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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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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楞了一下,我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一个长相猥琐,绿豆眼的眼神下流的说道,
“妈的,怪不得感觉这个颜景离看起来像个娘们儿一样嫩呢,原来,真他娘的是一个女人。”
另一个男子皱了皱眉头,“那又怎么样,她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魔教派来的奸细,不如杀了一了百了算了。”
那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用剑柄拍了一下他饿后脑勺,“你一个童子鸡知道什么,那懂得这种极品女人的滋味。”他目光一转,指着我凌厉的说道,“来人,将这个妖女抓起来。”
几百个人的围攻,总是我长了三头六臂,也逃不过,况且现在我小腹传来的剧痛更让我无暇顾忌这些。
一支如长空破风一般的利箭朝我的小腹射来,我的手臂酸痛不堪,已经抬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只能瞪大了眼睛朝我的方向射过来。
景笙转眼就看到我这边的情形,顿时有些慌乱,朝着漆黑的夜空腾空一跃,向着我的方向急忙赶来,偌大的湖面瞬间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我耳边什么也都听不见,身子呆滞僵硬,凝望着景笙飞奔而来的身影。
哪只利箭朝我的方向越来越近,饶是景笙在快,此时怕是有心无力。
这一刻,我瞬间感受到了死神的到来,整个人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双手双脚,一下子也动弹不得。
突然我落入一个带有墨香的怀抱之中,一闪而过,那只利箭直冲冲的射到了背后的假树干之中,入木三分,出手的人狠辣到了极点。
我面色呆滞,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转过头是乔洛那张苍白IDE面孔,他的唇一张一合的,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眼底还有未曾散去的惊恐和后怕,一遍一遍的紧紧抱住了我。
我五官像是被封闭住了一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接着月光,我可以看到景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朝着景笙伸出了双臂,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让我摇摇欲坠,这一刻,我只想安静的躺在他的怀抱之中,眼泪无声无息的落入了地上这边泥土之中。
乔洛不知为什么,面色突然变得十分阴霾难看,原本抱着我的姿势此时变得十分僵硬,周江北在远处给他打着暗号,催着他赶紧离开。
正文 孩子还在。。。吗
他松开双臂,最终咬了咬牙,“萧颜,迟早,我会让你的人和心永永远远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说罢,轻功一闪,在也看不见了人影。
我没有了支撑点,朝着前面软软的倒去,景笙立**疾手快的接住了我,那股苏合香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我这才感觉到了暗下,他的手指有些颤抖着拂过我的脸颊,怜惜而又愤怒。
景笙大声斥责着我,“萧颜,你能不能听听我的话,你知道后果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我的担忧,如果要是你死了,我会把这个江湖踏平,你是不是用你死这种方法报复我才安心。”
我动了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景笙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嘴唇发白,面色呈着一股青紫之色,两条腿中间留出的血液整整染红了整个衣裤,视线所触及之中显得格外恐怖,有些血液已经变得干涸,形成了一道厚厚的血痂。
“孩子。。。。。快,先保孩子。”
景笙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在也不复曾经的波澜处事不惊的模样,他身子几乎颤抖摇摇欲坠的抱起我朝着左宸的方向奔去,我看到他瞳孔之中轻微的颤抖和无措。
我在景笙最后一声叫喊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眼前是空中被云雾半掩着面的月亮,在也不省人事。
黑暗之中,我什么也都看不见,惊慌,颤抖,恐惧,各种负面能量如潮水一般紧紧的包围着我。
我的下身溢出了无数的鲜血,甚至可以看见孩子的雏形,那般小,那般可爱。
我不知冷还是热。
我捂住了腹部,在一声惊呼之中睁开了眼帘。
入眼的是一片帘帐,很熟悉,熟悉到每一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想起那个恐怖的梦,惊恐的喊了起来,景笙在外面立马冲了进来,我几乎颤抖的握住了他的双臂,生怕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孩子呢。。。。。孩子还在。。。吗。”
我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难听苍老的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般。
景笙的手掌覆盖在了我的小腹之上,轻声安慰着我,一下一下安抚着,传来源源不断的温热,
“孩子还在,还在。”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肢体软绵无力的倒在了景笙的身上,他拿出帕子帮我擦了擦被汗打湿的不成样子的额头,窗外的日光透过帘帐照射了进来,仿佛那夜所有的杀戮,都只像是一场梦一般。
我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转眼景笙就递过来一杯茶水,隐隐散发着氤氲的屋子,
我没有说什么,接过一言不发低头轻轻小口啜着,他也没有开口,屋子里如死一般的寂静,只可以听见我喝水发出来的声音。
就这个样子我们互相僵持了好一会,谁都没有主动先开口说话,忽然珠帘被一掀,左宸看着我们两个面色疑惑的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景笙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左宸将药递给了我的手中,“师妹,你和教主,又在闹师妹,这一次,
正文 他。。还没有回来吗
左宸将药递给了我的手中,“师妹,你和教主,又在闹师妹,这一次,可真的是你闹的太过分了,灵秀山庄那是什么地方,更何况还有周江北和乔洛二人亲自坐镇,您去不是羊入虎口,惹教主担心死吗,当初啊,我就不该陪着你和芝兰胡闹,这次,我看教主可是真的动了大怒了。”
我沉默的没有说话,抿了下嘴唇,左宸话糙理不糙,这一次,的确是我太过自大有恃无恐肆无忌惮了。
一直以来,都是景笙在包容着我,娇纵着,所以才会让我抹不开面子来和他求和。
“你昨天晚上可真的是情况危急,就在晚那么一点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可不知道景教主像疯了一般渗人的表情有多恐怖,哎,还好有我在,妙手回春,华佗在世,才能力挽狂澜,要是换了别人,哎。。。。。”
他到后面又开始自夸自卖说起来废话。
我呵呵笑了两声,也没问他是什么药,直接仰头将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景笙像是有意的避开了我,一天都看不见踪影,晚上偶尔回来,回来也只睡在书房里面,有一次我实在气不过,将他书房床榻上的被褥全命人收拾了,他只好踏入了我的房门,可却一句话也不说,无论任我怎么撩拨。
我这才感觉到,这次,他真的是要给我写颜色看看了。
江湖之上经过此次的事件,有一半的门派元气大伤,包括天机阁,死伤惨重,想要缓过来,至少在需要大半年的时间,而自从那晚之后,乔洛和周江北两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人能够打探的到他们的踪影和痕迹,连带着武林之中,都有些乱套的感觉。
而魔教却因此名声大噪,在江湖上已经成为了无人在敢来招惹的雷区禁地,人人自危,谈起魔教色变,生怕景笙寻仇到他们的门派之上。
董瑜也偶尔会给我传来一些江湖上的消息,期间说是探寻到秦子玉的几分踪迹,还有何彧博的,只不过他说,何彧博好像变了很多。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悉心调养,在加上我按时按点的认真喝药,所以身体恢复的很快,我额头静静的支在了桌角上,望着窗外破土而出新抽出的嫩芽,芝兰见我的这一副样子也不敢多言语,只得小心翼翼的在身旁伺候着。
“主子,您没事吧。”傍晚的时候,芝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突然开口问道。
芝兰的声音打断了我万千的思绪,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的望向窗外。
“这是什么时辰了,怎么外面天都黑了。”
芝兰叹了口气,“主子。。。这都已经二更了。”
我盯着杯子中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晃了一会神,“他。。还没有回来吗、”
芝兰立马反应了过来我在问谁,面色难堪的摇了摇头,见我脸上摇了摇难看立马转移了话题,“主子,您今天晚上还没有吃饭,想必也饿了吧,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几道菜,您尝尝吧。”
正文 景公子是不要本宫和孩子了吗
我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刚要开口拒绝,又想到自己肚子还有一个人要吃,到嘴的话也变成了,“嗯。”
芝兰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就将所有的饭菜都摆到了我的面前,这一顿饭是我有史以来吃的最慢的,其实还是我私心里想着看能不能等到景笙。
但结果总是和幻想成反比例的。
就这样等到了三更,他依然都没有来,孕妇都嗜睡,到最后我实在熬不住,于是就打发了芝兰,自己去准备更衣睡觉。
我刚刚走进了里室,突然听到从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是景笙。
我身子一僵,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可以说在景笙和我这段他单方面冷战的时间里,无所不用其极,啥招数我都用尽了,可他就是像一个冰疙瘩,木头一般,突然变得怎么也都不开窍了,一句话也不说。
甚至我告诉腹中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了,他也只是装傻充愣。
我脑海之中立马冒出了一个想法,行,你和我冷战,总不会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冷战吧。
当下二话没说,我打翻了脸盆,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等了半天都没发现某个男人进来。
我终于在也忍不下去,一脸怒气浑身煞气的朝外室走去,外室只点了一盏灯,所以显得十分昏暗,景笙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走出来一般,脸上连一点儿的惊讶之色都没有。
我看到他这副死人脸,气也活生生的被憋到了肚子里面,有脾气,我也有脾气,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冷冷的越过他朝外面走去。
不是要分房睡吗,好,我成全他。
我去书房睡。
我沉默的一言不发,脸上满是戾气,我正抬脚踏出了房门,突然一只手被拉住,我甩开他的手,阴阳怪气的问道,“景公子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怔了怔,眼底散发出一些疲惫和无奈,“你睡着这儿吧,我去书房睡。”
说罢,他就往书房里的方向走去。
我们已经冷战这个样子一个多月了,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今天晚上如果就这样放景笙离开,那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可能要开始瓦解崩塌了。
我朝前面快走了两步,从他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肢,鼻尖抵在了他得后背,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身不由自主的一僵。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在推开我。
夜空中繁星点点,一轮圆月高高的点缀在其中。
我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让我深深迷恋的味道,我的鼻子一酸,声音微微有些带着一些哭腔,眼眶泛红,哽咽的说道,“景公子是不要本宫和孩子了吗,”
我生怕甩开我的手,他抱着他的手臂又不自觉的加紧了几分。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我在也不惹你生气了,这次,原谅我。。。。好不好?”
景笙慢慢侧过身子,也心软了几分,目光中的冰冷驱散了几分,伸手抚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凝视着我,“比起孩子,我更怕失去你。”
正文 因为曾经拥有过
景笙慢慢侧过身子,也心软了几分,目光中的冰冷驱散了几分,伸手抚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凝视着我,“比起孩子,我更怕失去你。”
我心中酸涩万分,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世界已经在不可以没有景笙和腹中的孩子了,其实我很害怕失去,因为曾经拥有过,所以再失去的话,就相当于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堪一击。
我吸了吸鼻子,嘴角强扯出了一抹笑容,笑弯了眼睛,没心没肺的,一头栽到了他的怀里,“我也怕失去你。”
景笙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他眼里多了几分无奈,我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放开,“拿你真的是毫无办法。”
我笑的明媚,显出了自己弱势的一面,“那景公子要被本宫一辈子都吃的死死的。”
他捏住了我的鼻子,看着我气恼的样子失笑,良久才淡笑着说道,总会找到办法来治你的。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认真而又固执,
“那天晚上,我以为是于伶骗我,挑拨离间,但去了之后没想到你真的在灵秀山庄,你竟然真的出现在了那里,你突然的出现让我存在了很多的顾虑,乔洛也非常清楚,所以有恃无恐的让周江北来挑衅我,只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是乔洛竟然对你存的心思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大。”
能够让景笙开口放在眼里的人不多,乔洛算一个。
我整个身子挂在了他的身上,歪着头笑眯眯的问道,“景公子这是在吃醋吗?”
他笑着托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凝视着我的眼睛,点了点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当时你的命都快保不住了,我那还要在去吃什么醋。”
我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冷哼了一声,“可我看景公子当时很是镇定呢。”
他将我的手指一把抓住,放到他炽热的唇上细碎的亲吻,闷笑出声,“我的心是怎么样的,你怎么能够看得到。”
我被他此刻的动作弄得脸色绯红,羞恼的看着他,面前的这张脸,出现在我波澜不惊的长河岁月之中,他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让我痴迷而又癫狂的,那么熟悉,熟悉到他化成灰都能够认出来,我在他的身上押了我的一切爱恨,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让我倾家荡产,让我的所有世界崩塌。
他将我高高的抱起来,我的下巴越过了他的额头,他将我在他的手臂里颠了两下,却很稳,“景夫人的份量可是日益见长。”
我在月色下扬起一个好看的笑脸,妩媚中带着些清纯,将孕妇的神韵散发的淋漓尽致,没有一个风月中的男子可以抵挡的住,妖媚笑的一手咬住他耳尖,葱白的指尖捏住了他的衣领,“景公子错过什么都可以,只不过,千万可不要在错过我了。”
景笙盯着我一直凝笑着,眼神之中有些许多复杂让我看不懂的情绪,半响之后,他才轻“嗯”了一声。
正文 嗯,今晚会早点回来的
四月并没有很热。反而夜里寒气有些湿重,须臾,我的手指带着些冰凉,景笙皱了皱眉,熟稔的塞进了他的衣服之中,转身大步将我抱进了房中放到了板凳之上,开始铺起了床来。
我撑着头看着他麻利干散的动作,烛火氤氲覆盖在了他的整个身子之上。
一开始我退他攻,和他步步博弈到了现在,从一开始那场双方都不纯粹别有所图步步试探之中走到现在,外人看来是景笙在这场风月之中输给了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彻彻底底的输给了他。
诱我陷于这场风月浩劫之中,再也脱不了身。
景笙次日天还没亮就要准备离开了,他刚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醒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带着几分迷离的望着他。
“这么早就要离开了吗、”
他笑着将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之上,“嗯,还早,你在睡一会。”
我也知道他忙,并未将不满之色表现出来,原先的瞌睡虫也早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索性我披了一件外衣就起床了。
景笙挑了挑眉,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了。”
我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正要系的衣带,轻叹了一口气,帮他系了一个好看的接扣,踮起脚尖整了整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唇角,带着一丝的俏皮,
“相公可要早点回家,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在等你哦。”
他有些诧异我今天的反常,笑着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抱住了我笑着加深了吻,“嗯,今晚会早点回来的。”
景笙离开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在也睡不着了。左护法说周江北前几日突然出现在了灵秀山庄,调遣了几支死士,连夜捣毁了福朝商会好几个重要的商铺,里面各分支的老板都始料未及,惨死于街头,无一幸免。
左护法得到此消息赶紧赶到现场安抚着福朝商会重要的和合作伙伴,景笙派人拦截到了周江北的一支死士,正面起了冲突,惊动了江湖之上所有的帮派都偷偷观望着,周江北的死士一时之间死伤无数,乔洛派了几支暗卫想要前来将损失挽救到最小,但却还是晚了一步,整支死士全军覆没。
事发就在昨天夜里,魔教因为南赫这个内奸如今已经变得十分不安全,在加上福朝商会主要的命脉牵扯都还在京城,于是景笙派了左护法将我护送去景庄养胎小住,我也知道景笙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于是也没有拒绝,时间定在了三日之后出发动身。
。。。。。。。
我的行李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芝兰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已经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坐在桌前楞了楞神,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景笙的话,在连接上哪一支在灵秀山庄里突入起来的利箭,那支箭显然不是奔着我的命来的,而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在联想到于伶喜欢景笙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可以说的通了。
正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半眯着眼睛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角,突然开口问正在忙碌收拾被褥的芝兰,“对了,最近。。。。伶姑娘在做什么,知道吗?”
芝兰楞了楞,紧蹙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才开口,“主子是说伶姑娘,您和教主在冷战的这段时间内,伶姑娘就来过一两次,当时见您心情不好,奴婢就斗胆擅自做主,就给找借口推掉了,后面在没来过,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段时间里,伶姑娘格外的安分,这段时间连打骂婢女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我冷笑一声,南赫刚死,乔洛的行踪又难以捉摸,那一箭在我和景笙的心中画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现在只能加紧尾巴少招惹我都来不及,当然不敢再做什么强出头惹景笙生气动怒的事情了。
“对了,伶姑娘最近有没有送什么东西过来。”我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白光,转头向芝兰问道。
芝兰停下动作认真的想了想,“有送来一些东西,是一些玉佩玛瑙之类,而且送来的时候还带了几个大夫,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说没问题才留在了这儿,主子您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于伶竟然小心谨慎到了这个地步,我回了回神,扬起唇角笑了笑,“没什么,对了,你说她送来了玛瑙?”
芝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那玛瑙的色泽通透,十分罕见呢。”
我心中顿时有了几分主意,“去,把那串玛瑙给我拿来。”
芝兰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须臾就将那串玛瑙放在了一个木制长方形的盒子里拿了过来,是一串红石榴玛瑙项链,在木盒之中静静的躺着,每一颗都非凡品,色泽红润饱满,晶莹剔透,拿起来借在阳光下看,竟然还泛着丝丝红光,一看就是尚好珍贵的物件。
“主子,这串玛瑙石是有问题吗?”芝兰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将这串玛瑙石丢到了桌子上,笑了笑,“现在没问题,不过,过一会也没有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芝兰顿时反应过来明白了我的企图,脸色一变,眼底带着些担忧之色,“可主子。。。。此举不会伤到您肚子里的孩子吗。”
“如今这孩子是我唯一的依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目光凝视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之中,报复于伶的事情在我的脑海之中无比清晰的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尝之。
我肚子已经开始渐渐的显怀,以前的有些衣物已经穿不上了,景笙命人给我又新制作了添了一些衣裳,连带着给孩子,也做了一些。
说来实在惭愧,我的女红的功夫并不差,绣工也还可以,但就是对做衣服鞋子的事情一窍不通,怎么学都学不会,后来也索性就放弃了。
芍药将裁缝新赶制出来的衣物拿了过来,样子和款式都是京城这几年最兴最流行的,而且还是千金难求一缎的蜀锦所采制的,
正文 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芍药将裁缝新赶制出来的衣物拿了过来,样子和款式都是京城这几年最兴最流行的,而且还是千金难求一缎的蜀锦所采制的,华丽却又不俗气,美艳而又不媚,上面的花纹更是绣的巧夺天工,衣服看起来也都上了一个档次。
衣服的旁边还有着几双小孩子穿的虎头鞋,男女都有,十分精致可爱,特别小,小到可以貼放在我的掌心之中,看着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欢喜。
芍药笑了笑,“夫人,教主特意让江湖之中最好的绣娘所缝制做出来的,您瞧这虎头鞋的绣工,栩栩如生,一般人若是不仔细看,就衣物还是真的两只小老虎呢。”
我眼底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层笑意,“这你可没说错,的确是呢,”
我又拿出了一件小衣,故意在芍药面前露出了于伶送来的玛瑙石,芍药的身子明显一僵,向着四处看了看没人,压低了声音问我,“夫人,您怎么把这个给戴上了吗。”
我指尖轻轻转动着一颗玛瑙石,佯装出疑惑的问她,“有什么不妥吗。”
芍药支支吾吾的,“倒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是伶姑娘送来的,只怕。。。。。”
“放心,她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况且我瞧着这玛瑙实在是欢喜,有些爱不释手。”我嘴角凝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让所有的人都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芍药楞了楞,想到于伶的胆子也没有大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地步,也不会来玩这种幼稚的招数,“也许是奴婢多心了吧,但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一些,”
我笑着点了点头,肚子又开始咕咕咕的叫了起来,轻叹了口气,“嗯,我有些饿了,芍药你去厨房给我端点点心过来吧。”
怀孕的的女人,胃口时好时坏已经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芍药伺候我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了,已经是少见多怪,朝我行了一个礼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一个人无聊,又把玩起那些小孩的衣帽鞋物,正盯着出神,听到了背后传来了一声动静,芍药的效率果然是越来越高了,“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快,平常可没这速度。”
后面的人没有回话,我刚要转头,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景笙的下巴抵在了我的额头之上,隐隐掺杂着一些酒气,“想景夫人了,就回来的早些了。”
我娇嗔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商会那边没事了吧。”
他并未回答,可能是怕我担心,故意岔开了话题,“这帽子和鞋子果然做的不错,”笑着说道,“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景夫人之手。”
我正期待他后面说什么,谁成想这厮反倒嘲笑起我的短处来了,当下狠狠就狠狠的朝着他的腰间拧了一把,“景公子这是对我有意见。”
他凝笑我仍由我胡闹着,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吻边轻啄了几下,半开玩笑的说道,“景某怎么敢对夫人有意见。”
我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这还差不多、”
他笑着将我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肚子之上,柔声问道,“这小东西也没有趁着我不在折磨你。”
我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当然有,他还说,景公子在不多陪陪她娘,他可就要去认别人当爹了。”
景笙瞬间被我给气笑了,“这是孩子的意思还是她娘的意思了。”
我歪着头看着他,咬着手指认真的想了想,“两者都有。”
他一脸哭笑不得,“那看来的确是孩子他爹的错了,夫人可否能原谅再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呢。”
我指尖一下一下的在他的掌心里慢慢划着,“那就要视景公子的表现而定了。”
景笙抓着我调皮的指尖,似笑非笑,“我看,其实是景夫人对我有意见了吧。”
我挑了挑眉,刚想要说话,芍药便伶着食盒走了进来,似乎没有料到景笙在这儿,明显的一愣,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一个礼,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之上。
我瞬间脸色一红,又羞又臊,在景笙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嘟囔着说道,“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他一脸的无所谓,当着芍药的面拍了我的屁股两下,有些暧昧的说道,“老实点。”
我已经恨不得去找个地缝钻进去,芍药脸的可以滴出血来,耳尖也隐隐泛红,低着头站在旁边盯着脚尖,头都要快触到地上了。
景笙修长的手指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点心碟子端了出来,里面五花八样的什么都有,
桂花糕,枣泥糕,还有些零嘴蜜饯和些时令的水果。
我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立马伸手拿了一块糕点放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
景笙笑着看着这一幕,时不时贴心的给我递过来一杯茶,用手指帮我擦一擦嘴角,“好吃吗?”
枣糕一直是我的心头爱,我几乎想都没有想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突然附身逼近我,吻了吻我唇角的碎屑,眼底里一片的玩味和交易,别有深意的说道,“味道,,的确很不错。”
孕妇的身子本就很敏感,在加上他有意无意的撩拨,浑身像是滑过一丝酥麻的电流。
我嗔了他一眼,剥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送到他的唇边,“士别三日,景公子的脸皮可真的是又厚了。”
他笑着凝视着我,一言不发,有意无意的舔过我的指尖。
可偏偏又像是吃定了我一般,料定我当着芍药的面不会发作出来,我咬着嘴唇,扭过头慢慢啜吸着花茶,不理景笙。
他看我这个样子失笑的剥好葡萄送到了我的嘴里讨好着我,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神色有些慎重的问道,
“对了,那日在灵秀山庄射箭的人查出来了吗。”
景笙指尖一顿,轻“嗯”了一声,随机又将刚剥好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芍药依旧本分的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依景笙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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