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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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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柳金蟾与北堂傲的这一示范,后面孙墨儿和肖腾下半夜那一场,喝醉了的陈先红和慕容嫣可谓变本加厉。
  尤其是慕容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活生生被这肖腾逼得和柳金蟾一会是贴面酒,一会儿是“你喂我,我喂你”,做尽这等只有夫妇间才可有的亲昵,她岂有放过他的理儿,一手执酒坛,高喊:“亲一个!亲一个!”她也要这个肖腾没出嫁,也让女人也碰碰摸摸,看他将来的妻主待见他不?

  第225章 粉墨登场:戏台下群魔乱舞

  孙墨儿和肖腾上演花烛夜,慕容嫣这边高喊。
  陈先红也想成亲想疯了,人醉了,人还直发热,眼见这光景儿,一时也不知是看戏闹得,还是自己满心羡慕,她也紧随慕容之后,人踩在木几上,与那慕容嫣群魔乱舞一般,又唱又跳又叫:“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双双飞——高高的山有我的心,熊熊的火有我的情……相爱的人要拉得紧儿!”
  虽说是五音不全,但把台下那热情哄得那叫一个热烈,就连小雨墨也加入了高喊的行列:“新娘你爱不爱新郎?有多爱?”
  可怜的孙墨儿,差点都要疯了。
  肖腾却格外欢喜,眨巴眨巴眼就坐在帐子里,等着孙墨儿一会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脸上轻啄两下,一会儿也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就往他怀里扑了过来,给他一个熊抱。
  若是以前,孙墨儿早哭鼻子了,她现在只恨刚才没这么弄柳金蟾,自己吃大亏了!
  她想着,一会儿等她下场了,她就偷偷猫到柳金蟾他们屋外,去吓唬吓唬他们夫妻去,看他们夫妻洞房得惊心动魄是何滋味!
  这人就是怕脸皮厚,孙墨儿脸皮一厚,来高接高,来低接低,反正自己相公,天又黑,不怕人看!
  新娘大方了,新郎也不羞手羞脚了。莺哥眼见再玩下去就要变味了,尤其大家都在喝酒,常言道喝酒最是乱性,素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喝了酒都能要砍要杀的,再照这么闹下去,画舫里闹不好就要出大事了,毕竟画舫里好些哥儿一看就是没嫁人的!
  莺哥连忙要来说:“都大半夜了,不如散了吧!”秦河上也开始安静了呢!
  那慕容嫣和陈先红酒喝多了,起初越拉越疯,就在莺哥几个都以为没法了时,二人“咚”一声,头着地,先就倒在了地上。
  众人先是一惊,赶紧去拉,不想这二人全都瘫软如泥了,谁拉得动?全跟死猪似的!
  但说沉得像死猪吧,那慕容嫣还能就着地板动情地“蹭蹭蹭”,嘴上还很是享受地直哼哼不说,时不时还呢喃不断:“傲儿傲儿!”来啊来啊——不行,也能将就片刻不是!
  陈先红动作也差不多,但她喊得却是:“来一个来一个!”她不行了、彻底不行了!
  雨墨年纪小,不懂,暗叫这酒下得药莫非是蛇药?
  孙墨儿领头冲了下来,和着肖腾几个在烛火下围观。
  “这是喝醉了?”孙墨儿思考。
  肖腾眼瞅着二女躺在地上蛇一般来回蠕动,干蹭,也不懂,暗想这二人有什么病呢?莫不是羊癫疯?
  柳姐姐还没出来,出了这种事,难免就需要孙墨儿拿主意,她哪有这经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喝醉了,就叫几个粗壮的女人抬到了下面去。
  还是莺哥几个眼尖儿,又有些见识,见这二女开始拉扯衣物,顿时恍然大悟这是……被下了药,不禁一片紧张,赶紧追问还有谁喝了酒,夹了菜!倒把刚才班里好些人吓了一跳,纷纷想要辞了走,但天黑成这样儿,往哪儿走,城里都宵禁了。
  孙墨儿就让人将船靠了那边秦河的岸,让他们睡到下面去。
  莺哥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带着大家儿窝进一间屋里,分几轮睡,留几个盯梢,然后将门窗闩得紧紧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此外还有十七八个柳金蟾从小船上弄来的私倡,都是付了包夜的钱,听孙墨儿让他们独自去睡,几个微微露出诧异之色,迅即赶紧下去准备就寝。
  只是临走之时,得闻外面出事的柳金蟾和北堂傲赶紧合了衣裳赶出来。
  二人细细问了事情的始末,就让孙墨儿她们去睡了,只是临去前,柳金蟾很是怪异地叮嘱了孙墨儿一句儿:“门窗关紧些,仔细偷听的!”
  肖腾脸一红溜了!
  北堂傲当即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当人都是你呢!进屋就干这种事儿!但……进屋不干这种事儿,北堂傲也想不出夫妻两个关在屋里能干点什么?难不成他们两口子打算盘,记账本?毕竟没孩子!
  孙家两口子一走,柳金蟾就开始布置大家入睡,也让那几个哥儿先休息,当着北堂傲的面儿,她可没胆子说这几个是专门干……那种事的!
  趁着北堂傲与奉书去查看之际,柳金蟾赶紧叮嘱奉箭和雨墨:“注意靠近的船,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她们要来也是这节骨眼儿了!”
  奉箭点头。
  “让那几个哥儿睡在上面的假装喝醉了!然后想法儿把她们逼进这船尾的小台上!然后不小心取了长梯……”
  柳金蟾眼一抬,露出问询:明白?
  这对奉箭来说可比行军打仗,诱敌深入简单多了,当下点头!
  接着,柳金蟾从雨墨的荷包里掏出一包五石散:“然后,将这个融进酒里,悄悄儿烫一壶,让人不小心放在她们恰好够得着的地儿,就成!”
  奉箭有些诧异,要问什么意思,北堂傲就和着奉书从那边皱眉过来,他赶紧迎过去。
  北堂傲眸色一闪,用脚趾头想,也知柳金蟾背着他又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说什么呢?柳金蟾不许他动刀,他就姑且看看她柳金蟾能有几两吧!
  装着什么都不知的北堂傲缓缓踱步而来,只听得柳金蟾笑容可掬地与雨墨笑道:“慢慢洗,越慢洗得越干净,越干净奖励越多!”不是北堂傲管的紧,她一定一定……亲自上!
  雨墨笑得眉眼弯弯,赶紧收了钱,一溜烟下去做准备工作了。
  北堂傲一横眼瞅奉箭。
  奉箭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将柳金蟾的安排大略说了说,北堂傲远远瞅了瞅那窄小的平台,除了上不去,下不来,别的也没看出什么?难不成?
  北堂傲想不明白,这能弄出什么玄机来!思来想去,他还是盯紧柳金蟾要紧,他进而觉得请来的好几个哥儿,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儿!

  第226章 暗度陈仓:昨夜果然有安排

  当夜也算是风平浪静。
  秦河的灯红酒绿也在半夜后渐渐归于了平静,各个画舫、楼院也渐次熄了灯火,从********中归于了平静。
  北堂傲合衣拥着柳金蟾正恍恍惚惚入睡,一人就忽说:“来了!”
  北堂傲欲起身,但一想都安排好的事儿,柳金蟾不动,他急什么?索性闭着眼儿继续假寐养神。
  好像只是片刻的功夫,奉箭就欢喜地进来,低低地与奉书道:“都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密密麻麻挤在那平台上叠着……一见我取了木梯,全都傻了眼儿了!”
  “怪道我说,船怎么又到了湖心,原来是你干得……”
  “嘘——睡吧!明儿还有好戏要开锣呢!”
  接着,这一夜北堂傲一合眼,睁眼就是日上三竿,昨儿来得那一群莺莺燕燕儿什么的,都人去楼空了,这安静,隐隐让人觉得异常,明明昨儿一天弄了那么大的阵仗,越想越觉得诡异!他还不好问。
  近午,退了画舫,除去零头,柳金蟾手上还剩五十两白银,一行人下了船,换好衣裳,就近去吃馄饨。
  桌上颇为沉默。
  虽然昨儿闹腾大半晚上的“花烛夜”,似乎早没了男女之防,但次日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始终保持一尺距离,谨守男女之防!
  这让慕容嫣颇为不解,不禁道:“昨儿不是挺好么?”
  孙墨儿低低答了一句:“又不是天天都喝醉!”
  她都郁卒死了,一早起来,才知道柳金蟾居然背着她酣睡之时,在船上弄了一出“群美出浴”,她一点风声都没有!亏她还当她是好姐妹,好事都不想着她!
  这火气,让慕容嫣都嗅出了硝烟的味道,难不成昨儿还看似很登对的二人,今儿就吵架了?
  柳金蟾保持沉默,她也很失落好不好,那种图……算了,她能把她屋里柔情似水的相公安抚住就不错了!
  雨墨不受影响,吧唧吧唧地嚼着免费的酸萝卜,不是越吃越饿,她都想吃酸萝卜管饱,省一文是一文!
  陈先红体质不比慕容嫣,昨儿用了那酒,夜里踢开被子辗转了一晚,好容易身体舒坦些,不想一早出来小解,就不小心被一群男人嬉笑打闹的声音吸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被勾了魂儿——
  最后,在某个窗缝里看到了不该看的,还看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有余。这不,被湖风吹了大半个时辰,染了风寒,隐隐有些浑身乏力,她便觉得晕沉沉的不太爱说话,尤其不敢看对面那桌男人,怕自己一眼望过去,就是满脑子一片男人在那里横呈,虎摸……
  这么一想,陈先红吃着馄饨还华丽丽地流鼻血了!
  “我我我……最近上火,得回去休息,头好疼!”
  陈先红捂着鼻子狼狈而逃,雨墨很想说:你的馄饨钱还没付呢!但那里还有人影呢?
  那边宋玉冷冷一哼,就与桌上众人道:“以后千万别再跟着来画舫什么的地儿玩了!对了……你们昨晚睡哪儿啊?”
  宋玉这么一问,肖腾和北堂傲手中的筷子一顿。
  奉箭赶紧道:“船二楼好些空房,我、奉书、北堂睡一间,特别宽敞!”
  招财一听,也赶紧道:“是啊,昨儿我、进宝、还有肖少爷睡一处,你昨儿去哪儿啦?”
  宋玉一愣:“男人们不是都睡得下面么?”
  “是女人们和那些请来唱曲的睡下面吧?”奉书一个问,顿时让宋玉唏嘘,暗道怪不得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群魔乱舞的东西,和着下面是女人们睡的地儿!
  “发生了什么事么?”
  北堂傲心里就觉得一早起来人去楼空,那么安静,有鬼!
  肖腾等人立刻挑眉,大家都好奇得紧呢,尤其孙墨儿一早回来就气呼呼地嘟着嘴说柳金蟾不仗义,问她什么事儿,她还用被子闷着头,死活不说,看她气得那模样,肯定是大事了!可叹,他问北堂傲,北堂傲也是一问三不知,正是心痒难耐呢!
  宋玉一见大家都直勾勾地望着他,这馄饨摊上,他那好意思说,只得示意大家一会儿回去说!
  肖腾哪里依,拉着宋玉挤走了那边一个吃馄饨的,一团人赶紧挤到了那墙角团成一团儿,一边咬耳朵,一边坐等店家慢慢包馄饨。
  但宋玉哪里好意思说,死活不肯开口,急得一众人想回去,又怕女人们出去趁机喝花酒,心里别提多着急了,直许诺宋玉:只要他说了,一会儿请他吃苏州最有名的什锦面果,这才把宋玉说动了。
  宋玉犹豫再三,拉长脖子福身向前:“可不许和人说!”
  六个拉长到桌心的脑袋立刻点头如啄米:“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说!”
  宋玉这才放心了,人趴在桌上咬耳朵道:“昨晚那群男的,都不是好人家的!”
  这明摆着的废话,好人家的会去卖唱?兼赔笑?但谁也不揭穿,纷纷露出渴求知识的湿漉漉眼神。
  宋玉一看自己知道的事儿大家居然都不知道,更觉得得意了,赶紧就低低低地切入最是惊心动魄的主题:“今儿一早,天刚明儿,我肚子疼,我寻思是昨晚吃坏了肚子,可能是吃了那冷掉的鱼……”
  “你没去茅厕?”奉箭一听那“冷掉的鱼”,赶紧给宋玉正题!
  “去了啊!不去怎么知道……这船上还有这么……这么……可怕的事儿!”
  这么了半天,北堂傲很是沮丧地发现,宋玉还没切入主题。
  “什么事儿?”肖腾开口!
  北堂傲担心错过细节,赶紧令宋玉从头说起:“你出来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那个姓陈的书生猫在人家窗外,偷看人家男人不穿衣服!”
  众人顿时胸口的紧张一散,纷纷后仰,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关键的事呢!和着是这个?这几个女人不爱干这个?除非她无能!无能的,据说似乎更喜欢……
  眼见众人要散,宋玉立刻急道:“是一群在里面脱!”

  第227章 宋玉爆料:语不惊人死不休

  宋玉语不惊人死不休,只见他言罢:
  “噗——”
  众男差点将刚到口的馄饨喷在宋玉脸上:“你小子就不能不要把重点全捡在大家吃之前说么?”
  肖腾不禁抱怨道:“差点噎死我!”
  宋玉生气了,闭嘴也埋头吃馄饨不说了。
  北堂傲不禁瞪了肖腾一眼,一边吃馄饨,一边装作不甚在意地说道:“你过去,那陈姑娘发现你了?”
  宋玉一听这不是坏他名节吗?
  他赶紧抬头澄清道:“她那样的女人,我和她说话都觉得脏嘴,如何会靠近她半步?”
  众人纷纷跟着北堂傲露出不信的眼神。
  宋玉就急了:“真的,我见她在那边看,我一想这画舫左右都是通间,我就绕到了另一边看!”
  众人徐徐地点头,然后问:“窗开得?”
  宋玉挠挠头:“开一半关一半!”
  肖腾和北堂傲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绝对是故意安排!
  “他们一大早脱衣裳干嘛啊?”北堂傲露出纯洁无比的眼神。
  宋玉咬了一个馄饨:“洗澡!那是一个大浴池!”
  “船尾哪儿?”北堂傲眼睛瞪大了!
  宋玉点头继续吃馄饨:“是啊!”
  北堂傲直呼好险,亏得他把柳金蟾盯得死死的,不然……谁知她是不是为自己特别谋的福利!
  “大清早洗澡?”
  肖腾想他们又不习武,一大早聚集一群在哪儿洗什么?又不是自己家!
  宋玉也是一脸不解,不过……好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们洗得很奇怪!”
  “奇怪?”
  众人的眼再度晶亮:还有洗澡奇怪的?
  宋玉点头,无法形容他见时的那种震撼:“反正,很不要脸了!乱七八糟的,搓个澡儿还跟细细儿慢慢地摸似的,一看就恶心得不得了!”
  北堂傲等人默默点头,奉箭和奉书等表示很是理解那种观感,虽然他们没见过,但夫人每每说爷越来越碰不得,一碰就着的话儿,让他们觉得,估计和宋玉看见的差不多!只是手不同罢了!
  肖腾也无心问了,问了也知是乱七八糟的事儿,只是……
  “你就没见到点别的?”无缘无故安排一群男人洗美人浴,想不通啊?
  宋玉哪懂这个,只是觉得震撼得不行,好半日才想到了一个细节:“说来也奇怪,这些男人竟然喜欢把他们对面的窗开得老大不说,其中一个故意跑去那窗边吹风,后来竟然还故意坐在那窗台上,笑说那边好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看他们洗澡!一个个就都过去故意逗她们了!”
  北堂傲点头,是了,柳金蟾安排的!但为什么那么安排呢?
  “你看见那些女人了吗?”
  北堂傲思考,仅仅只是为了让她们在平台上吹吹湖风,但吹着湖风看美人出浴,他真不懂这是得得多,还是失得多?
  “见了,恶心死了,浑身又臭又湿,身上还粘着屎尿不说,上面又不是茅厕,但不知为什么,你们那楼上时不时,似乎就有人倒东西下来!”
  提起这倒水下去一事,北堂傲立刻抬眼瞅奉箭奉书:他今儿一早擦洗的水是不是也往这些人身上倒了?
  奉箭立刻表示只有柳金蟾用的……北堂傲这才落心,他擦身子的水可不能混泼在别的女人身上!想起来就恶心!
  耳畔宋玉继续说,北堂傲却没了听的心思,她不解柳金蟾到底是想干什么?想着不禁暗暗差奉书去打探那刘府大总管的消息,柳金蟾这种绵绵扯扯的出手,令他觉得拖沓,他想速战速决,但……柳金蟾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北堂傲心里有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馄饨,一眨眼四两一碗的,他不眨不眨吃了四碗,还让又煮了一海碗的绿豆面皮,外加四笼蒸饺,最后放下筷子,背朝着柳金蟾的方向,似是不开心地忧郁道:“本公子这心里堵得慌,今儿吃不下了这许多了!”
  言罢,北堂傲领着奉箭奉书等人就朝她们走来,说他心闷出不下饭,要回去了。
  柳金蟾静静地看了看北堂傲那面前小塔似的高度,居然还说他忧郁吃不下饭?她真想把自己的筷子吞进去,以示自己相当乐观!
  柳金蟾想让北堂傲回去休息,但抬眼一看三尺开外的北堂傲,把眼睛扫向她,明明白白就写着:现在跟他回家!他大爷心情很不爽……
  慕容嫣昨儿那么一晚上,身上也乏,忙道:“昨儿玩儿太过了,休息休息也好!”她话毕,立刻挨了北堂傲一个白眼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慕容嫣微微尴尬。
  柳金蟾可不想又惹事儿,她心里还有大事没搁下来呢?
  她赶紧起身与走来的众位男士们道:“想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吧,我和雨墨儿今儿一早说,难得来苏州,岂有不去听听玉堂春唱几句的?将来回老乡,别人问起,还当我到苏州是骗人的呢!”
  孙墨儿立刻也表示想跟着去,肖腾也微微想去,只是北堂傲对柳金蟾的打算不明朗,心里不欢喜,嘴上便向肖腾道:“想去也得分时辰,素来是傍晚后开场,谁巴巴地大早上就去!下午再约就是!”
  北堂傲这话一说,谁还敢说什么?
  慕容嫣赶紧托词说想回家去换身衣裳。
  孙墨儿和柳金蟾只得乖乖说回驿馆。
  于是,扁担开花,各自回家。
  馄饨,最终又是柳金蟾买单。
  不是雨墨说,就连奉箭也觉得,怎么少爷是个冤大头,找个妻主还是个冤大头呢?真正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两被坑惯了的!
  小两口回家。
  门一合,才落闩。
  北堂傲坐在椅子上,开口直言不讳:“你想把那个女人如何?”
  柳金蟾也不避讳,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答得更干脆:“我要她死!”
  北堂傲微微地睁了睁眼,很是诧异。
  柳金蟾也不想隐瞒北堂傲自己的本性,既然是要和她过一生,那么就直面她的另一面的吧,省得将来儿女成群,他才发现她是个“阴险又狠毒、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坏”女人——
  最后,悔不当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直说自己有眼无珠,就像那个偷了她钱与她闺蜜私奔的前世男友,直到双手拷上了镣铐,才知她原来不是傻乎乎的小肥羊!

  第228章 妇唱夫随:亡命天涯也随你

  都说前世好似昨夜长风,但……
  柳金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欺骗她的男人身陷囹圄时,对她说的那句:“你够狠!”
  她记得她当时笑得很美,她的回答是:“你初一,我十五!”不是为了报复而报复,只是恰好可以利用!
  柳金蟾隐约还记得那个男人事后,甚至垂死挣扎一般地威胁她说:“等我出来,你会后悔的!”
  她的回答是:“我会养一条好狗等着你的!”丧家之犬,不足为惧!
  她前世死都不怕,还怕谁?
  但……今生,她有太多她爱的、爱她的家人,她想保护他们!即使再冷血对人,也不足为惜!
  柳金蟾坦坦然然地回视北堂傲探寻的眼儿,她今生不想再像前世一样,藏藏掖掖做一个面具人,尤其回家后还要装好人,掩藏的自己另一面!
  柳金蟾很想说:“如果你后悔了,你走,我不难为你!”
  她甚至会为他的失身准备一个完美的掩饰:改嫁,她会给他一份满是满是赞誉的休书,让他再嫁不难!若是与前情人重续前缘,她会让他们回到相遇前,只当“未曾相识”!
  孩子,她也会留在自己身边,绝对不会让她知道她爹是北堂傲这个人,即使违背她对自己的诺言!如果可以,她甚至会花钱,为自己女儿重金买一个完美的爹爹!只为给自己女儿一个幸福的童年!
  北堂傲有些不适应眼前这个,失了轻佻外衣的妻主,但……
  “妻主,要她今日死,为夫就不会让她活到明日!”
  反正柳金蟾要的,就是他北堂傲要的!只要柳金蟾不说她纳小、逛青楼,以及休他,那么什么都好商量!
  柳金蟾傻了,回答为什么是这样的?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利用男人的顺从,让他去实施恐怖行为的邪恶妻主?
  “相公……你……”
  柳金蟾比了比一个徒劳的手势,伶牙俐齿如她,突然有点不知如何表达,她从没想要他北堂傲以她马首是瞻!
  北堂傲竖尖了自己的耳朵,也没听见柳金蟾“你”字后面的下文。
  柳金蟾不得不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露出一副自己事自己担当的模样来:“为妻已有对策!”不知为何,自己说是一回事,但听北堂傲这话,她突然觉得随随便便说要一个人死。太儿戏,那福娘再坏也没说要她死,她柳金蟾难道还不如她?
  “不能告诉为夫?”
  北堂傲起身,拦住柳金蟾似要离开的模样,心里噗噗有点跳,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听柳金蟾说要那女人“死”时,柳金蟾看他的眼有一种让他要将他拒之千里的决绝——他害怕!
  柳金蟾不解北堂傲那脸上突来的一丝惊慌从何而来。
  “没什么事儿!”
  柳金蟾按北堂傲坐下,打算自己在外面走走,她心里有些乱,她想放过那个福娘,只是那福娘会放过她么?
  但北堂傲与她共枕这么久,柳金蟾有没有事儿,他就是不看,心里也感觉得出来,尤其是柳金蟾刚才那么一顿后,前后的变化,和对他的态度,根本就不是没事的意思,他那里准柳金蟾出门转转,一转人就没了,他怎么办?
  “妻主,就是……亡命天涯,你也要带着为夫!”北堂傲一把拉住柳金蟾的手臂,“为夫也跟着你!”
  柳金蟾一怔,便知北堂傲这是又多了心,以为她又要丢下他走,只得叹了口气,失笑道:“怎么就亡命天涯了呢?为妻还要进京考状元,将来等皇上赐个官做,养活你们爷儿俩呢!”亡命天涯也要她有那个本事好不好?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说“养活你们爷儿俩”,一颗心立刻美滋滋的冒了泡儿,拉着柳金蟾的手也软软地:“妻主这是真心话?”从不承望柳金蟾养,但……听柳金蟾说不仅不送他回娘家,还要挣钱养活他和他的孩子,他这心里一下子飘忽得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幸福来得太快了,快得他有点找不到北。
  “自然是真心!相公,为妻肚子又饿了,你看看那前日省得鸡汤还有没有?好不?”
  眼见北堂傲那两只鹰目又要化作两湾盈盈秋水,柳金蟾赶紧扶着北堂傲去那边桌上盛参鸡汤,她怕死这一双盈盈水目了,叫她良心都是满满的不安——她似乎是真把这疯相公哄得渣都要不剩了,倘或他恢复了记忆,她要怎么对他负责?
  “似乎是冷了,为夫让人去热热!”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饿了,抱着煲锅就要往外走,但忽然想起他们不是才吃完馄饨么?人刚走至门边,就阴测测地扭过身来:“妻主,是不是想趁着为夫前脚出去,后脚就下去溜达?”差点就被骗了!
  柳金蟾哀嚎,为什么她的疯相公疯得如此精明?
  “看你疑的!为妻看会儿书,晌午饭后,为妻偷偷带着你去听戏,咱们包场,你别和人说!”
  柳金蟾故意拿了本书出来装样子,但手一拿书,忽然就想了一本书来,她记得书名叫做《伤寒论》,想蹲下身,无奈肚子大,只得又把北堂傲招了回来:“相公,你帮我寻本书儿!”
  北堂傲二话不说将煲锅捧给奉书,就急巴巴过来帮柳金蟾翻箱倒柜,找《伤寒论》了,只是找了半日,那里见了这本书,柳金蟾才挠了挠头,半日道:“莫非是落在了书院?”
  她此话还没说完,进门总是忘记敲门,一冲就进的孙墨儿咋咋呼呼的来了:“柳姐姐,我娘书院要暂时要搬到白鹭镇上了!”
  柳金蟾和北堂傲一听搬下来,当即喜不自禁:还有这好事儿?
  北堂傲和柳金蟾动作整齐划一,伸手左右开弓,抢了孙墨儿手中的书信,甚至志同道合地,二人齐刷刷把来报喜的“小喜鹊”,无情地挤到了身后——
  拿起信,同时抬眼一目十行,然后几乎同一时间喜上眉梢。
  此情此景,气得孙墨儿禁不住嘀咕:“你们夫妻还真是有夫妻相!”
  柳金蟾不解,抬眼不懂孙墨儿这话从何来!

  第229章 请君入瓮: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奈,柳金蟾微微有所自觉了。
  只是,北堂傲只关心他能不能顺顺利利当爹,带孩子,一待柳金蟾退开身,北堂傲压根无视二人,还跟他当日当将军似的,拿着书信就走到屏风后,坐在卧榻前的八仙桌上细细看了起来,这一看才觉自己好些东西都需要赶早儿布置了。
  信被北堂傲拿走了,柳金蟾朝孙墨儿耸耸肩。
  孙墨儿则悄悄儿拉着柳金蟾到了门口:“陈姐姐好像生病了!我刚去看她,身上还有些烫呢”
  柳金蟾一听,再一想早上陈先红那精神不振的模样,一想可不是病了的样子,赶紧悄悄儿猫到屏风处,探出脑袋向相公报备:“相公,下面的陈姐姐病了,为妻去瞅瞅就回来了!”
  北堂傲抬眼,瞅柳金蟾那无比“纯洁”的桃花眼,盈盈眼波儿一送:“一会儿参鸡汤就热好了,不许耽搁久了!”
  柳金蟾一得家里“佛爷”准予,赶紧扭身就要跟着孙墨儿下去看陈先红,只是她才挺着皮球欢蹦两步,就被赶着出来的北堂傲拉住理了理衣领:“早点回来,为夫一会儿想买些东西,再者我们来白鹭镇这么久了,回去也该给大家带些东西才是!”
  一语提醒了孙墨儿,她赶紧道:“那么一起!我娘也正好叮嘱我买些东西回去!”
  北堂傲一想,单是自己和柳金蟾出去,倘或又遇上那慕容嫣岂不是要糟,忙道:“说得也是,为夫一会儿去和孙正君说,妻主和孙夫人先下去看人吧!”
  说着,他还拿了桌上的一盘奉书刚带回来糖粉栗子枣儿糕,复又用芋叶盛好包好交给柳金蟾:“这个也拿下去,给雨墨也尝尝!”
  孙墨儿眼睛一亮,出门就羡慕道:“你相公越看越像那么一回事儿!怪道我娘常夸柳正君端庄又大气,一看就是个贤夫!说来那慕容嫣也是有眼光的人!”只可惜分不清人已婚还是未婚!
  柳金蟾横了孙墨儿一样:“别得陇望蜀,你相公不好?成日里还特会给你省钱!我家雨墨每日望着你相公,两眼就直溜溜的,不会转了!”亏得雨墨小,不然得成小花痴。
  孙墨儿挠挠头笑:“墨儿也不是说他不好,但……和柳正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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