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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毒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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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莨萋皱了皱眉。
崔傲芙冷笑,“一个郡主,一个世子,也是挺配的,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吧,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就……”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表情变得有些艰涩。
季莨萋狐疑的看向她,她还从没见过这个小辣椒这么黯然神伤的摸样。
“季莨萋,别怪我没提醒你,别以为当个郡主就了不起了,皇上是个何等精明的人,他给了你这么大的好处,难道你真的信他是真的对你好。”
季莨萋沉默的看着她。
崔傲芙看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相信了那所谓的天皇恩宠,不觉可笑的道,“亏天下人都说你聪明机智,连水灾治难都能想出法子,没想到该聪明的时候一点都不聪明,皇上赐了你封号,那就是认了你做干女儿,穆澜也是郡主,可是没有赐封,太后就是中意着要把她做主给哪位皇子,或者太子,而你,表面上品阶比穆澜大,但是皇上一个封号,一是断了你结亲皇室的后路,而且,皇室适龄的公主又少,别被我说中了,你若不早点将亲事定下,过几年皇上指定是要送你去远嫁和亲的,到时候你就哭吧。”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静,过了一会儿,季莨萋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崔傲芙嗤笑一声,“权当看在你救了雪花的份上,我也是一报还一报,以后咱们两清了。”
季莨萋没说话,但心中却对崔傲芙有了点好感,其实她说的这些她早就知道了,但是这话能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些暖意。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两人询眼看去,就看到季恬羽被马儿掀翻,就要掉下去了,关键时刻,司凌风飞身而去,英雄救美,季恬羽窝在司凌风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瑟瑟发抖,小脸苍白无助,当真我见犹怜。
崔傲芙看了季莨萋一眼,见她没有反应,不觉无趣,但转而视线又定格在季恬羽花容失色的小脸上,心里暗暗记下她的表情动作,想着下次见到司苍序也这么来一次,她有信心,司苍序肯定会被她收服的!
“季六小姐,你没事吧。”司凌风落地,想将季恬羽放下,但对方搂得他太紧,他扒都扒不开。
“我好怕,世子爷,我好怕……”说着,又往司凌风怀里钻。
司凌风被弄得窘迫极了,最后只能瞪着一个跟随的马场女工,吼道,“还不将人扶过去。”
女工连忙过来接手,可季恬羽哪里肯这么容易让她带走,继续八爪鱼似的缠着司凌风,那架势,恨不得钻进他的骨头里去似的。
崔傲芙啧啧两声,由衷赞叹,“真是大胆,我就不敢这么对阿序,他肯定会生气……”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特别对着季莨萋强调,“其实阿序对我很好,估计我就算真的这样做,他也不会生气,但是我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千金小姐,又不是勾栏寨里的女子,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的对男人投怀送抱,你说是吧。”
季莨萋觉得好笑,崔傲芙是真的把她当成假想敌了,可她对司苍序是真的没半点意思。
四人失踪
“走吧。”她一提马缰,准备往林子外走。
崔傲芙一把拉住她,“司凌风脸都快黑透了,你真的不打算救他?”
“软玉温香在怀,他高兴还来不及,我去碍了他的好事,岂不是自讨没趣。”
“你这女人,真是……”崔傲芙骂了一声,见季莨萋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她也不想去搀和司凌风那点破事。
回到帐篷,两人发现大家都没回来,只有司月雅好像累着了,正被丫鬟扇着风伺候着,看到季莨萋和崔傲芙回来了,司月雅恬笑着招呼,“你们也累着了吧,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骑马,我的腿都疼死了。”
两人过去与她聊天,又过了一会儿,其他人陆陆续续回来了,长公主看到季莨萋,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又瞪了崔傲芙好几眼,埋怨两人为什么不说一声的就往那么深的林子跑去,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季莨萋乖乖听着,崔傲芙脸上忽白忽青的。
等到又过了一个时辰,几乎人都回来齐了,天色也不早了,很多人都说想回去了。
长公主命人盘点了一下人数,丫鬟却来禀报,“公主,代王世子、成王世子,还有澜郡主与季六小姐都没回来。”
长公主皱了皱眉,冷声吩咐,“派人进去找找,找到了就说我们要走了,让他们赶紧回来。”
众人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丫鬟再次来报,这次却是脸色大变,“公主,派去的人说,在树林里找到了成王世子的半截衣物。”说着将一件衣服呈上来。
你那里面脏污不堪,上满还满是伤口,看起来像被什么动物的利爪撕碎的。
帐篷里的脸色都变了,外面的男眷们听到消息也都进来,看到那衣服时,有人沉着脸问,“凌风和清弦常年骑马,随伺都留在帐篷这边,可澜郡主和季六小姐我记得都不会骑马,身边都带了女工,那些女工是经验丰富,若是他们四人是在一起的,那应该不会有事。”
女工是马场的人,相信对森林里的路也很熟悉,只要认识路,四人就一定能安全回来。
“去,立刻派人将马场管事给本宫叫来。”
不一会儿,马场的管事来了,听到都有人失踪了,还是世子跟郡主,吓得脸都白了,立刻说派人去森林找,务必将人找回来。
到此时已经快到黄昏了,长公主也不能留这些千金小姐们夜不归宿,只能吩咐女眷们都回去,男眷派人回去留信,继续在这儿等着。
季恬羽失踪了,季莨萋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不能走,就派了秋染回去通报,康婉安说她是与穆澜一道来的,要是看不到穆澜安然无恙她心有不安,便也主动留下来。
杜心月想留下来陪季莨萋,被季莨萋赶走了,赵清芸也想留下来一起等穆澜,毕竟她最近与穆澜走得近,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得罪这位大佛,可是一看到季莨萋,她就没种,最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
帐篷里彻底安静下来,女眷中除了长公主,就只剩季莨萋和康婉安两人,长公主时不时的就出去看看,与外面的男眷商量一下要不要多派点人来找寻。
她一走,帐篷里就只剩下季莨萋和康婉安。
“清良郡主,令妹定会安然无恙。”康婉安突然说。
季莨萋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承你吉言。”
“其实我早已听闻过郡主名号,没想到今日竟然有缘一见。”
季莨萋笑笑,没说话。
“对了,我成亲之日,郡主似乎没有来。”
“那日我有事没去,但家父去了。”
“那日我还以为能见着郡主,没想到期待成空。”康婉安有些惋惜的说。
季莨萋就觉得奇怪了,“侧妃娘娘似乎很想见我?”
“自然,清良郡主才名在外,婉安钦慕已久。”
“不过是市井之流胡言乱语罢了,我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大才学。”季莨萋说道,继续慢慢的喝着茶。
康婉安看着她手中的茶杯,笑了一下,“清良郡主喝茶的手势,与我家夫君一模一样。”
季莨萋浑身一震,手指微顿,垂眸看了自己握茶杯的姿势一眼,眼睛微眯。
前世的她并不爱喝茶,是因为司苍宇儒雅温润,爱品茶对弈,她才改变自己的喜好迁就他,迎合他,但不知不觉,原来那长达几十年的动作,也成了她的习惯,直到现在,还保留着。
放下茶杯,她收拢了双手,笑看着她,“是吗?看来五皇子也是个爱茶之人,只是我喝茶这手势是从我祖母那儿学来的。”
康婉安轻轻一笑,也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放下之后才说,“我也没说什么,郡主何必解释,倒是显得我像在质问什么了。”
季莨萋敛起眉宇,对这个女人升起了反感。
她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要找她麻烦,但是她看自己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好像原配在看一个小妾,表情冷淡中掺杂怨恨。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季莨萋还是感觉到康婉安时不时的总在看她,视线强烈得她想忽视都难。
她心里不禁气闷,司苍宇是怎么管妻子的,让这样的女人到她面前撒野,是她最近给他找的麻烦还不够吗,他太闲了?
“找到了,找到了!”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声响。
季莨萋起身,康婉安在她后面凉凉的说一句,“我就说季六小姐会逢凶化吉,清良郡主,您说是不是。”
她这话阴阳怪气的,让人听了就难受,季莨萋懒得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康婉安温和的眼神骤然一变,变得清冷锐利起来。
赶到外面,刚好看到一群人点着火把往这边来,等到人走近了,看到眼前的情景,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穆澜和季恬羽竟然都衣衫不整,头上发髻朱钗全乱了,而两个男人都昏昏沉沉的,正被两个大汉给背着过来。至于那跟着穆澜和季恬羽的两个女工,据说找到的时候受了重伤昏了过去,现在已经带回去医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长公主看的满脸涨红,气得不轻。
季恬羽身子一抖,一眼看到人群里的季莨萋,整个人扑上去,将她抱住,然后大吼,“五姐姐,我,我以后怎么办啊……”
这话太有歧义了,以后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谁把你怎么了吗?
不少人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穆澜此时也满脸苍白,康婉安将她扶住,几个婢女也急忙拿了毯子给她围上。
穆澜几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长公主面前,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然后身子一软,直直的往后晕了过去。
“郡主,郡主!”旁边的人谎成一团。
季莨萋明显感觉怀里的季恬羽也是震了一下,然后整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季莨萋不堪负重,差点跌倒,高畅扶住她,小声问,“小姐,怎么了?”
“她也晕了。”季莨萋冷冷的说,将季恬羽丢给高畅。
高畅连忙扶住,季恬羽带来的丫鬟也急忙过来搀扶,反复的叫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赛马日,却搞成这样,现在四个人全昏迷不醒了,长公主气得血脉膨胀。
那个负责带队寻人的管事满脸为难,长公主眉头一皱,将其他人遣散,把那管事找过去单独问话,问完后,她满脸苍白的走出来,神色复杂的在昏迷的四人间看来看去。
“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有人问道。
长公主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挥挥手,“既然人都找回来了,其他人都回去吧,这四个人交给我,莨萋,你也留下。”
即便在好奇,长公主都下令了,其他人也就散了,等到人都走光了,长公主先吩咐司凌风和司清弦的小厮将他们的马车迁过来,又吩咐穆澜的婢女去把车子铺好,等到帐篷里只剩下昏倒的四人,与长公主和季莨萋时,长公主才说,“这次,好像真的出事了。”
季莨萋挑挑眉,她早料到了,从看到季恬羽、穆澜衣衫不整,司凌风和司清弦却昏倒时,她就料到这件事不简单。
长公主很犹豫,她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跟季莨萋这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说,但又想这个小姑娘只怕心性比一般成年人还成熟,便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四个,好像是被狼袭击了,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很狼狈,正缩在一处大石后头,但……”
“但什么?”
“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他们好像做了,那等子事……”
那等子事是什么事,季莨萋当然不会多问。
她目光深邃的在四人间扫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司凌风和司清弦身上,冷冷一哼,“都被狼袭击了,还有心情做那等子事,而且事后两个男的还都昏过去了……这可真有意思。”
“你也觉得……”长公主本身也觉得狐疑,这会儿听出她话中的讥讽,眼神立刻锋利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下人们都准备好了,便将四位主子送上马车,季莨萋和季恬羽同乘一车,长公主走之前对季莨萋满脸凝重的交代,如果季恬羽醒了,务必问清楚此事原委,事情牵扯太大,别说代王府和成王府怎么交代是个问题,穆澜可还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要是她被人怎么了,太后还不找气得发疯。
澜郡主疯了吗?
马车内徐徐前行,季莨萋靠在车壁上假寐,过了一会儿,等心里有了思绪,才睁开眼,顺脚一踢,踢了季恬羽一下,“起来。”
季恬羽自然没动静。
季莨萋见状眉头一挑,过去伸手一拧,拧在她腰间的细肉上。
季恬羽猛地一疼,蠕动蠕动眼睑“悠悠转醒”。
“肯醒了。”
季恬羽扶着额头,看清自己正在马车里,迷茫的问,“姐姐,我晕了多久。”
“你不知道吗?”季莨萋反问。
季恬羽摇摇头,“我晕过去怎会知道,姐姐,我们这是要回家吗?”
“自然是要回家,不然你还想留在那儿?森林里?还是……成王府里?”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说话。”季恬羽满脸受伤的看着她,顿了一下,又掉着泪说,“姐姐,我不想回家,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被姨娘看到……”
“你现在什么样子?不就是在林子里遇到了狼袭了吗?最后不是也获救了。”
“姐姐,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季恬羽眼泪掉得更凶了,“姐姐,你不知道……成王世子对我……他对我……总之,我以后是没脸见人了,更不敢回去见姨娘,你还是在这儿丢下我,我撞了石头一了百了算了……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季莨萋却听得头疼,“行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别装了。你有没有被成王世子玷污,回去找个大夫一查便知道,若是你说的是谎话,到时候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第二个,就是长公主!至于第三个,就是整个成王府!”
“你……”季恬羽一下子停住了眼泪,满脸惊诧的看着她。
季莨萋却只是一笑,语气轻漫,“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代,我知道此事与穆澜有关,今日的聚会并没邀请她,她却不请自来,必然是有目的而为之的,她让你做什么,你最好一字不漏的给我说出来,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五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季恬羽扭过头,避开季莨萋咄咄逼人的目光。
“方才在帐篷里,你应该是装晕的,我与长公主的话,你应当也听到了,事实如何,迟早都是要查清楚的,成王世子和代王世子为什么会昏迷,你们经历了什么,你一口一句成王世子动了你,若是他醒来不认账,你又该如何?到时候,名声臭的人,不过是你自己。”
季恬羽身子一抖,连忙道,“不会的,澜郡主说了会帮……”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她猛地捂住嘴,怨恨的瞪着季莨萋,“反正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既然不帮我,我能自己谋出路,季莨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然后看着你将整个季府的名声毁掉?”季莨萋眯起眼睛,“你若是执意不说,那回去我便将此事禀报给父亲,相信父亲自会秉公处理。”
“若父亲知道我不日将会成为世子妃,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季恬羽自信满满。
“若是这个代价是得罪成王府,我想父亲会有所判断。”季莨萋凉凉的说。
“你……你为何偏要与我作对?你是郡主,你不愁嫁个好郎君,可我不同,我只是想嫁个好男人,想为自己的后半生谋一个前程,你为什么偏要干涉我?!”季恬羽几乎歇斯底里,她就知道季莨萋看不得她好,嘴里说着要帮她,心里却巴不得她一无所有,这次她好不容易巴上澜郡主这条大船,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澜郡主身上,她绝对不允许季莨萋这个贱人再次阻扰她!绝对不允许!
季莨萋沉下眼眸,最后摇摇头,对外面道,“停车。”
马车停下,高畅撩开帘子探进来,“小姐,什么事?”
“改道去公主府。”
“为什么去公主府!”季恬羽慌忙大叫。
季莨萋看他一眼,“既然我问不出来,那便交给公主问好了,看看到时候,公主会不会像我这般仁慈,只动口不动手。”
“你——”
“高畅,驾车。”
高畅领命,赶走车夫,自己驾起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驶去。
车子突然加快速度,季恬羽被颠得倒在车壁上,一跳起来,就满脸不忿的大吼,“季莨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妹妹,把车驾回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你方才不是说你没脸回家,要找个石头自尽吗,现在怎么又嚷着要回去了?”
“你,我不去公主府,快点把车驾回去,季莨萋,你不能这么对我!”季恬羽急得不行,要是见到长公主,她就死定了。
季莨萋靠在车壁上,凉淡的看着她,“现在你可以决定,是跟我说,还是跟公主说。”
马车的颠簸迅速得让季恬羽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到公主府门口了,她急忙道,“我说,我说,你快让人改道!”
“说吧,说完了我自然会让马车停下。”
季恬羽不甘的恨她一眼,才呢南的道,“今日在森林里,我本与成王世子在一起,澜郡主和代王世子突然过来,代王世子说澜郡主想要鹿角,他们要到深一点的地方射鹿,问我们要不要去,最后我们四人一起去,可是中途却遇到了三匹恶狼,大概是从深林里出来觅食的,最后我们虽然逃脱,可两位世子却受了轻伤……”
“既是轻伤怎么会昏迷?”
季恬羽咬咬牙,恨恨的说,“是澜郡主在他们的水里下了药。”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季莨萋冷笑,“继续说。”
“你先让你的人把车停下。”季恬羽深怕真的去到公主府,只得道。
季莨萋淡淡的扫她一眼,“你没有资格提条件,继续说下去我才能帮你,否则,你此番必死无疑。对世子下药,就算不是你做的,但这个罪若是揭发出来,你以为那些人会怀疑穆澜?你说到底也是个替罪羊罢了。”
“不会的,澜郡主说了会帮我!”季恬羽还在坚持。
季莨萋懒得跟她废话,“她若真的想帮你,又怎会教你用这种方法,明知道只要两位世子醒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她还要你对家人说你被成王世子玷污,那不是骗你与成王府为恶吗?你真以为一个外人会为你了挖心掏肺?季恬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季恬羽脸色忽白忽青,心里百转千回,嘴里忍不住断断续续的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澜郡主为什么对两位世子下药,但是我看到了,她告诉我,只要我帮她隐瞒,伪装成我被成王世子玷污,她被代王世子玷污的假象,就能帮我与成王世子缔结良缘,我,我就答应了,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说完她恍惚的看着季莨萋,心颤的道,“她不会真的想将我当做替罪羊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说了一个谎,下药的人不是我。”
季恬羽此刻是真的怕了,她和穆澜非亲非故,下药的人也不是她,但是若真的追究起来,又有谁会相信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澜郡主会对男人下药,那最终遭殃,不还是她这这个小角色。
当天,季莨萋并没带季恬羽到公主府,回了季府时,季恬羽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颤颤巍巍的在丁姨娘的搀扶下回到房间,从头到尾不敢再说一句关于司凌风占有自己的话。
而帘朗阁内,季莨萋吩咐高畅联系姜海,她很有兴趣知道,穆澜到底想干什么。
穆澜不是一直喜欢司苍敛吗?怎么好好的会对司清弦下药,司清弦对她钟情已久,若是她也对他有心,大可暗示他向太后提亲,为什么要这么偏激的法子?而且显然还是在司清弦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设计他,这里头有什么因由?她很好奇。
而此时京都郊外的五皇府内,康婉安端着刚刚炖好的莲子甜汤,走到司苍宇的书房前,肖锋拦住了她。
“侧妃娘娘,爷正在里面练习,吩咐不需任何打扰。”
康婉安皱了皱眉,“我只是给爷送碗甜汤,这也算打扰?”
“请娘娘别为难属下。”肖锋态度强硬,并不相让。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替我送进去吧。”说着,她叹了口气,将食盒递给他,临走前又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说了一句,“对了,我今日见到了京都百姓口耳相传的那位清良郡主,我记得,不久之前,爷好像提过想娶那位清良郡主为正妃,此事还闹到皇上那儿去过,我今个儿见了倒是觉得那郡主与爷匹配得很,若是府里能来这么位正妃,想必也是极好的。”说完,才在婢女的伺候下原路返回。
肖锋震惊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离开,才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里头,司苍宇的声音传来。
肖锋推门而进,看到司苍宇正在桌前练字,窗户大开,房间内烛火摇曳,亮如白昼,他将食盒放下,谨慎的道,“主子,这是侧妃娘娘送来的。”
“嗯,搁着吧。”顿了一下,看肖锋欲言又止,司苍宇挑了挑眉,“还有什么事?”
肖锋犹豫一下,才说,“那个,侧妃娘娘方才说,她今日见到了清良郡主……”话未说完,就见司苍宇的眼睛眯了起来。肖锋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心惊,不管多少次,每次提到那位清良郡主,主子的脸色都会不好,他顿时迟疑,不知道还要不要说下去。
“继续。”司苍宇却替他做了决定。
面见皇上
肖锋唯有继续道,“侧妃娘娘说,她觉得清良郡主很好,还提到……提到主子之前想向皇上求婚郡主的事,还说,府里要是有这么一位正妃,想来也是很好……”
“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就是这些。”
“呵。”司苍宇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笔丢开,看了眼那食盒,寒声道,“回房。”
康婉安回到房间不过一会儿,司苍宇便来了,自从成亲之日后,她便再未与他同屋共寝过,康婉安脸上掩不住的娇羞,亲自迎上去,笑得温婉恬静,“爷不是在书房练字吗?怎么今个儿想起妾身了。”
司苍宇命肖锋将那甜汤端进来,轻轻地道,“想你了,不行吗?”
康婉安的脸更加红了,娇柔的轻吟一声,“爷~”声音百转千媚,听的人骨头酥了。
用过甜汤,司苍宇提到,“今日你出府了?”
康婉安笑着,“是,今日本是出去买些东西,却偶遇了穆澜郡主,郡主邀约我去东郊马场玩乐,我想着发正也是没事,便去了,也是这番巧合,我才见到了爷口中的那位清良郡主。”
“我口中?我提过她吗?”司苍宇看她一眼。
康婉安噗嗤一笑,点着他的鼻尖笑着,“爷真的忘了?也难怪,洞房那日爷喝多了,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爷那晚可对着妾身一直喊着‘莨萋’二字,妾身之后打听才知道,原来您之前向皇上请过旨,那位清良郡主,妾身今日见了,也是心里赞叹不已,不止貌美如花,而且性子也沉静,最重要的是,爷,她与您好像啊。”
司苍宇此刻的脸色已经寒得不行,但看康婉安似乎未有所觉,只能冷着问,“像?哪里像?”
“很多地方都像,尤其是喝茶的时候,连手势都一模一样,妾身觉得,爷与那位清良郡主是有缘分的,今日郡主见了妾身,似乎不太开心,上次我们的婚宴郡主也没来,大概,她是不喜妾身的吧,倒也是,若是爷当初再坚持坚持,她便该是五皇府的正妃娘娘,妾身却抢在她前头入了门,有了名分,她不喜欢妾身,也是应当的。”说着,顾影自怜的垂下眸,玩耍着自己的手指。
司苍宇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聪明好,还是愚蠢好,成亲那晚他根本没醉,从头到尾清醒得很,又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唤别的女人名字,更何况他对季莨萋,怨恨多过喜爱,但到这康婉安的嘴里,倒成了他和季莨萋两情相悦,她自己反倒成了第三者。
司苍宇冷淡一笑,站起身来,“没成的事就别提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安寝吧。”
“爷留宿吗?”康婉安期待的看着他。
司苍宇一笑,“当然。”
这晚,房内红烛暖帐,春色无边,直到康婉安睡下,司苍宇才下了床,披上外套出了房间。
“肖锋。”他喊道。
肖锋走过来,“主子。”
“上次派你做的事,成效如何?”
肖锋有些为难,“爷,那位清良郡主身边有高手保护,而且人数不少,属下暂时还没靠近,但已经派了人潜入季府,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我要知道季莨萋的一举一动,今天康婉安说她喝茶的手势与我一样,我倒想知道,有多一样。”
肖锋立刻应下,“是。”
房间外,主仆二人还在谈事,房间内,本该熟睡的康婉安却光着脚走到房门外,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微微冷笑,又回到床上。
她的动作无声无息,行动利落稳健,就连门外武功高强的肖锋都没发现她的靠近。
第二天,季莨萋收到姜海带来的消息,听完禀报,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姐,这澜郡主,怎么这么糊涂。”高畅听完也觉得不可思议。
季莨萋一笑,“我比较好奇的是,谁给她出的这个主意,简直是将她往火坑里推。”虽然一向不喜欢穆澜,但是她与穆澜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今看到她自毁长城,自然觉得惋惜。
在季莨萋眼里,穆澜是个聪明的女人,年幼的时候,懂得蹈光隐晦,从不让人看透才情,可谓深藏不漏,等到了二八年华,才展露风光,一跃成为京都才女第一人,更很有眼光的看上了司苍敛这个才貌实力都堪称上乘的男人,可就是这样一个懂得为自己打算的女人,这次却做了这么糊涂的事。
上次在新年盛宴上,季莨萋摆了穆澜一道,回去后,穆澜势必是要受到太后、皇上的责罚,她当时的本意只是为了给她点教训,但没想到,这个女人却忧心过头,以为自己犯下的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便傻傻的为自己谋划,最后,竟将念头打到了司清弦身上。
季莨萋承认,在面临太后迁怒,皇上怀疑时,但凡是个蜜罐里长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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