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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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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妃颔首微笑:“这冰山是宫里内务府按例给的,表弟妹在府中也可建造一冰窖,夏天好避暑。”
她感受着凉意,“府中有一冰窖,这些东西一直都是走公用的。”
四王妃捂着嘴儿说:“倒是表弟妹愣实诚了,像王府里房间多,人也多,我这房里有、其他服侍王爷房里必然有,再加上一些奴仆的房里也是必备的,对他们总不能不管不顾,他们中暑府里的事得耽误多少,可内务府一直准备冰的份例只有我和王爷的份儿,自然府里也建了许多冰窖。”
“是,表嫂说的是。”四王妃体谅她是刚嫁入国公府的媳妇儿,这些事情不敢多做声,因此立马转移了话题。
两人正聊着最近新出的几匹花样特别的布时,夏荷带着小丫头们把酸梅汤和冰碗端了上来。
这冰碗里除了细碎的冰渣,透明小块的冰粒,还有一些夏季水果以及石花、仙草等,用小勺子轻轻一舀,放入口中,很是爽口,上面还淋了点甜汁,吃起来也不觉得腻味,萧明珰对冰碗赞不绝口。
四王妃很是高兴:“你喜欢就好。”
两人吃完冰碗,喝尽酸梅汤,四王妃才说:“我今儿请你过来是有两件要事要告知与你,其一是王侧妃一事,今早王侧妃前来禀明,说是她许久不见她的表妹,也就是你父亲的王姨娘,再过半盏茶时候她会去你娘家;其二,最近边疆多有动荡,父皇有意派一皇子到边疆监军,怕是要对其用兵,此事虽是朝中之事,只是关及你我,朝中大臣举荐之人除了四王爷就是三王爷,王爷还未下定决心是否要去,若是四王爷前去,表弟应是会相陪,因此事先与你通个气儿,若是表弟随王爷前往,你府中有何人、何事骚扰于你,只管告诉我便是,我定然会为你做主。”
萧明珰心怀感激地道谢。
夏荷走进来回禀:“王侧妃带着一些药材已经过去了。”萧明珰想着四王妃告诉她侧妃去自己娘家的用意就是为了借自己之手揉搓揉搓侧妃,便立即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回娘家看看,免得王侧妃突然前去,我母亲招待有所疏忽。”
四王妃笑着点头,伸手指了指夏荷,“你回娘家时,若是遇到某些情况不便与王侧妃相说,夏荷可相帮,今儿就让夏荷跟着你娘家较好。”萧明珰应下。
萧明珰带着夏荷回了娘家,在萧府门口下车时,瞧见大门还未关,里面的小厮听到门外的马车声探出头见是大小姐,跑着去给文氏报信,此时的文氏正恭敬地一一回复着王侧妃的句句刁难。
文氏不卑不亢,简洁有礼,半点都挑不出毛病,王侧妃正生着闷气,没想到在王府被王妃压着也就算了,来了这四品小官的府邸还要被压着,她越想越不顺当。
此时瞅见门外有一婆子在那微微探着头,拍了桌子,叫身边丫鬟把那婆子押上来,就是一顿掌嘴,婆子无缘无故被打,已经被打晕了,等王侧妃问她:“你这婆子,在那鬼鬼祟祟干什么?这府里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婆子抖着嘴巴,“回侧王妃的话,奴婢,奴婢。。。。。。”婆子话还未说全,王侧妃眯了眯眼,狠狠瞪了婆子一眼,叫嚣着:“再掌嘴十下。”丫鬟挽起袖子,左右开弓,打得啪啪作响,嘴里好教训着:“什么侧王妃,叫王妃!没规矩的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等王侧妃逞完一顿威风后,婆子早已经去了半条命,“说,你刚才干什么?”
婆子有气无力地说:“回王妃的话,奴婢是来通报的,太太,大小姐回来了。”王侧妃脸色变了变。
文氏赶忙让身边的丫鬟去带萧明珰过来。文氏是个聪明通慧之人,平时女儿回府哪里还有通报一说,此时这阵仗,怕是冲着王侧妃来的,文氏想着自家女婿怎么说也是四王爷的表弟,王侧妃必然不敢让女儿太过于失了体面。
萧明珰在进萧家大门之前,吩咐絮柳等会直接到让奶娘去带着玙哥儿到王侧妃那,还千叮咛万嘱咐,怎么也要让玙哥儿哭着过去。
本想着带玙哥儿过去需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王侧妃竟然不是在会客厅而是在文氏院子里的正堂,等萧明珰从云容院正门进来之时,正巧碰到奶娘抱着在哭闹的玙哥儿,萧明珰憋着笑,生气地说:“怎么回事?玙哥儿哭得如此厉害,你这奶娘竟然没办法让他安静下来,如此不得力,还要你有什么用!”
奶娘急得团团转,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边抱着玙哥儿哄边对萧明珰说:“是奴婢不好,玙哥儿怕是被吓到了这次哭的。”
萧明珰脚下不听歇,奶娘跟在她身后,她踏入正堂,假装未曾看到王侧妃,对着奶娘呵斥道:“胡说什么!自从玙哥儿出生,云容院哪个奴婢敢大声喧哗,还有没有规矩!你告诉我哪个这么做?我非剥了她一层皮不可!”
萧明珰伸手抱过玙哥儿哄着,又抬眼见文氏站一旁,“母亲站那做什么,玙哥儿哭成这样都不哄哄,这可是咱们萧家的独苗呢,要是父亲知道了,定会责怪母亲。”
她又转向问奶娘,“你干跪着干什么?让你招出害玙哥儿哭的贱婢!”奶娘苦着脸,“奴婢不知是何人,只是知道刚才有一阵啪啪的打人声和尖叫求饶声。”
萧明珰抬眼见跪在不远处满脸肿得发红的婆子,下巴微抬,“母亲刚才在惩戒那婆子么?”文氏微摇头。
萧明珰怒目而视,环顾周围的人,唯独故意漏掉了王侧妃,“那婆子刚才是谁打的?为什么打她?”
萧府里的丫鬟婆子刚被王侧妃那一顿无中生有的脾气给折腾得恨她恨得牙痒痒的,几个丫鬟婆子都把眼光投向刚才打人的丫鬟,萧明珰把玙哥儿放入文氏怀中,“是你打的?”
丫鬟高扬着头,“是。”
萧明珰眯了眯眼,对着萧家的站在一旁的两个壮硕的婆子一指,“过去抓住她,掌嘴!”
王侧妃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敢!”
萧明珰微一抬头,笑着屈半膝礼,“王侧妃,不知您大驾光临,真是失礼。”她笑着跟王侧妃打完招呼,转过头对着干愣着婆子们狠声道:“愣着做什么?我还使唤不了你们了?”两婆子冲上去一把摁着那丫鬟跪下,撩起袖子,一顿好打。王侧妃气得头上就快冒烟了,尖叫着:“萧明珰,你敢打我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
萧明珰凉凉地回了句:“我以为王侧妃不知道打狗需要看主人这句话。”王侧妃一把站了起来,“你竟敢无视我这侧妃尊荣。”
萧明珰反而上前了几步,“难道我惩戒这丫鬟有错?那王侧妃告诉我错在哪里?嗯?王侧妃?”
她故意又重复了一遍王侧妃这句话,特别是那个侧字的音还加重了,威胁她刚才对四王妃不敬这事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王侧妃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光若是能化作一把剑怕是早就戳了萧明珰好几下了。萧明珰轻声说:“好了,别打了。”
“不知王侧妃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成就是为了在我娘家逞一趟威风而已吧?”萧明珰讥讽她。
王侧妃本想破口大骂,身边的婆子上前安慰了她几句,提醒她注意形象,这才按捺住,“我来看看我的表妹。”
萧明珰随意地哦了一声,“那王侧妃是要亲自过去看看还是请王姨娘过来呢?”王侧妃正在犹豫之时,她说:“既然王侧妃与王姨娘感情颇深,不嫌弃她这婢妾身份,特意前来探望,那母亲还是让王姨娘过来吧。”王侧妃想着自己尊贵的身份如何能够到一四品官员的妾的院子中探望,有失身份,便点头同意。
文氏派人去叫王姨娘过来。萧明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母亲,王姨娘如今身子有六个月了吧?”
“是呀。”
“那正好出来走动走动。”
“王姨娘早就遵从郎中的嘱咐多走动了。”文氏这是在告诉萧明珰王姨娘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就经常不安分。
萧明珰笑了一声,王侧妃的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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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侧妃:我才是王妃
四王妃:你说什么?
王侧妃:贱妾刚才胡言乱语,口不择言,请您不要跟贱妾一番见识
四王爷:禁足一年,没规矩的东西
☆、惹事(下)
等王姨娘摇摇晃晃地迈着八字步进来时,王侧妃这才站起身子,王姨娘先是给文氏行了礼,又跟萧明珰打了声招呼,这才走上前要给王侧妃行礼,王侧妃忙走下来,拉着她亲手扶了起来,细细打量一番,“太瘦了,你辛苦了。”她一脸心疼的样子。
萧明珰打断她的做戏,“王侧妃未曾生养过,怕是不知道,姨娘的肚子太大不好生,到了临盆之时怕是会有危险。”
夏荷此时忍不住轻声擦嘴说:“王姨娘刚才的礼似乎没行对。”王侧妃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夏荷,她吓了一跳,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夏荷走上前行礼,“侧妃娘娘,王妃命我过来给萧太太送点东西。”王侧妃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和世子妃前后脚过来的。”这话一出,王侧妃脸上的汗硬是冒了出来,自己刚才说自己是王妃的话是不是被她听到了,被王妃知道了的话就糟糕了,若是王妃还告诉王爷,那,她不由得打起冷颤,想起王爷生气时那冰冷到极致的目光,比寒冬里的冷风更为刺骨,觉得头有点晕。
可惜她脸上的变化王姨娘一点都没有察觉,沉浸在表姐是王爷侧妃,自己有人撑腰的巨大喜悦之中,她不免把以往受到冷落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不顾文氏在场,对着王侧妃一阵絮絮叨叨的抱怨,还说着:“府里的院子太小了,丫鬟伺候的人数也不够,婆子们不听话。”
王侧妃似有若无地嗯了几声,她见表姐不是很上心,这才住了嘴。
萧明珰听着她的话,思虑着她是怎么回事,竟然变傻了,还是以为有侧妃当靠山就不用看母亲的脸色过活,活跃得过了头了吧。
夏荷也没有再追究王姨娘的礼仪问题,而是假装要离开的样子,跟文氏寒暄了几句,又跟王侧妃行了礼,才退下。
王侧妃见她走了,拉着王姨娘的手说:“走,你带我到你院子里去,咱们说说话儿。”她又嘱咐婆子把带来的药材交给她,指着一包安胎药道:“这药是从太医那求来的,很是不错。”
王姨娘想着以后就要靠着她过活了,为了示好,吩咐丫头接过去,“拿到厨房去煮了,我等会喝。”丫头拿着药下去炖煮,而两人则相携离去。
萧明珰和文氏对坐相看,玙哥儿早在被文氏抱入怀中就停止了哭泣,如今又趴在文氏怀中安然入睡。
文氏担忧地望着萧明珰:“你怕是得罪王侧妃了。”
萧明珰大气地挥了挥手,“没事,那是表嫂让我做的,即使是得罪她表嫂也有法子让她害不到我,再说刚才的事说出去,每个人不都会站我这边么。”她见那被责罚的婆子还跪着,“母亲,让那婆子下去敷药吧,顺便赏点银子给她,她也是经受了无妄之灾。”
旁边的人撑着那婆子下去,夏荷又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小丫头,小丫头手里确实拿着两件礼盒,她对着文氏行礼,“萧太太,这是王妃的赔罪礼,让您受委屈了。”
文氏忙站起身,连连道:“不敢不敢。”有眼色的婆子早就接过丫头手里的礼盒下去了。两个丫头办完事先行一步回王府,夏荷则留下来跟着萧明珰等会一道回去。
王姨娘被身边的丫鬟扶着,小心翼翼地坐在软榻上,王侧妃环顾四周的摆设,基本上都是新的,看来还真没亏待她。她不屑地飞快扫了王姨娘一眼。
王姨娘谄媚地说:“没有什么好东西能够款待表姐,真是惭愧。”她吩咐身边人从架子上拿出一包花茶,又从梳妆台上拿走一罐瓶子,这两样东西都放在她面前。小丫头端来小炭盆和小茶壶茶杯,她把瓶子打开,瓶中液体流入茶壶,放到炭火上煮,待到水沸后,把花茶放入空碗中,倒入些许沸水过滤一遍后再冲泡,用长柄勺摇荡着花茶,一会儿香气弥漫,她舀起茶水倒入茶杯中,又往里面加了点蜂蜜,亲手端给王侧妃。
“这是表妹的一点心意,这水是每日清晨荷叶上的露水,这花是四季中梅花、兰花、菊花和荷花晒干后混成的,香气扑鼻,又加了点蜂蜜,滋润清甜。”王姨娘边解释边用手抚着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
王侧妃微抿一口,回味无穷,颔首:“确实不错,表妹心思真巧。”没想到几年不见,表妹的心思更加细腻了。
王姨娘脸儿微红,咬了咬嘴唇,“想出此茶的人心思确实是巧,这茶是世子妃想出来的。”王姨娘本不想告诉她,但又怕她以此到处招摇,府中他人皆知此茶来历,何不痛痛快快说出更好,以免以后产生误会受他人耻笑不说,还白背了骂名。
“原来是她呀,倒是看不出来。”王侧妃恹恹地说。
两人一时无话。这时熬药的丫头端着药进来了,王姨娘一口喝尽,王侧妃趁机起身,“你喝了药睡会吧,我先回府,下次再来看你。”
王侧妃本想就这么回去,身边的丫鬟提醒她还是去跟文氏说一声,她不情不愿地去找文氏。
文氏、萧明珰和王侧妃正寒暄时,王姨娘的丫鬟飞奔而来,“太太,不好了,姨娘嚷着肚子痛。”
文氏赶忙吩咐嬷嬷去请稳婆,萧明珰则让音儿去请太医。王侧妃毫无用武之地看着两人有条不絮地处理事宜。
文氏和萧明珰一齐去王姨娘院中,萧明珰刚走几步,转身对王侧妃说:“侧妃不过去看看?”
王侧妃昂着头道:“当然要去。”
文氏和萧明珰站在院中询问丫鬟王氏刚才吃了什么,丫鬟说:“午饭过后,姨娘再没吃其他的东西。”文氏吩咐让人去厨房查看王氏的午饭。
把王姨娘的残羹剩饭端上来后,太医正巧来了,太医经过细致检查,并没有任何问题。太医又看了王姨娘常接触的物件,毫无所获。
稳婆急冲冲出来说:“太太,这姨娘怕是要早产了。”文氏劳烦太医去给王氏把脉后开了催产药。
文氏又唤来王氏贴身丫鬟,“你好好想想,你姨娘午饭后可有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贴身丫头跪在地上,怯弱地飞快看了王侧妃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姨娘午饭后确实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除了。”
“除了什么?”丫鬟声音越来越小声,“除了王侧妃送来的安胎药。”
王侧妃黑了脸,怒斥道:“我送安胎药来还有错了?明明是你们平时没照顾好。”萧明珰做起了和事老,“王侧妃莫着急,既然是安胎药,那给太医看看也肯定没问题,排斥这嫌疑,也解了他人心中的猜忌。”
她听萧明珰的话,深知她话中之意不过是告诉她,即使是安胎药也得查,她不耐烦地说:“查,你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看你们能查出什么东西!我等着!”
丫鬟把剩下的碗里的药渣拿上来,“姨娘喝好药本应该马上把这些药渣等物处理掉,奴婢今儿先服侍姨娘休息,因此没来得及弄干净。”
太医伸手沾了点药渣放入口中尝了尝,又在手中摩挲了半天,眉头微锁,“怕是里面加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材,虽然不多,但常见的活血药材每种都加了点,姨娘这才发动得快了。”
丫鬟听后扑通一声跪下,连连表忠心,“这药除了奴婢没有任何人接触过,请太太明鉴。”太医紧接着说:“还是需更多药渣才行。”
文氏命嬷嬷前去拿药渣,嬷嬷除了带来了药渣还带来了王侧妃过府所赠的那几包药。太医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几包新药,身子微振,拱手道:“这药里有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材的粉末。”他话音刚落,文氏和萧明珰一齐把目光投向王侧妃,王侧妃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害她!她是我表妹。”
文氏和萧明珰心知此事只能到此为止。
里屋传来微弱的婴儿啼哭声,过了一会儿,稳婆出来回禀:“姨娘生了位姑娘,只是身子有点弱,怕是。。。。。。”她话未出口是怕不吉利,文氏心知这孩子定是不好养活,给了赏钱。
萧明珰请太医为王姨娘把脉,“姨娘身子亏大了,以后要小心养着。”太医草草开了贴药,“先吃吃看再说。”
王侧妃焦急地拉着文氏的手,眼里祈求她相信自己:“我真的没有往那药里放东西。”文氏敷衍地说:“是,妾知道。王侧妃还是先回府吧。”王侧妃身边的丫鬟一搀一架把她弄出了萧府。
文氏转而对萧明珰说:“你出来得也久了,该回去了,省得你婆婆、太婆婆惦记。”萧明珰乖乖告辞,夏荷也跟着她的马车回四王府。
马车在四王府门口停下,夏荷下车之时,听到萧明珰若有若无地声音传来,“帮我跟表嫂道谢。”夏荷屈膝目送萧明珰的马车离去。
萧明珰回房,絮柳帮她松了发髻,“没想到四王妃竟然在王侧妃带过去的药里下了东西。”萧明珰撩了撩松散的头发,“应该不是表嫂做的。”絮柳手儿不停,嘴也没停过,“那是谁干的?”
“估计是王府里哪个误以为王侧妃给太医院拿安胎药是有身子了,才特意给她下的药。表嫂嘛,也不能说无辜。”萧明珰换上轻便的衣物,拿了本书,解释说:“她是故意让王侧妃把这药拿过来给王姨娘的,怕是王侧妃一回去就要被禁足了,之后也会被四王爷厌弃。”
絮柳唏嘘了一会,“这后院的女人,真狠也真可怜。”萧明珰翻了一页书,“是呀,还是寻常人家好,这些女人,也只能如此了。”
絮柳安静地帮着她扇风,萧明珰沉浸于书中。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拙:榜单由于严打延期了一周,幸好字数是按照一周的要求算的~~~~是不是可以偷懒了??
王侧妃:我是冤枉的呀~~~
四王妃:哼╭(╯^╰)╮,就是冤枉你,看你还敢跟我抢王爷,还敢对我那么嚣张!
四王爷:王妃不要生气,就是个玩物,有何好气的,拖下去关院子里就行了。
王侧妃昏倒了
☆、下药(上)
萧老爷回府得知王姨娘未她生了个女儿,没有露出一丝喜色,他挥手让下人们退去,进入书房,凌乱的书桌角落里散落着几张纸,上面有大有小的字,都是些适合生子所取的名字,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再添一个儿子。
他郁郁寡欢没多久,文氏派了文嬷嬷过来,文嬷嬷规规矩矩地行礼后,“太太说王姨娘今儿早产,身子有点弱,五小姐也是略微凌弱,太太想着老爷回府肯定是累了,派老奴过来讨个主意,是要老奴抱五小姐过来看看还是老爷另有打算?”
萧老爷有了任靖真这个女婿后,接触的人面也广了,听别人说一句多少也能猜出接下去要讲的那几句的用意,“我这就过去,让太太不用担心。”
文嬷嬷俯着身子回云容院回话,“太太,老爷说马上过去。”文氏微颔首,逗弄着咯咯直笑的玙哥儿。文嬷嬷瞧着双腿有力、活泼好动、使劲儿在文氏腿上蹦跶的玙哥儿,嘘唏道:“五小姐也是可怜见儿的,只是太太倒是好心,就怕王姨娘她不领情。”
文氏双手用力拦着玙哥儿的腰,教玙哥儿认识物件,可玙哥儿年纪小,看到小东西就想拦入怀中不算,时不时还要塞进嘴里,她双手使劲抱他,眼里还盯着他,防止他把东西吃进去,心里还转了几转,想着内宅院里的事,不一会儿就没了精神,玙哥儿也蹦跶累了,奶娘抱着他下去睡觉。
文氏这才开口说:“该做的事我都做了,王氏若是聪明的人儿那就知道该如何,若是蠢笨之人,那放纵着她,自然有老爷去收拾,我可不想沾上一点点,再说了,孩子还小,不值得计较,就是个女娃,长大了,打发几套嫁妆也就够了,不值多少银子,五丫头那身子也弱,王氏与其想着诉苦斗啊,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五丫头的身子养好才是,不要折了福气。”文氏抿了抿嘴,“私心里,我也想为玙哥儿多添点福气。”文嬷嬷听着文氏毫无保留的心思,心肠也是和她一样儿,之后的几日也尽心尽力地多照看五小姐一番。
花奔两头各裱一枝。此时萧老爷拖着疲乏的身子往王姨娘院里走去,一进屋,里面还带有点血腥味,他差点就想转头就走,想着王氏早产,怎么也得看一眼,暗下想着忍忍就过了。
他瞅见王氏面色惨白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脚步声,睫毛微微颤抖了会儿,眼皮子才用劲睁开,双眼略微无神,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来,“老爷过来了。”
萧老爷到底是不忍心,握着她青筋凸起的手,丝毫不嫌弃,“我过来了,来看看你,看看孩子。”
王姨娘到底元气还没有恢复,微点头,眼皮子就耷拉下来,陷入昏睡中。萧老爷握着她的手好一会儿,看她确实睡熟了,觉得实在没趣,本要撩袍子走人,不想奶娘抱着五小姐来请安,他伸手抱过五丫头,在怀里稍微掂了下,确实比珰儿和玙哥儿出生时轻多了,抬眼吩咐奶娘:“好好照看着五小姐。”奶娘喏喏应了。
萧老爷出门时,回头看了眼这新的奶娘,丰韵多姿,忽而想起刚才低头时的一刹那,真如一朵娇羞待采的花儿一般,想着心里略微有点痒。他本打算去郝姨娘那,想着可想起上次惹的祸,倒没了那兴致,另外两个妾,如今也无趣得很,他转而去了文氏院里看看玙哥儿。
堪堪过了几日,午休之时,文嬷嬷蹑手蹑脚地进来,探头见文氏歪着打盹儿,安安稳稳下去,又过了会儿又上去瞅瞅文氏,这一举一动,文嬷嬷的黑影儿时不时在文氏面前晃荡,清梦就被打扰了,文氏叫住正要出去的文嬷嬷:“你这老货,一趟趟儿在我面前晃悠,有什么话还不回禀了。”
文嬷嬷抹抹嘴儿,“太太听了这事怕是要窝火了。”文氏啐了她一口,“甭卖关子,赶紧说。”
“五小姐的奶娘和老爷勾搭上了。”文氏睡醒本口中略微涩,早有小丫头端上茶水来,她喝了一口才含在嘴里,一听这惊悚的消息,愣是全还给了地里,“你说什么?”
文嬷嬷清清楚楚地说:“老爷和五小姐的奶娘好上了。”文氏把茶碗放在桌上咯咯响,眉角皱得能夹住蚊子不放,她站起身来回走动,“这奶娘可是有人家吧?”
文嬷嬷点头称是。文氏嫌弃地说:“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都偷到奶娘上了。你等会亲自上任国公府跟珰儿说声,让小丫头去王氏那叨唠下,对了,也别忘了郝姨娘。他不顾情分也别怪我不给他脸面,小心点行事,不要让他抓住把柄。”文氏想了会儿,补充说:“过几天想个由头,灌那不要脸的一碗药,寻个理由打发出去就得了。”
她想着就觉得恶心,带着丫鬟到花园里透气去了。
萧明珰在任国公府得知萧老爷的荒唐事儿,倒是没有太惊讶,毕竟上一世萧老爷的荒唐已经让她长了眼界了,如今只是多添了些谈资而已。
等着任靖真回来,萧明珰让絮柳带着丫鬟们都下去,把萧老爷的所作所为说了一番后,装出恨铁不成钢又略带羞愧的样子说:“夫君可千万不要为父亲升迁一事儿出力,虽说时我父亲,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他真不怎么靠谱。夫君本身就是在刀尖上走,一步步都是难的,可不要受了他的拖累。”任靖真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是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对岳父有很大的意见。”
萧明珰撇嘴不屑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任靖真的锐利的眼神,“哪有,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任靖真没有戳穿她,温柔对着她一笑,把她给笑得愣了神。他最近只想一有空就陪着她,他知道她也猜想到了自己很可能出战边疆。如今圣意已定,皇上派了四表哥赶赴边疆,他自是也会去,这趟也算不得什么试炼,只是选了个合适的皇子去而已,那父王和姨娘也要回来了。
任靖真盘算着一路上需要仔细些什么,萧明珰见他想得认真,也没多理睬他,自顾自地找乐呵,两人这氛围,倒像是相处几十年的老来伴一般。
萧府里的郝姨娘早已经得知奶娘和萧老爷私下不清不楚这事,其实这还是她捅出去的,听着小丫头还特意在房门说给她听,不屑地哼了一声。
萧府倒是平静了几日,那天天刚蒙蒙亮,五小姐的奶娘就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引起了王姨娘的不满。王姨娘自从知道奶娘的勾当后,恨不得把她赶出去,她让贴身丫鬟求了文氏换个奶娘,文嬷嬷亲自来了趟,回说已经在找了,让她多等几天。
今早天还未亮就在隔壁房里瞎嚎,生生把她吵醒,一下子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心头,她撑着身子,叫了丫鬟和婆子进来:“把隔壁那奶娘给绑了。”
丫鬟在府里到处走,对于奶娘的事早有耳闻,想着自己在一旁贴身伺候都没能出个头,一个不留意竟然让那蠢笨之徒先占了,自己也是怄气了好久,甚至还有一夜气得睡不着,第二天醒来两个黑眼圈,让身边得丫头婆子取笑了好久。
现在姨娘有了吩咐,麻利就带人过去,绑了过来。王姨娘命令丫鬟好好教训教训奶娘,知道什么叫做规矩,硬是用掸子挨了三十多下,奶娘整个后背渗出血来,这才放了过去。奶娘被两婆子直接扔在房里,还被嘲讽了几句,脸都挂不住了。她本身人长得好,心气高,只是嫁了个男人太平庸,如今攀上萧老爷这高枝,只想着做贵人,哪成想背欺压成这样,也是气得很。
自己趴了好半天,屋子里闷热,也没人给她倒口水,她被热得晕乎乎的。一会儿似乎看到前面有人站着,扶着她起来,喂她喝了口凉水,她才清醒过来,是一个眼生的丫头。
那丫头开口就说:“看着奶娘可怜见的,王姨娘也太狠心了。”奶娘默不作声。她又接着说着哪个府上的老爷看上了哪个奶娘,那那奶娘被姨娘整治得人都没了之类的事儿。
连着三天那丫头一得空就来跟奶娘说话。五小姐吃奶时并没有抱过来,而是奶娘自己挤出奶在碗里让丫头端过去,她也很久没见五小姐了。
这次丫头过来告诉她,“你养好伤也该回去了,我从太太院子里打听到,为五小姐找了个新的奶娘,过两天就过来,以前还羡慕你给五小姐当奶娘,以后有好日子过,可惜了。”
奶娘不愿意就这样被赶出去,扯着小丫头说:“你可有什么办法?”小丫头偷偷儿从衣袖里拿出一包东西,悄悄塞进她袖口里,“这药你自己放在水里或者菜、粥里拌了吃了,出来的奶让五小姐喝了就再也离不开你了,若是你不想自己喝,放入你挤出来的奶里也行,做不做就看你的了。”小丫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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