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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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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秋叹了一下,今儿白间她想了想,前世所说的不孕不育。并不是指女人才有病。可若直接说亓三郎有病,他会不会当即扭了她的脖子?或是直接扒光她,试验证明一下?古人思想保守,从来认为怀子生子,是妇人肚子争气不争气的问题。若说了,会不会损了他的脸面?
“在想什么?”他低低淡淡的声音传来。
析秋抬眼看去,话到嘴边打了好些个转,张张合合。终是摇了摇头。
他低笑一声。挑眉,“有话就说,何苦这般憋着?”
“太医说我身子康健,如今身子怀子并无问题!”
“所以?”他挑眉疑惑看她。
析秋咬了咬唇,低了眸。声音极低,如蚊蚋般。“你,要不……或是你也看看大夫?”
话落,只觉头顶寒气直逼脑门,让她不自觉的暗抖一下。心中哀叹:古时男人自尊伤不起!
☆、正文第137章 中毒
亓三郎看着她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夫人是认为为夫不行?”
“不不不!”怕了他的析秋赶紧的摇着头,摆着手。试图跟他讲理,“这个跟能力无关!”
“哦?”他哼笑,“跟能力无关?”
析秋脸红如血,很想点头。可看他那一副恨不得掐死自已的表情。只得将匆匆将被子拉过头顶。闷声闷气的嘟囔道:“不过随口一说。何必这般恼火。我每月被母亲,让宫中派来的太医诊治把脉。何曾有过半句怨言?谁心里又能好过几分不成?”
淡淡的抱怨,让上首伸出大掌准备拉她被子的手顿了一下。
析秋本是随口一说,可说将出来。又觉得有太多不爽,也不管他会不会制了她。直接将头从被子里抬了起来。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终是背过了身,淡声一句,“你当我癔症好了。爷别放心上!”
说罢,也不管他,闭嘴闭眼。终是沉睡过去。
亓三郎侧着身子看着她的纤背沉吟良久。眼神明明灭灭,听着她传出的沉长呼吸,知她睡了过去。这才转身平躺,以掌灭灯。漆黑发亮的眸子,盯着暗夜的帐蔓,开始皱眉深锁起来……
翌日下响,亓三郎暗中甩掉服侍自已的小厮。走近一条暗巷。
待到一处不显眼的四合院时,一个纵身飞过了那青黑高墙。径直朝着阶上主屋行去。
见房门紧闭,又转身去了另一处偏院。
阶上屋门半掩,他径直上前。伸脚便是一踹。
屋里的人惊了一下。却见他理也未理,直接黑面的坐在了屋中桌旁。将手伸在了桌上放着。淡哼一句。“诊脉!”
那正捣鼓药杵的清俊清袍男子,一脸惊疑的看了他一眼。随放了药杵走将过来。顺势坐于他的旁边与他面对着面。
“生病了?是何症状?”他声音清俊儒雅。整个人如青竹一般,给人一种清新之感。
亓三郎紧皱眉头的看了他一眼,“让你诊就诊?哪这般多的废话?”
他轻笑出声,清俊儒雅的脸上。因他这一轻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这行医讲究望、闻、问、切!”
“你倒好,一来就去了三样。直接让我切脉。要知道这三样,可是缺一不可的。”
“让你诊便诊,待你诊完我们再详说!”
男子见他越发的不耐烦,不由得惊奇。要知道这人向来冷情冷肺。何曾有出现过这等烦燥的情绪?
仔细看他半响,这才将带着点药香的修长手指,轻放在了他结实的手腕之上。
只一瞬,便让他本带戏虐的面像沉了下去。
亓三郎见此,心头一沉。“如何?”
“你中毒了!”亚坑肠技。
对方清雅的声音难得凝重。亓三郎心头惊跳一下。心下沉的厉害。想着昨晚析秋之话,心更是压抑得难受。
抬眸看着把脉之人,“可知是何毒?可是,可是……会影响生子之事?”
对方点了点头,放了给他把脉之手,“这毒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好在一切还来得及。若你再晚来一月的话……”后面的话,他未说完。
亓三郎却暗中握紧了拳头,声音冷冽似冰,“可知是何毒?”
对方摇了摇头,“此毒跟你上回拿的寒丹草和妇人药大不相同。有些个怕是非常秘制才是,具体是何药,我要看到实物才能下结论。”说到这,他看他一眼,“可是有拿到此药?”
都发现了,想来应该有实物才是。
亓三郎摇了摇头,见对方明显一愣。他苦笑一下,他如何能说,是因为自已妻子怀疑他不能生子,才让他赌气的来了这?这是尊严问题,不能说。
见他抿嘴有些冷硬的样子,对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砚了墨,开始写起了药方,“我只能大意写一些,你先吃着冲一冲。还是赶紧发现源头的好,不然,若晚了。就是神仙也难保你再有子了!”
亓三郎愣住,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药方。对方见他有些个失神,倒是勾唇笑了笑,“这药我想你还是分批买的好,若是和着一起买……”药房开药卖药的,多少都懂点医理。这合着一起买的话,怕是会丢了他的脸面。
本是愣怔的亓三郎,再一听这话。立时的黑了脸,一个快速起身。直接大踏了步的向着门外走去。
却在脚踏出门栏之时,极其不情愿的说了声,“多谢!”
沈鹤鸣听了这话,只淡淡勾唇。算是收了他的这声谢。
亓三郎拿着药方。又去了趟暗卫府,找来昔日护他的其中一人。将一药方交给了他。
“你按这个方子抓药,晚上时送于府上。”
暗卫萧卫伸手接过,“三爷放心,属下定能将这事给办妥了。”
“嗯”亓三郎寒着个脸,见他转身将走。又唤了他回,“多去几个药店,分批抓药!”
萧卫有些疑惑,不过见主子脸色难看至极。也不敢多问。随赶紧的点头,大步踏出了屋子。行到院中,一个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亓三郎黑着脸回了府,也未在前院多呆。直接就回了后院。
析秋见他一脸凝重,跟蓝衣她们使了个眼色。
跟着去了净房替他换着侍卫官服。
只听他这才低低难以启齿的开口说道:“你猜对了!”
对了,什么对了?析秋抬眼看去。见他满脸乌云。立即闪光划过脑海。
“你是说……”
“有人暗中使了毒!”他见她惊得瞪大的眸,在听了他这话后又立时的紧皱了眉。
“怎么回事?”
亓三郎只简单的说了两嘴看病的结果。
析秋看他,疑惑的问道:“宫中太医都不知是何毒?”
亓三郎听到太医二字,嘲讽的勾了下唇,“太医如何能跟他相提并论,他若不能确定。那便说明此毒非同寻常!”
析秋偏眸看了他一眼,不是找太医看的?
见她寻问的眸,他略压了浮燥的心。这才跟她说了嘴他结交之人。
不过是五年前在酒肆,帮一丢了银子的人随意的付了回帐,无意结交的一位朋友。后来深交,才知是滇西药王甄虬龙的弟子。只因学有所成,被尊师撵出医门自行游学历练!
前两回她的妇人药,跟梅树上的银丹草皆是他验出来的。
析秋听了他如此相说,不经意的低了眸,并未问他为何要瞒她。各人都有秘密,也许那时他们并未相熟到可以全部的坦承相见,他对她有所隐瞒也是理所应当。就像自已,也有一个不愿说的秘密。
换好衣服,两人就出了净室。这一晚,亓三郎吃得很少。
析秋在听说了他有着暗卫抓药后,便着了蓝衣大张旗鼓的去府医库抓了些补身之药。
当夜暗卫避过院中所有人将药从后窗送来时,析秋又赶紧让蓝衣将此药跟她抓的补身之药对换。又着她现熬了一副送于内室。
彼时,亓三郎只着了中衣坐在室内。见她端来了药碗。没来由的皱了皱眉。
析秋笑而不语的将药硬塞于他手,直眼盯他。终是见他不耐的举碗,仰脖几口下肚。
“嘭!”将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析秋赶紧的捻了颗果脯进他的嘴。
“这晚上和早上你能在家喝,中午要当差如何能行?不若问问你那位朋友,看能不能将药做成药丸,介时你吃时也好方便许多。”主要是能隐蔽点,保了他男人尊严。
想到这,析秋有些莞尔。不过见他始终吊着张人欠他银的黑脸,倒不敢真在他面前打趣了他。
亓三郎听了她话,倒是认真的想了想,“明日我去问问。”
析秋点头,着了蓝衣进来将碗收走。这才问着他道:“夫君可有头绪?”
亓三郎摇了摇头,“不曾。”向来饮食方面他都是与她同吃同住。只中饭在宫中吃着,可大家都是同食一锅。一起当差的侍卫,有一人夫人上月就已怀了子。显然是没有问题的。
可若不是出在那,又是出在哪?
析秋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当夜两人相拥而眠,析秋贴在他的胸膛,彼此都未说话,只是默默的沉默着。
听着他用力的心跳,她突然揪着他的衣服仰头看了看他,“这府中有比你身手还好之人么?或是有人也着了暗卫时刻隐在这?”
话毕,她又自我否决的摇了摇头,这说法显然不通!若真是躲在蘅芜苑下的药。就算他武功高得府中护院都发现不了他。可自已始终跟亓三郎同食一桌饭菜。有时两人还会相互喂食。不管是下在菜里、汤里,还是涂碗上,她都有机会沾上。
想到这,她紧接着又说了句,“我会不会也中了你身上的毒?”说罢完后,又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每月婆婆都有请太医来把平安脉呢!”若有毒,早诊出了来!
亓三郎紧搂于她。听了这话,倒是留了个心眼,“明日代我下朝带你出去见见他,让他给你也看看!”
宫中太医,向来只求稳妥。有时就算你有病,他也不见得会跟你说了实话。为保她安全,还是去确诊一下为好。
析秋听他如此说来,只好点了头。头埋在他的胸前。只觉今儿他又换了味道。
从同房以来,他身上就两种味道,一种是沉韵自然之味,一种是冷梅淡雅香味。两种味道,总是相互转换着。说了几次他香,都被他极坏的‘惩罚’后,再没敢说过这事。时日久了,倒也习惯了两种味道之间的转换。有时心中会想,或许他暗中也爱了丑美,只是碍于男人面子,才不愿人说他了香?
叹了声,析秋闭眼。脑子里似有东西在过着,却总是抓不住头绪。无奈。只得睡去……
☆、正文第138章 绝育之药
当一着青色小帽的男子悠悠的驾着一辆青油马车,来到一处暗巷。在一户看似普的院落停了车。
转头对里小声的说了嘴,“爷,到了!”
里面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掌展开了车帘,只见那着带刀侍卫服的男子。一脸冷俊的下了车。再伸了手,接过马车里伸出的纤白玉手。
待戴了帷帽的女子也下来。
亓三郎这才对着男子吩咐道:“将车停出巷子。半个时辰后再来接了我们!”
“是!”
男子拱了拱手。转身上了车椽,一挥马鞭。马蹄便踏着青石板路,蹄蹄踏踏的向着巷外走去。
析秋看了看这紧闭的黑色大门,透过帷蔓看了身边人一眼。意思是着他敲门。
却见亓三郎只摇了摇头,伸手轻搂她腰,向着一边的黑青墙走去。紧接着一个大跃,快速的跳上了墙头。
突然的失重,让析秋心脏差点蹦出了嗓子眼。再来不及脱口呻吟之时,自已既又落回了地面。
伸手进帷蔓里轻捂了下胸口,这种高难度刺激,她还是有些不大适应。斜里瞟了他一眼。只见他轻牵她手,向着一边阶上的主屋走去。
阶上屋门大开,未开暖的天气。冰雪还在。可屋子却没有门帘遮挡,既是连一架摆设的屏风也无。
放眼望去,此时屋中,正坐着一着青袍袄的清俊男子。发未全束,留有一半的青丝顺滑的紧贴于他纤瘦不宽的背上。他正手执白玉杯盏,一手执杯酌饮,一手轻拿青丝轻捋。桌上放着个小炉。炉上温着酒壶。
看到两人时,他清雅一笑。起身。拱手一礼,“嫂夫人!”
亓三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难得有礼之人。不动声色拉着正在福身的析秋。“不用跟他多礼。”熟了后,才会知他有多恶劣,特别是昨儿个让他分药铺抓药之话。既是如此,为何不多写两张药方分开?
沈鹤鸣轻笑了笑。伸手请了两人进屋。
待看清桌上还另摆了两盏酒杯时。析秋挑了挑眉。
坐下,析秋取下了帷帽。不动声色的看他斟酒。再举杯同饮之后。这才听他开口淡笑,“两位前来,想来找到了药的源头?”
析秋摇头,亓三郎则拉着她的手放于桌上。细心的为她搭好了绢帕。
岂料沈鹤鸣看到他这个举动哼笑了声,“医者眼里,病患从无男女之分!”
“患者眼里有!”他极霸道的看了对方一眼。很明显不愿对方碰他的所有物。亚坑乐亡。
沈鹤鸣无奈一笑,自是不愿跟他斗嘴。伸出骨节分明的纤长长指,轻搭四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收回了手。
淡饮了口酒。摇了摇头。见对面之人急得有些坐不住后。这才恶劣的淡淡开口,“嫂夫人无事!身子康健!”
听了这话,亓三郎这才放下了高挂的心。析秋虽听过数次这样的话语,可此时听他说来,这才真正的安了心。
顺嘴问了句,“若我没有事,可夫君是如何中的毒?要知道平日里我们都是同食同住的!若有人下药,我不可能撇得这般干净!难道此药只对男人有用?”
“可能吧!”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有些药也不一定非要下到食物里,可以是用的。穿的,或是某种熏香之类的。”
他挑眉暧昧的看着两人。析秋则是摇了摇头,“我向来不爱熏香。只衣物会烘一点花香,只有夫君身上会偶尔带点冷梅香!”
说到这,她立时惊醒一下,看着沈鹤鸣问,“会不会是这冷梅香?”
沈鹤鸣蹙眉想了想,轻点了下下巴,“或许是!”
析秋转头,看着亓三郎问,“夫君要不在想想,你可有用过何种熏香?”
亓三郎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事,他已说多遍,“我向来不用香,何来的香?”
“有,你身上有。”虽然极淡,可只要裸身贴近她就能闻到。
想着的同时,她靠近几分。想倾了脑袋来闻,却被他的大掌一把推开。
对面沈鹤鸣似笑非笑,难得看到亓三郎窘迫的一面。愉悦的勾了唇,“既然找到了源头,就顺着查查吧!”
析秋慎重的点了点头。
最后在走时,亓三郎又寻问了沈鹤鸣能不能将药做成丸状。
沈鹤鸣点头答应下来,并唤了他隔天来拿。
待到跟那辆青油马车会合,两人先去了芽菜行,又换乘了由蓝衣驱赶的宽大马车。这才正式的向着府中出发。
一回到府,析秋便命蓝衣绿芜两人进到内室,将亓三郎的衣服鞋帽并着所用荷包都拿了出来。
待她一一闻过后,又放了回去。又着她们开了旧的箱笼,还是未有闻到。
心中正奇怪之极。这时将衣放好的蓝衣出来问她,“少奶奶,三爷前院书房还有他的便服跟常服,要不要也搬了过来!”
析秋惊讶,这才想起。有时亓三郎下朝,会在前院呆到天黑。大多时侯会直接在前院换下朝服,再回院!
蓝衣见她愣神,又唤了声,“少奶奶?”
析秋回神,挥手。“暂时不要!”
说罢起身,掀帘走向暖。见亓三郎正看着兵书,慢步上前,偷偷跟他耳语几句。
亓三郎愣了一下,合了书。抬眸看她。“确定?”
析秋摇了摇头,“妾身也不敢肯定,只是爷的衣服,一直都是贴身的桂子在打理么?”
亓三郎点头,“他跟我有近十年的时间了!”意思是应该不会?
析秋也有些疑惑,不过却是一笑。“查查吧,宁可多细一分,也不要再漏一处了!”这药好生恐怖。今儿在沈鹤鸣那里,明里暗里听出几嘴。若再晚点,亓三郎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想到这,她赶紧的唤来了蓝衣。跟她低语了几句。随又命着绿芜摆了饭。再然后,一切又重恢复了自然。
待第二天送走上朝的亓三郎后。析秋命着蓝衣去前院通知一声,说是要搬了三爷的旧衣出来。想换些新的去前院放着。
蓝衣领命而去回来后,析秋又命着她跟绿芜并着几个二等,用托盘端了新衣,跟着去了前院。
亓三郎身边的小厮桂子急急的出来相迎,析秋伸手让他起了身,“旧衣服可是从箱笼里拿出来了?”
他连连的点了点头。析秋这才着了蓝衣她们进书房去放置新衣。
而她则在亓三郎书房自然的转了一圈后,便去指挥着丫头们放置箱笼。
待一切完毕,一行人又拿着旧衣回了院落。
进了内室,析秋只留了蓝衣。
这时,只见她从袖口掏出一条丝帕。缓缓打开。见是一粒如丹药大小的红色圆丸。
析秋伸手接过轻闻一下,立时皱眉将之拿远。却原来这红丸气味香得太过刺鼻,那种一闻就能冲掉鼻膜的感觉。让人十分不喜。
将绢帕递给了蓝衣,又闻了闻拿着的指尖。
隔着绢帕既也有香味漏出。细闻了闻,香味虽淡了点,却还是刺鼻。不过却能隐隐的能闻出冷梅之味了。
析秋着了蓝衣拿盒子装了。这才开始相问她事情的经过。
“婢子先是偷溜进前院书房。翻了半天的衣服箱笼。都未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只在甩放衣物时,不经意发现了在箱笼底部有异常之声。几翻试敲才知里面另有乾坤。抽开木板,就发现了这些红色圆丸整齐的排在箱底。上面用着绢布盖着。想来是味太大,怕透过木板太多,用来隔离所至。”
析秋听完,冷冷勾了嘴角。真是好阴的手法,既是用木板相隔。一般人若随便翻翻,谁能想到下面另有玄机?
“后来你们去放新衣时,你可有再翻查看看?”
蓝衣点头,“婢子拿了这药后,就潜出了书房。故意从院外走过唤来了桂子,跟他说了这事,让他将旧衣拿出。待再后来我们去放箱笼时,婢子有趁大家不注意,装着整理箱笼,有悄悄打开过那暗格。已经被拿走了!”
析秋轻点下巴表示已知,伸手挥了她下去。转眸看着那桌上的红丸,讽笑不已的同时怪自已太过粗心。如何就没生点戒心?果然是安逸日子过久了么?
☆、正文第139章 绝育之药 2
下响亓三郎直接回了内院。析秋将找到的药丸拿了出来。
“明日你送去验验。好对症下药!”
亓三郎凝重的点了点头,伸手将那盒子拿了过来。凑近轻嗅一下,立时就皱紧了双眉。一个快速就将盒盖盖了下来。
析秋仰眸看他,“可是要跟公公或是婆婆说一说?”
“待验定再看,鹤鸣有说过,这药里可能会有秘制之药。大房还没有那般能耐!”越是隐觅就越是珍贵难得。此药能隔着木板还能发挥作用。可见用药之人心思之毒。
想到这,他暗中握拳。有些事情,怕越来越复杂了……
沈鹤鸣看着他拿来的一颗红色药丸。拿着一把极峰利的小小薄刃,慢慢的切下一小点。
用着食指慢慢碾开。又用水沾在上面化了一下,再凑近一闻。却是笑了出来。以贞土划。
亓三郎冷脸挑眉,“好笑?”
“好笑!”他点头,又止不住的大笑出声。
亓三郎只淡定看他。待他笑过,见他抵唇一下。不想忘了手上有药粉,赶紧的又一个大力连着呸了几口。
这才对他说道:“你该庆幸这药未给你直接服用。不然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挽了你往后作为男人的权利!”
见他冷眼如利箭般的射来。他赶紧的住了口,自从知道被查出他夫人下药一事,自已就一直被困到现在。本是游学历练,如今倒成了他的专属大夫了。
想到这,暗叹一声。谁让功夫不如人呢?
他将药放进厚木盒里,这才正经了脸色。“这药倒是集齐了所有奇珍雄性之鞭。加之又混了世上极珍的草药熬制。因为味太过浓烈难闻,只得又加了大量香料掩盖。想来嫂夫人闻到的香味,就是这里的香料所至。”
“似你这般隔板相熏,一日两日虽无大碍。却能抑你不能成功得子。日日相积,一日多过一日。不出半年,你也就完全失了得子的能力。就算介时吃再多好药,也挽回不了的。”
想来他夫人有时能闻到他身上梅香的时候,怕药已经入理。又因只在穿了前院的衣服,药浓时才会闻到极淡之味,就证明还未病入膏肓。
亓三郎听罢,脸色微黑。心下嘲讽一笑。
若只有半年之期的话,怕自他成婚就已经被下了药。之所以还未病绝,大概是因他并未经常留在前院的原因。这半年来,有近小半的时间,他会下朝直接进往内院。
想到这,他几近咬牙的又问了嘴。“那你如何又说我该庆幸?”这药下得如此之阴,如何就能庆幸了?
沈鹤鸣有趣的勾了勾唇角,“若这药直接服用的话,当即你会腹痛难忍,如刀绞肠肚,难以承受。但只需半刻就能恢复如初,不过这恢复了嘛……”
“如何?”见他挑眉打趣。亓三郎有了点点不耐。
沈鹤鸣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行顽劣之势。只正经了脸色说道:“会终身再不能近女子之身!”这意思够明显了吧,就是终身不举。
亓三郎脸上青白交错。沈鹤鸣却还觉不够,好容易抓回他的痛脚。自是要报复够才行,“想来他们怕服药太过猛烈,容易引你怀疑查了出来。不如这样细水长流来得神不知鬼不觉!”
说完,他伸手拿过桌上的药盒。“这药于你也是害人之物,送于我吧!关键时,说不得能救人一命!”
亓三郎听完并未多说什么。只阴着脸着他对症再开了药方。走时说会着人将药给他送来,介时让他再做成药丸,好方便自已的携带。
沈鹤鸣没有多大争议的点头送了他走。
亓三郎回府直接去了前院书房,照常换下了衣物。只在走时,从暗格偷拿了两粒药丸出来。
一切看似再为平常不过,小厮只跟他到了蘅芜苑的院门口,就又回了前院当差去了。
而亓三郎则直奔主屋,唤来析秋同时进了净房。
快速的换下身上所有新衣。又将那两粒药拿了出来。
“待天晚后,我去找父亲商量一下,将这分一粒出来!”
“怎么了?”析秋有些个提了心,“可是有发现什么?”
他点了点头。轻拉了她的纤手。“这药不会是府中人持有!”太过珍贵,一个常年在内宅的妇人,不会这般容易寻到得手。有的人甚至听都未听说过!
沈鹤鸣走时跟他提过,这里面有些珍药。可能是出自宫庭。若真是这样,事情怕就复杂了。
析秋听他如此说来,又想着拜年时亓容泠姐妹两的异常。连明钰公主都觉奇怪之事,想来定有古怪。
以前未细想,这会想来,初二那天她带析春他们去拜见她们时。亓容涟并未有多少异常。倒是亓容泠,几次开口想刺了她,或是想说出点什么。都被亓容涟使过眼色,或是暗中伸手拉过。
当时她以为这是亓容涟不想事态扩大,故意作的和事佬。如今想来,这是在让亓容泠少开口?
想到这,她把那天之事和送走亓容泠姐妹时。所发现的异常都跟他说了。
“你说会不会是她们?或是她们知道点什么?”
亓三郎眯眼,“介时我会跟父亲说明,让她们不能再来了侯府。再着人暗中查探,看看她们近来跟何人走动较近!”
析秋点头。只觉这个古代家族权位之争当真好生恐怖。前世就算商场在多的尔虞我诈,也未有人这般暗中使毒过!
当天晚上亓三郎去了前院镇国侯的书房,将那药丸呈了上去。并说了事情的经过。
镇国侯听罢亦是满脸凝重,对他点了下头,“此事我已知晓。对他们我会好生注意的。”
亓三郎点头,这才告辞回了后院。
晚间两人合被而躺时,析秋轻问了嘴,“桂子怎么办?”
“我会着人暗中查看!”
析秋贴着他的胸口,嗅了下他衣服上的衣料香,“不若暂时这样静待吧,免得再横生枝节。最好让他们自已生疑,自已动手!”
若此事明目张胆闹出来,对那房人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加上亓三郎并未病到无可挽回。结果可想而知。与其不了了之,再给他们使暗手的机会,不如就静待着,让他们以为得呈了!
“嗯!”
亓三郎紧搂着她,鹰眼中明明灭灭……
日子似乎一切照旧,只亓三郎下朝后。再很少去了书房。
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也无人会说。
只日日下朝就直回内院,府中少不得就有了流言。
有婢女婆子暗中传说三爷少奶奶感情甚好,既是连着半刻也不愿分开。一下朝,三爷连着朝服都未换的就急奔了内院,可见两人情比金坚。
这话说在别人嘴里是羡慕,听到主人耳里就是不务正事,少年青壮爱贪欢。
半月的聚餐,蒋氏有提过一嘴。故意说了下人之间的传话,本以为镇国侯会不喜。怎知镇国侯只淡扫她一眼,让她不会说话就闭了嘴。当即气得蒋氏脸上的笑有了崩裂之势。
明钰公主虽当场没有发作。只在第二天时着了析秋去了趟清漪苑。
介时析秋刚行完礼,明钰公主并未向往日一般招手着她上前。只挥手让她规矩的坐于下首后,这才开口相问。
“卿儿这半月多来,似乎每日下朝就直奔了内院?”
析秋点头称是!
明钰公主不好说她什么,只绞了手绢的提了一句。“还是以公务为主的好,要知道这府中下人的嘴,并不是你想闭就能全闭的!”
“儿媳明白。”
“嗯!”明钰公主对她的听话,显然满意不少,“介时卿儿回来时,你跟他两人好好相商一下!”
“是!”析秋福身,装着乖巧的糊弄了过去……
☆、正文第140章 桂子之死
日子进入二月后,天气回暖得很快。屋顶、院中的雪已经开始化下。每日里各房各院的洒扫粗使们,干得最多的就是一早早的除冰。
近来几日明钰公主对析秋越发冷淡起来,因着上回她答应之事。并未有实质的动作。
亓三郎每日照常下朝后就直奔了内院。府中下人堆里也早就传开了。
甚至明郡王妃都有来信函问过她是怎么一回事,说外面在传他们夫妻伉俪情深。既半刻分离都嫌长。这亓三郎更被传成了只爱美人,不理公务的好色之徒!
析秋看得好笑。他一带刀侍卫有什么公务繁忙的?最忙的时候,不过就是站在御前的时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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