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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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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这样从那个男人口里传了出来,淡淡传入她的耳朵,愣了她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人已走,她还僵硬在原地,连同自己的呼吸声都找不到,身子一软,意识渐行渐远。
“云妨,云妨?”叶谦大惊失色,连忙抱住她,蹲在地上,把人揽在自己怀中。怀里的人儿气喘吁吁,面色红的滴血,额头细汗淋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的吓人,好似一把蓄意燃烧的火苗。
他探了探姜云妨的脉搏,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紧接着把人从地上抱起,大步凌云般往周围最近的厢房而去,闯入空房之后,连忙把人放在,看着躁动不安的人。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心里的,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许久之后他松开右手,颤抖着接近姜云妨的衣襟。
现在的她躺在自己的面前,毫无防备,而且药效强硬,他只要这样做,成全了自己,也能为姜云妨解药。话虽如此,他还是挣扎了许久,那纤细的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衣襟,最终还是泄了气一般幽幽叹息。
双手撑在姜云妨耳边两侧,缓缓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印记:“云妨,你能忍忍吗?”
那人儿不知道是真迷糊还难得抬眸,轻声嗯了一下,在药效的作用下,那声音显得十分酥麻,窜过他胸膛时都软到了骨子里。
叶谦打了个激灵,猛然抬头,眼睛瞪得的。显然吃了一惊。而后嘴边挂着淡淡的笑:“等我回来。”他勿的站起身子。
转身出了房间。临走前的脚步急切如风,将门外缓缓而落的一片火红梅花都带偏了轨道。
他喜欢她,不代表要卑鄙的得到她。他想要像萧容之前那样好好的守护这个女子。哪怕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没有他。
中兰寺正门口
气势汹汹走到门口的萧容迎面撞上急匆匆赶来的姜云央,两人的步伐都太过急躁,差点撞了个满怀。萧容心不在焉的,明显没有躲开的意思,姜云央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把脚步往后一晃,在往右挪开一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脚跟。
这才看见从自己对面而来的人正是自己追了许久的萧容。那面色黑沉的吓人低着眼眸往前走。
“殿下。”姜云央连忙叫住他,顺势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前进。
萧容被迫停下脚步,转头那一刹那的目光锐利到了极点,让姜云央都没由来的一阵背脊发凉。
“殿下,你怎么了?”说完之后,萧容盯着他没有回答,他才继续开口:“问明白了吗?那件事是不是误会?”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手腕青筋瞬间暴起,那人冷峻的容颜更加冰冷阴沉,满地的雪都不及他的脸色寒冷。
姜云央下意识的松手,后退一步。心里琢磨着发生什么事了,这人的火气这么重。
然而萧容什么都没说,准备离开。姜云央慌了神,连忙再次叫住他:“殿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作为哥哥,我还是明白的,阿妨绝对不会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与殿下说好的事,必定不会反悔。所以,”
说到这里,那停在门槛的人身子明显颤了颤,离开白雪皑皑的地面的脚跟在那一刻缓缓压了下去。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沉思许久,脑海中仔细回忆起姜云妨当时满脸的样子,鲜艳的胜过雪地里开的正盛的梅花。两眼迷蒙,然而叶谦的样子明显是担心,并没有一丝。所以那个时候是姜云妨不舒服吗?
第三百四十八章:害人匪浅
听了许久,明媚的阳在不知不觉中隐入厚厚的云层中。过了许久之后天际黑压了下来,白雪积压的台阶上颜色也淡了许多。
台阶下面青铜大鼎上供奉的香火也在此刻淡化了明艳的红色,从香顶垂落的余灰落入白雪中,与之相融,淡淡的颜色,远远看来分不清了。
“殿下?”姜云央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也不知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想什么,想了这么久。
那人抖了抖肩膀,转头,脸上的怒气烟消云散,俊美的容颜上一贯的淡漠。他点了点头,转身,迈开急促的步子往回折返。杵在原地的姜云央一头雾水,许久之后他才领悟,忍不住轻笑出声。
叶谦带着解药匆匆赶了回去,人还没有到屋,声音率先传了进去:“姜云妨,你振作点,解药给你带回来了。”
然而在到了门口的那一刹那,他瞬间停住了脚步,如今这房门大敞而开,里面流动出来的风声中夹杂着雪的味道。门前红木板上还有几处凌乱的雪花脚印。可想而知,方才定是有人进来过了。
“姜云妨?”叶谦慌忙跳上木廊,窜进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连姜云妨的一丝气息都不剩。
恐惧和担心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叶谦感觉五雷轰顶,目光下意识挪到门口那凌乱的脚印上,看着情况也不是姜云妨自己走出房间的。
他咬紧下唇,慌忙冲出屋子,青色皮靴踏入雪地之中,陷入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跑出房门之后,正好也看见急急忙忙赶来的萧容。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从另一个方向而去,只要顺着雪地里的脚印一定能找到。
“站住。”萧容叫了两声,却看见叶谦并没有要太难搞下来的打算,而是急急忙忙的跑开了。他也赶紧加快速度追上叶谦。
相比叶谦要成熟许多的容颜,比起叶谦要高出了半个脑袋的萧容一瞬间将一片阴影打在叶谦身上。
“你干什么?”叶谦咆哮,挣扎着甩手,手臂上与自己差不多大的手掌却无比的有力,他无能挣脱。
“云妨呢?”萧容直奔主题。丝毫没有在意叶谦心急如焚的样子。
“你放手。”叶谦瞪了他一眼,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萧容怒了怒,一把甩开他的手,改为扯起他的衣襟,压下脑袋冷冷的瞪着他,语气僵硬:“本王问你,姜云妨呢?”他迫切希望听到姜云妨的解释。
叶谦被迫提了提脚后跟,才勉为其难的跟上他手上的动作,咬紧牙关,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在牙缝间止住。他的目光挪到萧容身后那灰白的天空中,看样子又要来一场雪了。
他必须赶在下一场雪之前找到姜云妨,雪来了之后,脚印没有一切都完了。
叶谦叹了口气:“她失踪了,我正在找,若是你再不放手,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她怎么会失踪?”萧容松开他,眉头挑起,并不是很相信叶谦的话。
“她……她不舒服,我去给她找药,回来之后她就不见了。”本来想要说姜云妨中毒了,却在即将出口的时候犹豫了,他想或许萧容继续这样误解下去也不一定是坏事。
萧容轻咒一声,转身就往叶谦方才准备去的方向跑去。他就该在那个时候想到姜云妨是不舒服才会那个模样,而叶谦又是大夫,离得她近了些自然是有可能的。
还是因为今早收到的书信,那书信最初萧容确实不相信是姜云妨所送来的,但是他派人跟踪送信的人,发现那人确实是回到了姜云妨的承欢阁,还是姜云妨的身边的人。那娟秀的字迹也是他记忆中熟悉的轮廓。
在怎么也无法磨灭这个事实的时候,他选择来问姜云妨,若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也是那番话的话,他有能怎么样?
中兰寺后山东边
在这东边,长的最为旺盛的还是冬竹,在洛阳,冬竹生的并不好,叶与身像是被渡上了夕阳色,与白雪相托,出奇的美丽。
竹林深处有一片空地,那地方并不很隐秘,最为醒目的是那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坝。
几道黑影从竹林中窜过,雪地中留下凌乱的印记。等到了那石坝上之后,那几人才停下脚步,停在石坝上站着的蓝衣女子身后。
微风阵阵,那女子衣袂飘飘,涟漪不断。乌黑的长发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寒风中飞舞。姿容端庄,拉长的眼角上带着深幽的笑意,淡淡的目光落在一个黑衣人肩膀上托着的女子身上。
“做的很好!”朱唇轻启,雪白的指尖轻轻抬起,向几人摆了摆手。那托着一个女子的黑衣人得命,将自己肩膀上的人毫不客气的仍在面前的雪地上。
地上的人呜咽一声,瑟缩了子,没过片刻又舒展开来,似乎很是舒服的拧起了嘴角。长长地睫毛下如火。
细微的动作让一旁的几个男人都迷了眼,狠狠地滚动着喉结。又发现蓝衣女子突然冷了一张脸,几人连忙正经了自己的神色。
蓝衣女子蹲子,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那看似迷迷糊糊的女子脸颊,那温度滚烫的灼手。她啧啧两声,从地上拾起一把冷雪,不轻不重的按那红彤彤的脸颊上,那地上的女子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之后又舒展开来。嘴里轻声嗯了一下。口中浊气轻喘。
“姜云妨啊,姜云妨,很舒服对吗?”她讥笑出口,触碰了雪之后,那雪白的指尖都泛起了红,却是与姜云妨脸颊上截然不同的红。
姜云妨动了动染雪了的睫毛,微微睁开眼帘,雾气朦胧的眼中渐渐出现那张讥笑的容颜。并没有惊讶,反而轻笑一声,继续瞌上眼帘。孤傲而又清冷。
“你……”白瑾妍青了一张脸,那一声轻笑好像在嘲笑她一般,也在不经意中唤起了她不好的回忆。
“你很能忍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待会能忍到什么时候。”白瑾妍扭曲了五官,咬牙切齿。伸手姜云妨肩膀上的衣服,香肩,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也是艳红朵朵,娇艳如花,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肌肤触及到冰冷的温度,姜云妨身上的在那一瞬间浇灭了不少,也冷静了不少。她猛然睁开眼睛,方才还柔弱无力的手腕突然凌厉的抓住白瑾妍掀着她衣服的手腕。那迷蒙的眼中一片冷意。
白瑾妍惊得后脊发亮,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总觉得这一次也不是她盯上了姜云妨,而是姜云妨盯上了她。
但是那眸子虽然冷的让人发指,却依然带着迷蒙,肌肤上的未曾减少。
“我问你,孟青玄是怎么死的?”她的语气十分强硬,也在这一刻打破了原有的气氛。
白瑾妍愣了许久,抓着自己手的手十分的滚烫,很快又唤回她的意识,那一刻她突然嗤笑出声,一把甩来她的手,站起身子,弹去自己裙袂上的沾染的雪花。
“我说你啊,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关心下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吗?然而联想下接下来发生什么?”说到这里,脸色一冷,弯腰,脑袋凑到她上方,面目发狠:“话一开始竟然是先关心一个死人。”
姜云妨咬了咬唇角,强忍着,冷笑一声,低低重复了方才的话。
她只听见萧容说最后一面见到孟青玄的时候是在阿岚的坟墓上,可是并不知道孟青玄为什么受了重伤。
她猜测了许久,只可能是白瑾妍下了毒手,但是她不明白白瑾妍屠了孟家再嫁祸给姜家,留一个孟青玄不是很容易翻天?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白瑾妍无言以对,紧了紧拳头,呵了一下,不屑开口:“自然是被我杀死的。这点你想不到?”说到这里,她突然恍然大悟般瞪着眼前面不改色的姜云妨,虽然脸颊红的滴血,一口一个粗气,但那雾气蒙蒙的眸子里依旧是清冷,高人一等神情。
“喔,我明白了,你只是好奇我为什么杀了他?说起来,孟青玄确实是一枚不可多得的好棋子,但是这个人啊……呵,我不告诉你,你不妨自己猜猜。”她突然转变了话锋,作势要逗弄姜云妨一番。眼里是从来没有那般释然的狂笑。
第三百四十九章:自食恶果
姜云妨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迷惘,许久之后,她突然一个激灵,摸上自己难耐的。那里好像有一只洪猛野兽在躁动不安。
她用力按压着的,强行压制自己难以控制的,另一只手去触碰地上的白雪皑皑,让白雪的温度将自己包裹。
白瑾妍把她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冷笑。说到底姜云妨只不过比常人能忍,这么强烈的药性会不动声色?!
“你找他谈判了,被拒绝了。所以才要杀了他,已除后患。”她沉默很久的话终于再次响起,声音的力道比方才的还要低了几个气势,嗓音略微嘶哑,听着别有一番蚀骨的风味。
白瑾妍扩了扩瞳孔,只是一瞬间惊异了。而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你问太多了,我不与你浪费时间。”
事实上姜云放这话正中脊梁骨。在阿岚死去之后,白瑾妍本来想以善者的身份去劝解孟青玄,说明姜云妨说不定是故意害了阿岚的,只要孟青玄想要报仇,她自然会帮助她。然而那个男人只是不正经的笑了笑。一口气说出即便这件事是姜云妨做的,他也不会伤害姜家的人。
关键是在孟青玄以为,那件事一定是白瑾妍操作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不正经,眼神却犀利的要命。但是他并没有要杀了白瑾妍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他不是白瑾妍的对手。而后谈判不成,白瑾妍当下以孟家上下威胁孟青玄,并没有得到孟青玄的肯定,反而与之残杀,孟青玄受了重伤逃跑。后面便消失灭迹,再也找不到。
不过到现在为止,白瑾妍可以肯定孟青玄在当日便死了。
想了想又觉得理不通自己的气焰,她嘴角,恶狠狠地把地上躺着的女子乌黑的长发一把提起。姜云妨嘶哑一声,被迫抬起脑袋。吃痛迎合白瑾妍的动作,长长的睫毛像频临死亡抖动着柔弱的双翼的蝴蝶。
“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整日一副高高在上,旁若无人的样子,为什么总是有人宁愿舍弃一切也不害你?那个人也是,从一开始心里只有你,至始至终都想护着你。而你胆小,怯弱,而且还无能。是什么让那些人一个个跟魔怔了一样。不管危险都要飞蛾扑火。”
她觉得那些她所利用过的人,从来都不按照自己在现代时候看到的宫斗的套路走。比如桔子,比如萧容,也比如阿岚。
姜云妨没有说话,因为她也解释不了。那些人是她心中的慰藉。她很感激,至死不忘。然而却害了那些人一个一个离开了自己。
“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既然一切你也知道。那我也不隐瞒什么,你所使刘小二干的那些事,我想不比我心慈手软。那份侮辱,今日就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也感受感受。”
放下狠话,白瑾妍毫不客气的把人推翻在地,而后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向身边一个个如饥似渴的几人使了个眼色,而后自己则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几人像是得到了应允一般,邪笑着将姜云妨围在中间,摩拳擦掌。
白瑾妍可以穿过几人去看地上姜云妨此刻的神情,却不想她不紧不慢的从地上扬起上半身,手肘撑在自己身后,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那眼底的神情,唇边确实是带着笑意。
不轻不重的笑声让白瑾妍升起不详的预感,果真每个片刻,那女子勿得开口:“知道这些就好了!”
“你们几个还不快把她上了。”白瑾妍急了眼,她那样的表情与神色让不详感铺天盖地而来。她等不了了,直接步入正题的好。
那几人愣了下,啊了两声,听她的话弯腰下去,准备压制住姜云妨的四肢,然而几双手还没有触碰到那女子的衣角,一阵凌厉的白光而过,几人的手都出现了细长的血口子。几人惊叫一声,慌忙收手,后退一步。
白瑾妍始料未及,皱起眉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问:“你们怎么了,”尾音刚落,她也发现林子里不知何时已经不只是他们几个人了,周围陆续出现了诸多个蒙面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其中带头的黑衣人身形高挑,眉目间冷意透骨,手上握着的长剑如雪一般冷凛,映白瑾妍等人诧异而又慌张的表情。
“你,你们是,不,不对,又是你姜云妨?”白瑾妍后知后觉,气氛甩袖,转身看向地面上喘着粗气的姜云妨,她的周身雪地上正插着泛黄的竹叶,那竹叶上沾染了她几个手下的血。
“全部,抓住。”姜云妨没有理会她,淡淡下了口令。周围的几个黑衣人飞速跨起自己的身子,每个两三下白瑾妍的人便被活捉了。只有白瑾妍一人杵在姜云妨身边,愣是没反应过来这个变故。
黑衣人中带头的男人走过来搀起地面上的姜云妨,触碰到她的皮肤之后,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压低了声音开口:“你没吃解药?”
姜云妨气喘吁吁,摇了摇头,强撑着自己的意识,柔柔回答:“吃了,叶谦给我的。但是似乎对这个媚药不是很起作用,也只是减慢了药性的蔓延。”
她本以为叶谦给她的解毒药,连同媚药也可以解,才故意在叶谦走后,让白瑾妍绑架了自己。没想到自己太天真了。
“我带你去找他。”黑衣男人拖着她的手臂准备带走。姜云妨制止他的动作。转即瞧着白瑾妍哀怨的眼神。自己的目光也冰冷到了极点。
“你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讨厌的人?”姜云妨淡淡开口,眯了眯眼眸,那女子的容颜明明端庄,秀丽。却非要是这样歹毒的人。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张脸。
“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瑾妍咬牙,想不到自己沉默这么几个月,才对姜云妨下手,她应该松懈了警惕,会措手不及啊。为何感觉自己才是跳进了她的圈套。
姜云妨轻轻瞌了瞌睫毛,回答:“昨夜你的人都跑到我府上来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受了那么大的重创,会不想报复回来?”她可是时刻警惕着。
“昨天晚上……”白瑾妍愣了愣,眼里一闪而过的阴色。随机不自然的呵呵笑了两声。最后转化为仰天狂笑:“你说的没错,昨天晚上我本来想买通你的丫鬟给你,没想到你那丫鬟也是个贱骨头。为了惊动你我才没有对她下手,但是也威胁过她了,若是她敢说出来必定要了她的命。而后今日没想到你会来寺院祈福,你那早膳吃的可还好?”
她把药下在了姜云妨的早膳中。
姜云妨翘起眉角,眼里一闪而过的迷惘。她不明白为什么白瑾妍这么急着解释自己昨日到今天干了什么,而且话也是漏洞百出。事实上昨天晚上她自是听说白瑾妍的人来自己府上看过自己而已,也没听说干了什么。所以今日她才特意让野狼等人随身跟随,暗中预防白瑾妍要干的事。
不过也罢,现在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既然你都招了。那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这个恶果还是你自己担着吧。”姜云妨睨了眼搀扶着自己的野狼,唇边弯曲的弧度阔的更大:“让她尝尝自食恶果的下场。”
声音不小,白瑾妍听得尤其清晰,心中惶恐,连忙拔腿就要跑,姜云妨的人立刻抓住她的双手,一脚踢在她的脚弯,白瑾妍吃痛,嘶哑一声跪在地上。身后压制着她的男人紧接着把人的后背撑了下去,她呈后趴的姿势趴在雪地里,脸颊跟白雪亲密无间的触碰在一起。冰冷了她此刻的心。
“把东西给他们用上。”野狼开了口,压制着白瑾妍带来的人的几个黑衣人得命,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药丸给白瑾妍的人用上,而后把那些人放开,踹在地上。
野狼翘起眼尾,狡黠的笑流露出来,蒙着面纱下的嘴角弧度尤其深邃。
“刚给你们吃的可是上好的媚药,老子的人待会就在五里之外守着,你们别妄想出去,或者是找解药。这五里之内只会有一个解药,”说到这里,特意盯了眼地上瞬间惊恐的白瑾妍。
“你们要么选择这个解药,分之享之。要么就选择自爆而亡吧。”
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显,白瑾妍的人也都听得明白。互相面面相觑,从方才的服从已经变成了猥琐的奸笑。
野狼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搀扶着柔弱无力的姜云妨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前还吩咐自己的人,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们。两人离开了每个三里远的距离,便听见远处白瑾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与充满怨毒的咒骂声。
声声刺耳,却在姜云妨的耳边时,已经是完全被隔绝在外。她的意识越来越游离。
“你怎么样?”野狼担心的问了声,他感觉自己的搀扶的人全身都带着轻颤,声越来越重,浑身柔软的仿佛要融化了一般。他也知道这个解药是什么。因而还是不自然的红了眼腮。
“你放开我。”姜云妨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推开野狼,脚步踉踉跄跄的往一个方向而去。身形摇晃,动作看起来十分吃力,但是野狼也没打算去搀她,他可不想自己成为姜云妨的解药。姜云妨定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远离自己。
看着她艰难的前进,野狼在后面叫了声:“前面不远有个小瀑布,你在那等着,我去给你找解药。”
也不知道远处的姜云妨听见没有,自己也转身快速离开了。
他也在想,这样把中毒的姜云妨丢下真的好吗。
第三百五十章:恻隐之心
时间流逝,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人来人往的香客聚集的更多。就算不是庙会,这里平日里的香客也不少。
灰蒙蒙的天空如约而至,飘起了雪花。雪花虽然不是很大,却依然是阻去了不少人的去路。大多香客都选择留下来,在监寺的带领下在后院里赏梅赏雪,吃斋侃谈。
此处位于中兰寺的西厢中院,院子里的梅花在这个时候开的最为艳丽,在雪景中最为显目,美得不食烟火。
“哥,你说我们院子里的梅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看?”坐在木廊上的粉衣女子一口捻起一个糕点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精致的五官被雪花朦胧,肤白如脂。圆溜溜的大眼,十分灵动、清明。
她身旁与她模样神似的男子正是当朝淮南侯陈景洲,一身红衣妖娆,如火如荼。正如那正艳的梅花。
“许是我们院子里的梅花树太少了。”他说的可是大实话,在侯爷府后院里的梅花树可是栽种的稀稀散散,哪有眼前这院子里一颗一颗的,整整齐齐,十分密集的排着的多。一团一团的像拥在一起的小火苗。
陈菡萏嘴角,将咬了只有一半的糕点一下子猛塞到陈景洲的口中,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哥哥真是胆小鬼,竟找些借口。”
呼了他一句,提着裙角就哐当哐当的踩在雪地里,冒着雪大步离开了。
“哎,妹妹,你去哪?”陈景洲一张口,糕点就掉了下来,他连忙伸手去接,身子摇晃了两下。稳住神来,哪还有陈菡萏的身影。
他愣愣的坐在原地,看着地上慢慢被雪盖上的脚印。幽幽叹息。
今年的这场雪下得早了。
他又突然打了个喷嚏,身上穿的不少,却还是有些发冷,连忙拾起身边陈菡萏落下的披衣,也入了雪地,去追陈菡萏。
迷迷糊糊中,姜云妨找到了前方一个小池,小池上方喷涌着瀑布,水流清澈透底,哗啦啦的声音牵引着姜云妨的神识。她迫不及待的迈开步子,几个踉跄滚落在地,滚了几圈之后落在水中。
冰冷透骨的水铺天盖地而来,包裹着她的全身,将那一身的掩了不少。但是却没由来的感觉从胸口升起了一股热气,冲上脑门。脑子一股眩晕感袭来,她差点在水中直接栽倒。
撑着岸边的石头上,轻轻将自己的脑袋靠在那石头上,享受着体内这份慢慢散去的感觉。比之前舒服了许多。但是那燃烧的火苗并没有熄灭,而是有意无意的着淡淡的热气。
这点让姜云妨难受的状况。纤细的手指猝然抓住石头上的一堆雪,紧紧攥在手中,直到它溶化成水,到她留不住的时候才从她指缝中淌了出来。
偏生这个时候想到了萧容,那决绝的话。为什么到此为止这几个字在他口中那么容易就说出了口。
后山
萧容找了许久,地面的雪堆积的越来越多,漫天飘扬着白茫茫的雪花,美极了。
然而却没有看见姜云妨的身影。身后下的脚印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变浅,随即消失。他停在的丛林中间,望了望四周。耳畔隐隐听见叫声。
萧容没有多想,加快脚步往那发出叫声的地方而去,奔跑了许久之后,他已经一片的竹林,前面女人的尖叫声更加清晰入耳,隐隐还有男人的哄笑声,十分尖锐。
萧容扩了扩瞳孔,混着风声不太确定那女子的声音是不是姜云妨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快速跑去看看。当靠近的时候远远看见几个黑衣人站在前方,像是在守着什么。当那几人看见萧容走来时,竟然转身离开了。
萧容一脸茫然,没有管太多,继续快速往声原处而去,还没到达那个地方便远远的看见几个男人在提裤子。提好之后,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那几个男人离开的地方,地面上似乎有一袭蓝衣挂在弯折的竹竿上,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异常醒目。而后地面上似乎还散落了许多白衣。
他油然记起姜云妨当时穿的似乎是白衣,那那方的人,莫不是?
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发寒。萧容咬紧牙关,大步凌云的跨了过去,一边急切的呼唤:“云妨。”
但是当走近之后看到的人并不是姜云妨,而是身上只搭着一层白衣的白瑾妍,她身上搭着的衣裳也像是被过一番,只险险挡住了该挡住的地方,那雪白的肩膀,修长的玉腿都暴露在外,被冷气冻得有些发紫。
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都是掐痕与吻痕,一点一点触目惊心。惨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带着心灰意冷与怨恨,当触及到萧容的目光是又出现了惶恐。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四周。她身上的白雪凹凸不平,不难想象方才经过怎样的激战。
萧容哑然,猛然转身,不去看她。有些尴尬的准备离开。白瑾妍却叫住了他。
“殿下,你把我放在这里我会死的。求求你,帮帮我吧。”经过一场无爱的激战之后,她的声音十分嘶哑,略微疲惫。语气柔软,让人心生怜悯。
萧容眼里神色复杂,但是没有在提脚你撞到这种事情已经很尴尬了。对方在前世被自己利用了一番,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虽然她是直系造成云妨离开自己的原因,但是终究错的是自己。
而此生她确实多次害云妨,但终归是女子,经历了这样的事,扔在这里确实不妥。
而且,再抬头看白茫茫的天空时,他动了侧隐之心。
这样的天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来讲,确实会出人命。想来也罢,伸手把挂在树枝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扔在她身旁,面无表情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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