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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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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狰感受了一下后背火辣辣的疼,说∶“护着你摔水里的时候,被水拍的。”
萧寅初的手一抖,心里顿时被各种酸胀滋味堵得喘不过气。
秦狰口气轻松∶“吓到了?倒也不严重,过个几天就好了。”
“嗯……”萧寅初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小手爬到他脸上,掩住秦狰的双眼。
秦狰宠溺一笑∶“怎么了?不让我看什么……”
他的笑容一顿,身后的小家伙像传说中魅惑人心的海妖,悄悄地吻住了他的唇。
湿湿软软的,还有一些眼泪的咸。
萧寅初闭上眼,任由他夺回主动权加深这个吻。
刚才不愿意亲他,是不想他拿自己的身子开这种玩笑,这个恶劣的……难道不知道,她都要难过死了吗?
秦狰将她拉到身前,双眼凶狠得像狼,轻骂∶“妖精!”
小公主娇弱地靠在他身前喘息,左手不小心按在他胸膛的旧疤上。
——这人野蛮地拉着她手摸过好几次,却还是头一次见。
那疤痕狰狞可怖,可想而知当日有多凶险。
秦狰倾身上前,声音低哑悦耳∶“怎么,吓傻了?”
萧寅初轻轻摇头,用手摸了摸,抬头看秦狰,用刚被他欺负得水润嫣红的唇瓣娇气地问∶
“它今天……有没有说想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头发,我还可以码!!
(不,你不可以)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我现在要睡觉去了‘v’
第57章
萧红毓的绣楼里,她和蒋云染碰杯喝了一盏。
抹了把嘴,萧红毓问∶“你和闻喜公主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蒋云染慢慢放下酒杯∶“此事说来话长……倒不是我非要她死,而且大局容不得她活着,县主帮我,不也是因为如此吗?”
萧红毓一愣,执箸夹菜。
蒋云染说对了,虽然目的不尽相同,但是两方人短期目标都是一样的。
她吃了一口,放下筷箸∶“罢了,既然话说开了,你我今后便是生死之交,你……可不能背叛我!”
蒋云染还未答,阿桃急匆匆进来,隔着珠帘说∶“县主,王妃请您过去。”
“祖母?”萧红毓腾地一下站起来∶“因为何事?”
阿桃摇头∶“只听说湘王爷也在,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
蒋云染对萧红毓说∶“定是因为没找到公主。县主……一定要咬紧了我们不知道。”
萧红毓手心一凉,郑重地点头。
“我们去瞧瞧,别让祖母久等。”萧红毓吩咐道。
蒋云染原想在绣楼等她,但是阿桃说∶“王妃的意思,请蒋小姐也一同去一下……”
。
祁王府的正堂里,所有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夜已经深了,老王妃像被人从睡梦中喊醒,她年纪大了,等得直打瞌睡。
赵锦城面色凝重地坐在下首角落,赵锦珠坐在哥哥身边,不时偷偷去看湘王。
萧明达双手放在膝上,时不时捏成拳。
是赵锦城来找他,说很久没见到公主的人,宫门快落钥了,是该送公主回去了。
萧明达倒是不以为意,尤其在他也没找到秦狰之后,自然而然以为是秦狰将人带走了。
可是找不到挑灯和花镜,也无半点消息传来,这就不大对了。
秦狰做事滴水不漏,断不会私自带走公主,还不对他言讲。
正等着,外面的婢女通禀道∶“回王妃娘娘,三小姐来了。”
祁王妃猛然惊醒∶“啊,让三丫头进来。”
萧红毓很快入内,跪在老王妃面前回话。
相似的情景刚才已经发生过几次了,因为萧明达的坚持,祁王妃叫来了好几房儿子。
萧红毓听完问话,迷茫地问∶“回祖母,我没见过公主啊。”
祁王妃想也是的,萧红毓今天说不舒服,一直没有出席灯宴。
萧红毓说∶“孙女一直和蒋小姐在绣楼喝茶聊天,一步都没踏出去过呢。”
蒋小姐?
萧明达朝她身后看去,恰好看见多日不见的蒋云染,她冲萧明达福了一福,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跪在祁王妃面前回话,说辞和萧红毓差不多,两人都说没有见过公主。
萧明达有些失望,心里更隐隐多了一分不安。
蒋云染柔声安抚道∶“王爷莫要担忧,不如派人……再去找找,公主总不会无缘无故不见的。”
她温和的声音听得萧明达心头莫名一震,他点头∶“多谢蒋小姐。”
一旁的赵锦珠忽然拉了拉赵锦城的袖子∶“哥,我……想回去了。”
赵锦城心里挂怀公主的下落,被她一扯,下意识说∶“那我让下人先送你回去?”
这个关头无人发现她情绪起伏,赵锦珠张了张口,喉口发苦∶“好。”
他们问了一圈也没有旁的线索,天色很晚了,萧明达只好起身告辞。
祁王妃边起身相送,边说∶“别急,两个小年轻,指不定去哪玩了。”
萧明达拱手∶“多谢王妃开解。”
他见蒋云染只身一人站在人堆里,下意识问∶“蒋姑娘要回宫吗?恰好本王顺路,可以送你回去。”
蒋云染低下头,略带羞涩地说∶“多谢王爷美意,只是今日云染说好陪县主下棋的,便……不回去了。”
萧明达点点头,起身告辞。
赵锦城也不好再留,便于他一同告辞。
等一屋子人都走光,祁王妃疲惫得直揉脖子。
萧红毓朝祁王妃问起∶“祖母,祖父呢?”
祁王妃锤了锤酸软的腰∶“你祖父还有些事。”
萧红毓依偎在祁王妃身边,撒娇道∶“那祖父回来了您要派人通知我呀,孙女想祖父了。”
将人困在地下迷宫的事一定要跟祁王爷说一声,免得事后知道了,要挨打的。
祁王妃点点头,派人送萧红毓和蒋云染回去。
。
“王爷留步!”
步至中庭,赵锦城忽然唤住萧明达,三五步追上去。
“王爷。”赵锦城口气严肃∶“赵某想问王爷,今日在花园假山外的许诺,还算不算数?”
萧明达一愣,赵锦城说∶“赵家不才,门第清贫,但也不是攀龙附凤之人,王爷若想坐享齐人之福,恐怕锦珠,不适合王府。”
一个时辰前,赵锦城找到他们的时候,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对赵锦珠来说,清白就是坏在他身上了。
萧明达郑重对赵锦城许诺,必将八抬大轿娶她进门,赵锦城脸色才好一些。
结果刚过了一个时辰,姓萧的就故态复萌,当着赵锦珠的面,又是对人家嘘寒问暖,还想送她回宫!
赵锦珠说想回赵家,怎么没见他听见?
萧明达揪着胸口的衣裳喘了几口气,抬起头对赵锦城说∶“当然算数!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锦城问他∶“那好,你对蒋小姐的嘘寒问暖,又算什么?”
萧明达思索了一会,问赵锦城∶“你有过一种感觉吗?”
“……”
萧明达皱眉∶“就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一个人,对她好,帮她……然后你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明达最奇怪的一次,是半夜爬到酒楼上坐着喝酒。
下雪的邯郸是真他妈很冷啊!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屋顶喝了半天,扭头一看,看见蒋云染和厉尚廉携手从楼下经过。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抗拒不了这种必须要做的感觉。
像刚才在正堂问蒋云染要不要送她回去一样,明明他心里更想送赵锦珠回去啊!
赵锦城∶“……”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萧明达苦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枚护身符,是蒋云染给追风戴上的。
那天他神使鬼差地,就把它戴在了身上。
萧明达用力将护身符扔进湖里∶“你信不信,它过几天又回到我手里了,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没掉进去似的……呃!”
赵锦城的回答是狠狠给了他一拳!
毫不犹豫地,直冲湘王那张白白净净的负心汉脸!
一向文雅温柔的人一旦凶狠起来,还怪吓人的。
赵锦城撒了手,眉间含着怒气∶“我想,赵家需要重新考虑锦珠的婚事了。”
说罢。他恨恨地拂袖离去。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萧明达痛苦地揩掉嘴角的血,大步追上去∶“……喂!你别去赵锦珠面前乱说!”
。
柴火噼啪,烤了许久才把两人的衣物烤干。
萧寅初抱膝靠在秦狰怀里,睡得正熟。
秦狰将她的外衣取下来,摸摸裙摆仍然是湿的,但是两人已经耽搁很久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在这里不晓日月,更不知道时间流逝,只凭经验判断——此时应该是半夜三更了。
秦狰在火边默声收拾需要带走的东西,不一会儿,萧寅初揉着眼睛醒过来,面前的火光让她一时间忘了这是哪里。
“醒了?”
她抬头看去,惊到连连咳嗽∶“唔……”
身上的衣裳滑落,露出半个雪白肩膀,秦狰将她的衣裳拉好∶“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萧寅初还没睡醒,有些迷糊地靠在他身前∶“困……”
秦狰被她软绵绵的样子可爱得心神荡漾,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更想到安全的地方,再好好看她这般风情。
“乖,回去再睡。”
萧寅初乖乖点头,探身去取衣裳,手伸到一半,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回过头去。”
秦狰轻咳一声,转身自己穿戴起来。
片刻后,二人收拾齐整,秦狰留足火种,用潭水灭掉火堆,牵着萧寅初的手向入口进发。
有意思的是这里五个入口,分别通向五个出口,每一条都是生路,但是每一条生路都很不好走。
他沉吟半晌,取了中间一个。
萧寅初跟在他身后,有些奇怪∶“你认识这里的路吗?”
秦狰举着火把,进门后,里面是一条望不到头的窄道,黄泥做墙,散发着一股股的霉味。
“我,”秦狰犹豫了一下∶“不认识。”
其实他认识,当年抄了祁王府之后,他曾带人亲自下过这个迷宫,虽然不是从假山那条路进来的。
后来也请工匠绘制过整个迷宫的地图,虽然过去多年,但其中一些主路还是记得的。
二人走了一段,便遇到一个三岔路口,秦狰举起火把,分别在两个路口探了探。
“左边的有风,右边的没有,走左边。”他拉着萧寅初选了左边那条,又照照脚下,让她当心台阶∶
“有风则证明有路,若是无风,前面很快就是死路。”
萧寅初听得惊奇,看着秦狰的侧脸,她轻声说∶“你懂好多啊。”
秦狰回头∶“怎么,被我迷住了?”
萧寅初脸一红∶“不要脸……”
“哈哈哈,”秦狰爽朗地笑了笑,前路忽然吹过来一阵风,风里还夹杂着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他笑容一滞,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萧寅初跟着朝前望去。
秦狰灭掉火把,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前面有人。”
有人?
二人悄悄朝前走去,发现前方不远的地上漏出一丝光亮,山壁上一条缝,隔壁就是光亮来源——
是一处山室,点着不少烛火。
萧寅初朝那缝里一看,惊呼道∶“阮康?”
下一瞬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口鼻,他贴着小姑娘的耳朵∶“宝,小声些。”
二人隐在黑暗里,朝山室望去。
一瞧不打紧,除了有九世阮康、阮敏,还有祁王爷。
萧寅初惊讶地瞪大双眼。
——祁王怎么会和阮康兄妹在这种地方?
阮康坐在主位上,阮敏和祁王站在下面,阮敏打量了一眼白发苍苍的祁王。
“没想到,祁王爷居然也是盟友。”
祁王胡子一动∶“阮将军说笑了,最多……算得上合作伙伴。”
阮敏转念一想∶“难怪西南军一路北上畅通无阻,想来内阁里除了厉相,还有王爷的功劳。”
西南军北上?
萧寅初猛地转头看秦狰——这事为什么朝廷里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荣习挥军北上,他想干什么?
秦狰示意她继续听。
阮敏不解∶“如果说厉相情有可原,汝阳王则是为了儿子,那祁王爷呢?您图什么?”
祁王笑了笑,神情激动∶“自先祖烈侯开国,百年来萧氏储君无不是立嫡立长,凭什么先帝可以打破这规则?还不是凭他手中无坚不摧的军队!”
“今陛下吸取了教训,将赵军分为东北、西北、西南、东南四军,分别给了庶子和宠信的臣子。”
四军里,萧何拥有兵力最少的西北军,而汝阳王荣习则手握精悍的西南军,其余的都直接归赵王自己统辖。
阮敏笑∶“也是,他为何不给太子?这碗水到底是没端平。”
祁王不平,是为他身为嫡长却被庶弟夺位,如今只能跪在庶弟儿子的脚下称臣。
祁王冷哼∶“陛下到底是庶出,骨子里就瞧不上正统嫡出!”
萧寅初听得怒火中烧,若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冲出去和祁王理论!
太子章不受宠,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天生天残,性子也软,赵王马上英雄,自然瞧不上这种软绵绵的性子。
二是因为皇后母家,安平伯蒋家的谋逆案。
但赵王到底还是保留了太子的脸面。
萧章就不适合做皇帝,前世萧何战死之后,他乱中登基,不知是不是因为忍辱压抑多年,登基后沉迷酒色犬马,直到代军北上破城,才慌里慌张带着宠臣爱妃出逃,留下一城百姓和满宫的老弱妇孺!
最后被发现死在宫外!
想到这,萧寅初气得狠狠踩了秦狰一脚!
都怪这混蛋!
秦狰莫名其妙挨了一下,低头去看,他的小姑娘已经气的双眼通红。
“怎么了?”他做了个口型。
萧寅初气冲冲地撇过头——跟他解释,这个榆木疙瘩也不懂的了啦!
阮康端了一盏茶∶“孤王听说,当年誓死追随同安平伯爷谋反的人……不少还活着?”
秦狰浑身一紧,抬眼朝山室里的人望去。
祁王露出一个笑容∶“如今不少已经云集邯郸,就等时机成熟。”
阮康好奇∶“除了祁王爷,还有谁?”
“说来,这一位与我们是老相识了。”祁王背着手,说道∶“他就是……”
“咯吱。”一声响。
萧寅猛地看向秦狰脚下——他怎么能在这种关头踩到树枝!
“谁!”阮敏一个飞身,狠狠踢在山壁上!
脆弱的山壁压根经受不住她这一脚,一阵黄沙乱石后,三人只来得及看见那两人仓皇离开的背影。
“是代城君!”祁王一眼认出了来人。
阮敏迅速抄起兵器∶“我去追!”
祁王爷则连连后退∶“阮王陛下稍候,本王、本王去叫人过来!”说着一溜烟跑了。
“哎……”阮康没能留住胆小的祁王,想了想,他朝阮敏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亡命鸳鸯模式√
第58章
祁王旋身入了内府,祁王妃正准备睡下。
见他一脸紧张地进来,祁王妃问∶“怎么了,王爷?”
祁王在屋里来回踱步∶“不对啊……怎么会在那里?他们怎么会在那里?”
“什么怎么会在那里?谁在哪里啊?”祁王妃关心地问。
祁王抬头∶“秦家小子,怎么会在地下密道里?”
祁王妃大惊∶“啊?”
祁王知道问王妃也没用,双手捏成拳∶“不行,套马,本王要去东宫一趟!”
祁王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萧红毓的绣楼,她一下从矮塌上跳了起来∶“什么!?”
蒋云染追问∶“王爷遇见的,真的是代城君?”
阿桃说∶“听王妃身边的姑姑说的,王爷这会儿应该寅夜面见太子去了!”
蒋云染面白如纸,她主要不明白,秦狰怎么会到那里去?
他怎么会认识路的?
不对不对,当务之急不是他怎么会认识路,而是不能让他们活着走出迷宫!
还要趁肃王还远在西北,尽早定下朝中局势!
蒋云染下定决心,看向萧红毓∶“县主立马去面见王妃,将事情说清楚,他们不能活着走出来!我要回厉家一趟,我们分头行动!”
萧红毓也慌了神,面对蒋云染的提议连连点头∶“好……那你小心。”
她们这一下,正式把局面推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
。
地上的人在连夜部署,地下的人在夺命追逃。
秦狰拉着萧寅初在地下迷宫里急速奔走,一路气喘吁吁,可是身后的阮敏像甩不脱的牛皮糖,总能很快跟上来。
萧寅初身子差,跑了一会就不行了,秦狰忽然停下脚步,将她按在一处隐藏的台子上。
“你要做什么?”萧寅初担心地问。
秦狰将她的裙摆捡起来藏好,示意她别出声∶“没道理被手下败将撵得像丧家之犬一般。”
“可你手上还有伤!”萧寅初不想让他去。
“小伤而已,放心,很快。”秦狰缠好右手,朝来处迎战而去。
很快传来阮敏的声音∶“还真是你?”
阮敏手持弯刀∶“怎么?你的小情人跑不动了?”
刚才她清清楚楚看见,秦狰身边有个娇弱的女孩子,至于是谁,她并没有看清楚。
“你不愿娶我,就因为她?”阮敏问道。
秦狰并不答他,挥掌朝阮敏击去——他没有多少时间了,祁王跑了,想来大队追兵很快就会到,他得在最短时间内解决阮敏!
阮敏眼中一缩,避开朝她天灵盖而来的掌风∶“中原功夫?呃!你到底是谁!”
秦狰右手剧痛,仅靠左手与阮敏打起来十分吃力,加上她手里弯刀锋利,也不是好惹的。
二人直打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个高低。
萧寅初蹲在角落里,脑海里嗡嗡的,耳畔传来二人打斗的声音,更是难受。
那时候祁王分明快说出另外一人是谁了……秦狰……为什么要打断?
萧寅初揪着胸口的衣裳,像个溺水垂死的人……
她不想怀疑这个人的,可是……
“啊!”
她晃神之际,被人从身后袭击,一下抓住了臂膀!
秦狰一分心,被阮敏的弯刀划破了胸口的衣裳!
“撕拉!”一声,刀刃所到之处,皮开肉绽!
阮敏露出得意的笑∶“你的小情人,不怎么样嘛。”
秦狰不与她缠斗,朝萧寅初处跑去。
“你别跑!”阮敏飞身追上去,压根不让他走。
秦狰无法及时去救她,她皇兄会很快把那个女人解决的……
阮康抓住萧寅初的衣服,在黑暗中看清了来人∶“原来是你!”
萧寅初用力挣脱∶“你放开我!”
繁复的裙子很快被撕开一道口子,萧寅初借此挣脱,跑得老远∶“阮康!你这个小人,你就不怕□□三军兵临,屠你阮朝一族吗!”
阮康一步步逼近她,冷笑∶“你还真无须激将,今日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里还是个谜!”
“过来吧你!”
秦狰原本选这个地方就是因为它比较隐蔽,这也成了致命之处,萧寅初压根甩不脱阮康,很快被他钳制在手。
阮康贴着温软白嫩的肌肤深深一嗅∶“当时国宴初见,我就对你一见钟情,谁能想,你父皇居然毫不犹豫拒了孤王的提亲。”
“孤王知道,□□上国养出来的娇公主,怎么肯去西南边陲,受苦呢?”
萧寅初浑身发抖,双眼瞪得老大∶“你想……怎么样?”
“放心,孤王舍不得杀你……孤王还要留着你,亲眼看你的野男人去死呢……呃!”
阮康一声闷哼,不敢置信地往下看去——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深深埋入他的腹中。
而匕首的另一端,握在一只颤抖不已的手上。
萧寅初脸上被溅了几滴鲜血∶“你舍不得杀我,我却要杀你!”
阮康捂着小腹连连后退,震怒地扬起手∶“贱人!”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萧寅初脸上,将她打得摔在地上,白皙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流出来,阮康捡起地上的匕首∶“孤王就不该对你心软!臭婊。子!”
随着他的怒骂,伤口只会越来越大,萧寅初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躲过了阮康的一击,而他早已支撑不住,软软地靠在地上喘气。
萧寅初掰开他的手,夺回匕首∶“我皇兄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碰!”
她狠狠给了阮康好几刀,溅起的鲜血将她的脸溅得到处都是!
秦狰好容易摆脱了阮敏,冲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的小姑娘瘫坐在血泊中,面对着一具早没了气息的尸体。
“初儿!”秦狰奔到她身边,一把两人拥进怀里,掩上她的眼睛∶“不看了,不怕,不怕……”
萧寅初瘫软在他怀里,浑身血气∶“是我杀了他……”
随后赶来的阮敏也看到这一幕,她悲鸣一声∶“你……你居然杀了我哥!”
秦狰回头,涌动着血色的双眼狠狠瞪了阮敏一眼,阮敏后退一步∶“你……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萧寅初手脚都使不上力气了,虽然是阮康先欺负她的,可是就这么活生生杀了一个人,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
秦狰将她从血泊里抱起来∶“我带你出去。”
“秦狰……”
裙摆沾了大片的暗红鲜血,像黑暗里绽开了一地的血陀罗,萧寅初双手搭在他肩上,无力地问∶“你会不会骗我?”
秦狰的动作一顿,看向她无神的双眼。
“……我怎么会骗你?”
萧寅初的手爬到他咽喉∶“你若是骗我……我会在你为患前,亲手杀了你。”
她的手冰凉如水,指甲划过肌肤,惹了一路的战栗。
秦狰避都不曾避开,背起她∶“好。”
反正我再次生来,也是全为了你。
萧寅初眼前一黑,昏倒在他肩上。
。
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代城府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撞开。
恪靖大长公主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已经被急匆匆请到正堂。
一瞧正堂架势,恪靖心说坏了。
“秦南,你大半夜带人闯府,是什么意思?”
秦南看了一眼恪靖,示意人群中穿铠甲的人出来。
“本相得到密报,小郡王被那不孝子关在府里,为免代地和丰都出现摩擦,还请公主把小郡王放了。”
恪靖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小郡王是荣骁,可是荣骁并不是秦狰随随便便抓的啊,秦南大半夜带着汝阳王府的人闯门是什么意思?
“少废话!把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派人搜了——”秦南小人得志,大手一挥,荣家的人就要逼近。
“代相三思!”拭剑拦在荣家众将面前∶“如今君上不在府中,若是等他回来,属下和长公主恐怕不好交代……再者,这也要经过陛下同意吧?”
“啪!”秦南狠狠给了拭剑一巴掌!
“主子说话,有你狗奴才什么事!”
“秦南!”
恪靖怒了∶“这里是邯郸,不是你的代地!”
秦南指着拭剑∶“那他,是不是秦家的狗?”
拭剑的脸被打得一偏,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碍于秦南的身份,他早把人狠狠锤一顿了!
秦南冷笑,大手一挥∶“给我搜!”
荣家的人像放出笼子的野狗,顿时从四面八方冲了进去,恪靖被下人护着连连后退,捶胸顿足∶“你会后悔的,我定要状告陛下!将你治罪!”
秦南悠闲地踱了几步∶“对了,那小子的虎符,还在长公主这吧?”
恪靖一愣,秦南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茶∶“你生的好儿子,带着萧家血脉的种,果然好样的!”
“鹰师虽然还在我手里,但早成了空壳,真正有实力的是那小子手里的三支豹师吧。”秦南朝恪靖伸手∶“拿来。”
恪靖狠狠推了他手里的茶盏,瓷片溅落一地!
“你做什么梦!”
“哪怕狰儿真的有,为何要给我?”
“秦南,你这个畜牲!”
秦南的手背滚烫茶水烫得通红,他神情激动,就差指着恪靖的鼻子骂了∶“本相现在还是代地的王,为何不能拿?”
“来人啊,仔细去搜!”
“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两人埋了数十年的恩怨终于全部爆发出来,秦南与其说想要从恪靖这里得到虎符,不如说是借故把这些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荣家的人很快在地牢里找到荣骁,并把他救了出来。
恪靖瞳孔一缩,跟着往外走了几步。
不好了,不好了,荣骁被救走,就等于少了张护身符——汝阳王府敢这么大胆行事,宫里……宫里现在如何了?
秦南拦住她,拽了恪靖一块玉佩。
“将代城府把守好,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门外的人齐刷刷应∶“是!”
说罢,秦南狞笑着走了。
恪靖一下瘫坐在椅子上,拭剑连忙叫人把门关上。
“长公主……”
恪靖很快回过味来∶“宫里……宫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狰儿呢?狰儿去那里了?”
只有宫里出事了,秦南才敢这么大胆直接上门抢人!
荣家寻回了荣骁,邯郸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平静了。
拭剑安抚道∶“主子他自有安排,您不要太过于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搓手)刀尖那口糖才是最甜的嘛
第59章
天快亮时,突然下起雨来。
春雨淅淅沥沥,打在赵王宫整齐的地砖上。
前一晚王后请大骊姬纳一双福袋,说要送入东宫,贺太子妃的喜。
蒋皇后对太子妃是非常上心的,据说太子也与荣家出的这位太子妃举案齐眉、感情甚笃。
大骊姬不敢拖延,连夜做好了福袋子,清早便趿着雨屐送去中宫。
绛珠小心地扶着她∶“这雨真烦人,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打湿衣裳不说,还沁骨的冷!”
“无妨,一会回宫去换身干净衣裳便是了。”大骊姬抹了把微湿的鬓发,好奇地打量四周∶“今日有什么大事么?为何宫里守卫多了这老些?”
守卫们面容严肃,身披冰冷铠甲,手持长戟,绛珠只看了一眼就胆战心惊∶“奴婢也不知道,咱们快快去中宫送完东西,就回吧。”
中宫。
正门接待的宫女看了一眼大骊姬主仆,面带犹豫∶“娘娘是做什么来的?”
大骊姬说明来意,宫女脸色稍缓,对她屈了屈身子∶“您在此稍候,奴婢去通禀娘娘。”
往日来时,宫婢都是将她带到正殿门外才去通禀的。
今日好生奇怪,连宫门都没叫她们主仆进。
绕过一道道垂纱,蒋皇后正靠在宝座上小憩,喜春轻轻给她捶腿。
昨晚变故来得突然,她必须快速做下决断,这会儿有些疲累。
喜春看见隔断外犹犹豫豫的身影,慢慢停了手,走出去,柳眉倒竖∶“你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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