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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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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平郡王被我这话说的一呆,脸显羡慕之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先生即如此说,那依本王看,就让本王明日在府中安排个晚宴,顺便邀请京城一些官员介绍给先生认识,先生你看如何?”

我稍一犹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本来自己想明哲保身的不想参与到这朝廷的明争暗斗中去的,但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现在已经是参与进来了,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当然要尽量适应这种政治生活的。而明天的这个晚宴,就当是我正式踏入这个***的第一步吧。

“那好,本王就不再打扰先生‘休息’了。”顺平郡王似笑非笑的扫视了我夫妻俩一眼,朝我拱了拱手就向门外走去。而项成文则是冲我和阿秀各作了个九十度的揖后,才匆匆跟上他老子的脚步告辞而去。

我见这两父子终于识趣的告退,便很是威严的朝着堂上一干侍女用力的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几个侍女齐齐的答应一声,很是训练有素的沿着墙角退步而去。

至此,堂上只剩下了我夫妇俩,以及那个看似柔顺的刘婉儿。

“属下在此恭贺东家封侯!”刘婉儿莲步上前,冲我深深一礼,又转向还处在梦游状态般的阿秀敛衽一礼,这才向内告退。

一等刘婉儿入内,我就一把抱起了身旁的阿秀,兴冲冲的快速冲向内房。

关门上床,随手把圣旨扔在一旁。

宽衣解带,正准备一个饿虎扑食,仰躺着的阿秀突然紧盯着我,带着点梦呓般的语气,问道:“夫……君,妾身不是在做梦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恰到好处的一捏,不由让她娇呼出声。

“夫人,你说你是不是在做梦?”我说着时,已经心急火燎的替她解除身上的束缚了。

“夫君,妾身不是在做梦吗?”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力道适中的揉搓。

“夫人,先别管是不是在做梦,我们还是先来做X吧。你夫君我都憋了好几天了。”我有点气喘的伸手摸向她的三角地带。

“夫君,快快快……”

“好的,老公我马上加快。”得到她的鼓励,我立马就一使劲,“嗤啦”一声响,一把扯裂了她那碍事的裙摆。

阿秀一声轻呼,“用力”的推拒着我,红着脸娇叱道:“妾身是让你快去拿圣旨给我看,谁让你撕裙子了?这一套裙子要五两银子呢!”

“夫人,圣旨待会儿再看吧,裙子明天老公给你买十套。”我轻轻拿开她推拒的双手,不由分说就强压了下去。

一声娇呼,小船终于入港。我大大的透出了一口粗气,笑道:“阿秀,你现在可是侯爵夫人了,身娇肉贵的很呢。”说着我故意在她胸前肆意揉搓起来。

“夫……君,你封了十里侯,那……那以后整个十里集都是……咱家的吗?”阿秀半眯水汪汪的双眼,桃腮绯红,娇喘嘤嘤的问道。

“那是当然!以后十里集就是咱家的,赶明儿回去,老子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老李家一窝子人统统赶出十里集去。”

我恶狠狠的说着,动作不由渐渐加大起来。阿秀被我这一折腾,哪还能说话,只能哼哼嗯嗯的压抑呻吟起来。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七章 请医

日一早,我神清气爽的起床穿衣来到堂中,项成文那等候多时了。

“师父早!弟子给您请安了。”

项成文一见我进来,就忙不迭的给我躬身问好。

“免了!免了!”我随意的朝他一挥手,很有点师父的派头,“你这大清早的等为师起床,不光是为了给我问声好吧。”

“呵呵,师父您果然料事如神,一猜就给您猜中了。”项成文恬着脸,“弟子这一早来等候,除了给您请安外,就是要向师父您讨教一些诗词歌赋方面的学问,还请师父您多加指点。”

我微微一愣,心下一边暗骂这小子是死书呆,一边故作镇定的说道:“这做学问吗?切记要戒急戒躁,这个除了勤奋之外,最重要的是靠个‘悟’字,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项成文双目一亮,击掌赞叹道,“妙妙妙!师父这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实在是道尽了个中精髓。”

我懒得理他“发酸”,自走到一旁,由两名侍女服侍着用盐水漱了口,又用上好的绸布擦了脸。

“师父,弟子今日带来了往日所作的一些诗词,还请师父您评鉴一二。”

等我漱洗完毕,项成文便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厚厚的一叠雪纸,用双手毕恭毕敬地递到我面前。

我眉头不由微皱,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口敷衍道:“先放着吧。今天你师父我的事情还多着呢。等以后有空了再看。”

“这……好吧。”项成文虽不怎么乐意。但也不敢对我太过执拗,从善如流地重新把他那叠文稿放回了桌案。

“不知师父你今日有什么事要忙地?若有用得着弟子出力的地方还请师父您尽管知会一声。”项成文对他这个弟子角色倒是诠释的很到位,我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请求“出力”了。

我虽然知道这小子有点做作,但还是带着点赞赏意味地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嗯,那你现在就给我先去准备辆马车吧,我要出去一趟。另外,你派人将我昨日你见过的几名属下都叫来。”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办。您稍等。”

项成文答应一声,也没像前几次多嘴的询问我出去的原因,就急急忙忙的出门而去了,看来我上次借题发挥地对他一番训斥倒没白费,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多嘴多问。

我在轩堂中等候期间,由几名侍婢轮流伺候着用了几样精制的早点,又让一名毛遂自荐会点按摩敲背敲腿手艺活的侍女舒活了几下筋骨。不得不说。时至今日,我是越来越懂得享受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吗?怎么说,我现在都是堂堂的大楚侯爷。为了以后我的派头,这种享受下人们侍候的生活。是要尽早开始适应的。

项成文没让我等的太久,就带着我地几名手下来复命了。

“属下拜见侯爷!”老豹打头的几人,刚一入内,就个个满面红光的冲我纳头而拜,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洪亮,倒让我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而至于他们竟然已知我封侯一事,倒没让我感到太大地意外,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想必这事儿今日已经差不多是满城皆知了。

“你们都给我起来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地脾气,下次再下跪的话,小心我扣你们的薪水。”我有点不悦的瞪了老豹一眼,不用想如此这番卖力表演肯定是这老家伙带头出的主意。

老豹的老脸够厚,冲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率先站了起来,脸上丝毫没有尴尬之色,“侯爷,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皇上钦封的十里侯了,这上下尊卑的规矩可不能坏。”

“什么狗屁规矩?你们以后如果还想继续在我手下做事的话,一律不准跪。跪来跪去的你们不烦,我却看着讨厌。”

“嘿嘿,既然如此那我们都听侯爷的,以后不跪就是。”老豹俨然成了几人的代表,又是开口应承了下来。

“嗯,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想必你们都已知道我昨天被皇上封侯的事,整个十里集都做为我封地了。以后你们只要继续跟着我,就少不了你们的好日子过。”我颇有点挥斥方遒的学着领导人的派头,单手插腰,另一手使劲的朝着虚空用力一挥。

“是,侯爷!”几人很是配合的异口同声向我拱手作答。

“陈五,昨天交待你的事情办完了吗?”我问。

“启禀侯爷,已经办完了。昨日属下四人,带了十几名队员,一共买齐了钢刀八十柄,利剑二十柄,箭枝三千余支。属下已经派了两小队负责看守了。”陈五言简意的回答。

“很好,那你今日就和老豹两人负责把这些兵器分配到各个队员手里。其余的人都跟我一起出府一趟。”我发布命令道。

“是!”

几人齐声应答。

“东家,队伍中的一些伤药已经不多了。是否去城里买一些回来?”老豹建议道。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整支护卫队中还没个队医呢?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太过粗心,实在是护卫队原先那些猎户出身的人,他们自己个个都能算得上是个半医,特别是一些皮外刀剑伤之类的,他们自己都能医治。但长远来看,我还是要请几个专业点的大夫回来当军医的。

“知道了,这事我亲自去办。现在你就先跟陈五回去忙吧。其他人也一起跟我走。”

说着我就率先向外走去。无名第一个上前,紧紧跟在了我的身侧。一旁本来闷不作声的项成文反应也不慢,第二个紧紧跟在了我另一边。我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倒没不让他一起跟来地意思。

我和项成文一起坐上了五王府的马车,无名几人则和几十名王府侍卫骑上了

马匹,护卫跟随在前后左右。

车夫在我地指示下。一路出了皇城,直奔内城还算有点名气的还春堂。



“大……大人,你来了。”我们带着项成文和无名几人刚一进医馆,那朱老大夫就从那间“手术室”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那个曹统领没死吧?”我开门见山的就向他问道。

“没……没死……”朱老头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没死就好,醒了吗?”我问。

朱老头有点胆怯的飞快瞥了我一眼。才细声嗫嚅答道:“还……没……”

老曹没醒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今天之所以来这里,主要是来看他有没有挂掉。要是他挂掉地话,那我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而要是他没挂掉的话,甚至清醒过来的话,我倒是可以趁此跟他打好关系,让他欠我一个人情。最不济也能让他改变原先对我的恶劣态度,不再让他敌视于我。

“那他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吧?”我又问。

朱老头见我没有责怪他医治不力,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应该……应该没有危险……”

我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叫应该没有?没有就没有,有就有。”

“是是是!”朱老头连连躬身道。“这……曹统领如果能苏醒的话,就没有危险了。”

“哦,你的意思是他如果一直未醒的话,那就危险了是吧?”我反问。

朱老头硬着头皮答道:“是……”

“带我进去看看吧。”

我不由分说就率先向那手术室走去。

“师父,请恕弟子多言,您刚才说地‘曹统领’,可是上次与您一起去十里集的曹严?”一旁的项成文很是好奇的问道。

我懒得回答,只是敷衍似地冲他点了一下头。

手术室里,曹严身上盖着一条厚毯,依旧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仰卧在小床上。我伸手在他鼻端试了试呼吸,还好,虽然缓慢了一点,至少没有断气。

我拿眼看向一旁脸上明显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之意地项成文,说道:“子川,你应该知道曹统领的家在哪里吧?你这就派人去他府上通知一声,让他家派个人来照看一下。”老曹昨日受重伤在此,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他在这。不然,以他御前侍卫统领的身份,断不会如此凄凉场景,除了我连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项成文虽然不怎么乐意,但毕竟“师命难违”,不怎么情愿的答应了一声,让一直跟在他身旁看似侍卫头领的中年人去传话。

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为了能撇清楚自己的干系。只要老曹的家人来看望之前,他还是活着的话,那他万一什么时候翘辫子了,我也好歹有个说法。不然的话,自己本来是做好事的被他家人误会做坏事,甚至怀疑是我把老曹伤成这样的,可就有点百口莫辩了。古往今来,好人没好报的事可多的是。

一行人出了手术室,来到一旁一间像是待客室的小房间坐定,朱老头自是忙前忙后的招呼众人茶水。

“朱老大夫,你这还春堂开了几年了?”我呷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问道。

对此朱老头倒是答得顺溜,忙道:“这还春堂是家严那一辈开始传下来的,到如今已近六十个年头了。”

“呵呵,这也算是历史悠久了。”我淡淡的夸了一句,接着问道:“想必像你这样一家医馆,这一年的收入很是可观吧?”

“这……”朱老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道,“不瞒大人,像小老儿这样的医馆,一年的收入勉强还比得上小富之家。”

“我也不瞒朱老大夫你,昨儿个我刚被圣上封了十里侯,封地就在冀州广平郡毛县的十里集,这侯府中还缺一位像朱老大夫你这样深懂歧黄之术的幕僚,不知朱老你可否有意过来帮我?我保证只要你过来,我就在我的封地给你盖一所比你这间还春堂还大两倍的医馆,可以准许你开馆授徒,把你的医术发扬光大。你以为意下如何?”

说完我就定定的看着这朱老头,无形中增加对他的心理压力。

“这……这……”朱老头“这”了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老大夫你只要过来,我绝不会屈就了你,平时除了侯府有人需要你来医治外,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而你的一家老小我也都可以把他们安置到我的安平商团里做事,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就是雪纸的发明者,毛县十里集的谢安平。”

“啊!原来……侯爷就是雪纸的幕后老板!”朱老头很是意外的一声轻呼,最后一咬牙,说道:“既然侯爷如此看重小老儿,那小老儿再不答应的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侯爷在上,请受属下一拜。”

我忙起身一把扶住欲下拜的朱老头,笑道:“我这人不喜欢别人给我下跪,特别是像你这样的长辈。以后对我就不要行跪礼了。”

朱老头脸上露出感动之色,微微点了一下头。

“朱老你可识得字否?”我突然问道。

“识得一些!”

“哈哈哈!”我很是舒爽的大笑三声,为自己在京城招到的头一个“文化人”而高兴非常。

“朱老你在京城可认识一些有学问或者一些有一技之长的人?”我随口问道。

“这……属下平时结识的都是一些杏林中人,这做学问的人倒没怎么认识,至于有一技之长的人,属下倒可推荐一人。”这朱老头倒也有几分阅历,很快就端正了做为我一名手下的态度。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八章 鄙夫

哦,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这人也算是属下的一位旧识,他曾担任过好几任的地方官,从县令到笔吏,沉浮仕途数十年,深通官场之道,这也可算是一技之长吧。”

朱老头明显是在掉我的胃口,不过我倒不怎么介意配合他一下,遂说道:“这当然算一技之长,你说说他现在担任是何要职?姓甚名谁?”

“这……此人姓吕单名一个三,字伯通……”

“伯通!?”我讶然问道,“伯父的‘伯’,普普通通的‘通’?”

朱老头不知就里,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惊讶,只是朝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自失的笑了笑,不由想起“前世”射雕中的同名人物,要是此伯通有彼伯通那般厉害武功的话,倒是一个值得大力招揽的人才了。

见我没再说话,朱老头只好接着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伯通历经宦海沧桑,大前年就已经致休了,如今一直在东大街的文庙旁摆摊以字画为生。”

我微微一笑,不无讥诮之意道:“既然这吕三深通官场之道,怎会落得如今这番田地?”

朱老头忙解释道:“侯爷你有所不知,伯通这人的脾气实在是太过刚直了一些,为此他没少得罪人,而他又不屑去做那番钻营取巧之事,所以,虽然以他的才能足可胜任一方太守,但到的老来还是蹉跎成这样子。不过,请侯爷你尽管放心。他虽失意于官场。但毕竟经历过数十年的宦海风波,对其中地一些鬼蜮伎俩他还是颇为熟悉地。若有他在侯爷身旁辅助的话,依属下看对侯爷你是大有裨益的。”

我见这朱老头不遗余力地为这吕伯通说好话。加上他这些话说的也算中肯,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当即下决定道:“那好吧,晚些时候你就转告于他,让他过来帮我做事,薪金待遇方面肯定包他满意。你们在京城过完年后。就一起往冀州广平郡毛县的十里集寻我就是。”

朱老头见我没怎么犹豫的就接受了他的推荐,很是兴奋的冲我做了一个九十度地揖:“属下代伯通谢过侯爷了。”

我坦然受了他一礼,才虚抬着手让他站直。

一边碍于弟子身份,不敢和我同坐的项成文,此时开口道:“师父若是想找有学问的人,弟子倒是可以推荐一个去处去寻。”

“哦,是个什么去处?”我不免有点好奇的看着他,脑筋一转。猜测道,“不会是什么文会之类的去处吧?”

“呵呵,师父您果然是神机妙算,算无遗策。”项成文忙拍了我一记马屁。才接道,“我们京城有不下二十多个还算入流的文会。其中比较出名的有弘文社、旺文社、琅茗文社、以及兰芳社。弟子入的就是弘文社,平日社中一般是半月一小会,整月一大聚,其间或论诗作画,或抚琴品茗,以文会友,以友辅仁。明日就是我们文会约定地整月一聚时间了,师父不妨随弟子一同前往,顺便物色一下师父认为合适的人才。”

在我的猜想中这些京城所谓的文会,多半都是京城中那些吃饱了没事干地公子哥,打着文学道貌岸然的旗帜,却行那闲聊打屁,相互卖弄吹捧地一个场合。这样的一个非富即贵的组织里,若能找到真正有学问又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哪才叫怪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项成文一眼,说道:“你们这个什么弘文社的人,我可没什么兴趣招揽。还是免了吧。”

项成文显然有些不明白我为何白他的眼,带点尴尬的解释道:“这……师父,我们弘文社的人虽然大多都是一些没什么真学问的贵族子弟,但平日里也会来一些有真学问,以谋个好进阶的平民子弟,他们当中不乏有师父您中意的人物。”

我听得不免有些心动,那些被准许参与这个弘文社聚会的平民子弟,想必肚子里多少是有点墨水的,不然弘文社那些公子哥也不会准许他们进入,而我手底下现在最缺的就是文化人,正好对我脾胃。于是,我立马改口道:“那好吧,明日我要是有空暇的话,就跟你去一趟吧。

一听我有去意,项成文马上高兴起来,“师父,你明天要是真的去的话,还请你今天得空准备好一首大作。以便明日让我等观赏品鉴,学习一二。”

我听得眉头一皱,老子的诗词是好的(都是前世里记忆的唐诗宋词,名人句子哪能不好),但是毛笔书法却是有些生疏,明日要去了这个弘文社,为此出了糗可不怎么好看,但若是不去就招不到几个有水平的文化人。权衡了一下利弊,我还是决定要去走一遭,到不了到时让项成文这个便宜弟子代笔就是。想通了这点,遂会意的朝着这小子点了一下头。

又在医馆中等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听得街上一阵马蹄声响,不久就见医馆门口一阵马嘶人喧,一下子涌进来一大群的人。

当先领头的是一位身穿华服的三十许岁中年大汉,其身旁跟着的就是那个项成文派去报信的侍卫头领,身后则是不下十人如狼似虎的带刀侍卫。

“我大哥在哪里?快带我去。”中年大汉神色急迫,丝毫不怎么客气的一把扯过那名侍卫头领的衣领。

“师父,这是曹严唯一的亲弟弟曹仁,现任皇城西门校尉,是皇城八大校尉之一。”项成文在旁轻声给我介绍,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

那侍卫头领显然对那曹仁有些忌惮,丝毫不敢反抗,忙伸手一指道:“就在里面那间房间。”

中年大汉马上一把放开了他,兴冲冲的向那个小房间疾跑而去。丝毫没有看见大堂里卓然而立的五王府世孙小王爷,或者说他显然不怎么在乎。

不一会儿。那小房间就传出一声悲呼:“大哥!”

看吧!”我放下茶盏。站起身来。

“朱大夫呢?快给我叫朱大夫过来。”刚走到小房间门口就听得曹仁如此一声大叫。

“曹……曹将军,小老儿在此。”朱老头见这曹仁发问,不得不镇定心神接话。

“你们都给我出去。在这杵着干吗?快让朱大夫进来。”

跟着地侍卫忙不迭地退出小房间。

我正要打头和脸色有点惨白的朱老头入内,却是被其中一名侍卫拦了下来,不悦地冲我喝道:“你是何人?没看见我家将军在里面吗?快给我滚一边去!”

“放肆!”我还没出声,身后的项成文就忍不住抢步上前一个耳刮子甩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刮得那名侍卫一晃荡,差点一跤跌坐到地上。

“狗眼看人低!你眼前站着的是皇上钦封的十里侯。昨日若没有他老人家出手相救,你们曹家的大老爷可就性命难保了。竟还敢如此放肆!”



那名被打的侍卫显然是识得项成文这位小王爷的,虽然被他刮得脸颊肿起老高,嘴角流血,却是丝毫不敢吭声。

“你们这群王八蛋,没听见老子叫你们都给我出去吗?快点都给我滚到医馆外面去。”里面地曹仁看似无心的指桑骂槐,骂的他一众侍卫慌忙退出了医馆,让出了道路来。

“小王爷。这次我曹仁领你们五王府的情,等我大哥伤好之后,我们两兄弟必当登门道谢。”这曹二爷倒是个干净利落的主,马上就撩开了话儿。

“那到不用。”项成文本来不怎么好看的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今次救你大哥的可不是我。要谢你也应该谢我的师父,皇上昨儿钦封地十里侯。”

曹仁这才仔细打量起我这个正主儿来,定定了观看了半晌,才突然向我半跪拱手道:“下官曹仁代大哥多谢侯爷的救命之恩。”

“曹将军快快请起,你这番大礼我如何受得起。”我嘴上说的客气,但行动上却是没多大让他早点起来的意思。

“今次侯爷你救了我大哥,我们曹府上下都感激不尽,这一礼你当然受得起。”曹二爷冲我拱手一拜,重新站了起来向一边有点畏缩着地朱老头询问道:“朱大夫,我大哥何时能够醒来?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禀将军,你……大哥应无大碍了,不日内就可醒来。”

曹二爷显然对着有点模棱两可的答案有些不满,皱着眉正待喝问,却被我抢先说道:“曹将军你尽管放心,你大哥昨日已经吃了我祖上传下地救命丸,加上他虽然重伤,但万幸不是伤在要害,又救治及时。我想等他醒来后,将养两三个月,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曹仁听得脸色不由一松,“那就多谢侯爷你的吉言了。”说到这他话题不由一转,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大哥今次奉旨护送侯爷办差,却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弄得自己伤重昏迷不醒不说,昨日还被圣上下旨降罪,罢了他禁卫统领一职,让他在家闭门思过。”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我脸上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想元昌帝这老儿如此处理你哥,没杀他的头,已经算是仁义非常了。而且,听这旨意,让他闭门思过,想必还存了一些在日后重新启用的心思的。

曹仁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是呀!我大哥别的不说,对咱们大楚对皇上那可是赤胆忠心一片,担任禁卫统领以来,更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马虎大意。没想到头来,却还是不明不白的被罢黜了。”

项成文突然阴阴的从旁冒出一句:“哼哼!曹将军难道对皇上降罪令兄心怀不满吗?”

“哼!我曹家世世代代尽忠大楚,只要皇上一句话,我们曹家上下都可为了皇上去死。小王爷如此诋毁我曹某,不知是何用意?”曹仁马上毫不含糊的反唇相讥。

“呵呵,玩笑而已。曹将军你又何必当真呢?”项成文脸上又挂起了无害的笑容。

“哼!早听别人说小王爷你是爱开玩笑之人,今日一会果然名不虚传。”这位曹二爷的话锋丝毫不弱于项成文,马上顺水推舟的给他盖了一顶有嫌轻浮的帽子。

项成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却一时找不到有力的言辞予以反击。

我在一旁看得不由好笑,这唇枪舌剑的一番较量下来,反倒是看似粗豪的曹二爷占了上风。而且,从双方这种针锋相对的情景来看,曹家兄弟肯定是处在五王府的敌对势力一方。

“曹将军,依我看令兄未醒来之前,还是暂且将养在这里好些,以便朱老大夫就近照料,你看如何?”为避免自己的便宜徒弟,忍不住火气进一步把场面搞得不可收拾,我这做师父的只好岔开话题,出来缓和气氛。

曹仁稍稍思索了一下,点头道:“侯爷说的甚是,我这就让人去府中调几个服侍的人过来。”

说完他就向我微一拱手,大步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大声嚷道:“侯四!你快给我滚过来。”

“是,二爷。”医馆门外,马上急跑进来一个侍卫头目。

“你快回府去把平时侍候大老爷的小红,红玉给我叫来。快去!”

“是!”

看着这位曹二爷像是在自家院子一样的发号司令,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我心下不由对这位看似粗鲁,豪爽任为的曹二爷大生佩服之意,做人就当如此率性而为嘛!若事事顾忌旁人的想法,哪还活个鸟样?

而一旁有着皇室高贵血统的项成文,显然不是如我这般想,一脸的厌恶之色,皱眉轻声骂了句:“鄙夫!”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九章 深意

有点不悦的瞪了项成文一眼,这小子骂曹仁是鄙夫,变相骂我吗?因为我就是想做这样的鄙夫。

“朱大夫,只要你把我大哥治好了。我必当重赏予你。”曹仁掷地有声地向朱老头许诺。

朱老头倒不是贪得无厌,马上就如实作答道:“这就不必了。侯爷昨儿个已经赏赐过小的了。”

曹仁一呆,转向我正色道:“今次我大哥蒙侯爷相救已经感激不尽了,这医药费怎能还敢让侯爷你破费呢?”说着又转向朱老头,问道:“昨日侯爷赏赐你多少了?”

看他的意思显然是想把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我。

“这……”朱老头有点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才续道,“有……有一千三百五十两。”

“什么!”曹仁不由惊呼出声。在场其余人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这一千三百五十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即使对于一些官宦之家来说。

曹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问询之意。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道:“昨日我急着救曹将军的性命,一时没怎么留意,就随手掏了一叠宝钞给朱大夫,也没细数到底是多少。不过,想来是这个数差不多了。”我将错就错的把原本从他老哥身上掏来的钱,暗示性的说成是自个儿的。

我这样一说,显然等于做实了朱老头所报的一千三百五十两之数。

曹仁有点尴尬的说道:“侯爷……我身边一时没带这么多地银两,等回去后,我必定凑齐了还给你。”

“呵呵。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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