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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毒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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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莨萋承认,在面临太后迁怒,皇上怀疑时,但凡是个蜜罐里长大的女子,都是会手忙脚乱,但穆澜不是那些没见识的小女人,一点惊吓都受不得,她有才有貌,有智有谋,但是却单单因为那几句责骂,就陷入了自我否定,然后开始寻求出路,最后却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投下毒手。

    司清弦是喜欢穆澜,但是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设计成婚,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最后他真的娶了穆澜,只怕心里,也再不会如以前那般对她倾慕爱恋了。

    其实穆澜若真想让司清弦帮她,大可明说,依照司清弦对她的爱恋,肯定会同意,但她不但不这么做,还对他下药。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吗?

    当天下下午,伴随着成王世子和代王世子苏醒,外面的流言蜚语便冒起来了,不少昨日参加了赛马日的,或是某些公子小姐,或是某位主子的下人婢女,总是有很多人提到,昨个儿代王世子,成王世子、穆澜郡主、还是季府的季六小姐一起失踪了长达一个多时辰近两个时辰,被找到时,两位姑娘衣衫不整,脚步虚浮,两位世子却昏了过去。

    有人听到衣衫不整,脚步虚浮就***的笑了,有的却听到两位世子昏迷,觉得事有蹊跷。

    但不管是有人信,还是没人信,总之这件事闹得整个京都都热闹了。

    而事情展开的两个时辰后,成王府和代王府就差点被掀翻了,皇宫里别说太后了,连皇上也惊动了,而一个时辰后,皇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要请季六小姐进宫一趟。

    季呈慌忙从衙门跑回来,听到公公的话,冷汗大冒,塞了几锭银子,小心翼翼的问,“敢问公公,皇上这会儿的心情是……”

    那公公收了银子,叹息着道,“季大人,老奴就跟你说了吧,皇上这会儿可是正在气头上,穆澜郡主昨晚回来,醒了就开始哭,任凭太后怎么问都不说半句,今个儿外头流言出来,太后也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命人请了成王与代王带着两位世子进宫,两位世子却都迷迷糊糊的,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太后大怒,其中有个下人提到季府六小姐,这才叫老奴来请,季大人,这六小姐的话可是关键,宫里头那几位,可一个都不是吃素的主。”

    季呈顿时压力大了,丁姨娘此刻正好带着季恬羽出来,季恬羽听说要带她进宫,吓得脸色刷白,死活不愿去。

    那公公不乐意了,“季六小姐,您是要抗旨不成?”

    季恬羽哪里敢担上什么抗旨的罪名,可她实在害怕得很,一张小脸都快哭了,窝在丁姨娘怀里就不出来。

    正在这时,帘朗阁的灵竹跑了过来,一进来就说,“老爷,我家小姐已经在换衣服了,她知道六小姐要进宫,说是要陪六小姐一道去,马上就来了。”

    季莨萋竟然要陪季恬羽,有她这个郡主在,季恬羽应该性命无忧,季呈的心微微安了一点,又觉得稀奇,这季莨萋冷心冷清的,怎么倒是对季恬羽良心未泯。

    那来领人的公公听到这里,却为难了,“老奴只是来带季六小姐的,府里别的小姐可进不了宫。”

    灵竹扬起下巴,“这位公公,我家小姐是季府五小姐。”

    公公一愣,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原来是清良郡主,郡主要进宫,老奴自然得等着。”他知道季府女儿多,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小姐要跟着进宫见识,原来是皇上亲封的清良郡主,那可就不一样了。

    季莨萋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公公一阵儿的拍马屁,季莨萋只是笑笑,拉着季恬羽的手边上了皇宫的马车。

    马车上,公公还是说个不停,季莨萋只是听着,感觉到季恬羽浑身发颤,难得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要紧张,皇上仁慈厚德,只是问你昨日的情况,你如实说便是了,只要不加隐瞒,皇上自然不会怎么了你。”

    那公公也急忙道,“是啊是啊,季六小姐只需要坦白从宽便是了,无须害怕。”

    季恬羽苍白的点点头,眼睛不安的看了季莨萋好几眼,想问她自己到底该怎么说,要是真的说实话,那不是将澜郡主卖了?可是不说实话,又要怎么说才不会连累上自己呢?

    只怪这公公与她们坐在一起,她想偷偷问问也没机会。

    到了皇宫,上书房外,三人下了马车,那公公走在前头带路,季恬羽找到机会立刻问道,“五姐姐,我一会儿该怎么说,真的要实话实说吗?可是澜郡主那儿……”

    

 成王邀请

    季莨萋看她一眼,“你只要一口咬定,你什么都不知就是了。”

    “可我也在场,怎么能说不知道?”

    “能不能就要看你怎么说,昨日你演戏不是演得很好,装晕装得那么像,我都要被你骗过去了。”

    听出她话里的讥讽,季恬羽又怒又气,但眼看上书房就在眼前,只能按下其他心思,躲在季莨萋背后乖乖走进去。

    上书房内此刻站满了人,皇上坐在九龙宝椅上,态度泠然,不怒而威,季恬羽只看了一眼,便骇得垂下头去,心脏噗噗噗的跳个不停。

    这皇上,好可怕。

    成王与代王坐在椅子上,看到季恬羽,两人炙热的目光都射过去,司凌风和司清弦站在父王的身边,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恬羽。

    季恬羽被各方视线紧盯,害怕得腿都软了,要不是季莨萋在她前面替她挡了一些,她只怕现在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你就是季恬羽?”皇上清冷的声音响起。

    季恬羽连忙跪下,种种磕头,“臣女季恬羽,见过吾皇,皇上万岁。”

    季莨萋也行了礼,“莨萋见过皇上。”

    皇上挥挥手,“起来吧。”又对季莨萋说,“就是带你妹妹进宫,你倒是不放心的跟来了,你这丫头,朕不知道你还这么重情义。”

    季莨萋微笑,“皇上,莨萋昨日也在马场,有些事,莨萋可能也能为皇上解惑。”

    “既然如此,你先坐着,有要问你的,你给朕老实交代。”说着,对宫人道,“给郡主安坐。”

    宫人立刻端上个椅子来,就安在皇上的下方,而成王、代王则是坐在皇上的左下方。

    “好了,人朕叫来了,你们有什么要问的,亲自问吧。”皇上说道。

    代王和成王互看一眼,还是代王先问,“昨日发生的事,你可记得清楚?”

    季恬羽头都不敢抬,只点头,“臣女记得。”

    “那你说,事情到底是如何。”

    季恬羽小声气的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说到被狼袭击后,却改了口,是说,“我们躲在了一颗大石头后面,当时代王世子与成王世子因为与恶狼激战,战后好像有些疲惫,澜郡主也惊慌不已,我们身边的女工早就不知去了哪儿,那种时刻,臣女这无民小卒只能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生路,结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澜郡主大哭不止,两位世子已经昏了过去,之后搜寻的人就来了。”

    “你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代王表情不善。

    季恬羽无措极了,“王爷,臣女知道的就是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那个时候还敢出去找寻生路?”成王也满脸怀疑。

    季恬羽结结巴巴的说,“若是臣女不去,难道还指望两位世子或是澜郡主去了,那种时候,能跑腿的也就有臣女一人……”事情倒的确是这样,昨日到了石头后面,穆澜想支开季恬羽,就叫她去探路,季恬羽自然不肯去,最后穆澜看时间来不及了,只能冒险下药,这才不得已的将季恬羽牵扯进来,最后看这丫头也好骗,便以成就她与司凌风缔结良缘为诱因,将她拉下水陪她一起演戏。毕竟两个人的证供,怎么也比一个人可信。

    而季恬羽现在也是被逼急了,一来不想得罪这些人到大霉,二来之前季莨萋言之凿凿的叫她否认,要不就是给她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欺君之罪,那可是株连九族的。

    季莨萋看季恬羽一眼,心里一笑,倒的确小看她了,谎话的确说得挺溜的,难怪以前能三番四次的在季府几位小姐中挑拨离间,季悠岚和季云雀的关系这么差,这里面,也不是没有季恬羽的功劳。

    上书房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静,司凌风和司清弦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本以为能在季恬羽这儿听到什么,结果什么信息都没得到,还将事情变得更加迷糊了,这么说,此事知晓内情的,只有穆澜一个了?

    而是穆澜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难道昨日他们俩真的对穆澜做了什么?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天啊,一瞬间,两人的脸更白了。

    “皇上。”就在此时,季莨萋突然起身。

    皇上本来也在沉思,闻言抬起头来,“何事。”

    “不知澜郡主现在可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了,皇上叹了口气,“在殿里休息着,从昨日哭到今日,太后一直守着,心焦不已。”

    “那澜郡主是怎么说的,事情,真的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她像一点也不会看眼色似的,问得特别直接,直把司凌风和司清弦弄得又气又怒。

    “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叹息道,穆澜怎么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要说没有情分那是不可能的。

    “那事情会不会是有什么别的隐情?莨萋一个女儿家,说这种话虽然不太好,可也觉得奇怪,恬羽说她是去找寻出路,那便是没走多远,也没走多久,那恬羽,你昨日可听到什么动静?”她转过头去,直问季恬羽。

    季恬羽心头一慌,下意识的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她始终记得季莨萋那句“否认到底,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这个与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毕竟她要是出事了,季府也不会有好下场,而作为季府的五小姐,季莨萋也会受到牵连。

    季莨萋一笑,又回头看向皇上,“皇上也听到了,恬羽说她什么都没听到,可是若是两位世子真的对澜郡主不轨,那澜郡主势必是会挣扎呼救的,若是没呼救,那便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成王几乎是跳起来,问道。

    代王却猜到了应该是哪两种,表情一下难看了起来。而首座上的皇上也显然猜到了,表情凝重不已。

    “哪两种,你倒是说啊。”成王是个急性子,又问一遍。

    代王瞪他一眼,“你先坐下,一切自有皇上定夺,你急什么。”

    成王这才想起自己僭越了,连忙坐下,不再多话。

    上书房里再次陷入安静,季莨萋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皇上势必会不喜,她只是看在与司凌风、司清弦朋友一场的份上,救他们一下,可是却不想因此把自己拖下水。

    皇上何等英明的人,此刻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想法,她知道自己就算不说,这件事也将会有结果了。

    过了一会儿,皇上将季莨萋和季恬羽撵走,季莨萋笑着离开,季恬羽则是感恩戴德,又磕了好几个头才走,上了出宫的马车,季恬羽才终于吐了口气,后背全是汗。

    “我刚才差点以为,我要死在里面。”她心有余悸。

    季莨萋没理她,只是靠在旁边假寐。

    季恬羽看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今日,谢谢你。”方才看到皇上和两位王爷,她才知道自己昨天答应陪澜郡主演戏的决定多儿戏,澜郡主过了一夜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她分明就是等着自己当那个出头鸟,幸亏昨日季莨萋提醒她,否则她今日只怕死定了。

    看皇上和两位王爷的方才表情,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得罪他们,结局会有多凄惨。

    所以这件事情上,她真的必须感谢季莨萋。

    但季莨萋并不买账,她对季恬羽没有好感,好高骛远,爱耍小聪明,心思太大,是个十足十的小人,而她素来不喜欢与小人结交,今日她明面是帮了季恬羽,暗地里,却是将所有的麻烦都扫给了穆澜。

    她倒要看看,这件事,这个女人要怎么收场。

    她方才的话没有说完,那两种可能,第一:是穆澜自导自演,陷害两位世子。第二:穆澜同意与两位世子行鱼水之欢,所以才没有呼叫。

    不管是这两种的哪一种,这次,都将是穆澜的大麻烦。

    可能穆澜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两种可能,所以她特地支开所有人,就是要营造出自己呼救了,可是没人来救的假象,但是事到临头却出现了季恬羽这个变数,她也只好将季恬羽给拖下水,但是她料不到昨天还信誓旦旦巴结自己的季恬羽,今天就反口了,而有季恬羽这个“人证”,她穆澜,这下只能百口莫辩了。

    第二天,宫里传来消息,当成王世子与代王世子出了宫后,穆澜郡主被皇上一封敕令,送到山上去清修,有几个在太后宫里当差的婢女亲耳听到,皇上是要她良思己过,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消息传到宫外,百姓中又是一阵沸腾,良思己过?为什么要良思己过?按理说穆澜郡主是受害人,思过也应该是两位世子去思过,怎会会是郡主?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情。

    总之,不管外人怎么猜,这位太后身边的的大红人,还真的灰溜溜的被送到山上去清修了,而令人奇怪的事,太后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劝都没劝过皇上一句。

    又过了两天,季莨萋收到成王府的帖子,成王邀请她去府里用膳。

    季莨萋自然如期而至。

    成王与代王都是藩王,封地在外地,但因为两人当初在支持现皇登基时,出力不少,是不折不扣的保皇党,因此皇上特地恩准他们可以留在京都,但京都的王府就自然不如封地的府邸那么金碧辉煌。

    季莨萋一进成王府,就看到司凌风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抢儿媳妇

    见到她来了,司凌风笑着迎上去,一开口就是嬉皮笑脸的调侃,“你那什么表情?怎么,被我这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的俊朗外貌给惊着了?”

    季莨萋瞪他一眼,“我只是没料到,堂堂成王府的世子爷,竟然沦落到要在自家府邸里当门房,觉得好笑罢了。”

    “哼,你就一张嘴,半点不让人,是我父王让我特地出来迎接你的,你这位清良郡主面子可真大,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有埋怨找你父王去,又不是我让你等的。”两人平时随便说话惯了,季莨萋也没什么故意,损了他他也嬉皮笑脸的。

    果然,司凌风拿她没辙,只在后面喋喋不休的唠叨个不停,脸上却没半点勉强。

    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中年男子偷窥了一会儿,见两人走远了,才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成王早已等候多时,青衫男子一进来就笑着说,“王爷,没错了没错了,您刚才是没看到,咱们世子爷,在府里何等的霸王,掰起指头算透了,整个京都他也就服您和代王世子两人,可这位清良郡主倒是了不得,两句话就噎得咱们世子爷说不出话来,还跟屁虫似的缠着她跟前团团转,王爷之前与属下说的那事,属下觉得可行。”那青衫男子看起来很兴奋,说起来就没个完。

    成王吃惊极了,“你说真的?那小妮子真的能制得住那皮猴?”

    “千真万确,属下看得一清二楚,王爷,那清良郡主虽说年轻看着小,但是现在定下来也差不多了,要是再过几年,只怕抢的人就多了。”光是她那倾城不俗的容貌,往后就指不定招惹多少狂蜂浪蝶。

    “若是她真是个好的,我也乐得娶她做我儿媳妇,可是就怕人家没那个心。”成王还是忧心忡忡。

    青衫男子自信的道,“怎么会没心,前天不是王爷你自己回来说的吗,幸亏了那清良郡主的一番话,不然世子爷这次就完了,这清良郡主平白的怎么会帮咱们这个忙,这不就是看上世子爷了吗?而且那位郡主出了名的聪明,世子爷娶了她,往后府里还怕不安生吗。”

    成王还是觉得不靠谱,“那丫头是帮了我们,但是保不齐人家想帮的是清弦那小子,咱们会不会自作多情了。”

    青衫男子很看不上自家王爷的缩手缩脚,忍不住加重了口气,“代王世子虽然也是一表人才,可是之前不是一门心思挂在澜郡主身上吗?据说平日和清良郡主也相处一般,也就咱们世子跟郡主说得开,肯定是为了咱们世子。”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成王慢慢被说服了,做父亲的,不管觉得自家儿子怎么不争气,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还是很相信儿子的个人魅力,毕竟那也是遗传的他的。

    两人又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外头来了个小厮禀报,说清良郡主到了,已经在前厅了,世子请王爷过去呢。

    成王理了理衣襟,在青衫男子鼓励的眼神下,自信满满的走去。

    前厅里,远远地还没靠近,便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笑声,成王眼前一亮,心想这年轻人关系好就是关系好,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笑闹成这样了,肯定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的。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底气了。

    可是刚跨进门槛,看到里面的情景,成王一张脸就黑了。

    “你们怎么来了!”

    代王本正与季莨萋说着话,这小丫头有意思得很,说话像个小大人似的,他喜欢,可正聊得起劲呢,自己弟弟突然来了,还一来就凶神恶煞的板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代王不乐意的了,“怎么了,我不能来吗?有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

    成王表情也非常不好,“那皇兄,你到底来干什么?!”今日是他特地给自己儿子准备的相亲宴,他来凑什么热闹。

    “我听说你请了清良郡主过来吃饭,刚巧我与清弦也有空,便一道儿来了,怎么,不欢迎?”代王挑眉看。

    “……不是。”成王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就是不欢迎你,你赶紧走,看见你就烦!还带着你一表人才,器宇轩昂的儿子过来,安的什么心啊,简直烦死人了!

    成王气得不行,又敢怒不敢言,最只能咬咬牙,拿眼睛瞪自己儿子。儿子也是的,看到瘟神怎么也不赶走?没看见你情敌的一家都杀上门来了吗?

    司凌风自然不知道父亲心中竟然存了牵线他和季莨萋的念头,因此也只当他又和代王叔吵架了,反正这两老头儿平时没事就爱吵架,京都也不好玩,他们又不想回鸟不拉屎的封地去,平日无聊两人就拌拌嘴玩,倒也乐呵。

    “清弦,你过来带莨萋去到处逛逛,带她去看看成王府的风景。”代王直接宣兵夺主。

    成王脸马上就黑了,“皇兄,你也说了这是成王府,自然是该让凌风带路。”

    “你这成王府清弦从小玩到大,路比凌风还熟,还是清弦带路的好。”说完就给自己儿子使眼色。

    司清弦今日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儿也懒得听父皇与皇叔吵吵闹闹,便自觉道,“莨萋,走吧。”

    季莨萋来者是客,当然客随主便。

    成王一看不行,连忙挤了自己儿子一下,司凌风差点没站稳,埋怨的看自己父亲一眼,“父王,这么大的地儿,你能不能站过去一点。”

    有个这么不理解父亲心血儿子,成王气得呕血。

    “凌风,你与他们一起去。”最后成王只能走直白路线。

    “去这么多人干什么。莨萋和清弦两人就够了。”代王冷冷的道。

    成王却懒得管他,直接一脚把儿子踹过去,“让你去你就去!快去!”

    司凌风莫名其妙的被自家父亲撵走,只得跟上前面的两人。

    前厅里,几个小辈儿走了,两个长辈又开始互看不顺眼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成王首先发难。

    “什么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说不知道,我好好的把清良郡主请到府里来,你没事儿来凑什么热闹,你代王府垮了吗,干嘛往我府里钻!”

    代王恨恨的瞪他一眼,“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先下手为强,想给自己的揽个儿媳妇吗。不过又我在,你就做梦吧,清良郡主帮了清弦,她心里的人是清弦,就是要谈亲,也是我们的事,你插什么手。”

    “谁是你家的人?!”成王气得拍桌子,“清良郡主明明是和我们凌风关系好。”

    “谁说的,她和清弦才匹配,郎才女貌,简直天作之合。”

    “鬼个天作之合,皇兄,我说你也这么大把年纪了,就别自作多情了,早点带着你的儿子回去吧,清良郡主往后就是我们成王府的人了,等过了门,我会带她去你府里串门的,你就等着吧。”

    “你说了就算?简直可笑,人家答应你了吗?”

    “你放心,她和凌风匹配得很,她早晚会答应。”

    “那在那之前,清弦也是有机会的,一天没嫁到你成王府,她一天还是自由身,还是季府的五小姐,还是皇上的干女儿,跟你成王府没有半点关系!”代王毫不相让。

    成王气得要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劈手就朝代王袭去。

    代王冷哼一声,轻松躲过,然后一挥袖子,手边的茶杯飞了出去,滚烫的茶水溅了成王一身。

    “好,你要打是吧,那就手脚上见真章!”

    两人这一打,满屋子上蹿下跳,房间里桌子凳子乱了一片,门口的下人们全都躲得老远,深怕殃及池鱼,遭了秧。

    这边季莨萋在司清弦和司凌风的陪伴下,逛了一圈儿园子,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说要回去。

    司清弦却道,“若是乏了就去那边的亭子坐坐,现在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阵麻烦。”

    “什么麻烦?”司凌风懵然不知。

    季莨萋心思转念间倒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看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大概能猜到。”司清弦满脸鄙夷。

    最后三人决定在凉亭里休息会儿,晚些再回去。

    坐定后,季莨萋眼神动了动,犹豫的问司清弦,“你,还好吧?”

    “好,能有多好。”司清弦满脸苦涩,一想到自己爱之若骨的那个人却用那样的方式设计自己,心又开始抽疼。

    司凌风向来没心没肺,也看不惯好兄弟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爪子拍在人头上,大喇喇的说,“不就是个女人,你堂堂代王世子,还怕找不到女人?我以前就不懂,你到底喜欢那个小澜儿什么,也就长得好看点,别的没什么能让人看上眼的,现在好了吧,这事儿我看也不是坏事,至少证明了她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你也可以爽快的死心了。”

    从来没听过这么安慰人的,季莨萋表情不善的瞪司凌风一眼,没看到司清弦脸黑透了,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吗?你还喋喋不休的要说到什么时候。

    “怎么,小莨萋你也认为我说的对?”司凌风的兴致勃勃,直接误解了季莨萋怒瞪中的含义。

    季莨萋:“……”

    “世,世子……”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王爷和,和代王打起来了!”小厮气喘吁吁的说,脸都要白了。

    司凌风兴致缺缺,“他们经常打架,打输一个自然就停了。”

    “那……”

    “别管他们,让他们打就是了。”

    

 秦氏失踪了

    小厮还想说点什么,但见少主子明显不耐烦了,只好灰溜溜的闭嘴,但心里却还是犯着嘀咕,虽说王爷经常跟代王爷打架,但是,可从没一次打得像今天这么较真的,不去劝劝真正没关系吗?

    敷衍了小厮,司凌风继续“劝慰”好兄弟,“我说清弦啊,你……”

    “凌风,你先去看看你父亲。”季莨萋直接打断他的话。

    司凌风不乐意的道,“不用管他们,他们俩经常打架,都是开玩笑,没事儿的。”

    季莨萋加重了语气,“去看看。”

    司凌风还想反抗,但见季莨萋似乎铁了心要撵走自己,心里觉得委屈,才在小厮两眼放光下,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他走远了,季莨萋又遣退了身边的下人,待凉亭里只剩两人了,才说,“清弦,你对澜郡主了解多少。”

    司清弦不知她为何这么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她的所有,我都了解。”因为爱,所以总是不知不觉关注她的一切,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甚至……连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也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你觉得她会做出这次这种……不知所谓的事吗?”

    司清弦愣了一下,“你是说……”

    季莨萋一笑,“看来你明白了,我和澜郡主虽然了解不深,但是也知道太后对她恩宠有加,她心里又对太子……”说到这里她特地顿了一下,见司清弦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又对太子倾心已久,按理说,就算上次在新年盛宴上,她那首曲子被皇上记恨了,可有太后保她,她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对你下药设计的份上,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你真的这么觉得?”司清弦犹豫半晌,才不确定的问。

    “我也不知道,但总觉得,有些可疑,你可知道她最近跟谁走得近?”

    司清弦想了一下,突然道,“她的朋友不多,最近,也就是赵丞相的女儿赵清芸,和五皇子新纳的那个侧妃走的最近。”

    康婉安,居然跟康婉安有关。

    几乎是立刻的,季莨萋就将这件阴谋与司苍宇挂上钩了,想想上次新年盛宴,高畅也在宫里窥到司苍宇跟后宫一位黛娘娘走得迫近,那位黛娘娘之后她也派人查过,若是没错,应该是后宫最近新崛起的那位黛妃,据说黛妃只是个边陲小官的侄女,十六岁进宫,刚进宫的时候也受过皇上的恩宠,但两个月新鲜过去了,就再没出现了,只是不知为何几年后突然又冒出头来,好像是一次皇上游历御花园,那黛妃娘娘正带着婢女采桃,皇上一见,惊为天人,只叹桃花仙子临了世,当晚便宠幸了,第二日就升了位份,直到现在,也一直占着皇上身边第一人的位置。

    当真是宠贯六宫,得天独厚。

    司苍宇最近的手脚很多,连皇宫里都有这么大牌的眼线,难道穆澜这件事,真的也是他的手笔?可是司苍阔盯他这么紧,他还能抽空干这等子事,这件事究竟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她渐渐陷入沉思,司清弦却心情复杂极了,双眼灼灼的看着季莨萋。

    季莨萋回过神来,对他抱歉一笑,“我想得太入神了,不过依我看来,若是条件允许的话,你倒是可以查查这两个人,再不济,总要知道澜郡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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