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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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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
翠儿跟着李凤津这些年,岂有不知主子心思?故意笑道:“那咱们回府吧!”
李凤津气得银牙紧咬,狠狠的瞪了婢女一眼。
翠儿笑道:“小姐,青天白日的,这马路又不是他们高府开的,他们走他们的,咱们走咱们的,有什么相干?再说小姐都好几个月未出门了,正好到处逛逛。小姐,你说如何?”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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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偷懒的鱼。
内容:在宇宙乱世,做最腹黑的药剂师!
书号:3348501
☆、第一百四十四回 找上门来
“死丫鬟,能的你。还不快让车夫掉头,远远的跟着。”李凤津眼波流转,掀起车帘偷偷往外瞧。
翠儿在一旁打趣道:“小姐,奴婢可是听说高府大少爷不光长得好,性子也柔和,又有高材,这样的夫婿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李凤津一听这话,喜笑颜开,摔了帘子,作势要去拧那翠儿的嘴。
一时间车厢里闹作一团。
车缓缓行过街市,忽然停了下来。
翠儿正欲呵斥,却听外头车夫压低了声道:“小姐,前头马车分成两路了,咱们跟哪一路啊?”
“什么?”
李凤津忙打了帘子探头去瞧。
果不其然,三辆马车,两辆往南,一辆往西,分道而驰。
她气恼的一摔帘子:“好好的,作什么分开来走?”
“算了,小姐,要不咱们回府吧,反正也没几天,总是能见着的!”翠儿见自家小姐沉了脸,忙哄劝道。
李凤津心下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忿忿道:“回府!”
……
当一身水红绫子衣裳的林西,扶着高二少下了马车时,正好吹来一阵春风。风拂过高二少丝绸质地的白衫,衣袂飘飘,美的几欲乘风而去。
林西顿时觉得自己俗得,就像是个傻蛋。
林西之所以称自己是傻蛋,是因为她的主子,为了不让她丢了相府的脸面,硬逼着她把一身旧衫换成成了水红色新衣。然后抢过通房手里的胭脂,不由分说的在林西脸蛋上,抹上两道高原红,又从通房的头上拔下一支翠玉簪子。替她插上。
黄黄的皮肤,配着艳艳的衣裳,再顶着两坨红色,越发显得头上的簪子翠*滴。
林西十分感叹高二少出人意料的审美品质,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可见品味这个东西,不是每个世家高门的出来人,都可具备的。
林西低头看了看。心头一叹。
自己这身打扮……委实有些……无脸……见江东父老!
……
林北迎出来时。正好看到小师妹一脸鄙夷的盯着自己瞧,嘴角的不屑,就像小时候她看到有大姑娘。故意在师傅面前晃啊晃时一般二无。
林北扫了眼她今日这身装扮时,肩膀不可自抑的抖了三抖。这副扮相……真真是难为她了。
“高公子,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生意人固有的客套及笑容浮上林北的脸。
高子眈主仆心头俱一颤。
一个惊叹对面之人。只一身普通打扮,便有此等风采。真真是人间极品。
一个苦恼自己原本就长得差,再配上这身打扮,越发追赶不上师弟迈向绝色的脚步。
“唤我子眈。什么高公子高公子的,显得生份。北兄。别来无恙啊!”高子眈从腰间掏出把锦扇,故作潇洒的扇了两下。
林北脸上含着笑,眼角余光却落在某人的身上。意味深长道:“一如继往。子眈今日怎么有空往醉仙居来?”
高子眈上前两步,目光灼灼似贼般盯着林北的俊脸。笑道:“府里的厨娘做了些糕点,我尝着还不错,特意给北兄捎些过来。”
手一挥,小厮拎了食盒走上来。
林北面有惊色,接过食盒,谦让道:“这……如何好意思!”
高子眈拍了拍林北的肩,很是大度的笑道:“不过是几块糕点,不足挂齿,咱们……”
林北巧妙的一个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肩上的手悄然划落。
高子眈不以为忧,反以为喜,呵呵的笑了两声,自解尴尬。
“多谢子眈,里边请!这几个下人……”林北故意拖足了调子道。
高子眈瞧了瞧身后三人,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往两个随从手里一扔:“你们找个地玩去,林西,你进来侍候本少爷!”
……
未到中午时分,醉仙居内空荡荡,只三四名伙计在店里忙碌。
柜台后,吕帐房戴着眼镜,眯缝着小眼睛,噼里啪啦的拨打着算盘。昨儿个生意不错,又进帐了不少银子。
林南心下正奇怪,什么客人竟劳师弟亲自迎出去,等人进来,绝美的脸上笑意盈盈,扭着纤细的腰肢便上前道:“哟,这哪家的公子,容色这般出众?”
林西灵动的眼睛噼里啪啦的与林南对上,眉毛跳得跟小白兔似的,故意装腔作势道:“连我家少爷都认不出了,掌柜这眼神……”
“嗨,瞧我这眼神,原来是高府二少爷,稀客稀客,快里边请。今儿吃什么菜,喝什么酒啊?”
醉仙居两位绝色掌柜一前一后迎上来,高子眈心头那个美啊,摇了摇扇子道:“掌柜不必客气,我来找北兄说会话,弄几个清淡点的菜,酒就不喝了。”
“那哪成啊,上咱们醉仙居,怎能不喝酒?我给高少爷弄一壶……”林南一脸兴奋道。
“掌柜,万万使不得啊。这回要再喝多,少爷又要挨骂,奴婢可又得罚跪了!”林西苦着脸,一语双关。
“多嘴!”
高子眈脸一沉,扇子便要打上林西的脑袋。林北不动声色的轻巧一拨,那扇子不知何故,落了空。
罚跪?
林南秀眉一横,目中闪过寒光,呵呵干笑两声,咬牙切齿道:“高府……果然好规矩。”
林西见师姐分分钟想要拿刀砍人的招架,忙陪笑道:“掌柜,给我家少爷弄壶好茶,再上几个咱们店里的招牌菜,就行!”
林北淡淡一笑,低声道:“以茶会友,妙极,雅极!子眈意下如何?”
高子眈已然被林北那一笑,晃了眼,岂能再说个不字,巴巴的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你跟我去厨房瞧瞧,你家少爷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受累拿个主意。”林南灵机一动道。
高子眈巴不得林西不在跟前,挥手的姿势如同赶着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十分嫌弃。
林西视而不见,转过身朝师姐敲了敲大拇指,笑得一脸贼嘻嘻。
……
李凤津跟丢了高府的马车,心头不舒服,懒懒的倚在车厢里,不愿说话。
翠儿无奈,变着法的引小姐开心。
“小姐,你瞧,咱们许久未出府,这街市竟已这般热闹。”
“小姐,前面就是鼎鼎大名的万花楼了。我呸,窑子里出来的娼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大少奶奶气成这样,*,狐狸精……”
逍遥侯府大少爷李从德,近日迷上了一位绝色妓女,不仅花重金替人赎了身,还玩起了金窝藏娇,只把那明媒正娶的正房周氏气得卧病在床。
“小姐,小姐……”
翠儿兴奋的挑着帘子说了半天,见自家小姐没有反应,冷不丁一回头,却见自家小姐的脸近在咫尺,心头吓了一跳。
“小姐,你瞧什么呢!”
李凤津眼露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挠上颈脖,嘴里恶恨恨的吐出三个定:“醉仙居!”
那日李凤津跟着弟弟李从望从醉仙居出来,坐上马车不过短短半盏茶的时辰,便周身奇痒难耐,回到家,连眼睛都肿得只剩一条缝。
着太医来看,只说是被毒虫咬了,亦或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李凤津思来想去,自己只在醉仙居喝过一盏茶,莫非是那茶里有问题,当下便要找人把那醉仙居给砸了。哪知,却被李从望给拦下来。
那李从望心系醉仙居南掌柜,正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讨好人家姑娘,岂能容她坏了好事,一个花瓶狠狠的摔到在李凤津脚下,眼神直冒寒光。
李凤津虽是长姐,又颇为受宠,耐何那李从望是侯府混世小魔王,无人敢惹,只得歇下心思。
如今路经此地,想着那一个月遭的罪,又正好跟丢了高府的马车心里不痛快,李凤津呼啦掀了车帘,不等丫鬟来搀,拎了裙子便跳下马车,气鼓鼓的往醉仙居去。只把那随行的丫鬟婆子们吓了一跳。
……
“啪!”
柜台桌面抖了三抖,正打着算盘的吕帐房心头一紧。
“我问你,你家掌柜在哪里?叫她出来!”
李凤津一手插腰,一手拍在柜台上,威风凛凛道。
吕帐房一瞧这架势,知道来了不好惹的主,再仔细一瞧,原是上回来过的李大小姐,忙朝强子等人打了个眼色。自己从柜台钻出来,亲自招呼。
“这位姑娘,你找我家掌柜有事吗?”
“自然是有事,你唤她出来。”
“这……”
吕帐房见来者不善,忙推脱道:“我家掌柜正忙着,姑娘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李凤津高声喝道。
“小姐,小姐!”
翠儿等人匆匆跟进来:“出了什么事!”
李凤津推开翠儿伸过来的手,指着吕帐房的鼻子骂道:“跟你家掌柜说,识相的,赶紧出来,若不然,我砸了这醉仙居。”
“谁要砸我的醉仙居啊!”一只葱玉般的手挑上了帘子。
李凤津一见帘子后款款走出来的人,怒气升腾。
林南恍若未见,碧绿色的衣衫,头上斜插一只白玉玲珑簪,衬得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如出水不芙蓉般清新可人。
“我道是谁,原是大小姐,稀客稀客。”L
☆、第一百四十五回 我踩踩踩
李凤津虽然年长林南几岁,又是侯府出身,奈何个头,长相都不如她,两个年轻的姑娘走近了,高低立现。
李凤津杏月圆睁,冷笑道:“不过是做买卖的,好大的架势!”
林南柔柔笑道:“大小姐今儿想用些什么菜?”
李凤津见她姿态优雅,半分怒色也无,心头火窜得旺盛,口不择言道:“我说南掌柜,打扮成这样,也难怪惹得我家从望心心念念。吃什么就不必了,今儿我过来,就是想对南掌柜说句话。”
林南掩住眼中的锐芒,笑意不改:“大小姐请说!”
李凤津睨了林南一眼,脸带不屑道:“我们家,是侯门望族,像你这样下九流的货色,别说到我们家来做妾,便是到我家当个婢女,也得瞧瞧你的人品正不正。南掌柜今后,离我家从望远一些,别像个苍蝇一样的围着他打转,没的让人恶心!”
林南何等人也,原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一听李凤津骂她下九流的货色,气得胸脯一挺,冷笑道:“大小姐请放心,像我这样的货色,自有自知之明,别说是做奴婢,便是许我个正房奶奶,我林南也不屑做。”
“哟,还有几分气性!别装了,你这样的女子,我瞧得多了,嘴上说有自知之明,背地里见个有权势的,身子便靠上去,暗中的下作手段哟……我家从望就是受了你的魅惑。才铁了心的要把你纳回去。没脸面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李凤津心中鄙夷。话一句说得比一句难听。
林南何时受过这等冤枉气。想骂回去,偏又得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想打回去,除非醉仙居不想在京城混了。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心中羞愤难当,顿时红了眼眶。
隐在帘子后的林西见师姐受辱,眼中寒光一闪。面色凌厉无比,拳头握得死死的。
李凤津。很好,敢说我师姐是下九流,我要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林字便倒过来写。
那小翠听自家小姐说这话。当下便明白了,此人正是勾得小少爷神魂颠倒的市井女子,暗道不好。
这刀子一样的话,若传到三爷耳朵里,以他的脾气,必是一场大闹,小姐无论如何都讨不得半分好
她见醉仙居几个伙计怒气冲冲的围上来,忙扯了扯李凤津的袖子,轻道:“小姐是何等身份的人。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咱们回去吧!”
李凤津趾高气昂道:“我自然不与她一般见识,不过是点醒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罢了。别指着有几分姿色,便想麻雀变成凤凰。这一步登天的事啊,可不是你一个酒楼抛头露面的女子能想的。翠儿,咱们走!”
转一转身,李凤津似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脚。
“噢。对了,瞧我这记性。若没几分好处的事,这世上又有哪个傻子会做?翠儿,咱们还剩下多少银子?”
“小姐,还剩下八百两。”小翠神思凝滞。
李凤津拿着银票,得意的瞧着林南那张微微苍白的脸,眉毛高挑道:“八百两银子,够你们醉仙居忙活几年的了,拿着这银子,找个平头百姓嫁了,过安分守己的日子吧。别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挺尸挺到侯府来!”
说罢,把银票往林南身上一砸。
那银票荡荡悠悠,荡荡悠悠在林南的身前飘过,然后,似冬日的落叶,被寒风一吹后,颓然倒地。
李凤津鼻子里呼出一股冷气,嘴角擒着一抹讥笑,扭过身,绣花鞋似不经意的踩上那片落叶,用力拧了几下。
“你说你们醉仙居,开在哪里不好,非要开在万花楼的旁边,万花楼那些个妓女,哎啊啊,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北掌柜啊,你可得小心啊!”
林南一张俏脸煞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
……
“她娘是个妓女,你离她远一些,省得给她带坏了!”
“真是作孽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她娘一天能挣很多银子的,长得又好,又惯会妩媚人,多少男人排队等着睡她娘呢!”
耳边似有槽杂的声音响起,林南一阵眩晕,勉强支持着身子。
……
敢戳我师姐心中的伤疤,我姥姥你个姥姥!
林西眼中冒出熊熊怒火,粘了面皮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她咬了咬牙,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南掌柜,你怎么去了半天也不来,我家少爷想吃……”
许是走得急了些,又许是新换的裙子太长,林西脚底一绊,一个踉跄,人就冲了出去。
众人见她冲过来,纷纷避让。唯独那李凤津背着身,反应慢半拍,待回过身欲避让时,人已到眼前。
“啊!”
“啊!”
只听得两声惊呼,这两人撞到一处,滚作一团。
“小姐!”
“林西!”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可闻!
半晌,林西痛苦的“哎哟”一声,艰难的从李凤津身上爬起来,缩在裙中的脚,狠狠的踩上了李凤津高耸的胸部。
叫你侮辱我师姐,叫你趾高气昂,叫你拿银票砸人,叫你惹师姐伤心,把你的大包子踩成平地。
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林南神色一凛,一把拎起林西,眼睛狠狠的剜过她沾了灰尘的裙子,又是心疼又是气。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林南却知道,那一跤是师妹故意摔的,为的是替她这个师姐出气。倘若她没有料错。此时那丫头的身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林西半分都未觉得疼。这世上,若有人敢出言侮辱师姐。别说摔一跤,就是杀敌百八,自损一千这种缺心眼的活,她都愿意干。
林西咧着嘴朝师姐挤挤眼睛,笑得没心没肺。
林南心头涌上暖意,盈盈泪光含在眼中,轻声的骂了句:“死丫头!”
……
翠儿见自家小姐被绊倒在地。发出阵阵惨叫,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把小姐扶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摔到哪里了?小姐……”
几个丫鬟一拥而上,手忙脚乱的把李凤津搀扶起来。
李凤津摇摇晃晃站起来。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直哼哼。
翠儿眉眼一横,怒骂道:“作死的小蹄子,瞎了你的狗眼,走个路都不会,撞坏了我家小姐,我看你有几条命陪!”
林西心下得意,脸上却浮现惊恐之色,惴惴不安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李凤津气急败坏的扶了扶散乱的发髻,吼道:“贱婢,敢撞我?给我打。给我狠狠打!”
“慢着!”
醉仙居二楼栏杆处,站着两个年青公子。一个面若冠玉,风度翩翩;一个白衣束冠,风流倜傥。
“北兄,这谁家的狗,放出来乱咬人?”高子眈损起人来。从来不知嘴下留情。
“子眈,来人是逍遥侯府的大小姐。”林北俊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北兄,你可别乱说,逍遥侯府的大小姐,言容德功定是好的,下面那个女子,又老又丑,又凶又狠,哪里会是逍遥侯府出来的?别弄错了吧。”高子眈故意捏着嗓子道。
“子眈,谨言慎行,万一……小心祸从口出。”林北瞥了一眼楼下挤眉弄眼的两人,亮若星辰的眸子浮上一层黯色。
他终究没把两位师姐护好,让她们受了辱。
高子瞻见林北脸上有些不悦,冷笑着道:“北兄说得对,疯狗咬起人来,是不讲道理的。”
“什么人,胆敢出言侮辱我家小姐?”翠儿忙呵斥道。
高子眈如何能容得下一个婢女如此说话?正欲动怒,感觉肩上一重。转脸去瞧时,林北已缓缓走了下去。
“在下,正是醉仙居大掌柜。真是对不住,刚刚伙计打扫铺子时,地上留了水渍,这位姑娘踩了水渍,脚底打滑,撞到了贵府小姐,归根到底,是在下的错。”
林北深深一揖,声音轻柔。
李凤津素来高高在上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绊倒了不说,胸口还被狠踩几下,怒不可遏道:“滚开,我管是谁的错,敢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给我打!”
高子眈见林北朝那丑女人伏低做小,已觉胸口发闷,又一听那丑女人不依不饶,顿时沉了脸道:“打狗也得看主人,我高府的丫鬟,哪个敢打?”
高府?
李凤津在盛怒中,不曾察觉,那翠儿却听得分明,忙附在小姐耳边低语几句。
李凤津忽觉眼前一亮,忙不迭的理了理衣裳,强忍着胸口阵阵痛意,柔声道:“敢问这位公子是?”
高子眈冷笑的看着下头骤然变了脸色的女子,心道若是这位进了高府,那高府再无宁日,回头必要跟大哥好好说一说今日这事。
念及此,他痞痞一笑道:“在下高子眈,排行老二,那位正是我的贴身婢女!敢问姑娘是?”
“我家小姐是逍遥侯府的大小姐。”
“噢,原来是李大小姐!”
高子眈俊眉一挑,轻声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听媒人说是个知书达礼,温柔贤慧的吗?怎的……”
高子眈声音虽小,然一铺子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府众仆心中顿时咯噔一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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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回 往事如烟
李凤津一听是这话,脸色变了几变,渐渐发青。
“小姐,万万不可冲动,他们是兄弟!”翠儿忙低声道。
李凤津磨了磨后槽牙,胸口上下起伏,脸色由青变紫,显然内心争斗的厉害。
翠儿怕小姐不管不顾,坏了好姻缘,忙抢了先道:“你们醉仙居是怎么做生意的?这地上水渍也不清扫干净,摔坏了我家小姐,你们赔得起吗?”
李凤津顿时缓过神来。对啊,高府的惹不起,醉仙居……我要它生就生,要它死就死。
林西不得不佩服翠儿这丫鬟,脑袋瓜子聪明,知道高李两家,正在议亲,高府的惹不起,便捡了软柿子拿捏。
她冷冷一笑,明亮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李凤津,今儿个,你的这口气就是咽不下去,我也要让你活生生咽下去。
林西见李凤津正要张口,突然跪倒在地,一脸惊慌道:“铺子里这么多人,就我摔了跤,大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小心,您要打要骂只管来,只要能让大小姐消了气,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林西这一跪,又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与醉玉仙半分干系也无。
林南,林北对视一眼,眼波深沉,心下并无半分高兴之意。
好个聪明的丫鬟啊!高子眈持扇子的手僵在空中。知道主子想讨好醉仙居,便舍了自己成全主子的心事。
此事本就是他的丫鬟不对。北兄怕他为难,替他挡在前头。如此有情有意之人,我岂能缩在后面陷他于困境
只要我把这老女人打发走。那北兄必定会对我心怀感激,那我高子眈在北兄心目中岂不是……妙,妙,妙!
高子眈心思急转,抚扇笑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大小姐,此事因我丫鬟而起。我知道大小姐气度不凡,温柔平和。最是通情达礼之人,你看这事……放心,我定会在大哥面前,替大小姐美言一二。不知大小姐意下如何?”
李凤津再笨的人,也听得出高子眈这话中的深意。
心道这事我若就此打住,便是给了二少爷极大的脸面,他定会替我在大少爷面前美言几句,到时候,我李凤津既有家世,又落了个好名声,还有太后撑腰,那姓杨的如何是我的对手?
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比得上我的终身大事重要。只要我嫁进高府做大少奶奶,别说一个丫鬟,就是十个丫鬟也尽我搓揉。
李凤津想通了前后果因。虽心下百般的不痛快,脸上却端着柔色道:“你,说话算话,定要把此事说给他听。”
“如此这般,就多谢大小姐高抬贵手。小弟心下感激,预祝大小姐心想事成。小弟可早日唤大小姐一声‘嫂子’”。
高子眈一见事情已妥,乐得说几句好话。连小弟,嫂子这样不合时宜的称呼,都极不要脸的说出口,且说得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林西听得瞠目结舌。心道八字没一撇的事,被二少爷你说成板上钉钉,不知大少爷听说后,做何感想?
李凤津心下大喜,所有的不痛快一并散去,又羞又嗔道:“胡沁什么?回头再找你算帐!”
翠儿一听小姐的声音,柔得几乎是掐着嗓子而出,先是一愣,又听得小姐说了这样一句话,一愣顿时变成一惊,忙扶住小姐的胳膊,轻声道:“小姐,出来久了,夫人怕要担心,咱们回府吧!”
李凤津磨磨蹭蹭的理了理衣裳,从容的站到醉仙居两位掌柜跟前,气势十足道:“今日二少爷说情,此事,我就不再追究。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的,若再有下次,我可不依!”
林南深藏杀意,翻了个白脸,背过了身,恍若未闻。
林北深藏杀意,淡淡一笑,深深一揖道:“多谢大小姐高抬贵手!”
……
“师姐……”
林西轻轻晃着林南的衣袖,笑得像只哈巴狗。
黑狗东东见自家主子,比它还要没有骨气,心头不耻,伸舌头舔了舔主子的小手。
林西拍拍东东的脑袋,示意它别添乱。东东呜咽两声,认命的趴在主子脚下。
林南瞥过身子,绷着脸不与理睬。
“师姐,腿上好痛啊,肯定是青了,师姐帮我擦点药吧!”
林西实在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
果不其然,林南闻言,猛的起身,极其粗鲁的掀起林西裙子,把裤子撩上去。白腻腻的两条腿上,几处淤青触目惊心。
林南忿忿的瞪了她一眼,从妆奁里取出个小瓶,开始唠叨。
“你说你何苦弄这一遭?她说几句,我不痛不痒的,又不会少块肉……”
林南青葱,微凉的手指熟稔的覆在林西的腿上,粉嫩的指尖莹莹的发着光,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玫瑰花一般的红唇一张一翕,白里透红的脸上,带着焦急,一切都如孩时那般。
林西缓缓垂下了脸,心中一叹,手抚上了东东耷拉的脑袋。
……
老爹死了老婆,伤心欲绝,寄情于山水,把将将两三岁的她往背上的篓子里一扔,父女俩兜里揣了几两碎银子,俩人杖剑走天涯去了。
坦白说,老爹这人也算是个人才,一路上替人押镖,打架,杀匪,不仅结交了许多英豪,还赚了个盆满钵满。
林西背负在老爹身后,睡够了就醒,醒了就吃,小日子过得衣食无忧。唯一遗憾的,就是活动范围小了些。
有一日,父女俩也不知行至哪个繁华之地,与某位英豪畅饮,那英豪见老爹脸上有两颗痘痘,见微知著,可怜老爹一个鳏夫,带着个娃娃,生理需求无从发泄,便把他们父女俩带去了红灯区。
林西那时尚小,管他红灯区,还是绿灯区,只要有的吃,有的玩,对她来说,都无甚区别。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是美人。
父亲与英豪一人搂着一美貌女子,觥筹交错,酣畅淋漓。
林西坐在篓子里,十分卖力的啃着手中的鸡腿,吃的油光满面。
门吱呀一声,一个瘦小的女童,扎着两条小辫,穿着打粗衣裳,手里拎着食盒走进来。
林西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个红灯区居然敢用童工,真是胆大包天。只可惜那日鸡腿的滋味十分美好,美食当头,林西这念头只一闪而过。
女童将将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只见她麻利的把冷菜空盘收了收,又把食盒里的热菜,热汤端上桌。
女童悄无声息的出去,很快又进来。这会子她手里捧着个拖盘,盘里是几条叠得整齐的热毛巾。
林西咽下最后一口鸡肉,打了个饱嗝,心道这个红灯区服务态度还不错。
她正欲唤老爹帮把她油手,油嘴擦一擦,女童走到她身边,用毛巾替她细心的把嘴角的油渍擦干净,随即拿起她的手,十个指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擦试。末了,又把林西胸前的碎渣子,掸掸干净。
做完这些,女童刮了刮她肥嘟嘟的小脸,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林西顿时石化,脸色略有发青。
鳏夫与幼女,日子过得粗糙。老爹是个武夫,给她擦嘴,恨不得把她的脸皮都擦下来。似这般春风化雨,柔情四溢的擦脸方式,林西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回感受到
不知为何,她没了胃口。
那一日老爹终是没有把脸上的两颗痘痘消去,他甚至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敢碰。尽管那圆脸姑娘极尽挑逗的把胸前的一坨丰腴,往老爹怀里蹭啊蹭,终究没有敌过老爹对老娘的痴心一片。
林西很替那掏钱的英豪感到不值。
酒足饭饱,依依惜别。那两个姑娘没做成生意,把仇恨的目光对准了林西。似乎在说,要不是你个小屁孩跟着,今晚定能把你老爹拿下。
林西龇了龇牙,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心道就冲你们两个庸脂俗粉,也想把我玉树临风的老爹拿下,别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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