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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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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41章诱导诬陷中



以为到了漩涡的中心,没想到漩涡的中心早已蹲上才狼虎豹等着我。
悲凉在心中无限的划过,惨笑了一声:“就算拿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陷害一个一品亲王,我不一定会死,我会努力的在这漩涡中,让自己占有一席之地,不让自己去死!”
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去死,绝对不会,要有一丝生的希望,我就会牢牢抓住,不让自己陷入绝境之中。
“没用的!”箫清让冷冷的笑了一声:“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独孤倾亦聪明,算计,心思沉如海,独孤玄赢面子也不给,你又算得了什么?你不过是一个玩物,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还有,昨日他的府兵找东西,把整个别院翻了个遍,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拿他的东西?你是不是拿了他的东西,没有告诉我?”
突如其来的质疑,让我胸口起伏,霎那之间被我强行压制,目光直视着他:“在怀疑我?你为什么会怀疑我?你以为我能拿他什么东西?我被他行自宫刑,若拿了他什么东西,你觉得我能活着回来吗?”
箫清让双眼凝望着我,不错过我脸上任何神彩:“你没有拿他的东西,他在找什么东西?难道他是诈?故意打草惊蛇?”
“可是不对,这样打草惊蛇对他没有好处,他肯定是丢了东西,我现在怀疑那个遗诏封他为皇太子的遗诏是真实存在的!而且那封遗诏丢了,找不到了,所以才会有行刺之事,借机找寻东西!”
我有些心虚的狂笑起来,让自己变成一个被人深深误解的受害者:“你不信我?这样也好,反正你我从来不是在一条绳上,你被施以宫刑变成阉人,是我对不起你。我被施以宫刑,一个女子该有的一切,我全没有了,也许这就是报应,是我罪有应得!是我眼光不济,罪有应得!”
“我相信你!”箫清让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一直都相信你,可惜你从来不相信我,你认为我对你有所图。是你不信任我,你什么事情都不告知于我,你让我猜你的心思,女人的心海底针,你让我如何去揣测?如何知道你下一步要怎么走?”
“不要再猜测了!”我紧紧的把包裹报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活着的使命就是为了报仇,我杀的是九五之尊。你跟他无冤无仇,只是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这真是说服不了别人,我满目疮痍的心,也更加不会去相信!”
独孤玄赢与我有深仇大恨,他只是因为喜欢我,便把自己变成一个阉人事事替我谋划。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什么样的情,什么样的爱没有得到回应,飞蛾扑火般扑上去?这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
箫清让身形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再一次被利剑所伤,颤抖了许久,才痴痴地笑说道:“喜欢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不愿意,我无话可说。我有一颗心,一颗好好的心,我把它放在你面前,你拿刀拿针把他扎得千疮百孔,不要紧的,我能忍受,我不会叫疼!”
“不过你要记着,有一天,我对你说,苏儿,我很疼,你将会彻底的失去我,失去我这一颗心,一颗只对你好的心!”
被巨大的悲鸣所笼罩,似承受着巨大的悲伤,整个房间流动的气息,也带着无尽的唏嘘与悲凉。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要紧的,反正从始到终我只是一个人,那就继续一个人下去好了,我始终是欠你的,欠你一条命,欠你一根手指头,现在又欠你……你变成阉人!”
“滚!”箫清让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
我微微一个错愕,犹豫了片刻:“你保重,你现在想进入姑苏台,只能跟着宫鸢尾才能……”
我的话语还没说完,箫清让直接盯住了我的眼睛,眼神冰冷的就像寒冰千尺融化不了。
我的声音噶然而止,他嘴角轻启:“滚!”
“你多保重!”丢下这句话,我甚是狼狈的逃离而跑。
我再次伤害了他,他分析的并不道理,有道理又有什么用,我已经到了漩涡的中心,已经被独孤玄赢算计了起来,临时逃脱,那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触及到的漩涡。
姑苏台进不了,就进不了皇宫,不能当夏候麦冬的宫女,我将离皇宫彻底无缘。
没了缘,夏侯家上上下下的仇就报不掉,报不了仇,我活着还有何意义?我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雅阁亭台,再一次踏入夏侯麦冬的院子,院子里所有的花草都被清理掉,大夫开了温补保胎的药。
夏侯麦冬捂着鼻子,是不愿意喝的,阿玠温言相劝,夏侯麦冬才勉为其难地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基本上插手不了她什么事,阿玠端着药碗出来,露出一个极腼腆的笑:“苏儿,贵妃娘娘这些日子是非常时期,皇上吩咐我要好生照应贵妃娘娘,你初来贵妃娘娘身边,这些日子你就跟着我看,等看熟了,懂得贵妃娘娘的脾性之后,在伺候!”
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善解人意地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独孤玄赢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上手如此之快。
又莺现在还没死呢,只是在例行询问,不过……例行询问之后就离死不远了。
我执手行礼道谢:“阿玠如此照拂有加,苏儿惶恐,苏儿以后就跟着阿玠,阿玠千万不要客气,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让我去做!”
“哪里有什么脏活累活!伺候娘娘小心为上,细心为上就可以了!”阿玠伸出手就着我的礼数,把我扶了起来:“苏儿礼仪很是标准,想来曾经出身一定是大户人家,不知为何流落青楼?”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阿玠有所不知,西周瘦马自小养于青楼,青楼的妈妈是按照大家闺秀培养的,其目的就是赚得更多的银两!”
阿玠恍然:“原来是这样,自小培养,一直以来我认为举手投足之间有些规矩是与生俱来的,没想到后天培养,苏儿总是无形之中透着一副身份高贵的样子!”
“阿玠说笑了!”我急于想逃离这个话题:“我和妹妹两人流落青楼,有幸变成瘦马,道路极其辛苦,现在想来各种心酸言语不足以来表达!”
阿玠眼中扑闪自责,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是无意的,因为我们以后要一起伺候贵妃娘娘,我便想问清楚,也方便以后好相处!”
“我……我叫李玠心,出生于赵郡,自小家族犯事,便入宫为婢,新皇登基,贵妃娘娘册封之后,我被太后娘娘指给了贵妃娘娘当差的!”
我内心震惊,张了张嘴,低声惊道:“你出生于赵郡李氏?真是失敬失敬,我在青楼之中,久闻赵郡李家人才辈出,是不可高攀的仰视姿态存在!”
阿玠嘴角泛起苦涩,哀哀地一笑:“我家是旁支,并不是正统李氏,让苏儿见笑了!”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郡李氏在北晋可是出了不少人才,他们李家出来的姑娘,王侯将相都愿与正妻之位相待,达到强强联姻之势。
“岂敢岂敢!”我主动握住她的手:“往后要请阿玠多多照拂,我的出身…寻得功夫在一一与阿玠相说,现下娘娘娘娘有身孕在身,我们理当小心照拂!”
“是!”阿玠吩咐了门前的两个丫鬟:“娘娘现在睡下了,你们好生守着娘娘,若有什么事情,可立即去通报皇上!”
两个小丫鬟神色紧张的应声,应完之后更加兢兢业业眼睛都不眨一下子竖耳倾听,生怕房屋之内出现什么声响,惊扰了夏侯麦冬。
我就跟着她,值得奇怪的是,作为贴身丫鬟,贵妃娘娘的贴身丫鬟,按理说有单独的房间。
阿玠让我与她一个房间,一个软榻,一个床,她很主动的把床让给我,我受宠若惊推辞,她却执意把我的床铺好。
她对我的好,有些好的过头,过头的有些让人害怕。
待到天黑,夏侯麦冬还没有醒过来,我有些担忧,阿玠用食盒装了两碟小菜,“你不用担心娘娘,娘娘的胎气有些不稳,大夫开的药里有安神的作用,娘娘能睡到明日才能醒来!”
胎气不稳……
箫清让说她的月事完了才七天,七天完了月事,根本就不可能有身孕,顶多会气血不足。
我略显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她手拿的食盒:“阿玠这是要去哪里?”
阿玠把食盒盖了起来,拎在手上:“又莺跟随娘娘多年,虽然入宫未多久,但同我一同伺候娘娘,有些情分,是要去还的!”
心中咯噔一下,阿玠是伺候夏侯麦冬的人,又莺尸体从外面抬进来,已经昭示着现在伺候夏候麦冬的又莺是假的,既然是假的,她去还什么情分?
“那我跟阿玠一道去可好?”我不抱希望的问道:“又莺跟着娘娘许久,我也始终不敢相信会大变活人的,一个人突然间变了样子!”
阿玠沉思了片刻:“那就一道去吧,她现在应该在行刑,不管她是真是假,能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对于皇上来说,应该是龙颜大喜的!”
“是!阿玠想的就是周全!”从她手上接过食盒,露出最虔诚崇拜的笑:“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走!”
我错落她半步,可以更有效的观察她,她是独孤玄赢的人,不然就是太后的人,或者说,她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过我更倾向于她是独孤玄赢的人,因为又莺现在被行刑逼供,没有独孤玄赢命令,谁有本事去探望她?
别院里没有牢房,只是寻找了一个偏远地小院子,小院子里不知何时搬来了刑具。
除了护卫,还有几个上了年岁的女子,我看了那几个女子,身形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阿玠仿佛早知道我会后退,伸手一拉,正好拉着我拿着食盒的手,细声温言:“别害怕,皇上说,又莺是一个女子,有些东西不好让男子来行刑,便去向王府调借了几个有经验的女子!”
阿玠一直以来跟着夏侯麦冬身边伺候,又莺在夏候麦冬身边的时候,阿玠更加趋向像一个隐形人,从未多言一句,永远恰到好处的站在夏侯麦冬身后,不注意也是看不清楚的。
我强撑起了笑意:“并不是害怕,只不过这些女子,让我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我未曾想到皇上会请她们来!”
是的……
独孤玄赢已经开始向独孤倾亦宣战了,他去淮亲王府找几个有经验的女子,恰好这些有经验的女子,正好是给我缝阴的中年女子们。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四人!
阿玠拍了拍我的手:“皇上圣明,总是会用最有效的方法,跑出最有利的东西出来!我们赶紧过去吧,等一下晚了,那些人就要行刑!”
阿玠是独孤玄赢安插在夏侯麦冬身边的探子,现在用她来试探我,一直都没有暴露,今日故意暴露这么多,想来独孤玄赢想给我一种假象,我已经成了他心腹,盯着夏侯麦冬的心腹。
强忍着不适,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阿玠走了进去,又莺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见到我,她通红的双眼欲裂,满脸血肉模糊:“苏儿,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信口雌黄,你不得好死,你坚决不得好死!”
我恨不得躲在阿玠身后,一个孩子在黑夜中紧紧的抓住大人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行走,止不住的颤抖,声音哆哆嗦嗦:“阿玠,为何要把她关在笼子里?”
阿玠嘴角缓缓勾起,手拍了拍笼子:“这不是普通的笼子,这叫站笼,又称立枷,是从王府借过来的,其本来作用是,惩罚犯人,将其示众,起到警示,威慑作用!”
“当然,又莺属于家丑不可外扬,调过来这个东西,也只是让她站立辛苦,好来说到底她的背后有谁在指使!”
立枷,是一种特制的木笼子上端是枷,枷卡住犯人的脖子,脚下垫砖若干,受罪轻重和延长寿命长短,全靠抽下脚下的砖多少。
专抽完了,人就整个脖子吊着,没有砖的支撑,人就会被活活吊死。
我往阿玠的身后躲去,眼神害怕的不敢望向又莺,弱弱的说道:“阿玠,我害怕了,全身颤栗地害怕!”
阿玠扭头对我露出一抹温暖的笑:“不用害怕,你说出杜鹃花的不同之处,皇上心中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又莺已经不是又莺,不用害怕她,你放心,她被关在笼子里,笼子可牢了,绝对跑不出来残害你的!”
被她的笑容简直晃了眼,一个人心狠到什么程度,还能露出温暖的笑?
假装镇定使劲的点了点头,阿玠把食盒打开,里面就两碟小菜,炒蛋与竹笋凉肉。
面对又莺的止不住的叫嚣和漫骂,阿玠一手端着碟子,一手拿着筷子,我手中的碟子举着。
筷子轻轻地敲在碟子上,阿玠嘴唇轻启:“又莺,你还是不要叫唤了,叫来叫去没有用的,面容都不一样了,你是谁,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早晚会知道!”
又莺急不可耐的哀求,牢牢被绑住的手在挣扎:“阿玠,我是又莺,是真的又莺,我的脸…肯定被这个贱人弄的,绝对是这个贱人!你要相信我,我伺候娘娘多年,娘娘所有的细节我都知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我一定通通都能答出来!”
阿玠没有动容,神色如常,“又莺,事到如今,你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为了少受些罪,你还是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吧?”
又莺用尽全力的挣扎,惊慌失措的大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我说什么啊,阿玠,你跟娘娘还没有一年,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有数啊!”
阿玠微微叹了一气,夹了一筷子炒蛋,递于又莺面前:“不要任性,曾经你我有幸一起伺候贵妃娘娘,你也对我多方有照顾,现在咱们不谈这些事情,这你爱吃的炒蛋,赶紧尝一口,看看合不合口味!”
又莺闭口不张摇头。
阿玠也不介意,把筷子的炒蛋又放在碟子里,抬眼的时候,眼中一道阴光划过:“你不说不要紧的,你看见这几个妇人了没有,她们是皇上特地请过来的!”
“这几个妇人你看着应该也是眼熟,曾经你和娘娘一起去淮亲王府,苏儿并没有进入殿下的卧房,便受到宫刑缝阴,现在你,也是跑不掉的,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是名节,其次最重要的是私处!”
“真的不愿意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尝一尝宫刑挖阴了!”
我端碟子的手在颤抖,背脊发凉的在颤抖,独孤倾亦说我不听话,他会把女子的十二道宫刑全部用在我身上,就在之前,他还向我提过挖阴……
现在阿玠要把这个刑法用在又莺身上……
“你让我承认为什么?”又莺肉模糊的脸颊扭曲,绑着的手挣扎得哗啦作响:“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冤枉的,他们胡说,他们把我的脸改变了,他们胡说……”
她被恐惧支配,全身笼罩在恐慌之中,阿玠低笑了一声:“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你温柔,你觉得我们没有手段!”
“砰一声!”阿玠手中的盘子落地,里面的黄色炒蛋溅到鞋面上来,我吓了一跳,阿玠对我露出一抹温婉的微笑,似在安抚我不用害怕。
她越是委婉的微笑,我也是后背发凉,在我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伸手翻落我手上的碟子,拉我后退,边退边吩咐道:“好了,既然她不听话,那就先剥夺她一部分的权利,再慢慢的折磨她,只有到了临死的恐惧,她才会说实话!”
又莺在恐惧之中被她们扯出站笼,挖阴与男子的阉割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顾名思义的挖去能令人生儿育女的器官,而女子,更多的是拿一个尖锐的勾,从下身侵入,勾起体内器官,受刑的女子,往往会因为血流不止而死于非命。
这是直接把体内的器官给勾下来,手段残忍凶悍,甚至超越了男子阉割之术,幽闭之刑的残忍。
“阿玠,我求见娘娘,我要见皇上,就是这个贱人,就是这个贱人捣的鬼,阿玠,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又莺不断的挣扎叫唤,可是她早已受伤,任凭她手劲再大,不是别人的对手。
她出了站笼,手就被人绑了,衣裙被撩到身上,褥裤被人扒掉,光洁的大腿,直接被人掰开。
我害怕地不敢直视,阿玠若有所思的扫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手,“做错事就要被惩罚,这世界是公平的,不要对皇上怀有二心,自然而然不会受到如此大的苦楚!”
“苏儿,伺候娘娘和伺候皇上一定要尽心,千万不要被有心人给利用了,就像又莺来到两淮被人蛊惑一样,你说,蛊惑她的人是谁,会不会是两淮之主!”
嫁祸!
独孤倾亦哪里那么容易会被扳倒的,真是想得天真极了,就算又莺咬着是独孤倾亦那又怎样?屈打成招古来有之。
面对阿玠这样若无其事的诱导,又莺眼睛一亮,可是伴随着他眼睛一亮的却是尖锐的嘶叫。
旁边的妇人,已经把那一尖锐的钩子,从她的下身下面戳了进去,她是宫中的女子,怎会受过如此刑法,尖叫连连,声不成调!
阿玠瞳孔一变,上前一把扯开那妇人:“谁让你这么快行刑,你没看见她正在犹疑要不要说出口吗?”
那个妇人也是不怕,因为阿玠刚刚的撕拉动作,妇人手上的动作往外一扯,直接从又莺身体里勾出鲜血来。
又莺血肉模糊的脸颊,顿时犹如水汗冒出,疼痛使她的脸颊扭曲的像个魔鬼。
妇人站定,用手拂了一下衣袖:“这位姑娘,您有所不知,我们是皇上请过来,皇上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让这个小妮子说出幕后的主使,没有说她说出幕后的主使之后能活着!”
阿玠扬起手对着妇人就是一巴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现在给我靠边去。”
妇人脸颊被打红,和另外几人对望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讥笑:“姑娘真是好手段,打的手不知道疼不疼,既然姑娘喜欢,那我们就回去复命,告诉殿下,这里不需要我们,姑娘好自为之,我们告辞了!”
阿玠想阻止根本就来不及,妇人说完干脆利落转身就走,行刑的工具,除了勾又莺体内的铁勾子,什么工具都拿走了,几人浩浩荡荡消失在别院外。
鲜血往下流,又莺痛的咬破唇瓣:“阿玠救我,我身后的人,就是两淮之主,就是两淮之主!”
阿玠诱导很管用,又莺现在为了活命,便什么都说,两淮之主独孤倾亦……
那几个妇人的离开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独孤倾亦会想无数个可能,会有无数个解决方法都等着呢。
“既然如此,那你当着皇上的面,告诉皇上!”阿玠眸色森冷命令道:“来人,带她去皇上别院,顺便写好文字,让她签字画押!”
“是!”侍卫应声。
她的裙摆被人放下,褥裤被人拉上,可是刚刚那一勾,毕竟带动了体内器官,鲜血疼痛交织着。
“阿玠,能不能给我找个大夫,我好疼,阿玠……”又莺声音颤抖,满眼泪水哀求。
阿玠笑容仿佛有魔力的温柔:“你再忍一忍,到了皇上身边,与皇上相说之后,自然而然的给你找大夫,你放心,这并不是什么大伤,休养几日便能完好如初!”
温柔的人说话总会给人多一份信服,阿玠还上手抚摸了她的头发,一点也不嫌弃她头发上沾了血:“一定要好好跟皇上说,那你背后指使你的人,是何等险恶用心,是何等威逼于你,把你心中所受的委屈,全部一一告诉皇上,皇上是北晋之主,定然会给你做主,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冤屈…”
“嗯!”又莺满含泪花的眼中满是恐惧坚定害怕:“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走吧!”阿玠收回手,侍卫拖着又莺走了出去,阿玠说来送小菜给她吃,说来还人情,其实是找个弯给她下,其实给她暗示给她诱导。
但是………
阿玠给她诱导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为何要带上我,是不是在暗示我,想从我脸上看出不一样的神色?
他们离开,我愣在原地,阿玠笑容越发温和:“苏儿那是吓傻了吗?遥记曾经被殿下实以宫刑的时候,可是自己走回去的!”
说话之间,她眸色中的深味越来越重。
我恍若重创,身形摇摇欲坠:“我有妹妹,我不能倒下,我若倒下了,在这世界上,我妹妹只有一个人,我不想她成为一个孤女!”
“原来是这个样子!”阿玠用摸完又莺的手反过来摸我的头:“你是一个好姐姐,血亲关系是天底下最牢固的关系,没有人,比血亲关系更重了!”
我眼里闪烁泪花,“是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只想她一生无忧,不再颠沛流离!”
“一定会的!”阿玠咧嘴微笑:“赶紧走吧,又莺已经快到皇上那里去了,咱们赶去,正好可以做个见证,见证又莺背后指使者是两淮之主,淮亲王!”
我除了应声答,别无选择。
她重新捡起食盒,扔到一旁,与我两个人悠然的行走在别院走,不急不缓地走到独孤玄赢所在的院子里。
天气阴霾,到了夜晚,虽然明月轮廓模糊,也不妨碍它银光洒落。
院子外,我看见了林玖瑾,阿玠对他们微微行礼,便走进院子里,而又莺已经被扔到正厅跪着,血迹从外面到正厅,她的双腿之下红色弥漫。
他们解决事情来迅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尤其是独孤倾亦昨日重伤命在旦夕,今日又淋了骤雨,现在竟然能闲淡的坐在主座上,神色悠然品茶。
独孤玄赢抬眼看了一眼阿玠,阿玠上前行礼:“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已经休息,奴婢这里有重大的发现,迫不及待想让皇上过目!”
独孤玄赢眉头一扬,漫不经心的瞟向独孤倾亦:“什么样的发现,正好淮亲王也在,可以与朕一起相互好好分析!”
阿玠扭头看向我,一抹温柔的笑变成刺目凌厉的刀:“启禀皇上,苏儿说在房里找到重大的线索,是关于刺客的线索,奴婢便直接把她带来了!”








 










  第0042章都不是好人



为何把我拉入战场?
她不是已经引诱了又莺,怎么又把矛头引到我的身上?
我愣怔了一下,阿玠见我不说话,急忙催促:“苏儿,你在又莺房里找到什么,赶紧告知皇上,正好殿下也在便可知晓全部事情经过!”
我知道什么?
我在她的房里什么都没有找到,根本就没有进过她的房,硬着头皮,心跳加速,与她并列而跪,俯身道:“启禀皇上,奴婢找到的东西,给了阿玠,阿玠说她会呈给皇上,奴婢此时身上什么都没有!”
除了把话语重新扔给她,我只能猜测,我被拉入战局,为了他们的生死铺垫。
现在独孤玄赢开始算计嫁祸之事,而我这个替死鬼,要提前进入好方便随时随地要为他们牺牲。
独孤倾亦嘴角微斜,恍若但笑不语,任凭别人蹦哒跳着。
独孤玄赢目光视线一移:“阿玠,刺客之事,非同一般,既然有东西,就拿来与朕瞧瞧!”
阿玠跪在地上直起身子,眼睛余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的东西:“启禀皇上,一个杀人的凶器,苏儿得到此物件,就给了奴婢,奴婢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禀明皇上!”
用手帕包的东西解开层层包裹,露出了一个箭头,一个折断的箭头,阿玠跪着上前把箭头奉给独孤玄赢。
早有准备,阿玠真是为了嫁祸费尽了心思,看来独孤玄赢已经把她当成心腹,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紧紧的巴着她,无论她做什么,她让我做什么我都要把她给拉着。
独孤玄赢伸手拿过箭头,独孤倾亦看也没看地薄唇微启:“陛下,这个箭头上肯定是写着属于谁家制造!不信您瞧瞧!”
独孤玄赢翻手一看,独孤倾亦声音浅薄:“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若是作为证据,倒真是可以随便嫁祸了,陛下,大晚上的不会让本王来看这个吧!”
哐嗵一声,独孤玄赢手中的箭头落在桌子上,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倾亦在害怕什么?大晚上左右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不过来喝杯茶,朕没有其他的意思,倾亦是不是多想了?”
“既然多想,那本王就告辞!”独孤倾亦茶杯落在桌上,人跟着起身:“无关紧要的事情,陛下还是不要叫本王,本王重伤未愈,家中大夫说了,不易操之过急,不然有生命危险!”
“倾亦且慢!”独孤玄赢手微抬叫住了独孤倾亦,“既然来了,就这样走了,觉得白来一趟吗?”
“你看,有人已经混入朕的别院,顶着别人的一张脸,在别院中行凶里应外合,倾亦你就不听听她幕后指使是谁?”
独孤倾亦缓缓的又坐了下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袍,就算胸前伤口再崩裂,也看不清明显血痕的。
修长苍白的手微微划过唇瓣,漠不关心,道:“随便,陛下的话就是圣旨,本王只不过是一品亲王而已!”
独孤玄赢呵然一笑:“倾亦一品亲王过得逍遥自在,朕有的时候很是羡慕,想着朕这一国之君还不如一品亲王过得自在呢!”
独孤倾亦置身事外视若无睹:“陛下与其在这里羡慕,若是真喜欢做一个王爷,轻而易举,夜深了,本王倒真是困了!”
独孤玄赢嘴角一勾,有些胸有成竹的心不在焉,话锋一转,直接问着阿玠:“阿玠在房间里可还看到什么?”
阿玠旁若无人的把头一转,手指指向又莺,“启禀皇上,今日奴婢去给这个罪人送饭菜的时候,她一时心软,便说出了幕后真凶,皇上可以问其二!”
“原来是这个样子!”独孤玄赢嘴角露出迷一般的微笑:“倾亦看来不用琅琊将军前来,朕便能找到行刺之人!”
独孤倾亦不以为然:“吾皇圣明,北晋会在吾皇手上变成最强大的国家,陛下您请!”
又莺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全身恍若在冰窖之中,哆哆嗦嗦没有一刻停歇的。
阿玠麻木不仁,脸色冰冷:“又莺,好好说一说,你的幕后是谁,是谁让你这样里应外合?说完之后,皇上定然能对你法外开恩!”
又莺俯在地上,抽泣道:“启禀皇上,奴婢的幕后是……是……”
独孤倾亦事不关己的提醒:“说话不要吞吞吐吐,若是吞吐,便给人一种强烈的水分之感,江南烟雨天,本来就是湿漉漉的,这再湿下去,可就泛滥成灾了!”
又莺身形一凝,发出止不住的颤抖,独孤玄赢傲睨自若,轻笑溢出口:“倾亦啊,朕怎么从你的话语听出一丝威胁的意味?你在害怕什么?害怕里应外合的那个人是你?还是害怕你变成了他口中的里应外合的那个人?”
独孤倾亦闻言,无动于衷:“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有的东西单凭靠一张嘴,说破天,说自己是玉皇大帝,那也只限于自己说。别人信不信,能不能信又是一回事儿!”
“本王是一个务实的人,任何事情,都讲究罪证确凿,人证物证,十足十的证据才不会有冤假错案。”
“说到冤假错案!”独孤玄赢轻轻的押了一口茶,似有如无的说道:“两淮之地,曾经有一起错判的冤案,虽然年代久远,不知道倾亦有没有听说过?”
“不在本王的管辖之内,不在本王执掌两淮期间,本王都没有听说过!”独孤倾亦深如深渊的眸子,略略停留在阿玠身上:“更何况,陛下只是说曾经有一起错判的冤案,曾经是何许?十年二十年,三十四十年?没有一个定数的东西,陛下怎么让本王想起?又怎么让本王听说?”
“今日,陛下请本王过来,是说找到了矛头,知道谁行刺陛下,本王便过来。可是现在看来,原来陛下只是在谈旧事,即使如此,陛下可以到本王父王坟头去谈,曾经是他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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