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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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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那小贱人会同意吗?

    万一她告到爹娘那里去,那该怎办?

    夏允浩看出他是明白过来了,也看到了他的犹豫,薄唇抿了抿,他淡漠的摆手:“算了,今晚的话就全本宫的醉话,你且下去吧。”

    闻言,贺鸣突然就有些急了。如果太子把今晚的话都当做醉话,那他升官的事该怎么办?岂不是要泡汤了?

    如果没有太子帮扶,他若想要爬上去,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儿。虽说爹在朝中威望也不小,可爹那个老顽固,每次一提到让他帮自己跑跑路子,都会遭到一顿唾骂。说他异想天开、好高骛远、不思进取……总之说一堆又难听又伤人的话。

    为了摆脱如今的闲职,他还去大学士府找过他那岳父,哪知道那老头比他爹还过分,他刚把自己所求的事一说出来,那老头就冷着脸二话不说就让管家将他请出了白府,要有多绝情就又多绝情。

    他贺鸣这一生怎就遇到这么些个老东西?!

    一个个的不是骂他没用,就是不把他当人看!

    他还偏就不信,没了这些老东西帮忙,他就混不上去了!

    片刻的时间,贺鸣在心里就已经下了决定。

    女人算什么?他这一辈子玩的女人还少吗?

    那小贱人嫁给他时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难不成还想要他怜惜?

    更何况,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官位,那女人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让她陪太子睡觉,算起来,还真是便宜她了!

    想明白了自己的官位大于一切之后,贺鸣赶紧狗腿的朝夏允浩拱手道:“太子殿下,贺鸣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贺鸣所有的都是太子的。太子想要,贺鸣自然双手奉上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闻言,夏允浩这才正脸看了过来:“不勉强?”

    贺鸣果断的摇头:“此乃贺鸣自愿所为,绝对没有半分勉强。”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明确的道出是为了何事,但却在隐晦的交谈中达成了某种可耻的交易……

    ……

    由于沾了自家爹的光,贺鸣和白心碧也一同留宿在了故梦居。

    白心碧回到临时安排的厢房时,还一直都皱眉不展,没明白过来太子今晚召见她的用意。

    她想了许多种可能,可都被自己否认掉了。

    直到贺鸣回房,她才明白过来,顿时睁大眼简直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忍不住的朝贺鸣骂道:

    “贺鸣,你还是人吗?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妻子,贺家的儿媳,你竟然、竟然让我去——”

    贺鸣听她一开口就铁青起了脸,还未等白心碧骂完,顿时就怒道:“闭嘴!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是我堂堂正正的妻子,你摸着自己心口说,你配吗?”

    白心碧刷白了脸,咬着下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一阵子她百般隐忍,极力的讨好她,在人前,她要做一个温柔大方、贤惠懂事的儿媳,在人后,她要忍辱负重的伺候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男人。可自己处处隐忍、处处讨好又换来了什么?

    这个人模人样实则龌龊变态的男人,他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托付一生的人,可是这样一个名为夫君的男人却告诉她让她去为太子侍寝!

    她知道自己婚前失贞是让人无法容忍的事,可是这是她的本意吗?

    以为她愿意失贞吗?

    以为她不想好好过日子吗?

    这些不是她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见她咬着唇,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摸样,贺鸣更是恼了,说话也更加无耻了。

    “就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想装贞洁烈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什么德性?太子能看向你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好歹在老子面前又吼又骂的。要不是看在我爹娘的份上,老子早都将你赶出贺家了!你他妈嫁给老子,被人破了身不说,整日里还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活像老子虐待了你似地。你说,你他妈哪一点对得起老子了?”

    白心碧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心之中,下唇更是被她咬得险些都要裂了,血珠一颗颗的一出来染湿了她的唇。

    贺鸣似是还没骂过瘾,口无遮拦的继续骂道:“老子不过让你去陪太子睡觉,又不是让你去死,你他妈的有什么想不通的?女人在床上,不都他妈挺爽的,更何况那是太子,难道还能委屈了你不成?你再不愿意,也得为老子考虑,把太子伺候好了,老子一升官,难道还能亏待你不成?”

    那一句句饱含无耻的话像锥子一样凿在白心碧心口,难受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的,她瞳孔狰狞,似是下了某种决心般,放开紧握拳头的手,猛的就朝一旁的房梁冲了过去——

    “该死的!”随着贺鸣的一声怒骂,白心碧被他瞬间抓住扛上了肩头被扔到了床上。

    好在他反应快,要不然这女人就他妈撞死了!

    这臭娘们儿,竟然敢以死来威胁她,若不是看在她现在对自己还有用处,他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呢!

    白心碧被狠狠的摔上床,紧咬着破了皮的下唇视死般的瞪着靠近的男人。

    看着女人突然的倔强摸样,贺鸣突然有些担心,自己若是真把她逼死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爹娘那般不好交代不说,太子那边更不好交代。难道告诉太子,这女人不愿意?那太子会如何想,肯定会说是他没管教好自己的女人,还被一个女人给嫌弃了。

    这要是把太子惹的不高兴了,那他的前途和官位还有望吗?

    思及此,贺鸣不由的缓了缓神色。

    不管了,先把这小贱人哄住了再说,不论用什么办法,都得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否则她跑到爹娘面前告状,那还得了?

    在床边坐下,‘老相好’似地将白心碧双肩揽住,贺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改先前的恶劣怒骂,突然软着嗓音说道:“我说你怎的就这么傻呢?有何想不开的?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窝囊,可是你也不想想,那是太子殿下,不是一的人!难道你要我去跟太子殿下作对?那你可知道跟太子殿下作对的下场?别说我命不保,到时整个贺家包括你都会受到牵连。太子殿下既然看上了你,那你就应该好好把握机会,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远都能被太子殿下看中?你就没想过把太子殿下伺候好了,以后多了个靠山,自己腰板也更直了,可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怎么能往外推呢?”

    白心碧咬牙切齿的听着,前面几句让她依旧充满了恨意,可是,后面几句,却让她突然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今日太子同她说话的时候也说过愿意做她的靠山,只不过她太傻,太子说要她拿出诚意换取他的信任时,她没有第一时间明白过来。

    此刻贺鸣的话让白心碧突然彻底的明白了过来。

    不哭了、不闹了、也不怨了,她就静静的坐在贺鸣的臂弯下,让自己将混乱的头脑渐渐的清理干净——

    贺鸣的确不是人,可他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她应该好好把握机会,抓住太子这棵大树!

    想她如今的生活,哪一天不是在痛苦中度过,想她堂堂大学士府嫡女,却被一个废物欺凌打骂,到现在,她肚子还疼着,可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和尊严,她却只能将这些委屈和痛苦吞到肚子里,甚至让她烂掉。

    为何她会变成这样?为何她会遇到这么多痛苦的事,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靠山吗?

    如今自己已经嫁作他人妇,爹和祖母已经指望不上了。更何况,她如今的一切都是祖母造成的,她恨都来不及,又怎能去求助于她?就算她心疼自己又如何,一样不是承王的对手!

    她要找靠山!找一座很大的靠山!

    她要报仇!

    那些欺辱过她,那些把她推进地狱深渊的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看着她情绪逐渐平静下来,贺鸣说话更加温柔起来。对于哄女人来说,这算他最为擅长的事。对他来说,只要他贺铭想哄,就没有哄不了的女人。

    “好了,莫要再气了,你看看,这样生气,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会对你越来越好的,只要你乖乖的顺从我,哪怕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弄一颗下来。”

    “刚才骂你,其实为夫也心疼得紧,你这么温柔懂事,为夫都横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捂着疼爱,哪会真心的骂你,还不是因为你倔强,一点都不理解为夫的心思。以后啊,为夫再也不对你凶了,一定会更加宠爱你。”

    “这段时间我忙于公务,都嫌少陪你,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受寂寞,我这心里可愧疚了。以后啊,不管有多忙,我肯定都赶回来陪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下去了。”

    “家里那些下人,你看谁不顺眼的,直接将她们捻出府就是。这些个不懂事的丫鬟下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连主子都敢欺负,简直就是该死!”

    “听说明日有庙会,正好我明日得空,我带你出去散散心,顺便陪你去买些东西,到时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哪怕我贺鸣倾家荡产也会为你买下来。”

    这一句句几乎能感动天、感动地的话不断的从贺鸣口中出来,犹如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哄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儿。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鸟儿听了这些话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摔死,鱼儿听了这些话会不会在水里淹死,反正白心碧是险些被他恶心死了。

    贺鸣是什么人,她最是清楚,可以说这短短一两个月的相处,她比贺鸣的爹娘还要了解他。

    他的话若是能信,这世间就没有‘畜生’存在了!

    这样的畜生,她觉得自己就算是恨她,也是在侮辱自己。她要的不是恨他,她要的是有一天亲手将这个畜生给杀了,因为每每看到他,她都觉得恶心!

    贺鸣肯定是不知道白心碧的想法的,若是知道,恐怕不用等白心碧撞死自尽,他也会立马亲手掐死这个女人。

    “来,宝贝儿,把眼泪擦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让为夫心疼啊。”温柔的说着话,还用衣袖轻轻擦着女人的眼角,紧皱的浓眉下,邪气的墨眼中布满了心疼。

    白心碧吸了吸鼻子,突然看向他,平静的问道:“太子可有说让我何时去?”

    既然决定了,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她也希望她的愿望能早一些实现!

    闻言,贺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在这娘们儿有还知道好歹,否则这事还真他妈的不好办!

    “太子让你自己做决定。”

    白心碧眯了眯眼:“那好,我明晚就去找太子。”

    贺鸣扬唇笑了。将白心碧抱住突然滚向了身后的大床,将人压在身下,他突然佯装吃味的说道:“哟,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呢,这才一会儿功夫就迫不及待了?明晚你就去陪太子了,今晚你是不是该陪陪夫君我啊?正好也可以比比,到底是我厉害还是太子厉害——”

    话落,他直接欺上了白心碧的唇——

    一室的旖旎纠缠也就此上演——

    翌日

    贺鸣果真说话算话带着白心碧去了庙会,又给她置办了好些衣裳首饰,且还不停的嘘寒问暖,一路上,可算是羡煞不少出游的女人。

    贺鸣本身长的就不差,加上偏偏公子哥的气质,如今又化作二十四孝好男人,可真是吸引了不少年轻女子的目光。就连去抽签问姻缘的女子也多了不少……

    两人带着府里的随从从早上出门一直游玩到天黑。贺鸣编了个理由让随从回府转告说今晚与二少夫人留宿在外。尚书夫人听了,还有些诧异。不过当听说今日夫妻俩恩爱的出游玩乐后,她突然欣慰的笑了,随即也就没再问了。

    而此时,在京城的一座气派别院中

    贺鸣躺在华丽的塌上,四五个妖艳妩媚的女人正将他团团围住。

    捏腿的、喂他饮酒的、抛媚眼的、露深情的,一时间,在这个气派豪华的卧房里,各种风情轮番上演。

    而贺鸣本人也没闲着,搂搂这个、亲亲那个、抱抱这个、摸摸那个,那神情别提多美、多得意了。

    这几个舞姬可是太子殿下私藏的,外人就算想见一面还不行呢,而他,太子殿下说了,随他如何享用……

    而在不远处的一间华丽的房中

    一女子坐在床榻边,一件薄衫裹身,那丝质的衣料薄而透明,将那妖娆玲珑的身段衬托得更加性感妖娆。女人精致绝色的容颜上含着羞、带着媚,一头如瀑的墨发垂在腰间,更添一番风情。

    而在女人身侧,坐着一男人,同样有着绝色的容颜。此刻,衣襟半开,露出那比女人还白净的如雪肌肤。男子绯红润泽的薄唇轻扬,那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邪气,带着几分深不可测。如湖泊般潋滟的风眸微微眯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羞赧妩媚的容颜。

    他还以为要她同意会花不少气力呢,毕竟在怎么说,她也是尚书府的人。可没想到这才一天而已,她居然就想通了。

    当然,他并不是觉得主动上门求欢的女人就廉价,相反的,他还对这女人多了几分满意。

    至少证明这个女人并非不知好歹,相反的,她这是聪明的选择。

    他夏允浩想要的女人就没有要不到的。即便她不同意,他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弄到手。只不过嘛,这到手后的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夏允浩不经意的又想到另外一个。虽说这两姐妹体态有些不同,可到底张着同样的脸,睡她跟睡那个女人应该差别不大才是。

    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若承王知道他把这个女人当成他的女人给睡了,会是如何的反应?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女人如脂般的脸颊,落在那漂亮的下巴上,将其微微一抬。

    “告诉本宫,这可是你自愿的?”

    早就经过男女之事的白心碧此刻虽然紧张不安,不过对于接下来的事倒也没生出什么害怕,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也是此刻她迫切想要走的路……

    看着面前这张显得有些柔美的俊脸,她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轻点下颚,吐气如兰:“太子殿下,碧儿是心甘情愿的,从近以后碧儿一定会对太子殿下死心塌地、永不背叛。”

    男人红唇轻抿,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

    华丽的床幔缓缓落下,烛光打在上面,只见两道影子缓缓的倒下——

    ……

    承王府

    后院之中,一群匠人正忙着修房造屋,突然见一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在多名丫鬟的簇拥下气势汹汹的到来。这些造屋的匠人都是从外面请来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中年女子的身份,但看其气势,也猜到其在这承王府中的地位不小。

    于是乎,所有的人全都齐齐望过去,看来者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一群陌生的人出现在后院,再看那快要完工的地基,邱氏冷着脸直接朝众人喝道:

    “是何人让你在此的?你们好大的够胆,没有我的允许,竟然擅自动我承王府的土地,还不快给我住手!”

    众人有些茫然。“……?!”

    他们能来此,自然是这里的主人让他们来的,这个女人怎的跑出来阻拦呢?

    其中有一名年纪稍长的工匠站出来回道:“这位夫人,我们可是承王府的总管事请来的,要在这里修筑一间房舍。难道这有问题吗?”

    “修筑房舍?”邱氏瞪大眼,一脸的怒容,朝身旁丫鬟厉声命令道,“去,把周伯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到底他这个总管事是如何当的?竟然背着我做这样的事!”

    丫鬟领命而去。

    一群修房的匠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没一会儿,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正是承王府的总管事周伯。

    “老夫人,您怎么来了?”周伯恭敬的笑问道。

    “周伯,是谁让你请这些人来的?谁出的主意要在这里修筑房舍?”邱氏一脸严肃的问道。

    “老夫人,是王妃下的令,说是要在此为东叔造一间房子以便东叔在此养老。”周伯依旧微笑的回道。

    “混账!”闻言,邱氏大怒,“一名没用的下人罢了,竟然还妄想我们承王府给他筑房养老?”

    听着邱氏的骂语,周伯脸上的微笑顿时僵硬住了,心里生出了一股凉意。老夫人以前就独断霸道,如今更是无情、不讲理了。

    那东叔为承王府操劳了近十年,莫名的被老夫人赶到后院来不说,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这不是想把东叔活活给冻死吗?要不是王妃心善仁慈劝说了王爷,东叔怕是真的没活路了。

    而他也是一把年纪了,东叔的下场让他看到了自己将来的下场。这能不让人心寒吗?

    他们不求老来有福,但好歹也让他们安然离世吧?

    看着静默不语的周伯,邱氏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人朝他厉声道:“还不赶紧让他们住手,将他们赶出承王府,杵在这里作何?难道是想我亲自动手撵人吗?”

    周伯心寒的叹了一口气,想起白心染事先交代过的话,他看着邱氏,镇定的说道:“老夫人,此事也不是老奴做的决定,而是王妃做的决定,她说若有人反对,可以去主院找她。”

    说着这些话,周伯忍不住的替白心染捏了一把汗。他就没弄明白,明明是王爷下的令,为何王妃非要往自己身上揽。老夫人如此强势不讲理,王妃又那么柔弱可欺,要是老夫人真找到主院去,王妃定是会吃亏的。

    唉~

    ------题外话------

    最近,大伙可能都因为网文大改革的事很郁闷吧?今天这一章,正好供大伙儿发泄发泄,乃们可以到评论区随便吼~【不过千万别向凉子砸鸡蛋就是了~怕怕~】

 六十五: 邱氏被气

    周伯的话很明显,那就是白心染在挑衅邱氏。

    在场数众人从周伯和邱氏的谈话中也听出来了两人的身份,虽说不明白这为老夫人到底因何而发怒,但就凭她傲慢、凶悍的样子,也让众人心里有些瞧不起,甚至是厌恶。

    母老虎似的女人谁会喜欢?

    邱氏带着丫鬟气愤的往主院去了。

    守门的侍卫见她带着好几名丫鬟过来,人数多不说,还怒气冲冲的样子,顿时就将邱氏拦在了主院外。

    “混账东西,你们居然敢拦我?”邱氏本来就气愤,此刻被侍卫一拦,更是怒不可遏。再如何说,她也是这承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人居然敢阻拦她,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当家主母看在眼中!

    侍卫许是知道她会发火一样,拦归拦,但是一句话都没说,各个都跟闷葫芦似地任由邱氏飚着怒火。

    “给我让开,听到没?”

    “你们这些作死的东西,是想等着我把你们都撵出承王府么?”

    可是不管邱氏如何斥责怒骂,侍卫都稳如泰山般,动也没动。

    邱氏想硬闯,可是看到侍卫手中的长剑时,心里始终有些忌惮。在承王府这么多年,自从予儿懂事之后,主院就与承王府其他的地方隔绝了,在予儿的管束下,这些侍卫看起来与一般的侍卫差不多,可她知道,这些侍卫并不是普通的侍卫。若是有人敢在主院生事的,他们绝对会将对方就地处决……

    可是若是自己就此打道回去,那她还有面子吗?至此以后,她在承王府还有威信可言吗?

    所以,她绝对不能示弱!

    吸了一口气,她缓了缓神色,朝一名侍卫问道:“王爷在吗?去,告诉王爷,就说我要见他。”

    对侍卫来说,这个要求可以有。

    只要不是闹事的,传个话也是他们的职责。

    “请老夫人在此等候,小的这就去禀报王爷。”侍卫面无表情的应声,然后朝书房而去。

    没一会儿,那侍卫返回:“老夫人,王爷在书房,请您过去。”

    邱氏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带着身后数名丫鬟就准备往大门内走。

    “老夫人,王爷只说了让您一人进去,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踏入主院。”侍卫眼快的将她身后的丫鬟拦下,严肃说道。

    邱氏转身朝那说话的侍卫瞪了过去:“看清楚,这些人都是服侍我的!”

    侍卫显得很漠视:“老夫人,主院规矩一向如此,若有闲杂人等擅闯者,格杀勿论!”

    邱氏最终还是独自进去了,不过心口里那团怒火却是越烧越旺。

    书房中

    白心染盘腿坐在地上的绣垫上,身前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矮桌,这算是专为她准备的书桌。

    听着邱氏进书房的脚步声,她埋头专心的练着毛笔,眼都没斜一下。

    只听邱氏气势凌人的声音突然响在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有些震耳欲聋。

    “予儿,你到底要宠那个女人到何时?”邱氏指着白心染的后背怒容满面的看着书桌后面色清冷的偃墨予,“这女人自从好了以后对我就极为不敬,多次顶撞我,甚至还威胁我,这样的女人何德何能做咱们承王府的妃子?如今更是在承王府任性妄为,不但不把我放在眼中,甚至还明目张胆的与我作对,试问,难道你就是这样纵容自己的妃子,让她如此大逆不道,如此不敬长辈?”

    看着兴师问罪的邱氏,偃墨予面色如常,淡淡的朝一旁的殷杜吩咐道:“去给老夫人煮壶泄火的清茶。”

    “是。”殷杜忍着笑低头应声。从邱氏身旁走过之后,嘴角撇了撇,由衷的鄙视。

    这老夫人越来越像个泼妇了,以前还好,只是有些厉色霸道而已,可现在那牛鼻子都快冲天了。

    邱氏因为偃墨予的吩咐眼底瞬间喷出一团火,可她心里却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太惊乍了。

    索性冷着脸什么都不说了,径直走到书房待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母亲,据儿子得知,染儿每日都在主院度过,不知道怎的就惹到母亲不快了?”偃墨予一边整理着桌上的奏折,一边似是不解的问道。

    “哼!”邱氏指着白心染,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予儿,你告诉我,这女人有何好?为何母亲给你选了那么多女人,你一个都看不上,偏偏要独宠这个?”

    今日,邱氏似乎是豁出去了,几乎每一句话都针对着白心染。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摆正身份、清理门户了,否则自己早晚得被人夺了权利,到时她上哪哭去?

    不管如何,她现在必须主动捍卫自己的权利,将这些想与她作对的人全都清理干净。

    那女人敢拿她的秘密来威胁她,不管她是使用什么妖术知道自己的秘密,总之这个威胁如今已经不存在了。她已经不是处子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惧怕她!

    之前是她自己笨,因为她一句话威胁的话就慌了阵脚。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紧张,那女人之前一直都是傻子,即便她说出自己的秘密,想必别人也不会相信。更何况她在承王府二十六年,说她不是承王的亲母,有几人会相信?

    现在自己已经破了身,那就更加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

    今日,她势必要劝予儿将这个女人给撵出府!

    一丝寒意从偃墨予眸中闪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轻抿着薄唇,冷峭的俊脸没有一丝情绪,就似一个安分的孩子在认真的听着母亲的教导,听完后,他眼皮微掀,直视着邱氏,似不解的问道:

    “母亲,儿子也很想知道,你因何不喜欢染儿?”

    邱氏愣了愣,压根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

    正了正神色,她如一位严母一般声声教导:“我们承王府在蜀夏国也算是有名有望的大户,可你却不顾门楣声望,执意要娶这么一个不懂规矩、从小没有教养的女子进门。之前她傻也就算了,母亲只当承王府多养了一只宠物,可现在她突然正常了,这没有教养、没有规矩的性子就全都暴露出来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她哪点像名门家的女人?母亲来了多时,她竟然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这说出去,是得多丢我们承王府的脸面?”

    不知道是因为她哪句话,偃墨予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攥起,深邃的眼眸半眯着,寒意渐渐的从他高大的身躯上释放出来,让整个书房突然间温度急剧下降。

    离他最近,白心染最先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执起毛笔的手突然顿了顿,眼角斜睨了一眼邱氏的方向,随即嘴角冷冷的勾勒。

    这女人,今日是准备来跟她大干一场吗?

    她还真有些奇怪,这女人前不久看到她都还有所隐忍,为何现在却敢出来叫板了,还正大光明的要求‘儿子’不要宠她,难道她就不怕她一不小心‘漏’了嘴,将她的秘密说出去?

    偃墨予沉默了片刻,再看向邱氏之时,他低沉的说道:“母亲若是对染儿有何不满,可以进宫向皇上明说,这桩婚事乃皇上所赐,儿子做不得主。更何况,染儿如今已是我妻,我为何宠她不得?”

    闻言,邱氏的脸瞬间就白了几分。正是因为这桩婚事是皇上所赐,所以她这个身为母亲的才插不上手,否则早就把这女人给撵了!

    “那府中这么多小妾,为何你要独宠于她?”

    偃墨予俊脸沉了沉:“母亲难道希望儿子背上宠妾厌妻的骂名?”

    邱氏顿时哑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心染的后背,她不甘心的再次说道:“难道就因为你宠她,就可以让她对我不敬不尊?”

    “母亲,你刚才也说了,染儿是不懂规矩、礼数之人,她自幼没接受过任何教导,你让她如何懂得尊敬他人?”

    噗!白心染握着毛笔的手猛的抖了抖。

    这男人虽说是在讲她坏话,可是她怎么觉得,这坏话比情话还好听?

    邱氏因为他这话险些吐血。

    讲理讲不通,她只好端起做母亲的架子严厉的说道:“我不管,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讨个说法,否则我这母亲的威信何在?”

    偃墨予侧目,看了一眼那还在认真练字的女人,眼底浮出一丝温柔,但转回头看向邱氏之时,却依旧冷漠得如同面对陌生人。

    “母亲想讨何说法?”但凡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他嗓音中所含的冷意。

    不过邱氏很明显,这会儿因为在气头上,所以耳朵失聪。

    她一双美目恨恨的瞪着某个女人的后背,恨不得将她瞪出几个窟窿。

    “我要她向我跪下认错!”

    “母亲,说完了吗?”突然,偃墨予站起了身。

    邱氏不解,转头看向他。

    “母亲若是说完了,就请离开主院。”

    闻言,邱氏瞪眼,终是没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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