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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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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刚刚偷袭予我的是另外一个老阉狗。

“住手!”我朝这个卑鄙的偷袭者怒目而视之时,老皇帝有点迟来的喊停声终于响起。

“谢安平,朕不追究你的欺君罔上之罪,还赏赐这么多的东西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元昌帝一脸的义正词严。

“皇上,当初你可是保证要跟我公平买卖,不跟我强买强卖的。现下,你受了我上贡的天币之后就出尔反尔的找理由剥夺了我的爵位,完全的不公平,是属于强买行为。皇上,天币的价值想必你自己心中有数,你认为我给你的这四枚天币,它们只值你现在跟我交换的这么多东西吗?”

我正视于书桌后的元昌帝,毫无一点惧色的对他侃侃而谈。在现今的情况下,这个刚过完七十岁大寿的老皇帝身前只有一个老太监还有一战之力,而且我很有信心在极短的时间内也让他失去作战能力。所以,现在可以这么说,在一定的时间内,若无意外的话,这位大楚国的主宰,最高的权利者,他的性命是捏在我手中的。我相信狡猾如狐的元昌帝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不然的话他肯定乐意见到我被这两个老太监掌毙当场。

元昌帝故作镇定的以手抚须,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天币虽然无价,但你这条命对你来说也同样是无价的,按照我们大楚律,就凭你欺君罔上这条罪,朕杀你几次也足够了。不过,你也说的对,若是一个官位也不给你,难免你心中不服。这样吧,朕就通融一次,你不是现在那个毛县十里集吗?朕就亲封你为毛县的下任县令,你回去跟那个李成舟交接之后即刻上任,帮朕好好治理。过个几年,你只要政绩突出,朕再封你更大的官做。”

我听他终于有所妥协,心中不免一丝窃喜。但我还是大大的不满意,堪比丞相等当朝一品大员的郡王级别,一下子降级到七品的县令,中间可是差得远了。再说,李成舟这个王八蛋上贡了一枚天币就升了迁,老子上贡了四枚却当的官比他还小,官大一级压死人,那肯定是不行的。老子回到十里集后,还要找他算总账呢?

我马上又变得恭敬起来,对元昌帝拱手弯腰道:“皇上,小臣虽然是个商人出生,但自信也颇读了些书,懂得了那么一点治国学问。你让我只当小小的一个七品县令,小臣不才那也是觉得大大糟蹋了我的才华,所以。小臣恳请陛下能封小臣一个跟小臣所学才华相当的官位。”既然不能低调。更何况我还显露出了自己强大地“武功”,那我也只有高调了。而且,现在看来。老皇帝是铁定了

我郡王当地,我也不想进一步跟这位老皇帝闹僵,以秋后算账,所以也只能尽量给自己争取更高的官位。

我这句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话说完,包括那两个半死不活地老太监在内的三人,都是大大的皱起了眉头。

又是好半晌。元昌帝脸上不免露出讥诮之意的问道:“那照你看,什么样的官位能匹配你这一身的才华?”

他这一问可把我给问住了,对这时代乱七八糟地官位我可是只知晓一个大概,丞相和尚书他肯定是不让我当的,剩下什么侍郎的京官我也不稀罕,还不如天高皇帝远的在外地当土皇帝,当然我指的这个“外地”最好是十里集所在的属地了。

思索停当,我很是自然的就恭声禀道:“那就请皇上封小臣做冀州的刺史吧。小臣保证不出五年必定把冀州治理成大楚地第一富州。”

“哼哼!刺史?”元昌帝冷笑两声,“谢安平,你知道一人要想当一州之长,他要经历多少年的摸爬滚打。才能擢升选用吗?哼!”

我虽然听着他的冷哼声很是刺耳,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不爽。恭声道:“小臣尽管不知朝廷选用刺史地程序,但小臣自信自己一生所学堪当这一州之长的重任。”

“谢安平,朕虽然知道你能做出譬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地好诗,但朕可不能在一州之长的人选上太过儿戏。这样吧,朕让你担当毛县县令之外,再赏你一个爵位,封为县伯。”

公侯伯子男,老皇帝封我为伯爵,估摸着也是至少四五品的级别,但跟我原先郡王的差距还是蛮大的,何况他封我的这个县伯一听就知道是敷衍性质的,没有实际封地的虚衔,比起他上次允诺给我的食邑五千户更是天差地别。

而且,看着老皇帝一副打发叫花子般的施舍表情,我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怒火中烧,老子在前世摆地摊当农民工就受够鸟气了,来到这民智未开的古代来,做惯了这一个多月的上等人,哪还会受得了这般蔑视?你可以敌视我但不可以忽视我,即使对方是大楚国的皇帝也不行,我在前世早已变得有点麻木的自尊神经,在这一刻突然一下子变得极其敏感起来,被这老皇帝触动之后,就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当下我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的礼节了,上前一步,怒视眼前这位七十岁的老头儿,亢声道:“陛下,我看你就赏我个侯吧,封地我也不要多,你就把整个毛县划归我的食邑就行了。”

这一回是轮到我强买强卖了,我虽然还对眼前这位老头儿口称“陛下”,但语气强硬,完全摆出一副你不答应我就誓不罢休的表情,也更是做足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一往无前气概。

“大胆!”元昌帝再一次的拍案而起,一双老眼精光四射,充满迫人的威势,让我下意识的心中一怯,腿脚随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还好我从小就生就无视权威的傲骨,马上惊醒和他互不相让的相互对视起来。

***!难道这就是上古传说的“龙霸之气”?不怒自威,让人不战而退,在他面前有理没理都先怯了三分。

我和这位老皇帝对视了差不多一分多钟,终于我示弱般的低下了头去。我之所以这么做,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是怕了他了,不怕他现在能把我怎么样?而是怕他以后找我算账。我刚刚只是凭着一腔突然上涌的热血跟他“对弈”,现在稍微清醒过来,也是暗责自己是有点太过鲁莽了。不过转念一想,我不鲁莽的话,我又怎能忍受得下这口恶气呢?他娘的,本来双方都是讲好了买卖价格的,但等对方收了货后,却又不认账了,换了谁遇上这事都要特别闹心。皇帝不讲信用,为之奈何?难道只能把这口窝囊气自个儿吞下肚去吗?这可不是我的做人原则,要占我的便宜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难得让自己遇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有利机会,这元昌帝先前的一道命令让皇宫侍卫不敢越雷池一步,身旁仅存的两个心腹太监,厉害的一个已经负伤失去了作战能力,而另一个明显的不能担负起“救驾”的重任,皇帝也是人,在如此的场合下,我不相信他心里一点害怕之心都没有。越老越怕死,这位七十岁的老头儿肯定也逃不过这个惯例。

“谢安平,你如此说话,是想威胁朕吗?”元昌帝不失皇帝威严的冷问出声。

“小臣不敢!”我对着他拱手做了个长揖,却是没有下跪。

“谢安平,你是朕所遇最桀骜不驯的臣子了,难道你不知死字怎么写吗?”元昌帝再度加压。

“小臣只是就事论事。”我虽然不再无礼的抬头和他对视,但还是殊无退缩之意,“皇上原先答应微臣封我为郡王,食邑五千户,但现在我只向皇上你要求封侯给我,食邑区区一小县而已。”

“哼哼,好一个‘区区一小县’,毛县在册所录共一万三千余户,你想凭你区区一个侯爵,就想食邑这一万三千余户吗?”元昌帝一脸冷肃的眯眼盯着我。

我不由一呆,显然是没想到还算不上什么大县和富裕县的毛县居然有这么多“户”人家。

“这……微臣实在不知毛县居然有这么多户。”我多少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那这样吧,皇上,我就给你打个对折,你给我食邑两千五百户好了?除了十里集外,另外再随便加几个乡镇给我,凑够数就行。”

“哈哈哈~”元昌帝突然的“龙颜大悦”。

我有点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时,突听得身后砰的一声响,轩门被重重的撞了开来。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二章 强迫中奖

大惊失色之时,轩门外已经连闪着进来不下十来名太说,当先两人闷声不响的就挥掌向我攻来。还好我早已见识了这些老太监有点变态的攻击速度,堪堪在他们拍到我胸膛之时,一个快速闪退,向旁跃出了两米开外。

等我有惊无险的站定之时,身周早已围住了六名太监,剩余的则各个飞快围护在了元昌帝身旁,一副如临大敌、英勇救主之状。

他们的动作各个都犹如鬼魅,从轩门被突然撞开到我被围前后最多只短短数秒的时间,让我很是怀疑这批阉人的功法都是出自同一门派的。虽然随着上次那个疑似“武术高手”的祁老太监被我轰杀之后,我基本上已经对想像中神秘莫测的古武术失去了兴趣和原有的畏敬,但他们这种快捷似电的身法还是让我羡慕非常的。

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先前元昌帝这个老头儿之所以有闲情跟我相互扯皮、讨价还价,完全是因为想跟我拖延时间,在等这批人物的到来。也可以怎么说,我被这个皇帝老儿给耍了。可以肯定在刚一开始他察觉到我的“厉害”之后,就通过某种传讯方式通知了这批阉人过来救驾。

“呵呵,谢安平,你现在再给朕说说,你希望朕再赏赐点什么东西给你?”元昌帝老儿此时的表情,在我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恶嘴脸。

“皇上,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做生意的平生最讲究的就是‘信誉’二字,我现在已经是赔本给你打对折了。你要是还想一毛不拔地话。我也无话可说,谁叫你是大楚国堂堂地一代天子,而我则是你治下可以被你生杀予夺的平民百姓呢?”平静非常又不无含有讽刺意味的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双手附后,一脸傲然和鄙视之态地挺身直立,斜睨着元昌帝。事到如今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硬气的点,免得作贱了自己。

有着市井业余黑帮成员丰富生活经验的我,这种装腔唬人的把式还算是耍得炉火纯青的。元昌帝包括一众太监都显然震惊于我如此这般的“从容镇定”和大胆。

老皇帝眼中地讶色一闪而过,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非常,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问道:“谢安平你给朕说说,你那个什么厕神托梦一事可否真有其事?”

我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位老头儿怎么在这时候突然问起这档子事来,不过他没下令当场将我格杀掉,无疑是个好的讯息。稍稍一犹豫我就“如实”并且恭敬的答道:“启禀陛下。这厕神托梦于微臣一说纯属子虚乌有,这事儿全是那个李成舟鼓捣出来,然后用他的官家身份胁迫当时还是其治下小民的微臣就范,微臣为了身家性命之顾。不得不委曲求全屈服于他的官威之下。陛下明鉴!”

“哼!好一个‘屈服于官威之下’,他李成舟一个小小县令就吓得住你。而朕堂堂一国之君你却毫无半分敬惧之色,是何道理?”元昌帝看似轻描淡写地就戳穿了我的假供词。

香蕉你个疤痢!我心下暗骂,这个七十岁地老头儿还真是修炼成精了,怎么不早点老年痴呆掉呢?就我所知的中国历史,扳着指头都能数不出五位像眼前这位这么高年龄高智商的睿智“明君”。

“皇上,您怎么和那个小人李成舟相提并论呢?微臣深知陛下您是一位必将名流千古的一代圣君,说地话做的事都要匹配您做为一国之君地高贵身份和恢弘气度,更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无边胸怀。而那个李成舟只是靠着他在朝中吏部任事的家叔裙带关系,侥幸当上了毛县县令,由他在任的几年期间,毛县的各项苛捐杂税一年重似一年,老百姓的生活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更且他利用自己县令的权利,为其李氏一族大量侵占十里集的农地,以致产生为数不少的无地之民,使得本地乡民对其李氏一族多有怨恨者,要不是微臣的商团大力吸纳了此类流民,十里集一地迟早会发生流民暴动之事。李成舟他对治下百姓不能宽之以仁,教化有方,对皇上和朝廷他未能尽之以忠,知法犯法,十足一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的酷吏和污吏。”难的逮住这个机会,我马上添油加醋的如是“赞扬”了一番李成舟的“丰功伟绩”。

元昌帝动作柔缓的轻抚着鄂下的龙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完,才突然接口喝道:“谢安平听宣

我一愣之后马上乖觉的对着元昌帝趴伏于地。果然见我如此动作,元昌帝的老中音再次响起:“朕现封你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再封你为神厕使,朕成人之美让你实现当初曾发下要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敬国神厕的宏愿,并赐你专折密奏之权,在你建厕的同时就替朕好好的考察一下当地的民俗风情吧。”

听完这个让我出乎意料之外的“圣旨”,我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皇帝老儿不愧是做奸商的料子,把我先前所要求的县侯降格到了乡侯,食邑更是从两千五百户缩减到了只有一个估算中不到一千户的十里集。黑!实在是他妈够黑的!更他娘让我莫名其妙的是,这皇帝老儿居然封我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而且还要我去造茅厕,想像中实在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感觉荒唐让我感觉气闷的事了。虽然他给了我什么密奏和考察民情的权利,可算是他钦派到民间的御史,想必将来凭此一点就可油水多多,财源广进,但我毕竟还是顶着个“神厕使”的名头,这一传开了去,我谢安平的名声不臭也变臭了。毒!这一招给我身上泼脏水的计策不可谓不毒。

“皇上,微臣得蒙圣恩,封了侯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实在不能再接受陛下这个‘神厕使’的封赐,微臣受之有愧。”形势比人强,我已经失去了再次跟老皇帝叫板的资格,如今居然还能得到这个封赏可算是意外之喜了,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封我这个侯爵,可说是这个老头儿的最终底价,我当然只能跪地谢恩。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他收回这个看似有着很大权利的“神厕使”职位。

“谢安平你这次为朕的生辰进献了两份不错的大礼,若是帮朕把你这个敬国神厕和神厕纸在我们大楚国发扬光大,教化百姓斯文,也算是朕与你的功德一件。朕承你的情,这‘神厕使’你当之无愧。”

我抬头看见这皇帝老儿一脸断然之色,心中不由大急,赶忙轻呼出声道:“皇上,微臣已经说明那什么厕神托梦一事,纯属那李成舟揣测圣意的大胆妄言……”

“不用多说了,朕意已决。”元昌帝十分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冷视着我,“当今天下也只有你这个谢安平敢如此推脱朕对你的封赏,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敢放肆,朕叫你知道何为‘天子之怒’?”



他***,这不是强迫我中奖吗?看来这次元昌帝是铁了心要把“神厕”的头衔加到我头上了。

“还有你给朕记住,厕神托梦与你此事千真万确,已成定论。你就不必再前后言语不一,胡言乱语了。”元昌帝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凌厉非常。他前后面部表情的变化之大,让我一时有点难以适应,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这老头儿是不是学过四川的“变脸术”。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无非是让我“前后话语一致”,统一口径,要一口咬定当初厕神托梦于我,授我造厕造纸之法,做为呈献给大楚国皇帝的寿礼,称赞他为至德仁圣、千古少有的好皇帝。

果然好名声和好面子历来都是当皇帝的通病,就是眼前这位看似英明神武的元昌大帝也不能幸免。

“臣……遵旨。”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他的封赏,一脸的郁闷之态。心中不免后知后觉的很是后悔,当初自己肯定是想钱想疯了,居然鼓捣出什么狗屁“敬国神厕”来,钱没赚到多少不说,还让自己的名声“香飘万里”到了这京城,实在是自作自受的很。

许是看见我如此受挫的样子,老皇帝的心情看似又好上了许多,冲我难得的温和说道:“十里侯,你起来吧。”

我依言站起,老皇帝又说道:“十里侯,你可别小看了你这个‘神厕使’,除了没有处置惩办之权外,几乎等同于朕亲封的钦差大臣了。”

我细想一下也是,这‘神厕使’名字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自己顶着这个头衔可是好处多多的,目前拒绝不了“圣恩”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尽量把这职称中蕴藏的价值尽量挖掘出来,让它利益最大化,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三章 皇恩浩荡

臣领旨谢恩!”

心里计较了一番后,我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老皇帝强封给我的“官职”。我的表情还算镇定,脸上殊无大喜大悲之状,毕恭毕敬地重新跪地给皇帝老儿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响头一半是为形势所迫,一半却是完全出于我的自愿。心想老子今天委曲求全给你磕了这么多头才得到了这么个“神厕使”,若不把这个官位“发扬光大”,在当今社会实现其“自身价值”的话,那我也太对不起你这位九五之尊的赏识和厚遇了。总之一句话,我今后要从“神厕使”这份有钱途的职位上取回今天这几个响头的应得回报。

“牛禄,你带他去尚衣局给他找件合适的衣裳换上。”元昌帝冲先前偷袭过我的那个老太监招呼了一声,才向我挥了一下手,“谢安平,你这就跪安吧。”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叫我跪安了,而这一次我当然要给他面子,又恭恭敬敬地冲他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跟着老太监出去。

终于得蒙圣恩从翰文轩安全出来后,我才发觉到自己的整个后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与内衣粘乎乎的贴成一片,实在是难受非常。

此番跟元昌帝这只老狐狸的斗智斗勇实是耗费了我不少精力,能得以全身而退并且还能封侯赐官,完全可以用九死一生和因祸得福来形容。

至今我都有些晕乎乎的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为何元昌帝这么“宽宏大量”的饶过我这个大胆犯上地刁民?我先是坦诚自己杀了他地头号心腹祁老变态,接着又在他面前重创他的另一心腹宦官。最后甚至凭借自己能掌握他生死的有利形势。逼迫着他这位九五之尊接受自己提出地买卖条件,这三项特别是最后一项,可说是大胆罪逆之极。实在是够定我个大逆不道、诛灭九族之罪了。而这位被我冒犯了的大楚国的最高权利者,却对我不惩反赏,实在是让我这个当事人费解非常,不明所以。我可不相信,元昌帝这个也是肉体凡胎的老皇帝真有什么海纳百川的大海胸怀,对我的对他冒犯都可以既往不咎。从这一次地“天币买卖”中就完全可以看出他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难道说他这位大楚皇帝对我还另有图谋不成?或者说因为我在这次他的“圣诞”上进献有功,让他将错就错的不能杀害我,以保全他的面子?我脑中分析出了几个原因,但都有些没有头绪。

“十里侯,刚才洒家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才好。”七拐八绕的走出了翰文轩的范围后,牛老太监突然回身驻足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差点撞倒他身上去了。

我很是诧异他对我的这句软话。在我地想像中他这位老皇帝身边的内臣心腹。完全没必要给我这么个小角色说如此的客气话,更甚至现在这种变相的道歉了。相对于先前另一老太监对我切齿仇恨想置我于死地,这个牛老太监显然没有对我露出太多地敌意,那次因解围救人他偷袭于我也是点到即止。现在想来。当时我中了他的“轻轻”一掌,也很有可能是他故意留了些力道所致。不然做为保障老皇帝安全地贴身两人这实力也差距太大了。这一切表明,眼前这个牛老太监极大可能不是跟那死鬼祁老变态和先前那拍烂我衣服的老太监一伙的。

“牛公公说哪里话?小子还没谢过先前公公你的‘手下留情’呢?”说着我就十分客气对他拱手一揖,以示感谢之意。

牛禄的老脸泛起淡淡的笑容,坦然受了我这一礼,这才向我一手虚抬,道:“十里侯,你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洒家在宫中也算是待了数十年,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容忍和器重过像你这么一位主儿。十里侯,你往后可是前途无量呀!”

“这……恕小子驽钝,至今都未想通陛下为何如此器重予小子,委以这‘神厕使’的重任?还请牛公公能给小子解惑一二,小子感激不尽?”说完我又是冲他一个躬身。

“万岁爷的圣意,岂是我等臣子能揣测一二的?”牛禄先是高调的说了这么句门面话,这才一双老眼溜眼四顾了一回,见没什么碍眼之人后,压低嗓子道,“若洒家没估算错的话,过了这个年我们大楚国将有一场大战要打了。”

说完之后,这老阉人便不再看我,自顾自的继续在前头给我带路。

我半张着嘴,呆愣了好半晌还是没能从他的这句话里品出什么味道来。***,大楚国要打战,跟老皇帝封我这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解决了大楚国老百姓的“三急”问题,大楚国的军队就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吗?

等牛老阉人走出几十步外驻足回望,我才清醒过来,赶忙小跑着跟上。

“牛公公,这个打战跟皇上器重予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难道皇上要让我去率兵打战不成?”。着嗓子,满脸诧异之色的就把心中疑问说出了口。

“十里侯,洒家刚才那番话,你可千万不要随意外传。不然,对你我二人都不好。”牛老阉人没有给我解惑,而是避重就轻的把话头扯到了保密上。

“这是当然!小子保证绝对不会外传的。”

我信誓旦旦的打了保票,又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详细点。可惜,这老太监显然不能满足我这一美好愿望,在得了我的口头承诺后,不再跟我搭讪,径直把我带到了一个小院落,吩咐了一名老太监一声,就向我微一点头,不顾而去。

我冲着这位牛老阉人的背影不由狠呸了一声,妈的!本来老子是想让他解惑地,却被这老小子越“解”越糊涂了。也不知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地。

这位接

太监倒是对我恭敬非常。对我有问必答。

原来这里所谓的尚衣局。是专门负责皇上穿戴装扮地地方,也就是说本来这里的衣服都是给老皇帝穿戴所用的,而老皇帝让那牛老阉人带我来这里换装。据这位尚衣局管事太监的话,实在是“皇恩浩荡”,是我们这些做臣子、奴才的这一辈子都可遇不可求的难得殊荣了。

看着这位管事太监一副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就差流口水地丰富表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他的心境的。按照封建习俗,元昌帝的这种赠衣之举。对世人来说实在是礼遇万分,太过厚重了。换了一般的臣子,受到老皇帝如此这般的“贴心关怀”,肯定是要感动的热泪盈眶,几不能言的,接着自然而然地非对他肝脑涂地、生死以报、忠心耿耿不可。但他这一招对我这个没有接受过什么儒家文化和封建思想熏陶的人,就有点平常了一些。要知道,我的衣服可是被他的心腹老太监给“拍烂”地。让狗给咬坏了衣服,做为狗主人的元昌帝他重新赔我一件,完全理所当然。做为受害者地我,实无向他感激涕零的必要。

随着这位管事老太监入了这个小院落。让一名年轻太监取来了要给我更换的衣物,当然这些衣物都是没有皇家特别是皇帝龙纹标志的那种。除了上好衣料所制的内衣外。居然还有一套容秀独家“商标”的披风和马甲,让我又是大大意外了一把。就这么回功夫,容秀的产品就进了宫了,这在交通不怎么发达的时代,可以说的上是一个销售和商品流通的奇迹。



打发走了要服侍我换衣的年轻太监,关好房门,自个儿先是利索的检查了放在原先披风右内兜的皮夹子,还好东西都在。也亏了当初那个老变态拍的是我心口所在的左胸膛,要不然拍在右边的话,这皮夹子肯定也要被拍烂,到时候藏在皮夹里面还多余的“天币”必然要露馅,就冲元昌帝对这些玩意的紧张样,不用说,我百分百是死定了,哪还有现在的“苦尽甘来”呢?

这些衣物显然都是照着元昌帝的身架购买和订做的,让我勉强才能穿的上,这更加让我从心里对老皇帝大是不瞒起来。既然要赔老子衣物了,也总得给老子找件合适的吗?还是多亏了这时代那些服装设计者们,他们设计衣服特别是内衣时都以“宽松”为要,这才让我将就当紧身衣穿上了。

把皮夹子放入马甲内兜中贴身藏好后,我这才从房间出来,再由这位等候的尚衣局管事太监一路引领着向宫外行去。

宫城门外,小王爷项成文一干人等早就等候多时。值得一提的是,项成文不愧是个机灵人儿,早就命人从五王府给弄来了一辆豪华马车,不用说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我刚出宫城大门,眼尖的项成文就第一个发现了我,急步“迎驾而来”。

“先生,你总算是出来了?先生要是再不出来,晚辈都不知该如何向先生夫人回话了。”

我从皇宫这个“龙潭虎穴”中重返人间,可谓重见天日,难得的冲他真心夸奖道:“子川,你还真是个细心人。居然还给我备好马车了。”

项成文也是少有的一红脸,忙说道:“先生,还是尽快回府吧。先生夫人还等着呢?”

“嗯,那就快回吧。”

我和阿秀分离了这好几日,实在是让我想的慌。特别是这一次可说是死里逃生的“天币买卖”之后,我更加需要自家老婆的“温柔抚慰”。所以,一听项成文催促,我马上就加快脚步,向那辆豪华马车奔去,直接就把这小子甩在了身后。

“谢公子,方某已等候多时了。”方通眼力也不差,第二个给我“迎驾”,可惜他这迎驾完全是拦路行为,让我心里不由暗恼。

我当然知道他“拦路”的原因,微带不悦的神色停下脚步,微一拱手道:“方将军,你的事我已经给皇上说了,若无意外的话,方将军你肯定是有功无过的。我还有要事,这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说完之后,我不再鸟他,径自小跑着登上了马车。

车厢内空荡荡的一片,除我外再无他人,我难得很有人情味的重新挑开车帘,向着同样小跑而来的项成文招手喊道:“子川,你过来与我同车吧。”

项成文高兴的答应一声,加快脚步后,终于气喘吁吁的登上了马车。几乎在同时,我就向着车驾上的御者喊道:“启车!回府!”

这御者倒也很上路,马上就挥了一响鞭,吆喝一声,马车缓缓的移动起来。

平顺了气后,项成文像是不经意似的问道:“先生,可是办完皇上交待的差事了?”

我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项成文也不在意,把眼睛瞟到了我身上来,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先生,我若未看错的话,先生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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