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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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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萧容第一次觉得其实这个孩子在才是最好的游玩。他们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出来游玩。看遍天下所有风景。四季如是,山水如是。
姜云妨惊魂未定,被他抱起之后,才注意到自己怀中的孩子仰着天,抓着雪花,哇哇叫了起来,似乎再说,好美啊!
姜云妨由衷的笑了笑,幸福而又美丽。腰间的热度是给她最好的慰藉。她觉得这两世有这个男人真的是上天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姜云妨勿的抬头,却猛地撞到了萧容的鼻子。这才发现他低着头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脑袋瞬间撞红了他的鼻子,姜云妨焦急的去摸,询问:“你没事吧?”按理说她的身高不足以撞到萧容的鼻子啊。这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脚尖悬空。
萧容笑着摇头,放下她。摸了摸鼻子。虽然确实有点疼,但是那一瞬间,他真的感到一股幸福的淌过自己的心间。
“你太轻了,多吃点。”落下一句话,便拉着她走进了眼前的茶楼之中。
却不知此时的街道对面那灼红了眼的目光死死的瞪着他们进去的身影。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扣入手心,丝丝痛意在胸口蔓延。
她都知道了,从刘小二被她的父亲强行逼迫之下,拦下所有的罪责的时候,她白瑾妍就知道了。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两个人一手策划。
回想当日,刘小二在牢狱苦苦哀求着。他上半身着被吊在冰冷的牢房中。白瑾妍如同恶鬼附身版般,抽着鞭子给他身上送上一道一道美丽的痕迹。看见那轻薄自己的血肉之躯在自己手上毁灭她心情通常。
“你说,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背叛我?还想反咬我,不识抬举。”白瑾妍咬牙。身边拿起一个酒坛子,满满的灌了一嘴巴,一口吐在刘小二身上,让他的血与酒水相溶,流淌下来的液体,极了。
刘小二尖叫着,怒骂她:“是我背叛你吗?不是你先背叛我吗?你让我背罪指证姜云妨不就是让你自己干干净净的从事情中抽身吗?”
白瑾妍怒了脸,又是一个鞭子抽上去:“对,你说的没错。那又如何?我逼迫你了?不是你自愿的吗?”
“自愿?呵呵呵,白瑾妍啊白瑾妍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你绑架了我的娘亲,威胁于我,不帮我忙就算了,还苦苦追到了倪县。让我指证姜云妨,让我帮你脱罪。说好的会放了我娘亲呢?为什么?你还是杀了她?”
白瑾妍眯了眯眼,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起了。她抬起眼帘,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两声:“哈?你没事吧?我白瑾妍干嘛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就你这样,冷落几日便会来帮我,我为何要做那种多余的事情?”
刘小二一口陈年老痰冲白瑾妍吐去,白瑾妍侧身一躲,幸好躲过。却也因为如此激发了一腔怒火。
“你……”
刘小二冷笑连连,最后变成的笑声,他尖锐而绝望的笑声在地牢里回荡久久,最后一个戛然而止。那怨毒的话从他口中而出:“亏你还是洛阳数一数二的贵女,你看看你有多肮脏,做了的事不敢承认,恃宠而骄的臭女人,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早晚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白瑾妍气急,红了眼眶,手紧紧的攥着鞭子,那一鞭子下去,打在他脑门上,脑门瞬间皮开肉绽。那方才还猖狂的人如今是死寂无声。白瑾妍怔仲了许久,酒意行了大半,连忙派人去查刘小二母亲的事情。
最后竟然得到消息,刘小二的母亲被姜云妨的人早在她去倪县之前送到了很远的地方,颐养天年了。根本就没有死亡这回事。恰好她还发现那个真正的小千早就死在了刘府的院子里。
她知道,她上了当,还受了辱。现在却躲在这冷冷的雪地里看着旁人与君笑。
心里如同针扎一般,疼的她喘不过气。
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偿还她所受的侮辱与痛苦。
第三百四十五章:孩子生病了
由于今日下了一场小雪,萧容只是将两人带到了茶楼里喝茶谈心。屋子内燃烧着炭火,十分暖和。而且还有熏香袅绕,仿佛置身在仙境。
两人唠嗑了一下午的话,从天南地北说到了天涯海角。最后相视而笑。从来没有过这般幸福。而后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到了酉时。萧容只能送两人回去。
再约定有时间在见面。
姜云妨应了。回到承欢阁之后,刚刚进屋,怀里的孩子突然打了一声喷嚏。桔子在里面升了火,听见之后连忙到门口去接两人,发现她白色的斗笠上散落了许多雪花。
连连给她拍掉,迎进屋子:“小姐,今日的气温有点冷,你还这么晚回来。若是受了凉了怎么办?”
姜云妨带着孩子进屋坐着,暖意包裹着全身,她颇为幸福的看着怀里异常安静的守生,摇了摇头:“不会,很暖和的。”她所指的是即使在外面有萧容在也是一样的暖和。
桔子在一旁倒茶,看见她含笑的样子也是轻笑一声,把茶水递给她:“小姐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的蜜饯!”
姜云妨吃了一惊,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啊?”她还是头一次听人说把一个人还能比喻成蜜饯。
“因为小姐很甜蜜啊!”桔子嗤笑出声,又是一句调侃。怕姜云妨打她,说着还退得老远,并做了个鬼脸。
姜云妨无语,无奈摇头,喝了热茶之后舒服多了。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子突然收起了笑容:“阿生有点奇怪。”
桔子凑了上来,敲了两眼,做了些鬼脸,可是那孩子依旧十分安静的看着她,无笑无怒,安静的好像夜里的水。
“我去叫方婶。”桔子起身往外跑。那方婶则是上一次从玉芗楼偷走孩子的妇人。但是姜云妨知道她的用心良苦之后便留她在府上照顾守生,就作为奶娘。
没一会桔子便拉着方婶进屋,絮絮叨叨的说孩子很奇怪。方婶紧跟着她的步伐走了进来,连忙给姜云妨行了个礼。
姜云妨摆摆手,眉头轻拧:“方婶,你看看,守生的样子很奇怪啊。”
方婶过去瞧了两眼,孩子的脸色泛着红,却不是很正常的红色,额头冒出了层层细汗。方婶嘶哑一声,手掌盖在孩子的脑门上,感受到孩子滚烫的温度之后,吓得收手。
“哎呀,这是受凉了,好烫。”连忙从姜云妨怀里抱过孩子放在,赶紧吩咐桔子去打盆温水。
姜云妨也行动了起来,出门叫人请大夫。而后进屋,神色焦急的看着方婶忙里忙外的样子。
“小姐,你今儿个是带着守生出去了?”百忙之中的方婶抽空问了她一句。姜云妨老老实实的嗯了一声。
从照顾孩子开始,守生从没有生过病,这是头一遭,她不免也急得在房子里跺脚。
据说还都挺脆弱的,若是一个小凉小冻就可能这么没了。那她姜云妨可真成了畜生不如的东西了。
“小姐你别担心,很快就没事了。”方婶抱着该换掉的一盆子水经过姜云妨身边时,又忍不住说了一声。她急得脸都白了,看着着实可怜。
姜云妨微微松了一口气,从她手中接过盆子:“你照顾孩子,我来吧。”而后端着盆子离开了。
方婶在后面愣了许久,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一时间觉得该放心了。这个女子是真心对待小少爷的。
后面大夫来看了,只是受了风寒,因为预制的及时,没什么大碍。只是后面的天气会越来越凉,最好是不要出门的好。
然后他再开了一副药方,而后离开了。
忙忙碌碌之下已经到了后半夜。姜云妨怕惊动王氏和姜桓也没有让人把消息传出去。
后半夜,她坐在床边守了孩子,直到退了烧才放心下来,枕在床边小睡了一个时辰。
第二日,是在孩子冰冰凉凉的小手下惊醒的,一见孩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从襁褓中伸出小手,一把一把的拍在姜云妨脸上。姜云妨咯咯直笑。连忙把他的小手被窝。直到捂得暖和了才松开自己的手。
“你个小调皮,这么早就醒了!”姜云妨轻笑着在他鼻尖刮了刮那小巧的鼻子。
而此时外面进来的桔子不忍打扰,蹑手蹑脚的将盛满水的盘匜放在面架上。而后见白色的鲛绡打湿,在一旁等候。
许久之后姜云妨才转身看见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桔子笑了笑:“刚刚。小姐该洗漱了,今日雪停了。妇人说想与你去寺院为家人祈福。”
姜云妨点头起身,把孩子安放好,然后去洗漱。而后方婶来接着照顾孩子。她洗漱一番之后,披着白色貂衣,去了门口。王氏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现如今只有她们母子两人。
外面朱红色的马车在积雪之中尤其醒目,就如同冬日里的梅花。
“母亲等了多久了?”姜云妨携带着树枝上的落雪儿来,不远处的天际起了晨阳,金色的光芒将地面上的积雪染成了梨花的颜色。
王氏站在门口回头瞧了她两眼,淡笑:“不久,也刚到。”
姜云妨额首,弹去自己肩头的雪花,雪白的肌肤上因为冷气而红了脸。
随后随着王氏一同上了马车。屋子内两人的温度升了起来,也是暖和和的。一路马车有些颠簸,可能是因为雪的缘故。
姜云妨时不时掀开窗帘,看见外面繁华的街道上都是白皑皑的雪花,青瓦红岩都不复存在,银白的世界好像一个新生儿。
“放下,太冷了。”王氏轻叱她,温暖的手掌将姜云妨的双手包裹在自己手心,笑得十分温柔:“孩子,母亲知道,你长大了,很多时候也该到了那个年龄。但是这是关乎于一生,你可要想清楚啊!”
姜云妨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多诧异,回应她一个宽慰的笑容,点了点头:“母亲放心。阿妨明白。”
她与萧容之间有太多的说不清,但是说到底也只是想在一起罢了。
王氏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仔仔细细的瞧了两眼自己的女儿,越是长大了,就长得越是出尘艳艳。美得不可方物。
她应该感到高兴,但是最近她愈发觉得不安。最后化为幽幽的一声长叹。
姜云妨翘起眉头,疑问:“母亲为何叹息?”
王氏摆了摆头,牵强的咧了咧嘴角:“说到这里,你该笑母亲了,明明孩子幸福了,为人母应该高兴,可是母亲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来年姜家恐怕大不如之前了。”
“母亲何处此言?父亲与你还硬朗着呢!”她感到惶恐,似乎听到了某种不祥的宣示。
“近父亲身子大不如之前,陛下总是会派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给他,在朝堂上还多次被弹劾。陛下与我们姜家的信任与耐心已经快消磨光了。”她徐徐而道。
说了之后,又察觉姜云妨凝重的目光笑自己不该这般说的,吓到了孩子。连忙将脸上的笑容扩大,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背:“不过,我们还是会尽力保护这个家,你也不用太担心。日后若是嫁给了殿下,可一定要好好待他。殿下是个不可多得的夫君啊!”
姜云妨红了红脸,点头。不知不觉中到了中兰寺。两人下了马车,那银白的寺院在晨阳的照射下,仿佛披着金色翎羽的凤凰。静静地栖息此地。
现在的时辰尚早,还可以去后厢房用膳。姜云妨一直跟着王氏寸步不离。
第三百四十六章:情如荼靡
辰时二刻,姜府大门口听了一架轿子,萧容的身影从里面探了出来,他神色十分焦急,咧咧的闯入姜府之中。门口的人也不敢相拦。
待他走进院子里时,正好撞见姜云央迎面而来。
他脸色十分阴沉,手中紧紧攥着一纸信书,杀气腾腾的样子,作势要冲进去。
姜云央瞧着那眼神不对劲,连忙拦下他:“殿下,一大早上的,就上府来找云妨?”
萧容磨牙,从牙缝中两个字:“对呀。”
而后没有理会他,继续往承欢阁而去。
姜云央愈发觉得不对劲,连忙要拦下他,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人再继续前进:“殿下,您怎么了?这么早,云妨定是在屋子里休息。你们还没成亲,闯进去不好吧?”
他就疑惑了,这萧容怎么突然失了分寸。
然而萧容怒气冲冲的甩开他的手,呵呵冷笑:“成亲?还成亲啊。这亲还怎么成?”他咆哮道。周身路过的丫鬟小厮纷纷震了震脚步。
也是吓了姜云央一跳,看见他那阴沉的模样,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也不是像是装出来的啊。这就奇了?
“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云妨不是说好了吗?”他尽量放缓了声音安抚暴跳如雷的萧容。
萧容死死的咬着牙关,将手里紧攥的书信一把扔在地上,完全失了风度在信纸上狠狠地踩了两脚:“什么说好的,这摆明了就是耍人。什么不食言,那这又是什么?”
姜云央心悸着盯着那被他的不成样子的信纸,可以看见上面最醒目的几行字:与君绝
提笔竟然还是姜云妨。而其他的字迹可见也是断断续续的。但看着都不是什么好话。差不多是要跟萧容撇清关系的意思。
姜云央瞪大了双眼,十分不明:“这,这不应该啊。殿下你在这等等,我去问问云妨。”说着便向承欢阁而去,那萧容的身影却先他一步冲进了承欢阁。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景象,嘭的一声打门。
而里面正在照顾孩子的方婶和桔子皆是一脸错愕的盯着门口的人。
姜云央尾随而来,明显看见屋子里没有姜云妨的身影。身边的人气焰愈发的阴沉:“姜云妨呢?”
桔子呆呆地回了三个字:“中兰寺。”她可没想过萧容突然闯入承欢阁,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这一大早上的。
姜云央还没来的及说什么,那人就跟疯了似的跑了出去。如疾风一般,拦都拦不住。
姜云央哎呀一声。桔子则是一脸茫然:“怎么了吗?”
却看姜云央也紧跟着去了。
姜云妨和王氏用了早膳之后。王氏选择和方丈聊上几句,让姜云妨先四处逛逛,在之后去找她一起上香祈福。
她也应了,当走到前厅的时候,听见里面敲打木鱼的声音。莫名觉得十分祥和。当看到前院有一个高大的菩提树时,心里颇为感触。那上面挂着无数个荷包,荷包上面联系着鲜红的红线。
荷包上面绣制着男男女女的名字,这是象征着两个相爱的人结了缘。
“施主,要求一签吗?”身边传来一个老和尚的声音,那老和尚弯着直不起的腰,手中拿着扫帚在扫院子里的积雪。
见她在这里站了许久,便开口问了。
姜云妨反应过来,笑了笑,但是并不知道在哪里求,点了点头,又尴尬的笑了笑摇头。
老和尚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目光挪向那颗菩提树的一旁,正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红色的线与竹筒,竹筒中正是求缘的签。
他放下扫帚,抬起脚,跛着脚走过去,坐在桌子旁,将竹筒递给她:“求一个吧。”
姜云妨戚戚然,悸悸接过,捧在手心,闭上眼睛在菩提树前祈祷了一阵。心里满是萧容一个人的容颜,一个人的脾性。
耳边传来那老和尚的咕哝声:“菩提花开一百年,花谢一百年,生生世世,缘与份相生相伴。”
那声音好像有种别样的魔力驱使着她。她晃了晃竹筒,从里面跛出一只红签,落在雪地里,在雪地中十分的明显。
老和尚撑着桌子起身,走了过去,捡起那根签子再拿到自己的小桌子前,眯着眼睛端详上面的字。
姜云妨敛声屏息,悄悄地把竹筒放回原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可是许久都不见得他说一句话。渐渐地让她感到不安,不暇开口问道:“师傅,怎么样?”
许久之后,他总算是睁开了眼睛,泛黄的眼珠子里夹杂着浓烈的哀愁,他轻声叹息着。瞧了瞧眼前的女子,摇了摇头。
“恕老衲直言。这是下下签。施主还是断了这份情吧。”
姜云妨满怀期待的心情瞬间崩裂,不敢相信的后退两步。口中呢喃:“不可能。”她自认为现在的她与萧容一定是最相配的命格。为何这般?
老和尚见她不相信,将手中的签子对给她看:“施主请看,这上面写得,情丝难断,伤人害己。若是施主执意不断,定会害了你的心上人。若是老衲估计得没错,只怕是会害的他死无全尸。”
“怎么可能,死无全尸?他不可能会有这种下场。”姜云妨备受打击,对着老和尚一阵咆哮之后,转身跑开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只有一个哥哥是陛下,那陛下对他很袒护的很。怎么可能死无全尸?
跑了许久,姜云妨撑着院子里的一株梅树气喘吁吁,额头冒着冷汗,整个人的胃都在翻腾,脑袋有些些晕眩。
想来昨日再加上,她莫不是也受了风寒?
“姜云妨?”正在想着这些,身后蓦然有人叫了她一声。姜云妨回首看去,那男子一身青色长衫,长发全数扎在脑后,换了一种风格,感觉整个人看起来都阳光了许多。
“真的是你啊。你在这干什么?”叶谦走过来,看她眼里蒙上了雾气,探了探她的额头,吓得收了手:“天啦,你都干了什么?这么烫?”
姜云妨推了推他,神情清醒的很。只是脑子忍不住眩晕:“我没事。你怎么在这?”
叶谦退后几步,想要上前帮忙,也没办法。一个月里他长高了不少,身子板却还是清廋的不像话。
“我是陪杨小姐来寺院祈福的。”
姜云妨歪了歪头,脑海中飞速晃过一张脸:“云峥?”
见他点头。姜云妨蓦然笑了:“你陪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叶谦却是点了点头,姜云妨这才相信了。没有说什么。叶谦似乎发觉她误会了什么,连忙开口要解释:“你不要多想,前些日子杨小姐生了场大病,他父亲找到我,给她治病,现在都是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姜云妨摆摆手,其实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是还沉寂在刚才那老和尚说的话之中。难道她和萧容真的不可能吗?
她没有说话,这边的叶谦才感到十分尴尬。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但是她那拒人千里的气势又出来了,让他不敢靠紧,只能看着她气喘吁吁的侧颜,一双眸子带着迷离,似乎在深思什么。
“姜云妨,其实上一次我是有话跟你说的。话说回来,这话早该跟你说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脸心虚。
“什么事?”姜云妨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提起心来听。
他蹒跚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的开口:“你还记得上一次萧容伤了你哥哥之后,你让我去看看萧容的情况吗?”
她点了点头,记忆追溯到那个时候。也不是很久远,一提就想起来了。但是是萧容中了曼陀罗才会那样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知道的并不只是他中了曼陀罗。而是……”他的话突然顿住了,当对上姜云妨明亮的好比皓月的眸子时,他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而是什么?”姜云妨愈发觉得他有些奇怪,继续追问。
叶谦咬咬牙:“这是萧容不让我告诉你的。我自己也觉得不告诉你比较好。但是你们大概要成亲了吧。我想你还是知道的好。”
“其实你应该有所察觉,萧容的身体时而会冷的像块冰一样,可对?”
姜云妨悸悸点头,屏住了气息听他接下来的话。总感觉有不详的预感。
果真啊:“其实他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这毒已经被下了许久了。在身子骨里落了根。是难以驱除的。说难以,不如说应该是没可能驱除。只怕是命不久矣。”
沉重的话他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终于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瞬间轻松多了,但是更多的是担心姜云妨听到之后会怎么样。
第三百四十七章:情之罪
她沉默许久都没有吭声,淡淡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却暗涌着深幽的黑气。叶谦敛声屏息,观察着她,终于在许久之后看她凄然笑出了声。与之后退着步伐,备受打击的模样。
“情丝难断,伤人伤己?哈哈,真是难得的巧合啊,叶谦。”她的话语让人捉摸不透用意,但是似乎不怎么相信叶谦的话。
叶谦感到惶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姜云妨对自己不信任的眼神。虽然她从未表现过相信与不相信。
“云妨,这件事你要深思。”叶谦进一步的劝导她,事实上他是希望姜云妨不要答应与萧容成亲的。
姜云妨向后踉跄几步,眼里腾升着雾气。她的脸颊红的发亮,整个人就好像要蒸发一般。唇瓣更是红的滴血,脸颊上密布着细汗。
叶谦愈发觉得不对劲,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白皙的皮肤里传出来的的温度,烫的吓人。
不想的是在此刻,她竟然顺势倒了下来,叶谦连忙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她滚烫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紧紧缠绕,说不出的酥麻感。
她的手在下一刻突然抓上他的手掌,小手在他的手心中探索重什么,口里探出浊气。长长地睫毛下眸子雾气朦胧。
叶谦身子猛然僵硬,食指指腹覆上她的脉搏,那跳动声十分紊乱,叶谦大惊,抓起她的手腕,想强行将人分开:“你,你被了?”
姜云妨只觉得迷迷糊糊中看见听见有人说了什么,但是脑子一片混乱,也依稀听不真切。身子的难受,方才似乎有凉凉的东西就在自己的正前方。
不过脑子之下,整个人又倒了过去,去追寻那凉凉的触感。叶谦惊了一跳,猛然推开她,却被抓住衣襟给带了过去。下意识之下撑住她身后的一颗大树,才稳住身子。
稳住神之后才发现此刻他与姜云妨紧贴在一起,那女子背靠着大树窝在自己怀里,像是得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笑得憨甜,精致的五官在那一刻展颜开来,美得令人窒息。
“我喜欢你。”她的声音仿佛充满的魔力一般,一遍一遍传入他的耳朵,如一股淌入心底,在心底悄无声息的生了根,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不放。
对叶谦来说,喜欢姜云妨,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女子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救赎了自己。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震撼。
她很坚强,也很聪明,时不时会是个老好人,但是又死不承认。这些都是叶谦最为喜欢的。她似乎能在他时给他清凉,在他寒冷时给他温暖。是两个冷暖极端的女子。让人羡慕而又喜欢。
只是那简单的四个字却从来不是说给他听的,这点叶谦很明白,他迷离了眼眸,细细的盯着怀里的女子那翘起的睫毛,每一个颤动都在撩拨他的心弦。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那双眸子雾气朦胧,美丽的仿佛不是这世间之物:“你真的喜欢的是我吗?”他嘶哑着嗓音开口问,明知道她就算回答了也是不正确的答案,却还是想听见那几个字。
姜云妨柔和而又甜美的嗓音就像糖水一般递接而来:“嗯,喜欢。喜欢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难舍难分,久到她会因为一点小细节而感到痛苦万分。
但这些都是对萧容的喜欢啊。
叶谦抿紧下唇,缓缓压下脑袋,唇瓣想要触碰那艳红到至极的,动作却在只差一个小指长的时候被身后冷冷的哼声给止住。
“姜云妨。”短短的三个字恍若冰锥凌厉而来,两人迷蒙之下被那声音唤回神识。
姜云妨第一反应过来时,就是叶谦近在咫尺的容颜,那俊秀的容颜上挂着惊悚,而后便是复杂。从叶谦的耳边擦过视线,可以看见他身后发才冷冷出声的人正是萧容。
他凝着眉头,嘴角的唇线紧绷起来,璀璨的眸子里黑的令人发指,嘴里还喘着粗气,额头布着冷汗,像是方才经过了一场大战一番。
“这就是你的意思?”萧容紧紧握着拳头,目光阴冷的看着那大树下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灼烧着自己的眼,心冷到了极点。
姜云妨后知后觉,慌忙把叶谦推开,明明为什么变成这样,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一股心虚感没有来的浮上脸颊。此刻的她脸颊绯红,唇瓣艳艳,如艳阳下最娇艳的花朵,艳美不俗。一袭素白罗裙,都无法掩盖她此刻的艳丽。
那脸颊上的红在萧容看来便是对叶谦的娇羞,灼了他的眼。
“萧,萧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她想要解释什么,到嘴边的话却突然哽在了嗓子眼,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能说什么?
“怎么?说不出来了?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意,我真是看错了,”想了想又嘲讽的笑了笑:“本王怎么没有想到,岁月如梭,事态瞬息千变,你与往日不同,感情自然也会不同,是本王愚钝了。”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眯眼苦笑,身边的艳阳似乎都失了色,在那一刻变得冷厉。
“你在说什么啊?”姜云妨一头雾水,感觉自己的胸腔有一把热火正在熊熊燃烧,却为了能听清楚萧容的话,强烈压制着这种异样的感觉。
叶谦抓住她的手腕,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是那的皮肤表明她现在依然还在中毒状态。
姜云妨转头看了他一眼,再把目光挪到叶谦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一脸不解。
“你中毒了。”叶谦压低声音开口,小之又小,姜云妨也是费劲心力才听清楚的。瞪了瞪眼,另一只手顺势抹上自己狂跳的心脏。她就说怎么感觉自己不对劲。
“呵,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吧。”这方被冷落了片刻的萧容难以压制自己一腔怒火,看着那方“眉目传情的”两人,怒火之后更多的是无地自容。
“你等一下萧容。”姜云妨连忙叫住他,她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只能先拖住他。
听到她的叫声的时候,萧容眼前一亮,几乎在下一刻便停下了脚步,他在想,若是这个时候姜云妨解释什么,他一定什么都相信。不管之前他看到了什么。
可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料:“你先回去等我,我有些事情,所以回去之后……”
“不必了。”萧容莫名其妙的一声怒吼,吓得这边两人都是为之一震,看着那一身玄衣的男子僵硬着身子站在那里,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跳,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怒气。如地狱而来的修罗。
“萧……”姜云妨十分不解他为何这么生气,正要开口说什么,那人紧握的拳头突然松开了,冷笑声如冰锥钻入她内心深处,冰冷的发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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