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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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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族长,我又有何面目见先辈们?

  “你的血。”独活凑上我的耳边说道,“你不是一直纠结于自己和雅到底谁才是正统吗,你不是心中也忐忑过自己是否是我错误的选择吗,你不是想过前任族长是不会出错的吗?以你的血染上石壁,若你能看到什么,那就是你得到了先辈的承认,若是你什么都看不到,只当我选错了人。”

  这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因为师傅的光辉,让我即便口中相信自己族长的地位,偶尔在思量中,也会动摇信念。

  曾经有念头一闪而过,会不会我这地位,真的是“独活剑”的误选。会不会师傅的挑选没有错,我宁可质疑自己,也不愿意去质疑师傅。

  那些不曾出口的话,骗得过任何人,甚至骗得过我自己,唯独骗不过独活。

  以剑擦过手腕,血撒上石壁,什么也看不到的我,只能慢慢地等待着。

  心跳,一下、一下、一下

  似乎过了很久,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不愿意承认的现实,就这么**裸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原来师傅真的没有错,错的是……我苦笑,低垂下头。

  耳边,又听到了独活的声音,“你是如何待我的,忘记了吗?”

  如何待他的?

  我记起,当“独活剑”入手的时候,我视他为伙伴,为身体的一部分,为我灵魂的伴侣,无人时我会抚摸他,让思绪在掌心中传递。

  我的掌心又一次贴上了石壁,心头的声音默默地念着:天族前辈,祈求赐予我力量,让我能够挽救天族,能够让这天下动荡平息,后辈吟跪求天界的帮助,复兴天族。

  如同委屈的孩子在向母亲诉说着际遇,恳求能得到安抚,又希冀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我心头的话不断流淌着,源源不断地在心头转过。

  掌心,却始终不曾离开那石壁,到后来,索性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脸颊蹭了蹭那石壁。

  脸颊下的温度,不是冰冷,反而有着淡淡的暖。

  情到动处,我闭着眼睛,这一点点的暖,就像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母爱般,以掌心慈爱地抚摸我。

  我的心,竟然也随着这样的温度,暖了。

  天界的灵物,自然有它的灵性所在,我相信自己的感知不会错。

  无论得不得到承认,这一点温暖,便足以让我支撑下去。

  我睁开眼睛,以坚定的声音对着石壁开口,“天族的先辈,后人吟秉承天族之律,守护天族与人间,纵然并非传承之人,也要坚持自己的做法。我绝不能让自私贪婪之辈统帅天族,哪怕她是前任族长指定的人选。吟愿以一己之力与她对抗到底,成功之日,再向先辈们请罪。”

  如果我是叛徒,那我就叛徒到底。

  如果我是篡位,那我就死不撒手。

  如果我是罪人,那我便一力承担。

  传承血脉,真的比天族之律更重要吗,真的比这传承了千年的信念更重要吗?罪人的名声我担,但是我绝不把天族交给雅。

  眼前的石壁忽然发出了莹润的光芒,就像一快玉石,洁白而温润,光彩神韵流淌在石中,幻化着五彩的华光。

  当我看到那光华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看向独活。

  一向冷酷的他,扬起了嘴角,释放了他的笑容。

  认识他这么久,笑的如此开心与浓烈,还是第一次!那玉质的光印在他的脸上,就连他的容颜,也似真似幻了起来。

  “我的选择,不会错。”这是他给我的话,充满自信的话。

  他的选择不会错,那我又怎么忍心辜负他的选择,又怎么允许自己失败?我得不到师傅的承认,可我得到了独活的承认,我得到了天族先辈的承认。

  所有的自信,都在这一刻萦满心扉。

  我的手轻轻握上他的掌,“独活,谢谢你。”

  这一刻,只觉得我与眼前人,骨血中又有什么交融了。

  他看着石壁,“参悟吧,我信你能超越前任族长,也能超越每一任族长。”

  我含笑颔首,再度将目光投向了石壁。

  此刻的我与他,早已深入到了地底,我不用害怕这石壁的光透出,也不用害怕参悟出来武学试招时被人听见,但是……前提是我能参悟出来。

  当我眼前的石壁开始流动出的华光逐渐变成云团的时候,我疑惑了。

  不仅疑惑,几乎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因为除了滚动的薄雾云彩,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不管我是瞪着看、眯着看、远看、近看,都只有一团团的云彩在变换,所谓的武功,所谓的招式,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所谓的参悟,我终于明白了。

  无形无质,全凭心性领悟,或者说不同的思想,会创造不同的心法,不同的招式。所谓新的武学,不是在这里学,而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创造!

  我能做到吗,我能做到创造属于自己的武学吗,我能如独活所说,超越师傅,超越所有的前任吗?

  看着眼前的飞云,我告诉自己,我能!

  云团变换着,看的久了,眼前只有风云幻化的图案,目不转睛地盯了太久,眼睛又酸又胀。

  我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的心思沉淀,在平静之后,再重新看。

  可是我发现,当我闭上眼睛,我的眼前浮现的还是那一团团变换的云彩,舒展、翻卷、散开、重聚……内腑中,仿佛也是这般混沌着,丹田里的气息,慢慢地舒展、翻卷、散开、重聚。我空虚的丹田里,有了久违的暖意。

  丹田中的气息很慢,因为才刚刚开始,所以那图案也流转的特别慢,这让我太容易捕捉到脉络,每一步都不会行差踏错。

  这内功心法一点也不难啊,因为很慢,慢到我简直想学不会都不行,笑容不自觉地浮现在脸庞上,让内息游走了一个周天。

  浑身的筋脉犹如被打通了般,我从来没想过真气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游走,还能走出这样的线路,这与我常年的修习完全不符,若不是真气被吸光,只怕我还舍不得曾经的修炼方法。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真气的路线,比之曾经的武学,快了怕不止十余倍。

  忍着内心的激动,我让真气流转着,让自己的身体记忆着新的心法,害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遗忘了。

  当三个周天之后,我再度睁开眼,眼前的流云图案还是那流云,可看在我眼中,却又不同了。

  每一个变幻,就像是一个招式,在舒展中完成,防守、进攻,每一个流动,就是招式中的变动,那些细微之处,则是隐藏在内的暗招,最多之处,我在一招之内感悟到了十余个变化。

  每一个变化都精妙无比,可我没有时间去赞叹,我贪婪地记忆着招式,幸运的是,我看到的招式,依然是缓慢无比,慢到细节之处足以让我思虑再三将其完善,再看到下一招。

  耳边听到了剑声,也是缓慢的,只有微微的风掠过,扬起我几缕发丝,是独活。

  与我心意相通的他,不知道究竟是能看到我领悟的剑招,还是我们对于剑招的感受是相同的,不需要看他,我就知道他此刻使出的剑招,与我心中所幻化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

  一遍,已牢记。

  而心中的自信更甚,因为我还有独活,不知道算不算是耍赖的行为,我不必担心记不住剑招,我有另外一个人帮我牢记。

  一招,又一招,我疯狂地汲取这幻壁给我的感悟,每一次都有新的感悟,每一次都有新的招式,全身心地投入着,而身边那个身影也始终未停歇。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最后我眼前的招式恢复到最初,我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心思,闭上眼睛想要再度回味之前体会到的所有招式。

  在这个时候牢记,才是记得最清晰和完整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独活一把抱起我,“三日了,再不走,泉水就要奔涌而来了。”

  我这才恍惚地抬头,迷茫地看着他,“就三日了吗?”

  我觉得才几个时辰而已,为何时间过的这么快,我还想再领悟一次,看看自己有没有错。

  “千年以来,似乎还没有哪个人能完整地领悟出一套心法和招式。”他冷着脸,抱着我就欲向外走。

  是吗,我该恭喜自己吗?

  可我的喜悦还来不及泛起,就马上被自己压抑了,“不能往那走。”

  我可没忘记蜚蒲还在外面守着呢,外加“落葵”的几十名武者,如果独活此刻从原路出去,我们还是不能安然逃脱。

  费尽了心思进来,结果却成了瓮中之鳖。

  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强大的水流直接喷出井口?

  想到那个壮观的场景,我不由苦了脸。

  心念微一思量,我指着前方,“往这里走,快!”

  独活不会质疑我的决定,他只会顺从我的命令。抱起我在干涸的泉道中奔袭起来,他的速度飞快,只听到身形移动时的唰唰声。

  这里既然是“圣泉”的泉道,那一定就有活水进入,活水的来时方向,就是出路!

  “轰隆!”前方,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声音朝着我们奔来,我心头一叹,还是没来得及。

  当巨大的水流冲上我们身体的时候,我狠狠地一吸气,独活抱着我,手中剑插入壁中,我们两个人被水疯狂地冲刷着,强大的力量几乎将我击成齑粉。

  我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方才领悟的气息在丹田中飞速地流转起来,每一次冲刷,都让我的气息运转地更快,到后来已是急速的飞转。

  我从来不知道真气可以这样流淌,更不知道可以强大到瞬间强壮自己的筋脉和肌肤,抵御外界的侵袭。

  我开始期待,期待这内息带动的剑招,会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独活带着我,艰难地逆流而上,每一分的移动,都仿佛是在万钧之力的压制下挣扎。

  偶尔,他会低下头以唇堵着我的唇,为我渡来气息。

  他其实是能感受到我真气的流转的,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是因为担心吗?

  无情无欲的剑灵,什么时候也会患得患失了?

  可是这样的体贴,让我有着感动的酸涩。

  他在水流中艰难前行,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那巨大的冲刷感慢慢消失,取代的是缓缓的水流,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暗泉的汇聚点。

  他身体奋力向上一挣,我们两人脱离了水流,落到了河岸边。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幽香,我借着月色看去,小桥、亭台、花树……这、这不是七叶居住的那屋子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河流的暗道竟然会通向这里?

  七叶选这里为屋,究竟是巧合,还是……

  ————

  我今天无意打开自己的号,才看到有88条留言,先申明一下,我不是高冷,我只是不知道还有私信一说,所以……呜呜呜,我暴露了自己逗比的本质,以后有事情找我,就文下直接留言吧,我至少还能看到留言的,有时候太忙了所以没空回复,但是我真的都看了。

  ☆、强势的男人

  强势的男人

  风一吹,我浑身冰冷,打了个寒颤。

  现在不是想七叶的时候,我最先要做的,是换下这一身湿透的衣衫。

  重重地拥了下独活,给他一个感激又歉意的眼神,他嗔怨地看了我一眼,“我耗费灵气太多,你照顾自己。”那身形淡化,转眼不见。

  那一眼,把我定在当场好久。

  这眼神,真的是个剑灵该有的吗?简直比小倌还小倌,比花魁还花魁,糅合了娇媚、责怪、无奈、怨念、不满,还有爱怜,弄的我小心肝一阵乱跳,节奏都找不到了。

  为什么一场参悟下来,感觉连他都变了?

  我摇摇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想也不想地行向床榻,翻找着干净的衣衫,可我的手没有摸到预期中的衣衫,却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我猛地抽回手,失神。

  第一个反应:是谁?

  第二个反应:莫非我夜晚偷偷出去的事败露了?

  第三个反应:要不要杀人灭口?

  所有的想法,都在我擦亮火折子之后统统打消了,床榻上盘膝而坐的人,是蜚零。

  他闭目盘膝,似乎是在打坐行功。

  他怎么会在这里,蜚蒲不是在我的计谋中答应好生管教自己的儿子,不来骚扰我的吗?

  还有,他明明对我退避三舍,最通常坐的位置就是那椅子,怎么突然跑到我床上来了?

  接二连三的疑问,让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头绪,见他依然在行功,我拿起干净的衣衫,找了个角落,快速地换下身上湿透了的衣物。

  才刚刚除下紧贴在身上的衣衫,想要拿布巾擦去身上的水渍,忽然耳边听到轻微的响动,猛回头,正对上一双眼睛。

  黑夜中,那双眼睛犹如猎豹一样,而我就是被他盯上的食物。

  他看着我,眼神中泛着危险的光芒,就连气息也变得格外不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不同,就象一块木头,突然爆发出了火焰一样。

  蜚零的性格就是木头,这眼神看得我愣了半晌。

  “回来了?”他终于开口了,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不复往日清朗,很另类的质感。

  高大的人影带来了压迫感,我没有忘记此刻的我是七叶的皮,脚下往后退了两步,背心贴上墙壁,让我一个激灵,绷紧了身体。

  好冷!

  “你怎么在这里?”我漫不经心地开口,“蜚长老不是让你闭门思过的吗,这突然出现,难道是想我了?”

  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肌肤觉得火辣辣的,一如在剥着我的衣服浏览我**的**般,虽然现在的我的确什么都没穿。

  今日的蜚零,不正常。

  再是淡然的口吻,在面对这样的目光时,还是难以有底气。

  “你去哪了?”他的口吻,犹如主夫质问上青楼晚归的妻主。

  我抬着头,斜睨着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去哪了要向你交代了。”

  蜚零一言不发,忽的向前走了一步,我下意识地后退,整个背后彻底贴上了墙壁,再度哆嗦了下,想要躲开那冰冷的温度,往前一躲,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好烫。

  “你怎么了?”我皱眉。

  微弱的烛光下,原本莹白的面孔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病了,还是……

  不等我判断,他的手一伸,将我整个人抓入怀中,那强大的力量撞的我生疼,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炙热的气息更浓了,那滚烫的肌肤与我相碰。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舒适的神情,我的耳边听到了满足的叹息声。

  下一刻,他的手猛地抬了起来,翻腕一抖,我的身体整个飞了起来,落在床榻间。

  他的力量用的恰到好处,没有伤到我的身体,却让我浮现了一丝恐惧,这样的蜚零太不对劲了。

  我刚刚挣扎抬起半个身体,他的人已经覆了上来,双手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中间,撒在我脸上的气息也是炙热的。

  他到底怎么了?这侵略性让人恐惧。

  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地亲吻上我的唇,那唇如火,烧疼了我的身体,在他强大的力量中,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就在我甚至失陷的一瞬间,我猛然想起,这张面皮不是属于煌吟,而是属于七叶的。

  他吻的人,是七叶!

  我猛烈地挣扎起来,扭头躲闪着他的吻。

  我不要,我不要他的吻,我的蜚零在此刻亲的人,不是我!

  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不容我逃脱,狠狠地吻着,噙着我的唇瓣,亲的我疼痛,直到麻木。

  可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抬起腿想要踢开他,腿才伸出,就被他压住,身负武功的强大力量,让我难以抵抗。

  “放开我……”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蜚零!”

  那钳制着我的手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我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头的怒火腾腾地燃烧起来。

  明明是愤怒,却又无法发作,闷在胸腔中。

  冷冷地哼了声,“你不是忠贞不二的吗,怎么忽然转了性子,某非觉得还是我这妻主更好?”

  这火气是真的,这怒意也是真的。

  一直对我始终坚贞的蜚零,却突然转变了心性,他对七叶起了心,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

  这种突然的转变,对我来说就像是爱人偷人一样,郁结在胸,还不能说出口。

  “我被下了药。”蜚零的手撑在床沿,全身有着不自觉的颤抖,似乎想要极力克制什么,烛光下他的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珠。

  “什么药?”话出口我就明白了。

  能让他有这种反应,几乎难以控制的,还能是什么药?

  “谁干的?”以蜚零的武功,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更遑论对他轻易下药。

  “我娘。”

  蜚蒲?

  咦,蜚蒲不是三日来都守在“圣泉”边吗?

  “莫非……”我惊呼,“你一个人撑药效撑了三日?”

  “对!”他的表情略带狰狞,呼吸粗重无比,一只手捏上我的脚踝,把我拖倒在床榻间。

  “别!”我挣扎着,可脚腕上的那只手,按着我无法动弹。

  “放开我,我给你配解药。”

  他的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衫,“来不及了。”

  那身体贴上我,两人的肌肤摩擦着,掌心在我身体上游移着。

  我想呼唤独活,可是我与“独活剑”的联系似乎完全断了,独活因为灵气耗尽,再度陷入了沉睡,此刻我要呼唤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我,只能独自面对这如狂兽般的蜚零。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而它带给我的是记忆深处的恐惧。

  昔日的青篱,也曾经蛮横的压制我,让我无法反抗。

  所以我努力地让自己强大,不想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今日,我又一次面对同样的境况,对象还是对我最温柔,最真心的蜚零。

  我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就算被死死地压着,也不甘心地扭动着。

  他的肿胀抵着我,无论我怎么扭动,都难以忽略那硬挺的存在,我们两个人互相较着劲,可我的力量与他相比太弱小。

  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我全身都是汗,直到最后完全瘫软,只剩微弱的声音,“得到我,你就失去了面对她的勇气,你不是要保持着清白身子留给她吗?”

  自己开口劝爱人留着清白给自己,我都快被自己绕晕了。

  现在的我是七叶,即便是煌吟的人,在别人眼中我还是七叶。

  他占有的人,是七叶。

  “笨蛋。”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真以为我分不清楚吗?”

  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

  “这身体,我抚摸过无数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喘息中的他,声音也是极度凌乱的,外加强硬,“我这辈子只碰过一个女人,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不会弄错,你以为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你了吗,煌吟!”

  被他一口道破名字,我的心头松了一口气,他俯下身体,在我的唇瓣上轻轻的啮咬了下,“现在不反抗了?”

  这声音,沙哑的让人骨头都酥麻了。

  “你一直都知道是我?”我软软的抬起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

  我一直都知道蜚零的笑容极美,但他总是深蹙着眉头,低沉而阴郁,每次要看他笑,也不知道要哄上多少回。

  现在他倒毫不吝啬他的笑容,各种诱惑我,让我为他倾倒。

  他一直都知道我迷恋他的笑容,混蛋。

  被他折磨到完全无力,几乎是半昏迷中被他带着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床榻间,双手圈抱着我。

  习惯的味道,习惯的怀抱,习惯的姿势,一切又在恍惚中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我还是那个“百草堂”的阁主,他还是我身边无怨无悔相伴的人。

  时间改变了,人未变。

  地位改变了,情未变。

  我曾想过无数种与他在一起的美好景象,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阴差阳错之下将彼此交予。

  在他的怀中,还是那固执圈在我腰上的手臂,原本累极了的我却突然睡不着了,掌心抚摸过他的脸庞,看到他炯炯的目光。

  原来有人和我一样呢。

  “你什么时候发觉是我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他微笑着回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肌肤,一遍遍地摩挲,像是怎么也爱抚不够似的。

  “我睡了这么多天,是哪一天?”

  “第一次,你拿着酒杯睡着的时候。”他的回答让我大惊。

  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那么早就漏了馅。

  “因为……”他执起我的手腕,将手腕上的伤痕贴上他的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看了几年的痕迹,你如何能瞒过?”

  七叶给我遮掩了脸庞,却没有去除我手腕上的伤痕,在衣衫的遮掩下,不会有人注意,即便注意,也不会联想到我。

  但是蜚零不同,他对我太熟悉,太了解了。

  “我记得我挡住了手腕的,不可能被人看见。”这种破绽,我不会轻易露出的。

  “你手心的每一道掌纹我都记得,何须伤痕?”他回答的那么顺口,让我里辩驳,“应该说,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回答令人无语,“这是身体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我排斥七叶,但是我却对你无法排斥,你的姿态,你的举手投足,都令我有着熟悉感,你可以瞒过天下所有人,可你瞒不过我。当怀疑的种子种下,再想要寻你的破绽,就不难了。”

  “就不怕出错吗?”我哼哼着,“万一要是上错了人,我看你拿什么面对我!”

  “不会错。”他看着我的身体,“我为什么等你换衣的时候靠近,就是要再度确认,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这身躯。如果还有错……”

  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一旁,躺在床头的“独活剑”,“你能藏得住它吗,这天下间能拥有它的,唯有你。”

  这么多理由加在一起,让我想反驳都不可能了。

  “所以你陪我观赏景致,将‘圣泉’的秘密告诉我?”

  他点头,“你既然能假扮七叶,必然和她达成了协议,冒死进入这里,也肯定有所图谋,我熟悉这族中的一切,思来想去族中最为神秘的唯有‘圣泉’,又是在即将干涸的前夕你出现,于是我赌你为了它而来。”

  “你知道它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对它的重视,被重视的肯定是重要的东西,这不会错。”

  我的手点上他的额间,“你的母亲一定恨死你了,毕竟对她来说,你是个叛徒。”

  “我不盲从,我有自己的判断。”他搂着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值得我叛族。”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舍弃一切,族人、母亲、自小生活的一切,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动的。

  “三日前,你也是故意的?”想起他那日的举动为我引开了蜚蒲,如今看来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了。

  他眉头一挑,“不然呢,我若不那么做,谁帮你引开那些人?”

  想必也就是那时候,蜚零被蜚蒲逮着。因记挂“圣泉”的守卫,蜚蒲匆匆地给他下了药,只希望他能药性的煎熬下能够来找我,一则断了儿子的二心,二来也算是对我有个交代。

  蜚蒲不想到七叶和雅的结盟因为蜚零而断送,所以做了这个决定。

  幸亏,幸亏她要赶去“圣泉”没有亲自把儿子丢到我的床上,否则只怕我不在的事情立即就要败露了。

  “她不捆我,是想看我在药性的折磨下,跪在你的床边哀求,折磨掉我的自尊。”蜚零冷笑了下,眼底却是无边的哀凉。

  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被母亲当做棋子的现实。

  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毫无任何慈爱之心。

  “委屈你了。”我窝进他的怀抱,蹭了蹭。

  天下间最煎熬的药,那是人性与兽性的战斗,是身体的渴望与情感的抗争,他为了我,整整坚持了三日。

  想想那三日,再想想他刚才的动作,蜚零对我还是极温柔的,若是我被药性侵蚀了三日,只怕已然疯了。

  “既知委屈,那你要如何补偿?”

  “她给你下的是什么药?”

  “‘魂心草’制的药。”他淡淡的回答,口吻满不在乎。

  “魂心草”我知道,这草药入体如火,身体如在炼狱中,若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失魂无心,最终成为废人。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还能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吗?

  “若我不回来,你就让自己被烧成白痴吗?”

  他啄吻着我**的肩头,“我是这里的人,练的是这里的武功,这药草厉害,我却多少还有些抵抗的能力,我信自己能坚持的。”

  一个信字,把所有折磨都掩饰了过去,蜚零一贯的心性便是如此,从来不说自己的痛苦,不说自己的委屈,将所有都藏在心底深处。

  柔媚的波光在眼底流动,泛滥起的是满满的爱意。

  ☆、雅突然回归

  雅突然回归

  几近天明时分,我们才在贪恋中相拥睡去,可好梦才一会,就被清亮的钟声敲醒。

  我睁开眼睛,正看到蜚零凝重的目光。

  “族长要回来了。”

  简单的话,让我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这钟声,是欢迎族长归来的迎接钟,当族长进入山谷,钟声便起,只怕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族长就要回来了。”

  依照七叶的话,雅要回来最少是七八日后的事,为什么会提前回来了呢?

  这一个突兀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面对严峻的考验,我将和雅再度面对面,而顶着七叶身份的我,不能流露出半点愤怒,不可以有一丝仇恨,否则以她明锐的感知,会立即察觉到。

  “‘圣泉’有没有被下过血咒封印?”我忽然开口询问蜚零。

  他思量了半晌,“我不知道。”

  天族有着太多禁咒之术,血咒封印就是以自身的血下一个阵法,这阵法起不到任何防御和抵挡的作用,却可以让下封印的人在千里之外也能得到感应是否有人触碰了自己的封印。

  我入“圣泉”是三日前的事,如果三日前她感应到有人侵入了“圣泉”,日夜兼程之下,此时赶回时间正是刚好。

  千算万算,却少算了这一点。

  蜚零披衣而起,“走,我带你杀出去。”

  我推开他的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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