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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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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此时却微微蹙了蹙眉头:“这周睿安倒是跑的快,不愿趟这浑水,可想置身事外,也由不得他!”
桂嬷嬷立在一边,皇后娘娘略一思索,便继续说道:“那个冒牌货,你好好的看着,别让她这个时候误了我们的事!”
“是,娘娘放心,老奴省的。”桂嬷嬷应道。
从此宁阳公主就开始了苦无天日的日子,后宫里整治人的手段有很多,每一样都让人苦不堪言,以前宁阳公主受宠,没人敢弄到她面前来,可如今在皇后娘娘的默许下,以前受过宁阳公主苦头的宫女太监都要过来踩宁阳公主一头。
宁阳公主虽是个冒牌货,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没几日便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险些崩溃。
一开始的时候宁阳公主还会大怒,叫嚷着等宣德帝想起来她了,一定会回来救她的,她还是风光无限的公主。
有些胆小的宫女和太监还真的担心过,宁阳公主甚至不惜把自己弄病了,以为能换来宣德帝的关心,没想到当有人把宁阳公主病了的消息报到皇上面前的时候,宣德帝连问都没问。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宁阳公主是彻底失宠了,那些观望的人再没有了顾虑,而宁阳公主自己也明白了现在没人能救她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公主了。
就在周睿安离开京城的第三日,拓跋刚却在京城搅起来一场轩然大波。
在早朝的时候,拓跋刚亲自上朝,指控周睿安隐瞒宝藏真相,欺君罔上,意图谋反!
拓跋刚指出,周睿安其实早就得到了南山的宝藏,他很早以前就派人去了南山,拿走里面的宝藏,后来他得知宝藏的消息,也曾前去寻找,却扑了一个空,宝藏早就不翼而飞,本来他以为周睿安已把宝藏呈送给宣德帝,但没想到,周睿安却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已经找到宝藏的事。
由此可见,拓跋刚认为,周睿安这是欺君罔上!而他隐瞒这么大的事,可见意图不轨!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宣德帝的眉头也是紧蹙,他曾经问过周睿安,南山的宝藏是真是假,当时周睿安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南山并没有宝藏,当时他觉得周睿安身上还有着‘君莫愁’,所以并没有怀疑他的说法。
但其实周睿安并没有说谎,他只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他去的南山确实没有宝藏,但真正的宝藏是不是被晋王拿走了就不确定了,从他去南山开始,他没有找到宝藏,所以他并没有说谎。
但宣德帝并不知道,这找宝藏还有晋王的份儿,所以当时他并没有怀疑。
可是现在当拓跋刚当堂揭露了周睿安,宣德帝就不禁开始怀疑了。
难道周睿安当真的是在骗他?自从‘君莫愁’出了岔子,发现宁阳公主不是他的女儿之后,宣德帝现在对‘君莫愁’也不敢再那样信任了。
“你说的话可是属实?”宣德帝沉声问道:“你指控周爱卿,可是有何证据?”
“启禀陛下,自然是有的,我抓到了周睿安的属下,此人正是被周睿安派去寻找宝藏的。”拓跋刚恭敬地说道:“请允许我带认证上堂。”
宣德帝准了。
不一会,拓跋刚的两名侍卫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上来,男子微微有些发福,表情狼狈,但精神却还算很好,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带着洛北去威远镖局下镖书的刘福!
刘福是周睿安的属下之一,以前也是备受周睿安的信赖,后来在去柳州的路上,江清越提议兵分几路,刘福和其他几名镖师单独上路,只是他们这一行人却失去了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林哲远还派了不少人去寻找他们的下落,但都没有消息。
没想到刘福竟然是落到拓跋刚的手里!
宣德帝不认识刘福,他当然不可能去质问这样一个小人物,二皇子便站了出来道:“你是何人?”
“小人刘福,以前是效力为世子……为周睿安效力。”刘福恭敬地说道。
他姿态恭敬,语气却不缓不慢,没有普通下人的战战兢兢,反而一派的大方有度,不愧是周睿安身边的人。
“刚刚四皇子说的,可是真的?周睿安派你去找南山的宝藏?”二皇子沉声问道。
“回二殿下的话,小人去年年底时护送周睿安一起去柳州办案,但其实此事只是障眼法,周睿安去柳州是因为听闻了南山有宝藏,这次他派小人过去,也是为了宝藏,但周睿安本人目标太大,担心会被人发现,所以才派小人先行寻找到宝藏,并且秘密运出。”刘福恭敬地说道。
“那你们可找到宝藏了?”二皇子立刻问道。
“找到了!”刘福说道:“小人按照周睿安给的藏宝图,很顺利的找到了宝藏,在把宝藏运出的时候,没想到周睿安竟打算杀人灭口!”
说到着,刘福脸上显露出些许的愤愤不平。
“小人勤勤恳恳的为周睿安办事,没想到他竟打算要小人的命,还好小人命不该绝,被过路的鞑……鞑靼军救下,见到了四皇子,小人保住了这一命。”刘福恭敬地说道。
“照你所说,这宝藏如今就在周睿安的手里?”二皇子接着问道。
“确实如此。”刘福说着,跪下去磕了一个头,然后才道:“小人所言,句句是真,不敢欺瞒陛下!”
大殿之上一瞬间立刻窃窃私语起来,当日鞑靼人占领南山为了寻找宝藏一事,他们也是知道的,没想到宝藏早就被周睿安给取走了!那得是多大的一批宝藏啊?
拓跋刚便道:“陛下,我听闻周睿安前两日离开了京城,您看,他会不会是……”他没有说完,毕竟他是个外人,不好对大靖的国事多加议论。
但宣德帝的脸色却已经很难看,显然已经开始在怀疑了。
“此事稍后再议,退朝!”宣德帝冷冷地说完,便转身下了朝。
拓跋刚勾起了唇角,没关系,就不怕宣德帝不处置周睿安。
早朝的事,江清越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她跟周睿安关系亲近的关系,二皇子还特意给她了放了假,说是这几日辛苦她,要她好好休息,其实这就是已经对她生出了戒心了。
江清越也不在意,赶了回去,找洛北商议。
这次周睿安离开京城并没有带走洛北,而是把洛北留给江清越,免得江清越做事不方便。
周睿安本来做事就是习惯万无一失,本来也没打算让洛北派上用场,但是他没想到,他这才走没几天,京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洛北听说刘福指正了周睿安,气得暴跳如雷,“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日若不是主子,他早就死了,现在倒反过来咬主子一口!真是忘恩负义!”
相比洛北的气恼,江清越就显得淡定的多了:“你先别生气,先看看这个事该怎么解决。你们主子就没想过,拓跋刚会违反当日的约定么?”
“主子是说过,拓跋刚此人不可轻信,说不定会背弃当日的约定,但是这拓跋刚来京城这么久,一直都很安分,所以主子也就没有当回事,谁知道这主子刚离开京城,拓跋刚就开始发难了!现在主子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就算想通知他想个办法都不行!”洛北焦急地说道。
江清越眉头拧了起来:“这就麻烦了,我现在就担心,圣上会对你们家主子起了杀心。”
提前引发‘君莫愁’失败了,说明宣德帝失去了一个对付周睿安的手段,本来宣德帝就对周睿安不放心了,这下怕是更要起了杀心,而且理由都是现成的,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死罪!
现在周睿安还在外面,根本没办法替自己解释,拓跋刚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在这个时候发难,只要定了他的罪,周睿安就死定了!而宣德帝是很有可能配合他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让他回来,把事情说清楚!”江清越脸色凝重地说道。
洛北却迟疑了一下:“江公子,主子现在回来好么?会不会主子一回来,就被皇上给……”
江清越摇了摇头:“他现在必须回来,把宝藏的事情解释清楚,否则你们主子就真的成了乱臣贼子了。”顿了顿,她隐晦地说道:“如果他真的要当逆臣贼子,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还去找一个失踪十多年的人了。”
这次周睿安离开京城,主要是为了去寻找董成,弄清楚当年晋王战死的真相,也是希望找到一个名正言顺起兵的理由。
周睿安自己不说,但江清越知道,其实他骨子里还带着周氏皇朝的骄傲,不愿意让周氏自家人窝里斗,非得要找个理由出来,很奇怪,也很矛盾,但是这大概就是属于周家人的特性吧。
所以周睿安是绝对不会愿意自己被打上乱臣贼子的标签的,他是要谋反,那也是堂堂正正地跟宣德帝对战,把他拉下皇位,藏匿宝藏这种事,周睿安还真的不屑干。
“只怕现在给主子送信,也来不及了。”洛北说道,“那边的事,主子也得去办,现在也回不来啊!”
周睿安临走前,曾经吩咐过洛北,让他一切听从江清越的吩咐行事,本来洛北以为,自家主子是色令智昏了,这事早有征兆,他能怎么办?他做人家属下的,只好听话呗。
还好江公子聪慧过人,他们家主子也不完全是被美色蒙蔽的!
江清越不知道洛北心里的想法,她只是有些纠结,该写些什么才能把周睿安给叫回来呢?
洛北却已经忍不住催促了:“江公子,您倒是想个法子呀!这信可怎么写?如果如实写的话,怕是主子不会在意的!他肯定会先去洪县,先找人再说,怕是一般的理由,叫不回来主子。”
让周睿安为了一个拓跋刚,放弃寻找董成?不存在的,那根本不可能!董成多重要啊,失踪了十多年,周睿安是肯定要找到他的。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该怎么把周睿安叫回来成了难题。
“我来写。”江清越面无表情地说道。
洛北就等着她这句话呢!转身就让人去准备笔墨纸砚,给江清越研磨,他一定要多磨一点,江公子多写一点,好让主子看到心花怒放,就肯回来了!
江清越蘸了点墨汁,然后大笔一挥,就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洛北发誓,真的就只有一句话!他不过低过头的功夫,江清越就写完了!
第六十四章:归来
江清越拿起纸,轻轻地吹了吹,等墨迹干了之后便收在了信封中封好,递给了洛北。
“送去吧。”
洛北抓耳挠腮,忍不住提醒道:“江公子,这事挺严重的,主子要是没有领会到您的意思,不愿回来,不是白费了您的一番苦心?”所以,您就多写两个字能累着么?!能不能把他们主子放在心上点?
洛北心里可不满了,他觉得江清越就是没有把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子放在心上!
江清越不为所动:“已经写完了,如果他这都不回来,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还摊了摊手。
洛北叹了一口气,嘴里咕哝着,可是不敢说什么,转身就去送信了。
洛北送完信回来,江清越看着他问道:“你们主子是不是在宫里也有眼线?”
洛北点了点头:“是的,不过都很隐蔽,一般都不会轻易动用。”
江清越点了点头,却道:“皇后娘娘那边也有?”
“有。”
江清越又问道:“皇后那边可有何不妥之处?”
洛北一惊,看了江清越一眼:“江公子也觉得皇后娘娘可疑?”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他们主子也觉得皇后娘娘可疑来着。
江清越道:“拓跋刚总不能无缘无故的针对周睿安吧?连刘福都被抓到了,如果说这不是早有预备的,我才不信!”
洛北这才想恍然大悟,确实如此,拓跋刚和周睿安是有嫌隙,但是这次拓跋刚是来和谈的,完全没有必要节外生枝,就算他想搞事,也没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就算周睿安现在境况不好,可他都被撤职了,也许他没办法在威远镖局的灭门惨案中脱身,到时候不用拓跋刚,周睿安就也死定了,可偏偏,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拓跋刚对周睿安出手了,而且还找来了刘福。
江清越继续说道:“周睿安的人,一个拓跋刚就能让他反水,当初拓跋刚也不会被我们抓到了!”
这话就比较扎心了,也不知道拓跋刚听到会怎么想。
“但江公子又怎么会以为此事与皇后娘娘有关?”洛北继续问道。
江清越说道:“宣德帝不可能,就算他知道宝藏的事,也不会是由拓跋刚的嘴里说出来;二皇子没这个脑子,其他人没这个本事,纵观朝野上下,只有这位神秘的皇后娘娘才能做得出来这件事。”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可不会忘了,能把二皇子这样的人物送去边关的,就是这位皇后娘娘的手笔!”
洛北此时才恍然大悟,心里却是暗道,你若是知道皇后娘娘还有胆子调换皇家血脉,可能就更佩服了。
难怪主子早就让他盯着皇后,原来是早就知道她有问题。
“我这就去查!”洛北说道:“以前主子也派人盯着皇后,但皇后向来很谨慎,并没有让我们抓到什么把柄,而且皇后为何要针对我们主子?”
江清越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可还记得,今年二皇子领了差事,最后却因为国库没有银子,险些闹出了尴尬的事么?”
这次拓跋刚来京城和谈,宣德帝把这事交给了二皇子处理,二皇子本来是打算大干一场,没想到国库没有银子,连最基本的招待费都拿不出来,最后没办法,还是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个人联手设计,逼着二皇子重新调查了贪墨案,抄了好几个贪官的家,这才有了银子。
否则等拓跋刚来到京城的时候,就该喝西北风了。
上一次,二皇子虽然是办贪墨案立了功,但这次皇后也损失了不少,皇家也缺银子啊。
“皇后一定是知道宝藏在主子的手上,所以弄出这一手逼着主子交出宝藏出来!”洛北脱口而出。
江清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抓他话语里的病句,而是继续说道:“你的关注点,应该在于,为何拓跋刚会配合皇后娘娘发声!”
洛北这下又呆了,此时的洛北经历了林哲远曾经经历的一切,大家都是人,都长了脑子,可是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为何拓跋刚和配合皇后娘娘?因为皇后早与鞑靼勾结!
江清越说道:“这事如果是大靖任何一个人提出来的,宣德帝都会怀疑,但提出质疑的人是拓跋刚!因为他是真的去找宝藏的人,甚至进去过,拓跋刚当时去找宝藏,动静闹的也不小,而且他是外人,宣德帝不得不考虑这一点。”
这就像是自己人说了一百遍可能都不会相信,别人说了一遍就会深信不疑一样,或许宣德帝也会怀疑拓跋刚的目的,但是拓跋刚对付周睿安,肯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因为一旦证实,拓跋刚的指控是假的,那么他就是有意挑拨大靖的君臣关系,他可是鞑靼的四皇子,公开栽赃陷害,最后还败露了,以后拓跋刚又有何颜面回国?
所以宣德帝已经相信了拓跋刚。
“完了,皇后居然跟拓跋刚勾结上了,这我们主子不是死定了?”洛北一脸焦急地说道。
江清越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落寞:“宫里的事,我不太清楚,现在就等着你们主子回来之后再想办法吧,你这几天注意皇后和拓跋刚的动向,如果他们再有动静,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你们主子回来措手不及。”
“是!江公子,属下这就去办!”洛北很干脆利落地应下。
洛北走后,江清越目光落向了窗外,现在的周睿安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其实她那封信上写的,也不全是为了让他回来的,也是她的心里话。
一连过去三日,关于周睿安的事,众大臣是议论纷纷,但是宣德帝目前似乎并没有处置周睿安的想法,但是至于背地里,有没有派人去追杀周睿安就不知道了。
洛北一度以为宣德帝并没有相信拓跋刚的话。
江清越直接给了他泼了一盆冷水:“不相信拓跋刚的话?我告诉你,这事就算拓跋刚是栽赃陷害的,宣德帝也会把这个栽赃坐实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弄死你们主子的机会,你以为他会放过?还真以为你们主子人见人爱?你是不是忘了,你们主子是什么人了?”
他们主子是晋王之子,唯一的儿子。
洛北被训的讪讪的不敢开口,最后嗫嚅着说道:“可,为何他还不下旨彻查主子?”
“因为他在等。”江清越说道:“当年晋王殿下是为了救他而死,你们主子又是晋王唯一的儿子,如果现在宣德帝迫不及待的要去查周睿安,你觉得天下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宣德帝终于对周睿安下杀手了,这个案子说不定就是陷害周睿安的,宣德帝向来爱惜自己的名声,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他在等,等到大臣们自己忍不住了,开始连番上书要求处置周睿安的时候,等到这时,他在‘勉为其难’,为了以平众怒的姿态出来下旨,这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江清越说完,顿了顿,忍不住说道:“这个宣德帝还真的是爱面子。”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都已经是皇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谁能够约束他了,也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唯一想要的,大概就是千古留名,留下一个贤德的名声吧。
这大概也是身为九五之尊唯一的束缚。
洛北这下才恍然大悟,不高兴地说道:“那我们主子不是死定了?”
江清越淡淡地说道:“也不一定,看着吧,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主子真的会回来?”洛北好奇地看向江清越:“江公子,您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江清越瞥了他一眼,“不可说,不可说。”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
洛北看着她的背影,急的抓耳挠腮,心里那个着急,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他们主子真的会回来么?真的好想知道啊!
过了三日,朝廷的不少大臣果然接连上书,请求皇上彻查周睿安,宣德帝还装模作样地表示相信周睿安的为人,又提到身为晋王后人,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宣德帝维护更是刺激了大臣们,凭什么晋王后人就不会谋反了?而且那可是宝藏,那么一大笔的银子,要是能充到国库得是多好啊?
在给国库抓银子这件事上,众位大臣有志一同的,觉得必须充实国库,富裕自己!
于是户部尚书带头玩命地上奏折,终于,宣德帝在这样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下旨要调查周睿安。
首先得先找到周睿安的人,于是周府便被官兵给围住了,甚至还有大臣说周睿安这是跑了,要在全国下达通缉令。
洛北气得!这就是趁着周睿安不在,居然都敢来围宅子了,这也太嚣张了!
但那些官兵也没闹到好处,因为第二天,锦衣卫的人就挨个的来串门了,碰见守在外面的侍卫,还以切磋为理由,把所有围宅子的官兵都给揍了一遍。
锦衣卫一点都没手下领情,但是却专挑留不到伤的地方下手,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其实打在身上却是很疼,搞得现在全京城的衙门的官差,就没有一个愿意去周家当差的。
宣德帝听说之后,心里更是染上了一层阴霾,这周睿安在锦衣卫竟然有这样高的声望!本来锦衣卫是他的一把刀,但现在,这刀怎么好像开始不听话了?宣德帝又一次对周睿安起了杀心。
宣德帝倒不在意那批的宝藏,倒不是他不想要这些银子,但是对他来说,杀了周睿安可能更一劳永逸,人死了,宝藏可以慢慢找,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可如果留着周睿安,可就是他的心腹大患了!
宣德帝想到这,便下定了决心。
周睿安是在宅子被围的第五天回来的,他像是一阵风一样闯进了周府,外面的侍卫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睿安满身风霜,直接闯了进去,江清越正坐在屋子里,这几天她都是留在周府坐镇的,让锦衣卫去揍人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她不能让人趁着周睿安不在,便欺负到他的头上。
周睿安一进到大厅,就看到了江清越,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了一步,直接把她拥入了怀抱里。
洛北端着茶走过来,一看到客厅里的情况,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哎哟,这都不背人了这是?太不像话了!
洛北没想到的是,他们主子还真的就回来了!
洛北转身向外走,他得给他们主子去望风!
周睿安紧紧地抱着江清越,连夜的奔波让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而低沉:“我也在想你,无时无刻,从未停止。”
江清越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起一个弧度来,伸出手抱住了周睿安。
周睿安把脸埋在她的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现在才觉得我回来了,一路上的奔波跋涉都是值得的,清越……”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身体一软,竟是直接在江清越的身上睡着了。
多亏江清越力气大,不然差点把他给摔出去。
江清越和洛北把周睿安扶到了床上休息,洛北去打了一盆水,然后把手巾递给了江清越。
江清越:“???”
洛北道:“还请江公子照顾照顾我们主子。”
“你才是他的小厮!”江清越提醒他。
洛北却一脸抗拒地说道:“我们主子最讨厌别人碰他了,我可不敢去犯主子的忌讳,若是主子一会醒过来,一定会责怪我的,但是江公子不一样了,我们主子肯定不会怪罪公子的!所以,就劳烦江公子了!”
“那等他醒过来自己洗!”
“江公子,您是知道的,我们公子平日里是多爱洁净的一个人啊,而且他收到您的信,一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您就看在他的一番诚心……啊不,一番痴心的份儿上,就照顾照顾我们公子吧!”
洛北能在周睿安一众能力出众的属下里脱颖而出,那都是有原因的。
洛北说完,就直接跑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江清越先把周睿安的外衣给脱掉,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外衣上满是血迹和泥泞,从这件衣服上就能看出来,他这赶回来的一路有多么不太平。
江清越把衣服脱完,检查了一下,只在手臂处发现了一处剑伤,好在并不严重,她却还是蹙了蹙眉头。
洛北说的对,周睿安向来讲究,平日里也是最爱整洁,虽他的状况不好,可身上却带着晋王世子的傲气,所以绝不会允许自己露出狼狈的一面,他一直以来也都是养尊处优,身上从没有疤痕。
这道口子,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有些刺眼。
江清越给擦周睿安擦干净了身体,又处理好伤口,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过来,可见他有多疲倦,明明是那么警惕的人。
不过如果他现在醒了,看到自己的样子,大概又会戏谑地对她说,她脱了他的衣服,别想再不要他了。
江清越不禁轻笑了一下,勾起了唇角。
这么一折腾,便是足足两个时辰,江清越看了看时间,觉得周睿安不会醒了,便打算先离开,结果她刚一站起身,手腕便被拽住了。
江清越:“……”装睡?
江清越拽了拽,发现周睿安拽得死紧,而且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架势,最要紧的是,她叫了他两句,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睡着了,无意识的举动。
江清越有些无奈,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竟是连睡着都不肯放开她么?
江清越只好坐了下来,倚在床边,静静地守着他,很快也就睡着了。
周睿安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的醒来,睁开眼,就看到江清越坐在床边,他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已经回家了,看着身上被换掉的衣服,还有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他的心口一暖,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周睿安小心翼翼地把江清越给挪到床上,不过刚一碰到她,江清越就醒了。
“嘘,没事,你继续睡。”周睿安轻声说道。
江清越看到是周睿安,又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不禁轻轻地蹭了蹭,“你今天得要去进宫吧?”
“我回来,是为了见你。”周睿安柔声说道,顿了顿,他担心她不认账,便摸了摸怀中,衣服被换了,“我的旧衣服呢?”
周睿安抬起头,在地上发现了他的衣服,他急忙下床,去拿出藏在衣服里的信件,转过头看了江清越一眼:“清越,你亲笔写的信,不会不认账吧?”
江清越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了让他回来,写了什么……
“这个不重要,”江清越一本严肃地说道:“我这么着急叫你回来,是因为拓跋刚的事。”
说着,便把拓跋刚在宣德帝面前指控他的事给说了。
但周睿安显然不这么想,他一双璀璨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微笑着说道:“拓跋刚不重要,那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会比你更重要。”
江清越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地红了,他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羞涩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清越,你告诉我,你信上写的,可是真的?”他呢喃着问道。
江清越张了张嘴,刚想要否认,就对上了他期待的目光,那双比星辰还要璀璨明亮的眼神中,只有她的影子。
那句想要否认的话,到了嘴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不忍见他失望,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愿。
“是……”
她不过轻启薄唇说了一个字,对他来说,却是巨大的惊喜,淹没了他整个人。
“对了,你有没有找到董成?这次回来,是不是耽误事了?”江清越焦急地问道。
“值得。”周睿安微笑着说道:“都值得,那些不重要,我会处理好的,清越,我好高兴。”
从来没有这么高兴满足过,只因从她口中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
洛北发誓,他真的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儿的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确实不适合继续谈情说爱来着,所以,他是被逼的,希望主子看在他情有可原的份儿上,能够体谅他。
洛北敲了敲门,打断了屋子里的气氛,江清越急忙推开了周睿安,应了一声:“进来吧。”
周睿安眉头立刻便是一沉,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洛北:“我这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
洛北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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