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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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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跹寄岩韵胂蟆

    刘小二的笑着,狭小的眼眶里淌出浊泪,模糊了双眼,但是眼中泛着红光,看起来怨恨的想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一般:“白瑾妍啊白瑾妍,你不仁我又何义?你我的苟且之事你不记得了吗?在酒馆的时候,你不还在我吗?怎么现在大难临头就打算让我一个人扛着?”

    如此羞耻的话在场面炸响,白瑾妍的整张脸都白了,几乎透明,她咬着贝齿,牙床都在打颤,只觉得气得口中一股腥甜。她这是名誉尽损啊。

    “那,那明明是……”她那个时候是被了?但是是什么时候?刘小二同样呼吸着那股香气,可是他却像打了鸡血似的,姿态凶猛的进攻她。而她软弱无力。最后又恢复了力气。

    一切都太迷奇了,感觉好像哪里被早早的算计了一半。

    “明明是什么?明明就是你跟我有染,我才帮你做事。”刘小二咆哮着,一副死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要命了,至少把害死娘亲的人拖下水,且让她死的比任何人都难看。

    白瑾妍哑口无言,沉浸在名誉之间,惶恐不安,而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如今证据都摆在那里,她已经回天乏力了吗?

    “来人,给白小姐画押。”傅大人逮到白瑾妍哑口无言的时候,唤人呈上纸张送到白瑾妍面前,让她画押。白瑾妍挣扎着起身要逃离,却被人硬生生抓了回去,强迫性的抓着她的手指去画押。

    白瑾妍急得红了眼,的尖叫:“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她与刘小二有染的事情都是众人所知了的。她即便是狡辩,也没有办法。

    眼见着那手指即将解除的宣纸上,衙门外却突然闯进来一众人,白老爷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瞬间压制压着白瑾妍的人,将整个衙门团团围住。

    傅大人赶紧从位置上起身,走下堂来。侍中已经将白瑾妍从地上扶起。白瑾妍吓得全身哆嗦,趴在侍中的怀里便哭了起来:“爹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杀人。”

    侍中一边拍打着白瑾妍的后背安抚她,一边目光森冷的盯着从上面走下来的傅大人。冷声冷气:“傅大人,这,你给个解释吧。”

 第三百四十二章:闷声一棒

    “侍中大人,本官是公务在身,奉命审问白小姐的,现如今人证物证具在,白小姐也没有反驳。当即是画押。”傅大人现如今还面不改色的迎合白老爷的话,可谓是人中豪杰。

    白老爷并没有注意到萧容在旁边,气焰冲冲的冷眼扫了眼气红颜的刘小恶,一脸鄙夷:“这就是你说的人证?一个不入流的小商人。傅大人你把我白某的女儿当什么了?”一个小小的商人就能指证她女儿?

    傅大人脸色青了青,假装镇定:“侍中大人,话不可这么说,商人也是人,小姐也是人,人与人之间的证词怎么就不能起作用了?”

    白老爷翘起眼角,一脸匪夷所思的瞪着傅大人,冷呵:“你竟然觉得白某的女儿是普通的平民?”

    他似乎没说“平”这个字吧。这人说话真是冠冕堂皇。傅大人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番。

    不露声色的拱手:“小姐自然是人中龙凤,但是说到底也是人。虽然身份不一样,但是此时关系到姜小姐的声誉,那就不得不作为疑犯看待了。”

    他就压根没把白瑾妍看作民。是犯人啊。

    白老爷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目相对:“好你个傅知县,小小五品,还敢动本官的人,活的不耐烦了。来人,给我抄了这个衙门。”

    讲不清理,就肆意妄为的动武。也只有他白家的人干的出来。

    而傅大人自然也是满身冷汗,连忙阻止:“侍中大人,下官禀公办事,你这般做,是要给下官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莫须有?傅大人,你逼迫我白家的女儿,这罪名还不够?”顿了顿,睨了他一眼,满脸嘲讽:“还有你不知道,要办我白某的女儿是需要上报刑部再行接管的流程的吗?你这般在自己的地盘上胡作非为,可是不把上级官员放在眼里?”

    “本王看来,不放在眼里的是你吧,侍中大人。”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萧容总算是开口了。白侍中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个人,不假思索的睨了一眼,哪知这一眼就足够他吓破了胆。

    “你从进来这么久,丝毫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且不说行礼之事。还在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扰本王听审。该当何罪?”萧容冷例如刀的目光唰的一下冲他而来,最后一字落下之时,手中的茶杯嘣咚一声从他手中脱落,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也像沉重的警钟在白侍中的心理敲响,天生高人一等的气息散发而来,吓得他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猛然跪在地上,连同他带进来的人也一起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臣不知殿下在此,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萧容冷呵一声,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尘,眸光流转,落在他头顶上。白侍中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怎么会想到萧容也在这里。

    “方才侍中可是得势的很,本王看的一清二楚呢。”

    “殿下息怒,下官不知殿下在此,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宽恕。”他换了一种说辞。听起来要客气许多。

    低眉顺眼的样子,完全失了方才的气焰。

    萧容拧了拧唇瓣,不假思索的目光落在那还没画押的纸上,淡淡开口:“方才傅大人的审问,本王是听见了。这罪名白小姐可是默认了。那这押该画了吧?”

    停顿了下,他察觉到白侍中暗暗曲折了手指,再继而补充一句:“本王可是很忙的。”

    侍中如阉了气的黄瓜,一脸绿色,却为了自己,还是强撑着老脸祈求:“殿下,这件事还有些端倪,还请殿下再斟酌一番。小女断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姜小姐会做这种事?”萧容强势的反问他。侍中瞬间无语。

    他这是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思量了半天,才怯生生回答:“这个下官便不知了,但是事情的真相是泰山不移的,还请殿下将此事交由老臣处理。”

    萧容冷呵,怎么听这话都有些恶意的威胁。

    他平日了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交由你处理,那跟交由国公大人处理是不是一样的?”

    “不不不,殿下,国公大人之女本来已有嫌疑,若是交由他……”几乎是本能反应出了口的话,出口之后便后悔了,后面的话硬生生不敢说下去。

    那站着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威严与冷气,让人内心打颤。

    “既然侍中都这么说了,若是交给你岂不是更不妥?姜小姐只是有嫌疑,并没有证据证明,而你的女儿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话可说?”最后的几个字咬得的极重,吓得下面的人差点晕了过去。

    面对萧容的咄咄逼人,白侍中也是没有办法。这一下真的是栽了。

    “白小姐,画押吧。”萧容亲自将状纸递上去,看着白瑾妍失去光彩的眸子心里没有任何感觉,也不会因此动容。

    那看戏的人群中,他最爱的人,也是这件事伤害最大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做了这么多,就是让她血债血偿,让她苦不堪言。

    现在就要成功了。

    白瑾妍总算是彻彻底底的哭了出来,没有声音,但是眼泪却簌簌而下。她想到了自己在现代死之前,也是那般绝望,像是被人宣告了死亡一般。她一无所有,最后在自己最爱的人的目光下坠下高楼,落入那无尽的深渊。

    此刻她依然被自己最爱的人送上了死亡的讯息。她难道要欣然接受吗?

    “住手。”手指刚刚在状纸上擦掌之时,门口又是一阵高亢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十分尖锐,似乎女,似乎男。所有的目光都转向那边,看见一身红色乌纱的中年公公摇摆着自己的肥臂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皇榜,走到正堂之上。

    掀开皇榜就念了起来:“众人听命。”

    以下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皇上的皇旨,齐刷刷的跪成一平。萧容当下升起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理直气壮的单膝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孟家一案从今日起交由侍中全权负责,他人不得干涉。钦此。”

    短短的几个字就将方才还以为要陷入地狱的白家人重燃了希望,门外伪装的姜云妨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身上,从头凉到了低。她呵呵嘲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了。

    里面的萧容见到她远去的背影,心里也是猛烈抽搐了一番,手掌紧握成拳。却还是不着痕迹的起身。

    那公公尖锐着嗓子,对萧容还算是客客气气的样子:“殿下,陛下说了,这件事您也不能插手。殿下可明白老奴的意思?”

    萧容面无表情的应了声。如同被人闷敲了一棒。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发展成这样了。

    而后他决绝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得意洋洋的白侍中。白侍中因为他这一计冷眼,连忙收敛上自己的喜色。

    “那这件事本王便不过问了。但是侍中大人一定要秉公处理啊。否则本王会考虑好好教教你如何办公。”

    毫不掩饰威胁之意,眸子里透着威胁,那模样与陛下像极了,却有着陛下没有的威严与强悍。在白侍中看来那目光如同千万根钉子插穿了自己的身体,不敢动弹,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他的话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既然主权交给了白侍中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搭进去。但是姜云妨是不敢动了。不然对自己的女儿十分不利。

    因而也就暗暗忍下了这口气。

    来日方长嘛。

    姜云妨紧紧攥着拳头,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心里憋了一口闷气,都不知道从何发起。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定要这般绝情,即便是姜家世代效忠,他也觉得不够,没有一点私心的姜家尽力为主,可是那帝王却把那看成了莫须有的东西,看成了利刃。以为那利刃要朝向他,就急着灭了姜家。

    而这灭了姜家的第一把刀便是白家。

    她现在该牵扯的不是白瑾妍一个人,而是整个白家。若是不斩草除根,那么死的就是姜家上下。

    凭什么,凭什么姜家中刀?

    “云妨,云妨,你等一下。”身后尾随而来的萧容加快速度跟上她,她就像莽撞的小牛,在前面埋头一个劲的走。丝毫没有理会他在后面的呼唤声。

    “我让你等一下。”萧容磨牙,一个起落,一瞬间落在她前方,被她撞了个满怀。

    萧容暗了暗神颇为心疼的摸上她小小的脑袋,轻轻抚摸着:“好了好了,没事了,下一次我们再赢回来。还不好?”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温柔的安慰一个女子。只因为这个人是他最爱的人。

    姜云妨窝咋他怀里,不知不觉中感到安心,自己胸口的躁动也一点一点的压制了下去。过了许久之后,她的泪水已经湿了他的胸膛。痛心疾首。

    却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

 第三百四十三章:立冬而过便是春开

    萧容任由着她在自己怀里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

    这里是在一条深幽的巷子里,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两人,周围安静的只有的叫声。

    “我没事了。”过了许久,她的情绪总算是安抚了下来。从他的怀里挣脱,擦干自己的眼泪。目光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安静的好似平静的湖面。但是那眼眶红肿的一圈是证明她哭过的。

    那受了伤却故作坚强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萧容这样的想着。放在她腰间的手转即落在她肩膀上,将小小的肩胛骨握在自己手心,半低下头,直视着她。

    “虽然我知道,对于阿岚的事,你一直都在耿耿于怀。但是若是可以,请让我一起赎罪。别把罪责自己一个人担着。”

    姜云妨愣了片刻?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似乎不太懂。

    萧容依旧一模一样的表情再次重复了方才的意思:“我们成亲吧,一直照顾手生,照顾孟家最后的孩子。说到底也是因为我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我也会愧疚,所以,让我也一起弥补守生。”

    他承认这方面他确实卑鄙了。因为说到底他其实是希望永远的和姜云妨在一起。他等了太久,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们也是该成亲了。

    他想将这个女子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想看到她受委屈,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逞强,也不想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去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他想跟她分享一切,痛苦也好,欢愉也好,委屈也好。所有都好!

    姜云妨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却是特别温柔的笑容。她现在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特别的可爱,特别的温情。冠冕堂皇的说着弥补孩子,结果还非得搭上她一个姜云妨。一箭双雕啊。孩子和娘子一起弄进自己的王府,真有心机!

    “哎,你笑什么?本王是认真的。”萧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知道姜云妨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图谋。但是她没生气就是再好不过了。

    “嗯。我知道。”她突然停下了笑声,变得十分认真,认真之中带着柔情。

    这些日子做了这么多,萧容对她的帮助,暗中为她所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早就重新喜欢上了这样的萧容,不管前世今生她都只喜欢这个男子。

    即便是在前世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她还是喜欢他,想要依靠他,想要接近他。现在也是。

    “阿妨。我保证。这一次与上一世不一样了。倘若我们成亲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整个姜家,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保护你。我萧容说到做到。若是违约,我萧容定会不得……唔……。”

    他信誓旦旦的话全部在她唇边消散,最后化为爱的呢喃。

    两人深深地相拥,尽情的相吻。交换了彼此的心,彼此的感情。在这一刻,他们互相信任着,哪怕是天荒地老,也互相信任着。

    心酸与痛苦都不重要了,只要彼此还在。

    “我们成亲吧。”久久之后,她离开他的唇,轻触着那令人眷恋的唇瓣,低声开口。

    这是她下的最大的决心。这么长久以来,她迷茫过,痛恨过,也怀疑过,最后都敌不过这个男人的温情。他真挚的心总能轻而易举的牵引她。所以即便是会受伤,她依旧选择相信了他。

    “真,真的?”萧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心里在那一刻了波涛海浪。仿佛看见了天崩地裂。

    “嗯!不食言,与君相携,齐头并进。共患难,与君相守,至死不离!”她轻轻呢喃,手指紧紧扣住他宽大的手心,十指相扣。

    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美得好比春日里最绚烂的花。让人移不开眼睛。

    萧容磕磕绊绊了两声,最后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笑声。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这个心爱的人儿拥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抱成,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秋风瑟瑟,金叶琉璃,不及温情誓言。久久而过,似耳重言。微凉的风都暖了起来。

    这是今年最后一堂秋风了。再过几日便是立冬,立冬而后是开春,春暖花开之后便是新的一年。

    自从白侍中接了这个案子之后,整个洛阳及其周围的县城都了一阵狂澜。在白瑾妍被白侍中带回洛阳的当天,洛阳城中传出姜小姐突然回城的消息。但是白老爷却不敢再派人去抓她。

    而是在当天宣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刘小二的一己之私,害了整个孟家。同天的晚上牢狱传出,画押的刘小二畏罪自杀,撞死在了牢狱之中。

    而姜云妨与这件事情无关,那桔子自然而然的被放了回去。

    相对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然而第二日的洛阳已经有人传出白瑾妍才是这件事的真凶,还有她与刘小二有染的事情传的满城风雨。时不时茶坊都可以听见说书人说起白瑾妍这段苟且之事。

    纷纷引得民众啧啧感叹。

    也起了民怨,说是白老爷刻意袒护自己的女儿。唾骂与埋怨都针对了白家的人。

    然而话虽如此,没有一个月,这些流言蜚语便悄无声息的从民间消散了。因为更大的流言蜚语是,当朝算的,荀国将会有一女,乱朝纲,祸国殃民,且使江山颠沛。

    这番谣言说的人心惶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早已遗忘白家人做的事情。而是在猜测着灾星到底是谁。

    气温逐渐凉了起来,洛阳的风景每日都仿佛染上了雪色。泛着冷光。

    诺大的姜家宅院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派。姜云妨在府上也不无聊了。整日抱着守生跑到自己嫂嫂房中闲聊。而井菱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大,如今离临盆也没有多久了。

    井菱的院子里此时热闹的很,姜云妨一边抱着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一边逗弄着她,嘴边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或者是长大成人了,那绝美的五官上添了些许成熟,让那美丽的容颜看起来妩媚了许多。更有了些女人味。

    清冷的眸子里多了温情,让她整个模样都柔和了不少。不再那般冷淡的让人不敢靠近。而近日的姜府门槛也是几乎被踏破了,提亲的人越来越多。

    “云妨,自从我知道殿下心属你的事,距离现在也已经一年多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没个结果啊?”井菱躺在贵妃椅上,一手绣着小棉袄,那是给她未出生的孩子绣制的。

    现在跟她谈及萧容也不见得她那般厌恶了,那说明她是接受了萧容。可是却还没听见两个人的喜讯。

    姜云妨神色微动,脸颊瞬间浮上了绯色,作势娇羞的模样,久久才拧唇回答:“那日本是说好了的,但是回到洛阳之后,陛下便下旨让哥哥和殿下去了边疆,他走的匆忙,自然是没有定下这事。”

    井菱淡淡的喔了一声,突然醒悟,似乎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惊呼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什么?这意思是你们都说好了?只是还没有定下来罢了?”

    姜云妨为难的垂下头,睨了她一眼,怀里的孩子也因为她那一声惊呼而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嫂子,你能小声点吗?你现在这么大的肚子,是不能太过激动的。”她的脸颊更红,羞涩极了。一边轻声埋怨,一边吃力的按了按井菱跳起来的肩膀。

    再看了看周围,刚刚端着水果走进来的桔子和樱虞的脚步顿在门口。眼前一亮,两人乐不思蜀的跑了过来,桔子瞬间展现自己的八卦脸,捏着自家小姐的肩膀开口问:“小姐,藏得够深的啊。这么好的消息,奴婢怎么不知道?”

    姜云妨已经很尴尬了,经过她这么一问,整个人的脸色跟烧了起来一样。偏生樱虞这个时候也跑过来调侃她。

    “额,事情定下来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也太早了。”

    姜云妨只好别过目光回避她们的话。实则拖着孩子背后的手不由自主的碰上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萧容送给她的。虽然送了许多次,但是只有这一次是她欣然接受了的。

    桔子眼尖,一眼便看见了自家小姐的小动作,哇哇叫了两声,猛然从她怀里抢过孩子,果真看见了她腰间上好的玉佩,哈哈笑出了声:“这是殿下送的定情信物吧。小姐啊小姐,这个时候说早吗?这都是雷打不动的事实了!”

    姜云妨尴尬的去藏。脸颊跟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别胡说。什么雷打不动,未来还不一定呢。”她说了这话之后便后悔了。这不是自己在诅咒自己吗?

    而正在此时,门口一声阴沉的声音传来,瞬间打破了里面的气氛:“怎么?莫不是本王的爱妃在未来还打算另选佳婿?”

    屋内的几人同时齐刷刷的把惊愕的目光送到房门口。

 第三百四十四章:嫉妒

    那门口处大步走进来两个同样高挑的男人,其中一位是姜云央,相比想来他看起来颇为廋弱一些,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模样,容貌如初,眉宇之间带着儒雅。笑意绵绵的看着院子内自己的娘子正在做针线活。眸光柔的能滴出水来。

    而另一个则是方才开口的男子,高挑的身子比以前看来要硬朗了许多,俊冷的容颜上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璨若星辰的眸子笑意。凉薄的唇轻轻的合上。容颜似乎比以前成熟了些。

    “哎呀,回来啦!”井菱轻笑一声,一来是欢迎姜云央回家,二来则是刻意提醒姜云妨,她的准相公也回来了。

    姜云妨脑门一热,恨不得打烂自己的嘴,方才真是说了胡话,怎么就被他听见了。但还是装傻,连忙迎接自己亲爱的哥哥:“哥,这才一个月,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萧容看见她刻意绕过了自己直接搀上自己哥哥的手臂,眼里浮现一丝不悦。眼神如炬的盯着姜云妨触碰姜云央的手臂那一块。

    姜云央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被人盯出一个洞来了,连忙拍了拍她的手背,只期望她赶快松开:“哈哈,边疆战事不紧,我们早早打了胜仗,就回来了。”

    可惜了姜云妨似乎并不打算松手,她现在可是害怕的头皮发麻,生怕自己一个松手,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人就要把自己给吃了。

    “这样啊,”

    “阿妨啊,为夫回来了,都不欢迎?”萧容生了气来,像拎小鸡一般将姜云妨拽到自己面前,顺势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裹在自己怀里。这小丫头的脑袋还是在他肩膀的位置。一点都没长个。只是容貌似乎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想来一个月长个才奇了怪了。

    姜云妨呵呵干笑了两声,在场的人那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烧起来了。尴尬极了。连忙用手肘拐了他胸膛一下。示意他收敛点。

    但是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萧容自称了为夫,且还叫了她爱妃。是上一世残留下来的记忆让她本能的习惯了。

    不过缓和了片刻还是注意到了。压低了声音咬牙瞪着他:“谁是夫君?我们还没成亲呢。”

    萧容动了动嘴角。笑意不减。顺顺利利的把人的身子扳了过来,面对着他。且紧紧地缠住那纤细的腰肢,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如今我回来了。要不今日便去请婚,明日就把婚事办了!”

    他的语气一点不像是在征求姜云妨的意思,而是笃定了要这样做。姜云妨脸色红的好比柿子一样,灼烧的让那美丽的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蛊惑人心极了。

    她羞怯的低下头,长长地睫毛都掩盖不了此刻难为情的心境。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感觉要被灼烧成灰了一般。

    但是也没有反驳。萧容很喜欢这个默许。忍不住在她发顶啄了一小口,可想死他了。

    这边的几个看戏的人都嫌弃的呃了一声。

    姜云央则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搓了搓双臂:“殿下,妹妹,这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你们两个低调点。等你们什么时候摆喜酒了再你侬我侬的也不迟!”

    这毕竟在姜府。人多嘴杂。况且两人还没成亲呢。

    姜云妨十分尴尬的挣脱他的怀抱,低着脑袋,心里的。这感觉比从树上摔下来还要刺激。

    看见她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萧容也就不逗她了。正了正色,又恢复如常:“还有几日便是选秀的日子。到那个时候在请婚也不迟。明正言顺。”关键是那个时候正好是他们前世即将成亲的阶段。

    没有人反驳他的话。他也就继续说下去:“这几日满城风雨,流言四起。而白家的人也脱离了风险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瞧着姜云妨恢复如常的脸色,神色有些担心的开口:“只怕他们会借机有所动作。云妨。”

    姜云妨默默地点头。那件事对白瑾妍打击很大,白家的势力在那个风尖口也是削弱了不少。但是狗急跳墙,难保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动静。

    “但是今日,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话锋又转变了,说到底他的目的还是这个。

    姜云妨呆愣了片刻,方才不是在谈论严肃的话题吗?怎么突然又转变了话锋?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而后还是点头。

    有了萧容的照应,姜家人十分放心,并没有派人跟着他们。

    而说是出来游玩,姜云妨却还带了个的障碍。那就是守生。此刻萧容一脸无语的坐在马车里,感受着车子的颠簸,时不时无语的瞧了两眼身边抱着孩子嬉笑逗弄的姜云妨。

    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两个人出来玩,干什么要带着个孩子。他本初还想着骑马出城游玩呢,因为姜云妨不会骑马。

    可是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久别重逢,这孩子还是这么喜欢你啊!”他不轻不重的说了这番话,话里带着浓烈的酸味。

    姜云妨笑着回答:“是啊,不过他很乖的。不会给我添麻烦!”

    她似乎坨坨的忽略了萧容的话外之意。

    萧容有些气结的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撑在窗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时而暴露眼前的街道。

    马车缓缓停止,洛阳城下起了第一场小雪,雪花洁白如玉,缓缓飘落,落在马车的踏板上。

    “殿下,王妃,到了。”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姜云妨听了片刻,诧异回头看着萧容走了出去。

    怎么现在所有人都叫她王妃?

    “下来了。”见姜云妨一直没有下来,萧容伸出了手去接。姜云妨见了连忙抽出一只空手搭在他手上,从里面弯着身子走了出来。刚踏到踏板上时,才发现下雪了,看着白茫茫的天空与飘扬的雪花,她似乎觉得世间所有的浑浊都会在这些小小的雪花中消散。

    “漂亮?”萧容嘀咕了一声,看见她仰着头发呆,没有打算下来的意思。

    姜云妨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那宽厚的掌心,那人一直等着自己下车呢。

    当下尴尬的咧了咧嘴角,慌忙准备跳下去,却被踏板上的积雪滑了脚跟,一个没准备仰了下去。

    萧容惊诧,连忙缠上她的腰,把人从上面将就性的捞了下来,捞入自己怀中,孩子就在两人的怀里,隔断了两人,但是似乎更紧一份的联系了两人。

    这一路上,萧容第一次觉得其实这个孩子在才是最好的游玩。他们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出来游玩。看遍天下所有风景。四季如是,山水如是。

    姜云妨惊魂未定,被他抱起之后,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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