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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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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拙:收藏票票飞来︿( ̄︶ ̄)︿,开启新的轻宅斗事件
王姨娘:又是下药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计,( ̄_; ̄ )不屑中
阿拙:o( ̄ヘ ̄o#),再嚣张有你好果子吃
文氏:阿拙,我来替你收拾她
萧明珰:我来
郝姨娘:我来
奶娘:我来
阿拙(擦汗):王姨娘,你到底得罪多少人呐(=@__@=)?你们猜最后谁下的手呢?
☆、下药(中)
夜里的萧府一片宁静,偶尔几盏灯光忽明忽暗,此时正是全府里最为熟睡的时候,也是黎明到来之前最为黑暗的时候。
王姨娘的院子闪过一道黑影,不一会儿,又见那黑影从飞快地从角落里消失,又是一片寂静。
清晨天刚微亮,一婆子匆匆来到云容院,跟文嬷嬷耳语了一会儿,文嬷嬷快步进了文氏的屋子,文氏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萧老爷则坐在榻上喝茶,文嬷嬷进来后,直接回禀萧老爷:“老爷,太太,王姨娘院子里的嬷嬷来报,王姨娘似乎不好了。”
萧老爷嗖地出了门,文氏对着梳头的丫头说:“好了,绕个大圈,绑起来就行。”又对着文嬷嬷说:“你去任国公府找世子妃,让她帮忙请个太医过来,要快点。”
等文氏到了王姨娘里屋时,萧老爷正站在她的床边,太医安静地把脉,文氏探头看王姨娘,她眼睛紧闭,从被子中露出来的皓白的手臂微垂。
文氏问太医:“如何了?”太医低声说:“也就这一两天了。”萧老爷静静坐在她床边,文氏没有打扰他,而是出了门,命人把服侍她的丫头都全都捆了上来,几个丫头紧紧挨在一起,头都低低的,看不清她们的表情。
两个丫鬟从里面搬了一把厚实的椅子,她们直接搬着它放在文氏身后,文嬷嬷上前扶着她坐下,文氏微扬起下巴,挑着眼稍微数了下人数,“就这几个了?可还有遗漏的?”
文嬷嬷拿着当时分配人手时的手册,点了点,“没有遗漏之人。”文氏让几个丫鬟问哪些小丫头昨儿的行踪、接触了几个人,又把有关联的人也拉到了院子里,这样范围越扩越大,文氏都觉得有点棘手,没想到各个院子里管理如此松散,说到底还是文氏自己的疏忽。
文氏把几个确实有点可疑的人都关进了柴房,还没有具体逼问,只是从目前的表面说辞上来进行的判断。
文氏和萧老爷一同离开院子,正午之时,萧老爷破天荒地回来,和文氏用餐后,本要去王姨娘的院子,没成想,一小丫头匆匆来报,说:“五小姐和奶娘不好了。”
萧老爷和文氏还没反应过来时,文嬷嬷就和早上一样,请太医的请太医,着手调查的调查,文嬷嬷又自个儿偷偷地派人去请了萧明珰回来。
文氏和萧老爷看到五小姐和奶娘青色的脸时,文氏和萧老爷都倒退了好几步。照着今儿早上,应该是没有任何大的问题,院子里的丫鬟基本上要么被关了,要么就是在文嬷嬷手下的监视中走动,问起监视之人,也未曾发现异常,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萧明珰回来时,文氏右手扶着额角,很是无力,文嬷嬷轻声安慰她,“母亲,这是怎么了?”
“珰儿怎么回来了?”文氏惊讶于她的出现。
萧明珰笑着说:“我想母亲了,就回来看看,可是出了什么事?”文氏揪着她的手,细细道来。
萧明珰严肃着脸听完文氏的一些查探,“既然如此,那就从丫鬟们的背景再查查,另外几个姨娘也差下。”
文氏疑惑地说:“照理说,王姨娘生了个女儿,又有谁能够跟她过不去呢?”
“这就难说了,也许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文氏点头让文嬷嬷下去安排。
萧明珰瞧着她吃个饭眉头都紧锁着,说了些笑话逗乐她,文氏搂着她说:“好了,我会开心点的,你呀,倒是长大了许多。”
由于王姨娘院子里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邹嬷嬷过来时,郑重地跪在地上,“太太,老太太前几天醒过来了,只是,她让老奴去做一件老奴自己根本不敢也不想做的事。”
萧明珰和文氏双方互换了眼神,“什么事?”
邹嬷嬷苦笑了下,“昨儿白天,老太太不知道是听了哪个丫头的话,硬是让我把这包东西给奶娘服下,还说今儿中午再让老奴过来跟太太说声让五小姐不要再喝奶娘的奶。我不清楚老太太到底是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但老奴还是照样做了,只是我在今儿早上,奶娘喝的东西加了点这药包。”
文嬷嬷借过她手中的药,瞅了文氏一眼,萧明珰亲自上前扶邹嬷嬷起身:“嬷嬷你先起来吧。这事儿不怪您,我想着肯定是老太太听到丫头们私底下议论那奶娘和父亲的种种行为,老太太觉得有违伦理,这才出此下策,您先回去服侍老太太吧。”
邹嬷嬷前脚刚走,萧明珰后脚就让人把太医找来,太医查过药后,思虑一番才说:“这药没什么毒性,只是普通的断奶药罢了。”
萧明珰可惜这条线索就如此断了,太医把那包药放桌上,丫鬟给她端了杯茶,茶一不小心有一两滴滴在那包药所包裹用的纸上,太医递过茶无意间瞥过那药,愣了会儿,急急忙忙地打开,对着大湿的药和纸闻了会,大惊失色,“这,这是毒呀。”
萧明珰和文氏当时正喝着茶,被他这么一嚷嚷都吓了一跳,回头看他,他站起身作揖,“是下官失礼了。下官从没见过这样的心思。”
萧明珰镇定自若地请他坐下细说,“下官刚才只是检查了这药包,却没有检查这包在药外面的这层纸。”太医站起身,递着药包的纸过来说,“夫人请看,这纸具有很强的吸附能力,而这纸估计是浸泡在毒液里面,同时还在火上烘干了。用这种纸包药,只要一不小心纸碰到水,毒自然会渗透出来。”
萧明珰和文氏听着都心惊胆战,两人心里都想着,这样巧的心思怎么也不像是老太太能想出来的,难道是邹嬷嬷?
萧明珰又自我否认了,邹嬷嬷一直以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她请人去叫邹嬷嬷过来。
邹嬷嬷恭敬地站在前面,萧明珰开口问:“嬷嬷这包药是从哪里拿的?”
“是老太太亲手交给我的。”
“可是老太太从哪里拿的这包药?”
邹嬷嬷表示不知。文氏把太医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她听,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一再发毒誓,这事跟她没有关系,还拍着胸脯说:“要是我自己湿着手拿那包药,我岂不是就,太可怕了。”
文太太认真地问:“你下药的时候可有把纸放入汤中?”
她坚决摇头说没有。
萧明珰又招来太医,让其仔细看看那张纸,他思来想去,说:“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纸的两个角在包的时候是湿的,那么它所接触的粉末都有毒,这层粉末是在表面上,等下药的人把表面上的粉末倒进去,剩下就是没有毒的。”
萧明珰赞叹着设计这一环的人心思巧妙,又让人把老太太屋子里所有丫鬟都关起来问话,接连问了一个时辰,终于有了线索,是一个小丫头,有点傻,萧明珰喂了她吃了块糖果,她口里含着,含糊地说:“我看到昨儿早上一位穿着漂亮的衣裳的姐姐从后门闪过去,我就跟过去了,结果发现她去见老爷爷了。”
萧明珰哄着说:“哪个老爷爷等会你能认出来么?”萧明珰大概知道是哪个老爷爷,她不马上让那个人来给她认,而是先找了无关的人,小丫头都说不是,后面那老爷爷进来了,她呆呆地指着他,“啊,那个,那个。”
文氏身边的丫鬟带着小丫头下去,婆子押着那老人,老人恭敬地说:“不知太太有什么事要询问老身?”
文氏示意把那包药给他,“这包药是你那拿的?”老人接过闻了闻,点头,“是。”
“那张纸呢?”
“老身不清楚。”
“还记得拿药的人么?”
老人描述了一番,萧明珰想起了那个丫头是郝姨娘院子里的。文氏直接去让人捆了过来,那丫鬟婀娜多姿,跪在地上就让人觉得很是惹人怜爱。
文氏问:“你为什么去拿药?”
“这是老太太吩咐的。”小丫鬟喏喏地说。“那为什么还换了这张毒纸?”
小丫头磕头道:“我不知道啊。”
文氏直接让文嬷嬷把纸放入一碗水中,就要把那碗水灌进她嘴里,她吓得直躲,双手乱挥,“不要,我说,我说。”
文嬷嬷哼了一声,“好好说,要不这碗好水就赏给你了。”
“是郝姨娘逼着我的,我没办法,我无依无靠,只能受人宰割。”小丫鬟说完就被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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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下)
文氏摇着头,哀伤地说:“没想到郝姨娘的心如此歹毒,她怎能这样做,这王姨娘与她可有何仇何怨啊。”文嬷嬷想起文氏有玙哥儿那段时日的前几日正巧是王姨娘与郝姨娘相互使阴招,都滑胎了,大小姐为了不打扰太太,这事儿一直都瞒着她。
文嬷嬷请示道:“是否派家丁和婆子把郝姨娘带过来问话?”文氏表示同意。萧明珰却出手阻止,文氏和文嬷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母亲不觉得这件事儿有点奇怪么?”
她们两人都摇头,看不出有什么奇怪之处。
萧明珰双眉微蹙说:“首先是那个呆傻的小丫头,她竟然被人乖乖地带过来,又乖乖地带下去,不哭不闹的,看着倒不像是有问题的,而且叙事清楚,她一定有问题。再者,不管是药房里的廖老儿还是刚才的那个丫头,所说的话我们都不能保证他们是否说谎,因为压根除了他们就没有人看到他们做了什么,也就是说,即使我们把郝姨娘带上来,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我们也奈何不了她,若是他们二人再翻个话头,只怕就是我们冤枉好人了。”
她们二人听完萧明珰的分析,情不自禁地点头,“那该如何?”萧明珰来回在屋子里走动了几步,沉着声说:“我看不如找个人监视起她,还有另外两个姨娘。”文嬷嬷下去办事时,萧明珰拍了下手,叫住她,“找个小厮去盯着郝大人,这事儿他也搀和了,毕竟这毒、这纸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郝姨娘出去的时间也没有那么长过,一定有人和她接头,只是不知道是在府内还是府外。”
文嬷嬷再三表示,她会小心去办这件事情,不会走漏半点风声。萧明珰和文氏又说了些话,看着天色不早了,才起身回国公府,临走还再三强调,一定要把玙哥儿照顾好,她明日还会回府里。
回任国公府后的萧明珰进入小厨房吩咐今晚蒸个水蛋,絮柳亲自看着小厨房做饭,等饭菜端上来后,任靖真也回来了,他见丫头们在,转而去了里间换衣服,絮柳帮着摆了碗筷,又给萧明珰盛了碗饭,“世子妃今儿怎么想起要吃蒸蛋?”
萧明珰拿着筷子,那个菜拨一拨,另一个菜再拨一拨,“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想吃了。”絮柳瞧着她挑挑拣拣的模样,“世子妃,菜不合胃口么?”
她右侧嘴角微上咧,轻声说:“嗯,不怎么想吃饭。”
“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可能是最近比较累。”任靖真出来见她还没动筷子,“怎么不先吃?”
“等你一起吃。我明儿还要回一趟娘家,最近母亲那边的事儿比较多。”萧明珰帮着他舀了一大勺子的菜,他十分优雅地吃了几口,也夹了点清淡的菜给她,她吃了几口,“要不要我明儿跟着你过去看看?”
“不用了,你最近也忙着要去边疆的事,对了,国公是不是会回来?”萧明珰边吃边问他。
“会。”提起任国公他似乎不是很高兴,法令线微往下拉,“我出征后,若是母亲和父亲有争执或者是和那女人有争执,你不要出头,我会关照靖熙多看护你。”他怕她不了解府里的情况,嘱咐了她又怕她不知深浅,想着还是让妹妹多照看她。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不会随便出头的,你只管放心。”
任靖真放下筷子,萧明珰舀了一碗莲藕汤给他,他一口饮尽,擦擦嘴巴,萧明珰让人上来收拾,他则去沐浴。
等两人收拾好并排躺在床上说话儿时,他说:“若是二婶与你有争执,你只管回击她,若是二婶与母亲,你就躲开,躲不过就称病,我这么说你现在不明白,到时你就知道了。二弟的婚事和靖熙的说亲还要辛苦你了。”
她眨了眨眼,一股子俏皮劲儿,“当然得辛苦我了,你回来后得好好补偿我才是,还有啊,你今儿说得跟明儿就要去似的。”
“父亲过两天就回来,我休息一天就走。先去军营里两天,再一起出发。”他交待着过后这几天的行程,她听了,泪汪汪的。
他轻轻搂着她,“我多想能够带着你一起去,可是那里危险,而且你也经不住长途爬涉,还是在府里我比较安心。”
“明儿我还是跟你回一趟萧家,让岳母多来陪陪你,我也好放心。”两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本想着是明早去萧家,不曾想半夜院门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房门口传来絮柳的声音。
萧明珰朦朦胧胧从睡梦中醒来,任靖真拿起床头的衣裳披上,手里执着烛灯,对萧明珰说:“你再眯会,我去看看。”
萧明珰刚把眼睛闭上不久,任靖真带着絮柳进来,絮柳一一把房里的灯点亮了,她半眯着眼睛,充满睡意地问:“怎么了?”
任靖真在絮柳点灯时候就穿好衣服,现在拿着萧明珰的外套,“萧老太太去了,岳母派人来报,来,把衣服穿上,我们得过去一趟。”
萧明珰摇摇晃晃起来,“什么?怎么会这么突然?”她伸着手由着他帮着穿衣服,两人都着素衣,稍微洗漱一番,絮香早就让人去备马车,两人带着絮柳、邱嬷嬷和一对侍卫去了萧家。
到了萧家门口,前来接人的是文氏,任靖真行礼口中喊着岳母,她寒暄道:“倒是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进去吧。”文氏拉着萧明珰的手进门。
萧家的气氛很是奇怪,一些必备的东西都不曾开始布置不说,下人们也鲜少看见,到了敬容院,只有老太太院子里的丫鬟忙碌着,“这是怎么回事?”
文氏拉着她进了老太太的里屋,只见老太太穿着早备好的衣服,可是脸色却是紫青色,唇略显厚黑。
萧明珰倒抽了口冷气,指着说:“这个,不是和五妹妹、奶娘一样么?”
文氏颔首,“这是半夜邹嬷嬷过来寻夜时发现的,然后就禀告了我,明儿一早就会派人到各府去,所以趁着现在,想请你和女婿来出出主意看怎么办?”
萧明珰四处张望,找着萧老爷,“你父亲去亲自上门去请太医了,刚才派人去国公府时还让女婿拿了名帖给小厮。”
任靖真略显踌躇地说:“这事儿有点难办,明儿肯定是遮掩不住了,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两个时辰也怕查不出来,耽误之急还是把院子里的人都看好,趁着现在好好询问一番。”
文氏点头,任靖真让一位侍卫进来,吩咐他带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下去审问。三人到厅堂里坐着。
太医看过后,“看来老太太是长期中了慢性毒,如今爆发出来,应该从平时的饮食查起。”
文氏问邹嬷嬷今天老太太都吃了些什么,邹嬷嬷想了会儿说:“和平日里一样的饭菜。”
邹嬷嬷细细说了吃了哪些东西,都没有可疑之处,“对了,老太太今天也和昨天一样喝了补药,只是今天不知怎么,没喝下多少。”
“那剩的都哪去了?”
“都倒了。”文氏进一步追问,“补药是从何而来?”
“郝姨娘亲手做的。”文氏和萧老爷都发出了惊异声,“郝氏被禁足了,怎还能做?”
邹嬷嬷艰难地说:“因为老太太一直都是喝她煮的补药,其他人煮的都不喝,所以即使是禁足,只要老太太想喝,郝姨娘都会到小厨房做,做好了再回自个儿的院子。”
太医走到老太太跟前,撑开她的口,用棉布在她口里搅动一番,后细细闻了,才道:“这补药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搀和了两种毒。幸亏老太太没漱口,要不怕是查不到有两种毒。”
邹嬷嬷恍然大悟,顿了顿说:“今儿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才喝了一点点就说困了,也没有漱口。”萧老爷扔飞了一盏杯子,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贱人,竟然敢如此!”
萧老爷气得火冒三丈,“把她带上来。”他怒火三丈,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被害死,还有自己即将丁忧,而三品官职由于自己私下里用女婿的名义去托人,刚有了眉目,就这么泡汤了。三年后哪还有他的好位子在。
过了片刻功夫,婆子就带着郝姨娘进来了,萧明珰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郝姨娘,毕竟她可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人,即使是她做的,她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让人带过来。
郝姨娘进来后跪在地上,萧老爷怒吼:“是不是你下毒害老太太的?”
她抬起双眸,眸子里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是我。”
“你为什么这么做?”萧老爷问。
她哼了一声,“那老东西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人看,使唤我就算了,还害得珚儿不得不去当妾,要不是她不出手相救,哪会如此。”她眼中放出毒意,直指文氏:“还有你!你不也把老爷和奶娘的事儿放出来给老太太和王氏知道么?”
她又转头看向萧明珰,“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你,珚儿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糊涂事。”
萧明珰冷冷地笑了,“郝姨娘,你今儿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么快就认了,为什么呢?”
“因为这一切不是你主使的,而是另有其人吧?”萧明珰绕着她走了几圈,低下身子,“你说会是谁呢?哪个人让你能够心甘情愿把所有的过错的都认下来呢?”
“这个人怕是很重要吧?不是对你重要,而是对萧明珚重要。”文氏和萧老爷都望着萧明珰,似是在问这人是谁。
任靖真吐出一句话,“郝大人、三王爷。”
他话一出口,她身子微抖了下,“没有任何人,我只是累了,想让一切都结束了。”
萧明珰哈了一声,嘲讽地说,“你想结束就结束,哪有那么便宜。”她对萧老爷说,“父亲,把她压下去关到院子里去。”
文氏担忧地说:“那院子怕是阻止不了她与外界联系。”她把目光投向了任靖真,任靖真见如此,只能应承下来,“若是岳父岳母放心,那就让她关在萧府的庄子上,我会派亲信把守。”
萧老爷觉得能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哪儿不乐意。这样算是了结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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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京(上)
文氏嘱咐文嬷嬷和邱嬷嬷下去帮忙准备天一亮就要用的各种东西,又让账房先生写些条子让门口的小厮送去给其他人,她转过身,心疼地看着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的萧明珰,对着轻微搂着她,时时刻刻盯着她,怕她打盹一不小心摔着,还用手轻微环着她的任靖真说:“你带着珰儿去她院子里休息吧,你也好好再休息下,你们都辛苦了,半夜里还让你们过来。”她又转头吩咐身边的飘雪,“等会天蒙蒙亮的时候,你去请个郎中。”
任靖真一手搂着斜靠在他怀里的萧明珰,一手往后挥了挥手,进来一位粗壮的男子,“世子爷,有何吩咐?”
“一会儿你带着那丫鬟一起去请太医过来给世子妃把个脉。”那侍卫说了声喏,看看天:“现在去也差不多宫门要开了,再过会儿太医们就起来请各宫妃嫔的平安脉了。”
任靖真颔首,飘雪跟着他出门。任靖真微作揖,“如此我便带着娘子去休息了。”文氏刚要开口,萧老爷急吼吼地冲进来,拽住任靖真,眼睛瞪得老大,“等会就要早朝了,我一会去写丁忧的折子,你帮我跟圣上说写好话,丁忧一事就可酌情处理了,这对萧家有好处不说,对。。。。。。。”他想不出还对谁有好处,正巧瞥见正睡得歪歪斜斜的萧明珰,“对珰儿也有好处。”
文氏拉了拉萧老爷的袖子,想劝他不要再说了,任靖真温文尔雅地笑了,“岳父大人怕是要失望了,从今儿开始圣上准许我不上朝。”说完他对着文氏作揖,一把抱起萧明珰往她以前住的竹幽院走去。
萧老爷双手摊开,傻了眼似的看着任靖真走远的背影,僵硬地转过头问文氏:“这大女婿说的不上早朝是什么意思?”文氏懒得理官迷心窍的夫君,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要挂着端庄的笑容,“老爷在朝堂之上都不清楚,妾身整天在后院之中,又如何能探听得一二?”
萧老爷本来打算好好开口教训她一顿,不成想,转念头想起文氏的出身,文氏出自哪里?当然是如今当朝宰相文老大人的嫡幼女,大女婿这边行不通,走岳父这边总行了吧?以前岳父不想帮忙是因为文氏只生了珰儿一个女儿,如今有玙哥儿,还怕他不帮忙?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内心无比雀跃,几乎显露于脸上。
他温柔无比地拉着文氏坐下,特意放缓声线,“你瞧咱们玙哥儿出生了,我怎么也得为玙哥儿在京城里多待几年,要是丁忧了,说不定得回老家,那时再回来怕是难了,女婿这边既然不方便,何不让岳父帮个忙?”
文氏可不像他那么糊涂,她在紧要时刻还是能够拿捏得清应该如何对付他,笑着说:“老爷说得有理,只是老爷让父亲大人打主力怕是力不从心了。”萧老爷脸立马变暗,正要生气时,文氏安抚道:“老爷您别急,您只记得大女婿,却忘了二女婿了?”文氏轻轻一点,萧老爷的脸立马亮了,“您说这别人帮着老爷跟皇上说几千句几万句,那都是恳求,圣上想怎么驳回就怎么驳回,若是让三王爷去说说,那不就行了么,那就是儿子为了岳父跟父亲求个恩,私底下算,也是亲戚间的事儿,您说是不?”萧老爷听着亲戚这两字,格外高兴,可脸上还是露出严肃的神色,呵斥道:“什么亲戚?胡说八道!”
文氏忙服软说:“是,您说的对,是妾身眼皮子浅,嘴巴没闭紧。”萧老爷这才舒心了,又看了看周围的丫头,“你说的也没有错,我让人给珝儿写个便条送进去。”
文氏忙说:“我等会马上写条子让飘雨送回文府,让父亲为您敲敲边鼓。”萧老爷很是满意,觉得娶文氏算是娶对了,解花语深得他意不说,还识大体,关键时刻不拖后腿。
他正要离开时又想起一茬事儿:“这老太太那事儿有可能和三王爷有关,我去求他,他怕是不会答应吧?”他顿时泄气了。
文氏轻声分析:“老爷您想,这事儿只是猜测,我们也没说出去,三王爷自然也不会自己表露出来此事跟他有关,我们这么做,不是说明我们新任三王爷么?何乐而不为呢?”萧老爷直点头说:“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说着就去书房写折子去了。
文氏命飘雨拿纸笔来,写了张条子,放入她怀中,“贴身藏着。”又写了张条子,命她放入袖口中,她匆匆离开,半路遇到正办事儿的文嬷嬷,文嬷嬷叫住她,“死蹄子,你又要上哪儿闲逛去,没看忙得很么?”
飘雨瞅着周围的丫鬟都忙得不可开交,把她拉到了一僻静处,瞅着周围没人,俯着她耳朵,把文氏刚才和萧老爷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她瞪大了眼睛,“太太真那么做了?”
飘雨伸出食指和中指稍微晃动了下,文嬷嬷这才放了她离开,“你快去快回,小心点。”飘雨这才溜出了萧府。文嬷嬷安排了一切事物,这就往文氏的房里去了。
文氏自个儿一人坐在房中,收拾一些贵重的东西,文嬷嬷悄无声息进来,默默站在一旁,文氏放下手中的东西,“遇到飘雨了?”
“是。”
文氏凄苦地笑了笑,“你见过有跟着娘家人算计自己夫君的人么?”文嬷嬷安慰道:“太太也是逼不得已的。”
“幸好珰儿嫁人了,玙哥儿还小,有那样的长姐,即使有个不着调的父亲也没关系。”文氏对着文嬷嬷述说自己的打算,“父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竹幽院中,太医躬着身子进来,任靖真镇定地看着太医把了好久的脉象,看着他面色不变地维持着自己冷峻的形象,殊不知他内心中充满了煎熬,满脑子都是想着不会是出什么事吧?不会的,娘子身子骨不弱。就在这样怀疑和肯定中来回反复。
太医颤巍巍收了手,笑着说:“世子妃这是有喜了,恭喜世子爷了,才一个半月。世子妃要多加休息,少操劳才是。”
任靖真听了这喜讯,一直板着的脸这才缓了下来,笑着对絮柳吩咐说:“拿一锭金子给太医。”絮柳清脆地哎了一声,也很高兴。
任靖真坐在她床边,怎么看她都不觉得腻,用手抚了抚她调皮地下垂的刘海,眼光温柔地覆盖着她娇小的身躯,没想到那么小巧玲珑地身子要为他诞育后代,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担忧,他自己不在她身边,以前是怕她会太伤神,现在是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而且又多了一份牵挂,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还是要早早回来才是。
文氏在太医离开后不久也得到这个好消息了,忙过来探望她,萧明珰悠悠转醒,得知自己身怀有孕,又惊又喜,文氏慈爱地看了她好久,才笑着说:“行了,赶紧让珰儿回去休息,总在这儿对孩子不好。”任靖真自己没有经验,自然一切听从岳母的安排,两人回了任国公府。
天微亮时,三王爷的后院里睡眼朦胧的萧明珝接过从心腹中递过来的纸条,上面写着萧老爷所托之事和自己姨娘的一些话儿。她思虑了片刻,对着心腹丫鬟说:“知道三王爷什么时候出门么?”
“差不多再过一盏茶的时候。”丫鬟看看时辰后说。
“帮我拿件披风,王爷如今应该是在书房吧?”丫鬟笑着称是。萧明珝刚进三王府时从来都不曾探听过三王爷每日的行程,常常是三王爷来到她院子门口一半就被劫走了。三王爷是爱女色,但他很少进入后院,大多数时候是她们去书房里服侍他,而王妃自然是待在院子里等候三王爷前去,但王妃一月里鲜少没见到王爷的,而她们这些妾,就得自己找机会了。
以前不懂,吃了亏后才明白,幸好不晚,如今她已经摸透了三王爷的喜好,很快地打扮好后就去了书房。
她到了三王爷书房门口,有太监拦住了她,她命丫鬟掏出钱递给他,太监暗地里掂了掂钱袋子的重量,笑着说:“请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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