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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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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微微整理衣容,让贴身丫鬟春琴带着萧明珰到屏风后面避一避,让邱嬷嬷带小厮进来。
小厮躬着身子进来,回话道:“老爷让太太准备出发了,老爷特意让小的传话嘱咐太太记得带上小姐们。”
小厮说完就退下了。
萧明珰看着小厮退下的身影,思虑着父亲为什么要特意派人来提醒母亲一定要把姐妹们都带上。
文氏站起身子,她也从屏风后出来,正要开口,见文嬷嬷带着萧明珚过来,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文氏带着她们走到门口,萧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他一步跨上马,坐好,准备出发,文氏带着萧明珰坐一辆马车,三个小姐坐另一辆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往任府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任府
马车走了有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文嬷嬷扶着文氏下马车,絮柳扶着萧明珰紧随其后。萧易敏下马,撩了撩袍子上的灰尘,大步走向任府。
萧明珰抬头看任国公府这一牌匾,这四个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她想起刚才在马车上文嬷嬷对任国公府的介绍。
第一代任国公府是为武将,跟随□□皇帝马上征讨天下,立下了赫赫战功,同一时期追随□□皇帝的许多武将都只有封侯甚至有些因为谋反的罪名而流放西北,只有任国公在□□大一统时,请旨退隐,□□不忍失去民心,且□□知晓任国公识得大体,册封其为任国公,世代罔替,不降爵位。第二代任国公以文为主,以武为辅,在其父亲过世后,深受□□皇帝的宠信,辅佐太宗皇帝和世祖皇帝,历经三朝元老,可以说是任国公府最为鼎盛的时期。
之后的几代任国公都以守成为主,不再被皇帝任命为辅佐大臣,其待遇也未曾下降。到了如今这一代的任国公任凌承也是守成之主,其妻为长荣郡主,其长子名唤任靖真,年十四,已经在议亲了,任国公有两个弟弟,任国公府如今还没有分家,这是由于任国公的母亲任老太君淑华长公主仍然在世。
这次萧明珰他们就是去向老太君祝寿的。萧明珰心里暗暗感叹任家的兴荣,同时也佩服父亲搭上任国公府的。
走到任国公府大门口,早有管家和管家嬷嬷在门口接待,萧易敏向任府管家拱了拱手,让小厮把寿礼送上,任府管家让一小厮领着萧易敏往前厅走去,管家嬷嬷则让丫鬟领着文氏母女坐上内院的轿子,领着她们去内院见任老太君。
下轿后,萧明珰紧跟着文氏身后朝院子走去,绕过了一个回廊,领路的丫鬟让她们稍微等下,她进去通报,萧明珰可以听到从里屋里传来热闹的笑声。
丫鬟再次出来,领着她们进去。进入正房待客厅,文氏带着萧明珰她们给任老太君拜寿,任老太君连声说:“请坐请坐。”
任老太君扫了一眼萧家四姐妹,笑着对文氏说:“这是萧家的四个女儿吧?”
文氏点头称是,让萧明珰领着三姐妹上前请安。
“四个丫头都抬头让老婆子瞧瞧。”任老太君用温和地语调说道。
萧明珰四人抬起头让任老太君打量。任老太君赞不绝口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我家里也有两个差不多年纪的丫头,让慧雪带你们过去玩。”
任老太君身边一高挑修身,身着绿衣的丫鬟上前带着萧明珰等人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有几位年龄与萧明珰相仿的姑娘坐着说笑,其中一位身着粉色衣裙,鹅蛋脸柳叶眉的姑娘见着慧雪带着她们进来,起身相迎,听慧雪说是萧家的姑娘,未语先笑,让人感觉十分亲切:“我是任靖熙,是人家的大姑娘,敢问妹妹如何称呼?”
任靖熙边说边拉着萧明珰的手以表示友好,萧明珰见了礼说:“我是萧明珰,是萧家的大姑娘,久仰大名。”
任靖熙拉着萧明珰介绍站在她身边身着翠绿色衣裳,圆脸的姑娘说:“这是我妹妹,任靖群,行二。
又指向身穿桃红色,耳戴明月珠,身材修长的一位姑娘说:“这是李清欢,是李尚书的独女。”
随后又介绍身着鹅黄色,扎着两小髻的小丫头说:“这是秦侍郎家的女儿,秦茵。”
萧明珰学着任靖熙的模样一一介绍了自家的姐妹,很快大家都其乐融融的玩耍起来。秦茵提议说:“我们总待在偏厅里,你们是第一次来任国公府,任国公府的花园为一绝,今儿靖熙你得带着萧家姐妹们去瞧瞧,我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秦茵年纪小,最为贪玩,跟任靖熙也熟,因此缠着任靖熙带着她到花园玩,顺便还捎上萧家姐妹为借口。
任靖熙自是知道她的脾气,也觉得总在房里无趣,便爽快地说:“我们到湖里泛舟去吧。”任靖熙吩咐丫鬟向任太君说一声,又让管家嬷嬷去备船,七人带着丫鬟走出偏厅,绕过回廊,往花园走去。
此花园走道两边种满柳树,还有相隔有段距离的几座凉亭,湖边也有柳树和各色花,她们在凉亭等候管家嬷嬷备船。此湖面如平镜,不起一丝涟漪,湖形略像月牙,一半在内院,一半通往外院。
任靖熙带着她们坐上一艘大点的船,船娘撑着竹篙开船,七个人边欣赏着柳絮夹着花瓣飞舞的美景,一边欢快地说笑。
船到湖的一半又绕了回来,萧明珚问:“任家姐姐,怎么又绕了回来了?那前面似乎还有美景。”
任靖熙也不生气,只是含着歉意解释道:“那是外院的范围了,我们不能过去。”
萧明珰忙代替萧明珚向任靖熙陪不是。
下船时,萧明珰她们一起下船,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裙摆,使她踉跄了一下,前面的裙摆弄湿了。
萧明珰十分尴尬。任靖熙招手让贴身丫鬟带着她去院子里换她的裙子。
小丫鬟带着萧明珰走过花园,正要绕过长荣郡主的院子,从长荣郡主院子正门走出一位少年,此少年面容清俊,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散发温润如玉的气质,走过来的脚步声短促而有力,萧明珰低着头,打算避过去,小丫鬟倒是服了服身子道:“给大少爷请安。”
“起来吧。”声音清冽冰冷,和外在的感觉完全不符合,“这是?”
小丫鬟回道:“这是萧家大小姐,大小姐让奴婢带她去小姐院子里。”
萧明珰低着头向他见礼。
“告诉大小姐,下次不要带客人到湖里泛舟。”说完他就跨步离开。
等萧明珰换好衣服,回到任靖熙她们那里时,发现萧明珚不见了。萧明珰问任靖熙:“任小姐是否有看到舍妹?”
任靖熙环顾四周说:“哦,我想起来了,你走后不远她说要陪你一起去,我打算让小丫鬟跟着她,她说看见你就在前面,不用了,我也就随她了。她不会是迷路了吧?”
萧明珰让絮柳回去禀告文氏。
任大小姐则带着萧明珰一路寻找,任家二小姐陪着李家、秦家和萧家两位姐妹。
萧明珰脸色十分阴郁,这萧明珚太会给我惹麻烦了。
任靖熙见她神色不虞,安慰道:“萧四小姐年纪还小,说不定是一时贪玩走了岔路绕不回来了。”
萧明珰赔笑着称是,心里却恨不得找到她扇她一巴掌,萧明珰这时才知道刚才裙摆一定是萧明珚故意踩的,就为了支开她自己好溜走。
任靖熙带着萧明珰穿过花园,在花园与外院的交汇处,看到萧明珚从另一头急匆匆走过来,任靖熙与萧明珰迎了上去,拉着萧明珚往凉亭走去,萧明珚一屁股坐在凉亭的石椅上,看上去惊魂未定,似乎是被吓着了。
任靖熙和萧明珰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细问,任靖熙带着她二人去她院子,让萧明珚进去梳洗一番,她则拉着萧明珰往正厅的角落里说话:“你四妹妹刚才来的方向正是我弟弟的书房所处位置,此事若能就此了结则是好的,若不能后患无穷。”
萧明珰幽远的目光看向正往这走来的四妹,叹了口气道:“你的意思我明白。”
任靖熙拍了拍她的手,就此揭过。
萧明珰和任小姐送萧明珚过去凉亭,之后她一直紧紧盯着萧明珚,寸步不离跟着她。萧明珰内心挣扎着,脑海中总是浮现前世萧明珚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很想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
萧明珰紧紧握了握拳头,文氏出门前再三叮嘱的话一闪而过,萧明珰掩饰内心的仇恨,笑颜盈盈地跟着萧明珚她们一起回任老太君的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私情
回府后,萧明珰跟着文氏回院子。文嬷嬷亲手为文氏更换出门的礼服,换上平时穿的常服。萧明珰吩咐絮柳到她的院子里拿常服过来换洗,她则拿起放在榻上的牡丹绣图一针一线绣了起来,她慢慢填满硕大的叶子,把绣图拿远点省视刚才自己所修的叶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刺绣了,自从上一世卧床一年到如今重生后这段时间,手都生疏了。文氏从内间出来,坐在她身边,“怎么不回去换完衣服再来?”
“母亲,四妹妹在任府的时候私自偷跑到外院去,不知道做了什么,任家大小姐也知道。”
文氏拍了拍她的手:“我会找人去打听的,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文氏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心中隐隐担忧,郝姨娘又在搞什么花样?
萧明珰和絮柳走在回廊里,天色已经不早了,下人们把灯都熄灭了,絮柳拿着灯笼走在前头照着,她想早点回院子,吩咐絮柳走近路,两人绕过花园偏僻的一角。
风吹着竹叶沙沙作响,四周一片静谧,除了偶尔鸟儿栖息在竹节上的声音。走了一会儿,风把灯笼吹灭了,絮柳轻声呼唤:“小姐,你在哪里?”
“我在这,不要紧张。”萧明珰尽量用平稳的声线说话。
絮柳张嘴刚说出一个小字,就被她打断了:“嘘,小声点,你听,好像有人在旁边的丛林里。”
她拉着絮柳往丛林边的假山靠去,说话人正在假山的另一面。
两人侧耳倾听,只听一压低嗓音说:“消息已经收到了,只等那边把东西拿到内院了。”
“好的,我家主子正等着呢,事不宜迟。”话音刚落,一阵沙沙声后,周围又静了下来。
“小姐?”
“嘘,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轻手轻脚地回去。
室内一片温暖,萧明珰正小口喝着絮香刚端过来的茶,絮柳也松了口气,四处张望了下,小心翼翼说:“小姐,刚才那人提到的主子,不知道是谁?”
她嘴巴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按照我们府里的布局,再过去的院子就是二妹、三妹和四妹的住处了,姨娘们的院子在母亲的西面,不过也不排除那人就是姨娘们的人,才去一趟任府,就蠢蠢欲动了,真是蠢货。”
絮香拿着剪子进来,把灯芯挑亮,打发守在门外的小丫头们出去,让絮柳到门口守着,萧明珰知道让她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絮香躬身在她身边,轻声说道:“我托家里的哥哥去打听的,他打听得也不够全面,只是听我家哥哥跟郝府里郝太太的管家嬷嬷的儿子特别熟悉,管家嬷嬷的儿子在郝姨娘还未出阁之时,还可进出内院,因此听郝姨娘在娘家的丫鬟说过一件跟咱家老爷有关的事。”
絮香停了会,把声音压得更低:“老爷在老太太跟郝老太君提起纳郝姨娘之前就见过郝姨娘了。”
萧明珰一听这消息,眉头紧锁。
“据说郝姨娘在未出阁前一年,郝老太君生辰之时,曾经出门看戏,当时郝姨娘的弟弟正在考秀才,他让郝姨娘给他带湖笔回去,就是在这一天,郝姨娘的丫鬟说她遇到了一位姓萧的公子。”
“那天郝姨娘面带轻纱,手拿丝帕,出店门时与那位郝公子相撞,面纱脱落,丝帕也因此不见了,等郝姨娘发现回去找时,店家说似乎是那位公子拿走了。郝姨娘花了点钱,打点了店家,打听了店家那位萧公子的背景,才匆匆回去。”
“小姐,那家店正是老爷经常去的那家。”
“之后两人是否有再联系?”
“那条手帕据说过两天就送回郝姨娘手里了。再过半个月,郝老太君就上门给郝姨娘说亲事了。”
“看来郝姨娘的丝帕不是白丢的。母亲可知道?”
“太太也许知道,至少奴婢认为文嬷嬷肯定知道。”
萧明珰听后默默无语,手拿着茶盖,捋着早已经喝干净的茶,絮香静静地退下。
她突然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也许母亲和父亲的琴瑟和鸣只是一个假象,也许自己上一世的遭遇和父亲脱离不了干系,甚至于母亲的早逝父亲也不清白。她一想到这,手猛地一抖,茶盏被打翻了,絮香进来把茶盏收拾干净,又换了一杯新茶。
絮香拿着托盘站在一边等候她的吩咐,她起身走到梳妆台上,打开暗格,里面是她的月例银子和过年时长辈给的贴己,拿出五十两给絮香说:“拿着它给你哥哥,让他彻底地调查清楚,不够再来拿。”
絮香推辞不受,她又说:“如果差事办得不好,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这事关你我的今后,要嘱咐你哥哥小心,谨慎,不要打草惊蛇。”
絮香把银子贴身收好说:“小姐,那我等会子出趟门?”
“不急,现在太晚了,等明天再出去,正巧,我的纸也没有了,就去那间买。”絮香低着头把托盘拿了出去。
窗外传来府外打更的声音,萧明珰往香炉里放了一点香粉,絮柳为其更衣,她静静躺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请安之时,萧明珰没有再去挑郝姨娘母女的刺,只是专心服侍老太太用早膳,在老太太跟前凑趣儿,哄得老太太呵呵直笑。
玩笑过后,老太太乏了,她往云荣堂走去,文嬷嬷迎了上来,她随口问:“母亲回来了么?”
“回小姐的话,太太还在处理家务。”
“你怎么没一起去?”萧明珰轻笑着。
“太太让我先回来守着,太太想着姑娘最近从老太太那请安后都会马上过来,让老奴等着小姐过来。”
“既然母亲还未回来,你又是老人了,请坐吧。”萧明珰自己坐在榻上,让文嬷嬷坐左下手,文嬷嬷连声说不敢。
她便让絮柳拿小杌子让文嬷嬷坐下。
萧明珰扬一扬眉,开门见山地说:“嬷嬷是母亲最为得力的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文嬷嬷躬身说:“是,小姐请讲。”
“母亲是否知道父亲与郝姨娘的事?”
“小姐,您说的可是老爷曾与郝姨娘有一面之缘的事?”
“是。”
“太太有所察觉,但未曾细致派人察访过。小姐可是找人调查了?”
“这么说你没有让人查查?”
“奴婢让当家的查过了,只是这种事情太太不愿意细听,老奴也不会去说,只能私底下提醒太太注意罢了。好在老爷也不是个迷恋女色之人。”文嬷嬷顿了顿,接着说:“单纯只是郝姨娘,对太太来说,不足为惧。”
萧明珰明白文嬷嬷话里的含义,父亲看重的不是郝姨娘这个人,而是她背后的一切可能性。
“看来郝姨娘心思颇深?”她又问。
“郝姨娘是个谦卑的人,她院子里的下人无不夸赞她。”文嬷嬷想了想,含蓄地回答。
“小姐可还有事要问老奴?”
“没有了,请嬷嬷帮母亲多多提防她吧。”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文嬷嬷严肃地说,“小姐若是有要事需要用人,可以找我当家的。”
“好。”萧明珰压根没打算用文嬷嬷的当家的,因为文嬷嬷当家的虽然能干,但太过明显,且一用他母亲必然知道她自己要调查什么,她并不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母亲讲,至少和上一世有关的事情,她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快要用午膳时文氏才回来,和她一起回院子的还有萧明珰的父亲萧易敏。萧易敏见她在院子里,朗声问:“今儿去向老太太请安了么?”
“女儿每日都去。”
“嗯,不要懈怠。”萧易敏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又引经据典教育萧明珰要孝顺、要勤勉、要大度等,萧明珰诺诺回是。
文氏吩咐下人们准备午膳后,笑意盈盈地打断萧易敏的训话说:“老爷,这都要用膳了,您的这些话还是等用完午膳再让珰儿细细凝听吧。”
萧易敏撩起袍子走到用膳的桌前,坐下后,又说:“珰儿是嫡女又是长女,你要好好多教教她,只有珰儿有出息了,咱们才能过得好,珰儿自己以后找婆家也容易。”
萧易敏见文氏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十分满意拿起筷子,准备用膳时,又想起自己还有三个庶出的女儿,又放下筷子,再次打起官腔,对文氏说:“太太管理整个府邸内外事务格外辛苦,对珰儿和其他三个女儿也十分尽心,珰儿的妹妹们出身差点,又长在姨娘底下,难免见识浅薄,太太有空多多照拂一下,她们也长进了,对珰儿也好,以后也有个依靠。”
文氏听着萧易敏的话,眼角逼出几滴泪,用丝帕拭去,哽咽地说:“都是妾身和几位妹妹无能,未能为老爷留后,老爷不如再纳一房妾室吧?”
萧易敏沉吟片刻说:“不急,你还年轻,我还是盼着有个嫡子。”
文氏低头称是。
用过午膳,萧易敏又回去办公务了,文氏又细细嘱咐了萧明珰一回,才放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亲弟弟滴嫡女滴人生难过呐~~~木有儿子傍身滴正室也难过呐~~~
☆、不配
萧明珰与其他三个姐妹一前一后地从云容堂出来,向玉润堂的方向走去,今天四个姐妹都多了个小丫鬟跟随。
她一脸轻松自在地在前面走着,后面的萧明珝和萧明瑾窃窃私语,而萧明珚正呈现怒目金刚似的表情呵斥着小丫鬟:“拿好了,连这个都不会拿,摔地上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萧明珰懒得理她的嚣张跋扈状,收敛面部过于轻松的表情,在离玉润堂几步远时,面容显得严肃庄重。
自从萧易敏让文氏好好教导三个庶出的女儿后,文氏发话让她们每天早晨都必须向她请安,文氏为了凸显对四个女儿的关切教导之情,特意和老太太商量让她们进学堂之事。
学堂是宗族里所设,离萧府虽说不远,也要坐上一刻钟的马车,来来往往颇为费劲。萧老太太的意思是让萧老爷和同窗打听打听,请个教书先生倒也便利。
文氏把萧老太太的话与萧老爷商量,萧老爷如今是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专门为朝廷作文史编撰之事,请教书先生这事还真非得他出面不可。
萧老爷听了文氏的话,放下正在看的书,沉吟片刻道:“我明天上朝时问问林祭酒可有合适人选,他家也有两女。”
文氏眉眼一弯说:“有劳老爷了。”
萧老爷看着文氏风情万种,拉着她的手低头细语说:“那该如何报答老爷我?”
文氏抿嘴一笑说:“找个可心人伺候老爷可好?”
他凑近文氏耳边说:“给老爷我生个嫡子才好。”
说着拉着文氏往里屋走去。
隔天,萧明珰姐妹们去云容堂请安时,萧老爷端坐在上方,目光扫了一眼站着她们,轻咳了一声说:“我已经托了林祭酒给你们请了个教书先生,教书先生下午就过来,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开始正式读书,就到玉润堂去吧。”
文氏接着说:“既然要见教书先生,等会文嬷嬷到库房里拿几匹好点的布料,给姑娘们都做身衣裳,以表庆贺。”
文嬷嬷借过文氏递给的库房的钥匙,带着飘雪和飘雨一起到库房里挑选了四匹布料。文嬷嬷和飘雪她们带着四匹缎子放在萧明珰她们面前,文氏走过去,一一抚摸了下它们的质地,赞叹道:“这四匹缎子都是上好的布料,你们自己挑挑。”
文嬷嬷扶着文氏坐回上座,另外一个丫头飘雾拿着账本过来,文氏专心核对账本,萧老爷则静静地喝茶。
萧明珰四人谁都不敢先出手,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萧明珚还是忍不住了,说:“大姐,你是嫡女又是长姐,理应该由你先挑。”
萧明珰莞尔一笑说:“前儿时候,父亲还教导我说要爱护妹妹,自然由妹妹们先选。”萧老爷满意地捋了捋不长的胡子。
萧明珚眼珠子转了转,对着萧明珝她们说:“那还是两位姐姐先挑吧。”萧明珝她们连声说:“不敢,还是妹妹先吧。”
瞧着她们相互推让着,文嬷嬷大着胆子说:“几位姑娘如此相互谦让,实乃大家之气,不如姑娘们一起商量着挑吧。”
她们四人抬眼见萧老爷和文氏没有过多关注她们,四人围了上去看那些布匹。只见四匹颜色都是极好的,一匹妃色散氏小朵花,牡丹花自然对簇,花叶交相辉映;一匹雪青缠枝海棠花,海棠花、花苞与枝叶形成富丽缠绕的图案;一匹月白宝相花纹,盛开的梨花为底与相互交错的小花苞,格外清新;最后一匹是藕荷色瑞锦纹,由雪花自然形态加工而成的放射状对称图,拥有瑞雪兆丰年的吉祥寓意。
萧明珚一眼看中了那匹妃色,她往萧老爷那一瞅,让小丫头上前抱住那匹布时,不曾想,文氏正回头看她们,见了她这选法,文氏似笑非笑地说:“四丫头选好了是么?说来我听听选了哪一匹?”
她察觉出文氏言语里的冷意,正要开口说还没有选好时,文嬷嬷张口答道:“四小姐选了妃色那匹。”
文氏把丝帕往桌上一放,温婉地说:“拿过来,四丫头你也看来,让老爷看看你们配不配?”
文嬷嬷把妃色那匹布抱上前去,萧明珚忸怩着上前,文氏让文嬷嬷把布放在她身边,笑着说:“倒还不错,老爷,你觉得呢?这牡丹大气,多少也能衬托下四丫头。”
萧明珚听着文氏的话,面露尬尴,而萧老爷也面色古怪,嗯哼了一声,说:“四丫头还小,牡丹还是留给珰儿吧。”
萧老爷往那三匹布的方向瞧了瞧说:“我看那匹藕色的就不错,四丫头还是穿那匹好看。”
文氏可有可无地说:“老爷眼光真好,那匹寓意也吉祥。”
萧老爷喝了口茶,接受了文氏的赞叹。抖了抖下摆,起身说:“你们娘儿们选吧,我去外书房准备见见那位教书先生。”
文氏和四姐妹恭送萧老爷后,须臾,萧明珝选了雪青色那匹,最后一匹自然就留给了萧明瑾。
看着她们姐妹两选完衣服,文氏道了一声乏了,她们就各自退下了。
萧明珰回房后,让絮柳把那匹布放库房里收好。絮柳提醒她说:“这可是太太赏的,过几天二小姐她们估计会穿着去玉润堂,若小姐不穿,这不太好。”
萧明珰没有回答,倒是絮香伸出青葱般的玉手点了点絮柳的头说:“你傻呀,太太能说什么?再说太太刚才只是为了说四小姐不配穿牡丹、不配用妃色罢了。小姐库房里也有类似的,另外拿一匹出来就是了。”
“四小姐知道了可是会闹的。”
絮香撇撇嘴说:“四小姐哪里敢闹,这是要让全府上下都知道她不配穿妃色么?”
絮柳抱着那匹布去了库房。
那厢正讥讽着萧明珚时,这厢萧明珚怒气冲冲地去了郝姨娘的院子。郝姨娘正吃着燕窝,一见她进来,让小丫头也给她舀了一碗放她跟前,她嘴巴一撅,把碗一推,对郝姨娘说:“吃什么燕窝呀,我都被人欺负了。”
郝姨娘吃了一口燕窝,走到梳妆台前,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整理自己的妆容,柔声问:“怎么被欺负了?”
“那个丑八怪说我不配穿妃色的衣裳。”
郝姨娘轻声笑了:“你本来也不适合穿妃色的衣服,何必与她们争,娘保证,以后你穿的她们都不配穿。”
郝姨娘把她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后来你选了哪匹衣服?”
“爹爹做主选了藕色的。”
“那匹布拿来我给你做件漂亮的衣服,下次你出门的时候正好可以穿,这可是你父亲赏你的。在你父亲面前,对太太要尊重,其他的交给我。”
萧明珚看着郝姨娘笑吟吟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郁,顿时放心下来。
郝姨娘拍了拍她的头说:“好了,你先回去吧,你爹今晚肯定过来。明天的教书先生,你要好好尊敬她,她不会亏待你的。”
“娘,你认识教书先生?”
“可以算认识吧,不过这件事除了你我知道,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
萧明珚眼睛放着光芒,兴高采烈地表示一定会保密。
郝姨娘对着镜子把自己的头发放下,用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着,挑起一根白发,扯断,放在梳妆台前,她觉得自己老了,确实应该有人来助她一臂之力了。
贴身丫鬟夏荷端着一碗药进来,她把药一口气喝下,夏荷把蜜饯拿过来放进她口中,减少她吃药的苦味,郝姨娘含着蜜饯问:“这是第几帖药了?”
“回姨娘的话,第七帖了。姨娘明儿还要让人捎点么?”
“嗯,再叫人捎点进来,希望会有用。还有太太那边呢?”
“和姨娘吩咐的一样。”
“那就好,继续,不要被察觉了。”
郝姨娘揉着太阳穴叮嘱着夏荷做事小心,不要被文嬷嬷抓到把柄。夏荷处理干净药碗后,回来揉着郝姨娘的太阳穴,郝姨娘闭着眼睛,觉得略微舒服了点,说:“现在几更了?派人去看看老爷去?”
“已经一更了,秋蝉已经去外院门口等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儿,门外一阵脚步声,秋蝉红着脸进来,紧随其后的是萧老爷。夏荷和秋蝉躬身退下。郝姨娘亲自为萧老爷更衣、洗漱。
两人躺在床上调整呼吸,郝姨娘略带嘶哑的声音说:“多谢老爷赏赐了四小姐那匹布料,她很喜欢呢。”
萧老爷翻了个身,一把把她搂紧怀里说:“喜欢就好,过几天我把书房里的玉佩给她,我知道她想要。这些年你们受委屈了,放心吧,我都知道。”
“不委屈,只要有老爷这句话做什么都值得。”郝姨娘娇柔地表白,她又叹了口气,担忧地说“我就是有点担心四小姐。”
萧老爷再次表示他不会让四丫头在文氏面前受委屈的。
两人又厮磨缠绵了一会才安静入睡。
郝姨娘看着萧老爷的睡颜,期盼着今儿能梦熊有兆,想着老爷是否已经见了那位教书先生,想着如何让老爷答应以后四丫头的婚事自己做主,到天微微亮才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萧老爷只是谁对他有利就对谁好罢了,只是文氏不知道,但郝姨娘很清楚~~~那位教书先生下章揭晓~~~
☆、互踩
玉润堂,这名字并不是来由于珠圆玉润,而是出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堂名是萧老爷一进这院子就定下的。
玉润堂是个读书的好地方,窗前的合欢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周围人烟稀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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