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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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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看定国公府的眼色,没有证据,皇上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忍下这口气。”
“可这个时候,一旦清越露了面,她就是最好的证据!”周睿安说到这,眼神便是一闪:“皇后会放过她么?肯定不会,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的除掉清越,你想想威远镖局的下场。”
“威远镖局也是皇后的手笔么?”洛北一惊:“皇后身处后宫,她当真有这么大的能力?”
“十有八九了,威远镖局幕后之人,怕就是皇后,怕是清越的事走露了风声,皇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知情人都灭了口。”周睿安叹息着说道。
“这么说来,江公子不是很危险?”洛北继续说道。
“所以,你一定派人暗中保护她,别让她出了事。”周睿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主子,我看这皇后的心怕是越来越大了,按说现在二皇子在朝中风评极好,七皇子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储君之位几乎是十拿九稳的,她还如此上窜下跳的,简直不成体统。”洛北皱着眉头说道。
周睿安勾起了唇角:“所以啊,我们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她一天到晚总是惦记着害我的清越。”
狗粮来的猝不及防,洛北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江清越最近很忙,陈家的案子还没有线索,她现在被二皇子缠上了,和鞑靼的和谈快要结束了,拓跋刚也要离开京城了,二皇子每天都不江清越叫上,对她表现亲切友好。
这一日,二皇子和拓跋刚一分开,便叫住了江清越,笑着道:“我府上有人送来了两瓶绍兴的好酒,还没有启封,清越不知可有兴致,来我府上秉烛夜谈一番?”
江清越为了身世的事也确实有些烦心,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到了皇子府,二皇子的兴致很好,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就留下他和江清越,还亲自去给江清越倒酒。
江清越一惊,这二皇子刺激的不轻啊。
“你坐着,我行,今日你我没有尊卑之分,只论兄弟之情,我给我兄弟倒杯酒,又怎么了?”二皇子爽朗大笑着说道。
江清越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这要换个人,可能都不敢这么劳烦二皇子,可江清越不是一般人啊,闻言当真就坐着,任由二皇子忙来忙去。
偏偏二皇子就欣赏江清越这副坦荡的样子,所以他才把她叫来喝酒。
两人倒好了酒,二皇子便举杯对着江清越道:“清越,我今天很高兴,第一次和人喝酒!不管以后你我的境遇如何,我都会记得今天!来,我敬你!”
江清越微微一笑,与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一仰而尽。
酒是好酒,入口回味无穷,江清越却品出了些许的涩然出来,她把目光落向窗外,眼神中竟带着几分的怅然。
“清越可是有什么难事么?”二皇子好奇地问道:“不如说来让我听听,当然了,如果事情很严重,我不会帮你的!我就是听听,听听。”
江清越哑然失笑,顿了顿,迟疑着开口:“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你发现他有事情瞒着你,而且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殿下,若是换了你,你可会觉得失望?”
二皇子的眼睛顿时一亮,对江清越来说很重要的人,那根本就是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就是周睿安,看来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人起了矛盾啊!
二皇子努力做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想了想,然后道:“清越,你可知,不是谁都能像你活的这样坦荡的,很多人都会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在这样的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去说一些谎,隐瞒一些事,或许这种无奈的行为伤害到了你,但是我想,那个人一定不是故意的。”
江清越怔了怔,抬起头看了二皇子一眼,像是第一次认识了他一样。
“殿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么?”江清越不由得问道。
“有很多啊。”二皇子叹息着说道,顿了顿,他摸了摸鼻子,露出羞赧之色:“比如说去柳州,我就是不想去,那么危险,可是我还是得去……”
江清越勾起唇角,伸手给二皇子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我敬殿下的无可奈何!”
二皇子咕哝道:“怕死又不算是错!”话是这么说,还是很高兴的端起酒杯和江清越碰了一下。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聊到最后什么仪态都忘了,江清越有些微醺了,她手臂支着下颌,侧过头望着亭外的湖面,眼神迷蒙。
二皇子看着江清越的侧脸,不禁愣了愣,此时他才发现,江清越果真是长了一副好相貌,月色下,她的侧脸清俊秀美,皮肤白皙细腻,竟是比女子还要透彻几分。
二皇子的目光又落在江清越的手指上,她的手指纤细修长,一点都不像一个习武之人的手。
二皇子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刚好,江清越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对着二皇子笑着道:“多谢殿下请我喝酒!”
二皇子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愣愣的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心里却是觉得有些好笑,他今日这是怎么了?竟对一个男子失神?
二皇子道:“天色不早了,外面宵禁了,清越不如就在府中住一夜吧。”
江清越微微颌首,还豪迈地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那就要打扰殿下一夜了!”
二皇子被她一拍,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结果就看到她心无旁贷的笑脸,可是被她拍过的肩膀却莫名的有一种让他觉得炙热的感觉。
江清越不知道这些,便跟着下人去了厢房安置下来,二皇子府的规矩果然无可挑剔,厢房里还有一个娇俏的婢女,一脸羞涩地说是来服侍她的。
江清越不禁觉得好笑,挥手把人给打发了:“我不用,你给我大一盆水来就可。”
婢女看了江清越清俊的面容一眼,颇有些遗憾地说道:“奴婢是自愿的,大人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说着,还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江清越微微一笑:“但我不愿,我心系一人,旁的什么人都不行。姑娘美意,我心领了,但却只能辜负姑娘了。”
长得好看,又专一男儿简直太少有了,婢女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公子,心中还无端地生出了一股自惭形秽出来,她行了一礼,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厢房这边发生的事,管家回禀给了二皇子。
“厢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送去的婢女,江大人并没有留下。”管家恭敬地说道。
二皇子闻言,眉头却拧了起来:“什么婢女?”
管家一脸莫名,然后道:“殿下,安排贴身的侍女去服侍,这不是规矩么?”
二皇子立刻想了起来,能留在他府上的,都是他的心腹,这样的人都会受到良好的招待,安排个婢女贴身服侍,也是规矩的一种,可是今日他却给忘了。
“你说,她没有留下?”二皇子问道。
管家点了点头,便把江清越对婢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才道:“这位江公子看不出来,还是一位痴情种呢。”
二皇子眼神微微一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江清越那张清俊疏逸的面容,心头却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能让她心之所系的人,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转瞬,二皇子便把这个念头甩出脑中,只觉得天底下没有胭脂俗粉配得上江清越。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清越身边别再安排那些个俗物,平白无故的降低了我们皇子府的格调!”二皇子一脸厌恶地说道。
管家顿了顿,然后才应了下来,心里却觉得有些不解,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二皇子从来没有过问过,这次怎地反应这么大?
这天晚上,二皇子失眠了,他想了很多,都是和江清越在柳州时发生的事,江清越第一次救他时,她一个人对战鞑靼的十多名勇士,毫无畏惧,夜色下,她风度翩翩,一身傲骨。
当时他应该怕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这样的江清越,他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她一定会救下她。
第二次,他被拓跋刚挟持,也是她,当他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安心之感,她会救他的,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本来应该惧怕的心情也变得云淡风轻起来。
二皇子不禁勾起了唇角,原来她都已经救了他两次了呢。
想到以前,他因为周睿安的事而疏远江清越,其实他并不想那么做的,他只是有些失望,失望她不能完全的站在他这一边。
可如果,这一次他付出真心,像对待兄弟一样待她,她迟早有一天,也会像维护周睿安那样,维护他的吧?
二皇子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第二天,二皇子又留了江清越一起吃了早饭,这才放她离开。
这次喝完酒,江清越和二皇子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两人的相处也变得随意起来,江清越对二皇子也有很大的改观,这让二皇子很是开心。
等江清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周睿安,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旁边的洛北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江清越好奇:“洛北,你眼睛怎么了?”
洛北一脸无奈地捂住了脸,他就奇怪了,江公子平日里那么机敏聪慧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呢?
洛北干笑了两声:“呵呵,江公子,这么早就出门锻炼啊?难怪江公子的武功这么好呢!”说着,还冲着江清越狠狠地眨了眨眼。
真?耿直?江清越道:“哦,我不是一早上出去的,我是刚回来。”
洛北:“……”他放弃了,救不了,随便吧,反正他们主子也不能拿江清越怎么样。
周睿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夜不归宿还有道理了?”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然后别扭地转过头去,轻哼了一声:“总比说谎骗人的好。”
周睿安:“……”
周睿安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下来,他上前了一步,拉住了江清越的手,温声说道:“你一夜未归,可知我有多担心你?”说着,语气里还带上了一丝的委屈。
洛北木然地看着这一幕,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为什么他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呢?他们主子的夫纲什么时候才能一震呢?
周睿安看了洛北一眼,洛北连忙说道:“可不是嘛!江公子,您不知道,我们主子找了您一晚上,就担心您出了什么事,您看,现在才回来,熬了一整夜,都不英俊潇洒了!”
周睿安狠瞪了洛北一眼,他哪里不英俊潇洒了?不该说的能不能别说?
江清越心头一软,然后才咕哝道:“我不过就是跟二皇子去喝酒,忘了时辰罢了。”
第六十七章:说不定你们俩是一个爹
二皇子三个字,让周睿安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跳,可是他忍住了,并没有问出什么,而是有些委屈地说道:“清越要喝酒,居然都不叫我,”顿了顿,他更委屈了:“你还没有与我喝过酒。”
江清越一想,也觉得有些理亏,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那改日,我便再单独与你喝酒。”
周睿安这才微笑着颌首,洛北在一边看得,简直不忍直视,他以前一直觉得,他们主子说是要入赘之言,不过是戏言而已,如今一看,怎么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了。
周睿安很快派人查到了陈府灭门案的资料,叫江清越过来一看究竟。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是一位在大理寺当差的文书,悄悄整理的一个要案实录,本是打算等日后集结成册印刷出版的,若不是有他,这陈家的灭门案,可能就真的没有消息了。”周睿安正色地说道。
江清越拿起来一看,里面的卷宗很详实,陈家的人是被一把大火烧死的,全家十五口,无一幸免,但是仵作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死者喉咙里并无烟尘灰烬。
就算江清越对验尸一道并不精通,但她也知道,若是在被火烧死的,人在呼吸中很容易会吸入烟尘,可陈家的人喉咙里并没有发现灰尘,说明他们在烧死前就已经死了,大火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这么明显的证据,最后却都不了了之,看来那位老绣娘说陈家是因为得罪了定国公府,也不是空穴来风。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看到了上面有一句话,死者十五人,除十四名成人之外,还有一个女婴,是陈家的小孙女儿。
周睿安看向江清越:“我也看到了这个,你的年纪刚好与这孩子相仿。”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这些东西,周睿安既然拿给她了,就一定不会是假的,陈家灭门案是真的,这个女婴也肯定是真的,周睿安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会在这方面出现纰漏。
可她本来就生出了怀疑,并不大相信周睿安的这份‘证据’,陈家或许确有其事,但是不是真的和她的身世有关,江清越还是不相信的。
不过江清越表面却点了点头:“现在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了,只是,为何师父会把晋王的玉佩留给我呢?”
“也许是希望能够在关键的时候,让你来找我?”周睿安猜测地说道,“不过也有可能只是想让你留个纪念,毕竟我父王去世之后,树倒猢狲散,他留下的东西,认的人也不多了。”
江清越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这个说法,周睿安松了一口气。
“如果陈家灭门,是定国公府做的,那么我一定要定国公府血债血偿!”江清越眼神一闪,冷然地说道:“还有,威远镖局是不是也与定国公府有关?”
周睿安一惊,他没想到江清越能猜到这一点,威远镖局和皇后有关这事,是他前后派出了多少人,才找到的一丝蛛丝马迹,可江清越呢?她只是凭借着陈家和定国公府的一点联系,便猜到了这一点。
或许江清越还没有证据,但是她对整个事件敏锐的程度,却足以让周睿安心生敬佩。
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人,多亏被他找到,弄回家来了,否则放在外面,他可就该头疼了。
“没有证据,如今皇后势大,便是皇上对皇后和定国公府都礼让三分,所以如果想要扳倒皇后,并没有那么容易。”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等皇后不再是皇后的时候,就没关系了。”
周睿安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他大事若成,皇后自然就不再是皇后了,这是江清越第一次用这么公开的态度,表达支持他谋反的意图,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这样的女子,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提起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凡换个胆小的,别说神色自若和他谈论这样的话题了,便是想一想,就应该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了吧。
周睿安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江清越:“清越,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好事,这辈子才会遇见你。”
江清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虽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说,不过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呢?我上辈子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坏事?所以这辈子才会遇见你?”
周睿安顿了顿,然后更用力地拥进了她:“不管你做了好事还是坏事,这辈子你遇见我了,我便再也不会放开你。”
江清越好笑地睨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周睿安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江清越离开之后,洛北走了进来。
“主子,皇后最近经常召见方明坤,看来这次皇上晕倒,皇后也要坐不住了。”洛北说道。
周睿安微微点了点头:“估计皇后下一步就是要逼着皇上立储了。”顿了顿,他看向洛北:“沁贵妃那边怎么样?”
“已经联系了沁贵妃的父亲,不过赵天桥有些谨慎,这也难怪,自从七皇子出生之后,沁贵妃便一直约束着娘家,一直很低调,在朝中向来都不发言,这次我们贸然去找他,他心生警惕也是正常的。”
“韬光养晦是很警惕的做法,只是再警惕下去,就怕连命都没有了。”周睿安冷笑着说道:“你去告诉赵天桥,要是真的不想争,那便继续过这缩头乌龟的日子,否则一旦二皇子被立为储君,皇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七皇子!让他看着办!”
宣德帝膝下子嗣单薄,除了宁阳公主和二皇子之外,便只有这位由沁贵妃所出的七皇子,不过七皇子今年只有十二岁,还看不出什么,所以当初皇后才迫不及待的把二皇子送去了边关让他立下军功,就是为了抢先一步。
如今二皇子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宣德帝的身体又出了问题,皇后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要开始准备逼着宣德帝立储了。
洛北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主子,这沁贵妃能行么?七皇子毕竟年纪小,而且二皇子最近的差事都办的不错,又有军功在身,立二皇子为储君可谓是众望所归,一个沁贵妃,怕很难是皇后娘娘的对手啊。”
“不用怕,皇上会站在沁贵妃那边。”周睿安淡淡地说道,顿了顿,他又道:“你又犯了老毛病,我早就跟你说,让你不要小看女人,沁贵妃能在那么多皇妃中,成为除了皇后之外,唯一一个生出了皇子,并且养大的女人,你真的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成?”
洛北点了点头,想了想,为自己辩驳:“主子,属下可不是小看女人,只是属下想着,七皇子到底年纪小,朝臣会不同意啊。”
“那是皇上该烦恼的事,你跟着操什么心?”周睿安看了他一眼。
皇后把宁阳公主调包的事,已经事发,虽然现在皇上因为没有证据不能奈何皇后,但宣德帝心里对皇后肯定已经有了怨怼,这个时候皇后再上窜下跳地逼着他立储,宣德帝心里能痛快?
宣德帝这刚晕倒,然后他老婆和下属就一个劲儿的让他立遗嘱,以宣德帝的性格,只怕是要把所有上奏折的大臣都恨上了一遍。
这个时候,宣德帝只会去抬举沁贵妃,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洛北被怼了,忍不住小声嘀咕:“主子真的是跟江公子越来越像了!”
周睿安听到这话,不禁一脸性质地抬起头:“哦?我和清越哪里像?”
“就是那种噎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最像了!”洛北嘀咕道。
周睿安一脸美滋滋地表情:“是么?哈哈,那我一定要努力更像她一点,哎,我听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有夫妻相,洛北,你看看我,有没有和清越长得像?”
洛北一脸震惊,他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从自家主子的嘴里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话!
“主子!这种无稽之谈,就不要相信了吧?按说,属下从小就跟着您了,那像也得是属下像您啊!”洛北一脸不敢置信地说道。
谁知周睿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长得那么丑,谁要跟你像!”
洛北:“……”不开心,被秀恩爱就算了,还要被嫌弃长得丑,就算是当人家的属下,也是有脾气的呀,他不要面子的么?!
洛北嘀咕道:“哼,依属下看,江公子那么聪明,陈家的这个局她可未必会相信。”
“她或许会将信将疑,但是,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周睿安神色淡然地说道:“从陈家入手,以她的性格,就算知道自己和陈家无关,看着陈家枉死,定不会袖手旁观,陈家的事跟定国公府脱不开关系,只要清越对上定国公府,就等于对上了皇后,这也是我唯一能名正言顺的为她报仇的机会。”
他不能把江清越的真实身世告诉她,可是有不甘心放过那些害她的人,所以便只好借用别的方法,让江清越对皇后恨之入骨。
皇后害的江清越流落民间,吃尽苦头,虽然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能遇见她,但并不代表,他就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所以他利用陈家的灭门案,让江清越对上定国公府,这样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也没找错自己的仇人。
至于她的身世……他绝对不会告诉她!
“依属下看,江公子已经开始怀疑起皇后和威远镖局的关系了,您之前不是还担心皇后会对付江公子么?这么一来,就不怕江公子刺激到皇后娘娘?”洛北又问道。
“所以我才给皇后找了一个对手啊,让沁贵妃去对付皇后,让皇后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清越。”周睿安顿了顿,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在宫里顺风顺水的太久了,免不得有些骄傲自大了起来,总觉得威远镖局不算什么,灭了便灭了,我就要她栽在这份自大上!”
“想想看,国母不止是养密探,还灭了人满门,这样的女人生的儿子,又凭什么能当此重任?”周睿安冷笑着反问。
此时洛北才终于恍然大悟,他虽然一直在帮着周睿安办事,但其实对周睿安的计划并不是很详细,直到现在他才终于能探到整个计划的一时半点了。
果然不出周睿安的所料,皇后很快就开始联系群臣开始上书,让宣德帝立储了,二皇子年纪适中,而且几次差事都办的很是不错,堪当大任。
这些折子无一例外都被宣德帝给压了下来,对于立储一事也是避而不谈,听说宣德帝身边的内侍收了皇后的好处去打探消息,这位跟着宣德帝十多年的老人,都被宣德帝怒斥打了板子,从此再没有人敢去宣德帝面前打探消息。
不过与此同时,沁贵妃去频频带着补药和七皇子去探望宣德帝,七皇子今年十二岁,对父亲还有着一种孺慕的崇敬,而且七皇子乖巧聪慧,很得宣德帝的宠爱,很多人都听到,七皇子在宣德帝面前承欢膝下,宣德帝开怀大笑的声音。
皇后也带着二皇子去探望宣德帝了,宣德帝倒也是见了他们,只是态度淡淡的,和对七皇子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多大臣顿时了悟了,原来宣德帝并不是不想立储,只是对这储君的人选有意见啊。
大臣们不禁心里开始疑惑了起来,这以前也没听说过帝后不合啊,相反,因为皇后抚养宁阳公主有功,宣德帝对皇后娘娘向来爱重有加的,怎么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很多人突然想到了莫名其妙失宠的宁阳公主,很多大臣心里便开始浮想联翩起来,那些一直坚定支持皇后和二皇子的人,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毕竟支持皇后的人太多了,他们的支持也只算是锦上添花,实在捞不着什么好处,相比之下,沁贵妃向来低调,并没有太多人站在七皇子这边,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能够表示支持,对沁贵妃和七皇子来说是雪中送炭。
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谁都知道这两个哪个功劳更大。
皇后娘娘很多年没在宣德帝面前吃过瘪了,尤其是自打清贵妃去世之后,后宫再没有人能压她一头,没想到,这次比沁贵妃给摆了一道,皇后娘娘回到寝宫就发了火。
“不过是个小毛孩子,能不能长大尚且一说,现在就开始来争权了!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福分!”皇后娘娘冷笑着说道。
二皇子亲自奉了一杯茶端给了皇后娘娘,温声劝慰道:“母后,您消消气,这次我们这么逼迫父皇立储,父皇心里不悦,也是应当,不若这几日我陪着您去给父皇请安,立储的事也先放一放吧?”
皇后看着温润有礼的儿子,心情好了一点,她露出一个笑容:“我儿莫慌,母后一定给你拿到属于你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二皇子轻轻地笑了笑,表情却有些落寞,他其实是真的没想到,父皇并不想要立他为储,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他出身正宫嫡出,本就是名正言顺,而且他自认才学也都不错,也足够努力,几次的差事虽是磕磕绊绊,可是最后也算办的漂漂亮亮,可没想到,父皇居然并没有认可他。
所有做儿子的心里可能都有过这样的执念,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认可,旁人夸赞的一百句,都没有自己父亲的一句‘做得好’更让他激动。
皇后娘娘的宽慰并没有安慰到二皇子,皇后给他的,却不是他自己拿到的,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侮辱。
看,他还是不能依靠自己来获得父皇的认可,他还是靠的母后,会不会正是父皇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认可他?
二皇子心情郁结地出了宫,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自己喝一顿闷酒,关起门来纠结几天,等走出去之后,他又是那个彬彬有礼的二皇子。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可是有兄弟的人了,所以二皇子把江清越给叫了过来,两个人又一次在皇子府里相聚。
这一次,二皇子满脸都写满了郁闷。
“清越,是不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在父皇眼里,我都做的不够好?”二皇子说着,便自己喝了一杯酒。
这个问题委实为难住了江清越了,她想了想,然后认真地回答:“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不知道他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现在的我,会不会让他觉得满意。”
二皇子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个一个答案,他突然觉得江清越好像比他更可怜了一点。
于是二皇子拍了拍江清越的肩膀:“别,别伤心,你以后就是我兄弟,我爹也是你爹!”
江清越觉得二皇子可能真的是醉了,连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了出来。
二皇子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爹知道你是这么出类拔萃的一个人,肯定会很欣慰的,不像我……”
江清越倒了一杯酒,然后才道:“看来,没爹的有没爹的烦恼,有爹的也有爹的烦恼,敬爹。”
二皇子不禁抿唇失笑,和她碰了一杯,歪着头道:“清越,你会不会觉得我不适合做储君?”
江清越的眼神闪了闪,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周睿安的面孔。
“殿下,你喝醉了。”江清越温声说道。
二皇子却是涩然道:“清越,连你跟我说话都要如此忌讳么?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兄弟了呢。”
是兄弟也没有聊储君的事啊!
江清越想了想,然后才道:“储君之位实在太过重要,只凭我个人之见,实在难以判断谁适合或者不适合。”
二皇子扯了扯唇角,指着她道:“清越也是个狡猾的。”
二皇子似乎有些失望,也不再开口提起这个话题,而是一门心思的开始喝酒,一不小心便有些喝过头了。
“我明明做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还不行……”他嘴里含糊地说道,手却拽着江清越不放手。
管家过来看到这个情况,不禁一脸为难,他望着江清越道:“江大人,我们殿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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