹杂着血腥味,虽然不是很浓烈,但是却饶的她心神不宁。不暇微微睁开眼帘看了眼,只见萧容那密布冷汗的容颜,那眼底全是隐忍的痛苦。
但她没有多余的体力追究那些便沉沉的睡去。
当回到姜家时,已是当天晚上,那时天色已晚。萧容并没有亲自将姜云妨抱到闺阁,毕竟他们现在还只算是几面之缘,没有夫妻之名,有些地方还是多有不便。
王氏见着神色恢复自然的女儿,霎时是自己而泣,这一天可是将她心都操碎了,一脑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期望上天保佑,还在祠堂念了一天的经,跪的腿脚麻木都浑然不知。
现在看见自己女儿回来了也就放心了。姜云央也是喜出望外,在门口便接过了萧容怀里的姜云妨。萧容温文尔雅的点了点头,派人将姜云妨的药递上,之后便道了别。姜云央望着萧容逐渐消失视野的马车,神色复杂。
这萧容多次出手相救,前几日还受了重伤,这般撑着身子为自己的妹妹四处颠簸,怕是身子已经是极限了吧。
如他所想,回到车子内时,萧容已再也撑不住身子。只是因为担忧自己病情才快马加鞭,不劳不休回到姜家,颠簸下伤口已是再次裂开了些。此时难以支撑身子,昏倒在马车内。马车快马加鞭的驶向医馆。
此时的姜府忙得是水深,对于这位再次死里逃生的姜大小姐,各位是人心惶惶。四处提防着以免再来个意外。
姜云妨逐渐醒来,见自己身旁一脸担忧的王氏与姜云央,心里舒坦许多,虽然不知道为何又回到了,但看见自己人的面也就安心多了。悠然记得在迷迷糊糊中见到一个熟悉之人的身影,但现在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人的模样,只依稀记得那充满痛苦的眸子触目惊心。
“母亲,女儿这是?”她的声音软软弱弱,神色还是有些苍白。王氏见人醒了高兴至极,忙抓着姜云妨的手,姜云央对着门外唤道:“来人,备膳。”
想来一直没吃上一次好膳,这个时候定会饿了。
“阿妨,你可算醒了。”王氏已是双眼红肿,她盼着现在已经是几天几夜了。一旁的桔子见此,忙跑到桌旁为姜云妨倒了一杯香茶递上前来。姜云妨看了眼那炊烟袅袅的绿茶中散发着热气,再看桔子一脸担忧的小脸,心里别样的感觉。
她抬手拂去那杯热茶,目光转向王氏:“我之前怎么了?”
桔子一时尴尬,却还是收回了手,迈着小步走到桌旁,慢慢整理桌子上的杯具。这边王氏徐徐道来一切原由,姜云妨愣是怔了半晌才醒悟过来。看来自己迷迷糊糊见到的那人便是萧容。只是为何萧容这一世要这般照顾自己?
他在图谋什么?
而对于自己身中蛊毒之事她多半有些明了,只低垂着头颅摇了摇叹息:“母亲莫要伤心,女儿这不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氏也是放宽了心。不想这人在家还是在书院都是不安生。
“阿妨好了之后,随母亲去趟清越寺可好?”她只怕是惹了哪路神仙,才让自己的女儿如此多灾多难。姜云妨看着她算了算时间,只得无奈摇头:“暂时不,女儿好了之后便回书院,过几日便是上元节,必定要为那事讨回公道。”
她可不想自己就这样平白无故受冤还不得吭一声。
姜云央接过进门的丫鬟手中的清粥拿进屋子递个王氏,也开了口:“妹妹可是有心事?”这些天来根据自己与妹妹的相处,总是觉着这女子已不是当初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心里仿佛藏着许多心事一般。
姜云妨张口王氏递过来的清粥,滑润而又清甜,之后,肚子便传来咕咕响声。羞得姜云妨小脸霎时红了,王氏和姜云央觉着这样的姜云妨很是可爱,便不由自主的笑了声。
“阿妨身子可舒服些了?”
“已没什么不妥。”
待一碗清粥吃完之后,也该是正题的时候。
王氏唤人将在承欢阁等待的桉苔公主唤来,这件事危急两国的和平,所以还是私下解决的好。桉苔公主的意思似乎也是如此。这蛊并不是她下的,所以也只能从姜云妨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线索。
不想桉苔公主的前脚刚踏进房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姜云妨笃定的声音:“不是桉苔公主做的。”
王氏霎时凝起脸色:“何以笃定?”
桉苔也在外面放下脚步静静地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桉苔公主虽然为我亲自做了一晚银耳羹,但当时身体突然不适,那银耳羹已打落在地。女儿因此并未沾上那银耳羹。”
王氏思量:“可否有其他下蛊方法?”不一定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下蛊。
姜云妨咧起嘴角,目光抬起从王氏脸上扫视到姜云央一脸疑惑的脸上,最后停留在若有所思的桔子面上,不过片刻便把目光收回:“母亲莫问,此时云妨自知是谁做的,只是时候未到,不可泄露。”
放长线钓大鱼,她要做的是两全其美。
王氏也不再多问,桉苔公主亦是将腿脚收回,转身离去。既然如此已经没有她去的用处了吧。只要知道姜云妨现在平安无事便好,不然她睡觉都不得安生。
第八十八章:反攻
在家休养大约有半月有余姜云妨的身子大好,再加上在神医那拿的药,后背的伤口也很快愈合,毫无痕迹,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被拉了条长长地口子的痕迹。
既然大病初愈,姜云妨也是准备出门迎战,毕竟有些事情丢久了便会增了许多人的气焰,而且她还有很多事要逐一处理,将阿岚从白瑾妍手中救出来。那日的刺客定是将阿岚掳了去,这次定要将人找出来。
而如今再次归去,身旁没了阿岚却是有珠子、桔子陪伴左右。姜云央虽然想陪同云妨,却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只能作罢,叫云妨小心些。
回到书院一路上被众多人指指点点、议论纷飞,姜云妨却恍若未闻,依旧走的稳妥。一身艳红的衣衫衬托着她面润肤白的容颜更加明艳,乌黑长发半边挽起,坠上紫色琉璃坠子。美艳而不俗气,亮丽夺目仿佛浴火重生一般。
经过三番五次的伤害姜云妨已经深刻察觉自己的能力还不够,应当快些解决这些障碍,否则日后时间久了容易着了白瑾妍的道。
“看看她,自做娇柔,装模作样,除了虚有其表,内地里就是耍小聪明的废柴小姐。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出现。”
“就是,若不是有那个姜大小姐的头衔,指不定早就被糟蹋一百遍了。”见到姜云妨满不在乎的脸,几人便内心厌恶,也更加猖狂的议论纷纷。话也是越说越难听。珠子和桔子哪能沉得住气。
率先是珠子开口出声:“毫没教养,无凭无据就乱嚼舌根。”
“你们的眼睛都被狗啃了?哪只眼看见我家小姐娇柔做作?”桔子也是附和道。惹得那两千金小姐脸红脖子粗,霎时蹬着双脚气冲冲而来,见势就要给桔子抡上一巴掌。姜云妨抬脚挡在两人面前,挺直腰背,双目清冷至极,嘴角挂着冷冽的笑意。
两个千金小姐怎么敢将这巴掌抡下去,只得咬牙停止了动作。
“狗咬人,莫不是你们还要回咬狗?”她勿的将笑容扯得更大,气得那两人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愣是不敢开口说话,毕竟对方的身份不是好惹的。姜云妨笑得嘲讽,抬手便一手甩给两人一人一个巴掌。啪嗒两声脆响,响的在场所有人皆是一脸错愕。
“可知诋毁辅国公长女的罪有多大?”那明艳的小脸上带着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看起来完全像是趾高气扬的千金小姐,但是似乎有些不同,没有那些普通千金们的艳俗。那一身装扮,一脸清冷,仿佛本该是她专属的气势。
两位小姐也是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脸错愕不已,久久才恢复神色,咬紧下唇,拉着对方自讨没趣的离开了。这口气她们不咽也得咽。
桔子霎时眼里满是不敢相信,这姜云妨一次大病后性子怎么变化这么大?珠子更是讶异,在姜府带了多年,几乎是看着姜云妨长大,也不见今日这般张扬的姜云妨啊。
书院门口刚刚走进来的叶容也是看见了,前些日子便听了消息,姜云妨准备卷土重来,想必是冲着上元节前来,这一次定是不想隐瞒什么,彻底展开攻势。不暇一抹担忧浮上眉头。姜云妨也是瞟见了门口站立的叶容,勿的想起那玉佩还没还给他。
刚想张口叫住那人,谁知人已径直离去。
无奈也只好另寻时机。
收拾好东西之后姜云妨并没换上院服,而是穿着这身红衣去了课堂。那一身醒目的红暴露在众人眼下,彻底刷新了所有人对她的印象,之前见得那姜云妨是美若天仙,现在的姜云妨可是胜过天仙。
那吸人眼球的红在众人眼里如同一道刺激神经的风景,只逼得众人移不开眼。白瑾妍也是看到了,暗暗握紧双拳。自那日得知自己多重包围失败后她已是气急败坏。不想姜云妨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多次死里逃生,还有个楚王在身后当靠山。
在自己看来这姜云妨也不过是一介庸脂俗粉,无德无才,只有些不成气候的小聪明,若不是高人相助只怕是被鞭尸几百回合了。偏偏这高人还是萧容,她并不想动的人。想着萧容拼了性命也要护着她,她便急红了眼。
姜云妨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白瑾妍千变万化的表情,心里乐不思蜀,果真掩了光芒就被人当街边垃圾,这一刻她姜云妨要在上元节涅磐重生。
“哟,本小姐当是谁呢,原来是姜大小姐又回来了。”陈菡萏突然出声,刷醒所有人意识,皆是抱着千变万化的心态观测这场即将开始的暴风雨。
姜云妨的目光移向那与陈景洲七八分相似的脸与之不同的是在她身上那张脸张扬跋扈,而在陈景洲身上显得温文儒雅。
姜云妨毫不避讳,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见她挑起眉头,略微嫌弃的用袖子盖了盖口鼻。眸子视若无睹般走向自己的座位,悠然坐了下来。
今日学堂上都没有夫子教书,只因明日便是那上元节,这个时候学院的先生们都在忙着筹备。毕竟潇湘书院三年一度的上元节是由全洛阳城以及城外的诸多达官贵人所关注的节日。因为在上元节可以一睹众多千金小姐、豪门公子万千风姿的好时机。
在这一天将会选出公诸于世的第一才子、才女。
陈菡萏哪受得了姜云妨这等动作,仿佛就像是听见街边的狗咬似的,那样嫌弃、避讳。当下起身就要找姜云妨的茬,却被她身旁的好友拉住,对着她摇了摇头。毕竟对方那身份不是白摆出来的。
杨云峥刘明月也是觉着这次回来的姜云妨与之前认识的人完全不同,当下奇了怪。杨云峥凑了上去,小声嘀咕:“你怎么了?感觉变化好大。”不过是半个月不见不至于有如此变化吧。
姜云妨淡淡地扫视她一眼,浅浅一笑:“这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此能甘心?”
杨云峥和刘明月皆是一怔,后禁了声,对于上次那事真的感到抱歉。毕竟那是她们没能帮到她,害得她受了这么多罪。
随后不久,姜云柔也进了来,随后的是姜云捷也被放去了禁足。一桌子棋子算是齐了。只是可惜了姜云芯抱恙在身不能观到这般轰轰烈烈的场面了。不过没来也罢,她也少对付一个人,乐在自在。
陈菡萏见到姜云柔的出现,霎时有了个点子,忙起身,就算身旁的人拉着她也不见得拉的住。陈菡萏眉开眼笑的前去拉着姜云柔的手臂,笑靥如花:“姐姐那时绣制的孔雀开屏好生漂亮,锦绣姐姐当下便收藏了起来。说是等明日姐姐在上元节大显身手的时候再拿出来。”
姜云妨眉头轻挑,略微嘲讽与不耐。而众人皆是观察姜云柔等人与姜云妨的神色,察觉了细微的猫腻。那事大家也是听说了,对于真相大多是相信姜云妨盗取自己亲妹妹的成品显摆。
不想姜云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我的好妹妹,当真是你亲自绣制的吗?”她坐在席位上,一身刺目红衣,动作散漫。虽然背对着众人,轻垂着头,却能感觉到一股由心而发的寒气逼来,姜云柔忍不住内心打颤。
见一脸不明其意的白瑾妍,与不停地对她使眼色的陈菡萏,她也是为难不已,但还是吞吐的开口:“自……自是。”
姜云妨冷笑出声,一个回头,那冷厉的目光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刀锋飞来,姜云柔霎时便怔愣原地,收到那阴测测的目光努力咽了口唾沫,藏在袖中的手握的更紧。
现在的她只怕是面对这样的姜云妨也不敢有所作为,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能被她洞悉,再之后玩弄与股掌之间,这感觉仿佛看到地狱里爬出来的彼岸花,妖媚吸人眼球却是至阴至毒。
绣坊课上,锦绣百忙中抽出了些许时间通知各位名门小姐关于上元节谁代表潇湘书院参加刺绣比赛,先前是因为人没有齐全便只能拖到现在才宣布结果。果然那名额中并没有姜云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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