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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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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北叫苦不迭,就知道自己会被训斥:“主子,属下有事禀报,皇上已经知道您已经回京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宣您觐见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得准备一下?”
      “不就是宝藏的事?刚刚清越已经跟我说过了。”周睿安淡淡地说道:“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还不算什么大事?”洛北一脸震惊,觉得他们主子果然是非同一般:“那主子,您跑死了七匹马,一路上快马加鞭,杀了二十多个来刺杀的杀手,这么着急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处理京城的事么?”
      周睿安道:“我回来,是因为清越的信。”
      对了,说到这,洛北想起来了,江清越写的信,他们主子才这么着急回来的,但问题是,信上写了什么啊?
      洛北抓耳挠腮的想知道,他挑着眼角,拼命地看向周睿安手里的信纸,信上只有一句话,非常容易就能看到,那上面只有五个字,他们主子的名字就占了三个字,那句话是:‘周睿安,甚念’。
      洛北一脸如遭雷劈,他原本以为,江清越好歹是写了一句话,当时他还嫌弃太少来着,但是真相比那个还残酷,其实江清越只写了两个字啊!偏偏他们主子还真的就回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主子陷入情网之后,便有了色令智昏的架势,但问题是,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主子,您,您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才回来的?”洛北不敢置信地问道。
      周睿安看了他一眼:“我是为了写信的人。”
      洛北:“……”

      第六十五章:真心

      他想到了那跑死的七匹马,还有一路上因为挡了主子的路,而被主子弄死的刺客们,安息吧,虽然死的有点冤,但认命吧。
      江清越想了想,觉得这么让人误会周睿安是为美色误事,不太好,便开口替他解释道:“其实你们主子也不是完全因为我,他是知道我不会轻易说这样的话,所以京城一定是出了事,所以才会这么着急赶回来的,其实,他本人还是很英明神武的,洛北,你不要误会他。”
      洛北天真无邪地问道:“……真的么?我就知道,我们主子向来是睿智英明的!”
      “嗯,确实是,”周睿安应了一声,看向江清越:“我担心你一个人在京城,出了事你应付不了。”
      洛北:“……”他一大早为什么要这么着急闯进来?就是为了看这些的么?
      江清越很是担心周睿安的形象问题,决定转移话题:“对了,刘福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周睿安冷笑了一声:“既然他敢背叛我,就要做好准备,”顿了顿,他看了江清越一眼,见她似乎有些担心,便笑着道:“没关系,别在意,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事能难倒我。”
      江清越呆了一下,然后本能地看了洛北一眼。
      洛北:“???”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睿安摸了摸江清越的头,转身大步地向外走去。
      “你去哪啊?”江清越不禁问道。
      “进宫。”
      宣德帝知道周睿安回来了,立刻发了一通火:“一群饭桶!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么多人,连一个周睿安都对付不了!是朕的影卫太无能,还是周睿安当真厉害到如此地步?”
      影卫首领沉默地跪在地上领罪,不敢多言。
      宣德帝实在是气极了,竟感到了一阵的头晕目眩,忍不住扶住了桌子,一边的内侍急忙过来扶住了他。
      宣德帝深吸了一口气,头晕的感觉才稍减,内侍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请御医过来看看吧?龙体要紧啊。”
      自从宣德帝知道宁阳公主被调包了之后,宣德帝的身体就出了问题,可能是当时他该过震惊生气,导致有了头晕的毛病,只要一生气,便会犯病,只是宣德帝不让声张,谁都不敢多言。
      宣德帝还没说话,外面守门的太监便进来禀报:“周睿安求见。”
      宣德帝当然不可能在周睿安面前示弱,很快便让人把他带进来了。
      周睿安一见到宣德帝,便抬手行礼,宣德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怒声说道:“你还敢回来!”说着,便把手边的茶杯给扔了出去!
      茶杯落在周睿安的脚边,茶水泼了出去,周睿安面不改色:“臣问心无愧,自然敢回来面见皇上!”
      宣德帝看着周睿安这副冷静自若的样子心中就有气,就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晋王一样,好像无论什么事都无法撼动他的情绪,晋王总是那样冷静,便是情绪外露,也只是露出豪迈爽朗的大笑。
      每当晋王骑术或是剑术获得了好成绩之后,他都会大笑,仰头走过,而他们的父皇,用那样欣慰慈爱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晋王死了,先皇悲痛欲绝。
      可是不管是欣慰的,还是伤心的,先皇的表情,从来没有对他表露过。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宁阳公主的事刺激到了他,宣德帝最近总是会想起父皇和晋王。
      此时看到与晋王那么相像的周睿安,宣德帝不由得竟有些恍惚。
      “陛下,既然有人告了我,我愿意与他当面对质!”周睿安沉声说道。
      宣德帝便道:“去叫鞑靼四皇子过来。”
      周睿安这么一走便是两个多时辰,其中洛北派人去打探动静都没有消息传来,江清越等的着急,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
      他们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就不能贸然行事,可是又担心周睿安在宫里会不安全。
      洛北想的比较多:“江公子,你说我们主子会不会已经被害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江清越狠狠地瞪了一眼:“别乌鸦嘴!你们主子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害的?”
      洛北急道:“可是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主子怎么还没回来呢?”
      “你先别着急,这事不是个小事,怕是耽误了,你放心,皇上现在还杀不了你们主子,皇上是个要名声的人,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的大罪,他是不会轻易动他的。”江清越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宽慰洛北。
      就算江清越理智知道,周睿安可能没什么事,可是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焦急地渡着步子。
      可奇怪的是,天都快黑了,宫门都要落锁了,周睿安也没有回来,这下江清越也坐不住了。
      “我去找二皇子打探一下消息。”
      二皇子自从开始办差之后,就不住进宫里了,而是住在了外面的皇子府中,江清越直接去了皇子府,但二皇子居然不在府里!
      皇子府的下人都认识江清越,知道她在二皇子面前很有脸面,便把江清越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府里。
      江清越心里实在焦急,可是除了二皇子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等着,直到天黑了,二皇子也没回来。
      “你们二皇子去哪了?”江清越问皇子府的管家。
      “回江大人的话,这主子的去处奴才又怎会知晓?”管家不慌不忙地答道。
      江清越一看这个时间,也不好再待下去,便打算先回去看看情况,万一周睿安已经回去了呢?
      江清越起身告辞,管家把人送走之后,便就去宫里送消息去了。
      江清越回去之后,周睿安还是没有回来。
      洛北道:“我刚刚派人去联系我们在宫里的内线,但是现在消息却传不进去!”顿了顿,他一脸着急地说道:“现在宫里已经被戒严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主子会不会……”
      江清越沉声道:“先别慌,先看看情况再说,二皇子也没在府上。”
      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洛北跺了跺脚:“这可怎么办是好?主子在宫里会不会出事啊?”
      “这样,我们再等一等,等天全黑了,如果他还没出来,我便去夜探皇宫!”江清越沉声说道。
      洛北一惊,然后本能地开口:“不行!”顿了顿,他稍稍地冷静下来,更是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江公子,您不能再出事了,这皇宫内院可不是那么好探的,若是您也出了事,我们主子回来了还不得疯了?”
      江清越也知道这么做太冒险,可是她实在很担心周睿安,这种担心让她有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宫里是不会让外臣留宿的,这根本就不合乎规矩,便是皇子,到了年纪也要出宫择府,所以周睿安没有回来,留在宫里却生死未卜,江清越和洛北才会这么着急。
      但是现在他们却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天一亮,江清越又去二皇子府里打探消息,这次江清越恰好碰到二皇子回府。
      二皇子看到江清越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过来:“清越,你是为了周睿安而来的吧?”
      江清越微微颌首,仔细打量了二皇子的神色,发现他满脸的倦色,但神色却还算平静,心里稍稍的放下了心。
      “是,二殿下,世子爷从昨日进宫之后就没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请二殿下指条明路!”江清越诚恳地说道。
      二皇子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江清越一眼,江清越心里略微有些不安,周睿安真不会出事了吧?
      二皇子却开口了,淡淡地说道:“先进去再说吧。”
      江清越心里忐忑,更莫不清楚二皇子的态度了,但是她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好跟着他一起进了府。
      二皇子一进大厅,便吩咐一旁的下人:“折腾了一夜,都没有好好吃点东西,去,让人送点东西过来。”顿了顿,他看向江清越:“清越来的这么早,想必也没有用饭,正好陪着我一起用一点。”
      江清越有求于人,只能耐着性子,二皇子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似乎真的累坏了,并没有再开口。
      直到早饭送了上来,二皇子这才带着江清越移步到桌旁。
      像二皇子的身份,吃饭都讲究食不言,所以他用饭时是不能说话的,这么一折腾,江清越的耐心即将告罄,终于在江清越要忍不住的时候,二皇子放下了筷子。
      “清越,我自认待你不薄,在柳州的时候,你救过我,我也很感激你,能给你的体面,我也都给了你,还不止一次的上书替你请求封赏,但为何你却始终还是待周睿安更为亲近呢?”二皇子看着江清越直白地问道。
      江清越愣了一下,是真的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二皇子会问这个问题,对上他认真的眸子,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二皇子对她确实是不错,不说恩重如山,但是能给她的体面和赏赐都给她了,但是她却始终无法对他效忠,二皇子又不傻,自然看出了她的态度,所以便会这么一问。
      其实想想,二皇子也没做错什么,以前在柳州的时候,二皇子表现出来的贪生怕死,畏惧上战场,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在战场上厮杀的,更何况他出身尊贵,无法面对这样的情况实数正常。
      除了不够英勇果敢之外,二皇子做的很多事,其实是配的上他的身份的,只能说,他的身份局限了他的行为,作为一位皇子,他的行为其实是无可厚非的,比如说当时营救被俘的苏良义,再比如说,后来重新调查贪墨案,这些二皇子都做得极好。
      虽然做这些事,二皇子有着自己的目的,但是以他的角度来看,他这么做是没错的。
      只是看着自己器重的属下,一门心思对周睿安,他心里也是有些意难平的吧?
      所以江清越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他道:“殿下,是因为人与人之间,除了体面和恩赏之外,还需要真心吧。”
      二皇子微微错愕了一下,旋即不由得低头苦笑:“清越啊清越,你可知,全天下大概只有你才会这么回答我了。”
      江清越诚挚地说道:“殿下直言问我,我自然要直言回禀陛下,不敢欺瞒。”
      二皇子心下却微微一叹,“我好像今天才真正的了解你,清越。”
      江清越是那种,别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别人的人,而二皇子,他身处高位已经太久,身边的人都是为了赏赐对他尽心尽力的办差,对于办的好的,他自然要给与赏赐,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
      但这套固有的模式对江清越没有用,也难怪,得不到她的真心了。
      二皇子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所为何事,没什么大事,昨天我和周睿安都在宫里,今天我们一起出宫的,估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家了。”
      江清越眼睛一亮,也不再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直接站起身就告辞了。
      “多谢殿下告知!”
      二皇子轻轻颌首,看着她转身离去,眼神微微一闪,喃喃自语地说道:“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什么叫做真心哪。”
      江清越回到家,周睿安也是刚进门,洛北正在跟他说话:“江公子刚刚去二皇子府打听消息了……”
      周睿安眉头一蹙,江清越便回来了。
      江清越看到他急忙问道:“怎么样?到底出了什么事?昨天不是进宫对质了么?怎么会这么久都没回来?”
      周睿安拉着她坐到一边,表情却有些难看:“你别着急,我没事,有事的是皇上。”
      江清越愣了一下,“皇上?”
      “昨天皇上叫拓跋刚来与我对质,结果突然昏倒了,昏迷不醒,当时拓跋刚也在,我担心他会走漏了风声,便把消息压了下来,就是太医都是悄悄地宣进宫的。”周睿安解释道。
      江清越这才明白,宣德帝的身体状况很重要,如果他的身体出了问题,拓跋刚又看到了,说不定会影响和谈的进行,万一鞑靼趁着宣德帝病重起兵来犯,大靖就危险了,所以当时他就把拓跋刚留在了宫里。
      “后来皇后叫了二皇子过来,二皇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亲自守在皇上的寝宫外,还好皇上只是一时怒极攻心,早上的时候便已经清醒了过来。”周睿安说道:“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来不及传递消息,让你担心了。”
      江清越松了一口气,“那你的事?”
      周睿安摇了摇头:“无碍,本来或许还有点麻烦,但这次我帮着遮掩消息,又跟皇上辩白了一遍,不会有事的。”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我就担心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这刘福这么久才露面,怕是拓跋刚还留有后手。”
      “你放心,他知道的事情不多,翻不出大风浪来。”周睿安说着,眼神便是一闪。
      江清越看着他的神色,脑子里灵光一闪:“你要动手了?”
      周睿安微微错愕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他什么都没说呢,她便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来。
      周睿安微微一笑,上前握住了江清越的手:“真好,我当机立断决定入赘了,否则,把你放在外面,我当真是要寝食难安了。”顿了顿,他不禁问道:“你如何看出我要动手了?”
      “宣德帝的身体出了状况,若是他真的不好了,把皇位传给二皇子,到时候你再想起事,可就没那么名正言顺了。”江清越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算当日晋王的死有蹊跷,做错事的也是宣德帝,人死灯灭,如果宣德帝死了,很多事情就不好再追究了,毕竟没有人去追究死人的过错,这个时候周睿安再起事,便成了乱臣贼子。
      以周睿安的性格,他不会让自己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的。
      周睿安点了点头:“我是有这个想法,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两人说着话,洛北就一脸诡异地走了进来。
      “主子,江公子,刚刚二皇子送来了不少东西,说是,说是给江公子的。”洛北说着,悄咪咪地看了江清越一眼,眼神愤慨。
      江清越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我?送的什么东西?”
      送的东西那可就多了,珍贵草药,还有绸缎布匹,还送了一柄长枪过来,江清越一看到那长枪便爱不释手,银色的枪身,红色的璎珞垂挂,枪尖锐利无比,江清越一眼便喜欢上了。
      来送东西的人道:“殿下说了,这些不算什么多珍惜的东西,但是他的一片真心。”顿了顿,他接着道:“殿下又说,江大人想必此时也是脱不开身,就不必去谢恩了,江大人肯收下东西,便是谢过他的恩典了。”
      周睿安:“……”
      江清越笑呵呵地点了点头:“那你也替我谢过殿下!”
      下人见江清越收的痛快,便也是微微一笑,拱手道:“小人告辞。”
      一边的洛北在那嘀咕:“这都是糖衣炮弹,糖衣炮弹啊!”
      周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清越爱不释手地摸着枪身,“你刚才,真的是去二皇子府打探我的消息的?”
      江清越眨了眨眼,语气笃定:“那是自然!”
      周睿安轻哼了一声,看着江清越摸着长枪,心里懊恼不已,他送了马,怎么就忘记送武器了?他只是想着,江清越回到京城了,在他的羽翼下,不会出危险,所以才大意了,结果就给了二皇子可乘之机。
      江清越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二皇子对这个真心的执念还挺深,她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周睿安显然不这么想。
      这两天周睿安天天的躲在书房里,然后又跑出去了好几天,终于神神秘秘地拿回来了一柄长枪。
      “这可是我亲自画的图纸,找的最好的工匠,用精铁打造的,和你以前用的那个一模一样!比那些个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强多了。”周睿安一脸嫌弃地说道。
      江清越好笑地接了过来,一脸无奈的样子,“对了,你还要停职多久?威远镖局的案子还是没有进展么?”
      “我知道关有为还在秘密调查,不过进展很缓慢就是了。”周睿安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幕后之人,敢这么大手笔的在京城作案,一定是有恃无恐,一个关有为怕是查不出来什么。”
      “那怎么办?”江清越狐疑地问道:“还有我的身世,那半片的襁褓查到线索了么?”
      周睿安点了点头:“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我已经找了人去看过,那半片襁褓上的刺绣有些不寻常,怕是有些来历,我已经去找了解这种绣法的绣娘了,我一会就带你去见她。”
      江清越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两人很快就出了门,江清越还心情很好的牵出了小白。
      周睿安带着江清越来到了城西的一处宅子前,周睿安停住了马。
      “就是这了。”
      两人翻身下马,一起走了进去,外面有人把守,看到周睿安请了一个安。
      “你们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过来。”
      看守的护卫退下,周睿安推开门,领着江清越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脸上带着一丝的惶恐,看到有人进来,不禁瑟缩了一下。
      “大娘,你不要怕,我请你过来,只是有些话想要问你。”周睿安淡淡地说道。
      周睿安已经努力做出温和的表情,但他天生便是一副冷淡高贵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安慰作用,反而让人觉得像是在威胁。
      江清越也不是那种走亲和路线的人,于是她想了想,开口道:“你只要说出你知道的,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不过你若是有所隐瞒,看到他了么?锦衣卫统领,弄死个把人什么的,都不算事。”
      “是是是,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太太连忙说道。
      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半块襁褓。
      “这上面的刺绣你可认识?”周睿安问道。

      第六十六章:对酒当歌

      老太太接过一看,连连点头:“认识,认识,这是有名的陈绣,当年陈绣也是大名鼎鼎,一度曾经威胁到三大刺绣的地位,后来这陈绣得了宫里娘娘的青眼,作为贡品送进了宫哪!当时可风光啦!”
      “继续。”
      老太太说起刺绣是如数家珍,也没那么紧张了:“这陈绣是绝活,不外传,后来陈家的人一把大火都被烧死了,这陈绣也就失传了,在外流传的很少,所以大人您一拿过来,民妇就认出来了。”
      江清越挑了挑眉头:“你说这东西曾经被送进宫里去?”
      “对,据说当年的陈绣很得宫里的一位娘娘喜欢,大部分的都送进宫里去了,外面流传的很少,只是公子,不知道这是从何而来?”老太太继续说道。
      江清越和周睿安对视了一眼。
      老太太继续说道:“当年这陈绣可出名了,惦记的人不少,便是定国公府还想要入股,但被陈家以家传绝活不外传为由给拒绝了,当时陈家出事的时候啊,很多人都说这是得罪了勋贵,所以被灭了门哪!”
      江清越不禁若有所思:“又是灭门啊。”
      老太太瑟缩了一下,不安地看了周睿安一眼:“可是民妇说错了什么话?”
      江清越摇了摇头:“陈家被灭门之后这陈绣就失传了?再没有人会陈绣了?”
      “对,这事当时闹的很大,刺绣行当的人都知道,官府也过来查过,但是都没有抓到凶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太太说着,继续说道:“不过还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了呗!唉,民不与官斗啊。”
      周睿安隐隐蹙了蹙眉头,老太太被吓得一个哆嗦,立刻不再开了。
      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江清越摇了摇头,表示她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周睿安便看向了老太太:“行了,过一会会有人送你回去,回去之后管好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知道。”
      “是是,民妇知道,民妇知道。”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说道。
      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人走出了房间,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你怎么看?”
      “又是灭门,这一手似乎很似曾相识啊,而且又牵扯到了定国公府。”江清越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来:“现在有两个可能,我是这陈家的后人,陈家被灭门的时候,我逃过了一劫,被我师父所救,从此被他抚养长大。”
      周睿安想了想,点了点头,赞成了这个说法:“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我们先回去查一查当年的案子,灭门案,不是小事,肯定有卷宗留存,如果按照这个老太太说的,你很有可能和陈家有关,你师父让你去找威远镖局,说不定灭门案就是跟威远镖局有关?”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从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威远镖局背后绝对有更大的势力。”
      “你师父说不定知道你的身世,所以才引导你去威远镖局,是想让你去报仇吧。”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周睿安问道。
      江清越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别有深意地说道:“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周睿安隐隐蹙了蹙眉头。
      周睿安陪着江清越去了一趟大理寺,寻找当年陈家被灭门一案,关有为不待见周睿安,很是为难了一番。
      周睿安淡淡地说道:“关大人查案没有进展,刁难倒是很是在行啊。”
      关有为能怎么办?被气得只想把这两人打发了,让人带他们去找卷宗,结果发现,关于陈家的卷宗居然都不见了。
      “同一年的案子,都在这里,只有陈家的不见了。”周睿安神色冷峻地说道。
      卷宗丢失一事,关有为也知道了,他脸色更不好看了,在他的统辖之下,卷宗居然不见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给我查!”关有为脸色难看,怒声说道。
      周睿安淡淡地道:“关大人有空还是管理一下衙门内部情况吧,免得守着大理寺,卷宗都丢了。”
      关有为气得!可是这事是他理亏,他也没办法。
      关有为冷然地说道:“此事我会给世子爷一个交代!”
      周睿安和江清越离开了大理寺,周睿安便道:“看来这个陈家的灭门确实有问题,把手都伸到了大理寺了,这幕后之人显然是有些急了。”
      江清越并没有说话,她在想着刚刚老太太的话,那老太太虽然表现的很自然,但江清越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那老太太看到他们两人的时候,是很紧张的,可是当她听到周睿安是锦衣卫统领的时候,虽然很震惊,可却有一种刻意表露的痕迹,她眼睛里其实并没有恐惧。
      锦衣卫啊,这可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一个老太太的表现会不会太淡然了?
      还有,一个老太太,被人抓住,她一定很害怕,恨不得他们问完之后就放她走,她却刻意提起了陈家的灭门案,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这个老太太有些可疑,她不相信这些周睿安看不出来,但是他却并没有指出来,反而很是相信老太太的话。
      她真的是陈家后人么?她的身世真会如此简单么?江清越突然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周睿安对着江清越道:“我会让人去继续找,一定能找到当年的卷宗,你不要担心。”
      江清越点了点头,心里的疑窦更深,从见到老太太开始,周睿安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希望让她相信她很可能是陈家后人的这个说法,为什么?因为他要给她一个身世?如果不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为了让她不再追查下去,干脆给她一个合理的身世?
      那么是不是说明,周睿安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了?她的身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又到底在隐瞒什么?
      江清越不至于怀疑在周睿安对她的真心,可是周睿安的这些做法,却有些让她看不明白了。
      江清越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质疑,只点了点头,两人便往回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都有心事,这一路上都很沉默。
      江清越也没有跟着周睿安去周府,而是回了隔壁,周睿安也没勉强。
      “我有消息就派人去通知你。”
      江清越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宅子。
      周睿安看着江清越的背影,眼神微微一闪,希望她不会怪他。
      周睿安回到书房里,洛北已经等在那里。
      “主子,江公子信了么?”
      周睿安摇了摇头:“没瞒得住她。”
      “那主子,您又何必这么做呢?若是因为此事让江公子与您离了心,岂不是因小失大?”洛北不解地说道。
      周睿安道:“她一门心思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可是如果她找到了真相,肯定会有危险,你以为皇上知道宁阳公主是假的,为何一直隐忍不发?甚至对皇后都没有斥责?那是因为皇上没有证据!如今二皇子长成,是他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定国公府又正值春秋鼎盛,满朝勋贵都要看定国公府的眼色,没有证据,皇上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忍下这口气。”
      “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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