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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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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瞻目光骤然冷却,淡淡道:“你识字?”
“奴婢不……”
“想好了再说!”
高则诚出声打断:“要不然,这黑灯瞎火的,你把我带到这里,可说不清楚?”
我把你带到这里?爷爷的,你怎么不说,我把你扑倒呢?
林西心头怒火渐起。
“回大少爷,奴婢家里穷,自打生下来,就没了娘,哪里还有钱进学堂,奴婢确实不识字。之所以能扯几句文皱皱的话,不过是因为在三小姐书房里,呆过些时日的原因。”林西决定打出温情牌,得人怜悯,以求脱身。
高子瞻不为所动,冷笑道:“你没有说实话。”
林西骤然明了一件事情。
所谓的怜悯,是要在绝色的弱女子身上,方可实现。像她这样的车祸现场,是没有资格东施效颦的。
“大少爷。奴婢真的不识字啊!”
“你还是没有说实话!”
林西一咬牙,一跺脚,垂在腿边的手狠狠的捏了把大腿,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大少爷,奴婢说不识字。大少爷非说奴婢识字,可奴婢真的不识字啊,奴婢哪里得罪你了。奴婢没爹没娘,卖身进府也只是为了有口饭吃,大少爷何苦跟奴婢过不去。”
高子瞻心头莫名一软,放低了声音道:“那我问你。上回在亭子里,你对我骚首弄姿,百般勾引,如今见了我,却像是老鼠见了猫。避之不及,这……是何道理?”
林西作势擦了把眼泪,泣声道:“大少爷神仙一般的模样,下人中,有几个不想到大少爷跟前侍候的?奴婢虽然长得丑,可有一颗……欣赏美的心,所以……所以也想到大少爷跟前侍候。”
“后来奴婢在荷花姐姐的教诲下,想通了。荷花姐姐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安份守已过日子。才是正经,免得惹来祸事,所以奴婢这才歇了心思。大少爷,奴婢这样做,错了吗?”
高子瞻素来知道,府里的丫鬟多少对他都存了几分心思。只未料到这丫鬟直接把心中最隐密的,直说了出来。
想想又有几分得意。未及深思便道:“你这样做,很好!”
“多谢大少爷夸奖。大少爷放心,奴婢以后再不会对大少爷有非份之想了,奴婢一定安安份份的做好自己的本份。大少爷,你相信我!”
“嗯!”高子瞻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奴婢谢谢大少爷,还请大少爷替奴婢保守秘密,别把奴婢以前做的那些个傻事,说出去,奴婢自己都觉得没脸。”林西眼中掠过极微淡的精光,似冷月照水一晃。
“放心,我不会说!”高子瞻未曾察觉,唇角带着浅笑。
“大少爷,你人真好,奴婢要回房了,晚了,二少爷又该骂了。”林西垂下脸,可怜巴巴道。
“嗯,去吧!”高子瞻不疑有他,柔声道。
一声去吧,如天籁一般在林西耳边响起,她心中嘿嘿嘿暗笑三声,溜之大吉。
……
人走了?
我怎么就放她走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高子瞻定定的站在原地,蹙眉沉思。半晌,俊脸略有变形。
这丫鬟不仅巧言善辩,还颇有智慧。绕了半天,不仅想问的,没问出半分,竟还被她带沟里去了。
高子瞻心下暗恨。须臾,紧蹙的双眉缓缓松开。
一个长相堪堪入目的小丫鬟,居然连他这个堂堂高府大少爷都被骗了去,就凭这绕人的本事,足可见这丫鬟绝非凡人。有意思!
高子瞻抬首看了看夜空,唇角浮起一丝捉摸不透的笑。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直到让这丫鬟露出真面目来。
俯身捡起地上的灯笼,高子瞻一扫先前书房里的阴郁,悠悠的踱着步回院子。
未走两步,前方传来息息嗦嗦的声响,眼眸一沉,凌厉之势渐起。
“谁?”
“大少爷,是我!”
如玉款款从暗处走出来,笑盈盈道:“奴婢见大少爷这个点了,还没回房,怕有什么事,便出来寻一寻。巧了,才转了一会,就碰上了。”
高子瞻见来人是她,面色一柔道:“怎么也不找个小丫鬟跟着,就出来了?”
如玉笑道:“将将几步路,何苦找人跟着。”
“好歹也打个灯,黑灯瞎火的,当心碰着哪里?”
如玉纤手朝高子瞻手中的灯笼一指:“大少爷何苦说我,你不也懒得打。”
高子瞻面色一滞。
如玉轻笑一声,忙上前扶住了:“大少爷,咱们回吧,瞧瞧这都几时了,要落院门了!”
高子瞻思了思道:“你亲自往刘妈妈屋里去一趟,就说,明日是个好日子,把东西准备准备,我看看能不能给瑾辰送进去。”
如玉笑道:“大少爷,表少爷的东西让老爷带进宫,岂不是方便?大少爷何苦亲自跑这一趟。再说明日还得去学堂!”
高子瞻眼眸一暗,深看了如玉一眼。雕刻一般的脸庞,堪堪隐去了一丝怒意。
话一出口,如玉心下便后悔,忙陪笑道:“大少爷与表少爷兄弟情深,自然要把东西亲自送去。奴婢这就去跟刘妈妈说。”
高子瞻看着如玉娇美的背影渐远。微微摇了摇头。这丫鬟如今说话,也有几分拿大了。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思绪渐远。
……
“回夫人,刚刚老爷身边的陈平来传话,说老爷在书房,稍稍晚些过来。老爷让夫人先歇下。别等他。”
小丫鬟清脆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正坐在灯下念佛经的夏茵柔思了思,道:“吩咐厨房弄些个清淡些的宵夜,给老爷送去。”
“是,夫人!”
正阳一边铺床,一边回头笑道:“老爷巴巴的派人来传话。是不是怕夫人以为,他去了别的姨娘房里?”
夏茵柔恍若未闻,自顾自念佛经。
“那个朱姨娘也真真可笑,明明是自个要出府,却让二少爷眼前的丫鬟过来会吱一声,自己硬是连个面也不露,我就不信,那崔氏在时。她也敢这样?看来那一巴掌,还没打得让她长记性。”
夏茵柔摇摇头,叹道:“你啊。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我瞧着那小丫鬟就挺好,规规矩矩的,很是知道分寸。”
正阳气笑道:“我与夫人说朱姨娘,夫人偏与我说林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夏茵柔正色道:“我说的正是朱姨娘。你瞧着她像是无意之举。随口让儿子跟前的丫鬟来告假,实则大有深意。”
“噢。夫人快说给我听听。”正阳来了兴趣。
夏茵柔放下经书,苦笑道:“你忘了?上回她打了这丫鬟一巴掌。原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偏我瞧着这丫鬟讨喜,几句话,让她禁了足。她心里恨着我,故意让这丫鬟来我跟前,我若计较拿这丫鬟出气,她正好乐得在一旁看戏,我若不出这口气,自然就得憋在心里难受。”
“这么说来,她让这丫鬟来,就是为了让夫人心里不痛快!”正阳微微皱眉。
夏氏沉吟片刻,想了想道:“朱氏这人,我虽十几年未有接触,前面也是知道一点的。最是个沉不住心思的人,一点就着,这种小把戏,也只她这样的人能做得出。”
正阳眼露不屑,啐道:“亏她做得出。不敢明着来,只拿个小丫鬟做花样,就凭她这点小伎俩,幸好老爷没把她扶正,若扶正了,府里上下也就乱了套了。”
“所以我说这丫鬟不错。知道自己这一趟落不得什么好,低眉顺眼,恭恭敬敬的,半句话都不肯多说。瞧着,真真是可怜,谁又知道一个丫鬟身不由已的难处。”夏茵柔轻轻一叹。
正阳见夫人脸色一黯,知道她又想到了从前的伤心事,忙道:“夫人若瞧着她可怜,何不把人弄到身边来,我听说她在二少爷跟前,日子也难过。”
夏茵柔淡淡一笑:“我倒是有这个心,只怕旁人又有话说。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头暗底下,帮衬一把就行!”
正阳笑道:“得夫人帮衬,也是那丫鬟的福份。对了夫人,明儿个就是十五了,月底府中有喜事,有些事也该预备起来。夫人这些年都没有添置新衣裳了,也该添置一些。”
“又是十五了,这日子过得真快!”夏茵柔点着头,轻轻一叹。
……L
☆、第一百四十二回 孤立之势
清晨。皇宫一处偏僻的院落。
崔瑾辰白衣,束发,立在庭前,手持一卷书,默默背诵。
一小太监探头探脑的在门口看了半晌,见四下无人,忙上前在崔瑾辰耳边低语几句。
崔瑾辰眼神一亮,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到小太监手中道:“人在何处?”
小太监满意地瞅了一眼银票的面额,笑道:“巳时一刻,在宫门口。赵公子快想想办法吧。”
崔瑾辰沉吟道:“这会皇上上朝可还结束了?”
小太监朝长门宫方向看了看,笑道:“今儿个十五,太后临朝,估摸着不会这么快。”
先帝过世,留下口谕。因太子年幼,凡军国大事,权取皇太后及高相处分。且太子未成年时,皇太后可逢初一,十五或有国家大事时,临朝听政。
新帝登位后,太后极少出现在皇室宗亲,文武百官面前。但每逢这两日,必盛妆与新帝同行。
崔瑾辰待小太监走后,暗暗思虑开来。
……
太和殿位于皇宫中路,殿宇雄伟壮丽,庄严肃穆。
三尺见方的大青石砖,拼贴无缝,中间光洁如镜,四周琢磨出四喜如意云纹。百官分列而站。
大殿之上,赵靖琪一身黄袍,气宇轩昂的端坐于龙椅之上。
龙椅之后,置六十四扇宽大屏风,上绣腾龙展凤。屏风后,李太后身着朝服,头戴珠翠,面无表情的看着阶下诸人。
“回皇上。今春西北一带大旱,久未有雨,农民今秋收成,恐降三成。臣以为,西北赋税需得下降两成。百姓方可度过难关。”
上奏的是中书侍郎胡武。此人年方三十有六,文弱书生一个,偏取了个威武孔有的名字。景德十四年探花,师从崔家。
“这……高相有何见解?”赵靖琪只觉头疼,把难题抛给了相爷。
高则诚缓缓而出:“臣以为降税一事,非同小可。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何降,降多少,需得三思而后行!”
胡侍郎垂头看了脚下一眼,高声道:“皇上,高相所言虽有几分道理。然灾情迫在眉睫,倘若三思而后行,只怕百姓日子难熬。臣以为,当机立断方是上策。”
高相顿了顿,淡淡一笑道:“先帝在时,因西北常年有灾,赋税一降再降。若再降……只怕引得莘国其他地方有异,胡侍郎忧国爱民是好事。但政令并非儿戏,法典条文摆在那儿,便是要降。得讲究方式方法,而不是盲目行事。”
胡侍郎冷哼一声:“敢问相爷,有何良策?”
“一时半刻,何来良策?”
高则诚在朝中一向呼风唤雨,似今日这般令他当堂难看之事,还从未有过。更何况这人还是崔氏门生。高则诚心下微有不快。
“没有良策,还谈什么方式方法。谈来谈去。白耽误时间!”胡侍郎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嘟嘟囔囊说了一嗓子。
高则诚似被人打了一闷棍。昏暗片刻,脸色渐有阴沉之势。
众百官见状,向看胡侍郎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之色,有那嗅觉敏锐之人,已触觉到高,崔二大世家之间,似有什么发生了变动。
“母后?”
赵靖琪蹙眉瞧着阶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他脑仁疼,不由身子微微后仰,低声求助。
李太后微微颔首,以示他稍安勿躁。
赵靖琪心头一松,长舒一口气。心道这初一,十五两日上朝,有母后在,就是好啊。
李太后轻咳一声。
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几十双眼睛都注视在屏风之上。
“钱御史,此事,你有何看法?”李太后柔和不失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
钱寅上前一步,忖度太后此举用意,小心谨慎道:“臣以为,此税不应降。”
“噢,如何不应降?”李太后似饶有兴趣,悠悠的追问了一句。
钱寅一听太后如此说话,心下十分得意。
“如高相刚刚所说,先帝在时,对西北的赋税已格外开恩,比南方已低三成。若再降,南方百姓势必不情愿。今春旱灾,不过一季,岂有从春旱到冬的道理?臣以为,减税,不过是那些个刁民无赖懒惰的借口。故不应该降。”
此言一出,高相,胡侍郎脸色微变。
李太后长出一口气。
“钱御史这话,深得哀家之心。先帝在时,勤政爱民,对百姓多有体恤。西北赋税之低,是莘国百年来前所未有。灾害年年有之,南方有水灾,北方有雪灾,无一年断过,为何这两处百姓便能安居乐业呢?可见降税并非良策。”
胡侍郎心有不甘,寸步不让道:“回太后,西北之地,原本就贫瘠,山多水少,与南方不同……”
“胡侍郎,再贫瘠又怎比得过北边的魏国,西边的岐国。我可听说这两国的赋税,可比咱们莘国要多啊!”钱御史打断道。
“钱御史,国情不同,如何同日而语?”胡侍郎反唇相讥。
“依下官看,不是贫瘠少水的原因,而是民刁人懒的原因。”
钱寅咄咄逼人道:“我听说胡侍郎的祖籍便在那里,胡侍郎不会是想因公徇私吧!”
“你!”
胡武怒目相斥:“简单不知所谓!”
不等钱寅开再口,胡武转脸向皇帝、太后大叫冤屈:“皇上,太后!臣祖籍在西北不假,然为臣之德,应以江山社稷为重。钱御史在朝堂之下,放此恶言,辱臣品性,还请皇上、太后睿断!”
堂上争执已如此激烈,李太后却沉吟着并未出声。
赵靖琪到底年轻,沉不住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想开口,却不知如何安抚,想呵斥,又不知该呵斥谁。
高则诚见状双眸微睐,上前一步冷笑道:“钱御史。就事论事,何必以已度人?”
钱寅对上高相,自然不敢放肆,恭敬道:“高相所言极是!”
李太后见火候差不多了,面色如常道:“好了,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朝庭百姓。此事不必再议了。高相爷!”
“臣在!”高则诚深揖行礼。
“下令西北各城官员,积极抗灾,帮百姓渡过难关。”
“臣遵旨!”
高则诚微微低头蹙眉,退回原位。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只怕是……目光向胡武看去。未曾想胡武正向他看来,两人一对视,胡武鼻子冒出一股冷气,扭过了头。
高则诚目色一黯,心中微有波澜。
赵靖琪见事情终于议完,忙朝小松子打了个眼神。
“退朝!”松公公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
……
“胡侍郎留步!”
就在胡侍郎脚迈出朝堂的一瞬,高则诚低声唤道。
胡武身形一顿,回首冷笑道:“相爷有何吩咐?”
“久未与胡侍郎饮酒。不知今日可有暇?”
自打崔氏去逝后,高则诚隐约觉得,朝堂上崔氏门生并不像从前那般。对他响应从风,甚至有渐渐孤立的趋势。
今日朝堂之上,高则诚驳了胡武的奏章,虽出于朝政的考虑,并无半分私心,他思忖半晌。仍有心修复缓和一下局面。
胡武静看高则诚半晌,笑道:“谢相爷抬爱。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胡武!”
高则诚负手道:“你可是怪我早朝之上……”
“岂敢。岂敢。相爷言重了。政见相佐,如同吃饭饮酒,不过是平常事罢了。我们官轻言弱,比不得相爷临终受命,一言九鼎。道不同不相为谋,胡武告辞!”胡武说罢,甩袖而去。
“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相爷岂可与之为伍。今日下官作东,请相爷过府一饮?”钱寅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在高相身后,一脸的谄媚相。
高则诚高深莫测一笑,笑容辨不出情绪。
“钱御史请!”
“相爷您先请!”钱寅心下一喜,恭身道。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前行。身后有眼色的百官,纷纷跟随其后。也有那不屑一顾的,绕过高相身侧,与胡侍郎走在一处,一左一右端的是渭泾分明。
……
李太后站在太和殿正门,望着阶下明显分面两派人马的百官,想着这些时日朝堂上的暗流涌动,笑得意味深长。
百官同心,则君危;御人之道,只须让其此消彼长,一抬一压,一切尽在君王之手
赵靖琪见母后目光幽远而深长,随着那目光瞧去,未看出有何特别之处,笑问道:“母后在瞧什么?”
李太后偏过脸,看着这个一无所知的儿子,柔声道:“没看什么。”
“母后,以后若得空,常替儿臣坐镇朝堂,何必只拘泥于初一,十五?儿子得母后坐镇,万事心定。”
“傻孩子,母亲是一介妇人,如此这般出入朝堂已是坏了祖宗规矩,岂可日日如君王般上朝。”李太后抚着儿子的手道。
“母后才干,不输儿臣,夕日父皇在时,母后也常帮父皇批阅奏章,怎的到了儿子这里,便是坏了祖宗规矩。”
李太后慈爱道:“你是你,先帝是先帝。你父皇身子不好,母后帮他,是心疼他的身子。”
赵靖琪一想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和满朝难缠的文武百官,太阳穴突突的疼,撒娇着扯着李太后的袖子道:“母后,朕最近也常常感到倦怠,四肢无力。”
李太后伸出纤纤玉手,点上皇帝的额头,嗔骂道:“皇帝啊……谁在哪里?”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立于阶下,李太后厉声喝道。L
ps:三更奉上,包子的脑子已一片混乱。
朝政之谋,最是难写,卡文卡得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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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苏医传》
书号:3425037
简介:重活一世的苏青黛本想做个混吃等死的七小姐,顺带的报报仇,救救人,哪知自家爹爹嫌她吃太多,竟要把她嫁给一个懒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百四十三回 很有腔调
崔瑾辰未料到太后的眼风如此厉害,暗暗呼了声倒霉,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来,跪拜道:“瑾辰叩见太后,皇上!”
赵靖琪见是他,心下暗喜,脸上端着帝王的架势道:“平身!”
李太后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鬼鬼祟祟的站在墙角做什么?”
崔瑾辰恭敬道:“回太后,今日是十五,家中给瑾辰捎了几件衣裳和一些家乡特产,故想恳请太后和皇上……”
崔瑾辰踌躇着没把话说下去。
李太后却心知肚明。
当初先帝把崔瑾辰扣下时,口谕中有初一,十五可放其出宫一说。四个月来,崔瑾辰回回奏请出宫一事,李太后均以各种理由给拒了去。若问缘由,则实是因为李太后不喜这崔瑾辰。
崔家的人,因豪门望族,满腹高才的原故,行事颇有士林之风。上下相习,传衍至崔瑾辰身上,这率性而为,肆情无羁之风更盛。这也是当初崔家老大把此子带至京城的主要原因。
正所谓潜龙困水,崔瑾辰有心掩饰,奈何性情非一朝一夕能改,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目中无人。
李太后一气之下,有心要困一困这条潜龙,心道在我的地盘上,管你是龙是虎,都得给我趴下。所以一连四个月,硬是没让这崔瑾辰跨出皇宫一步。
赵靖琪一听崔瑾辰想出宫,心跳如擂,强自镇定道:“母后,就放他出宫去吧!”
李太后心知过犹不及。更何况这初一,十五也是先帝的口谕,当下冷着脸点头道:“既然皇上应下了,哀家也无甚可说!只记得一点,落宫门前。定要回宫。”
崔瑾辰原本未报什么希望,闻之大喜,忙跪谢圣恩。起身,瞧见皇帝暗下朝他打眼色。
……
沉重的朱色宫门吱呀一声,一白衣男子从宫里昂首出来。
等候多时的高子瞻面色一喜,跳下马车。迎了上去。
“瑾辰!”
“表哥!”崔瑾辰朝高子瞻眨了眨眼。
高子瞻见他身后跟着一人,面色白净,身形矮小,心知是内侍,随即收了言。淡淡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面额为五百两的银票。
内侍一见高家大少爷一出手,便是五百心,心下极为满意,陪笑道:“这位必是相爷的公子,小的姓宋,名一,在皇上跟前当差。奉太后之命,陪崔公子出府,需得寸步不离。请高公子见谅。”
高子瞻嘴角微翘,不慌不忙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送到宋一面前。
宋一喜道:“高公子客气。两位公子只管行事说话,我远远跟着即可!”
高子瞻笑眯眯道:“多谢宋公公!来人,扶宋公公上马车!”
崔瑾辰冷哼一声,歪过脸视而不见。
高子瞻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上了马车再说!”
……
“表哥,你出手也太大方了。一千两银子打发这样一个人,我心疼!”崔瑾辰一上车。就恨恨的朝高子瞻瞪了一眼。
高子瞻气笑道:“何时变得如此小气?若没有银子,你,我如何能清清净净的在车里说话?舅舅临走时,留了银钱给我,你不用担心。”
“小气?老子我宁愿把这银子扔水里,也不送给皇宫里那帮子小人花。”崔瑾辰一想到这四个月来所受非人,气得眼睛一睨,朝天翻了个白眼。
高子瞻心底深深一寒,扬起的嘴角慢慢垂了下来。
“他们对你如何了?”
“倒也没如何,好吃好喝好睡,宫中藏书随我看,就是到哪里都跟着个尾巴,半分自由也无。”
高子瞻嘘出一口气,眼眸一暗:“难为你了!再忍几年就好。”
崔瑾辰端起小几上的茶盅,一仰脖,得意的笑道:“放心,我只发发牢骚,天底下能日日伴在君侧的,也只我崔瑾辰一人。如今皇帝跟我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
高子瞻端了茶盅不接话,也不吭声,似若有所思。
崔瑾辰未留意,自顾自道:“就是那个老妖婆太难缠,以我如今的道行,只怕在其手上,过不了几招。”
高子瞻回过神,笑道:“噢,竟这般厉害?”
崔瑾辰深以为然道:“表哥,不止这般厉害。老妖婆一言一行,均有深意。”
“说来听听。”高子瞻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新帝喜画,偏先帝在时,不允他玩物丧志。前些日子那老妖婆不知何故,令人重金在外头买了些值价连城的画。新帝见了,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别说是上朝了,连吃饭睡觉的心思都没了。”
高子瞻思忖道:“你的意思是……”
“嗨,我哪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着奇怪罢了。噢,对了,别看那皇宫外头瞧着金碧辉煌的,内里真真是阴森可怕。你表弟有一回夜里瞎逛,也不知道走到哪个宫门口,只听得几声似有若无的哭声,像人又不像人,似鬼又不似鬼,我的妈啊,差点没把我吓死!”
崔瑾辰许久未见得家人,只觉得亲切,话说得滔滔不绝。
高子瞻知道他一人呆在宫里,孤寂难忍,无人可说,也不拦着,耐心的听他讲些宫中的趣事。
崔瑾辰说了半天,口干舌躁,又饮了一盅茶,随意道:“这会,咱们往哪里去?”
“自然是往你府上去。我让你的下人,备了一桌北边的酒菜,给你解解馋。”
崔瑾辰一听,又感叹道:“你们京城的菜,淡而无味,吃进嘴里,都是一个味道。哪比得上我们北边的菜,酸辣爽口。不过今日不行,我这回出来,得替新帝去办件事。咱们往醉仙居去。”
“醉仙居?”
高子瞻奇道:“什么事?”
崔瑾辰哈哈大笑三声,故作神秘的朝高子瞻招了招手,压低了声道:“去帮他会个人!”
……
“你们瞧我穿这件白色衣袍如何?”高子眈把衣服朝身上比划比划道。
林西与陈玲对视一眼,陈玲先开口道:“二少爷,这衣裳衬得二少爷面若冠玉。唇红齿白,好看好看,就这一件吧!”
高子眈似乎不大满意通房说来说去,就“面若冠玉,唇红齿白”这四个字,皱眉道:“林西你说!”
林西瞧着屋子散得一地的衣裳。心里骂了声“操蛋”。
一个大男人出门吃个饭,换了十七八套衣裳,总不满意,敢问亲,您这是要闹哪一出。你是个爷们,不是个娘们!
面对现实,林西妥协的拿出了杀手锏。
“这套衣裳衬得二少爷很有……腔调!”
“腔调?什么意思?”
“腔调就是,很有气质,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在使得二少爷便是混迹在人堆里,也散发着高贵迷人。这个就是腔调。”
高贵迷人?
他一定会喜欢!
高子眈认真思了思,觉得林西所说。有几分道理,遂笑道:“就穿这一件。玲儿,替我梳头!”
陈玲幽怨的瞪了林西一眼。似乎在质问她,这话为何不早说?
林西挤出个伤心的表情。心道,通房姐姐,不是我不早说,实在是我被逼急了胡绉的。
“你们两个快点。荷花呢,我让她到厨房准备的点心。准备好了没有,怎么还不送来?”高子眈见这两人挤眉弄眼。不悦的嚷嚷道。
话音未落,荷花拎了食盒。打了帘子进来。
“二少爷,三色点心,都备妥了。”
“磨磨蹭蹭,到现在才来。今儿我跟姨娘去外祖家,林西跟着。你们两个若闲了,往二妹院里走走。”高子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随口道。
“是,二少爷!”
“荷花,去瞧瞧姨娘装扮好了没有,让她利索些。”
……
通灵阁正门。
几个衣着体面的婆子,围着两辆华丽的马车,无聊的说着闲话。
须臾,四五位衣衫亮丽的美婢簇拥着一衣衫华贵的红衣女子,从铺子里出来。吴掌柜并店里的几位伙计,亲自送到门口。
婆子们纷纷上前,侍候红衣女子入了马车。
“小姐,刚刚买的这几套首饰,真真好看,配着小姐新做的衣衫,到了那日,准能把杨家姑娘比下去。”青衣俏丫鬟放下车帘,目光落在身侧的首饰盒上。
李凤津懒懒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没见过世面,姑母戴的那些个首饰,才是真正的好东西。这会子,咱们往哪里去?”
“衣裳也做了,饰品也买了,这会子自然回府去。”翠儿挑了帘子往外瞧。
“咦,小姐,你看,那不是高府的马车吗?”
李凤津凑过去瞧,浑身一凛,随即愁眉道:“是高府的马车不错,谁又知车上坐的,会不会是他家大少爷。”
翠儿清脆道:“小姐,这有何难。咱们跟上去瞧瞧不就得了?”
李凤津心下一动,偏脸上装着为难道:“青天白日的,咱们跟着……万一不是,岂不是耽误时间?”
“那倒是!”
翠儿跟着李凤津这些年,岂有不知主子心思?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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