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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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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项成文也不在意,把眼睛瞟到了我身上来,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先生,我若未看错的话,先生入宫前身上所穿的衣服好像跟现在的有所不同。”

我轻轻一笑,“如实”回答道:“在宫中皇上请我喝茶,我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了自个儿身上,皇上就让那叫牛禄的公公去尚衣局,找了件这么小号的给我替换。”

项成文听我这一“解释”后,大张着嘴,久久不能合拢,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一会儿,项成文才大梦初醒般,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酸溜溜的说道:“先生,皇上能把自己的衣服让给您穿,实在是千古少有的无上隆恩呀!”

我心里好笑,嘴上却附和着说道:“是呀!万岁爷如此待我,这皇恩实在是犹如汪洋大海般浩荡。”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四章 小别再聚

成文摆足了一副打探内幕消息的嘴脸,继续开口问道次办完了皇上交待下来的差事,不知得了什么赏赐没有?”

他这一问可问到了我的痛脚上,这次和元昌帝这只老乌龟的买卖,虽说没有让我血本无归,但在一定程度上说我还是让这老家伙占尽了便宜的,加上眼前这小子就是那个占我便宜之人的亲曾孙子,“恨屋及屋”,我当然没好脸色给他看。

“子川,你是男人是不?”我一开口就冲的可以,让项成文这小子颇有点不知所措的下意识赶紧点了点头,以免让我误会他的性别。

我于是打铁趁热的一股脑儿教训道:“是男人的话,你别没事就老爱问东问西的?做人要含蓄要内敛知道不?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没有一点涵养和城府,想问就问,想说就说,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这是迟早要吃大亏的。你要老是这样子的话,将来如何才能独当一面,做一个对国家对皇上对百姓有用的优秀人才呢?你的亲曾祖父——咱们的万岁爷就曾教导过我,要少说话多做事。你看看你,从今天跟我见面开始,就唧唧歪歪问七问八的,这是典型的多说话少做事,是有背咱们万岁爷的圣训的。你要知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以后我没问题问你的话,你最好不要来问我,知道吗?”

项成文显然还没完全搞明白我突然向他机关枪似数落的原因,脸色阵青阵红了一遍,呐呐的低头受教道:“知道了!先生教训地是。晚辈以后定当多多改正。”

我冲他一通唾沫飞溅后。心气也顺了不少,见他“认错态度”如此之好,倒也有些不好意思再对他多做“说教”。

“嗯。知道就好。”既然他一直把我当长辈来对待,我也难得在他面前端端长辈地架子,故示满意的朝他点了一下头,“我这也是把你当作自己人才如此说你,换了外人我也懒得跟他浪费这些口舌了。”

项成文放松脸上的神色,客气道:“只要先生不嫌子川驽钝地话。还请多多教诲才是。”

我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这小子的忍功。换了是谁被别人这么一通数落,面上都不会怎么好看,何况他还是皇室贵冑?而这小子在几息间就没事人一般恢复平静,还主动请求我“多多教诲”,这还真是忍功无敌的很。至此,我也很是确信了,这小子一开始接触予我,对我这一介平民执晚辈之礼。是有着不可告人之目的的。从目前的接触状况来看,他或者说五王府对我还是没有什么恶意地,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们永远都会对我留存善意,这该提防的地方还是要提防的。

“子川。你府上可还有什么叔伯兄弟没有?”我突然开始对五王府的人员构成感到有些兴趣起来。

项成文的反应速度还是相当快的,勉强跟上了我这有着跳跃性思维性质的一问。如实答道:“晚辈只有两个姑姑,一个姐姐和妹妹。”

他的回答和我猜想中地一样,看来这五王府还真是“一脉相传”。

“子川,你做为五王府这一脉的嫡孙,我是很看好你的。”我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个稍待暗示性地鼓励。

果然项成文一听这话,马上就在思想上想歪了,刚刚还一副古井无波的“嫩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激动地红晕色。

“多谢先生的赏识,以后子川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先生多多指正才是。”项成文又是毕恭毕敬地对我行了一个弟子礼。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颇有些莫测高深的闭目养神去了。

至此,车内两人很有默契似的一路无话。

马车一路通顺无阻的来到了五王府。

我不待项成文“邀请”,就自个儿跳下了车来。

刚起脚踏上王府大门前的台阶,就听得身后一声叫:“东家!你可回来了。”

回头望去,只见老豹领头,跟着无名、陈五、陈大山还有无情和无忌,总共六人都向我急步奔来。

几天没见,更何况此次我可谓是独闯龙潭、九死一生,乍一见到这几位手下的虎将,不由的大是高兴,忙冲他们打招呼道:“你们几人这几日在京城过的可好?”

几人刚想作答,领头的老豹却马上摆出一副忠臣死谏的模样,一脸严肃道:人,实在是太过儿戏了?要不是今天从东家夫人那儿刚知道这事,我们还一直以为东家你呆在王府里呢?还请东家以后万勿再如此以身犯险了。”

老豹这老家伙对我忠心是忠心,就是有点爱认死理儿,说话更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完全不懂的修饰一二。

我讪讪的笑了笑,一派虚怀若谷的说道:“老豹,你说的对。要不是此次事情紧急,我是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这几个带在身边的。以后断不会如此。”

我这可不是敷衍他的话,这一次我要是把这几位虎将特别是无名、无情这两位带在身边的话,我又何必凭白在一路上提心吊胆了提防那个祁老变态呢?更且在被那个黄阉人“截走”之后,我也不会弄得“落荒而逃”了。

老豹见我接受了他的劝谏,脸色马上就好转了许多,这才笑盈盈的替众人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在京城这繁华之地,我们有些余钱又有五王府观照,过的很是舒心。这几日我们已经照着东家夫人的采购单子,大肆采购了一批新鲜年货,只等晚些时候回十里集后,分发给村子里的人,也让咱们陈家村上下多沾些天子脚下的喜气和贵气。”

我点点头,“嗯!这就好。也省得我再吩咐一次你们去办了。”接着我又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凑巧都聚在一块了?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我地吧?”

“东家。还真是神机妙算、一猜即中。”老豹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记马屁,“先前我们听王府侍卫说东家已经回京了,所以就早早的等在这条街口。”

我很是赞许似地逐个扫视了他们一眼。这才向老豹开口道:“最迟两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乡,你代我通知下去,让他们早点做好准备,京城还没逛过的人,让他们抓紧时间轮流着去逛一遍。”



家!”

老豹显然很是高兴我在这众位手下面前。头一个交待他去办事,忙拱手应答后,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跑去传达命令了。

“陈五、大山、无情、无忌,你们四人一起去京城里最好的兵器铺给我买几把上好的刀剑以及帮众弟兄多备些箭枝。”我财大气粗的从内兜里掏出一叠宝钞,也没看具体数目就甩给了陈五。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堂堂地十里侯了,以后的钱只会多不会少。而且我深知在这冷兵器时代,身边有把好的兵器自个儿的生命就会更多点保障,自己在这方面可不能小气。

四人齐齐答应一声。也是领命而去。

“无名,你就和老豹一起留守王府吧。我有事会去叫你的。”

无名还是那副死鱼脸向我点了一下头后,就转身而走。

“先生的这几名手下还真是个个千里挑一,晚辈府上有几名侍卫前去切磋武艺。俱都大败而回。实在是让晚辈称羡不已呀!”一旁的项成文很是感慨的说道:“特别是先生刚才称呼地这位‘无名’,据晚辈府上的一位前辈所说。此人浑身上下充溢杀气,定是从尸山血海里存活下来的传奇人物。他能甘心为先生所用,足见先生的不同寻常之处。”

我收住脚步,很有兴趣地问道:“不知你说的这位前辈是何人?”

“这位前辈是家祖地至交,平时不大爱露面。不然,晚辈倒可以为先生引见。”

我笑了笑,没有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的拾级而上,急步向着府内走去。



叠彩轩。

离别多日,阿秀似乎清减了几分,看得我一时心疼不已。

“夫人!”

“夫君!”

两人痴痴凝望。要不是顾忌阿秀薄脸皮,碍于好几只电灯泡在场,我早就上前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了。

“谢大哥,你回来了,我的礼物呢?”正在我们两夫妻含情脉脉之时,身后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声脆叫,打断了这场中刚刚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除了那个人小鬼大的小玉还有何人?

我一脸恼怒的回头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把她一把拎过来揍她的屁股。这丫头片子也真是太没有教养了,在这节骨眼上横插一杠,想不让人讨厌都难。

“谢大哥,你这次回来不会忘了给我带礼物了吧。”小丫头一脸不快的嘟起了嘴。

“这……我本来是给你买了礼物的,但在半道上遇见了劫匪,我在把他们打退之后,不小心把你的礼物给弄丢了……”

小丫头不悦的娇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有给我买礼物。你弄丢了之后,不能重新买一个吗?明显是在骗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了。”

被这小丫头毫不留情的当场揭穿了谎话,饶是我脸皮够厚,也不由红了红脸,亡羊补牢的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宝钞,递向她道:“小玉,这张宝钞你自个儿拿去买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好了。”

还真看不出这小丫头竟然是个小财迷,一见宝钞,一双美目顿时睁得溜圆,马上上前一步,一把从我手中夺了过去,一副内行人士模样的仔细辨认一番无误后,才一脸大获丰收喜气洋洋之状的小心折好,放入挂在她身上的那个香囊内。

项成文这一回倒没做作的站出来大声呵斥他这位小妹,只是在旁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当然后者对他的这番做为是全当看不见的。

搞定了小玉后,我重咳了一声,下逐客令道:“子川,我和内人还有些家事要谈,就先和她入内一叙了。”

这话的意思在场之人想来除了那丫头片子外,都很是明了其中意思的。

“咳,晚辈也正好想起家中还有一些琐事要去处理,这就先行去忙了。等晚些时候,晚辈再准备酒宴,给先生接风洗尘。”项成文说完很有眼色的就拽着他那位不怎么情愿的小妹一同而去。

“刘姑娘,内人这几日多亏你从旁相陪,辛苦你了。”我难得以朋友的身份,向刘婉儿以示谢意。

刘婉儿向我轻轻还了一礼,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向内莲步而去。

见她这么识趣,当下我也不怎么计较她的失礼之处。

“你们几个都下去,帮我准备好洗澡的热水。”我向着在旁的几名是侍女吩咐一声,就赶忙上前一步拽住阿秀的小手,向左边卧房急走。

阿秀被我握住的手轻轻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后,就羞羞赧赧的任由着我直拉着她往卧房走。

“我的好秀儿,这几日可想死我了。”刚一进入卧房,我的血气就直往上涌,“气喘吁吁”地一把搂过了阿秀,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阿秀先是嘤咛阵阵,突然一把推开我,紧皱着琼鼻,一脸厌恶之色的问道:“夫君,你这几日可曾洗浴过吗?”

我讪讪的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几日都是赶驴似的赶路,哪还顾得上洗澡。

“夫人,要不咱们完事后再去一起洗吧。”我求情道。

“不行!”阿秀毫无转余地的就挣开我的掌握,走到一边打开大衣箱,给我拿换洗衣服。

阿秀这人素来就有点洁癣,这也是我来到这世界后,养成勤洗澡习惯的主要原因。我知道她“心意已决”,只好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她递来的衣物,拿着就十万火急的向外跑。

在洗浴室,我也不怕冷的命几位侍女提来冷水,“痛快淋漓”地把自己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洗刷了一遍,特别几处要害部位更是重点照顾,不然到时被阿秀“验收”不通过,还得重洗,这可是好几次经验后心得体会。

终于搞定。以闪电似的速度换好衣服,冲回卧房。

心急火燎地一把抱起已浑身柔弱无骨的阿秀向床上压去……

“圣旨到,谢怀乐接旨!”一声尖亢的叫声,从叠彩轩外穿入轩堂,再传入正在卧房办事两人的耳膜中。

房内霎时寂静一片。

“干!”我气得大叫一声,满面潮红的一跃而起。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五章 原则性问题

“谢先生!谢先生!圣旨到了!还请快快出来接旨!”项成文在厅上大着嗓门向着内房嚷嚷,却没有进来,显然是顾忌到我和自己老婆正在里面“谈家事”。

我心下虽然大是不快,但也知道这次的圣旨八成是元昌帝这老儿,先前答应给我的“封赏”下来了。这可是我一番出生入死讨价还价换来的“辉煌成果”,在这一刻才算是到了真正可以摘果子的时候了。

于是我大着嗓门冲外头高声一应道:“知道了!叫天使稍等片刻!我整理一下仪容就出来!”

躺在床上的阿秀早在听到“圣旨到”三字时,就完全从半迷糊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在稍微一愣神之后,立即就手忙脚乱的重新整理起她那稍嫌凌乱的衣裳来,接着又快手快脚的侍候着我把衣服重新穿好。

等我们两夫妻穿戴好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厅上或坐或站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人,几个侍女畏首畏脚的低着头紧贴着墙角而立,刘婉儿则看似大大方方的低头立在堂角,而正位两张凳子上坐着的其中之一赫然就是项成文的老爸——顺平郡王,显然他是十分好奇这看似突如其然的圣旨,所以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凑热闹了。他身旁站着一脸焦急模样的项成文,一见我俩出来,当下他也顾不得逾礼,轻呼一声,如释重负的急声说道:“先生!你可总算出来了,快快请蔡公公宣读圣旨吧。”

我看这小子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心下不由好笑。这家伙敢情还真是把我当成自家人。关心起我这位“长辈”来了。

顺平郡王看似责备的瞟了一眼自己地儿子。附和着说道:“是呀!谢先生!香案本王已经吩咐让人摆放好了,您这就恭聆圣旨吧。”

我斜眼看着他另一旁坐着地一个老太监,显然就是项成文所说的蔡公公了。这“皇宫制造”的阉人对我来说是个生面孔,五十岁上下年纪,小眼睛,鸭蛋脸,微胖身材,此时他正一脸人畜无害地看着我露出一副谄媚之极的微笑。看见我看他,不待我反应,他就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拱着双手连连向我作揖道喜:“洒家蔡庸在这先恭喜谢侯爷!贺喜谢侯爷了!侯爷你得蒙圣上赏识,被亲封为十里侯,如此一夕间鱼跃龙门,平步青云,实是圣上对你的无上隆恩呀!这份圣遇可谓千古少有。也堪称为千古君臣一美谈也!”

我见这位老太监说的话还算中听,态度也算和善,报之以李的对他笑了笑,“蔡公公。你今天带来的圣旨就不必念了,里面写地内容我早已知晓。”说到这我从披风的内兜里随手拽出几张宝钞(没办法。谁叫我现在钱多的没处花呢?),“喏!这个就当是给你此趟的报喜费,你把圣旨给我,回宫交差去吧。”

我之所以有此要求当然是因为,我不想接这圣旨时再次向着所谓的皇权下跪。不过,我实在低估了这番大逆不道言论对在场众人的冲击力。这番话刚落,不只那蔡庸脸上变色,连顺平郡王和项成文也是露出一副震惊莫名的表情,我身旁的阿秀更是被我如此不在乎甚至蔑视圣旨地神情吓了一大跳,以至于她苍白着脸拚命地拽着我后衣摆,以示提醒。

“这……这……侯爷你还真会开玩笑……”蔡庸的胖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

“我可没功夫开什么玩笑!”我抖了抖手中的宝钞,催促道:“快点,你把圣旨给我!”

“侯爷……你……你这不是让洒家为难吗?”蔡庸的圆脸上立马露出一副像是吃了一大碗黄连地夸张表情,“洒家要是如此处置圣旨,洒家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见他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又见在场众人特别是阿秀被我吓得够呛,我也只好好退而求其次,故作无奈的冲他一挥手,说道:“那好吧!你这就给我快快宣读圣旨,我听着就是。”

我这话一说,蔡庸这位老太监大是松了一口气,有点做作的用宽大的衣袖轻轻擦了擦额角,整了整衣襟,重重咳嗽了一声以示庄严肃穆后,这才从一旁的年轻太监手里毕恭毕敬地接过了一卷黄绸圣旨。

霎时,厅上三人还站着外,都齐刷刷地朝着正南面摆放的香案跪了下来。这三人当中除了一老一少两个宣旨太监外,当然就是我了。

蔡庸像是特意提醒我似的又是重重咳嗽了一声,还向我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蔡公公,你赶紧念吧。我听着呢

说着我看似轻松却是坚决无比地拨开了阿秀在旁扯我衣袖的小手。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跪也没什么大紧,但老子今天可是在皇宫里又跪又叩了好几次了,加上这次皇帝老儿给我的“买卖价格”实在是有些不公道,更且这老王八还不伦不类的封我什么“神厕使”,实在是让我有苦说不出,有气没处发,这一股子怨气早就在我心里憋着了。若是这次还要委屈自己对着代表这个老王八身份的两个阉人,或者死物(香案)下跪,那也实在是太作贱了自己。

心中一股子怨气和倔劲上冲,这节骨眼上的跪与不跪就成了做人的原则问题。跪下去的话我就是孬种,不跪的话我就是好汉;跪下去的话我就是向现实和命运妥协的懦夫,不跪的话我就是有着自由之精神的英雄。



蔡老太监又朝我使劲挤了一下眉,见我还是直挺挺的站立着,便也识趣的没再故作咳嗽。他马上收起眼色,对我如此做态故作不见的摊开圣旨,朗声念诵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十里集谢安平,以商兴农,造福一方,颇受乡绅百姓好评,素有大善人之谓,更且文章练达,诗词有工……特封十里侯,食邑十里集;再封神厕使,考察各地之民俗风情,并赐专折密奏之权……”

我虽然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听元昌帝这老王八果然说到做到的封我为“神厕使”,并且宣之于众,我的一张老脸立马就涨得通红,心中一时羞愤交加,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背过气去。***熊!这次老子想不名满天下、“流芳百世”也难了。

这圣旨不长也不短,蔡阉人抑扬顿挫的念了足有五分多钟才念完。

“谢侯爷,皇上赏赐的京城府邸一座,就在内城的东大街处,曾是一位已故郡王的宅第,虽好些年没住什么人了,但它占地极阔,面北朝南,冬暖夏凉……内府已经督促工部加派人手整修了,不日内就可完工,侯爷你待会儿若是有空的话,可以由小人带路前去观看一二。”说到这蔡阉人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至于,圣上赏赐的黄金万两、绸缎万匹、玉如意百对、奴仆千人,特别是最后一项,因为时间匆忙,内府还未准备妥善。最迟两日,圣上赏赐给侯爷的这些恩物,必会送到。”

蔡阉人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卷起圣旨。一等他卷好,我几步上前,一把就从他手中夺了过来。在这阉人的愣神间,把手中早已备好的宝钞塞入了他怀里。

“好了,圣旨我接了。你回去后告诉内府的管事一声,除了奴仆千人外,让他明日黄昏之前把东西都给我早点送过来,迟了的话,小心我去皇上那里告他个办事不力之罪,还有我那府邸,你让工部的人多加派点人手,争取在三日内给我完工,还有记得提醒他们,到时要是被我看到有什么偷工减料的地方,也给我小心着点我会给皇上‘密折专奏’。其他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宫复旨,替我向皇上请安吧。”我匆匆交待完事情,就越俎代庖的对这个让我“当众出丑”的老阉人下达了逐客令。

“这……那洒家就先告辞了!”蔡阉人被我如此无礼对待,脸色多少有点不好,勉强答应了一声,朝我一拱手作势就要向外走,却突然的身子一顿,“对了,牛老公公吩咐洒家给侯爷你问声好!”

他这一说,我多少猜出了这蔡阉人在宫里八成是牛老阉人这一系的,不由对他的印象好上了几分。

“牛老公公是长辈,理应是我这晚辈该向他问好才是。蔡公公,那就麻烦你回宫后替我向牛老道声谢吧。”我意有所指的叫他给我传话,上次在翰文轩牛老太监那拍我的那一掌怎么说都是对我手下留情了,正所谓礼多人不怪,他当事人既然有心,做为一个饱受新世纪文明熏陶的文明人,我再多说一次谢也是应当的,这在一定程度上说,也是我做人的一个原则性问题。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吗?

“一定!”

蔡庸再次向我一拱手,又向顺平郡王和项成文一环揖后,就带着那个年轻太监告辞而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六章 意图不轨

哈哈,恭喜恭喜!改从今日起,本王就要称呼先生为了。”一等蔡庸一走,顺平郡王就堆起满面笑容的上来跟我道喜了。看他那像是发自肺腑的高兴劲儿,还真是把我当成自家人了。

“呵呵,什么十里侯不十里侯的?没得喊见外了,我看郡王爷你还是随便称呼我的字好了。”现在在外人的眼中,我说自己不是五王爷这一党也不会有多少人信,更且今儿个开始自己就算是,加入到这大楚朝“丰富多彩”的政治文化生活中去了,给自己找个还算靠得住的政治盟友,那是万万不可或缺的。

“那好,既然你如此说,那以后本王还是照旧称呼你为先生好了。”顺平郡王显然很是满意我刚才这番故示亲热的话儿,笑眯眯的看着我,“先生此番封侯,更且被圣上钦授‘神厕使’一职,譬如代天子巡视天下,此等隆恩,真是羡煞旁人呀!”说到这他突然一顿,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道:“先生此番授了这‘神厕使’,不知第一站去往何处?”

我被他问的一呆,心想老子这神厕使的主要职责是建造茅厕,你堂堂一个郡王如此不耻下问,实在是大大的有失身份,也太过关心我的工作给我难堪了。不过,毕竟他的爵位还比我大上了好几级,我心里虽然有点不悦,但还是稍稍思索了一番,就很给他面子的如实答道:“这第一站吗?当然是先从我身边的毛县开始,不是有句话说吗?‘要做大事,就得先从身边地小事做起’。等我把毛县建设地差不多了。我再出县,由点到面逐步拓展到全国。”

顺平郡王听我这一说,不由双目大亮。轻一击掌赞道:“看来先生心中是早有定计了,‘由点到面,拓展全国’,有条不紊,稳扎稳打,颇有古人先贤之风也!”

说到这他眼珠一转。“小儿子川虽天赋稍有不足,但自小还算聪敏,往后还请先生多多教诲才是。先生若是不嫌,今日本王就让小儿拜先生为师。”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顺平郡王就向一旁的儿子喝道:“文儿还不快快跪下拜师!”

“师父在上还请受学生一拜。”说是“一拜”,但项成文却是不等我有所反应,就咚咚作响的向我连磕了三个响头。

“这……如何使得……郡王爷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说实话我只虚长子川几岁而已,哪能当他地老师呢?”我嘴上说的客气。心中却是大骂:***!早不拜师,晚不拜师。看老子现在被老皇帝“赏识”,封了侯,风光了。就先斩后奏的让儿子给老子拜师,明显的见风使舵。意图不轨。只要项成文成了我名义上的学生,我成了五王府世孙地老师,那我可真正算是上了五王爷这条船,到时想下来可就有些难了。这叫“上船容易下船难”。

“古语有云‘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先生光凭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足可当小儿的师父了。还请先生看在本王‘望子成龙’的份上,收下小儿这个学生吧。”顺平郡王一脸盛意拳拳的看着我。

“是呀!师父!学生仰慕您的文采久矣,心中早存有拜师的打算。现能得家父首肯,还请师父收下我这名弟子吧。”

说完项成文又是埋头伏地向我磕起了响头。

我心里清楚除非当场跟五王府的人翻脸,不然看来这个师父是当定了。心里面飞快的计较了一番当这个师父地得失利弊,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显然是利大于弊的,至于以后那也只有等到了以后再说了。

于是,在项成文又冲我磕了两个响头后,我马上上前一把用手扶住了他,开口说道:“既然郡王爷不嫌我文采粗鄙的话,那我就当了你地师父了。”

“哈哈哈!好!”见我终于答应,顺平郡王很是开怀的大笑了三声,“先生以后就是小儿地座师了,还请先生能把小儿带在身边,随侍左右,常能对其耳提面训,悉心教导。”

这顺平郡王还真是一拳紧接一拳,刚刚拜完了师,就紧逼一步要把我套牢,要是每天带着项成文这家伙在身边,那不是等于让他变相监视和控制自己吗?这手段还真是厉害的紧。而且,在场面上来说,我既然当了项成文这家伙的老师,把他带在身边时常加以教导,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时也不好推却。不过,我的脑瓜子也算灵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拒绝不了,那我就收下,到时把这小子当免费劳力使唤就是。他的曾祖父那个老王八不是要我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敬国神厕吗

他在这项对国家对社会对百姓都有好处的工程上,做有的一点贡献也未尝不可。

我脸上装出一副为难的做派,有点迟疑道:“郡王爷,我这个人一般是闲不住的,要是让子川一直跟在我身边,东奔西走的,到时难免会让他吃点苦。”

“呵呵,先生尽可放心。”顺平郡王无所谓的摇摇手,“小儿虽身在皇室之家,但打小就特能吃苦。俗语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你带他在身边多让他历练些,吃些苦,也算是对他的一大教导嘛!”

“既有郡王爷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我双手硬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项成文,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得后者不由一阵的不自在,却不得不笑容以对。

“今日是先生的大喜之日,本王这就吩咐府里众人好好布置一番,为先生准备恭贺晚宴,先生你看如何?”

我看看天色,已近黄昏,这晚宴一搞,岂不坏了我和阿秀将要做的好事?遂拒绝道:“我看这就不必了。在皇宫中皇上就已经请我吃了一顿饱饭,现在还没消化完呢?

顺平郡王被我这话说的一呆,脸显羡慕之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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