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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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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来景夫人连以后的打算都做的详细。”

    我笑着的合不拢嘴,“当然。”

    夜幕渐渐降临了下来,我和景笙吃完饭后就呆到了水牢的一处暗处,魔教在江湖上放出了风声说今晚举行宴会,暗地里的意思无非就是魔教今晚的防御很松懈,今晚魔教之中无论是身居高位,还是落魄不成样子的人都来到了水牢的暗处,潜伏等待着景笙口中所说的好戏究竟是什么。

    左护法跟在我和景笙的身后保护着,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整个水牢之中安静的不像话,只可以听见喘喘的流水声之外,什么都在也听不见。

    水牢是玄铁所打造出来的,十分牢固,地形十分艰难,陷了下去,武功绝顶的高手进去都出不来,更何况是于伶这个弱女子呢。

    于伶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束缚的站在水中,铁链的长度十分有限,几乎都没有什么活动范围,只能活生生的站立在水中,十分耗费体力,只能被吊着,水牢中的水隐隐泛着黑,掺杂着鲜血,散发出的恶臭隔了老远都可以闻到,里面的尸蟞数不胜数,依附在了于伶苍白消瘦的面孔,乱糟糟的头发,粗壮的锁链之上,体无完肤,甚至,于伶身体有几处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我怔了片刻,实在不敢想象这个狼狈不成样子的人竟然是昔日骄傲的于伶,几乎有些完全认不出来,景笙面不改色,压低了声音在和左护法说着什么,声音很小,我根本什么也都听不见。

    突然今天下午那个带头闹事的女弟子走了过来,面上带着一丝伪善的笑容,可以说是虚伪到了极点,故作惊讶的说道,

    “夫人,您怀有身孕,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对于于伶身边的人根本谈不上相熟和好感,当下也没什么好脸色。

    “哦,听你的意思,怀了孕,就不能来了?”

    她的脸色有些僵硬,“怎么会,夫人能来做个见证,自然是圣女的福气,教主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其实心里还是对圣女是相信的,况且两个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教主当年上位时有一半的功劳还是我们圣女的呢,,”

    我见她继续要喋喋不休的将下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出声打断了她。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她一脸笑呵呵的,并不觉得尴尬,“夫人您如今是教主身边的大红人,份量也都是一等一的,说话的举足轻重,属下斗胆,想请您去找教主帮圣女去求个情,其实教主对我们圣女,只是一时的生气。。。”

    我冷冷的一笑,阴恻恻的,“你既然这么忠心,怎么不自己前去给你们圣女求情,诺,他就在那里。”我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某个男人。

    女弟子见我并不怎么买账,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其实夫人救了圣女,也等于在教中给自己多了一条后路。”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你说说。”

    “我们圣女是个有恩必报的性格,想必您也知道圣女在魔教之中的势力,只要您这次救了圣女,滴水之恩我们圣女必以涌泉相报,到时候,您的地位也不是水涨船高嘛,这件事情,对夫人来说,只有利、”

    有恩必报,怕是有仇必报吧。

    于伶估计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谁吧,我可不是什么善良而又愚蠢天真的傻姑娘,农夫救蛇的事情可不想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挑了挑眉毛,“照你说,这件事情的我得益这么大,倒是应该谢谢你来提醒我了。”

    她见事情有戏,又接着忽悠的说道,“夫人,我相信我们圣女,我们圣女从小就出生长大在

正文 奉江爷之命,前来救于姑娘出去

    她见事情有戏,又接着忽悠的说道,“夫人,我相信我们圣女,我们圣女从小就出生长大在魔教,圣女绝对是不会做出什么出卖魔教的事情的,绝对是误会,所以夫人您去求情,今晚教主在得知了真相,冤枉了圣女产生愧疚,而夫人现在前去求情,虽然可能有些艰难,但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可就在教主的心中份量会更加重的。”

    我笑的别有深意,这女弟子这张嘴皮子到是会忽悠,黑的都是说成是白的,年纪不大,倒是心思重,圆滑到了极点果然是于伶手下调教出的人。

    “嗯,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以前倒是没发现,于圣女手下还有你这一号人物。”

    女弟子谄笑了两下,“我也只是给您和圣女搭个桥而已,真真正正厉害的,还是夫人您最后这一下字呢。”

    我站了起来,朝着景笙的方向走去,女弟子以为我真的要去给于伶求情,当下面露喜色,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说着谄媚讨好拍马屁的话,我面色冷淡,冷冷的敷衍两句。

    左护法和景笙见我过来也停下了谈话,景笙淡笑着走了过来护住了我的腰肢,低下头体贴的问道,

    “怎么了,是有些不舒服吗?”

    我懒懒的倚靠在了景笙的怀里,女弟子面色期待着望着我,我这才缓缓的开口,“于圣女的手下来说让我找你给于圣女求情,说这件事情对我有很多的利益,可我思来想去,心里总是不安,毕竟和魔教的利益比起来,我哪点算什么呢,”

    女弟子面色骤变,变得十分尴尬,眼中掺杂着惊讶,羞恼,气愤,杀意,我熟视无睹她眼中对我强烈的恨意,扬起了一个十分刺眼的笑容,“这还要多亏了于圣女的手下为我提醒呢。”

    女弟子在景笙面前急忙解释,甚至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景笙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那个女弟子一眼,低沉性感的嗓音慢慢响起,告诉左护法说,“等一会儿于伶的事情结束之后,处理掉。”

    左护法面无表情的看了女弟子一眼,点了点头说,“属下遵命。”

    女弟子听清楚景笙说的话后,顿时面如死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现在,她所有唯一生下去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于伶的身上,如果于伶真的没有出卖魔教,那她今晚绝对会离开水牢,到时候女弟子也会顺理成章的被保下来,还会落一个忠心护主的名号。

    但若是结果相反,那么。。。。。

    只可惜,她跟错了人。

    景笙带着我走向前面的空地,可以更加清晰的一览下面所有的场景,“景公子这次倒是和我很有默契,杀鸡给猴看,吓住了于伶手下有心思的所有人。”

    像于伶手下这样的女弟子,至少有百八十个心思活络不老实,迟早会做出什么大事的,不如直接让我将她直接送到景笙的眼前,让所有的人知道真相真正了解的这件事情的黑白。

    景笙也是个商人,自然会做这笔无比划算的买卖。

    景笙的眼底含笑,“我和景夫人的确是很有默契,连做事的想法和风格都差不多。”

    我把玩着他的手指,莞尔一笑,“那这样看起来,我和景公子似乎是天生绝配的一对呢。”

    他笑着看着我胡闹,“和景夫人睡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发现景夫人在床下的小嘴也这么甜呢。”

    我脸色一红,恼怒的推了他的胸膛两下,“没个正行。”

    景笙刚要说什么,但突然瞳孔一缩,将我抱在怀里躲在了暗处,我脸色骤然一变,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坏了事情,大气也都不敢出一下,安安静静像只被顺毛了的猫儿一样匍匐的趴在他的胸口。

    景笙淡漠的看着下面发生的那一幕,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

    水牢从四面八方突然涌入了无数黑衣蒙面的人,各各眼神凶戾,充满杀机,一看就知道是死士,经过专业的训练,身上所散发的肃杀阴厉,一看就知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

    他们的行动很迅速,,无声无息的解决了看守水牢的弟子,不过一小会儿,两三下就摸到了关押于伶的地方。

    魔教隐藏在暗处的人各各都屏气凝神,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真的竟然有人来救于伶,于伶座下的那个女弟子死都没有想到这一幕,怎么也不肯相信于伶真的背叛了魔教,面如土色,在想到自己为她所做的蠢事,整个人眼神近乎绝望,将怨毒的目光投到水牢之中于伶的身上。

    于伶的整个身子浸泡在黑色的污水之中,看到面前多出来这么多黑衣人不害怕是假的,锁链跟随着她的颤抖而发出碰撞的声音,于伶瞪大了眼睛,毫无昔日的风华和美色,漂亮的瞳孔之中只剩下了空洞,惊恐,慌张。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吾等,奉江爷之命,前来救于姑娘出去。”

    黑衣人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拉锯子一般,让人头皮发麻,明显是受过残酷到极点的训练的,我估摸着,声带应该是被碳火之类的给灼伤过,所以才会如此。

    在场魔教中的人听到黑衣人所说的话后,无一不心里一紧。

    于伶眼中的慌张惶恐瞬间被惊喜所替代,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身上的尸蟞也被她的激动窸窸窣窣的从身上抖下去了几只,于伶拼命的想要走到黑衣人的身边,可却又被束缚着拉回了原地,焦急的想要离开这里,水声在她脚边溅出声音。

    “你们是江爷派来的,”她楞了一下,掩盖不住的欣喜和颤栗,“他果然没有骗我,你们快,快将我救出去。”

    于伶,竟然真的出卖了魔教,魔教虽然平时有些内部斗争,可那都是自家关起门来的家事,怎么着也无伤大雅,可于伶此举,就相当于是自家的媳妇和敌人通奸一样,对于伶满是失望唾弃的神色。

正文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一笑

    黑衣人在没回答于伶的话,几个人拿起了剑径直走到水牢旁边的锁上,几个人扬起铁剑朝着铁锁劈了下去,冒出火花,发出了刺耳难听的声音。

    “啪”的一下,那把铁锁在也忍不住几个人这样无休止的砍,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打开了牢门,越过了地上的铁锁,朝着里面往水牢里面走去。

    于伶经过这几天的囚禁生活,又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尸蟞和毒虫折磨,整个人的神经几乎快崩溃,强撑着一口气才坚持到了现在,黑衣人的救助无疑是给她的绝望之中射进了一道光束,整个人激动无比。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行走在那谭冰冷刺骨污水之中,尸蟞和毒虫爬上腿部撕咬像是感受不到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像个铁人一样,什么都麻木的感觉不到。

    黑衣人用铁剑劈开了于伶身上所有的铁锁,于伶经过这几天不吃不喝的站立,身上早就瘫软的没有力气,刚一解开铁链,立马瘫软的躺在了那牢中的脏水之中,脸色惨白,连抬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黑衣人也发现了于伶的不对劲,双手抱拳说了声,“于姑娘得罪了。”

    一把将她从水中捞起来背在了身上,我的身子微微一怔,看今日黑衣人对于伶的态度,显然于伶在周江北那边的地位很高,不然这些冷血无情惜字如金的死士们怎么会和她废话呢。

    我疑惑的看向景笙,他按了按我的脑袋,示意我静观其变,先不要说话,看看能否在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黑衣人将于伶背在了身后,前面有几个人小心谨慎的往前探着路,将于伶和那个黑衣人围在中间保护着。

    就在那些黑衣人快要走到水牢大门的时候,左护法眼神请示景笙是否可以开始行动。

    景笙点了点头,示意现在可以开始了。

    左护法立马会意,整个人消失在了墙后。

    我靠在景笙的怀里,感觉十分有安全感,整个人变得胆子也大了起来,和景笙小声说着话。

    黑衣人移动到门口,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魔教的人从外面,从后面,从空中,四面八方的拥来,将他们围困在内。

    黑衣人这才示意到自己中了埋伏,但眼里无丝毫的害怕和惧意,一点儿也不慌乱,有条不紊的立马排好了剑阵,全神贯注的准备迎接敌人。

    魔教的众人显然因为于伶叛变的事情引发了众怒,一时间魔教众人的情绪处在了一个愤怒激动的情况,连平时挑衅的话也都懒得说了,当下直接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朝着这群黑衣人进攻起来。

    这里是魔教的老巢,今晚几乎更是有魔教一半的人马在这儿,魔教人多势众,各各武功也都不弱,黑衣人对付起来明显是有些吃力,寡不敌众,身上都受了好几处伤,尤其是背着于伶这个累赘的那个黑衣人,身上受的伤是所有黑衣人之中最多的,伤口上的皮肉随着血肉往外翻着,狰狞的不像话。

    于伶显然是没想到后面有着这么大的一个圈套在这里等着,当下面色也慌乱起来,底气不足的朝那几个攻击她的女弟子怒吼道,

    “你们他妈是瞎了吗,连你们的师傅都敢攻击。”

    当下那个攻击她的女弟子冷冷一笑,手中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的起来,“我们是拿你当师傅,可你却这么利用我们,现在师姐为了给你求情性命都不保了,我们都死活不相信师傅你出卖魔教的事情,但我们万万都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勾结了外人来害教主和夫人,算我们瞎了眼,跟错了人,从此,我们没有你这个师傅,在江湖上,你也不再是圣女于伶,而是魔教的叛徒,头号公敌。”

    另一个女弟子神色显得有些激动,声音带着几分怒气,“师姐,还和这贱女人说什么废话,咋们将她的狗命了结了,说不定还能救大师姐一命呢。”

    “嗯,师妹你说的对。”转眼剑锋一转。凌厉的呵斥道,“狗贼,拿命来……………”

    于伶气的发抖,恨不得一剑杀死这个逆徒,但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是握剑了。

    声音带着些愤怒和颤抖,双眼之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平时唯命是从的徒弟现在竟然也自己反目成仇,

    “逆徒――”

    无数支剑的方向朝着于伶和黑衣人的方向凌厉刺来,招数步布歹毒,应接不暇,黑衣人显然是有些抵挡不住了,额头之上已经开始薄薄的冷汗,身上还背着于伶,体力已经开始透支起来。

    所有的女弟子也都发现黑衣人此时不佳的状态,都尽数朝他的方向逼来,黑衣人向后退了几步,强咬牙支撑着,身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血肉模糊飞溅。

    有一半的黑衣人此时已经都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勉强活下来的黑衣人也都受了伤,想要击败他们,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底下一片惨状混乱,但水牢上方却和与世隔绝一样,没有半点血腥和杀戮的气息,和下面比起来,干净的有些不像话。

    我依偎在景笙的怀抱之中,伸出一根葱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景笙的胸膛,嘟囔着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救于伶的。”

    景笙故作玄虚,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点了点我的鼻尖,薄唇只轻轻吐出了四个字。

    “静观其变。”

    不说就不说,哼,我和他闹起了小脾气,甩给了他一个眼刀,静静的观察起下面的情况。

    景笙在我的头顶闷笑一声,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我腰间揩油。

    我老脸一红,“别闹,下面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思来和我玩闹,那都可是你的直系部下,死了,心疼的可不是我。”

    他嘴角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眼神之中玩味十足,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一笑,今日这场戏码若也能博上景夫人一笑,一切都不再可惜。”

    我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正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嘴角不自觉的上翘,露出一个狡黠如狐狸般的笑,

    “景公子愿意当周幽王,可本夫人还不愿意当褒姒呢,本夫人要做,就要做馆陶或者山阴公主,蒙养男宠,逛伶人馆子,也要风流上一回,才不会再傻到画地为牢在给某个人生孩子呢。”

    景笙一脸无所谓,戏谑十足,“那也行,到时候,你只要看上哪家的公子哥,那我就杀了他,到时候,咋们来比一比,是我杀人的速度快,还是景夫人红杏出墙的速度快。”

    “哼,我都还没有和你成亲了,男婚女嫁是正常的事情,那里算是红杏出墙了。”

    他笑着吻起我的手指,“原来景夫人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合着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笑得风情万种,“景公子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跳进来了。”

    他又气又笑,我怀着孩子,将他制的死死的,他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神无奈而又宠溺,

    “等你生下孩子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我甜甜一笑,生怕他在反悔,伸出手指,“拉钩。”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最终还是陪着我幼稚的盖了个章。

    底下的打斗声开始渐渐的小了,那群来的死士现在已经所剩无几,魔教的人以包围的阵型,以压倒必胜的趋势将仅存的几个黑衣人和于伶围在里面。

    魔教毫无悬念的赢了。

    于伶的脸色近乎绝望,生怕在回到那个水牢之中,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强撑着一口气对黑衣人说,

    “今天,是我连累你了。”

    黑衣人明显一愣,这话怎么也不是像从于伶口中说出来的。

    于伶迎上黑人疑惑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不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十年风水轮流转,报应也终于要落到了我的身上了。”

    黑衣人面色有些纠结,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女子,半天才发出嘶哑刺耳的声音,

    “你很好,不会死的。”

    于伶粲然一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好呢,感觉。。。很差,还是做个恶人好,才不会被刺杀,委曲求全,只会让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的伤害你。”

    黑衣人眉头一皱,想要说什么,但却久久的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弟子都已经等不住了,得到了左护法的允许,数百把的利剑要往于伶和黑衣人刺去,这种情形之下,想要活命几乎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于伶已经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就在那些利剑要朝于伶身上刺来时,突然水牢的大门被人用内力一震,笨重的石门瞬间碎的四分五裂,所有的弟子哪里见过这么强悍的内力,纷纷被震的向后退了几步,口吐鲜血。

    我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还有高手来救于伶?

    一道黑影缓缓的踏在破碎的石块之上往水牢之中走了进来,无比的惬意和悠闲,像是在逛自己家的大门一样,我半眯着眼睛打量这来人,才发现竟然是武林盟主,周江北,江爷。

    瞬间所有的线路都被串了起来,乔洛,周江北,于伶,他们都是乔洛手底下的人。

    周江北脸色十分阴鸷,皱着眉头看了于伶一眼,将她从黑衣人身上接过,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抱在了他的怀里。

    于伶看到救星前来,瞬间长舒了口气,整个悬挂的心都松了下来。

    周江北冷冷的往于伶身上扫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有些嘲讽的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被心爱之人伤成这个样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于伶抿了抿嘴,难得没有像周江北回嘴,脸色十分难看,朝我和景笙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恨意,

    “他和那个贱人在上面。”

    周江北自然明白于伶口中的他是谁,当下挑了挑眉毛,顺着于伶的目光看来,声音掺杂着几分内力,声音和他这个人一样冷冽,向上面喊道,

    “有客人前来,景教主不出来迎接见一下吗,”

    景笙眼神之中滑过一丝的阴冷,转瞬而逝,笑容耐人寻味,“周盟主前来,魔教蓬荜生辉,只不过,周盟主这个上门拜访的方式,有些奇特。”

    周江北冷冷一笑,“比起景教主送给我的礼物,这,不算什么吧。”

    景笙的手指轻轻玩弄摩擦着我的发尾,从容淡定,“本座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周盟主心里要清楚,福朝商会的事情,我们还不算完。”

    周江北面色一变,不再和景笙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景教主,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于圣女,必须要由我带走。”

    景笙似乎早就料到如此,眼神变得凌厉,面不改色,“魔教处理叛徒,好像没有碍到武林江湖吧,,这,好像是我们魔教的家事吧。”

    周江北也知道此事的确有些理亏,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景教主想要要什么,才会放了于圣女。”

    景笙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算计的笑容,拍了拍手,

    “周盟主不但是个痴情人,说话竟然也这么痛快,怪不得能够得到乔阁主的信任呢。”

    我面露疑惑,似懂非懂,痴情人,,,,在看了看他手中抱的于伶,瞬间顿悟,周江北竟然喜欢于伶。

    我面部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几下,铁面无情的武林盟主配冷血残暴的魔教圣女,这两个人,还真的是是天生一对。

    周江北并没有被拆穿心思的尴尬,反而一脸坦然,于伶苍白的面孔也露出吃惊之色,久久挥散不去,咬着牙怒骂道,“周江北,你胡说些什么,像要死吗。”

    周江北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动屏蔽了于伶的喊骂,目光凝视着上方。

    “景教主尽管开口,只要是鄙人力所能及的事情,必不会推脱。”

    于伶面色吃惊的看着这个男人,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也是有些错愕,景笙挑了挑眉,手指抵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周盟主来的突然,本座现在还没有想好,就先欠下吧,等到日后,本座想要什么了,自然会像周盟主开口的。”

正文 景夫人都当娘的人了,身子怎么还这样敏感

    我也是有些错愕,景笙挑了挑眉,手指抵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周盟主来的突然,本座现在还没有想好,就先欠下吧,等到日后,本座想要什么了,自然会像周盟主开口的。”

    用一个于伶来换取武林盟主的承诺,是真的不亏。

    周江北的瞳孔幽深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改变,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鄙人就带着于圣女先离开了。”

    话音未落,轻功一点,周江北带着于伶和黑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水牢外面,在也看不见任何的踪影。

    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闷笑的朝景笙问道,“这算是放虎归山吗。”

    景笙瞳孔望向远处的风景,“于伶武功全费,离开魔教,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我一愣,“她武功什么时候被废的。”

    他静默片刻,“水牢之中的毒虫附在人的身上有吸取内力的作用,再加上里面尸蟞的撕咬,经脉已经断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黑衣人的体力这么快不支渗透,还有为什么于伶离开魔教处境会更加艰难?”

    尾调带着些许不解。

    景笙道,“她弑父杀母的丑闻早已经扬名于江湖,又是两面势力之中出的叛徒,现在又没有了武功,早就成为了江湖之中所有人排斥的对象,这些,足够让她难以立足于江湖之上了。”

    我下意识的看向景笙,他一向不动声色的脸孔此时忽然有些凝重和严肃,这样的表情极难在他这种人的脸上出现,

    我试探的问道,

    “毕竟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心疼吗?”

    他楞了楞,“怎么会这个样子想。”

    他的眼里在烛火的反射下映出细小的波澜,我心里有些发酸,迎上了他的目光笑道,

    “说嘛。”

    得到像景笙这样的男人的宠爱,心早就变得很小很小,明眼人都知道看得出来于伶喜欢景笙,如今景笙又为于伶而难过,我是他的妻子,心里当然很不舒服,谁逛街走着走着钱袋被偷了能够笑得出来。

    景笙握了握我的手,“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我看,的确是实话。”

    我冷冷的甩开他的手,“谁乱说的,歪理。”

    他笑着一愣,失神着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掌心,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和她只是相互利用合作的关系,各取所需而已,相信我。”

    我一脸阴沉的问是吗。

    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争风吃醋别扭的脸孔,“骗谁也不敢骗景夫人。”

    我心中的抑郁这才散去了几分,他温柔眼神中的我,渐渐的褪去了原先少女的青涩和稚嫩,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妖娆,在也没有曾经的清瘦,变得略微有些丰腴,失去了戒备,收起了利爪,少了算计,他一瞬间心脏变得柔软,目光凝视着我的小腹纵容的笑了笑。

    “困吗。”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外面天色早已经漆黑一片,他不说还好,一说,倒真的是感觉到了几分困意,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那就烦劳景公子抱我们娘俩回去了。”

    景笙嘴角泛起笑意,从腰间将我抱起,“荣幸之至。”

    他抱着我从楼上走了下去,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我乖乖的卧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脏变得十分有安全感,慢慢的在他的怀中睡着。

    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在空中,黑夜很长,过了很长的时间,天空才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我睡得迷迷糊糊,没有做任何的梦,十分安稳。

    景笙的放在我的肚子之上,温暖而又宽厚的掌心传来了热源,让我十分安心。

    我透过金色的光束静静凝视着他的眉眼,悠长寂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紧阖着双眼,卸下所有的疏离和防备,让我的整颗心,也变得十分柔软。

    他察觉到我的动作,睁开了双眼,视线和我在空中相触碰,他看了看天色,柔声问我怎么醒来的怎么早。

    我笑嘻嘻的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景公子可能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景笙舔了下嘴唇,眼神之中滑过一丝戏谑,“那今日我就教景夫人什么叫做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话音未落,景笙将我抱在了怀里,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了起来,惹得我脸红心跳。

    他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我,“景夫人都当娘的人了,身子怎么还这样敏感。”

    “我要睡觉了。”

    我羞恼的拍掉了他的双手,一把将被子全部盖在了身上,闭上了眼睛转过身佯装出睡着的样子。

    景笙在我身上轻轻笑了笑,语气无辜的说道,

    “可是我睡不着。”

    我没忍住又回了一句嘴,“那景公子就去找点事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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