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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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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简单的例行问话,我却嗅出不简单的味道。
越发恭维低下:“谢谢又莺姑娘提醒,我这边往后一定唯又莺姑娘马首是瞻,与又莺姑娘好好的伺候娘娘!”
“不用你好好伺候娘娘!”又莺恨恨的瞥了我一眼:“你跟在我身后安分守己就是最好的伺候,我也知道,你的妹妹即将进入姑苏台,你想让你的妹妹荣华富贵,凌驾于贵妃娘娘之上!”
双眼顿时顿大,诚惶诚恐:“又莺姑娘您这话万万说不得,我出生于青楼,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比任何人都清楚。贵妃娘娘出身高贵,风姿卓绝,无人可凌驾于贵妃娘娘之上,贵妃娘娘将来定然是做皇后之人,无人能凌驾于她!”
“算你识相!”又莺不耻的笑了一声:“把你心里的那些歪歪肠子都打扫干净,让你的妹妹安分守己,进了姑苏台,娘娘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她衣食无忧的!”
看着我的面子……我能有什么面子让夏侯麦冬来看,真是不好笑的笑话。
“是是是……”我低头应声,“我们一切仰仗又莺姑娘了!”
一路行走,不经意的看着院子里护卫,很明显护卫已经在无形之中增加了,而且都不是穿着淮亲王府兵的衣裳。
所以这些护卫应该是独孤玄赢他自己的,隐藏在他四周的护卫再伺机而动,从暗调到了明!
湿漉漉的庭院,娇艳欲滴带着水珠的杜鹃花,宫鸢尾穿着舞姬的衣裙,翩翩起舞。
媚眼如丝恍若天成,转身回眸之间,带着无尽的媚态,似若有若无之间在勾人。
夏侯麦冬差点把帕子给搅烂了,还笑着对独孤玄赢斟酌酒水:“皇上,王府别院到底没有宫中来的好,舞姬带入宫中也是可行的!”
“爱妃有所不知!”独孤玄赢微微抬起手,把桌上的相思醉,递到夏侯麦冬嘴边:“所谓风土人情,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当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没有普及开来,就会变得怪异。”
“东西一怪异,就会丧失到它原来的味道,没有原来的味道,再好看,再妖娆,也提不起来兴致去喜欢!”
独孤玄赢跟这两淮之地杠上了,独孤倾亦不死他就不走,可独孤倾亦怎么可能死掉……
如此一来他们就会陷入胶着之态,他们谁也杀不了谁,狗急跳墙之后独孤倾亦兴许有可能把遗诏拿出来,可是他已经把遗诏给了我……
这样一想,胶着之态化解不了,化解不了,独孤玄赢会一直待在两淮,呆在两淮就会陷入一个死胡同,陷入死胡同之后该如何去解?
夏侯麦冬尬声笑着:“臣妾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臣妾只是觉得两淮之地再好,也比不上皇宫好,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臣妾害怕皇上住不惯!”
“不是在自己家?”独孤玄赢声音顿时沉静下去,面色晦暗不明:“爱妃刚刚说什么?说这两淮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那在爱妃心中,朕北晋之主是当假的吗?”
“臣妾惶恐!”夏侯麦冬顿时跪于地上,神色慌张:“皇上是北晋之主,这两淮之地也是皇上的,北晋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愚笨,恳请皇上恕罪!”
宫鸢尾一曲已经落下,我微微上前,又莺捧着那本花书,见夏侯麦冬跪地,急忙说道:“启禀皇上,奴婢有要事启禀皇上!”
独孤玄赢衣袖一挥,宫鸢尾慢慢后退立在一旁,而我自然而然的与她站在一道,手中依然抱着花盆,宫鸢尾看了我的一眼花盆,鼻孔朝上哼了一声,神情不屑,犹如我死到临头一样。
又莺自以为是聪明的解决了夏侯麦冬的窘境,独孤玄赢也不怎么来兴趣,只是闲闲的道:“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里慌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把你家贵妃怎么着了呢?”
夏红麦冬闻言轻咬贝齿,眼中顿时蓄满泪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启禀皇上!”又莺捧着书,“娘娘的贴身宫女苏儿今日得到一本书,说满院杜鹃花,用杜鹃花的意思,并说,皇上看完杜鹃花的属性,便知道杜鹃花用意何在!”
我的眼睛微眯,深深的看了一眼又莺,在卖书房里那个女子提起又莺两个字,就是提醒我她该死了。
突兀,感觉到一丝戾气,目光一转便和宫鸢尾双眼对视,她动了杀意也想要又莺的命……
独孤玄赢想拿个花书,翻到杜鹃花的那一页,看了半响,眼帘微抬射向我:“杜鹃花又名山茶花,苏儿是谁让你去找这本书?”
我躬身向他身边走去,到了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启禀皇上,杜鹃花又名山茶花,月下美人就是云南特有的山茶,杜鹃花有个好听的属性,永远只属于你,节制,节制欲望!”
独孤玄赢视线再次落在书上:“根本就没有月下美人,先前一切的猜测都是错的,他在刻意压制自己,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是的皇上!”身体虽然在抖,佯装着坚强:“杜鹃花加上山茶,是淮亲王提醒自己的法宝,他让自己目及所及之处,全是节制,他节制内心什么,奴家猜测不出来!”
独孤玄赢手摸在书上,默了片刻:“你又是如何确定的?谁告诉你的?就算他节制内心,刺客行刺之事,想来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我看了一眼又莺,手慢慢的抬了起来:“又莺姑娘身上有杜鹃花的味道,很浓郁,奴家先前出去买书,也是凭猜测。在买书的途中,路上碰见又莺姑娘,她也去买书,故而奴家猜测,皇上身边早就被人渗透,刺客行刺之事,奴家不敢妄自诽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买书了?我一直和娘娘待在一起,根本就没离开过!”又莺大声叫嚣否认。
找替死鬼,她就是现成的……
独孤倾亦给了我一个难题,那我就还他一个难题,卖书的书房一定是他的人,独孤玄赢派人去查,又莺就会跑不掉了。
“皇上您莫要听她胡说!”夏侯麦冬神色略显着急:“又莺自小跟着臣妾,她不可能认识淮亲王,而且今日她一直呆在臣妾的视线范围之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有没有离开过,皇上就派人去查一查便知!”说着,我随即垂下了头颅,瑟瑟发抖的身形,犹如见到最恐惧的东西,“奴家也不相信,又莺姑娘早为别人所用,娘娘还蒙在鼓里!”
独孤玄赢手指微抬,便有护卫跳出来,独孤玄赢冷言吩咐:“去他所说的书房查一查,看有没有人认识她,她去那书房时候说了什么?”
“皇上,您不要被这女子蛊惑,奴婢冤枉啊!”措手不及让又莺慌乱了手脚,不想前因后果,只大冤枉。
护卫应声而去,独孤玄赢把夏侯麦冬扶了起来,夏侯麦冬也是愣愣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行刺之事搅得天翻地覆,把行刺之事,拉到一个死胡同里,让独孤玄赢和独孤倾亦陷入一个焦灼。
夏侯麦冬梨花带雨:“皇上,何为节制欲望?这杜鹃花是昨日才送过来的……”
“是昨日才送过来的!”独孤玄赢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你这个贴身宫女又莺,昨天好像在别院里,并没有与贵妃一起出去两淮赏风景。”
夏侯麦冬抽泣的声音,一下子全停顿,双眼有些欲裂,“不可能,又莺自小在臣妾身边长大,不可能背叛臣妾!”
“不是会背叛你,而是已经让有心的人给调换了!”独孤玄赢扶着夏侯麦冬退了下来,眼神锐利的闪过一丝警惕,远离又莺。
又莺慌乱地大声叫喊:“娘娘,奴婢又莺自小跟着您,您对奴婢最熟悉,奴婢怎么可能被人调换了?是这个贱人,一定是这个贱人,她在胡说!什么叫节制欲望?”
“信口开河,全都是她信口开河,她告诉奴婢只要把这本书奉给皇上,皇上一切都明了了!”
“的确如此!”独孤玄赢把书往她面前一甩:“来人,把她拿下,朕亲自审问,看看谁这么大胆,里应外合来行刺朕!”
宫鸢尾吓得过来紧紧的护住我,我和她再一次相互依偎给别人看。
院子里的护卫把又莺捉拿起来,扭着她的手臂,把她扭跪在独孤玄赢面前。
我轻轻的掐了一把宫鸢尾,宫鸢尾松开我的手,谨小慎微的靠近独孤玄赢,独孤玄赢见她过来,直接把怀中的夏侯麦冬让她搀扶。
而我走过去捡地上的书,把书重新拿到独孤玄赢面前,“山茶月下美人,杜鹃山归来,这一切都昭示着有人归来,带着杜鹃的芬芳,归来杀人!”
此逻辑……其实是强硬的不符合,可是独孤玄赢自负,不可能相信自己所有的心事已被独孤倾亦洞察。
独孤倾亦让我杀了又莺,取而代之贴近夏侯麦冬,继而在独孤玄赢眼皮底下逗留,他想做什么事情,都逃脱不了我的眼睛,我就变成了独孤倾亦扎在他身边的钉子。
独孤玄赢伸手拂掉我手中的书:“她不干净,你也不干净,你怎么就凑巧知道了月下美人杜鹃花两者相同?”
扑通一下提裙跪地:“启禀皇上,奴家先前不知道,可是……杜鹃花有毒是事实。满山遍野开得好看,一旦靠近了闻,日夜的闻,毒性强烈,引起人畜中毒,尤其是怀有身孕之人,闻久了杜鹃花,肚子里胎儿会不保。”
“腹中胎儿?”独孤玄赢眉峰深深的皱起来,瞥向夏侯麦冬时,瞬间脸色微变:“来人……叫大夫!给贵妃娘娘把脉!”








 










  第0040章得逞即失败



宫鸢尾眼中颜色也随之变的阴暗不明。
夏侯麦冬不明所以,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上:“皇上,臣妾无大碍,为何寻得大夫?”
独孤玄赢直接对宫鸢尾道:“扶贵妃娘娘下去,朕随后就来!”
宫鸢尾暗自瞅了我一眼,应声,夏侯麦冬刚欲反驳不愿意走,但触及到独孤玄赢锋利的眼神,只得与宫鸢尾下去。
夏侯麦冬一走,又莺慌乱越发控制不住:“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奴婢一个清白!”
“冤枉?”独孤玄赢锋利的眼神冰冷一片:“即是冤枉,你害怕什么?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也不迟!”
冰冷的气息让又莺胆战心惊不再言语,眼神无意之间,飘着我怨恨。
独孤玄赢视线落在地上的那本书上,“苏儿,杜鹃花有毒不错,红色的杜鹃花是没毒的,你是如何得知朕住的院子里杜鹃花是有毒的?”
“红色杜鹃花是没毒,如果有人有心把原本的颜色所覆盖呢?”我转头看向放在地上的那盆花,“皇上您看!”
跪着就把杜鹃花抱了过来:“今日奴家出门的时候,抱着一盆花,在大街上,下起了骤雨,花盆就放在书店外,骤雨打湿了花,上面的颜料,便褪了一层!”
杜鹃花分为很多种,有些杜鹃花是没有的,比如说淮亲王府对那些杜鹃花就没有毒。
但有些杜鹃花就有毒,比如说这别院里的杜鹃花,就是含有毒的,死人的。
独孤玄赢垂着眼帘,我把杜鹃花举在头顶之上,独孤玄赢手轻轻地捻在杜鹃花上,杜鹃花上的红色染料,在他的手轻搓之下,染红了手指。
我的声音从下面传去:“这根本就不是红色杜鹃花,这杜鹃花被人调换了,而且如此堂而皇之的调换杜鹃花,奴家想不出来是谁这么大胆!”
开水泡的杜鹃花,短时间没有任何颓败之际,叶子依然绿得茂盛,花依然开得茂盛。
我之所以知道这杜鹃花被染了色,是因为昨天在杜鹃花送来,箫清让给它淋了茶水,树叶之上染了红。
本来是抱着怀疑姿态,细细揣摩杜鹃花的意思,却揣摩出独孤倾亦要在城外与我相见,还揣摩出的杜鹃花是毒药。
独孤玄赢衣袖轻甩,又莺俯在地上瑟瑟发抖,仿佛巨剑悬在她的头顶卡着她的嗓子,让她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淮亲王府杜鹃花,跟别院的杜鹃花是不一样的,别院的杜鹃花是朕去领略两淮风景的时候,被人送进来的!”独孤玄赢言语中散发出一丝挫败,“苏儿,你去书店买书,查清了杜鹃花的属性,其实,花不一样,属性就是不一样,虽然相似,却是天差地别!”
慢慢的把杜鹃花放了下来,略微扬起头:“皇上英明,昨日奴家跟着皇上去了淮亲王府,皇上看了山茶树下面的杜鹃花,大抵是看出了毛病来了!”
“细微的毛病,你若不提,只不过一闪而过!”独孤玄赢眼中一下子升腾的怒意:“来人,把又莺脸皮撕破,朕到时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这杜鹃花一样,被人染了颜色,被人想独自!”
他手下的人闻声而来,直接压住又莺,在她脸上摸索,不消片刻之间,嘶啦一声,又莺脸颊被撕破。
就在我的眼帘之下,又莺脸皮活生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到外面去卖书的书店查找的护卫,也已悄然回来。
他们回来,带回一具尸体,尸体在担架上,独孤玄赢拽紧拳头,神色阴暗幽深,掀开白布,真正的又莺气息全无的躺在里面。
我惊慌失措尖叫连连,试图让自己见到死人害怕,把自己摘出事外。
独孤玄赢哼笑一声:“一个死人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你与死人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害怕?”
语无伦次的回答:“不可能,奴家见时她还活着,不可能就这样死去,绝对不可能!”
又莺脸颊被撕得鲜血淋漓,奋力大声的挣扎:“皇上,这一切是这贱人的错,这只见人信口雌黄,奴婢忠心于贵妃娘娘,奴婢忠心于皇上,什么杜鹃花,跟奴婢没有丝毫关系!”
又莺脸上的鲜血花了一脸。
独孤玄赢手微微一抬:“拉下去,别让她死了,好好的询问,到底是谁借送杜鹃花之际借机杀人!”
“是!”
他的随从应声,拽起又莺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压着她就走。
独孤玄赢看着我面前的那个盆杜鹃花,伸出脚一脚踹去,杜鹃花直接连盆带花,碎了一地。
独孤玄赢正了正衣襟:“苏儿,你立了大功,朕不会亏待你,走,随朕去看看贵妃娘娘,若是贵妃娘娘无事,从今以后,你就是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
贴身侍女……
更多的是诚惶诚恐,没有他想看的欣喜若狂,垂着脑袋,不敢看天颜,只得唯诺的回答:“奴家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惜了我的那盆杜鹃花,这不是真正的红色杜鹃花,费尽心思染了颜色也是不简单的。
去看夏侯麦冬,大夫正好把完脉,夏侯麦冬虽然长相艳丽,但是眨眼之间看似人畜无害。
她柔声询问独孤玄赢:“皇上臣妾怎么了?臣妾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的房内,也有一盆杜鹃花,不光是我看见了,独孤玄赢也看见了,示意我把那盆杜鹃花端出去。
我去把窗子全部打开,抱着那盆杜鹃花走了出去,宫鸢尾悄然尾随着我一起,压着声音道:“杜鹃花被人调换了,这里的杜鹃花跟王府的杜鹃花是不一样,你什么时候得知的?”
“在你对我吐吐沫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杜鹃花摆正了,“你使劲的在搓着杜鹃花的叶子,你的手染了一丁点红,不过你没有看见,因为你的手更多的是被杜鹃花叶子的绿汁染了。”
“妹妹,姐姐为了保护你,费尽心血不由余力,麻烦你不要拖姐姐的后腿,现在……姐姐要做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是最贴身取代又莺位置的贴身侍女。你想要进入姑苏台,姐姐这颗棋子,你必须得抓牢了,不然的话,你哭都没眼泪!”
宫鸢尾依然持有怀疑态度:“有人提醒你,不然以你的聪明才智,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
我老实的点头,凑近了她:“你说的没错,有人提醒我,可是更多的是淮亲王府和别院的杜鹃花是两个品种,独孤倾亦让人送来杜鹃花,光明正大的来下毒,你觉得独孤玄赢他会相信吗?”
还没有等他回答,我自己便下了结论道:“肯定不会相信,他只会相信有人调包了杜鹃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在杜鹃花是独孤倾亦找人送的,人都是肤浅聪明的,光明正大有的时候就变成了诬陷。”
独孤倾亦最成功的方面在于他胆大,被刺客刺杀,重伤未愈命在旦夕,喜欢杜鹃花就像喜欢月下美人一样,大家有目共睹。
每年都会去中州买杜鹃花,这成了惯例,而且每个别院里都会摆上杜鹃花,通通都是光明正大的摆,有人做了手脚,很正常。
“瞎猫碰死耗子,你以为能取而代之,便能取而代之信任吗?”宫鸢尾带着玩味的提醒我:“她是贵妃娘娘,你妹妹我是进入姑苏台与她争宠的人,你觉得她会把你当成心腹?”
“做梦吧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还是觉得自己成功了那么一两次,就觉得无比嚣张,可以算计别人了?”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吁了一口气:“谁知道呢,凡事都要去试一试,不试,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何况……真是时间拖的太久了,久的有太多的猝不及防会发生。所以我们得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姑苏台,因为独孤玄赢无论如何都不会死在两淮!”
独孤玄赢不知道在两淮还停留多久,关于刺杀他的人,我更倾向是他自己导的,导演这么一出,又可以继续留在两淮之地。
还可以借机去中州把琅琊将军拉过来。
今天是第二天,不出三天琅琊将军就会到,琅琊将军带兵前来两淮,到时候不知道是怎样的翻天覆地。
“走不了!”宫鸢尾看了一眼房内,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绝对走不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情,现在绝对走不了,你没看出来吗?独孤玄赢得到了那封遗诏,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要杀人灭口!”
“琅琊将军就是最好的例子,过几天他就会到,这样的话独孤玄赢就会有兵力为之抗争,独孤倾亦就算是两淮之主那又怎样?皇上被刺杀是铁板钉钉的事情,皇上要在两淮之地捉拿刺客,理所当然!”
“独孤倾亦任何反抗的意图,那就是企图谋反!”宫鸢尾说话之间盯着我,眼中划过一抹阴鸷的笑:“这条河的水,不单是你一个人要搅浑,他们也要把这条河的水给搅浑,他们的目的在于什么?不就是互相伤害,想让对方死吗?”
“不知道!”我抬脚往房里走:“现在我不发表任何意见,我只知道现在我们是被动,我们在夹缝里求生,大人物过招,首先死的就是小人物!”
宫鸢尾跟我重新进了房,夏侯麦冬一脸甜蜜的靠在独孤玄赢怀中,温柔的摸着肚子。
我的瞳孔沉了又沉,该不会瞎揣测,夏候麦冬真的有身孕了吧?
“苏儿!”独孤玄赢对我招手。
我向前跪在他的脚边,对我叮嘱道:“贵妃娘娘怀有身孕,你要好生伺候,若是贵妃娘娘有任何闪失,朕唯你试问!”
“是!奴婢知道了!”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直接从一个青楼女子变成一个贵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
独孤玄赢又再三的叮嘱与她说了好大一会儿话,带宫鸢尾离开,而夏候麦冬一直在盯着宫鸢尾目送她。
我拧了湿帕给她擦手,湿帕还没有到她的手边,夏侯麦冬伸手打了,眯着眼睛审视着我:“又莺跟本宫这么多年,怎会说变就变?你从中作梗欲意何为?”
弯腰捡起帕子,“贵妃娘娘,您提前离开皇上的院子,您没有看到,真正的又莺姑娘已经死了,您身边的又莺姑娘是假的,皇上把她的脸皮都给撕下来了,试问如果她真的是又莺姑娘的话,脸上的脸皮不可能当着皇上的面被撕下来!”
“贵妃娘娘若是不信,等贵妃娘娘身体好些,可以请求皇上去看,去看她是不是真的又莺姑娘!”
夏候麦冬嘴角一僵,轻嗤道:“皇上已经说了,从今以后你是本宫的贴身侍女,既然你已经跟了本宫,本宫希望你安分守己,不然的话,本宫对你不客气!”
“是!”我卑微恭敬:“娘娘是奴婢的天,奴婢一切以娘娘为重!”
“滚出去,本宫要休息了!”夏侯麦冬极其不留情面的对我不善。
我慢慢的后退,轻轻地把房门关闭……
外面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阴霾乌压压的天空,看不到任何光亮,似有一场暴风骤雨要来。
伺候夏侯麦冬的不止又莺一个人,我也知道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变成她的心腹。
告诉她身边另外一个宫女阿玠我去院子里收拾东西,随即就过来。
阿玠对我倒是客气:“往后咱们都是一起伺候娘娘,得相互照应,你去吧,早去早回!”
眼中出现无尽的感激:“谢谢阿玠,真是太感谢了!”
阿玠笑容得体:“不用谢,都是伺候娘娘的人!”
我再一次表示了感激,抱起了院子里的那盆杜鹃花,走出了夏侯麦冬的院子,脸上笑容全部隐去。
杜鹃花,白色的杜鹃花染了红,变成了大红色的杜鹃花,可是无论怎么掩盖,杜鹃花的枝叶是不一样。
回去收拾东西,杜鹃花就摆在桌子上,箫清让深深的看了一眼杜鹃花:“你对它情有独钟,先前的那一盆呢?”
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几件换洗衣裳,把它们包裹好,我回道:“先前的那一盆,被皇上打碎了,这是贵妃娘娘房中的那一盆!你知道这个别院每个小院里都有一盆杜鹃花!”
“你口中所说的真正月下美人到底是什么?”箫清让直接用手摘下一朵杜鹃花,鲜红的杜鹃花在手心中,煞是好看。
我走上前把他手中的杜鹃花拿下:“这有毒,不想死的就别动它,你说……你当初用开水浇它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它有毒了?”
“红色的杜鹃花无毒,还是良药!医书上有记载。”箫清让眼中闪过一抹幽芒:“是谁告诉你红色杜鹃花有毒的?”
“这不是红色杜鹃花!”我倒了一杯水,水轻轻的洒在花上,不大一会就有红色的往下滴落,“书上记载,这叫大白花杜鹃花,花和叶有毒,长期闻之可中毒,最明显的就是,腹痛,视觉模糊,四肢发麻,严重者,带有极度的狂躁!”
箫清让眼中泛寒,声音激烈:“淮亲王他没有那么傻,这花是他送来的,他没有那么傻以为拿一盆花过来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我低首浅笑:“你说的没错,独孤倾亦没有那么傻。你猜昨日我在淮亲王府看到什么杜鹃花吗?”
箫清让摇了摇头:“我在别院里许久未出门,这个别院里的事情我知晓,别的事情我不知道。”
浅浅的勾起了嘴唇,看着桌子上的杜鹃花,很是欢喜,张口便道:“大树杜鹃花,王府里的杜鹃花,是大树杜鹃花。杜鹃花分了几十种,杜鹃花中的翘楚就是大树杜鹃花,你应该有所耳闻。”
箫清让眼中尽是深色:“大树杜鹃花产自云南,落叶灌木,高达二到七米,云南是唯一大树杜鹃花的产地!”
“没错!”我抬眼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树杜鹃花产自云南,月下美人产自云南。独孤倾亦对云南的东西情有独钟已经成了惯例,每年都会有人专门去采购月下美人和大树杜鹃花!”
“有人鱼目混珠把带毒的大白杜鹃花,染成了大树杜鹃花,以此来嫁祸给独孤倾亦,你说……这种解答是不是合情合理!”
箫清让一把薅住杜鹃花的枝叶,用力一扯,好好一盆杜鹃花在他手上就变成残花败柳:“不可能,独孤倾亦不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这种嫁祸是不成立的!”
根本抢救不及时,不过这种少量的他也中不了毒,杜鹃花有毒,只是一个警告。
眼瞳深眯,幽暗至极:“往往不能成立的人嫁祸,它偏偏就成立了,所有人都会猜测这不可能是独孤倾亦做的。可…有的时候恰恰相反,万一就是他做的?”
很低级的错误……没错,的确是很低级的错误,独孤倾亦光明正大的做,别人不怀疑,他为何要偷鸡摸狗?
“他想做什么?”箫清让眉头皱起来,仿佛都抚不平一样:“就像你说的是独孤倾亦光明正大的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山,美人!你猜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把行李一系,拿在手上:“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跟我都没关系,我现在是夏侯麦冬贴身的侍女,你也押错宝了,一个侍女,身边不需要阉人人照顾,你得想办法跟紧了宫鸢尾才是!”
“你是为了摆脱我?”箫清让声音顿时凝了起来,双眸中闪过受伤:“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了摆脱我,才做的!”
撇开眼不去看他受伤的样子:“皇上和殿下被刺杀是真,尤其是独孤倾亦伤口是真的,昨日我跟随皇上去,在他们两个的言语相激中,他们是互相怀疑的,互相怀疑对方派了刺客刺杀他们!”
“这大人物的抉择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暴风骤雨,拿好了雨伞穿好了蓑衣,都不是最保险的,能得到漩涡的中心,不然的话,会死的!”
“你今天出去一趟,是不是做了什么?”箫清让伸手压住了我的包裹:“漩涡的中心,自从独孤玄赢让你做夏侯麦冬的贴身宫女,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去做,现在突然去做,夏侯麦冬身边的谁死了?”
“又莺!”我嘴角缓缓勾起,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是如何怨恨她们,恨不得她们去死,碎尸万段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现在又莺被扣上了里应外合的罪名,不管她承认不承认这个帽子她是摘不下来了。只要摘不下来,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会受尽所有的酷刑,还死不掉!”
“你疯了你!”箫清让冷厉地扭声喝斥:“到达漩涡的中心,有的时候会死的更快一点,姑苏台还没有进,你现在一无所有,你做这些事情为什么不与我商量一下?你会断了你所有的退路,一旦有任何闪失,我想救你都来不及!”
“你拿什么救我?”我声如冰窖般的讽刺:“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拿什么来救我,我不可能永远游走在边缘,我要进入漩涡的中心,我要触及到决策权的那个人。”
“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夏侯麦冬现在已经怀了身孕,虽然她怀了身孕有些让我措手不及,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可能!”箫清让双手一下握住我的肩头,狠狠的用力,恨不得把我的肩头给掐碎了:“夏侯麦冬现在不可能有身孕,我虽然住在别院里,我刚刚说了在别院里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这其中就包括夏侯麦冬的月事!”
霎那间眸光冰冷,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大夫说她怀有身孕,你说她没有身孕?”
箫清让看着我突地一笑:“夏侯麦冬的月事离开还没有七天,你觉得她可能有身孕吗?”
脸色剧变,声音尖锐:“阴谋,又是一场阴谋,独孤玄赢想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做手脚?”
箫清让笑得越发阴沉:“独孤倾亦拿着所谓的大树杜鹃花和大白杜鹃花过来玩,独孤玄赢不可能坐以待毙没有丝毫反击,现在你看到了吧,夏侯麦冬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反击的利器!”
胸口起伏狠狠的喘气,箫清让松开了手,我一下子跌坐在板凳上,箫清让犹如鬼魅一样凶狠:“你自以为到了漩涡中心,其实不是,独孤玄赢把你弄到漩涡中心,只是让你做个替死鬼,他若板不倒独孤倾亦,你就是那个替死鬼!”
“夏侯麦冬肚子里的孩子是没有的,夏侯麦冬心知肚明,独孤玄赢心里也清楚,拿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陷害一个一品亲王,划算的很!”








 










  第0041章诱导诬陷中



以为到了漩涡的中心,没想到漩涡的中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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