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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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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芍药依旧本分的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依景笙的本事,查出幕后之人是于伶不是什么难事,
正文 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
不过要惩罚起魔教圣女可就是难事了,这只是第一步,先给景笙的心里扎上一根刺。
我笑着凝视着他,给他提了个醒,“不是给我,是给孩子。”
他思付一笑,“我还敢让你们娘来吃亏不成。”
“那可说不定。”我挑了挑眉。
说起灵秀山庄,我就想到乔洛带给人那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紧蹙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乔洛。。。。你以前认识吗。”
“嗯?”
“我总感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而且见面的次数越多,这股感觉便愈加强烈,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交集,只是我忘记了。”
景笙把玩起我耳边垂下来的一缕青丝,眼神里明显多了分戒备和迟疑,又拿起一个空杯倒了一杯茶,“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我目光直直凝视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笑着将茶壶放在了桌子上,优雅慵懒的像是一个贵族,
“你的感觉的确没有出错,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你只需相信我便好,在江湖上混的人都靠着的是一张脑子和一张嘴,很多事情也都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也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他说的虚虚实实,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我笑着拉起了他的衣领,毫无惧色的凝视着他,
“那景公子对我,是真实的吗。”
我心头微微有些堵塞和窒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在感情方面总处于弱势,女人的爱是集中型,日久生情,而放眼望去,这天下几乎所有的男人可以说是一种多情而又不定性的动物,尤其是有权有势的。
有的女人,一生之中只可能爱上一个男人,而男人,却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女人。
我这一生所拥有的所有美好,都来源于这个男人。
我可能已经被景笙给宠坏了,自私而又善妒,连心也变得很小很小,小到我们的世界里在也融入不下其他的人了。
景笙温热的唇落到了我的额头之上,将我的手放在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脏上,“真真假假,景夫人还不清楚吗。”
“我想听景公子亲口说出来。”
他将我紧紧的相拥在怀里,唇贴在了我的耳边,
“有景夫人的这些日子,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好眠的时光。”
我的声音微微哽咽,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吸了吸鼻子,“讨厌,景公子突然变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害的我又要哭了。”
也只有他,随便说出一句话能够让我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只有他,随便说一句话能够给我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安全感。
能够择其所爱,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运。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岁月静好,窗外的阳光透射了进来照在了我和景笙的身上,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慵懒的想要眯着眼睛,“景公子今日忙里偷闲陪我在这玩弄风月,真的好吗。”
他笑了笑,一副富贵闲人闲情逸致的模样,“无碍,本座忙了这么多天,都没好好的陪过自己的妻儿,给自己放上一个下午的假陪景夫人,这样,孩子他娘下一次就不会在抱怨我了。”
我扭头推搡了他的胸膛两下,从他的身上刚要站起,突然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后栽到了景笙的身上,在也不醒人事。
这一次的晕厥,是我要扳倒于伶的关键一步棋。
于伶做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丝毫的把柄,她送的所有的东西是没问题,可千不该万不该送红玛瑙石过来,让我钻了空子。
她送过来的玛瑙的确是个好东西,没有任何的问题,只可惜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百密一疏,忘记了红玛瑙石是有药理作用,普通人带上自然是可以活血化瘀,改善睡眠,美容养颜自然是好东西,可却对孕妇来说,这就成了滑胎的利器。
寻常的大夫基本上连玛瑙的样子见都没见过几面,又怎么会知晓他的功效呢。
景笙心中的哪杆天平早已经倒向了我,虽然这次可能致不了于伶死地,但有了这次的事件,以后她在想脱身可就难了。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迷迷糊糊的在耳边可以听到很多的声音,景笙的焦急,芍药的辩护,左宸的救治。。。。混乱的不成样子,刺激着我的神经。
再当我清醒的那一霎那,映入我的眼帘的是鸳鸯交颈的帐子垂在地上,有几缕阳光调皮的透过纱帘钻了进来照在白皙近乎透明的手背上,我给自己把了把脉脉,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孩子还在。
我脸色渐渐的软了下来,目光柔和的抚摸着小腹,从额头之上的碎发全被汗打湿,柔顺乌黑的贴在脸颊两侧,我恍惚从外面听到说话声,缓缓的掀开了帐帘的一角,有两道欣长的人影背光站在窗口处。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由开始的模糊变得慢慢清晰起来,景笙和左宸棱角分明的侧脸满满映入我的视线之中。
“教主,师妹的身体情况你也都了解,本就怀上这一胎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若不是那串红玛瑙石带的时间短,再加上里面的药效不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圣女的心,未免也太黑了吧,这种伤天害理的招数都可以想的出来,女人心可真的是海底针,还好我在外面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
景笙沉默了一会,“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的。”
“可于圣女,在教中已经呆了都快十八年了,这魔教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她都烂熟于心,根基深厚稳固,在加上她在教中那么多的亲信,你怕是想要动起来,不容易吧。”
微风从窗外轻轻吹了进来,一朵桃花慢慢的飘落到了景笙的掌心之中,他楞了楞,别有深意的说道,“于伶这一步棋,看来在两方之中都已经废了,在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
景笙已经动了杀心。
正文 请教主放过于圣女
左宸想了想,“的确,像乔洛那样谨慎的人,估计对于伶的信任本就没几分吧,江湖之上现在盘踞的打势力现在除了魔教就是千羽阁,周江北早已经暗中像千羽阁倒戈而去,魔教也有天机阁相助,勉强可以拼个势均力敌,但也都会两败俱伤。”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个本事,这个。。。。。”
左宸说话的时候突然余光朝我的方向瞥了过来,急忙刹住了口,脸上挂上他标志性的笑容,露出几颗洁白好看的牙齿,佯装镇定,拔高了声音,
“师。。师妹。。。。。。。你。。。醒了啊。”
我朝着他们的方向点了点头,景笙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我的唇边,
眼神之中有些阴鸷,话里有话,
“以后,可别再这个样子顽皮了,你和孩子最重要。”
我以为这件事情他不知道是我做的,原来他心里明白的清清楚楚。
我接过茶杯的手一滞,瞬间恢复了正常,他并未在左宸面前拆穿我的把戏,看着我清瘦的面孔手指轻轻的拂过我脸颊的轮廓,脸上的阴霾也渐渐的少了几分,
“饿了吗。”
我抓住他的我脸上的手指,笑着往唇角吻了两下,讨好的点了点头,“饿了,肚子都快饿瘪了。”
他脸上的戾气被我缠得也驱散了几分,手指用力的捏了捏了脸颊,看着我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良久才无奈的说道。
“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给你长点记性。”
我笑着眯起了眼睛,景笙打发了芍药去厨房拿些吃食过来。
左宸又替我把了把脉,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准备离开时有些无奈的看了我和景笙一眼,“哎,真的是老了,老了,搞不懂你们这群小年轻在玩什么。”
我轻飘飘的递给了他一个眼刀,“师兄这种孤家寡人,自然是不会明白的。”
左宸和芝兰两个人之前基本的模式是他追她逃,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芝兰是对左宸有些意思的,可最近看来又有些搞不懂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分,月老不会忘的,索性我也就不在掺和,由了芝兰了。
左宸的脸瞬间呈苦瓜状,摆了摆手,“你们。。。。以后出了事在也不要叫我过来了!老子!也有脾气了!”
话音未落,气愤的拂袖而去。
他刚走后不久,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嘈杂而又喧闹的声音,景笙皱了皱眉,将空了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我先出去看看。”
我听到外面有胡乱让人头痛的声音,轻轻的点了点头。
屋子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鸦雀无声。
我光着脚下床站到了窗边,侧着身子在没有关严的缝隙之中偷偷看着外面的情形。
外面站着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尤其是于伶名下的女弟子居多,除了有教中的两位长老之外,大部分都是些小人物,都是些生面孔,几乎没有见过。
他们一看到景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立马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早有预谋声音整齐的喊道,“请教主放过于圣女,属下愿意代替于圣女受罚。”
我一头雾水,于伶怎么了,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给她求情。
景笙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阴恻恻的笑了两下,还不如不笑,点了点自己的衣领,浑身散发出的威压和煞气让众人冷汗直流,都不敢抬起头。
“你们来给于圣女求情?”
为首的男子面色难堪向左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你们来替于圣女求情之前,可有想过,于圣女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进水牢呢。”
水牢顾名思义,是最残忍的刑罚之一,尤其是魔教的,更是让人闻风丧胆,有无数的人命丧于此,里面的结构和普通牢房虽无异,但残忍就残忍在那水中,四肢被铁链锁住,只能站立在水中,长时间泡在水中,身体浮肿腐烂。
而魔教的水牢,残忍就残忍在,给水里加了无数的尸蟞和毒虫,人一进去,就如水蛭一般吸附在身上,撕咬吸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够活生生的将人给逼疯。
我的身子瞬间一僵,隐藏的贴在了墙壁暗处,心脏咚咚咚剧烈飞快的跳动的,男人要是狠起来,一点儿旧情也不会在念。
景笙将于伶给红玛瑙石下毒的消息并未放出去,那群人自然是不清楚原因的,所以才会被于伶给利用当炮灰。
“还请教主明示,要是真的是圣女犯了错,属下无法可说,可现在圣女被不明不白的被关入了水牢之中,属下。。。。不服。”其中的一个女子说道。
景笙没有说话,朝着风尘仆仆急匆匆赶来的左护法看了一眼。
左护法额头冒出一层薄薄冷汗,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跪在地上众人一眼,立马会意了景笙的意思,开始为众人解释的说道,“大家既然这么想知道于圣女犯了什么事情被打入水牢,那就有我来为各位说说于圣女做的好事情吧。”
“于圣女窜通外人将魔教的一举一动的消息传递给外人,和南司两人出卖教主和夫人,差点命丧在了灵秀山庄,三番几次的想要谋害夫人腹中的孩子,蛇蝎心肠,到现在,夫人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身为圣女所该做的事情吗,现在各位还有什么不满和疑惑吗?”
众人顿时身上起了一层冷汗,怎么也没有想到于伶的胆子这么大,以为只是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竟然还扯上了出卖魔教做了内奸,有几个胆小的人面露后悔之色,吓得面色苍白难看,顿时匍匐在了地上,“教主饶命,属下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被某些人迷惑给叛徒求情,属下知错,甘愿领罚。”
话音未落,于伶座下的女弟子依然不知悔改,大胆的反驳道,“教主,我们圣女绝对是冤枉的,她对魔教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还望教主明察秋毫之末,还我们圣女一个清白。”
刚刚认错的男人顿时不屑嗤笑的嘲讽道,
正文 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刚刚认错的男人顿时不屑嗤笑的嘲讽道,“你主子连自己的爹妈都能亲手了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做不出来的,毒妇一个,我看,这次教主将她流放到水牢里面喂尸蟞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女弟子被反驳的哑口无声,涨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们。。。。胡说些什么。”
“是不是胡说,想必你们的心里比我们还要清楚,况且,你们的主子带头做内奸叛徒,谁知道,你们也是不是跟着做她的走狗呢。”
那男子越说越离谱,那女弟子跟着于伶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两下二话没说,拔出了佩戴在腰间的佩剑,准备冲上去和那人拼个你死我活。
那男子也不怂,灵巧的一个转身,立马躲过一招,“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任何帮派里面都有内斗和不合,更何况魔教这种大教呢。
立马站在男子一派的人站了出来指责道,“我师兄也只是就事论事,你们这番做派倒像是恼羞成怒,不打自招。”
于伶座下的所有女弟子此刻都愤然站了起来,似乎是要和那一帮男子大干一场。
内斗很正常,但同门相残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景笙就黑了脸,注入了内力狠狠的将左护法的佩剑往女弟子的方向射出,不偏不倚的从她的耳边略过,插进了后面的墙壁之中,“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教主吗。”
这一声,可谓是注入了十足的威压,连带着我在房间之内,都感觉到胸中的气血隐隐的在翻滚着,我按住胸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解了过来。
整个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树上丛林之中的鸟儿扑哧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众人都知道景笙的手段,生怕再得罪景笙惹得他不开心,连个大气也都不敢再出一下,都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地上。
景笙眼中出现杀机和凌厉,黑色的衣袍在风中微微上扬,气场强的无法让人忽视,无人敢去抬眸直视他的眼睛。
“今晚,在水牢里,你们自然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证据,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到时候有人在给于伶求情,赐于同罪去陪着她。”
这个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可以看到于伶出卖魔教的证据了,眼见为实,到时候是什么,只会见出真正的分晓,景笙这一招,堵住了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公正无私。
女弟子想着可以证明自家主子的清白,当下立**中划过了一丝喜色,“多谢教主。”
那男子听到后扑哧一笑,压低了声音暗骂了一句“蠢货。”
然后一众人叩谢了景笙缓缓离开了院子,刚刚还人满为患的院子此刻瞬间变得空落落的,突然还有些变得让人不太习惯,墙角已经听完,景笙也快要差不多的回来了。
我轻点着脚尖脱了衣服立马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面,将自己给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
景笙一进里室便看到了我这一副场景,当下闷笑了一声,“景夫人偷听的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了动作麻利,没有让我给逮住。”
我耳朵尖有些微微的泛红,眼神不自在的望别处乱飘,“是景公子的声音太大了,故意传到本夫人的耳朵里面,让我想不听都难。”
“那么就是为夫的错了?”
我转笑颜开,“这是景公子自己说的,可不关本夫人的事情。”
他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尖,无奈又怜惜,我想着他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有些疑惑的仰起了头,“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人来救于伶,不是说她已经是一颗废棋了吗。”
他做到桌前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怡然自得的慢慢品茗了起来,故作玄虚。
我明知道他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但却还是忍不住的跟着他走到桌前继续追问道,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撒娇的说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嘛。”
景笙一脸的惬意和享受,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头的雾水,须臾,只才听他慢悠悠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瞎猜的。”
我。。。。。。。
我被他给耍了一顿,气闷的自己一个人跑到了床上不在去理他,五个月的肚子已经稳稳有些大了,勉强侧卧着微微有些难受,刚转了一个身,突然发现旁边的枕边多了一个男人。
当下脸色一黑,推搡了他要抱我的手臂两下,气鼓鼓的说道,“谁允许你抱我了。”
他不怒反笑,故意往过来蹭了两下,“抱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本座还需要谁的允许。”
“我的!”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手臂。
“可我没抱你,抱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孩子也同意了。”景笙一脸无辜。
我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哪里同意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他跟我说的是悄悄话。”
我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去你的。”
我的反抗在他的眼底就和挠痒痒一样,三脚猫的功夫,根本起不了什么作业,他笑呵呵的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手臂给我当着枕头,另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
光线洒在了我和他的身上,这一幕像是被静止了一般柔和而又美好。
我咬住了他的下巴,印出了两排浅浅整齐的压印,思绪慢慢飘到远方,声音柔软温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意义上要做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景公子你说,我们的孩字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的像你还是像我。”
他伏在我腹上的手掌抚摸了起来,“是男是女都好。”
我任性的追问道,“不行,景公子今天不说出一个准确答案来,今晚休想睡上我的床来。”
景笙被我这孩子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认真的想了好半天,“女孩吧,最好像你。”
我想了想,咬着手指歪着头问道,“我和景公子正好相反,我倒希望是一个男孩,想要看看小版的景公子是不是也这么凶。”
正文 景公子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还管我们娘俩做什么
他楞了楞,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一副轻佻匪气的模样,“以前还不明白什么叫做爱屋及乌,今日终于在景夫人这儿体会到了,只要是你生的,那怕是一只老虎,我也都会捧在手心里当做宝。”
我被他逗得笑了出来,“景公子今儿个是怎么了,嘴巴像是摸了蜜似的,甜的不像话。”
他扬了扬眉毛,语气故意说得缠绵悱恻,惹人心跳,
“甜不甜,只有尝过才会知道。”
那只覆在我肚子上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移动,黑色的眸子深邃的像是一坛老酒,让人迷失沉醉在里面。
“景夫人,我说的对吗。”
我和景笙自从经过上一次的事件之后,虽然每天晚上都躺在一张床上,但为了孩子,从未做在想以前一样那么肆意欢爱过一次。
这个样子细细想来,已经是有好几个月了。
我在他的身下笑的妖媚万分,白皙修长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温度和心跳,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长发披散在身后风情万种,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景公子骗人,哪里是甜的,”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眸之中的我是有多么明媚夺目迷离有多勾人心魂,景笙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发憷一阵低沉的笑声,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景夫人尝错了,是,要这个样子尝才行。”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我的唇上,如狂风暴雨一般,肆意攻略着城池,一缕发丝缠绕在这个吻中,沾着温热和潮湿,我嫣红的舌尖抵在他的胡茬之上,口腔之中满是他唇内释放出的茶香的味道,媚眼迷离,
“景公子的唇,百转千回辗转的品尝,本夫人终于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了。”
他一脸兴趣,“嗯?”
“是花言巧语和阴谋的味道。”
他眼底含笑,咬了咬我的耳朵,“不然怎么能够让景夫人心甘情愿的跟了我这个魔头呢。”
我指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画着圈圈,眼睛直视凝望着他,
“迟早有一天我七老八十,变得人老珠黄,美色和身体总会慢慢的衰弛下去,牙齿掉光,布满皱纹,皮肤松弛,到时候,景公子还会继续对我好,与我相守白头下去,吗,”
景笙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轻轻拔下了仅有的一枚白玉簪子,低声轻笑,“我比景夫人整整的大了五岁,应该是我的牙齿先掉光,走不动路,瘫痪在床,到时候,景夫人不嫌弃我就好,我哪敢在去挑景夫人的不是,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面孔明艳动人,被他巧妙的回答所折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微弱的光束,他的脸孔格外的柔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巧言令色,景公子的这张嘴可真的是名不虚传。”
他解开了我宽松至极的衣袍,搂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拽入了他的怀抱之中,细碎的吻从我的脖颈往下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那景夫人还满意吗。”
我视线里是他性感紧实光裸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修长而又性感,小麦色的肤色和我雪白胴体显得格外的相配。
我半眯着眼睛学起京城之中那些贵胄子弟一般放荡风流,手指似笑非笑的滑过他身上凹凸不平的腹肌,我的红唇贴在他的耳畔细语,呵出了灼热的气息,让他的身体逐渐绷紧,像是一只兰若寺里面勾引书生吸人精气的艳鬼,
“我更满意景公子在床上时的勇猛。”
我宛若一条缠着他身上的蔓藤,他就像是粗壮任我肆意攀岩的树干,蒙蔽了双眼,只靠着触觉来缠绕繁衍围绕在他的身上,依附吸吮着他身上所有的呼吸和养分。
那些无数缠绵悱恻的日日夜夜,清晰的映在了我和景笙的眼中。
渴望和灼热,痴缠和诱惑,早就让人病入膏肓再无药石可以医治。
外面的天还亮着,强烈的白光照射出这大千众生之中最痴缠放纵的一幕,那是天下芸芸众生都逃脱不掉风月红尘,存在于着天与地之间,让人着迷,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
。。。。。。。。。。
黄昏渐渐降临,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我软绵绵的爬在景笙的胸膛之上,指尖缠绕的是他的尾间的发丝,轻轻瞥了他一眼,娇嗔的说道,“今天晚上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拿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腔调,“无论真假,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劫走于伶的。”
我指尖一顿,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食言。”他沉默了片刻,眯着眼睛凝视着我的双眼笑了出来,转身下床开始穿起了衣服,又看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还不起来?不饿吗。”
我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景公子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还管我们娘俩做什么。”
他被我给气笑,指尖点了点我的眉心,“真不知道你一天在想些什么。”
我笑的风情万种,明媚的笑意晃进景笙的眼里,一丝一毫都不曾回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想的是景公子啊。”
他凝视端详我的脸许久,耐人寻味的问道,“是吗。”
我笑容微微一敛,拿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景公子不信?”
他的手指灵巧的帮我穿上了衣服,指尖用力的捏了捏我的鼻尖,无奈又怜惜的说道,“在景夫人面前,我哪敢?”
我嘴角这才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目光只好落在了他性感的喉结,扬起头媚笑得意的说道,“谅景公子也没这个胆子。”
他仍由我在他身上胡闹着,轻笑的将我抱到了椅子上做了下来,又命芍药去将饭菜全都端了上来,我咬着筷子,无疑往屋子里的书架上扫了一眼,上面的书不是关于兵法就是关于棋论的。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接触的王孙公子十有八九都只喜欢塞马吟弄风月
正文 夫人您如今是教主身边的大红人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接触的王孙公子十有八九都只喜欢塞马吟弄风月,狎妓赌博,天底下的男人一生忙碌,雄才伟略也不过求得是权与色,每个男人的内心都渴望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生活,美人乡销金窟无一不是他们所想要的,只不过他们和江湖上的人比起来,多的是一份克制,江湖的人可以随心所欲,而他们更在乎的颜面。
京城的圈子里曾经流传着一句话,男人不风流,代表他没本事。
可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语到了景笙这里纷纷被推翻,他是真的对美色没有兴趣,他热衷于权谋,渴望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想要一场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的博弈,他所算计的,几乎没有可以逃离脱他的手掌心,他喜欢围捕猎物时的围追堵截,享受猎物濒临绝望时的征服感,他的手段,计谋,才略,野心,无一不缺,才促使他爬到今天这一步。
景笙在江湖上靠的不是武力,而是脑子,将魔教团团掌握捏在手中,所有的人都是他这盘棋当中的棋子,无论是多么逆境的时刻,他总有本事翻盘反转,为自己杀出一条生机。
景笙意识到我的出神,不悦的用筷子敲了敲我的耳边,“想什么呢,连饭怎么都不吃了。”
我急忙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下,漫不经心的开口,
“没什么,就是在期待今晚景公子会布置怎么样精彩绝伦的好戏呢。”
他明显的不信,但也未做多问,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子我平时最爱吃的菜,
“先吃饭。”
我其实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下就已经有些不想吃了,撑着脑袋侧着身子专心致志的看着景笙。
“今晚的事情,估计足够能堵住教里面的那些闲言碎语了吧,江湖上各路的人马现在都对你很是忌惮,各大掌门又都圆滑,再除掉乔洛和周江北,恐怕景公子在江湖上更加如鱼得水,只手遮天吧。”
他抬眸目光看向我,“景夫人可以放心,景某至少还能在让景夫人风光上十年不成问题。”
嗯,那等十年一过,我可是不会陪景公子共苦的,到时候啊,我和孩子的影子你都休想见到。”我凝笑望着他。
“那看来景夫人连以后的打算都做的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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