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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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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感受到这次的毒药下的很凶,连她都差点七窍流血,换做一般人,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能上西天。

    “瘸,你又为本王挡了一次劫。”清滑的嗓音就在耳畔,一抹鲜红身影,刺眼地烙入她的眼底。

    “府里有专门为主试毒的人,不是吗?”她懒懒地动了动眼珠,喉咙干哑的不像话。

    “是有,只是这次是你推荐的民间食物,本王念在你饿肚的份上好心跟你分享,才会让人有可趁之机——”他的嗓音里满满的兴奋。

    陆青晚脸上透着漠然。“主的这份好心,险些害死了奴婢。”

    她什么时候推荐他吃李记包了?还不是他从她怀里抢过去的?这人就喜欢把白的成黑的,天性如此吗?

   

正文 017 斗智斗勇

    ,!

    龙厉嘴上含笑:“本王刚让人查过,这药无色无味,就算用银针都试不出来,实在是恶毒啊。”

    “想杀主的人很多吗?”她气若游丝地问,恶毒?天底下恶毒之人他排第一,谁敢排第二?他摆明了知道包有问题,却还是怂恿她先吃。

    他但笑不语,漆黑的眸里一抹毒辣转瞬即逝。

    陆青晚没兴致再问下去,他的恶性根深蒂固,连太都敢反目成仇,树敌还会少么?

    “李掌柜呢?”她讶异他没走,反而坐在她的床沿。

    “你想见他?”他似笑非笑。

    她闭了嘴,他生性多疑,她如果在意李掌柜,反而会让他以为自己跟下毒的人有牵连吧?

    龙厉盯着她,原本那双眼好似清泉清冽明澈,如今却满是血丝、混沌不明,看着堵心,却又古怪地勾起薄唇。

    “本王带你去见他。”

    陆青晚额头包裹着纱布,身上裹着软绵的披风,即便如此,站在王府的地牢里,还是觉得阴风阵阵,入骨森冷。

    红砖墙上挂着上百件大大的刑具,她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汗毛树立。

    “啊——”一道凄厉的吼叫,划破她的耳膜,像是鬼哭一般。

    地牢里关押着几十个男人,全都蓬头垢面,她要想一个个认,有点困难。

    龙厉眸精锐,这丫头胆不,阴气逼人的地牢也吓不住她?他一伸手,扣住她藏在披风下的纤细手臂,脸色更差,果然,她没有发抖?

    “谨言,带路。”他瞬间松了手。

    陆青晚走到最深处,一个男人身上满是血痕,刚刚昏死过去,显然是被鞭打过。

    “你常吃李记包,自然认得这个掌柜吧?”

    “他是李掌柜,但他也只是一介百姓。”她语带双关。

    完,她再看一眼,发现这不是普通的鞭,而是皮鞭里带着锐利的铁钩,一旦鞭挥下,铁钩会生生勾出些许碎肉……胃里翻江倒海,有些难受。

    “你,本王怎么整治他?”他愉悦地欣赏着她强忍的脸,不满地冷嗤。“敢对本王下毒,不能死的太痛快。不如把他手脚砍了,做成人彘?还是割肉放血,让他血尽而亡?”

    她心情莫名复杂,如果不是她在龙厉面前吃李记包,李掌柜也不会受人威胁而对他下毒,非死不可。

    那张俊美的面容飞扬张狂,眸光涌动发光,笑得这么欢愉……看不到一丝算计和阴沉,也没了与生俱来的邪气,简直是摄人心魂的上等男色。但是,她却移开视线,垂眸深思。

    “主不是还未尝到李记包的味道吗?李记铺是个百年老店,手艺一代代传承下去,李掌柜的儿女年纪还,还没开始学做包,如果就这么死了……”她蹙着眉,欲言又止。

    他的胸口涌出许久没有过的亢奋激动,眉目飞扬,这死丫头居然知道用这种法来求他?!果然不是个蠢的,可能吗?一个有脑的官奴?!

    “京城的包铺,难道就只有李记一家?”龙厉双眸闪动着异常的火苗,故意这么问。

    “当然不止,可是李记的包却让人印象深刻,据是有传家的秘方。”陆青晚语气平淡,仿佛是随口一,毫无刻意痕迹。

    龙厉扯唇一笑,“那简单,让他把秘方写下再死,不就成了?”

    陆青晚暗暗咬牙,这瘟神怎么不依不饶?

    “有了秘方也不见得能做出一个味道,不正宗的东西,主吃了只会失望,还不如——”

    她在赌。

    龙厉毫无仁慈,所以她赌的不是他的善心,而是他对新鲜事物的那一丁点古怪的兴致。

    “还不如直到李掌柜手把手地教出一个可以炮制李记包的人,本王再让他死?”他笑眯眯地接话。

    “这个主意好吗?”虽然只是缓兵之计,但是她能给李掌柜争取一点时间……龙厉怎么可能放虎归山?这种人,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

    “可是,本王身边的厨,一个比一个愚笨,怕是学不会李掌柜的独门手艺啊。”他思忖着,有些为难。

    陆青晚突然起了鸡皮疙瘩,心一晃,沉入那双笑得颠倒众生的黑眸之中,只听得他带着惊悚的温柔缠绵,一字一顿地。

    “本王看你聪慧伶俐,就你吧。”

    美眸撑大:“奴婢从未下过厨——”她本想让李掌柜多活一阵,没想过却中了龙厉的陷阱,反而作茧自缚!

    “这世上有什么事是用了心学不会的?”他笑着抚上她黑亮的长发,感受到她深藏内心的愤懑,这才满意地点头:“本王就给你一个月。”

    ……

    龙厉面色甚好,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桌上的文册。“她怎么样?”

    慎行摇头:“还是老样,洗个碗也能摔了几十个碗碟,揉面也学不会,更别剁肉馅了……爷,陆姑娘真不擅长下厨,更何况她身受剧毒!”

    他悠悠打开面前的红色锦盒,一副昂贵的头面,黄金打造,镶嵌彩色宝石,巧夺天工,嘴角撩起一抹笑。“太的谢礼还真送来了。”

    “要属下毁掉它吗?”慎行问,主跟太一向不合。

    “拿去给她,正巧本王去看看她的进度。”

    李掌柜靠着厨房坐着,面色铁青,全身都是鞭伤,嘴唇发黑。

    他重重叹了口气:“丫头,你别折腾了,在一个月里学会做我家的包,是绝不可能的。”

    “既然你成心想死,那本王就早早成全你吧。”

    一道清滑带笑的嗓音传来,李掌柜骇然跪在地上,身剧烈地抖着。

    “您不是答应给我一个月时间吗?怎么能反悔?”她拧着眉头,走出厨房,眸光逼人。

    龙厉无视她不自觉流露的怒意,胸臆间又涌出一抹诡谲的热潮,瞧瞧,她哪里有半点奴才的自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王府的主人呢!

   

正文 018 教她残忍

    ,!

    “过来领赏。”

    她低头看看贵妇才能拥有的黄金头面,华贵精美,太果然送了谢礼?

    龙厉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打量她,果然,她脸上没什么喜色,他的嘴角暗暗扬起。

    “奴婢真能收吗?”

    龙厉立刻翻了脸,眸几乎喷火。“你喜欢?”

    陆青晚老实。“不怎么喜欢,样式太成熟贵气,不适合我。”

    “本王就,太的眼光是很差的,能送来什么像样的礼物呢?”龙厉再看看她那身老气横秋的暗紫色衣裳,心中又是一阵嫌恶,这死丫头的眼光同样奇差无比!

    几天前穿着那套宫袍,还能算个清丽美人,谁知道她第二天就换回这些破烂衣服!

    “奴婢不喜欢,就不能收下吗?”陆青晚又问,眨了眨眼,表情很真诚。

    龙厉微楞,突然意识到她真正的心思,是啊,黄金头面对她而言是一辈也买不起的昂贵首饰,当然想留下了。

    他笑着拍掌,笑声越来越大,简直是狂笑了。这守财奴!

    “太是送你的,当然,收下吧。”

    陆青晚心翼翼地抱过锦盒,眉头微挑,唇抿了抿。真沉呢,至少也有两三斤黄金,等她拿出去典当,少不了几百两。

    脸沾着白面粉,像是只脏兮兮的花猫,只是低垂的眉眼,长睫颤动,桃花色的粉唇一抹狡黠浅笑,点亮了整张脸,居然……活色生香,让人心头发痒。

    好一个精力旺盛的新玩物!龙厉目露凶光。

    “包学会了吗?”他嗓音一柔,轻轻擦掉她眼下的面粉,在别人看来,仿佛是在亲密地耳语。

    “还没。”她骤然退后一大步,碰到的地方隐隐发烫,她知道龙厉把她当成玩物,她还未找到对策,但不代表她喜欢有这种肌肤之亲。

    看到主让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动作,连慎行都抿嘴皱眉了。

    龙厉露出一抹深意,他发现一个秘密,她最怕的是他的碰触——

    连看似温婉得体的碧洗忍了三年还是爬了他的床,这个官奴却视他为蛇蝎……有点意思。

    陆青晚有些头疼,但试探了句:“主,您能宽限几日吗?”

    慎行搬来一张红木椅,垫上金色软垫,龙厉懒洋洋地坐着,挑了挑斜长入鬓的俊眉:笑得阴残。“他在包里下毒,害的你七窍流血,本王以为你会知难而退,你还想为他求情?”

    李掌柜听得清楚,满眼恐慌,听到真相,他简直是羞愧到死了。

    “我不想此生都吃不到李记包。”陆青晚淡淡睇着他,目光没有闪躲。

    “本王看你早已被人捉住软肋,动弹不得。”龙厉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李掌柜,倨傲的眼底只剩下冷意。“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陆青晚揉着自己发烫的额头,柔软青丝披在脑后,来回地在屋里踱步。

    包学会了,就是怎么都做不出原汁原味。

    一个月的限期剩不下几天,李掌柜满心绝望,昨天甚至对她下跪乞求。

    “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最的孩才刚学会喊爹,我是真不想死。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放些罂粟粉末,就算不如人意,但王爷也会时刻念着那味道……”

    陆青晚不是不知道罂粟粉的功用,时间久了人会上瘾。

    她终于停下焦躁的脚步,打开门,朝着远处亮着的主院走去。

    倚靠在床头翻书的男人头也不抬,他皮笑肉不笑地。“本王教你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会残忍。你想拉李掌柜一把,他反而利用你的善良,左右让你为难,如果你一开始就袖手旁观,也不至于骑虎难下。”

    陆青晚面色一白,他早就算准了他会再来找他?

    “本王已经连夜把他送去东宫,在太的膳食里下同样的毒药。”

    她愕然至极,嗓音有些哑然:“主想要毒杀太?”

    “堂堂王储,这么容易被毒杀吗?”龙厉凉凉一笑。

    “如果李掌柜被抓个现行——”

    龙厉的嘴角浅浅勾起:“被抓住就怨不得人了。他投毒后,本王可以饶了他的妻儿。李掌柜落在本王手里,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深吸一口气,在地牢里见过一百多件刑具,见过被挖眼割鼻甚至砍掉四肢的罪犯……她不想记得,却也始终忘不了。

    “其实主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对吗?”

    龙厉幽幽地问:“瘸,本王问你,你最爱吃的三样食物是什么?”

    陆青晚眸光一闪,心里已有答案,却没有开口。她最喜欢的是四喜丸、红烧桂鱼、霜糖糕。

    金色帐幔挡住他一半的俊美面皮,浅色薄唇扬起诡谲的笑意,“本王最爱的三样食物,你。”

    一日三餐都是过她的手,按理怎么都该有些印象,可是怎么会脑里一片空白?

    陆青晚的掌心发凉。“没有。”

    一个人就算再刁钻,也不可能没有偏爱的东西,可是……他居然没有!不表示对任何一道食物的偏好,就不会被人捏住弱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的口腹之欲都容不得,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你留了弱点给李掌柜,他才会利用你,甚至让你在包里下罂粟粉——”他撑着下颚,俊容添了一抹邪气。

    “您知道?”美眸撑大,满心震荡,如果她隐瞒他,怎么洗白自己?

    “算了,这次的事本王不追究了。”他难得好脾气地挥挥手。

    她垮下肩膀,从到大,她喜欢的人或物都会消失……六岁的时候娘亲走了,八岁,疼爱她的大哥在战场上消失了,送回来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十岁时爹爹死在天牢——少一个喜欢了几年的包铺,算的了什么?

    龙厉冷眼一望,她脸上又浮现了那种麻木,跟他前些天在厨房见到的生机勃勃截然不同,他没来由地心生烦闷,顿时发作了。

    “过来给本王揉肩!”他跋扈地扬声,锐眸一瞪。“还不上床来?”

    她眉心紧锁:“奴婢记得碧洗爬了主的床,双腿被打断了。”

    龙厉一脸怒容,“那个愚蠢的女人太贪心了……你难道也跟她一样?”就算是泄欲,他也不愿找个低下的婢女。

   

正文 019 任人宰割

    ,!

    她这才松了口气,爬到他的身后,替他揉捏双肩——两年前他要死不活的,几乎是皮包骨头了,如今却摸得到结实的肉。

    “混账东西!”龙厉骂道,一拳敲在锦被上。“手这么重,当你在揉面粉呢!”

    陆青晚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的确如此,她常常采药提水,手上的力道本就比一般姑娘大。

    “王爷比奴婢想象中还要细皮嫩肉。”

    龙厉阴阳怪气地哼了声。

    她收敛力气,随意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册,没想到画面露骨不堪,一对男女在床上裸着身,女上男下,用可怕的姿势纠缠着!

    陆青晚的脑袋轰一声炸开来。

    那是,那是春宫图!

    她做错了什么要看到这种恶心东西!她还不满十五岁!

    她咬牙,愤懑地暗自加大手劲,只是他许久没再嫌东嫌西,难道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他攫住她的手腕,绵软的身躯朝着她压下——

    没料到却见到一张白中泛青的脸,甚至,竟然有一丝死气!不好!因为她中毒的关系,他大半个月没喝血了!终究是操之过急了!

    “慎行哥!”她蛮横地把他推倒,扒开他的衣袍,露出男人的胸膛,朝着门外大喊一声。

    慎行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风景,却有半刻的愕然。

    他看到什么?

    陆青晚骑在主人身上,手贴在龙厉白皙的胸膛上,一向优雅俊美却脾气暴躁的王爷却躺平了任人宰割,床头的那本书竟是火辣辣的春宫图!

    慎行背过身,咽了咽口水。一旦打搅主的好事,主肯定要挖掉他的眼珠!

    “慎行哥!把我的金针拿来!”陆青晚大眼一瞪,“快!”

    她精准地刺入几个穴道,俯下身,不顾那人带冷的凝视,手中的金针,再度扎进他的脖颈。

    龙厉盯着她,神志不太清楚,她聚精会神,心无旁骛,那双眼清澄明亮,犹如上等的明珠,粉唇抿成一线,眉心那一点红碍眼至极,让他的手有点痒,很想抹去——

    只是手还没能抹掉那碍眼的朱砂痣,就忍不住脸一偏,呕出一口黑血。

    意识缓缓钻入他的脑,头脑清明,缓缓的,一抹诡异灿烂的笑意在眼里绽放。

    “瘸,向来只有本王骑别人的份,你也敢!”

    他长臂一伸,扣住她纤细冰凉的脚踝,挑了挑眉,脸上波澜不惊,俊长身屈尊降贵地倾向她:“接下来,该本王骑你了。”

    话音未落,一本厚实精装版的春宫图册,扎实地砸上龙厉刚刚恢复血色的俊脸,“啪”一声,屋里的空气骤然成冰。

    连一旁的慎行都险些大叫了。

    要命啊,姑奶奶,她居然敢砸主?!

    “慎行,出去,无论有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没有暴怒,龙厉锐利的眸微微敛下,下了一道恐怖的命令。

    陆青晚藏在身后的手掌,不断紧握,松开,紧握,松开……做了好几遍,才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换做别人,你不知道死几次了……”他目光冷峻。

    她窥向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主,您还是不能擅自停药。”言下之意,她还不能死。

    他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唇,然后,手掌落在她的纤细腰肢上,依旧虚弱的体内却升腾出些许火热,他果然是该有个女人了。

    “有朝一日本王离了你也能活,到时候你是什么身份?还值不值得留在这世上?”他若有所思。

    她的眼底终于有了惊惶,他满意至极,一把撕开她的袍,手掌拂过她肩膀上的红色刺青,“奴”字赫然,占据了那双暗色的眼瞳。

    “这样吧,你就当本王的奴,本王一个人的奴。”

    ……

    龙厉从阴冷的地牢走出来,嘴角泛着冷邪的笑意。

    他刑求人的手段太厉害,短短一天就把常明的嘴巴撬开来,招出幕后主使是太。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李掌柜送去东宫,一锅鲜鸡汤,太没喝,但毒死了最得宠的良娣。

    常明被他在地牢里用了六种刑罚的方式虐死了,太失去左膀,甚至不敢为常明讨一副全尸,不照样还当他的缩头乌龟吗?

    “她在做什么?”

    龙厉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浸在金盆的清水中,倨傲地擦拭双手,漫不经心地问。

    “蒸包。”慎行有些不安,主什么时候对陆姑娘这么上心了?但主一旦对人上心,往往不会有好事发生。

    “爷,眼下要紧的是太的野心吧。”

    龙厉冷哼一声,“薛蓉虽不是太妃,却是太最爱的女人,我就是要太明白,玩命的游戏,他想赢我,也得看看手里的筹码够不够。”

    慎行虽然看惯了主的满心算计,却还是被龙厉平静表面下的嗜血镇住了。

    “李掌柜人都死了,你还蒸什么包?”他得意地扬起笑唇,看到她的清亮水眸深受打击的模样,心情却奇怪地好起来……

    陆青晚再咬了一口包的肉馅,目光晦暗。他让她尝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在权力下,她太弱了,弱的很。

    这一次,是她太冲动莽撞,容不容的下她的聪明,那要看他这个主的肚量。

    靖王府今夜的晚宴,依旧热闹。

    “御史大人,最近皇上频繁夸你,不定就要高升了啊——”

    “哪里哪里……。”那人笑的洋洋得意。

    “谢大人,下官先敬你一杯!”

    她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那一道目光带着火热的探寻,难道是有人认出她了?她低着头,手里端着空盘,眸光沉下,快步离开主厅。

    那人是御史,又姓谢,京城官员里只有一人。

    这是什么孽缘?

    陆家跟谢家,曾经是有婚约的。

    当时谢御史之谢庭年少聪慧,谢家和陆家走得近些,才会冒出这么一桩婚约来。只可惜,谢庭时了了,成年后却走了歪路,跟着狐朋狗友附庸风雅,不在功名上花功夫,整天在酒楼厮混。

    谢庭靠着谢御史的打点,当一个九品官,家里却是人丁兴旺,年纪轻轻已有一妻三妾两通房……

    谢庭没看谢御史志得意满红光满面的脸色,他盯着陆青晚走路的姿态,加上她双眉之中一点红,很快让他联想到什么,浑浊的眼浮现一抹诡笑。

   

正文 020 让他不举

    ,!

    当年陆青晚摔坏了腿后,家里立马去陆家退掉婚事。又过半年,陆家就被抄了,当时谢御史还这婚退的好,否则,谢家就要受牵连。

    他打量起她的长相来,十四岁的少女,娥眉如黛,一双清零的美眸,鼻尖巧,嘴角抿着一抹固执。

    谢庭心痒难耐地磨蹭了一下双手,就算是个跛,拉到床上欢好也不是不行,尤其是他偏好玩弄少女,一想到能尝尝陆青晚的滋味,他就气血上涌。

    他借口喝多了酒找茅厕解,暗中尾随陆青晚,见庭院里四下无人,色心大起,从背后抱住她,把人拖到竹林。

    陆青晚猛地推开他,趁着月色看清这个男人,人不丑,但玉面满是酒色带来的痕迹。

    “你是陆青晚?”谢庭强压下满腹欲望,装出一副焦急神色。“你怎么会在王府?陆家出事后,我在书院准备考试,后来派人找遍京城,也没找到你。”

    她眼波一沉:“你是?”在龙厉的磨练下,她的脑没有任何风花雪月,只会分辨真伪。

    谢庭抓住她的手,搁在自己胸膛上,一脸情真意切。“我是谢庭,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陆青晚浅浅一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他不是坏人,或许是吧,他不过是个色胚,严格上还搭不上“坏”的边。

    “你真的找我了吗?”她抽出自己的手。

    “当然,没想过是你被王府买下来了。”光滑的手感没了,他满心惋惜,她的手跟千金姐那么细腻柔软,忙着空口承诺。“青晚妹妹,你放心,我回去就让我爹想办法,把你早日赎出来,我会对你好的,绝不让你吃苦。”

    光看谢庭深情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除了这张嘴还有点用,早已没了年少的才气,想到谢家悔婚那个疙瘩,她反而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她语气渐冷:“我是官奴,王府不会轻易放人的。”当初腿伤之后,谢家只等了半个月就来退婚了,是谢家一脉单传,不能娶一个残废当正房。

    而此刻,她想为陆家,为爹,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王府这么多奴才,还少你一个吗?不如,我今天就把你带出去,把你藏在谢家……”他本想藏在他床上,面对月色下的美人,心跳如鼓,忍不住压下脸,想要一亲芳泽。

    就在他快要吻上那粉唇时,她却以手挡住他的嘴,两指间的药丸,投入他口,还没意识到什么,已经咽下去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住他。

    “年纪轻轻就欲火太盛,谢家引以为傲的独,不过是个纨绔,别考功名了,许是连书都不碰了吧。”她凉薄的目光,扫过他的那双手,冷嗤一声。“帮你消消火,三年之内,你别想碰女人了。”

    “你吓唬谁?”谢庭本来听的心惊肉跳,转念一想,她一个官奴,哪里来的药?可是,他却又真实感受到身体起了迅速的变化。

    他脸上狰狞扭曲,用力一扯,撕下她衣袖,一截纤细白嫩手臂,暴露在他眼前。

    “臭婊!你让我不举?”他骂道,凶相毕露,恨不得现在就办了她。

    手臂上传来一阵凉意,她再无耐心,冷若冰霜,抬起左腿,朝着他胯下用力踢去一脚。

    谢庭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个回马枪,痛倒在地,脸色煞白,捂着自己的命根,连呼吸都是痛。

    “我的腿虽然残了,但还是可以踹倒你,谢庭,谁才是真正的废人?你人模狗样,满嘴荒唐,沉迷酒色,在温柔乡里洋洋自得,幸好我没嫁给你。”她退后一步,保持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跟虫蛹一样蜷着的男人,满目鄙夷。

    谢庭满头冷汗,咬牙抬眼,月色铺陈在竹林里,她不过穿着半旧的裙,素净的脸上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那一幕,看的他惊心动魄。

    她没有任何迟疑,转身离开,只是刚走出竹林,却见龙厉站在不远处。

    他淡然若素,好似根本没看到她踹人命根的一幕。

    他从不太关心身边人的变化,但有种感觉,她今晚站在月下,眼神凌厉愤怒,周身腾腾怒气,令她身上的每一条轮廓,都更加鲜明生动,那一刹那,她正邪难分。

    原来,她身上竟也有这种让他移不开眼的魅力?

    几天后。

    陆青晚坐在的酒肆里,抱着一坛药酒,竖着耳朵听靠窗的客人闲聊。

    他们,谢御史的独谢庭三日没归家,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常常留恋青楼,潇洒风流,夙夜不归。

    但今日清晨更夫发现谢庭的尸体,一对手被斩断,不但如此,他身边还摆放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谢夫人顿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庭死了。

    双手被砍断。

    还被断了孙根。

    谢府挂了白灯笼,只是令京城百姓觉得古怪的是,谢御史却没有把此事闹大的意思。

    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突然不想知道是谁杀了谢庭,趴在空桌上,望着街巷里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心中却越是寒凉。

    龙厉身体好转后,他的狠辣手段和阴沉心机,比少年时期的阴晴不定更加猛婺,连太都不放在眼里,不,或者该整个王朝,他又把谁放在眼里过?

    留在这样的魔王身边,她这辈还有希望吗?不是他弄死她,就是把她变成跟他一样阴邪的人。

    “二!”

    来人是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玉冠束发,眉目之间一派令人如沐春风的暖意,丰唇微勾,芝兰般的风雅,是骨里透出来的。他身边跟了个厮,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下人。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他,没想过能在市井遇到温如意。

    主不急,厮却急了,在她眼前摆摆手,不满地把她拉回现实。“泡一壶茶,要碧螺春。”

    陆青晚的脑飞快运转,他是知道她在这里才来的,还是偶然?京城这么多酒家,如果是巧遇,那也太……

    太有缘了。

   

正文 021 他的玩物

    ,!

    “公,我们这儿只卖酒。”她摸了摸鼻,的有点气虚,这是师父的店铺,他不太花心思经营,要不是靠她的药酒口口相传,她一度怀疑师父连租金都交不起。

    “我们少爷不喝酒!”厮蛮横地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个二哥像个娘们,怪里怪气的。

    来酒肆喝茶?这是京城流行的新潮么?

    沦为质,连身边的下人都能爬到他头上来么?跟那双温润的眸一对视,她惊觉他深藏满满的无奈。

    “稍等。”陆青晚快步走到内室,利落地抓了一把桑葚干,放入煮开的泉水中。

    一见到温如意,她不再泄气,反而有了源源不断的体力。

    温如意的指腹摩挲着白色瓷杯的边缘,粉紫色的液体极为漂亮清澈,眸光一热,温淳的嗓音从嘴角溢出。

    “哥,这是什么?”

    陆青晚不介意他装作不认识,她在外女扮男装,做事方便,也不回招惹麻烦。她展唇一笑,压低嗓音。“公,这是桑葚水。”

    “这玩意儿能喝吗?”厮又一脸不高兴。

    温如意抿了一口,桑葚水入口甘甜回味,唇齿留香。他脸上有笑,朝她头一点,两人四目相接。

    “你才多大年纪,居然有这样的巧思?”

    心中不明的思绪纷乱飞舞,她至今清晰地记得是温如意把她带出官奴市场,她曾经偷偷地想过,他会是改变她命运的贵人吗?但事实上,他是质啊,尚且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命运,又如何改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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