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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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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了三王爷书房门口,有太监拦住了她,她命丫鬟掏出钱递给他,太监暗地里掂了掂钱袋子的重量,笑着说:“请您先等会儿,奴才马上去禀报。”萧明珝等了会儿,太监满脸堆笑地说:“请您进去。”萧明珝安安静静地进去,盈盈拜倒,声音优美动听:“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三王爷温和地说,“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可有什么要事?”
  萧明珝轻轻走上前,从丫鬟的手中递过一笼小肉包,香气扑鼻,每粒包子不大,只有一口,皮虽然有厚度但却晶莹剔透,看着很有食欲,“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三王爷拿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粒放入萧明珝的嘴里,萧明珝满脸感激地吞了下去,三王爷这才放心地吃了起来,吃完了,他这才有心思打量她,看她穿得很是合他的意,便招手让她过去,丫鬟很是识颜色地退了下去,为他们把风,两人亲热一番后,三王爷满足地半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看着她整理衣裳,懒洋洋地开口:“说吧,你这小滑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过来?再不说我可要去上朝去了。”
  萧明珝泛着红晕的小脸儿略显疲惫,嘟着嘴巴细语道:“今儿一早,我娘家祖母去了。”三王爷一听,勾了勾嘴角,她接着说:“父亲想起王爷帮忙跟圣上求个情,父亲的丁忧酌个情儿。”
  三王爷虽然愿意开这个口,可他也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不好吧,父皇是不会同意的。”萧明珝娇笑着说:“作为圣上是不会同意,但若是作为一位父亲,儿子的要求父亲怕会思虑一番吧?即使是不同意,也不会太驳回王爷的面子,再说了。”她慢慢地走到了他身边,吹着热气说:“妾也不奢望王爷亲自去说。”她对着三王爷抛媚眼。
  三王爷抚掌大笑,一把用力搂着她,赞道:“好,好!没想到你不单貌美,心思也不差,很好。”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她害羞地笑了。
  她服侍着三王爷着装毕了,也就退下了,一出门遇到了郝大人,两人行礼后,萧明珝和丫鬟走远了几步,丫鬟轻声说:“郝大人是王爷的谋士,您所求之事,郝大人会不会阻止?”萧明珝没有说话,只是拽紧手帕。郝忻踏入书房,三王爷顺嘴吩咐他办了萧明珝刚才所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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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珝:嗯哼,我才是王府里的宠妃,来王爷都要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萧明珰,你小心点!
  萧明珰(躲进任靖真怀里):我怕~
  任靖真:放四表哥~~~

☆、出京(下)

  郝大人对着三王爷行礼,三王爷斜着眼睛叫起,双手相互交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郝大人从一旁拿起梳子,直接往他头上梳,一下一下,把头上略微毛躁的小发梢都梳平整了,拿下他的玉冠,重新为他束了发,三王爷走到全身铜镜前,欣喜地说:“还是你的手巧。”郝大人躬着身子说不敢。
  三王爷瞧着他卑微的姿态,懒洋洋地说:“你怎么还是这样,自己人,何必如此?”郝大人连连称不敢。
  “行了。”三王爷拿起桌角上的那奏折,打开浏览了一通,一手扔在他怀里,“你看如何?”这是一篇关于边疆战役部署的折子,此次边疆派去之人选还未对外公布,郝大人恭维地说:“自然是好的。”
  他听了郝大人的赞扬,头微昂着大笑,很是欣慰郝大人有所见识,“既然如此,那咱们去上朝吧,这折子我等会儿直接递交给父皇。父皇定能有所触动。”三王爷走前面,他紧紧跟随在后面。
  刚要踏出房门口,三王爷突然发话,“对了,那萧明珝的父亲,你的姐夫,那老太太解决了,他让她女儿给我带话跟父皇求情,想留在京城。”郝大人双手发凉,这事不好办,他头虽低低的,但三王爷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去冒这个险的,“你找那个常跟在四弟后面献殷勤的那个去说。对了,这次文老大人的地位怕是有所动摇了。”
  郝大人低声说:“王爷话里的意思是?”三王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叹息地说:“郝忻啊,你到底是过于多疑又根基太浅,我早就派人盯着萧家和文府的一举一动,今儿天未亮,萧太太派出心腹丫头前去文府,一路上还躲躲藏藏,那小厮也是个好的,用点小计策就看到那纸条的内容了,就是让文老大人帮忙说几句好话。”
  郝忻满是疑惑,文老大人是只老狐狸,普普通通几句话,哪里能够影响得动他,朝堂之上的人,何尝不是做一套说一套,即使当时应下,过后不曾如此做,经过老狐狸一忽悠怕是到时文氏难以怪罪于他。
  两人各怀心思,骑着马上朝去了。
  一到宫城外,早有宦官过来牵马,几位依附于三王爷的都过来请安,而郝忻还是一脸低低看不出任何表情一般跟在他身后,几位与他不对付的人都议论着:“你看他那巴结样,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知道不?听说他还为三王爷梳头、更衣,真是毁了读书人的一身正气。”
  郝忻听着这样的话已经听过无数白、千次了,他无动于衷。看到刚才三王爷嘱咐的小官吏出现,拉着他往角落里去,细细交待了三王爷让他做的事,看着他点头哈腰,他不免也有点看不起对方。只是一刹那间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他见刚议论他的两人从另一侧小心翼翼走过,他假装不曾见到他们,把嘱咐小官吏的话又说了一遍,这遍声音大多了,还许说:“你小心点办差事,这事儿三王爷看中得很,你若办成了。”他指了指上头,“你知道吧,这上头去就成了。”小官吏又一阵哈腰,看着他们两人走了,他对着小官吏说:“行了,刚才做戏呢,等会他二人若是没提起你再提,若是他们二人提起,你就躲远远的,看你的运道了。”小官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三王爷这是要弃了他了。
  小官吏从前对着四王爷献殷勤本就没有多少真心,毕竟一颗心都投在了三王爷身上,照理说没有嫡子,圣上自然会立长,可如今圣上迟迟不立,也许,自己真的站错队了。不管对还是错,三王爷这人怕是跟不了了。他心里盘算着,想倒戈到四王爷那去。该如何为四王爷建功立业呢?
  他手一拍头,这不就是了么?以前假装跟着四王爷,如今假装跟着三王爷不就得了。他打定主意后就进了朝堂。
  朝堂之中,文武官员熙熙攘攘,围成一群一群,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高谈阔论,有的相对无语,见三王爷进来,都见了礼后,才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三王爷很是享受如此多人行礼,但他也懂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表露出谦逊,很是低调地走到了前头,大臣们又说了几句,这才都各自回了各自的站位,他们站定没一会儿,太监就上来喊:“皇上驾到。”唰一声,所有人都跪下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喊了平身,众人起后自是开始一件件事儿的启奏,过了一个时辰,才把大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皇上坐得有点乏了,就问群臣是否还有事儿,他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刚才议论郝忻的两位大臣中的一位就说了:“启奏圣上,今儿府上刚收到萧老爷的帖子,说是其家中母亲已去。”皇上示意身边人挑出那折子,从头到尾快速看了一遍,“你对这折子有何看法?”
  “这,请饶恕微臣直言,萧大人此言虽有失其体统,但却不乏有为国为民之心,臣以为,圣上也可准。”大臣说完,并没有被圣上叫起。
  “哦?”皇上直接将折子扔地上,“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上折子,不知朕的国策是以孝为本么!”他这么一发火,倒是吓得刚才说话的大臣和萧老爷都跪了下来,皇上立马口头拟旨先是降了刚才那大臣的级,然后下了旨意让萧老爷立即回乡守孝,无圣旨召唤,不得回京。
  萧老爷灰溜溜地要滚出去时,文老大人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本已经起身,一见自己的恩师跪着,忙坐下,“文老大人这是?”
  他老泪纵横地说:“皇上知老臣只有一嫡女,爱若珠宝,十几年前嫁予圣上刚才所革职的萧大人,老臣不敢有何怨言,只是老臣之女年纪已经不小,前儿不久才诞下一嫡子,也是老臣之女儿唯一的儿子,此子得之不易,身子羸弱,老臣恳请圣上能网开一面让此子抱入文府中抚养,请皇上成全。”
  皇上听着文老大人句句痛彻心扉的话语,想起自己曾经夭折的幼子,不禁有所感触,叹了口气,“准了,文老大人之女也留下吧。”
  文老大人叩首高喊:“谢主隆恩。”皇上这时听着文老大人的感谢之辞,想着这下可以去休息了,不由面上松快了许多,皇帝本身所具有的威严也消散了不少。
  三王爷到底也是个不能揣摩住帝王之心的人,这时竟然拦住自己的父皇,作揖道:“父皇,儿臣想起前儿所议之边疆问题,儿臣思索良久,在今早完成了一奏折,专门阐述了其处理之策,望父皇垂询。”
  此时圣上早已经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微皱眉头说:“行了,这事朕自有安排。”皇帝说完就要回去了,三王爷开口嚷着:“父皇,父皇。”都没能得到他回头,立马脸板了起来,而其他大臣,若是以前早围了上来,如今全都一哄而散,走了。
  三王爷把手中的折子直接扔在地上,这是他早上特意没有提前上交的,本想亲自交上去,出点风头,却反而得了羞辱。
  郝忻是唯一没有避开他的人,三王爷见只有郝忻跟着他,虽想把起撒在他身上,却又怕寒了他的心,隐忍不发,回王府后把这愤怒全发泄在了王妃身上。
  萧老爷一回去就显得格外颓废,处理什么都无精打采,倒是文氏特意亲手下厨煮了他往常爱吃的东西,给了他一番安慰,他多少才回过神来,本有点恼怒自己的岳父,可想起他保住了自己唯一的血脉不受到颠簸之苦,更是难以发泄出来,闷在心里,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两人说了许多温存的话语,这才打起精神处理老太太、王姨娘和五小姐的事儿。
  第三天,萧老爷就回乡了,带着两位姨娘一起回去,临离别之时,他还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不时提醒让文氏多在岳父大人面前多唠叨唠叨他,他还是想借着文老大人的手回京,文氏自是应下了,至于以后怎么做,他也管不着了。
  文氏在萧老爷离开后就被文府的马车接去了文府,萧家的仆人们还是看着院子,店铺什么的收益依然有,一些奴仆都放到田庄里去帮忙,她只带了几个贴身婢女和奶娘,她临上车前看了看萧府,叹了口气,也许再回来怕是要四五年后了吧。
  萧明珰自上次从萧家回来后就一直在任国公府,除了前天和昨天都去了一趟萧家,任老太太知道她有身孕后很是高兴,任太太还亲自拿了很多上好的补品来看她,任靖熙作为姑姑也是少不了一天两三趟地来陪她,一时之间,她的院子倒是热闹了起来。任二太太得知此事后,心里盘算着是否提前自己儿子的婚期,任老太太到底是没有同意,她也就放弃了,其实本来她还想要缠一会儿老太太,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劝说:“府外人都知道二少爷身子弱,你突然改婚期,别人还以为他怎么了?何苦如此多添麻烦,到时你还要和林家解释不停,这多不方便呐。”她想想也觉得确实如此,这才不提了。
  任国公府上下一片喜庆,在萧老爷离京的第二天,有小厮来报,“国公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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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新人物将出现~~~

☆、姐妹(上)

  任国公一大步跨进大门里,环顾四周府里的环境,见前几年他亲手种下的树都长高、长粗了,他的母亲头发也已经白了,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他望着任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她的双手抖着,泪眼盈眶,双唇微颤,嘴里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这是回来了,我不是做梦吧?”任大太太、任二太太太和身边的婆子、丫鬟们听任老太太的话,都暗自拿起衣袖拭泪。
  任二太太本身就是个机灵的人儿,又得老太太的多年宠爱,老太太的一举一动,她即使不能瞧出十分的意思也能够揣摩个七八分,她擦干净眼泪,笑着说:“老太太真是的,就是应该高兴才是,国公爷回来了,一家就团聚了。”
  老太太拍了拍跪在她脚下的国公爷的肩膀,叹了一声,“是团聚了,不容易啊。”萧明珰笑吟吟地站在身后,打量着任国公,任国公浓眉大眼,身形魁梧,与老太太倒是不怎么相像,看来是像老国公爷。
  两人相携进了屋子,其他人都跟着他们二人进去,老太太手拿着拐杖,用拐杖指着府里的景致让他熟悉,倒是像对待客人一样,萧明珰瞧着国公爷本人也不觉得尴尬,越加觉得这人不简单。
  国公爷一手扶着老太太进了府里的正堂,老太太坐了下来,国公爷坐在另一边,跟着国公爷在外面待了十年的姨娘上来跟老太太请安,老太太平时很是讨厌姨娘,但如今看着这姨娘服侍了国公爷那么久,而且还是在边疆这样险恶的环境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说也不会对她太过于冷淡。
  婆子们照着规矩为她端了杯茶,特意在她膝下放了蒲团,要是以外姨娘给老太太行跪礼时是不能放蒲团的,老太太一句话也没有说,任靖真端起自己右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萧明珰浅笑着望着他们。
  老太太接了茶水,微微抿了一口,“去跟你太太请安。”任大太太坐在椅子上,按着刚才的规矩请了安,这才罢了,老姨娘低着头站到大太太身后。
  任老太太看了看任靖真和萧明珰说:“真哥儿和他媳妇,快过来让你们父亲瞧瞧。”任靖真微扶着萧明珰,任靖真作了个揖,而萧明珰则行了行福礼,国公爷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唯一的儿子,面色缓和下来,又打量了一脸言笑晏晏的萧明珰,自觉还是比较满意的,看着不像太太那么柔弱,也不曾像二太太那么强势,刚刚好,这样是世子妃他很满意,他暗自想着儿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婆子们拿了蒲团放他们两人脚下,任靖真先是慢慢儿地扶着她跪下,然后自己再撩起袍子跪下,他这一举动,在别人看来不算什么,可在不知情的国公爷眼里就开始怀疑这儿媳妇是不是身体不好,难道也和太太一样体弱多病?作为武将,他是希望儿媳妇的身体能够硬朗些,毕竟这是关乎于传宗接代的大事。
  国公爷喝了二人的茶,见着任靖真又扶着萧明珰起来,武将心直口快,忍不住说:“我从边疆带回来些补药,像鹿茸啊、人参之类的药材,给你媳妇可以好好补补身子。”他这话一出口,倒是逗笑了老太太,“你呀,还是和小时候老样子,我不是说咱们府里三喜临门么?你回来是一喜,咱们二少爷要娶媳妇了这算二喜,还有一喜事就是珰儿,你这儿媳妇有喜了,你要当爷爷了,你儿子就要当爹了,我就是老祖宗了。这事儿可把我乐得,夜里快睡不着了。什么鹿茸之类的,哪里能多吃,你当补药是随便吃就行了么?这东西得看体质,珰儿身子骨好,太医说了,好好歇着就行。”
  国公爷听了这些话,真大大咧咧地咧着嘴儿笑,“这确实是喜事。好!好!瞧着真儿和珰儿两人样貌好,身子也好,生个孙子我来教他骑马拉弓射箭,生个孙女我来教她防身术。很好很好!”
  他本来回府里就有些闷闷不乐,虽然可以看到久别多年的母亲,但到底是闲不住的人,突然把自己从边疆调了回来,多少也有些适应不过来,如今有盼头了,能不开心么?
  老太太笑着说:“你呀,先别惦记着这些,以后孩子生出来还小,哪里能经得住你这般折腾,当然是要让老祖宗好好疼几年。”
  国公爷赔笑着说:“是,是,母亲说的没错。”他这么被老太太说也没有任何失望之色,眸子里倒是透露出了神采,看来那想法还真扎根在心里了。
  任靖熙嘻嘻地笑着说:“祖母和父亲也真是的,有了侄儿我这孙女和女儿都不要了,既然不稀罕我,我还是回我院子里去,再也不出来招人烦了。”她这话一出口,倒是把任老太太逗得乐呵了,“哎呦,这是吃了你未来侄儿的醋了,这可不得了。”国公爷则是微带着尬尴地笑着。
  任靖熙上前请安后,国公爷一扫脸上的尬尴神色,“我去边疆时你才五六岁,如今这么大了,也快要出阁了吧?父亲现在闲下来了,好好帮你看看。”
  任靖熙做出一脸羞涩的表情,倒是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打趣:“让你调皮,瞧,还是你父亲制得住你,才一句话,瞧把脸儿给臊得。”任靖熙拉着老太太的手,撒娇说:“我可不依,祖母你这是欺负人。”
  老太太好声好气地和她说着话儿,一家子其乐融融。
  吃过团圆饭,任靖真到国公爷的书房里,和他说了要去边疆的事。国公爷暗自叹了口气,双臂撑着桌子站着,沉着冷静地说:“皇上招我回来之时我就想着估摸着是要派你过去,我倒是希望是我去而不是你。”
  任靖真面上微动容,“如今父亲年纪大了,自然由我去驻守边疆,只是这次去恐怕不是如此,而是要与之一战,希望父亲在府里能够多多照看下珰儿,我已经请岳母多来看看她。”
  国公爷点头,“可要带服侍的人过去?”他想着儿子还年轻,自己以前去边疆也带了通房,“不了,就带几个小厮过去就行了,边疆也忙,没心思,再说珰儿还怀着孩子,多少也要为她考虑考虑。”
  国公爷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气,这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这样也好,他也不再强求,只是问了何时出发,任靖真答道:“过个两天,我还未与祖母说。”
  国公爷颔首,“我亲自予她说。”任靖真又和他谈了些边疆的事儿,了解了边疆如今的情况,这才回了房间。
  晚上,任靖真陪着萧明珰吃过饭后,两人早早躺在床上,趁着任靖真还未去边疆这几天,好好的说说话儿。
  另一边,国公爷回府的第一晚按照规矩是去任大太太的房里,他进门后,只见任大太太柔弱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国公爷都是和大男人一起生活,即使是身负重伤也没有人表现出这样羸弱的一面,他略微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些什么。
  毕竟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日子跟分离的日子相比还是要少些,任大太太强打起精神,虚弱地说:“国公爷坐吧,一会儿去姨娘那吧,我身子不好,怕夜里吵到您。”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让他去姨娘那儿,若是年轻时候,可是防得紧,就为了常驻边疆带姨娘去一事就闹了足足两旬日。
  国公爷摸了摸鼻子,主动坐在她床沿而不是她手指所指的离床有五步远的椅子上,“正好我夜里可以照顾你,你安心睡吧。”两人年轻时候也是如此,没有争执时很好,一起争执都往歇斯底里地吵,如今年纪大了,看的事情多了,反而放得开了,不再去计较一些小事。
  两人相对无言,小丫头们进来为国公爷打了洗澡水,他沐浴过后,躺在任大太太身边,没有像年轻时候一样,马上合眼,而是时不时问她要不要喝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等,任太太侧身面对着他,看着两鬓轻微染上寒霜,心微微酸了,他确实变了。
  翌日,萧明珰半眯着眼任由絮柳、絮香打扮,前几天收到韩侯府的喜帖,这是请国公府的老太太、国公夫人、二太太和世子妃过去,老太太年纪大了,懒得去凑这热闹,国公夫人身子不好,也是去不了的,而二太太掌管着家事哪里有时间去,最后只能萧明珰过去,幸好有任靖真和任靖熙陪着她去,倒也是安稳。
  任靖真特意陪着她坐马车,三人晃晃悠悠地往韩侯府去,韩侯府门里门外喜气洋洋,新人早就拜过堂了,要说韩侯府世子爷娶的是哪一位,真是那二郡主,同时又娶了名侧妃是李清欢,本来世子爷是没有侧妃的,但是二郡主想要嫁入韩府却不能名正言顺说出她早与韩世子私下来往一事,是四王爷去求了太后,太后做主赐婚的,李清欢听到自己的亲事泡汤了当然不愿意,当天就上吊要自尽,被她的丫鬟发现,救了一命回来,之后这事就传出府里,传得满京城都是李清欢被悔婚而自行了断,同时也有些闲言碎语说韩世子早与二郡主有私情。
  在这流言越演越烈之时,二郡主拿了对牌进宫,请太后恩准赐李清欢为平妃,太后想着李清欢的出身,到底还是赐了个侧妃给她,这样良王府和李家都皆大欢喜。
  太后为了表示一碗水端平了,哪家也不偏袒,就特例赐了两人同日嫁入韩侯府。这样萧明珚就又有了两个背景强悍的姐姐。
  萧明珰这次除了来参加喜宴之外,也是要寻个机会和萧明珚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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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知萧明珰是否能够见到萧明珚,两人又会发生什么?请见下章分解~~~~~

☆、合作(上)

  萧明珰在喜宴中十分低调,话不多吃的也不多,她看到那么多大菜也没多大的胃口,喜宴人声鼎沸,几个人凑在一起都是东加长西家短,任靖熙瞧着她眉头微蹙,便轻声说:“你要不要去外面逛逛,我应付了她们就来找你。”萧明珰想了想,点头应了,絮柳扶着她走到花园处,萧明珰眼中似乎看着花园的景致,可眼神空洞,什么都没有进入自己的眼中。
  萧明珚站在不远处,她穿着朴素,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的妒意,目光朝着新房的方向,萧明珰看着她,在心里暗笑,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即使没有妒意也是有慢慢的恨意,上一世欠她的人,王姨娘没了,萧老爷仕途也废了,如今该清算的就是萧明珚、郝家人以及韩府了。
  萧明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害怕自己情绪起伏过于强烈会害到腹中之子,如今她从重生后就想要做的事情也在计划中一步一步去实现,她要沉住气,她暗自告诫自己。
  絮柳本要伸手扶她,她推开她的手,从怀孕中的小心翼翼走法变成怀孕之前的妖娆多姿走步,袅娜走向她,萧明珚听到轻微脚步声,转头见是萧明珰,站定,面向她,并没有行礼。
  萧明珰没有在意她的礼节问题,笑着说:“许久未尝见到四妹妹了,不知四妹妹最近可还好?”
  萧明珚在萧家唯一嫉妒的人就是萧明珰,她即使过得不好也不会表露出来,而是硬撑到底,她扯开笑容,“自然是好的,多谢大姐关心。”
  萧明珰眸子里透露出欣喜的光芒,“那就好,今儿侯府真热闹啊,我以为只有门外和正院里挂满了红绸,没想到连这里也有,可想而知韩侯府对这婚事的重视啊。”她故意说这话激她,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
  她眼中快速滑过一丝恨意的情绪,“确实如此,毕竟一位是太后娘娘赐婚,一位是太后娘娘赐的头衔。”她说起赐头衔一事撇了撇嘴,很是轻蔑,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看多了,要不是韩侯府里的韩老太太悔婚这事被宣扬出去,哪里还有李清欢的事儿。
  萧明珰看着面前随着微风飘动的杨柳,伸出皓白如玉的手轻轻折下这柳条,“柳条之意又称为留。”萧明珚听着她话说一半,哼了一声:“大姐想说什么还是直说吧,妹妹我不从小就不曾生出那一副拐弯抹角的心肠来。”
  她听了萧明珚的讽刺之语,她歪着头盯着萧明珚,眼睛一眨不眨。
  萧明珚见她许久未曾回话,偏头见她看着自己,不由得用手摸了摸靠近她视线的那半边脸,“大姐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怎么进了侯府反而越沉不住气了呢?真不知道郝姨娘是如何教导你的?”萧明珰反击地说。
  萧明珚被她这么一说,刚激起的气都下去了,强忍着、好声好气地说:“大姐来侯府若是只为了喜宴断断不会在此,那么大姐定是有要紧的事儿与我说。大姐请说吧。”
  萧明珰走到她身边,伸手要去拉她的衣领,她稍微避了一下,萧明珰的手顿在空中,本来不曾带有笑意的眼眸子如今充满了嘲笑的意味,萧明珚盯了她一会儿,站直身子,萧明珰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衣领,她一动不动,萧明珰转而把手抬高,扶好她头上的金簪,“你可知一件关于二郡主的大事?”
  萧明珚摇头,萧明珰翻转自己的掌心向上,整理着自己的袖子,静了静说:“二郡主可是怀有身孕入府的。”萧明珚鼻子微张,牙齿咬着樱色的嘴唇,半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孩子?”
  “是韩世子的。”萧明珰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十分肯定,听这句话的萧明珚除了心碎的感觉就是自己幻想的整个世界已经开始坍塌。
  她迅速转过身子,萧明珰拉住她的衣袖,“你要干什么?看我笑话么?”萧明珚不客气地说。
  萧明珰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是要去毁了二郡主的孩子么?不要忘记了,那个孩子也是韩家的孩子。而且。”
  “而且什么?”萧明珚追问。
  “而且你弄掉了她的孩子,她的地位也不会改变,她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不是知道么?她的父亲是良王,你能怎么办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好。”萧明珰走到她生前,把柳条放入她手中,从那柳枝三条柳叶中折下了上头两叶中的一叶丢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一眼。
  萧明珰带着絮柳走远了,絮柳见周围没人才上前扶着她,“四小姐能明白么?明白最好,不明白会让她明白,她也必须明白!我们走吧,出来久了,靖熙该等急了。”
  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在走廊上遇到了韩禹衡。
  这是所谓的冤家路窄么?萧明珰内心想着。
  萧明珰缓缓行礼,韩禹衡颔首回礼,两人相对无言,一股子诡异的气氛从他们两人中升起。
  萧明珰开口说:“恭喜韩世子。”韩禹衡这一世对萧明珰的态度是属于那种得不到便是最好的,虽然有着隐隐约约的不甘心,但他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好好把握自己的前程,他温文尔雅地回:“多谢。”两人擦肩而过。
  回国公府后的两天的清早,萧明珰帮着任靖真穿上铠甲,用柔和的丝帕擦拭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掉着,任靖真微摸摸她的头,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抱住她,低声说:“我很快就会回来,不要担心。”
  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任靖真走出门,萧明珰默默地跟着,走出了院子门,他回过身说:“就送到这就好了。”他转身离去,被拉住了袖子,他舍不得挥掉她拉扯住他的手,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国公府大门,国公爷站在大门口,背着手,背对着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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